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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攻略-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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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修仪手里握着笔,接着君言的话继续往下写:可皇后娘娘,看起来并不是……

荣修仪写到这里,手停顿了下来,像是在斟酌些什么。

君言侧过头,看向她的脸庞:“荣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荣修仪点点头:花墨愚钝,总觉得皇后娘娘其实并非什么大恶人。若真是恶人,仗着地位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到现在才出手相助婉淑媛?再者说那个宝姑姑,看着倒是有些怪异,像是与皇后娘娘并不和的样子。

君言轻颔首,启朱唇:“荣姐姐倒是与君言想到一块儿去了,皇后娘娘若是想动手,早就没有咱们什么事儿了。她装疯卖傻了这么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有那个宝梓姑姑,表面上看起来仗势欺人,极其凶悍,可那日的表现,却好像并不知情。想来皇后也是瞒着她的。这事儿的确是不好办了,荣姐姐可有什么思路?”

荣修仪咬着下唇,蘸了些墨,却迟迟没有落笔,羊毫笔尖上落下一点墨汁,晕在宣纸上,看起来有突兀。

片刻,她才回过神,快速地写了起来:花墨倒是有一个猜想。郭宰相权倾朝野,若是想外戚当道,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送个皇后进来压阵。可又不敢送个太聪明的,唯恐出了岔子,这位皇后娘娘,怕是在家时就没有展露过真性情,郭宰相以为是个好掌握的,给个厉害的姑姑管教着,就送了进来,没想到皇后娘娘深藏不露……

内务府新送来的熏香让启祥宫内室渐渐温馨起来,君言不懂香料,只觉得这香闻起来舒服,也不腻味,就用着了。

君言轻轻吸了口气,一目十行地看着,双眉越蹙越紧:“荣姐姐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郭宰相有谋反之意?可这也说不通啊。皇后娘娘生在郭家,哪里有不和郭家齐心的道理?荣姐姐越说,妹妹越发糊涂了。”

荣修仪也不恼,抬手撤下一张写满字的宣纸,换上一张新的,又用镇纸压好,动作行云流水,怪不得人人都说红袖添香,看着美人做任何事情,都觉得心情甚佳。

君言抿着唇边,认真地看着荣修仪的动作不出声,直到她接着写道:的确是说不通,可若是皇后娘娘动了心,不想造反了呢?

阳光从窗外斑驳撒了进来,透过窗户纸落了一地,晕在殿内的十二侍女屏风上。

君言眼皮狠狠地跳了跳,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荣修仪:“姐姐的意思是……?”

荣修仪唇畔终于勾起一丝笑意:花墨也只是猜测,皇后娘娘刚入后宫的时候,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什么事情都不愿插手,才让皇贵妃娘娘当时肆无忌惮起来。可渐渐地,皇后娘娘看起来像是对后宫好奇了,三不五时地串个门,甚至开始关心起大皇子来。花墨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觉得有几分意思了。娘娘还记得大皇子满月那日,皇后娘娘被太后斥责不懂规矩嘛?

花墨写完这句,并没有急着继续往下写,而是抬眸望向君言,一双漂亮的杏眸闪着柔光,嘴角的笑意更是让整张脸添彩不少。

君言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齐缙竟然可以不动心,是有多大的定力,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做不到吧。

她一只手扣了扣案几,发出清脆的事情,思维随着节奏慢慢展开:“记得,当时太后娘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斥责了皇上。”

花墨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然后……然后妹妹记得皇后娘娘哭倒在地上,是皇上上前解的围?所以姐姐是觉得,皇后娘娘从那个时候开始倾慕皇上了?但这也不应该呀,若是郭家真……真成事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比现在低,可若是郭家败了,她哪里还有现在的地位?孰轻孰重,皇后娘娘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的。”

君言清丽的声音悠悠而出,传入荣修仪的耳蜗里,荣修仪左手握住了君言的皓腕,腕间冰凉的玉镯和肌肤的温润形成对比。

她用笔在纸上随意画了几道,捡了个空位,唇边扬起几分调笑,不紧不慢地写道:花墨只问一句,娘娘明知道和皇上赌气,对自己的地位有害无利,为何还要继续呢?

君言的手一缩,差点碰倒案几上的墨汁,慌乱地别过头:“姐姐怎么知道的……”

花墨失笑,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妹妹这下明白了吧?若是真动了心,哪里还会去权衡这些利弊?皇后娘娘怕也是如此。

“可她才……才十三岁!哪里知道什么是爱,姐姐也想太多了吧?退一万步讲,皇后娘娘当真是因为喜欢皇上,才和郭家渐行渐远,那又为什么要帮助婉淑媛,来给姐姐和本宫难堪呢?这也说不通啊。”

君言还是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她抬手将碰乱的东西放回原位,自己又捧起茶盏轻啜一口,茶杯碰撞茶碟发出不小的声响,荣修仪恨铁不成钢地举起手,敲了敲君言的脑袋。

面上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换上一张宣纸:连花墨都知道前朝有皇后年仅十二岁,照样和先祖伉俪情深。至于娘娘后头讲的,就更好解释了,女人的妒忌心可是与生俱来的。妹妹得皇上看重。若是皇后娘娘当真倾慕皇上,哪里容得下妹妹?婉淑媛就不同了,不过是皇上一个用来权衡挞玛国的妃嫔,实在不足为惧,孰轻孰重,哪个又好拿捏一些,连傻子都明白了吧?

花墨写字的速度在君言看来算是很快的了,也许是一直不能说话,才练就了这个速度。

荣修仪还欲往下写,君言就按下她拿着羊毫的手,面色有些凝重:“说到底,这些也只是姐姐的猜想罢了。后宫里人多嘴杂,这事儿还没个定数,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你我二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姐姐别怪妹妹多嘴,这万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空口无凭,就靠几句猜想,怎么能站得住脚?别说扳倒皇后娘娘了,就是婉淑媛,也不行啊。”

荣修仪听她这么说,忽的笑了起来,将她的手挪开:当然是不能仅靠几句猜想了。不过若是想要有个定论,也不是什么难事,娘娘不妨去探探宓婕妤的口风。

宓婕妤?君言觉着荣修仪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也越来越诡异了:“这事儿和宓婕妤又有什么关系?”

花墨接下去的话,让君言差点把手里的茶盏丢了出去:宓婕妤的孩子怎么来的,我想她一定很清楚了,若是花墨没有猜错,宓婕妤这胎,也是因为郭家才求来的。

“姐姐是从何得知这么多的?妹妹实在惭愧,竟什么也看不出来。”君言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说的是联盟,可所有的主意和想法均是荣修仪一人所为,自己每次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和平日的机敏有着天壤之别。

荣修仪的笑容愈演愈烈,带着些许戏谑:娘娘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再者说花墨也只是个猜想,还需娘娘去证实。

君言郑重地点点头,将宣纸一一收起,随意寻了殿里的一支蜡烛,火焰吞噬着宣纸,只留下一地的灰烬:“姐姐放心,这事儿本宫一定去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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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番外(一)

“少爷;茶凉了。”小厮低垂着头站在一旁;犹豫着开了口。

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坐在身侧的男子,一声月白色长袍衬得君子温润如玉;高挺的鼻梁配了一双桃花眼,却失了神色;案几上的盖碗被启开,悠悠茶香早已弥漫在室内。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青花瓷的盖碗入手已是一片冰凉。

这样的寒意,却让他的眸子里有了些情绪,他顺势眨了下眼睛。

小厮见自家少爷还是没个反应;心下有些着急,再次说了话:“少爷?茶凉了,奴才给您换一杯新的来?”

许是小厮的急切感染到了他,他转过头,勾唇一笑:“不必。”

说着抬手将那盖碗握紧,一饮而尽。

人都说茶需要慢慢品,才能尝出里头的滋味来,这样的动作更像是在喝酒,若是让文人墨客瞧见了,只怕是不断地摇头,指责他牛嚼牡丹了。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膛流入,让唐北浑身一凛。

小厮更是在旁边急地跳脚:“少爷,这凉茶伤身啊,一会儿子若是得了病,夫人又该罚奴才了。”

唐北因着童年旧事,小小年纪就被拐走,十岁才被唐家寻了回去。

唐家夫人那时还是少夫人,抱着唐北哭了整整一夜,从此以后便是捧在手心里的宝,磕不得,碰不得,像是要把缺失七年的母爱统统补了回去。

那么这七年的唐北,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他垂下眼睑,盖碗边摆放的赫然是君言送出的书信。

上头写的不是唐北,也并非唐状元,而是小贝亲启。

小贝,这个称呼多久没有被人提起了?

唐北的思绪跟着君言秀美的字迹,缓缓追溯到从前。那年唐北三岁,跟着唐家出来游园灯会,不想却被家中胆大包天,理应外和的奴才带去了偏远的小巷子里。

唐北那时知道什么?

举着手只想让人抱,少夫人又正巧碰上心情不佳,府上的小妾被查出有孕,想起丈夫拍着胸膛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少夫人只觉得打脸。

毕竟也是心高气傲地世家小姐,被一个没钱没权没出身的妾室日日堵着,好不容易得了个游园出府的机会,年纪轻轻的少夫人任由下人抱着年仅三岁的唐北,待回过神时,唐北已经被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下人,联系好的人贩子带走了。

这事儿闹地唐府上下鸡飞狗跳,那小妾的落井下石更让少夫人消沉了好一阵子,这些事儿,咱们暂且不提。

只说被人贩子抱在手里,又不敢声张,只能随意卖给了一户普通人家。

这家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家中香火无人继承,婆婆早就对儿媳妇横眉冷对。

好在丈夫是个疼媳妇的,商量着若是这一胎还是个女孩儿,就去外头买一个男孩儿进来,继承香火。

只要丈夫坚持,婆婆也拗不过,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一贯不变的道理。

待到临产那日,儿媳还是生下了个女婴。

丈夫摇摇头,立马跑出家门,给出了多年积蓄,才把唐北买了回来。

三岁的孩子正是可爱的时候,粉嘟嘟肉滚滚的,刚到新家的唐北很受欢迎,原本心情不佳的婆婆,见着了这么一个活泼的小男孩,也忍不住喜上眉梢。

儿媳更是百倍千倍地对唐北好,这可是她在这个家,巩固地位的唯一保障。

别以为寻常人家就没有这些个烦恼,婆媳问题自古以来都是难题,又遇上个生不出儿子的主,若是婆婆硬塞个小妾,自己只有受着的份。

丈夫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小妾年轻貌美,自己生了四个女孩儿人老珠黄,日日比对着,难保不变心。

由着这个,这家的儿媳对唐北简直是捧上了天。

只可惜好景不长,唐北长到五岁的时候,儿媳再次有孕,这回生下的,是个足足有八斤的男孩儿。

唐北的地位一落千场,想来也是,孩子到底是亲生的好,又是普通人家,哪里来这么多钱,前头还连着三个姐姐一个妹妹。

到底人口太多,温饱都成了问题。

丈夫扛着家里的重担,日日出去找活计,儿媳同婆婆一道卖些绢花手工活,勉强能糊口。

可因着这个弟弟的来临,唐北从前的吃食,衣物全都被剥夺了。

只能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衫,也没人管,野出去一天,着了家就行。

五岁的孩子懂的已经不算少了,唐北被养父母这般冷落着,心里也有了底,渐渐地不爱回家,每天也弄地脏兮兮的。

三岁来这里的时候,养父母问自己叫什么名字,三岁的孩子讲话还带着些口齿不清,喃喃地喊着:“小北,小北。”却被养父母听成了小贝,小贝。

也就这么叫着,习惯了唐北就没有再拒绝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呢?

他们是不要自己了吗?

唐北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湖边,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马尾巴草,腰间挎的小包,还是养母做坏的,才留着给了自己。

就这样,唐北长到了八岁,或许是亲生父母太出色,就算是被这样怠慢着,吃不了一顿饱餐,唐北的个子还是比同龄人高些。

这日他照旧从家里跑了出去,坐在湖边想着自己的少年心事。

“啊!不好意思!”

一方绢帕忽然飘至了身侧,唐北下意识地转眸看去,顺着声音的来源网上看,是一个小姐打扮的小姑娘,估摸着也有六七岁的样子。

只是衣服并不很新,想来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吧,见她的发簪已经发了黑,唐北心中升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念头,他拍拍屁股起身,将帕子捡起,学着偷看街上戏文里的少年郎君的模样,双手递上绢帕:“小姐请。”

小姑娘羞红着脸,飞快地接过绢帕:“谢……谢谢你。”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能看出朵花儿来似的。小姑娘咬着唇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声音轻微,若是不仔细听,就好像要和湖边的微风一起被吹走一样:“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从前好像日日见你坐在这里,你……你的家在哪儿呀?”

君言没问出口的,是怀疑这男孩儿是不是乞丐。

府上的嬷嬷都是这么说的,可君言听他谈吐,又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下意识地觉得一向有理的嬷嬷们说错了。

幸而八岁的唐北并不耳背,他钻了攥挎包的布带:“我叫小贝,家就住在两条街后头的巷子里,你叫什么?”

刚一问出口,唐北就摸摸鼻子:“呀,不对,戏文里的小姐,都不能告诉别人名字的,是我多嘴了。”

小姑娘扑哧一笑,小脸明媚起来,看在唐北眼里,就好像脆生生的苹果一样好看。

苹果是八岁的唐北最喜欢的水果,可惜家里穷,什么东西都紧着弟弟,唐北只在一年前被分到过一小块。

在他眼里,苹果就是这个世间最好的东西了。

小姑娘的紧张消去了些,壮着胆说道:“我姓顾,家就住在前头的顾府里,嬷嬷说姑娘家的闺名是不可以随便告诉外人的,若是说给了别人听,就……就……”

唐北下意识地开口询问:“就什么?”

小姑娘捂着脸,别过身子,红彤彤的小脸蛋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可口的苹果了:“就要嫁给他……”

这话一说出口,连唐北都红了脸,两个小小年纪的小孩子,竟在这事儿上开始发羞了。

“那……那你先别告诉我,我们先做好朋友。顾府好气派,一定也不会同意把你嫁给我。”

唐北的脸色好不容易沉静了下来,学着大人的口气说话,小姑娘点点头,像是在赞同:“恩……我也不知道。我看你坐在这儿好久了,也不知在做什么。邻家有一个汉筝师父,弹的筝可好听了,只可惜母亲不让我去学,只好偷跑出来趴在墙外偷听,偶尔也能听见些女师父的声音。”

“为什么不进去呢?”

唐北问地理所当然,野惯了的孩子,哪里有人管,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君言嘟着嘴,瞬间眼眶红了一圈:“这是女子私塾,进去……进去是要给银子的。母亲……母亲不让我去学,说学来也没用。我只要帮家里干活就可以了。”

唐北皱起了眉头,替小姑娘打抱不平:“为什么?你母亲是顾府的妾室嘛?”

“不是,我母亲是顾府的大夫人。”唐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是嫡出的小姐?”

小姑娘认真地点点头:“恩,我是顾府的嫡出二小姐。”

唐北有些想不通了,可他一向乐观,想不通的事情,就抛开不想:“你很想学汉筝啊?”

小姑娘再次重重地点点头,小脸上充满了希冀的神情。

唐北拉起小姑娘的手,一路奔跑至那女子私塾:“看我的。”

他连门都没敲,径直走了进去,将小姑娘推在女师父面前,女师父先是一愣,安抚了屋子里其他女孩子,随即笑了起来:“是你啊,有好几次散了学,见你在外头站着,只是若是真教了你,对其他交了银子的孩子不公平。不如这样,你就在这间屋子的窗外学,若是学会了,那是你的本事,若是学不会,我也无能为力了。”

小姑娘的脸上扬起大大的笑意,看地唐北,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恩这么红润的苹果,一定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唐北一号番外。

如果反响好的话,我也可以继续写下去~

第82章 刺探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过去。

君言在屋子里想了很久,才和衣而睡。

至第二日天蒙蒙亮,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缓竹在廊下听见了动静,掀开帘子,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些困顿:“娘娘?可是要喝水?”

君言转眸看向缓竹;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不必,吵醒你了?”

缓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难得有窘迫的时候:“娘娘;时候还早;不如再睡一会儿?今儿不用早起请安。”

君言目光落在床下,她的绣花鞋被缓竹收的好好的,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位置摆放的刚刚好,落地的帷幔用的是自己喜欢的月珑纱,质地轻薄,煞是好看:“睡不着,再躺会儿就起来吧,你若是累了,就换了嘉琪上来伺候。”

缓竹哪里敢说自己累了,连忙摆摆手:“奴婢不累。”

说了这会儿子话困意也就过去了,她站起身子,将帘子一一扣起,曼声道:“那奴婢去给娘娘打水?”

君言没有动,轻哼了声悠悠开口道:“恩,也不急。你先坐。”

缓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手上的动作都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奴婢遵命。”

她也不敢大大方方地坐在太师椅上,自个儿搬来个小绣墩,挨着床边儿,侧身上前询问:“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君言那头安静了许久,半晌才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衣料摩挲锦被的沙沙声,君言支起手,想要靠在床榻上,缓竹连忙站起身来搀扶,一番忙碌后君言才缓缓说:“你觉得宓婕妤那胎蹊跷吗?”

缓竹心上一惊,这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得的,她沉吟了片刻,犹豫道:“娘娘这话什么意思?您是怀疑宓婕妤这胎不是皇……”

缓竹话还没说完,就被君言的笑声打断了:“你个鬼灵精,想到哪儿去了,本宫哪里是这层意思。”

缓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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