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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可我……”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总不能当着警长的面说自己天天在偷窥别人吧!阳子一头雾水地回到寓所,那凶杀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上映,她确信自己没有幻觉,但警方的实地调查也是真实的呀。她越想越胡涂,那对神秘的男女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夜。阳子迫不急待地架起望远镜,对准了那座黑漆漆的公寓。想起昨晚的情形,阳子感到有些害怕,那公寓似乎比往常更显得阴森森的,说不出地恐怖,但为了弄清真相,阳子只好硬着头皮窥视下去。好不容易等到十点钟,阳子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四层公寓像一只矮小的怪物蹲在城市的阴影里。过了半个小时,没有一点动静。'原文章转自〃恐怖故事屋〃//gui。bbttnnx。“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阳子自言自语。正在说的时候,公寓的灯突然亮了,阳子的心一下子揪紧。走进了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她没死!那么昨晚那个……”阳子更是惊惧。那个女人如昨晚般走向窗户,动作几乎一模一样。在她的背后出现了举着斧头的男人,阳子感觉就像在看一部录相带,就像是昨晚的翻版。在男人把斧头砍下去的刹那,阳子感到呼吸停顿了,但她的眼睛仍没离开望远镜。那女人应手而倒,男人跪在地上,对着女尸一斧斧砍下去,看得阳子快要呕吐。那男人突然抬起头来,向阳子这边看来。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在望远镜的镜头中却仍仿佛打了个照面。阳子大惊失色,赶紧丢掉望远镜,躲进被子中,吓得怵怵发抖。等她定下神壮着胆子去重新窥视时,那里已是漆黑一片。白天里阳子精神恍惚,心里总想着这件奇怪的事。她是个天生好胜的人,遇到难题,一定要弄个明白,所以她思考再三,决定今晚亲自去弄个水落石出。第三夜。十点钟,她偷偷准备了一把匕首,来到了这座早已没有人住的公寓。公寓已十分破旧,到处涂着一些奇怪的画,楼梯和走廊里倒满了各色各样的垃圾,使空间构筑了很多可怕的阴影,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东西。阳子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向那间发生凶杀案的房间,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匕首。灯光打亮了前面的黑影,但后面的阴影立刻在四周向她包围过来。越往里走,越是可怕,墙上的斑驳在手电的强光下像鬼怪的脸,往往吓阳子一大跳,她想回头逃走,但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走向那不祥的房间。门虚掩着,阳子咽了一口唾沫,提着胆子慢慢推开破旧的木门。突然啪嗒一声响,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踩在阳子的脚上。阳子吓得尖叫起来,那东西吱的一声叫,从她的脚边窜向身后,原来是只老鼠。虚惊一场,倒使阳子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走进了房间。这个房间她已很熟悉,但此时身临其境,却又有点陌生。她用手电扫了一下房间,没有任何异常。阳子站在房子中央,孤零零的,感到越来越怕,突然一阵窒息,她跑到了窗前,大口呼吸着空气。她看到了自己的高层公寓,窗子亮着灯,但只是很小的一点,就像一颗发光的绿豆。啪的一声,电灯大亮,刺得阳子睁不开眼睛。在回头的瞬间,阳子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可怖的杀气。阳子的人头落地时,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和他手中滴血的斧头。三个月后,三岛物业会社董事长三野雄夫因涉嫌故意指使杀人罪被警方拘捕。原来有妇之夫的三野一直与副总经理阳子有一腿。四个月前,阳子要三野与妻子离婚,然后跟她结婚,遭到拒绝后,阳子便以公司违规经营的证据逼迫他。三野表面上答应,背后却想法子要除掉这个难缠的女人,但阳子对他已有防备。在送给阳子望远镜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三野发现了阳子有偷窥的癖好,于是收买专业杀手策划了这起杀人案。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2。
荡鞦千的小孩
发生在国小三四年级,有一天下午大约五六点,接近黄昏吧,我独自一人去学校玩游乐设施。我很想玩圆锹形的厢型荡鞦千,就是铁皮包住、可以在内部坐人那种前后两排能坐六个人,如果有人在旁边推摇可以荡很高。我想玩却被人抢先了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学生独自坐在里面两侧有三个小孩帮忙推拉厢型荡鞦千。我站在旁边看,就看他们晃啊〃〃晃啊〃〃越荡越高、速度逐渐加快已经接近紧绷、秋千发出很刺耳的吱基、吱基声我一直担心那秋千会支撑不住〃〃我彷彿看见螺丝已经松动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秋千看〃〃基嘎〃〃基嘎声音越来越尖锐〃〃我的心情紧张到极点!!坐在里面的孩子也受不了、不住的抗议:“你们不要在摇了!!我想要下来!!我要下来〃〃〃!!”那三个孩子却当作听不见,用力的继续将他推到最高点。“哎呀〃〃天啊!!”嘎嘎的一声巨响、秋千再荡到最紧绷的时候支架断裂!!那里面的孩子咻〃〃被抛飞出大约两楼高旋转一下后、啪、脸部墬地〃〃一张脸在草皮地上滑行数公尺框啷!!那断裂的厢型秋千就落在他身旁他努力在爬起来后,满头满脸都是鲜血混着泥沙他脸部一片黑〃〃细看却是皮肤破裂后粘陷进去的细碎砂石就像将表皮切割开在将砂土塞挤进去一般他半眯着眼睛一手捧住不断涌出的血水、张开嘴巴大口的喘气。他并没有哭,就摇摇晃晃的往操场方向走了。头像辣椒一样、一颗红通通还不停冒血,我在旁惊得目瞪口呆。看看地面,长长拖出一道血痕,我以为另外三个摇荡鞦千的小孩是他的同伴应该会关心他扶着他走路吧!!没想到他们不但站着不动。“嘻、嘻、嘻、嘻、嘻”。居然还嘲笑他。我想看到一个受重伤的人走路应该没那么好笑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他们越笑越大声〃〃此时黄昏的红霞染遍天空红红的映着他们的笑脸、我觉得十分阴森诡异感到强烈的厌恶和不舒服就往校门走了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们学校三年级的学生也发生过意外是三个学生去海边游泳溺死,当时也有一个同学站在岸边看到溺水过程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将荡鞦千的三个孩子和溺水事件联想在一起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当时那嘲笑他人的三个孩子行为表现很反常,让我的意识怀疑他们不是人或许受伤的孩子人缘不好、或许只是意外而非陷害但是小孩子看到这种画面会出现这种反应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还那么小就毫无同情心呢?我知道我是胡思乱想,但是我觉得,心地残忍的人和害人的鬼没什么两样。PS:事后我还是忍不住而四处探听,发现一个恐怖的巧合。三个学生去海边游泳溺死,当时也有一个同学站在岸边看到溺水过程目睹溺水过程的孩子,和受重伤的孩子真的是同一人难道是见死不救而遭到溺死的同学报复?还是纯粹被同学排挤的恶作剧呢?至今尚无答案。因为我没有追查真相到底的勇气以上是我一生中所遇到最离奇、也是唯一的真实事件。
3。个女孩的求救信我是一个天津的女孩,我在精神还算清楚的情况下写下这封信,我不知道下一秒,在我的身体里会发生什么,我很害怕,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我从小生在天津,我的爸爸是一名电工,他在我9岁的时候在一次事故中触电而亡,从那以后,妈妈每个夜里都不睡觉,有一次,我偷偷的起床,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的灵位在哭,我躲妈妈的房门外一直看,突然,不知道是谁在我的身后拍了我一下,我转过身,却什么都没有我的动静很大,妈妈却没有发现,依旧坐在那哭着,我看到一个黑影在妈妈的身后几个月就在这种诡秘的气氛里过去了,直到除夕,妈妈把我送到奶奶家,临走时,他抚摸着我的脸,让我好好跟奶奶过,不要惹她们生气,还给我留下了一个白玉做的坠子,然后微笑着离开了奶奶家在奶奶家的第三天,那天是初二,奶奶的娘家嫂子来看她,那个嫂子是个很胖的老太太,奶奶让我叫她干姥姥,干姥姥很喜欢我,她说我是个学玄术的好材料,而且她惊讶的看着我的眼镜,她告诉奶奶,我有阴阳眼那时我不知道什么叫阴阳眼,可是从奶奶恐惧的表情上,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姥姥告诉我一大堆话,比如看到可怕的东西不要大叫,要赶紧朝人多的地方跑,如果感觉有东西在身后跟着你,赶紧在心里念熟悉的佛的名字,如果跟着的东西还不跑,就回头用唾沫悴它尽管干姥姥说得很邪,但是我一点也不相信,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不好的东西初5那天,妈妈的哥哥来到奶奶家,把我接回去,妈妈去世了,她躺在正屋的床上,床头挂着灵灯,脸上蒙着白色的床单我突然觉得很伤心,于是就哭了起来,哭到夜里,只有我和妈妈的一个姐妹给她守灵,一阵风刮过,我急忙观上窗子,我会过头,发现妈妈头上的床单被风吹开了,天那!我看到妈妈的脸,一张狰狞的脸,妈妈的眼睁得大大得,黯淡无光,嘴角和鼻孔的血液凝成块状我大声的哭起来,妈妈的那个姐妹被吵醒了,急忙把床单盖回去丧事过后,我又回到姥姥家,一次洗澡的时候,我把妈妈给我的玉坠放到堂屋,在卫生间里,我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它在卫生间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全部烧焦,皮肤也和焦炭一样,他转过头,我认出他来了,他是爸爸爸爸,我喊道
谁是你爸爸那个东西的声音仿佛直接冲进我的脑袋里
我是你爸爸的仇人,我叫阿三,我占有了你爸爸的鬼壳,哈哈哈哈,我要害死你们全家那个东西大叫着朝我压过来就在他快埃到我的时候,一道白光挡在我面前,是妈妈快回屋里,把玉坠带上,她大声对我说,我看到,那团东西不停的朝她身上状过来,每撞一次,妈妈的嘴里都吐出白色的气快去,我的魂魄快散了,快去妈妈用最后的力气喊出来,然后化作一团青烟那团黑色的东西迅速朝我袭来我闭上眼睛当我醒来时,我躺在卧室的床上,奶奶和干姥姥都在我面前,玉坠也挂在我的身上干姥姥满脸是汗,她说,那个东西害她耗尽50年的功力,要不是她和那东西没有宿债,她也支持不了的干姥姥接着说:我和那东西有宿债,尽管我的爸妈,已经牺牲,但还是无法低偿他的罪恶,他还要我,要奶奶奶奶笑着说,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他要就要吧,干姥姥埃声叹气的离开了,临走时,她说,只有我能保护奶奶,让我不得离开奶奶半步可是我还要上学啊,第二天,奶奶为我准备好书包,饭盒,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奶奶了我回来的时候,奶奶倒在床上,安详的闭着眼镜从那以后,我跟干姥姥一起生活,还算平静,干姥姥每天疲劳的在她的房间里,念着奇怪的咒语,直到去年的除夕,干姥姥说,她再也没有法力保护我了,她死之后,我要把玉佩戴在身边,直到28岁干姥姥走了,我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间里,夜晚的时候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一年后,也就是2005年3月份的时候,一次上街,我的玉佩不见了,那天我在天津大胡同一带,因为天热,我把玉佩放到口袋里,后来,它就不见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夜里回到家,我的恶梦开始了那个黑东西,在我屋子的角落里嘲笑我,折磨我,我没天夜里,抱着爸爸的灵位坐在床上,有一天,那个黑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他迫使我跑到一个空旷的工地,那里有很多的民工,他强迫我脱下衣服,那群民工看到裸露的我,把我拖回工地轮奸了第二天我醒来,只觉的下身好痛,我甚至不知道昨晚去的是哪个工地,那团黑东西呵呵的笑着,他又窜过来,扎我的眼睛,用他的手,捅进我的喉咙里我在寺庙里躲过,但是躲不开,一个老和尚说,我跟他必须达成28年的宿债,而我现在只有18岁,我不想以后的10年都生活在他的魔爪下救救我救救我
鬼话连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舌头
论如何看,江华都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回国不到几年,他凭着双手和头脑,在中关村创下了自己的传奇。而学生时代的女友铃儿也成了未婚妻,和他双宿双栖在京城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他出国求学,她则安安静静的用最灿烂的年华,在未名湖边读研、写诗、唱歌、等着大洋彼岸的一点点消息。铃儿的确是一个真正的仙女,这不光是她的聪慧与美丽,还有,她那天使一样的歌喉。每当她在静园草坪上低低的哼唱时,连远方的喧哗都会静寂下来,捕捉那丝悠悠的露滴风荷声。铃儿很活泼,很健谈,让人惊叹的是她的舌头是如此的灵巧,无论是绕口令,还是意大利歌剧歌词,都能让她学得如此动听,不过可笑的是,唯有每次念李商隐的一句诗“芭蕉不展丁香结”的时候,她总会读成“芭蕉不展丁香舌”。于是她宿舍的一个女生打趣她:“铃儿,看你的舌尖这么小小的一点,倒真的是丁香舌呢!”男生跟着起哄:“铃儿,真的么,吐出来让我们看看。”铃儿一偏头,鼻子一皱,大笑起来,笑到累了,向大家吐吐舌头,扮个鬼脸来。当时艺术系上下的女生都感慨道,如此夸张的动作只有铃儿作起来才如此自然,如此可爱,拿蒲松龄的话来说,是“狂而不损其媚”,谁也模仿不来的。铃儿的娇憨、毫无心计,让众人又爱又怜。不知道要怎样的一个男人才能真正保护这个落入凡间的天使,让她永远不染世俗的尘埃。而江华正好是这样的男人。他们的结合让多少男女羡慕嫉妒,最后却不得不感慨一句神仙眷侣。江华也非常得意,每次应酬,总会把铃儿带在身旁。他感到很幸福,铃儿也是。然而,一开始他发现铃儿很受欢迎,大家都争着找铃儿说话,铃儿也开心的和他们应答,谈笑风生。他有时只觉得铃儿的话太多,不过转念一想,难道不正是铃儿的这份单纯,毫无作态打动了他么?也就一笑释然了。直到他逐渐从那些老板们看铃儿的眼神中觉察出戏弄来:“呵呵,铃儿,听说你是才女噢。”铃儿笑道:“那是本科时候的事了,现在我都不参加聚会,大家都把我忘了。”“才女,才女,”一个人摇头晃脑的道:“难怪小江像宝贝似的一刻也离不了那,哈哈。”有人小声补了一句:“宝贝,活宝贝!”铃儿似乎没有听见,认真的说“他要是不带着我的话我会生气的。”她又看了看江华:“他说了只要等他回了国我们就一刻不分开。”“哈哈,情圣,一刻也不分开,抱着,抱着!”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似乎有些醉了,东倒西歪的作着姿势。“……哈哈哈哈”众人跟着大笑。铃儿也笑得前仰后合,只有江华的脸色越来越沉。“铃儿,听说你的舌头像丁香花一样,能伸出来给我们看看?”铃儿脸上浮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说:“好啊!”她话音未落,只听江华沉声道:“铃儿,你醉了。”“我没有醉啊,我根本没有喝酒……”“够了!”江华一挥手打断她,转身对众人告别,将她拖出了门。那一夜,铃儿似乎什么也没觉察到,进门一样帮他脱鞋,江华却轻轻躲过了。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看见铃儿大眼睛里从惊疑里逐渐绽出大团大团的伤心来,他知道她一定会哭,但没有管她。
第二天下午,他正收拾桌上的文件,手机响了,是铃儿快乐的声音,看来她已经忘了昨晚的事了:“我到哪里去找你?今天不是swina的生日么?我已经换好衣服了,就是上次那件,swina的女朋友还叫我给她也买一件的……”江华眼前浮现出那白色的晚礼服,公平的讲,铃儿在那套晚礼服中像公主一样美丽。披肩的发,珍珠耳环……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什么这样的聪慧美丽的女孩却一点也不知事故,憨痴如婴儿……他突然粗暴的说:“你不用去了。你不要面子我还要!”他将手机往抽屉里一锁,抓起外套走了出去,身后,《约定》的铃声呜呜噎噎,响个不停。晚上,他大醉而归,屋里没有人。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他将门敞开着,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目光却冷冷的盯着门口
终于,轻微的脚步响起,江华猝然合睛……他已猜到是她提着高跟鞋,像猫似的偷偷溜进屋里。她推门进来,看见江华正注视着她,似乎吓了一跳,随即有几分歉意的说:“你还没睡啊?”
江华将书扔开:“你干什么去了?”铃儿雪白的礼服有些脏,脸上的妆也有些残了,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她勉强笑笑:“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他冷笑到:“玩到现在?”她低下头,轻轻道:“我本来很难过,于是回了趟学校,正好,系里边要去草坪聚会,叫我去唱歌了。唱唱,笑笑,大家高兴,就没太早回来。”他冷笑得更浓:“好理由,我怎么相信你?”她似乎十分惊讶:“这有什么不信的?那么多同学一起那……”她脸上竟然又闪出光彩来:“他们还说我现在还是唱得那么好,全部的人都在鼓掌呢,说小天使又回来了……”她一偏头,习惯性的吐了吐舌头。看到那娇红的一点,调皮的在她唇间探着头,不知为什么,怒火像一道白光,彻底从江华的头脑里穿了过去。他挥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铃儿脸上。也许用力太猛,以自己的体力,居然也有了站立不住的感觉,晕眩中,他隐约感觉到有点异样——铃儿毫无防备下一声凄厉的惨叫,向后倒去。然后,房间里响起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咻咻咻——仿佛忍受绝大的痛苦却被堵住了嘴。他有点后悔自己出手太重,走过去伸手抚摸她的脸,触手竟然一片血迹。铃儿缓缓抬起头,眼睛里那种恐惧和绝望让江华打了个冷战。江华伸出去的手不由愣在她面前。铃儿半面浴血,脸上闪过一种疯狂的笑意,她突然低头,将几颗牙齿和一团鲜血淋漓的东西吐在江华手上——半截舌头。丁香一般的舌头,温暖而血腥,毫无生气的在江华手心的血沫里颤抖着。江华一怔,多年来冷静的思维让他首先想到去拨急救中心的电话。铃儿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臂,死死抓住他的肩,美丽的眼睛里都是痛苦的血丝,奇怪的是她连呻吟都没有,只是“咻咻咻……”时哽时噎的冷气不断从血沫下边的那个张开的黑洞冒出来。他定了定神道:“铃儿,你别怕,无论花多少钱我也会把你治好,相信我。”他说了几次,铃儿毫无反映,他不得不强行推来她的手,没想到她的身体像一截枯木一般倒在地上了,眼睛就这样睁着,身体的肌肉微微抽搐。铃儿没有死,但那半截舌头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上去了。好在铃儿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