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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争霸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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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是北方来的,他是南小岛的,应该是南方来的蛇才对。”里面有人揭穿了这一点。这话我听不大懂,还好有冷刀的外甥向我解释:“以前的南小岛区蛇很多,还曾经被称作‘蛇岛’呢。”我才这明白过来。

    我在虚心求教的时候,屋里的女孩们却在索贿:“要想开门,红包拿来。”真是直接啊。

    冷刀却闻敕令,赶紧往怀里掏:“好好好……不要抢。”这会儿只要能让门打开,要冷刀做什么都行。冷刀掏出红包,挨个往隙开的门缝里塞,这是中国人的规矩,里面的伴娘每人各得一个。可惜中国人的另外的一个规矩是:新娘不需要给伴郎们任何红包。唉,怎么可以这样……

    红包给了,门又关了,冷刀的showtime也到了。

    伴娘们先是逼冷刀唱歌,还说这是给新娘听的,得唱十首不同的歌,歌词里必须都带个“爱”字,比如“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在歌声中,在场诸人笑得前仆后仰;而待冷刀扭扭捏捏地嚎完后,她们又递出一份早已拟好的内容为“家务全包,收入全缴”之类的不平等条约勒令冷刀大声念一遍,等冷刀念完了她们竟又说没听清楚要重来……

    冷刀被折腾得直向我们几个使眼色,我只好替他想主意。

    “啊呀呀,冷刀你的手怎么又出血了……喂,里面有什么可以包扎的没有?”我把嘴贴在门上冲屋里大喊。

    “什么?冷刀你怎么了?”咕东一声,马上有人坐不住了,这一定就是新娘了。还不快快开门?我得意地朝冷刀扬了扬眉毛。

    “一定是假的啦,别上当。”别的姑娘却颇沉得住气:“外面的人你们看看他的血是红的还是绿的,如果是绿的,那他就是Zerg,更不能进啦!”随后屋里又是一片笑声,闻之让人心旌摇动。

    “你们别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来出个题,等新郎倌答完了就让他进来吧。”屋内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来,刚才一直没有听到过。大概别的女孩都同意了,于是,这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冷刀大哥,我可不想为难你,不过今天是我的雪姐出嫁的日子,所以我就考你这一次,你听好了:请说出你和雪姐在一起度过的所有重要的日子,比如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你仔细想想,千万不要说错了,雪姐可在这儿听着呢”。

    屋里屋外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冷刀看看我,看看胖子,又看看他的小辈,可他却面红耳赤起来,居然想赶他的表弟和外甥下楼去。

    “你干什么呀?还不快点讲。让他们下去干什么呀?”胖子不依地站出来护住他们。

    “就是,快点讲啊,不要浪费时间。”大家齐声喝道。

    冷刀挠了挠头皮,只好一五一十地招来。过了一会儿,我们算是明白了,原来冷刀第一次与盛雪牵手是在他们相好三个月以后……

    冷刀终于讲完了,长出一口气,胖子却还在追问他:“那么那个呢,嗯?……那个你还没讲呢,就是你们第一次那个——”

    我们哈哈大笑,冷刀恼羞成怒,一脚向胖子踹去……就在这时,房门终于打开了。

    我紧挨在冷刀身后推掇着他入内。我从没见过新娘的面,她长什么模样我还不知道呢,我倒要瞧瞧冷刀现在的眼光究竟如何。

    于是机灵的我第一个尾随着冷刀进了屋,可是只用了一秒钟,我就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冷刀的欣赏力却始终只有小学水平呢?

    ——他说过那四个伴娘里面有两个不错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分明只有一个!

    她倚着窗,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明眸皓齿,长发披肩,亭亭玉立,仪静体闲,身着的浅绿色连衣裙上缀着点点小碎花,阳光从她的身后泻进来,仿佛是佛的后光……

    这是一个短暂的瞬间,我身边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夺目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更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想我要短路了——这电光石火的一秒是那么的熟悉,它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和十年前的那次一模一样……

    这也是一个漫长地瞬间,长得足以让我在猛盯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想非礼勿视地转移视线,却又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诱惑我将目光再次集中于她——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看与不看之间挣扎,那一刻长得就象一个世纪……

    ——欧耶,这次没有白来!我赌对了!

    哎,新娘呢,长什么样让我来瞅瞅……

第二章 (十二)

    新娘披着白色的婚纱端坐在床沿,我上下打量着她。长得还可以,我觉得,气质也不错,挺端庄稳重的,有大家闺秀之感,皮肤很白,白得象雪——她怎么就没被太阳晒黑?……噢对了,新娘的名字就叫陈雪,要不就是程雪……反正听冷刀是这么叫的。

    冷刀上前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把鲜花递给她,很严肃地大声说:“老婆,嫁给我吧。”我们顿时一点都不严肃地哄堂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新娘子笑呵呵地接过花,伸手拉冷刀起身:“闹太久了,我们下楼去吧。”

    “不行不行,”一个胖嘟嘟的伴娘大嚷起来:“亲一个,你们得先亲一个。”我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胖子的身边,这下两个人都不显胖了。

    冷刀于是竖起脸怒视她,可是胖子也甩了甩手来帮腔:“是啊是啊,要的要的,一定要亲一下,我们这么辛苦才进来,再说我们晚上会很辛苦的,不一定有机会了。”

    冷刀正要开口说话,新娘却敏捷地站起来吻了一下冷刀的脸颊:“这下可以了吧。”说完也不等我们回话,就拉着冷刀的手向门外走去,这让我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挺机灵的嘛。胖妞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拦住了:“可以了,可以了,我们走吧。”我一下子认出了她的声音,那象银铃般的声音。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随他俩下楼,我装作礼让众人先出去,故意留到最后一个,然后如愿跟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她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我的心也加速跳动。

    我们一行人下了楼,在客厅里围着一张圆桌团团坐下,桌上是一碟碟水果呀糖果呀什么的,不时有新娘家的人大概是亲戚过来驻足于旁,参观片刻后笑咪咪地离开。新娘的姨妈带人给我们端上了一大盘花生,还有一碗碗不知什么汤。“不用了,我不用的。”我推辞了一下,她们却不管我要不要还是摆了一碗在我面前。这是什么呀?我用调羹搅了搅,里面是红枣、桂子、莲子还有白木耳。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当伴郎时也见过这么一碗碗的,枣子,还有花生,加上桂子和莲子的喻意为“早生贵子”。

    冷刀和新娘尝了几口就站起来进屋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我用眼角的余光扫着坐在身边的她,我想我应该对她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有了。

    “哎,新娘子叫什么,什么雪啊。”我转过头去问她。

    “盛雪。”她没转过脸来。

    “哦——,可是哪个陈?陈还是程?怎么写?”我连说带比划。

    “是盛!——就是盛大的典礼、桃花在盛开的那个盛。这你不知道?”胖子回答了我。

    “哦哦。”我对他作出恍然大悟状——知道了不起啊,不说话你会死啊,……

    “其实就是盛氏药局的盛,门口那家药店就是他们家开的,你干嘛对他说得这么复杂。”胖伴娘进一步向我解释。我一下记起冷刀上次跟我介绍他女朋友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盛雪是一个什么什么医院的医生,冷刀是在住院的时候与她相识的——不过胖妞的后半句是对胖子说的,他俩还真是好搭挡。

    “盛雪,盛雪——就是碗里盛满了雪。”我笑了笑:“可是这里的冬天我看是不会有雪的——大概就是盼着下一场雪,她老爸老妈才给她取了这个名吧。”

    “这里下过雪的,是厄尔尼诺造成的。”这时她说话了。

    我连忙看着她:“是吗,你怎么知道?”

    “我奶奶说的,她小时候看见过。”她也看着我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黑又大,就象煤球一样。

    她对我说话了耶,我一阵激动,我一定要记住这一刻,以后说不定有人会问的,什么你们两个第一次说话是在哪个时候啦等等,hoho~~。厄尔尼诺,好,不管它是什么东东,总之我爱它。

    “不可能的,你奶奶一定是在讲故事哄你。”我迎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她轻笑一声,就转开头不理会我了。

    哎呀,她不会生气吧。

    这时,新郎新娘出来了,他们扶着身后的两位中年人在客厅那头的沙发上坐下,那应该就是盛雪的父母了吧。冷刀老老实实地在他丈人旁边侧手而立,他们轻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就见盛雪的老爸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包递给冷刀,然后站起来拍拍了冷刀的肩膀,而盛雪的母亲则在把她的红包交给冷刀之后拉住了盛雪的手,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盛雪一下子也哭了,两个女人抱在了一起……我皱着眉看着她们,至于吗这样?我扭头看着身旁,却见她正凝神望着她们,眼神迷离,似笑非笑……她俩很快就哭完了,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又是高高兴兴的了。

    冷刀和他丈人握了握手,然后就拖着新娘向我们走来。“准备出发”,他用力地说。

    “等等,等等,”丈母娘突然急了起来:“娘舅呢?这个娘舅哪里去了?出来背新娘啊。”

    “这里这里,”一个年纪我看也不大的男人站了出来:“要走啦?那就走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丈人也说话了:“鞋在哪?不要忘了带上。”

    “在小陆那里,她拿着呢。”新娘说。

    我身边的她依言举起一个盒子扬了扬。我瞄了她一眼——原来她叫小陆啊。

    嗯,好听。

    盛雪趴在她娘舅的背上跟着冷刀向外面的婚车走去,我们紧随其后,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再次响了起来。婚车停在路对面的盛氏药局门前,我看见那仿古的门柱上还刻着一副对联:但求人无恙,何妨药生尘。——家里开药店就是好,补药随便吃,一家人都这么显得年轻。

    娘舅把新娘一直背到了车上,可盛雪人坐在车里,脚却伸在车外,然后小陆上前把盒子里的鞋取了出来,帮着新娘换了一双。这是中国婚俗里的一种求吉仪式,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也懒得问。

    大家都上了车。新郎新娘独坐第二辆车,小鹿上的是第三辆车,可惜我没能挤上去,挤上去的是那另外三个伴娘。我只好上了另一辆车,胖子却也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车里的空间顿时变小了,他干嘛不坐我后侧,嗯?……盛雪的父母走到第二辆车旁关照着里面什么,然后退开几步朝车里挥挥手,夜鹰们于是也启动了。

    车队在回程的时候开得比来时要快得多,只是在过桥的时候会放慢车速——后面车里有人会下来在桥头燃放几个爆竹,然后再追上来……

    “咦?你的机甲呢?”胖子惊奇地问我。在车上,他拉我进了星际,现在正和我一起玩第三章——在《星际争霸》里,已经玩到了后一章的人随时可以回到前几章,反过来可不行。

    “哦,卖了。”

    “干嘛?”

    “我已经56级了,你说我想干嘛?我看你那坦克开得也够久了,差不多时候也可以把它卖掉准备一下了。”

    “哦——。我可不卖,我要留着,另外再买新的好了,嘿嘿。”胖子小得意了一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胖子是个大块头,但在星际里却是一个小个子——小个子好啊,在坦克里钻进钻出行动自如,我可就不行了。眼上,我受邀钻进了他的宝贝坦克,他则在后座趴上来指点我进行操作。坦克的机动性比机甲差一些,不过火力可比机甲强太多了。

    我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一拉坦克刹把,车身两侧的支架慢悠悠地放下,调整好炮台的仰角,然后瞄准一只泽格尔刺蛇开火——它已经被一个空陆队员射中受伤了,绿油油的体液正从伤口涌出。“轰——!”坦克舱内先进的消音隔音设施使得这炮声并不显得特别刺耳,相反,却雄浑得给人以很有力量的感觉,让人觉得心里很稳当,而这一炮也当场把那个有着80点生命值的刺蛇轰成一团肉酱!

    “怎么样,爽吧。”胖子在我身后得意地问:“我已经把所有能升级的设备全部升到顶级了,你看,这是对称式减震装置,这是五防空调,这是全息瞄准镜,还有附加装甲、大功率引擎、AX…3级等离子炮弹……全都升好了,花了好多钱的——现在你说我肯不肯把它卖掉?”

    我只有点头,原来他已经用上AX…3级的等离子炮弹了——这种炮弹的杀伤力可是恐怖的85啊!

    车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冷刀家门口,胖子等车一停就跳下来跑去为冷刀开车门去了,他倒是挺敬业的。当然他也应该感谢我,这个机会是我让给他的——我比他更早下车,只是过去的时候,伴娘们已经自己把车门打开了。

    耳边响起壁哩啪啦的巨响,爆竹燃放过后的火药味弥漫在空中,无数的红色纸屑从天散落淹没街道。冷刀下了车与新娘手牵手向屋里走去,他们一路还低声耳语着。突然冷刀大笑着一弯腰把新娘抱了起来,盛雪娇笑着捶打他讨饶,冷刀这才把她放下……只要一回到主场,冷刀就能这么奔放!

    在客厅里,我们几个伴郎伴娘又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也照样摆满了糖果花生水果什么的,还有那一碗碗羹汤,而冷刀则领着盛雪进屋拜见公公和婆婆去了。伴娘们在不停地唧唧喳喳说话,可是小陆却不大多语,我看着她,她正在慢慢地啃着瓜子,我突然觉得她好象很有心事。

    “你们吃东西,吃啊,不要客气……。”冷刀家安排接待的亲戚不停地招呼我们,我们不得不连连点头。过了一会儿,冷刀和盛雪出来了,他笑嘻嘻地对我们说:“好了,没事了。”我知道上午的这阵算是忙完了,可现在这么坐着的我又该和小陆说些什么呢?

    “小陆,你跟我来一下。”盛雪过来一把把她拉走了——呃,看来暂时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走,我们到外面去,这里人太多了。”胖子对我说。也好,冷刀的亲戚正纷纷前来视察,客厅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于是我和胖子就来到后院,在树荫下找两把椅子坐下,明媚的阳光洒下来,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这时胖子的小女友也找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说着什么,我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胖子却叫她不要吵,还对我大嚷道:“危险!快把架子收起来!”

    刚才那段时间,我用坦克消灭了十几匹刺蛇,可是,这个巢穴的泽格尔怪物实在太多了,站在坦克前排的空陆队员人数急剧减少——这帮菜鸟怎么这么菜——于是火力也渐渐减弱,他们被迫向坦克退来,而怪物们则对我们渐成包围之势,大量沙丘岭狗逼向坦克的最小开火距离!在架起西杰支架的时候,由于炮管存在一定的仰角,这使得坦克无法攻击到一定距离以内的敌人。眼看形势危急,胖子立刻把我拽到一边,从后座扑上来亲自操控。

    就在这时,500米外的泥地里突然亮起一片数十个光斑,每个光斑随即都向上拉成一道几米高的光束,接着从中飞出了密集的枪弹——又有人进入了这个副本,援兵至矣!

    数十个空陆队员从各自的光影中走了出来,还有坦克和机甲,那里的怪物被打得血肉横飞!一部分泽格尔怪物向他们冲去,这边的压力顿时随之一轻。我跳出坦克舱,站在坦克上,和临时的战友们一道端着电磁步枪,向前面的岭狗和刺蛇们倾泻着所有的火力……

    “胖子,走了,还有你们几个,一起去吃中饭了。”冷刀来叫院子里的人。

    可胖子玩得正high,他头也不转地对冷刀说:“不去了,我们早上吃太多,现在还不饿……那条狗,那条狗在咬我的履带了,win,你快点干掉它,听见没有……”

    我皱着眉朝冷刀笑了笑。冷刀摇摇头招呼我身旁的其他宾客进屋去了。我看了一眼胖子的小女友,她趴在胖子身上,抱着他的脖颈,眯着眼睛。

    “轰——”,后退数米后重新打开支架的坦克再次开火,只一炮,就把我给打了下来!——地动山摇的,站不稳啊。而就这一炮也使远方一群聚在一起的岭狗瞬间死于非命。我望着身边的这个庞然大物,禁不住摇头感叹它的强大威力。

    最早生产AAV系列坦克的是克柏鲁军用机器公司——那是特伦斯共和国最大的军工企业,而如今在地球上是由IMM(就是那辆闯了祸的夜鹰车的车主所在的公司)接手继续生产。AAV坦克其实是在历经三十年研发却惨遭失败的“阿琼”坦克项目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原先的“阿琼”项目目的是为了开发一种既有超强火力又有高度机动性的完美坦克,“阿琼”是印度教神话中战神的名字。为此克柏鲁公司准备用新研制的Mjolnir等离子加农炮替换原有的坦克炮,在试射中这门新型火炮表现出色;克柏鲁公司还为此专门研制了新的坦克传动系统和大功率的发动机以提高灵活性和越野机动性,与同类产品相比它们的优势相当明显。然而,在把火炮安置到坦克底盘上的时候,问题却出现了:Mjolnir炮巨大的自重大大减弱了坦克在机动能力方面的提高,更严重的是Mjolnir炮的后座力实在太大,每开一炮,带来的震动简直能让坦克跳起来!此外还有几个小问题,正是这些问题迟迟无法得到解决,导致了项目最终被迫取消。然而到了“公会战争”时期,研制新型坦克的命题又再次被提了出来,不过这次的开发目标有了改变:只要火力强,允许牺牲机动性——这是由于在与“凯尔-莫瑞亚联合”的交战中,联邦发现地面部队最最欠缺的还是攻坚能力,于是AAV坦克项目随之上马:它的火力得到进一步加强,更新型的双管Mjolnir等离子加农炮竟然能够一炮打穿120公里外厚度为850毫米的花岗岩层!而为了能够承载这门份重十足的火炮,AAV坦克还破天荒地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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