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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斗神-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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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万,也经不起你这种败家子三番五次的折腾。”

    那一拳力量巨大,杨凯的整个下颌彻底碎裂。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有些失神,他的脸色灰白,艰难地抬起头,断断续续地哀求:“殿、殿下……饶命……饶……命……”

    太子把目光从奄奄一息的杨凯身上收回来,低头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名侍女。突然,太子笑吟吟的眼眸深处释放出冰冷和残忍,没有任何预兆,他左手猛然发力,狠狠抓住侍女的头发,将其整个人拎起来。那种来自头皮表层的剧烈撕扯疼痛,绝对不是女子能够承受。她双眼陡然睁大,双手下意识捂住头部,嘴里发出痛苦恐惧的连声尖叫。

    “殿下!放开我,求求您放了我!”

    太子把侍女重重横放在桌面上,他左手按住侍女的头,右手抓起摆在旁边的割肉小刀,冰凉锋利的刀锋在侍女白嫩的脖颈上慢慢来回,可以感受到因为紧张凸起血管里滚动着血水,还有那一丝丝急剧绷紧的肌肉。

    “你叫绿珠。这名字还是本宫为你取的。你也算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应该知道本宫的规矩。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暗地里与本宫的近侍来往。本宫知道呆在这里很是枯燥,但你的做法已经越了线,而且很多。”

    说着,面色阴沉的太子捏了个响指,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卫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拎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迹鞭痕,两边肩膀被钢钻打穿,各自栓着一条粗大的金属链子。这样的做法,使他彻底失去了上肢行动能力。两只脚勉强能够走动,双手却只能塌落在身前。

    太子用力扳起绿珠的脑袋,使她能够看待大厅下面的男子。阴测测地说:“还记得这个人吗?他原本是本宫身边的近侍。现在,本宫命人穿了他的琵琶骨,废了他的武功。当然,本宫一向喜欢给别人机会。你也不例外。看在你照料本宫多年的份上,你现在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说吧!你想要跟着这个男人?还是想要继续留在本宫身边?”

    台阶下被拷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眼巴巴望着绿珠,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二十五岁,正是男人各种指标达到巅峰的时候。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盛夏之夜。自己光着上身在井边打水冲凉,绿珠却从旁边走廊里跑了过来。她穿的衣服很少,也很薄。平心而论,绿珠长得不错,只是大家都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侍女。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女人似乎是想要过来帮忙,双手抓住水桶,却怎么也拎不起来。她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可能一不小心摔到井里。男人连忙伸手接过水桶,却发现绿珠同时失去平衡,顺着方向倒入自己怀中。

    那个夜晚。过的稀里糊涂。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主动,总之男人只记得绿珠身体很软,皮肤很滑。她一直用手捂着嘴,直到狂风暴雨彻底平息,自己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直喘粗气,她却像蛇一样爬到自己身上,脑袋紧贴着自己胸脯,用柔软动听的声音,勾画出了无比美好的画面。

    她说,很久以前就喜欢上自己。

    她说,要为自己生几个孩子。

    她说,自己要好好努力为太子做事。她也会寻找合适的机会,向太子请求嫁给自己。

    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对待下面有功的人员,太子的赏赐方法很多。其中就有侍女配给近侍的先例。

    男人一直渴望着能有那么一天。

    绿珠是爱我的。太子既然这样问,绿珠一定会选择留在自己身边。说不定,太子会心生怜悯,放过自己和绿珠。

    男人无比渴望地望着绿珠,几乎忘记了身上痛彻骨髓的重伤。

    绿珠不顾一切喊叫起来:“殿下,我错了!我错了!都是他。都是他强行侮辱我。我一直在反抗,一直喊叫着我是殿下您的女人。可他就

    是不肯放手。殿下我错了。绿珠任由殿下责罚。只求殿下不要把绿珠赶出去,绿珠愿意永永远远留在太子身边。只求殿下您给奴婢这个机会。”

    男人感觉一记闷锤从天而降。重重砸上了自己的脑袋。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难以言喻的强烈抽搐使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大口浓血顺着喉管翻涌上来,刚刚从嘴里喷吐而出,眼睛了变成了一片血红。

    男子拖拽着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他怒声咆哮:“贱人!贱人!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过,若是我与你欢好,你一定会求得太子殿下恩典,让你我成亲。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改口?贱人!我必杀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啊!若是没有绿珠这件事情,自己仍然还是太子身边的近侍,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一切都完了。

    太子笑吟吟地扳过绿珠的脸,使她能够看到自己,压住绿珠头部的左手却丝毫不肯放松力气。他注视着满面恐惧的女人,右手刀子再次摆上了她的脖颈,言语无比认真,声音异常严肃:“你确定,要留在本宫身边是吗?”

    绿珠不断地点着头,漂亮的脸蛋变得一片灰白,嘴唇颤抖着连话也说不清楚:“是……是的……”

    太子低下身子,凑近绿珠的耳朵,声音变的尤其古怪:“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不能反悔哦!”

    绿珠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凭着本能点点了头。

    自己的确对那个男人动了心。但也仅仅只是动心而已。

    东宫太大,也太冷清。除了太子,周围的男人从来不会用正眼看待自己。黄门内侍当然不会这样,可他们空有男人面孔,却永远失去了男人应有的器官。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安慰,需要依靠。我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暗地里与看中的男人欢好,以后名正言顺的求得太子恩典出宫,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不知道究竟是谁告得密。总之,男人被抓住,而且受了很重的伤。锁住琵琶骨等同于残废。绿珠之所以找上这个男人,就是看中他身强体壮,有良好的武功底子。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废物。继续跟着他,难道要老娘端汤送药,撒尿拉屎侍候他一辈子?

    只要不是傻瓜,都会选择继续留在太子身边。

    看到绿珠眼睛里毫不犹豫的坚定,太子不禁放声大笑:“好!好!好!这才是我的侍女绿珠。你们都听到了,本宫让绿珠做主,她自己选择留下来。这可不是本宫故意威逼,而是她自己说的。”

    刹那间,绿珠感觉四面八方有无数鄙夷轻蔑的目光汇聚过来。宫中的乐声也骤然停了,除了台阶下面被捆绑的男人声嘶力竭不住地叫骂,就只有被打翻在一旁的杨凯粗重呼吸。

    当然,还有火锅里已经沸腾的汤水,发出“咕嘟嘟”的声响。

    。。。

第一百三二节 死兽() 


第一百三三节 祸端() 
“不要再说了。︾樂︾文︾小︾说|n∈,。”

    卢经摆了摆手,打断卢葆业的话。他显得很是疲惫,苍老的脸上全是灰白,就连眼睛也难以睁开:“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与卢家任何人都没有牵连。饲料不可能出错,那些荒兽也不会集体自杀。都说终日打雁,必被雁啄。此话为父信了。”

    卢葆业呆了一呆,下意识地问:“您的意思,那些荒兽本来就有问题?”

    卢经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绝妙的手法。年轻的时候,为父在南疆行商,曾经见过当地苗人操纵蛊虫,把活人生生变成白骨腐肉的可怕手段。他们若是要人死,你绝对不会察觉半分。那简直就是毫无预兆,前后时间也不过几个时辰。现在想来,杨天鸿很可能也是用了蛊虫之类的手段,实施在这些荒兽身上。可笑我们毫无察觉,还按照他的要求,请来了顺天府和京城各大牙行,当面办理了荒兽交割文书。现在荒兽出了问题,杨天鸿早已从中摆脱得干干净净。”

    卢葆业张大了嘴,良久,他艰难地说:“这,这是一个陷阱?”

    卢经沉重地点着头:“也是为父被那些荒兽迷花了眼睛。我早就应该想到,避水金睛兽和玄天骏两种珍贵稀罕的荒兽品种,绝非随随便便就能捕捉。而且,一捉就是十几头。若是换了别人,必定会用别的荒兽抵偿债务。再不济,也会把这些荒兽运往其它州府卖掉。我一直觉得杨天鸿过于年轻,这些问题也许一时间考虑不周,也心急如火想要尽快与我卢家解除婚约。没想到此子手段竟然如此狠毒,一步步结为连环扣,上下衔接如此紧密。就连我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端倪。现在,拍卖会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到时候我们必定连一头荒兽也拿不出来。真想不到,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杨天鸿这不仅仅只是泄愤,他是要我卢家上下满门抄斩,尽数灭口啊!”

    卢经一副悲痛至极的神情。他全然忘记了。当时是谁定下高达八百万两银子的天价赔偿金?又是谁手持婚书一再要挟?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自己施毒计盘算别人的时候,从不觉得自己毒辣,只会认为理所应当。反过来,当同样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凄惨的那个苦命人,咒天骂地恨其不公,叫嚣什么若有来生定要毁天灭地,将构陷自己的对手全家杀光,挫骨扬灰。

    卢经用颤抖的手握住儿子肩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带着决然和狠厉,说:“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你现在就去召集族中心腹,收拾细软。明天一早就带着亲族财货出城,前往秦国。记住,二房、三方那边千万不要泄露半点消息。杨天鸿编织的这个陷阱很深,必须要有不少人死在里面。你从商一道并不弱于为父,只要保住你这一脉。卢家日后总有翻身的时候。”

    卢葆业显得很是慌张:“父亲,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卢经似乎看透了儿子在想些什么:“我得留下来为你逃亡争取时间。前后不过三天。你带着财货一路沉重,走不了多远。这次招惹的麻烦很大,太子、户部尚书、景宁王、静安公主、老金,还有老黑……无论****还是白道,都想要把我们卢家剥皮吃肉。为父留在这里虚以应待,至少可以拖住他们三天时间。记住。东西尽量拣最好的带走,府中地窖里积存的银两全部扔掉,只带黄金。”

    卢葆业再次怔住:“黄金……”

    天下各国金银兑换比例都一样,金一银十。

    卢家乃是豪门巨富,历年来。积攒了好几万两黄金。

    钱庄这个行业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可考。不过,往来于各个钱庄之间的银票,的确为豪商巨富提供了不少便利。尽管如此,各家豪门贵人仍然喜欢在家中积攒现银。即便是寻常人家,家中也存有几十两银子备用。卢家积存的银两更多,林林总总计算下来,至少有三百万两。为此,府中专门挖了几个地窖,把银块装在陶土坛子里,密封深埋。即便遇到地震火灾,房屋倒塌,这些银钱也不会损耗半分。只要挖出来,卢家上下又能很快恢复以往的富贵。

    三百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那是多达吨位以上的庞大数字。若是用马车装运,至少需要二十辆。

    杨天鸿赔偿卢家荒兽闹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了。现在,整个楚国京城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卢家。逃难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快越好,人和货物越少越好。然而问题就在这儿。当年挖掘地窖的时候,只考虑过银钱存放安稳,所以地窖修建得非常牢固,即便有开启钥匙,想要把一个个沉重的银罐搬运出来,也需要数十个壮劳力花费大量时间,而且动静很大。如此一来,即便是傻瓜也会知道卢家在挖银子,随便想想都知道他们准备逃离京师。

    若是只带上黄金细软,卢葆业真的很是不舍。

    连同银票在内,那些东西其实值不了多少钱。要知道,府中藏银多达三百万,那是一大笔钱。

    人生很多时候都要做出选择。一边是活命的机会,一边是巨量银钱。卢葆业真的难以放弃,他两者都想带走。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了卢葆业脸上,顿时浮现出几个清晰的鲜红指引。

    卢经哪里看不出儿子心里所想的念头。他低声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思量着地窖里那些银子?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我们吗?一步错就步步错,当初我们就不该收什么订金。可是这种事情做都已经做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再也不要去想什么银子,赶紧回去叫上鸿志。现在就开始收拾。记住,今天夜里不要睡觉,四更时分即刻赶着出城。”

    卢葆业心里贪婪

    的念头被重重打醒。他不住地点头:“是了,儿子一时糊涂。我,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房间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节奏两长两短,只有卢经身边的心腹才知道这种特殊敲门暗号。拉开门,看见了贴身管家无比焦急的面孔。

    “老爷,您快出去看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卢经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荒兽暴毙在他看来已经是最糟糕的消息。贴身管家的能力和性子他都很清楚。能够让这种性格沉稳的人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又有什么可怕的灾祸上门?

    他稳住摇晃的身子:“沉住气,不要慌。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管家用力咽下一口唾液,惊慌的语气中带着干涩:“太子。太子派人过来,说是现在就要带走那些玄天骏。”

    ……

    太子府衙的门槛很高,卢经上了年纪,行动不便,用力扶着门柱,腿脚抬起老高,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跨了过去。

    近侍们的动作很快。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卢家上下所有人抓了个干干净净。严格来说。倒也没有直接拎着锁链拘捕抓人,只是派出太子直属的卫队官兵,把卢家所有亲族人等居住的宅院团团围住,牢牢封住大门,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

    一个三十多岁的黄门内侍握住卢经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然后走在前面引路,满面疲惫,显得很是疲惫的卢经跟在后面。两个人穿过大厅,走进了太子府衙内院。

    要不是看在卢经悄悄塞过来一张面值二百两银票的份上,黄门内侍才懒得多管闲事。直接叫上左右两边的守门护卫,朝着卢经屁股上狠狠踢上几脚,催促他赶紧加快速度就是。

    外界很多人都在传言,太子好酒,好美色,行迹浪荡。

    其实太子身边的人都很清楚,太子虽说经常举办酒宴,真正喝醉的时候却不多。至于女色……身为堂堂一国太子,难道身边连多有几个女人都不行吗?

    卢经跟着黄门内侍走进内院的时候,太子刚好漱完口,从侍女手中接过毛巾,擦拭着面孔。

    不用人催促,卢经放下拐杖,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房间很大,足以容得下几百人同时站立。两边分摆着各种家具,正中首位上的文案和椅子做工精致,材料也是上等的香楠木。太子走到文案后面,一个侍女乖巧的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卢经低着头,视线只能看见太子的脚。他额头低了下去,紧贴地面,口中发出声音带有淡淡的怨怒,还有无可奈何的困苦:“草民卢经,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闭上双眼,仰靠在椅子上养神,丝毫没有想要与卢经客套的意思,淡淡地问:“本宫的玄天骏呢?被你弄哪儿去了?”

    卢经依然保持着趴伏在地上的姿势,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回禀殿下,那些玄天骏……都死了。”

    太子威严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怎么死的?”

    卢经的声音越发变得惶恐:“草民……草民也不知道。没有任何迹象,它们一直拴在草民家中的马厩里。就在几个时辰前,它们口吐白沫,全部暴毙。”

    听到这里,太子睁开双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卢经,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冷哼,道:“如此珍惜贵重的荒兽,居然被你活活养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卢经没有说话,彻底陷入了沉默。

    他很清楚,太子并非常人,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太子其实比自己拿捏得更加明白。本来,卢家完全可以从这件事情里摘除出去。偏偏自己财迷心窍,也怪不得别人。

    侍女端上来一杯热茶,太子把玩着稍嫌发烫的碗盖,皱了皱眉,说:“本宫很喜欢那些玄天骏,也早早派人过去,在你那里下了五十万两银票的订金。若是你没有收钱,这些事情也找不到你卢家的头上。既然收了钱,就应该及时交货。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卢经身体颤抖幅度变得更大了。

    他抬起头。直起身子,只是酸软的膝盖使腰肢一阵发麻,不由自主晃了晃,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衡。他的嘴唇不断翕张,过了很久,才从唇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卢家……赔。”

    “赔?”

    太子冷笑道:“怎么赔?那可是珍稀荒兽玄天骏。不是凡俗间随便什么草料就能养大的普通马种。”

    尽管知道太子心机深重,卢家此次在劫难逃,卢经心里仍然存了那么一点点侥幸。他鼓起勇气说:“卢家愿意赔付殿下足额金银,以求殿下宽恕。”

    “哼!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像本宫缺钱花故意找你们卢家麻烦似的。”

    太子显然看透了卢经脑子里的想法。他轻轻用碗盖碰了碰茶碗,发出清脆的瓷器撞击声响:“本宫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以你卢家的那点本事,不要说是玄天骏,恐怕就连普通荒兽都抓不到一只。也罢!既然你说了愿意用金银赔偿,本宫也不难为你。本宫做事情一向宽宏大量。听说,卢家曾经与宣武将军杨家结过亲。杨天鸿拒绝承认这门亲事。呵呵!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卢经额头两边散落着乱发,眼神也变得困乏。他惨笑着点点头:“有。”

    太子饶有兴趣地问:“本宫还听说,为了区区一份婚书,卢家就向杨家开出了高达八百万两银子的价钱,是不是真的?”

    卢经的面部表情一片麻木,机械地点着头:“确有此事。”

    太子讥讽着说:“商人计算银钱的本事,果然令人称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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