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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郡,因在因在陇山(六盘山南段别称,为渭河平原和陇西高原之分界)以西而得名。郡治在狄道,为秦代右拒西羌、左护咸阳之要郡,自古为兵家必争之要地。
陇西李氏,源自于颛顼孙皋陶之后,世为理官,到了周朝时文化名人老子李耳是孔子的老师。
所谓天下李氏、郡望陇西。
陇西,作为后世的一个小县,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被人数众多多的李氏公认为李氏故里,历史底蕴十分丰富。
而这个李崇,就是在陇西堂之中供奉的李氏族谱之中公认的李氏第一人!
知道的越多,心中的疑惑却也越大。
照乐坚所说,李信在大败于楚国名将项燕之后,曾被削去军爵,免官回乡,之后却再次起任,以四五十岁的年龄受虎符王节,统率秦军虎狼之师五万余屯兵上谷郡治,威慑北部蛮夷,自统一六国以来战功卓著,先后斩首数万,褒奖无数!
可是,这样一个战功赫赫、本该彪炳青史的百战名将,为何会在后世的史书之中鲜有提及、销声匿迹?
甚至于自战败于楚国之后的所有讯息都一并神秘消失,是无意之中由于种种意外消散于历史长河、还是根本就没有人为他著书立传,让这样一个本该与王翦、蒙恬、白起、章邯并列的大秦虎将为历史的车轮所湮灭,杳无音讯?
这些,邵羽都不得而知。
他隐隐有觉得,大秦,这个史书上寥寥数字一笔带过、短暂崩亡而又开创恢弘的朝代,似乎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谜团。
比如后世久久未能解开的秦始皇陵和徐福东渡。
若是如今如日中天、统军十万的李信,得知战功彪炳的自己在后世鲜为人知、甚至无人做传的事实之后,会不会气的吐血。
邵羽不禁颇为无奈的想道。
之后,对着乐坚微微一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放光、好奇的问道:
“不满同甫将军说,我知道的比较少,唯一听说过的大秦名将,就只有蒙恬和王翦寥寥数人而已……”
“蒙恬、王翦将军固然是名将,但李信将军在末将看来,却是丝毫不差!”
“如今的大秦,拥兵百万,带甲数十,能征善战的将领又何止数百?”
“哦?愿闻其详?”邵羽顿时来了兴趣。
能在这个后世记载知之甚少的朝代,多了解一点东西,对于自己来说,终究是有用的,甚至,还不失为一种充实自己的好机会。
有乐坚这个军旅之人、舍身行伍数十年的老油田给自己讲解,无疑是千载难逢!
不对,是真的千载难逢!
后世之中,又有谁会想到,当他们还在各种竹简资料文物古迹之中管中窥豹、以求窥见大秦帝国的冰山一角之时,自己已经亲身听到了秦人的话语。
这种直接对话古人的美事,恐怕是后世那些历史学家和专家学者梦寐以求却丝毫不得的吧……
邵羽两眼一翻,不禁美滋滋的想道。
邵羽还在幻想之中,乐坚却早已咳嗽了几句清了清嗓子,思索几下之后,郑重其事的说道:
“仅是末将所知,除了蒙恬将军、李信将军、以及王翦将军及其同系宗族、列如蒙毅、王贲、小将王离之外,比较有名的,便有恒山赵佗、楚地任嚣、关中辛胜、陇西隗俊等……”
“其余诸将,大概因为末将孤陋寡闻,知之甚少,又怕言失,故不敢提及……”
之后,便将这些将领的生平一一娓娓道来。
……
一席话毕,邵羽着实受益匪浅,就如同上了一堂十分有内涵的历史课一样,自己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如沐春风……
联想起自己在当代了解到一些知识,再和乐坚所说进行对接,立见高下!
似乎是一点点的回忆和乐坚的导引勾起了一些记忆,自己之前未曾回忆起的一些画面也缓缓在脑海之中浮现。
“二十年,燕太子丹患秦兵至国,恐,使荆轲刺秦王。秦王觉之,体解轲以徇,而使王翦、辛胜攻燕。燕、代发兵击秦军,秦军破燕易水之西。”
……
秦始皇二十五年任嚣首次领兵攻打岭南,失利。后与赵佗再率军入岭南,于秦始皇三十三年统一岭南。首任南海郡尉,并节制岭南南海、象郡、桂林三郡,故称“东南一尉”。以番禺(今广东广州)为郡治,在今仓边路附近修筑番禺城,史称“任嚣城”(广州之始)。
前208年,正值中原战乱之时,任嚣突然病重,与赵佗共商割据岭南以避战乱,并委以其代理南海郡郡尉。前206年,任嚣听说秦朝灭亡,病情加重,于同年病逝,葬于番禺。
……
赵佗,恒山郡真定县人,与任嚣南下攻打百越。秦末大乱时,赵佗割据岭南,建立南越国。赵佗是南越国第一代王和皇帝,公元前203年至前137年在位,号称“南越武王”或“南越武帝”。
在执政期间,由于他一直实行“和辑百越”的政策,促进了汉越民族的融合,并把中原地区的先进文化带到了南越之地,使南越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
第七十三章 青铜符牌()
(第一更,跪求各位大大的收藏!)
至于蒙毅,这位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始皇帝最为信任的大臣,官拜上卿,与其兄蒙恬一文一武,共同辅佐大秦江山社稷,威名远播。
可以说在这几个人之中,邵羽最为熟悉的就是他了。
为啥?
当代不是有人拍过一部以他为原型的电影么,以华夏的J、C,和高丽的某位美女作为主演,以发生在秦朝的轰轰烈烈的爱情为主线,以穿越剧的形式,古今同步,演的不亦乐乎。
后来不还有一部以这个为原型的电视剧么?
乐坚款款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其间无奈和幽怨,无以言表。
自己身为秦将,本有机会建功立业、努力杀敌、驰骋沙场、立不世之功,可惜却因为一时差错为敌人俘虏,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殒命。
大秦法制森严,恐怕经过这次失败,自己的爵位也会被削减殆尽,还不知能不能再次舍身入行伍,以张大秦之军威,再复年少之时的从军愿望!
其中情感、其中意味,在场众人也都有这样的心情。
若是其他人,遇到此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还不知会如何抱怨和自暴自弃,甚至跪地求饶,和老监头他们一样投敌卖国以求一线生机都有可能。
可是,在这些来自于大秦各地的汉子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胆怯,除了些许的疑虑和无奈,更多的,则是无尽的恨意和战心。
多年的征战洗礼、军功爵制的激励、秦人风骨的感染,早已把赳赳老秦、共赴国难的铿锵誓言融入了z这些秦人铁汉的灵魂和骨髓之中。
宁可站着生,绝不跪着死!
正如当代的一句话所说,正所谓国虽富、好战必危、邦虽富、忘战必亡!
朴实果敢的老秦人,不正是在一次次的战争和斩首之中变得愈发勇猛好武、铿锵敢战,即便被关东六国称之为虎狼之国,他们还是不变自己崇尚武学的初衷。
便是这种不忘初心的珍贵品格,让本来茹毛饮血、条件落后、被称为西部蛮夷的秦人最终通过上百年的浴血开伐,最终登上了这个帝国的巅峰!
他们或许不会想道,在百年之后、千年之后,秦人浴血开伐的足迹,依旧如同昨日旧梦般在华夏大地之上不停的重演,而他们建立的这个疆域空前辽阔、法制完备、武力强大的秦帝国,所造就的诸如书同文、车同轨的一系列伟大开创,依旧会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熠熠发光!
后世之人,耳闻大秦的名号,亦会不由自主的面露敬仰,感慨那种勇猛果敢、慷慨大义的大秦风骨!
邵羽一时感慨万千,心中对于这几个一身铮铮铁骨的老秦人,亦是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钦佩之情。
或许,自己以后也有可能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吧……
一瞬间,即便身陷险境,生死莫测,甚至是一瞬间都有可能陨落,邵羽的心中,却如同火山迸发、法和决堤一般、涌起了滔天的巨浪,久久不息。
脑海之中,魂牵梦绕的就只剩下了一句话:
“加入秦军!加入骄傲之中!”
在这个弱肉强食、群雄逐鹿的世界,身为男儿、没有实力,根本难以存活,甚至连自己的人格尊严都维护不了,处处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也正是在这短暂的瞬间,他的脑海之中,仿佛突然涌现出了一系列自强不息的国人形象……
饮马瀚海、封狼居胥、西规大河、列郡祁连的大汉帝国冠军侯霍去病!
一纸屠胡令、敢为天下先,以一己之身、保留北方汉人火种的武悼天王冉闵大帝!
矢志北伐、精忠报国大宋鄂王****穆!
浑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大明脊梁于谦!
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的北洋海军致远舰管带邓世昌!
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分地权的国父孙中山!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远征军将领戴安澜……
如此不屈不挠、傲骨斐然之人,多如九天星河、不胜枚举!
自己,身为七尺男儿,又有何理由自甘堕落、每日长吁短叹、为生命而无尽担忧,却忘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要建功立业的铿锵誓言和一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傲骨?
一瞬间……邵羽仿佛看清了许多事情。
身为男儿,不一定非要所谓追逐名利、随波逐流,至少,也要自己的一番傲骨,有理想有魄力。
也真如当代流行的一句话来说,人要是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一瞬间,邵羽仿佛突然就想打了鸡血一般,眼神异常坚定,虎躯一震,浑身涌起了滔天的战意。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邵羽的身体内部,也顿时出现了异样!
只见在他的脑海之中,那股如同幽灵鬼魅一般的黑气,却是突然一松,包裹记忆的封印也在瞬间暗淡了许多,瞬间,便有许多记忆自其中涌~出,钻入了邵羽的意识海之中。
后者突然感觉脑海之中一阵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恢复的记忆便如幻灯片一般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就算仅仅是碎片,对于邵羽来说,其中效果,也不亚于久旱逢甘霖。
那是一个老头,还是之前见到的一个老头,他的相貌模模糊糊、如同打了马赛克一般,朦朦胧胧的看不大清,身材却是比较高大、须发皆白,缓缓将一枚青铜符牌交到了邵羽的手中。
这符牌约摸半掌大小,浑身上下镌刻着古朴奇异的青铜纹路,上书数十个篆字,是什么字,他看不清,也不认识。
而那符牌却是在进入邵羽的手心之后,瞬间光芒大现,下一秒,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瞬间……消失了……
没错,消失了……
邵羽顿时心中大骇,仔细打量周身,全然不见踪影,在抬头,那老者已然不见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着实太过诡异,邵羽瞬间身子一紧,眉头亦是深深皱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在场众人见到邵羽身体紧绷、面露异样,皆是不由得眉头一皱。
第七十四章 并无表字()
(第二更,求收藏,求支持!)
“邵兄?邵兄?你没事吧……”扶苏颇为紧张的问道。
“没事……没事……”邵羽瞬间惊醒,嘴唇发白,额头亦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时有些失神……”
“哦哦……”扶苏长长的舒了口气点点头。
“对了……还不知道邵兄的表字呢,就这样直呼名号的话,未免有些太过鲁莽了……”
扶苏笑道。
“表字?”邵羽顿时眉头一皱。
先秦男子大多以表字互称,以示敬意,一般不会直呼其名,这种做法基本上会被认作是不礼貌的行为。
可是扶苏此言一出,虽然听起来十分简单,轮到邵羽这边,却瞬间傻眼了!
自己本来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学渣,哪有什么表字?
更何况,当代人也不吃那一套呀!
心中瞬间沉入了谷底,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邵羽老脸一红,面色十分的尴尬。
没有办法,只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我没有表字……”
众目睽睽之下,邵羽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简直是丢死人了!
“啊……没有表字?”扶苏翻了翻白眼,颇为无语的说道。
倒不是因为鄙视,在他的认知当中,仿佛没有表字是一件十分无礼的事情。
从一个从小久居深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他的角度来看,这本无可厚非,从邵羽这个来自于当代,每天满眼都是肯德基、雅思托福的角度看来,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二者相遇,古今对撞,似乎注定了这种尴尬的情景。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和扶苏都是一个表情,除了惊愕和诧异,便是有些无语。
邵羽现在,恨不得找个蚂蚁洞钻进去,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走着也不是,停下也不知,手放进口袋不是,放在背后也不是,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扶苏颇为失望的摇摇头,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所说有些鲁莽,使得邵羽十分尴尬,心中有着些许歉意,却也不好意思再开口,颇有些自讨没趣。
这个时候,一旁的乐坚慨然一叹,忙出来打圆场:
“邵兄弟莫要生气,公子也是好意……”
“嗯……”邵羽笑着点了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也没有丝毫归罪的意思。
“自古男子二十岁加冠,可取表字,但是公子似乎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旁的闻修亦是微微一笑,徐徐说道。
“哦?愿闻其详?”扶苏突然抬头,眼中放光,“还请闻老指教……”
邵羽一对耳朵亦是高高竖起,瞬间来了兴趣。
闻修闻言连忙摆手,“指教不敢当,只是略微知道一点东西,不敢卖弄罢了……”
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面色一紧,若有所思的说道:
“公子可知道……在大秦,还有一些人是没有表字的?”
“闻老是说???”扶苏突然如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抬头的瞬间眼神很快扫过身边的邵羽,又赶紧缩了回来,让后者不由得疑惑万分。
“不错,加冠之后取表字,在士大夫之中颇为盛行,亦可称为身份的象征,可是还有一些秦人,诸如家徒四壁的黔首、赘婿商贾之徒、亦或是作奸犯科之人,许多都是没有表字的……”
邵羽闻言,心中突然一凉,如同一颗大石头压在心头,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他明知道闻修此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知怎么地,心里还是十分郁闷,非常不是滋味。
黔首……赘婿商贾……作奸犯科……貌似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写照。
他清楚的知道,秦朝重农抑商,经商之人一向被认为是不务实业的写照,因而即便腰缠万贯,其身份地位甚至还不如一名普通的黔首。
所谓士农工商,层层递减,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
或许,自己来到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甚至连社会最底层的这些人都不如把……邵羽脸色一白,心中不由得狠狠揪了一下。
扶苏连连点头,面色亦是十分严肃,没有说话,因为他分明看到,在闻修说完的时候,邵羽之前还略微可以的脸色瞬间发白,心中亦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对了……不知邵兄贵庚几何?”
扶苏似乎是想起了一般,嘴唇微微上扬,款款问道。
“十九……”邵羽头也不抬,幽幽开口。
“既是如此……没有表字也就可以理解了……邵兄不必太过难受……”
“哦?”
邵羽淡淡的回了一句,语气之中还是不免有些失落。
不想多说,这便是他那简单的一个哦字之中表达出来的意思。
扶苏这样一说,人家肯定会把自己的形象归结到什么低阶黔首、赘婿商贾、作奸犯科的人之流,一向自诩为社会主义好青年的自己,有何尝遭受过此等委屈?
“公子说的不错……小兄弟没必要过于感慨……”乐坚亦是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宽慰的一笑,眉毛成了月牙状,语气十分的轻松。
“同甫将军,连你也要取笑我么?”邵羽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一张小~嘴撅得老高,粗大的鼻孔之中呼呼喘着粗气,胸口急剧的起伏,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幽怨的眼神无不显示出内心的苦闷和失望。
“呃……邵兄为何会这样想?”扶苏瞬间哑然,连忙急切的解释道:
“扶苏所言,意思是,秦人二十岁加冠,可取表字,可是邵兄目前仅有十九岁,距离加冠之年尚有一度春秋,又何必纠结于表字的取舍呢?”
“而且,人生在世,未必非要取得表字,列如大秦的列位先王,不都没有表字,不还是照样驰骋乱世,建立了不世功勋?”
“身为好男儿,若是如此吹毛求疵、受限于一个表字,不免有些太过小气了……”
第七十五章 去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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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邵羽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看来自己确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原来古人是二十岁才加冠、然后取的表字,这么说,自己再过一年就可以取得表字了?
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表字代表不了什么,他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期待,仿佛,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不过加冠是什么,他还是不懂,表字如何取,他也不知道。
换做之前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肯定会鲁莽的询问,不过此时经历了那么多,他也逐渐学乖了,与其硬着头皮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