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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不是春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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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申斥诏书下来时,连带着母亲都被侮辱。胤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册封书会变成一道申斥诏书,他尝到了镜花水月的味道。母亲此后病了,胤禩找机会去探望她,她面色愧疚的跟自己说话。胤禩心如刀绞,他的一招不慎,连累了母亲,他第一次对伺候的人发火,把茶水浇到了宝珍的身上。

    一个人独处时,胤禩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千般算计,唯一漏算的是帝王心!自己声势浩大,忘记了皇阿玛正是春秋鼎盛时,怎么可能放心一个在朝堂上一呼百应的儿子?皇权是不允许人分割的,历史上父子为皇权反目惨变的事情不绝于史书,皇阿玛怎可能不妨呢?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此役,把他放在明处了,皇阿玛也好,以后的新君也好,没有人容得下他的,若他没得到皇权,那后半生他只能在惶恐中度过,就如母亲一样,永远的小心翼翼,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也是他不敢想象的。为了今后,他比以前更需要皇权,以前是为了**的话,现如今是为了生存!

    清月的话直击他心坎,他的确需要一个人去太子那里,上次巨变后,自己的人都被太子和老四处理了。并且,清月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清月,那是他心尖上的肉,让她去太子府,还不如让他把自己的心送去算了。辗转反侧一夜,胤禩到清晨时,灌下了一壶冷水,才叫赵圆儿进来。

    “爷,您这么早就醒了?奴才伺候您梳洗。”

    “我要你去办一件事。”

    别院中,八爷无奈的看了看天气,今天天公注定是不会赏脸的。

    “八爷,您有话就说吧。”清月含笑而语,但她的内心已然知道,八爷要将自己送到太子府中,否则他不会那么愧疚的站在院中,久久不肯进屋。

    “我想带你去放风筝。”清月用明眸看着他,胤禩的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清月心底想狂吼: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因为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离开八爷的,就如上次一样,撕心裂肺的离开十三。放风筝的时间,天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她生怕这颗不坚强的心动摇。上一次的痛她已经体无完肤了,这次的痛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

    “那容奴婢去换件衣服。”清月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好。”八爷表情像吞了黄连。

    八爷的贴身侍从赵圆儿都没跟着,只有八爷和清月,但两人都不语,春风呼啸着从身旁过,天是如此的阴沉,树枝上光秃秃的,不见一物,所有景物让人误以为是凋零的秋日,绝不会想到是早春二月。

    “我们之间是不是很奇怪?”八爷突然问。

    “是,我和您在一起时总是无语,似乎是没话说,可想说的话却很多。”

    “几乎每次总让我很尴尬。”

    “呵呵,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胤禩轻轻摇头,笑道:“我也忘不了,正是那天的你打动了我。”

    “我也是。”

    ……

    “如果我不把你送十三,结果会有不同吗?”

    “八爷,命运是难测的,上帝没规定,你努力了就能得到。”

    “上帝?”

    “也就是神仙。”

    胤禩复杂的看着清月,镜花水月是他才刚经历过的,“天道酬勤”也许只是凡人的想法,而神的想法:命运!往往是凡人难以猜测的,他的天命在哪里?

    “清月,我是不是该放弃?反正上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放弃了,您想干什么?是经商呢还是种田?买画好不好?高雅~”

    “我,……”胤禩想了很久,笑了:“看来我也不会做其他的。”

    “天命不测,努力下也许还有希望,不努力,什么希望都没有。”

    “我们来放风筝。”胤禩提议道。

    “恩,来吧!”

    胤禩从马上取下风筝,递给清月。

    “我不会放。”

    八爷睁大眼睛看了看清月,又看了看风筝,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清月,我也不会放。”

    呵呵,哈哈,清月笑得肚子疼,八爷笑得愉快,但很含蓄。

    “那怎么办?”胤禩问。

    “试试吧,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清月靠着自己的想象放着风筝,拉着风筝迎着风跑,风筝一次又一次掉了下来。胤禩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大半天后,跑累的清月终于停下来了,大口的喘着气,胤禩心疼的拿出手绢为满头是汗的清月擦拭:“要不,我们放弃吧,看你累的。”清月摇头道:“其实累也是一种乐趣嘛。您也一起来!”没等胤禩回过神来,清月牵了自己的手,在春风中奔跑起来,清月一手拉着自己一手拉着风筝,用力的跑着,胤禩突然懂得了清月的意思,清月让自己把她送到太子府,就如现在的她一样,不停的奔跑,也要让自己的风筝飞向高天,可自己呢?自己却这样泄气,皇权那是什么,不经历九重考验,怎么能轻易得到?想到这,胤禩抓紧了清月的手,跑到了清月的前面,带着清月奔跑,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起来了,八爷,风筝起来了。”清月叫道。

    胤禩再次加快了步伐,清月的笑声让阴沉的天气都为之一振,从云中射下了丝丝阳光。

    风筝终于飞了上去,清月和胤禩偎依着坐在地上,看着高高飞起的风筝,心情无比的舒畅。

    “开心吗?”清月问。

    “是。”

    “您以前真的没放过风筝吗?”

    “是。”

    “呵呵,肯定是让别人放,您在一旁看了。”

    “没有,我的风筝永远只挂在墙上。”

    “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五岁开始,每天都在念书。”

    “节假日呢?”

    “我也在念书。”

    “您为什么要这样苛求自己呢?”

    “为了我额娘。”

    “八爷,到现在为止,您做得都很好,不要再苦自己了,好吗?”

    “我很可怜吗?”

    “不,您不是可怜,您是可敬。”

    “你不要恨我,好吗?”

    “不会的,如果您从冰河上掉下去,我不会去救您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愿意去太子那里?”

    “不,我要去。可是,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只在您没掉下去前帮您,一旦您真的掉下去,请您自己爬上了,我绝对不会跳进冰河中救您的。”

    任是胤禩聪明,他也不明白清月的意思。

    “这个给你。”

    “是什么?”

    “沉鱼。”

    “沉鱼?干什么用的?”

    “这是我对你的诺言,我一定会守护这个诺言的,直到地老天荒!”

    清月疑惑中。

    “我不想要。”也许这又会是另一个枷锁。

    “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负你的。”不等清月回答,胤禩把那个白玉“沉鱼”挂在了清月的蝴蝶坎肩上。

    沉鱼?沉鱼?完整的好像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形容中国四大美女的,沉鱼是指西施浣纱时,鱼儿看到西施的美貌后都害羞的沉到水底;落雁是指王昭君出塞时大雁看到王昭君的美貌后不好意思的落下;闭月是指貂蝉拜月,月亮看到貂蝉的美貌而躲到云彩中;羞花指杨玉环醉赏牡丹,牡丹因杨玉环的美貌而羞愧得凋谢。八爷送我“沉鱼”,指西施,西施,西施,是范蠡派到吴国的间谍,不会吧?他知道我是间谍了!清月脸色惨白,问:“您怎么——(省略处:知道的?)?”不对,没人知道,四爷不会说,康熙更不会说,我也没说过!“——怎么让我做西施?”

    “我心里也千般不愿意,但你放心,你在那边发生什么,我都做你的范蠡,以后大定后,你我泛舟天下。”

    清月心里开始翻腾,她不知幸还是不信,他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八爷,我现在是不是要谢谢你?”清月举起沉鱼问。

    ……

    “我走了。”清月头也不回的跑了。

    “清月,清月,清月……”八爷在后面喊。

    清月跑着,她胸口开始疼,第一个极限到了,她咬牙跑,第二个极限很快又来了,可她还在跑,昏天暗地的跑,希望世界没有尽头,她可以永远这样跑下去。脚下一绊,摔倒了,她的膝盖破了,她爬起来,接着跑,疼痛似乎并不重要,奔跑才重要。什么声音?马蹄声?好像是,与我无关!

    “怎么了?”有人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在了马上。

    “是你?把我放下!”清月吼道。

    “你敢命令我?”那人很愤怒。

    “你给我滚,给我滚!”清月变得疯狂。

    啪!清月挨了一巴掌,清月顿时丧失了唯一的理智,想还给他一巴掌。

    胤禛无奈的擒住了清月的手,清月,她有什么不敢的呢?第一次见面就敢和他挑衅,在京城,她可是头一份。他勒下马,把清月从马上推了下来。清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给我滚,滚,滚得远远的。”

    胤禛没回答,把手绢拿出来,清月流多少泪,他擦多少。

    “好一点了吗?”

    ……

    “我把你带回到城边,走回去,会很累的。”

    ……

    胤禛见清月不回答,默默地把清月抱上马,到了城边,给她寻了一顶暖轿,淡然的走了。

    清月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支撑着进了别院。林儿和金嬷嬷看见后,慌张的扶着清月回房。

    早晨,清月在梳妆,赵圆儿给她请安,小声的说:“请姑娘入太子府。”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清月!狄美亚,狄美亚,狄美亚……

    晚上,原来的戴敏敏现在的含冰推门进来,对于她的到来,清月没太多的惊讶,毕竟先在四爷那里遇到了梅双。

    “你来了?”清月问。

    “费色曜让我问你,名单呢?”

    “我已经被送到这里了,没有得手。”

    “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太子这里?”

    “因为十三爷和八爷的关系。”

    含冰走了,清月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除了含冰,今夜还有人会来找她,需要担心的是:大哥们,千万不要撞在一起,否则的话,后果不堪。

    “姑娘,休息了没?”

    果然,有人来了。

    “还没呢,进来吧。”清月从床上下来。

    一个哈珠子进来了,清月上下打量着他。

    “姑娘,这是你要绣的花样。”

    “多谢公公了,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不敢当,奴才四喜。”

    四喜?还丸子呢!

    “清月初来咋到的,以后还要公公多多指点。”清月尽量显得谦卑些。

    “恐怕以后我还要多仰仗姑娘呢。如果没别的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公太客气了,清月送公公。”

    “姑娘请留步。”

    夜深人静,“咚咚”两声并不大的敲门声,清月轻轻拉动门栓,门刚刚开了一条门缝,来人立刻挤了进来。

    “谁?”清月低声问。

    “头陀。”

    “四爷有什么吩咐吗?”

    “四爷让你记住你是谁的人,千万不要玩什么花样。”

    “他那张脸,我能忘记吗?”

    头陀没回答,出了门。

    清月把门拴上,等着,等着八爷的人来,可直到天亮,八爷的人也没来联络。清月只好黑着眼眶去绣房。

    “英嬷嬷,我来了。”

    “把昨天的图样勾到绢上。”

    “嬷嬷,我,我不会绣花。”

    英嬷嬷鄙夷的道:“那你就打扫下绣房,保管好丝线、缎绢,对了,还有这里需要浆洗的布料,粗重的活计都归你。”

    “是。”清月恭顺的回答,她已经学会了隐忍,收敛锋芒。

    洗着布料,清月边洗边想某个人,他还好吧?新福晋漂亮吗?什么嘛,漂亮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此时,十三正在抓狂!金嬷嬷回来了,带来了消息,八爷把清月送给了太子。

    “你说什么?八爷把清月送给了太子?安福!你帮我看看,金嬷嬷是不是老糊涂了。”

    “爷,恐怕是真的,昨天您让我给太子送贺礼,送人进去时,我看到了清月姑娘。”

    “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十三把桌子掀了。

    “奴才该死!”安福连忙跪下,金嬷嬷也跪下了。

    十三不明白,八哥不珍惜清月,还和自己抢什么?他不敢相信,清月的一片真情成了水中月。这种状况,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

    胤禛把玩着那个白玉鱼,是那天清月落在他身上的,胤禛想是不是应该还给她。

    昨天,胤禛明白了她为何那天如此伤心失态,老八,确实是一个为皇权而生的人,他是一个能为皇权割舍一切的人,这样的人让他不能不防,更不能不去对付,身在皇家,一招不慎,儿孙几代都爬不起来,比如先朝的多尔衮。还有清月,她现在到底是老八的人,还是我的人,还是她背后的人的人?清月这颗棋子太复杂了,自己用时,要慎之又慎!

    胤禩当夜只想看月亮,可天幕上什么也没有,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上天残忍到连一点点安慰都不肯给他。

    清月打扫着绣房,绣房离太子有点远,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太子插康熙一刀呢?接近太子最快的途径显然是献身,可那好不划算耶!要献也要献给十三或八爷,不对,不对,想什么呢?不能直接对太子下手,找谁呢?谁能接近太子或者影响太子呢?……,女人和太监!历来外戚和宦官祸国都是不余余力的。皇宫,是个生长畸形人性的地方,任你是天使,也会变恶魔!清月知道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第十七章 风摧碧树() 
胤礽坐在梨花椅上,前一个月还要治自己于死地的弟弟们,此时,每一个都笑脸相向,送来价值连城的宝物,送来绝色明艳的美人,送来和风细雨的关怀,假如没有一个月前的血雨腥风,胤礽绝对会被他们的恭顺骗过。可现在,他什么也不信了,包括皇阿玛。

    康熙四十一年,春,咸安宫内。

    “太子,您要当断则断。”叔父索额图劝道。

    “叔父,那可是我的皇阿玛,亲亲的阿玛。”胤礽惊恐的回答道。

    “叔父老了,身体越来越不济,有我在一日能保您一日,万一哪天我不在了,有谁能帮你?”

    “我觉得皇阿玛不会负我的,毕竟我是他亲封的太子。”

    “您想得太简单了,您博览群书,难道就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三人成虎?还有一句话叫众口铄金吗?”

    “不会的,不会的!”胤礽叫道。

    “我的爷呀,您糊涂,您就没发现皇上如今待您和以前不同了吗?”

    胤礽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是的,皇阿玛变了!他不想相信,但事实由不得他不信。此次,他和皇阿玛游江南,他受了下臣的礼物,以前皇阿玛从不说什么,可这次三弟传过话来,告诉他皇阿玛不满的对太子太傅说:太子怎么总是穷奢极欲的,以后天下都是他的,为什么还对那些不入眼的财物动心?

    “我不会干的!你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义的境地。”

    “太子,那臣斗胆的问一句:唐世宗李世民是不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义的帝王?”

    胤礽低头不语。

    “他带兵逼宫,让李渊禅位于他,那是不忠不孝,他玄武门杀兄杀弟,那叫不义,可历史并没有抛弃他,歌颂他的功绩美德,甚至直逼尧舜、汉武,反倒是被杀的李建成和李元吉被历史病垢。皇上当上太上皇后,只要您把这大清的江山治理好,我想史书只会记载您的丰功伟业,绝不会记载任何其他。到时,就是皇上,也不会怪您的。”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不能再等了,您的仁慈就要把您推到不复的境地。自古以来,废太子绝无好下场!”

    ……

    “我去找皇阿玛承认错误,把英桂送过去,皇阿玛会原谅我的。”

    “英桂死是小,可皇上会相信英桂贪污河工款不是您指使的吗?别忘了,皇上身边除了有你我外,还有大阿哥和明珠旧党,太子爷,我们输不起呀!”

    “大哥?他会如此吗?”

    “如此吗?还用老臣提醒您吗?大阿哥的势力已经能和我们分庭抗礼了。去年大阿哥带兵西征败北,可征西将军非但不报,还让副将自杀顶罪,您还不明白吗?他们已经获得了兵权,若我们不把天枢拿下,后果何堪呀?太子爷~”说完,叔公满脸的泪。

    “那您要我做什么?”

    “我只要兵符,您不用现在给我,一会儿您出去,我自己取,一天后,您再大肆搜查,寻找兵符,拖上三天再呈报给皇上。”

    “叔公!”

    “老臣这样做,就是怕万一,如果老臣此番失败了,老臣就是在阴间也会保佑您的。”

    “叔公,您让我说什么好?”

    “老臣不求其他,只求您登大位后,能赦免老臣的子孙。”

    胤礽浑身战栗的握住了叔公的手,这个永远一心一意待他的叔公。

    叔公失败了,康熙四十二年被赐死,他到死都没出卖自己,他的儿孙同样致死维护自己。他们走的时候,他不敢找皇阿玛为叔公求情,更不敢去看他们最后一眼,内疚让他快发疯了……

    他恨,恨大阿哥,恨明珠!

    他要报仇,他要杀大阿哥,他要杀明珠,他不能让叔公白白牺牲。

    没了叔公,他只能靠自己去笼络朝臣。无意间,他打开了另一扇门——礼义廉耻,道德品行,君亲帝师,以前学的一切在这里都没有用,所有的人只看重自己的利益,他就如一个商人,和臣子们讨价还价,他付出,他们给予他支持。渐渐的,他对人性有了新的认识,表面越高尚的人,要价就会越高,所谓清流,只是换一种要的方式,他喜欢要钱的人,其次是要权的人,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而要名的人,他最讨厌,他们的虚伪,最终的目的一定是名利双收,这种人的胃口很大,在朝局上的影响力也是最大的,他只有用尽一切手段拉拢他们,让着他们,忍着他们。他不知道叔公当年是如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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