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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不是春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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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姐姐的意思是?”

    “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我也控制不了她,我就亲自除掉她,以绝后患。”

    “就照姐姐的意思去办。清月若能挑起这副担子,朕就把涟漪小舍送给姐姐,姐姐和金嬷嬷一起在里面好好休养,把身体调养好,朕不能没有姐姐。”

    “皇上不要这么说。”

    两人默默望着对方,各种情绪在空气中游荡,把一整间房间填得满满的。

    胤礽抱着哭累了的梦欣躺在床上,梦欣沉沉的睡了过去,而胤礽却躺在床上想着如何弥补石梦欣,就如清月说的:错过了前面的十年,后面的就不要错过了。现在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太子爷的地位,又失去了父皇的宠爱,唯一有的就是这个贤妻,他想珍惜她,可又不知用什么方式去珍惜她。也许可以问问清月,胤礽在烦恼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太子妃醒过来时,发现有人抱着她,她惊坐起来,头还是那么的昏沉,眩晕让她无力的倒了下去,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下意识的躲了躲那个抱着她的人。

    “梦欣,你怎么了?你还好吧?来人,快来人!”

    “太子爷,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梦欣害怕的想要逃脱胤礽的怀抱。

    “我,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胤礽结巴的说,边说边想安慰梦欣。

    “求求你,不要,不要。”石梦欣一脸的惊恐的躲避胤礽的手臂。

    闯进来的雨燕看着这个状况,脸一红,把头低了下去。清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上前劝道:“太子爷,上朝的时辰到了,不如您先去上朝,有什么事下朝后再说。”

    “也好,你们快找太医来看看,梦欣不太对。”

    “嗻。”

    胤礽依旧抱着石梦欣,石梦欣则在努力的躲避胤礽。

    “奴婢伺候您更衣。”清月见状,只好客气的邀请胤礽离开。

    “好,你跟我来。”胤礽从两人的眼神中看出了问题,没好气的回答。

    一进到自己的房中,胤礽抓狂的说:“别想歪了,我没对梦欣怎么样,她都病成这样了,我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扑哧,清月没忍住。

    “你居然敢笑我!”

    “你们夫妻间的事,不用和我解释。”

    “我真没有动邪念。”

    “我信,您只是想弥补太子妃,可太子妃经此一劫,害怕您是正常的,不用急于这一时。赶快上朝吧,后院起火,前院就别再出幺蛾子了~”清月认真的说。

    “给我更衣。”

    “我?”

    “就是你。”

    “我没做过,穿错了怎么办?还是麻烦多公公为您更衣吧,他可是熟手。”

    “我就要你,如果今天我被皇阿玛责罚了,我回来就要责罚你。”

    “什么嘛,您这是借刀杀人!”

    “谁让你笑我的!”

    “我的好主子,你就饶了我吧。”清月求饶道。

    “要我饶了你也行,好好想想——怎么让梦欣还像以前一样对我。”

    “呵呵,早说不就完了,干嘛吓我?”清月拍了拍胸前。

    “叼嘴的奴才,再抱怨,看我怎么收拾你。”

    “主子,假如您再不更衣,恐怕只能赶上下早朝了。”清月说着就往外走。

    “你去哪?”

    “找人为您更衣呀。”

    “我出去时,替我守好梦欣。”

    “是,我的好主子,您就放心的上朝吧!”

    望着清月的背影,胤礽脑中居然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假如清月早点来自己府里当细作就好了。

    经过了一个月的调养,太子妃终于能下床了,太子妃病愈的消息,给整个太子府增添了几分喜气。然而,胤礽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每天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梦欣,可梦欣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梦欣温柔似水,而现在,她像一块冰。

    “清月!我不是说要让梦欣像以前那样对我吗?你是干什么吃的?”

    “太子爷,我冤枉呀!”

    “说!”

    “太子妃现在这个样子,是怕再次受到伤害,所以才会封闭了自己的内心。解铃还须系铃人,夫妻间的事,不是我努力就好的,难道说媒的还要替结婚的入洞房?”

    “呵呵,利嘴的丫头!难怪老八看重你,十三弟喜欢你。”

    “您说什么呀?”

    “不知道了吧,你来的第一天,十三弟就跟到了府上,我原以为他是兄弟情深,后来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什么?”清月心一抖。

    “他把我灌醉了,自己在我府里溜达找你。”

    ……

    “你心里有他没他?他生性豪放,敢作敢当,是兄弟中的头一份,你愿意,我来保这个媒。”胤礽盯着清月,想看看清月的反应,他想知道:清月是钟情于老八呢?还是老十三?

    “我不愿意,我嫁了他,一辈子都要呆在宫里,不,即使死了,也要葬入爱新觉罗家,我早就受够了,我不愿意,永远不愿意!

    “爱新觉罗!这也是你能叫的吗?”胤礽不快的质问道。

    “奴婢失仪了,请太子爷责罚。”清月咬了一下嘴唇,给胤礽跪下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劝我句句在理,字字如珠玑,轮到自己却——不说也罢。下去吧。”太子从清月的态度早已判断出清月对十三也是情深意切,就不知道这两情相愿的事,怎么也这么别扭着,而且又绕进了一个老八!这就是宫廷,不管你愿不愿意,就是有那么多的复杂等着你。胤礽把玩着青玉扳指盘算着:等梦欣和自己和好如初后,就把清月送给老十三,一来拉拢老十三和老四,二来清除了一个细作,三来打击老八,呵呵,被清月知道了,肯定又说我**复杂了,可她忘了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个位置上,总要被人惦记着,就像叔公说的: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叔公,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

    清月离开了胤礽的房间,胤祥的一言一笑突然挤破了她的脑袋,让她绝望!十指相扣,心心相印,这个梦能成真吗?头疼之余,还有八爷——胤禩的身影不断闪过,那个令她第一次心动的男人,一个谦谦和善的美君子,这些天来,太子的暴躁和残忍历历在目,相比之下,她——清月要比太子妃幸福得多。

    隔天,清月伺候太子妃喝药时——

    “清月,你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太子妃担心的问。

    “没,没什么。”

    “自从我生病以后,让你们受苦了。”太子妃叹道。

    “奴婢们不敢当,主子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么说要折煞奴婢的。”雨燕不安的说。

    “是呀,您这样说,让奴婢如何自处。”清月连忙回过神来应答。

    王公公敲门禀报:“主子,多公公求见。”

    “让他进来吧。”

    “奴才多贵给太子妃叩头,恭祝主子玉体康复。”多贵满脸堆笑。

    “起来吧。有什么事吗?”太子妃问。

    “奴才有个不情之情。”多贵边说,边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说吧,难道还要我猜吗?”太子妃淡淡的说。

    “奴才想把清月姑娘调到听松室去。”

    ……

    太子妃瞟了一眼清月,问道:“是太子爷的意思?”

    “不是爷的意思,只是最近清月姑娘伺候了太子爷几次,太子爷现在经常找清月姑娘,姑娘在这边伺候,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我想把姑娘调到听松室去,那边方便一些。”多贵陪笑道。

    “你先下去吧,等我身体好些,就把清月送过去。”太子妃吩咐道。

    多贵下去后,清月立即给太子妃跪下,道:“不是这样的,您听奴婢解释,奴婢——”

    “不用解释了,清月。”太子妃打断清月的话。“我太了解爷了,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你逃不过他的。”

    “您误会我和太子爷了,您生病以后,太子爷明白了自己的心,他让奴婢去听松室,只是想从奴婢这里知道如何与您相处。”

    “清月你快起来。嬷嬷,帮我把清月扶起来。”太子妃吩咐道。

    “真的,您要相信我。”清月有些急了。

    “来,清月,你过来。”太子妃拉了清月的手,微笑中带着丝丝决绝,说:“你不必担心我为此伤心,如果我没猜错,恐怕你自己更难过吧?那天夜里,虽然你只是一个刚进府的奴才,你却不顾自己生死,帮我说话,我就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你对我的好,我心领了。原谅我,我无能,不能保护你,你认命吧!”

    “不是……”清月心里把多贵的祖宗骂了个遍,她要怎么解释才好。

    又有人挑帘子进来了,是含冰,请安过后,含冰禀告太子妃,太子找清月。清月表情痛苦:太子爷,你真会挑时间,这会儿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和太子妃的结也越结越紧了!苍天呀,苍天!

    “清月,你去吧。今天也不用回这里伺候了。”太子妃面无表情的吩咐。

    “我~,嗻。”清月欲说又止的跟着含冰出了屋。

    清月和含冰无语的走着,两人都在躲避与对方的交集。

    刚进到听松室里,还没等清月立稳,一个身影从背后跳了出来。

    “清月。”胤祥一脸兴奋的抱住了还在坐过山车的清月。

    清月一脸迷茫的看着这个无数次思念过的脸庞,他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以至于胤祥说了些什么,她一概没有听到,等火星撞完地球后,终于醒了过来,随即把身子从胤祥的臂膀中抽了出来。

    “怎么了?”胤祥问。

    “不是太子找我吗?”清月问。

    “你刚才没听我说吗?二哥说,等二嫂好些,就把你送还给我。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您怎么尽添乱!”清月转身就走。

    “你怎么了?是我,我是胤祥呀。”胤祥再次倔强的拉住了清月。

    “我知道,可您怎么总不听我的劝,不听四爷的劝。我们没有结果的!”清月再次甩开了胤祥的手。

    “不要怕,我会处理掉费色曜的。”胤祥贴到了清月耳边,低声的说。

    “你也知道了?”清月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不知为什么,清月喊出了自己一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来:“我不喜欢您,我喜欢八爷,我的心里只有他!”说完,用尽全力推开了胤祥。而胤祥如被砸到脑袋般,只呆呆的立在原地,清月趁机飞快的跑开了。

第二十二章 破隙() 
清月跑回了屋子,大口的喘着气,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她恨自己的无情,更恨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

    十三站在原地呆立了许久,才望着空空的走廊喃喃的说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保护你——我会证明的!”

    月高风黑的晚上总要发生点什么,因为黑暗生来就是和罪恶相伴的。

    “找我什么事?”黑衣人隐在最暗处。

    “您要小心十三爷。”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他?……他也发现了我?”

    “是,你在木槿花前找清月的那晚,他都看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您请放心,除了我,我保证再没有第二个人看见。”

    “是吗?”

    “是。”

    “敏敏,你不恨我吗?”

    “不恨。”

    “那你回去吧,我会保重的。”

    ……

    “今天我轮休。”

    “走吧,你也要保重自己。”

    ……

    “那,那我走了。”含冰声音有些发涩。

    “好的。”费色曜的声音也有些不正常。

    含冰走后,费色曜背脊一阵发凉,十三爷看到了,那就意味着四爷也知道了,清月这颗棋子要废弃,他要亲自去办,可即使自己办了清月,被姑姑知道了,自己还是要死的。死亡的味道他并不陌生,只是这次他闻到的不是别人的死亡问道,而是他的。想起遇到清月那晚,他杀死的那人,那个人曾恨恨的诅咒过:“你也会有这个结果的!”以前他从不在意,现在他居然能想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也想起了和清月遇到的每一个细节——为什么偏巧是在那天遇到清月?清月会是那人的诅咒吗?对,清月就是那人最后的诅咒,是他把清月送到自己身边的。自从有了清月,他频频暴露了自己,犯下了一次又一次致命的错误。回到住处,费色曜在禀报姑姑还是不禀报姑姑中惶惶不安,而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要杀了清月!结束这个诅咒,结束与清月的恶缘!

    清月从碗下拿出纸条,翻开《三国志》,一一解码后,只有四个字:万事俱备,清月微微一笑,然后拿起绷子坐在门廊前学绣花。

    夜间,头陀顺密道进到了太子府,清月则在水法后面等着头陀。

    “诶,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监守自盗了。”清月调侃道。

    “你说什么呢?”头陀恼怒的问。

    “那你告诉我,四爷怎么知道太子府的密道的?”

    “大胆奴才!守好你的本分!”

    “呵呵,你才是他的奴才,不要忘了,我不是!”

    “废什么话,找我什么事?”

    “我要四爷做一件事。”

    “什么?有时我真想破开你的肚子,看看你到底有几个胆。”

    “他做这件事,不是为我,是为他自己。”

    “你说吧,四爷交待过,你吩咐的事我会按命行事的。”

    “你没听明白,不是让你去做,我要他去做。”

    头陀想了一下,道:“你说吧,我会一字不落的转告四爷的。”

    “好,不过,事关重大,只能转告给四爷一人,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你不信我?”头陀有些生气,若不是清月身份特殊,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被一个小丫头奚落去的。

    “我信你,可你不会信我,你只相信你的四爷。现在你能忍受我的冷嘲热讽,我的命令,完全是因为四爷的缘故。”

    头陀一愣,随即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对四爷的事千般上心,可你性格有冲动的一面,假如你对我的吩咐不上心,会坏了大事。”

    头陀闯荡江湖十多年,遇到的人形形色色,除了师父外,她是第一个看出自己本性有冲动一面的人。这个小丫头果然不简单,难怪四爷看重她!

    “吩咐吧,我会注意的。”

    清月随即一笑,在头陀耳边一一交代,头陀听着听着汗从背脊滑落,听完他不敢相信的看了清月一眼。清月不屑的说:“听清楚了吗?不清楚的可以再问。”

    “听清楚了,只是我没听错吧?”

    “没有,事关重大,所以请你不要因为自己武功高强自负而给四爷带来麻烦。”

    头陀哼了一声,转身顺原路返回了。

    清月离开水法,这东西在现代叫喷泉,西方流传着对着喷泉许愿,愿望终将被实现。清月背对着喷泉,默默许下了人生最后一个愿望,许完后,把随身带的那枚康熙大子抛进了水法中,此后,她不再需要和上天约定什么了。扑~,大子落入水中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花香味是如此的醉人,空气中的甜味让人感觉活着的美好。

    早晨,太阳依然会升起!

    “太子爷,我已经准备好了,您晚上有时间吗?”

    “若早朝没事,我一定准时回来。”胤礽禁有些紧张的回答。

    “好,奴婢等您消息。”清月发现了他的秘密,婉然一笑,安慰这个男人,胤礽摇了摇头,快步的离开了。胤礽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一抹明黄掩不住他的悲哀,清月眼神复杂的看着远离的胤礽,胤礽只是自己的匕首,自己要他刺向康熙,为他和太子妃做的这一切,全当补偿他们,减轻自己内心一直压抑着的罪恶感。

    夜静了,清月把太子妃带到湖心亭中。

    “清月,你说有事,这是干什么呀?”太子妃不解的问。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清月笑着退下了。

    清月渐渐走远了,石梦欣环顾四周,黑沉沉的,水气升起泛着着阵阵的寒意,石梦欣不觉有些害怕,叫了声:“清月~”

    叫声刚落,几道亮光从眼前飞过,四周的红灯笼同时灯笼亮起,照得整个湖心亭如梦似幻,胤礽提着一盏没有点燃的红灯笼,面带扭捏地向她走来。石梦欣不自觉的退了两步,随即感到不妥,马上给胤礽跪下,心中开始埋怨清月,口中慌乱的请安:“臣妾拜见太子爷,给太子爷万安。”胤礽俯身柔声说:“梦欣,你我夫妻,不必这样。”胤礽温柔的抓住她的双手,石梦欣微微一颤,胤礽爱惜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梦欣,以前我对你不好,是我错了。”胤礽眼中难得充满了愧疚。

    “太子爷不必自责,是臣妾做的不好。”石梦欣漠然的说。

    胤礽看了看石梦欣的表情,里面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没有一丝的柔情,不觉有些难过的说:“清月说过,我们错过了彼此的十年,后面的日子就不要错过了,我知道错了。你也知道,我从来不会求人的,但此时此刻我求你,求你原谅我,我以后不会荒唐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臣妾不敢当,太子爷有什么话就直说,臣妾会做好的,不管是您要我去求臣妾的父亲,还是进宫去求娘娘们,或者您要纳妾,臣妾都会为你做的。”

    胤礽惊愕的看着石梦欣,回想起来,这十多年的夫妻生活,自己每一次对她好时,总是要求她替自己去办这样或那样的事,长久以来酿的苦果终在今日品尝了。胤礽苦笑一下道:“梦欣,我没有其他意思,这次,我是真的想对你好。”

    “爷无需担心,我们依然是恩爱夫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走了。”石梦欣把恩爱两字说的格外清楚,然后俯身施礼,要退下。

    面对即将要离开的石梦欣,胤礽无措的抱住了她。低声说:“原谅我,原谅我,我只有你了,你都不肯原谅我了,在这世上再没有人肯原谅我了!”

    “您言重了,臣妾担待不起。”

    “不要气我了,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胤礽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如此生涩,生涩如同吞下了一斤黄连,苦得他肺腑都要涌出。

    石梦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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