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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宫攻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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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不管事,每天只细细擦她宝贝金银首饰,后宫事物一概不插手。小皇后天真烂漫,每天蹦蹦跳跳地到处玩儿,后宫事宜实则依旧还是宝姑姑在把关。

皇上没有说话,太后已经隐居。顺位下来就是九嫔之首的君言元昭仪了。

启祥宫再次门庭若市起来,拜访的妃嫔们络绎不绝,有了云小仪的例子,不少妃嫔觉得有门路,更是三不五时的就来启祥宫问安,比坤宁宫跑得还勤快。

其中又以岳娘子最甚。从前被君言深深打击,却依旧不屈不挠。

君言实在疲于应对,五次里有三次拒之门外,但还是拦不住热情似火的岳娘子。

“娘娘,岳娘子在门外候着……”尔欢进来通传的时候,头垂得很低,连他都不经有些无奈,岳娘子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再直白地逐客令,都拦不住她。

君言揉了揉酸涩眉间,苦着一张脸,云小仪恰好坐在身侧:“这岳氏怎么又来了……”

云小仪掩帕轻笑,眉宇间还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岳娘子执着,也是个难得的品质……娘娘还是见上一见吧?”

“不见不见。”君言皱着眉头打发了尔欢下去,“随便寻个由头打发了去。她不嫌厌烦,本宫都眼睛疼,来了也只会说些膈应人的话,真不知是谁给的勇气。”

君言一想起这个岳氏来就头疼,每次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若说男人或许会动心,可君言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啊。

谁愿意没事看着一女子装腔作势,动不动就潸然欲泣的样子,简直恶心。

打发了岳氏,君言又与云小仪闲聊了几句,云小仪的肚子跟吹气球似地大了起来,看护的太医说是甚为康健,君言这才放心下来。

既然接了人家的事儿,若是办不好,也的确对不起人家,看云小仪神情真诚,高傲地才女也有闷声打趣儿的一天。

就在这个时候,靖国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今年科举中冒出了个连中三元的人才,被齐缙大为赞赏,甚至在皇宫中赐下宴席,要与这位文三元,把酒言欢,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朝堂里,向来只有曾经中过武三元的何琛一枝独秀,文官里大多都是老学究,说话做事皆看何琛的脸色,让齐缙不满已久。

培养新势力,这件事齐缙一直在做,这位文三元的出现,可谓是恰到好处。说是赐宴,皇后,宜妃与君言都被应邀在列。

小皇后依旧只是埋头苦吃,冒出来的几句话,一如以前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后宫终究是要避嫌的,君言离那文三元坐地远,只能瞧见修长的身形和一声月白色的长袍,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不过看着的确是有几分气质。

可君言从来不关心朝政,入宴也只是自顾自地吃着,偶尔与宜妃闲谈几句,连那文三元的名字,都没仔细听过。

“昭仪对那文三元不感兴趣?”宜妃难得有兴致启开话茬,君言也乐得与她聊上几句,“姐姐是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的,再者说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知道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这个奇作甚。”

宜妃抿唇浅笑:“昭仪倒是好心性,这文三元的事儿,整个后宫里,怕也只有昭仪妹妹你不清楚的了。”一听这话,君言柳眉轻挑:“哦?难不成这文三元里头还有什么故事?”

“妹妹真不知呀?”宜妃取了帕子轻拭嘴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迹,不过这位文三元从前在京中就小有名气,听闻身世还有些坎坷,从前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去,十岁才被寻了回来,启蒙晚,却天资聪颖。”

君言来了兴致,眼睛眨了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从前在家时就听底下丫环们议论,说是个俊俏的。又是有名望的唐家少公子,本以为不会参加科举,没想到就成了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了。”

“唐家?”君言眼眸转了转,这可是个避世的人家。家大业大不说,为人处世十分低调,并不爱入朝廷为官,大多闲散从商。怎么这会儿子出了个异类,连中三元不谈,还与皇帝关系这么亲近。

八卦谁不爱听,君言听完这些,心里早就好奇的不行,目光向那状元郎看去,却还只是个模糊身影,“宜妃姐姐,这位状元郎叫什么?”

“昭仪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宜妃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动着手里的金镯子,“可不能白告诉你,你库里那对金镶玉的耳珰亮闪闪的,甚是漂亮……”

君言扑哧一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姐姐属猫的呢,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这有何难,给姐姐就是了。”宜妃得了好处,这才没有卖起关子,大大方方地说:“是唐家少公子,唐北。”

唐北?君言舌尖绕过这两个字,觉得有些熟悉:“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位少公子名声在外,妹妹若是不曾听过,才是稀奇。”宜妃并没有把君言的话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是马上要到手的金镶玉耳珰。

妃嫔席上的动静,早就入了齐缙的眼睛,他转头过来,含笑问道:“宜妃与元昭仪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君言还没接话,宜妃就出了声:“方才昭仪妹妹说不曾听过唐状元名号,有些好奇,臣妾与她解释一二罢了。”

齐缙一笑,略带调侃道:“京中竟还有人不知唐北的。罢了,唐北你且去那儿给朕的元昭仪瞧瞧。”

“皇上,这不合规矩吧?”霂佑压低了声音,有些为难。

这事儿要是进了太后的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还是自己?虽说太后已经被削了权,可威严还在啊,毕竟是主子,收拾自己一个小奴才,不是动动手指的功夫。

齐缙摆摆手:“无碍,朕就在这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唐北你去便是。”他说着,催促着唐北入妃嫔席,敬上君言一杯酒。

君言骑虎难下,面上有些尴尬,她接过缓竹递上来的酒杯,低垂着头,等那唐状元过来。

齐缙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霂佑甚是头疼,这些日子皇上明明都已经很正经了,怎么忽然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霂佑的心里哭喊当然没人听的见,君言盯着地上,只瞧见一双男鞋停在自己的跟前,耳旁响起一个清澈的男音:“臣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君言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她疑惑地顺势抬起头,本想细细打量那传说中的人物,刚要开口,就愣在了原地,酒杯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降降降

阿暖的第二更来~(≧▽≦)/~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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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有小伙伴匿名留言

有些打击

众口难调

如果大家不爱看的话 阿暖也不能强求。

鞠躬 只希望大家不要出言伤害阿暖这颗玻璃心就好了QWQ

顺便群的事情 阿暖的小伙伴都沉痛打击了我

QAQ大家都说你现在建起来 加你有没有十个人都难说 别瞎凑合了

哎小透明的悲哀 所以还是再缓缓吧。不然好丢人TAT

第65章 少年

君言感觉时间都停止了,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人出神;这不是……从前偷跑出去学筝的时候;路上经常遇到的那个少年嘛?

竟长得这么高大了……

缓竹是个机灵的,她用力扯了扯君言的衣袖;君言目光一闪;才垂下眼睑,堪堪保住颜面。幸而皇帝坐地稍远些;并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唐北月白色暗纹长袍随风动了动。

常说少年温润如玉;君言每次都是一笑了之。

可是面前这个人,却猛地让君言想起这个词来。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诗经秦风中所言;用在唐北身上;叫真真的恰如其分,谦而不卑,恭而不疏,直而有慎,谨而有礼。

眉眼含星月朗朗,唇齿有言辞华光,飘然不逸,远驱世俗。

孔孟之道,常让君言觉得该是耄耋老者才能有此君子之风,殊不知英年俊才,恰可有此温润风范。

君言想起以前他总在自己偷跑出来的后门的巷子口等着,弯着一双眉眼,笑起来煞是温暖。

是他,鼓励自己走进了女师父的课堂,是他在每次自己受不了委屈嘤嘤哭泣时,送上一方绢帕。

可是……他怎么会是唐北?他……不是叫……小贝么?

君言目光有些松散,思绪停顿了很久,缓竹再次戳了戳她皓腕。

“昭仪娘娘果然天资无双,皇上好福气。”最后还是唐北打破了沉默,他嘴角勾起君言最熟悉的弧度,转身向着主桌朗声笑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君言扯扯唇边,轻抿一口佳酿:“唐状元才是俊朗。”两边互相夸耀,齐缙不知暗潮涌动,在主桌上哈哈一笑,招手示意唐北回来。

君言有些失神地回了座,别说是缓竹了,连宜妃都察觉出有些不对来。

她不动声色地推了一把君言的胳膊,轻声问:“怎么了?”君言木讷地抬起头,半晌才摇摇头:“无碍,可能是方才喝急了,有些晕。”

宜妃点点头,转眸于身后的缓竹:“去给你家主子泡杯浓茶来醒醒酒。”缓竹应了下来,朝着君言与宜妃一福身子,小步退了下去。

接上的是个面生的小宫人,君言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宫宴,备下替补布菜的宫人也实属常事。

这里一番动静,那头齐缙已经起了兴致,让人搭了桌,玩起了行酒令。

好在齐缙还算收敛,又有唐北这样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在,玩的也不过是雅令。

所谓雅令,其实不过就是对诗句,对对子。大家轮流当令官,对不上的便罚酒。

大臣们哪里敢和皇上对,一般都是就近找了身边的官员,说些讨巧的诗句,随意对一对,不过是博皇帝开心罢了。

轮到唐北的时候,他坐在位置上,一手转动着琉璃酒杯,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妃嫔席,向龙座看去。

“臣不知可有荣幸,与皇上一对?”齐缙看了这么久,早就心痒难耐,当下就道:“当然,唐北你说来便是。”

底下的大臣互相对望一样,觉得这位新晋状元郎才学是有,怎么不通人情世故。

皇上也是你随便就能玩儿得起的人物嘛?一会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还是避开些好。

想到这里,不少离得近的大臣都微微挪了挪。

唐北也不恼,直起身子唇角似笑非笑:“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话一出口,不少大臣都笑出了声来。

这诗句透着女气,哪里是个上得了台面的状元郎该说的。

齐缙从小接受的都是帝王的教育,学的诗词也大多为豪放派。

这股子小家子气的诗放在了眼前,一时也愣了神,不知该接上什么好,霂佑站在身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位新晋状元郎,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个省事的人啊……

若是没让皇上对上来,那可是多丢面子的事情。对比方才齐缙跃跃欲试,胸有成竹的样子,霂佑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清歌蓝绫舞扇影,豆蔻未将韶华沾……”温婉的女声从妃嫔席间传了出来,声音带着些颤抖,众人不免回头看去。

连君言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就脱口而出这句诗了……还说的……这么大声……

缓竹不在身边,没人提醒自己。君言自知失言,面上有些讪讪。

“对得好!”上座的齐缙忽然出了声,随着爽朗笑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他的掌声。

“霂佑,你去看看,可是朕的元昭仪对的?把她叫来。”霂佑打了个千儿,往妃嫔席里走,一旁的唐北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来,隐在唇边,没人瞧见。

君言无措地抚了抚鬓间细发,这是今天齐缙第二次点她名了,且和唐北都有关系。

君言咬着下唇,跟随霂佑离了席。

今天君言穿的是一身鸩羽鼠色的齐胸襦裙,她难得用上这样的颜色,甚至还绣了大朵湘妃色芍药,芍药向来有花相之称,大朵富贵,仅次于牡丹。

在靖国,正三品以上的妃嫔才可穿戴。

君言自从位列九嫔之首之后,也是第一次用上了芍药,强烈的颜色对比让君言瞬间成了大臣们的焦点。

一般后妃为了避嫌,除了皇后有时能出现在人前之外,都要隔着一层帷幔。

这是大臣们第一次瞧见这位产下大皇子,并且近一年来宠冠六宫的元昭仪娘娘。

前朝有关君言的流言有很多,也有反对用元字给一个妃嫔做封号的老学究们,也有想要巴结君言,从而前往顾家送礼的小官吏们。

当大家真正见到君言的时候,才觉得,是了,这样一位娘娘,也该宠冠六宫的。

君言或许长得没有荣修仪漂亮,但却胜在神韵,挽起的头发被梳成了飞仙髻,发髻上插了支九嫔规格的小凤步摇,并一只并蒂莲玉簪,散碎冰晶宫花零星点缀,耳朵上垂了一对同色耳珰。

并不是十分华贵的打扮,倒也算是盛装了。

大臣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昭仪娘娘,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唯恐惹了皇帝不快。

齐缙没有注意这些,他亲自拾级而下,拉过君言的腰往身上一搂,笑意渐深:“爱妃的诗句甚妙,从前只知道云小仪是个有才的,没想到爱妃的文采也不亚于。”

在齐缙心里,君言这也算是变相替自己解了围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君言的脑海里已经翻滚了无数个念头,君言的笑意有些僵住,她扯开距离,自己蹲□子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行这些虚礼做什么。”齐缙再次拉了一把君言,抱了个满怀,君言唇角拉了拉,“皇上,大臣们都在呢。”

“朕抱个自己的妃嫔,有什么不可以吗?”齐缙说着扫了眼底下的大臣,大臣们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出声,齐缙回眸冲着君言挑了挑眉毛,带着些孩子气。

君言心里一阵好笑,伸手轻轻推了他,一副撒娇的模样。

唐北的眉尖轻蹙了起来,缓声道:“昭仪娘娘诗句对得极好,臣甘拜下风。”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君言的目光顺着声音自然的落在他身上,清晰地看见他扬起的脖子,酒水顺着喉结而下的样子,十分性感。

君言不自在的别过头,唐北的话让她再次想起了这两句诗的出处。

依稀记得那青青柳色横斜的后巷外,少年小小的眉眼晚成一弧新月,着一生青衫布衣,对着窃窃从后门溜出的君言笑。

君言的双环小髻上插着一对鸾舞银钗,一个是怯生生的贵族女孩儿,一个是活泼泼的平民少年,一个身困金丝笼,一个暂处自由地。

少年斜跨着一个小布包,看到君言后极为高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少年雀跃道,他其实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盼着君言能来,所以当一个红着脸的女孩儿站在他面前时,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怎么不来……”君言低垂着头,一只脚蹭着地面,来回挪动。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的笑意,“那……那今天你还会陪我去学筝嘛?”

那少年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他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我们走。你母亲……还是那样对你吗?”

少年执起君言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小伤口,君言猛地缩回手去,面上十分尴尬:“我……我……我们还是学筝去吧!本就是跟着别人学的,去晚了不好……”

君言说着摇晃着双环小髻,上头的银钗映了阳光,耀眼了少年的眼睛。

他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根玉簪子,瞧着成色极好,他作势要往君言的鬓间簪去,“哎……?”

君言侧过头,一只手抚上那玉簪子,“这看上去好贵……我不能要……小贝你哪儿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君言困着一张脸,把玉簪子往少年的怀里塞去。

少年一愣,再次笑开了:“这是我母亲给的,你拿着就是了,上头我还刻了字呢。”他说着示意君言凑上来瞧。

玉簪子比对着日光,清晰可见一行小篆: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

“喜欢吗?”少年说这话儿的时候,耳垂微不可见地红了红。

君言是被分配去干活的时候偷跑出来的,身上还穿着姐姐的旧裙子,虽说有些显大,但也胜在料子舒适。母亲一向都会给姐姐最好的东西……这样名贵的玉簪子,君言从来没有过。

她再次接过少年递来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鬓间,晃了晃脑袋,笑得一派天真:“好看吗?”

“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唐北还帅嘛?

QWQ实在是男生描写无能啊。

要白旗认输

这一更又写到凌晨五点,哎。

第66章 避路

“后来呢?”云迟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向君言;这样的事情,君言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后来……?”君言的目光闪了闪;唇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哪里还能有什么后来呢?”

很多故事;不是一开始就会有结局,很多人;不是相爱就会在一起。或许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因为彼此心中留下的都是当初的模样,没有被世俗侵袭,没有被流言纷扰,更没有之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心酸。

君言轻轻启开妆奁;那最下面压着一块红布;掀起红布下头有个暗槽。

云迟瞪大了眼睛,这妆奁从前时时收着,哪里注意到过红布下面的东西。君言轻轻一按,小木板挪开,一只白玉簪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上头赫然刻着: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一行小篆。

不同的是簪子下头还压着一方绢帕,本不过是寻常的翠竹绣图,帕子一角,像是后来才补上的题字:清歌蓝绫舞扇影,豆蔻未将韶华沾。

“主子,这是?!”内室里只有云迟和君言二人,这事儿君言自个儿藏了太久太久,今天实在憋不住才唤来云迟一诉,君言不傻,缓竹再忠心,也是皇上那头出来的宫人,这些事儿终究是要防着些。

君言的目光落在绢帕上,她轻轻将绢帕拿起,上头还有一丝洗不去的污垢,显得有些老旧:“不过是年少之时送不出去的东西罢了。”

她唇角笑意渐深,将绢帕放回玉簪旁。云迟咬着下唇,犹豫片刻,才道:“小主……可如今,咱们已经入宫了……您……”

君言扑哧一笑,带着戏谑:“傻丫头,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宫心里想的依旧是他吗?谁年少没几个思慕的少年呢,自从这方绢帕没有送出去的时候,本宫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最后四个字,君言说地极轻,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你不必担心,本宫知道现在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云迟急急地想开口辩解,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事情,旁人能说什么呢?主子是明白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多嘴多舌。

“主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

“能怎么办?傻姑娘。”君言点了点云迟的额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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