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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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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弘越听越心惊,原来自己的家里,居然藏着这般凄苦的过往,怪不得长孙兄弟一身战阵杀敌的武功,不现于军旅,却隐居在这荒僻之地,究其原因,极为悲惨。

    “那镇帅是谁?怎么如此害怕夏国人?”捏着拳头,长孙弘愤然道:“边军镇守边疆,本是抵御外敌,岂能被夏国人一威胁,就仓皇把自己将士头颅送出去的道理?荒诞可耻,朝廷就容他么?”

    长孙进冷笑一声,一张脸因为恨意而变得狰狞无比,咬着牙道:“二郎你记着,那鸟人,就是大宋武休关镇帅潘福!此人庸人一个,毫无本事,但善于盘剥军士、钻营巴结,与蜀中制置使桂如渊交好,有桂如渊护着,谁人能拿他怎样?况且边军杀良冒功的事多了去,区区一个长孙家,几十口人,在他们眼里算得了什么?”

    “不过别人怕他,老子却不怕,等你长大了,不管你爹回不回去,你二叔一定要回去的。那鸟人没啥本事,武艺稀松,瞅空子等他人少的时候,一刀结果了性命,把首级带回来祭祀,也不枉男儿在这世间走一遭。”长孙进挥舞起胳膊,站起来朝空气踢了一脚,腿带风势,呼呼有声。

    “好!二叔,你教我武功,等我学成,我随你一起北上!杀了那鸟人!”长孙弘只觉胸腹间血液翻腾,一股怒气直窜脑门,跟着长孙进跳起来,大声喊道:“大丈夫以眼还眼,岂能苟且偷生?”

    长孙进笑了起来,拍着长孙弘的肩赞道:“不错,不愧是我长孙家的男儿,不过可不能让你爹知道,他一门心思想你走文道,不让你习武,就是怕你学武坏事,断了长孙家的血脉。”

    长孙弘重重的点点头,老实说,听了长孙进一席话,他真心起了为长孙家报仇的念头,这故事太过悲惨,也太过混账,比高宗杀岳飞差不多了,自毁长城的事,也唯有宋朝这帮没卵子的家伙做得出来。

    长孙进看看天色,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在这里可不行,走,我们去外面,走远一些,到你爹看不到的地方去。丑话先说在前头,练武强身,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吃苦的打算,我劝你不要练了。”

    长孙弘眉毛一扬,沉声应道:“二叔放心,二郎一定吃得了苦!”

第18章 练武() 
天黑下来,长孙豪扛着锄头回到家里的时候,长孙进和长孙弘已经回来了,长孙进在院里劈柴,长孙弘在屋里写字,张氏比自己的丈夫要早一些到家,她在河边洗了衣服,顺便摘了一些野菜,此刻正在灶房里忙碌。

    放好农具,一身疲惫的长孙豪在院里舀水洗了手脚,跟长孙进闲聊了两句,张氏就开饭了。

    农家的晚餐,就在灶房里解决,四个人围着一张灶台边的桌子吃饭,按照礼制,张氏本不能与男人们同食,应该自己端个碗去门槛上吃或者等男人们吃完了才能上桌,不过长孙家祖上是羌人,没那么多规矩,大家一起吃方显得亲热。

    粗茶淡饭,简单而温馨,几人坐在一起,说些村里的事,谈点气节农时,偶尔讲些含着乡土气的笑话,虽没有高门大户的气派,却有穷人家自有的安逸,就连简陋的菜肴糙米,也格外的怡口。

    “二郎,爹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周夫子了,他夸你呢。”长孙豪心情很好的举着筷子,筷子上还沾着一颗米:“他说你今天的功课极好,极好,只要继续认真读书,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他爽朗的笑着,用嘴把筷子上粘的那颗米吞下,乐哈哈的情绪随着他的笑声在小小的灶房里回荡。

    张氏满足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充满喜悦的眼神透着自豪的神色,她没有说话,只是又往长孙弘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而长孙进则鼓着塞满饭粒的嘴巴,朝长孙弘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料嘴巴一咧,米粒就漏了几颗出来,慌得他急忙闭嘴,用手指头去粘那几颗落在地上的饭粒。

    长孙弘抬起头,朝自己的爹谦逊的道:“夫子过奖了,其实是很普通的功课,孩儿不过做得认真些罢了。”

    “极好、极好!”长孙豪继续笑着道,开心而愉悦:“夫子说的一定没有错,二郎啊,你看看,才学没多久,夫子就如此看重你,长此以往,必有所成的,你要多多努力,别让夫子失望!”

    长孙弘垂首乖巧的答应着“是”,嘴里却拼命的在刨饭,下午跟着长孙进出去,练了许久的马步,累得都快虚脱了,得赶紧补充能量。

    这一晚上,一直到熄灯睡觉,长孙豪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中,他的笑颜就没消停过,仿佛夫子的一句夸奖,比什么都要强。

    上床之后,跟长孙进睡一个屋的长孙弘又试探性的提出,明早起床,可不可以先别去扎马步,而是让他自己去跑步锻炼,毕竟,没有好的体能基础,直接上招式没有好处。

    长孙进同意了,他有点意外,靠跑步锻炼体能并非练武的法门,这法子长孙弘是怎么知道的?他琢磨了一下,心道难道是夫子教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长孙豪兄弟依旧出门了,他们的事情很多,田里有庄稼要照顾,家里的柴火也要靠壮劳力上山去砍伐,更要紧的,是藏在地下的那些盐巴,必须要尽快的销出去,一起贩盐的村里人指望着分钱呢。

    男人出去做事了,张氏也没有闲着,一大堆的杂事正等着她忙活,当地里农忙时,她也得下地去干活。

    每天早上,她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挑着两只木桶去村里祠堂旁的那口井边去挑水,在这个没有自来水的时代,人畜饮水都得靠每天人力挑运的,当然了,富贵人家家里就有井,那是另一回事。

    不过,当她走出灶房,准备去拿水桶的时候,却看到儿子已经穿戴利落,正把扁担放在肩上,要出门了。

    “二郎,怎么起的这么早?”张氏吃了一惊,赶忙拦住:“挑水娘来,你快去吃饭吧。”

    “娘,没关系,我来吧。”十二岁的长孙弘个子比张氏还要高,只是人瘦体弱,看上去有点像根竹竿:“力气活我来,您去忙其他的吧。”

    张氏心痛的看着儿子,执意不许,昨晚上长孙豪的言语和情绪,已经感染了她,在她心里,儿子已经卯定了是读书的种子,读书人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能干粗活?

    长孙弘哪里能让她拦着,劝了两句,抽空子挑起水桶就跑,张氏哪里撵得上?只能担心的一个劲的叫慢点、慢点。

    长孙弘挑着水桶,在一抹鱼肚白刚洒满李家村的村道上疾跑,村道平坦,无数人脚板压实了的泥巴路,跑起来格外轻松,只是脚上的草鞋不大得劲,不过也无所谓了。

    绕着村子挑着桶跑上一圈,长孙弘就已经气喘吁吁了,汗水瀑布般的流下,身上的麻衣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透湿,村里的人早起的看到,都奇怪的问他在干嘛。

    长孙弘笑笑,说挑水呢。

    看到的人更奇怪了,挑水有挑着空桶满村跑的吗?

    长孙弘也不理他们,休息片刻,再次跑了起来,摇摆的桶加重了跑步的难度,令他极为费力,他咬着牙坚持着,一圈又一圈。

    等到第五圈跑完,长孙弘已经累得如狗一般了,他摇摇摆摆的来到那口井的边上,趴在井沿上喘气。

    气还没有喘匀,狗子就挑着两只桶,来到了井边。

    “二郎!”他一眼就看到死狗般躺在那里的长孙弘,惊叫起来:“你怎么了?”

    “练武呢。”长孙弘翻着白眼道:“你来吗?”

    狗子瞧瞧他那副模样,气喘得像拉风箱一般,好似跑了几百里路一样累得瘫倒,茫然的抓抓头皮,纳闷道:“练武?这练的哪门子武功?”

    “少废话!”长孙弘有气无力的道:“我二叔说了,要想成就他那样的功夫,这是基础,你来不来?你不来我就自个儿练。”

    狗子筹措了一下,他抓破脑袋也想不出趴在井边上练武是练什么武功,不过他也仅仅犹豫了一下,就毅然决然的挺胸道:“练!怎么不练?一定要练!”

    然后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凑近长孙弘道:“但是怎么练?这里人多,这个样子被人看到要丢死人了。”

    “练武怕什么丢人。”长孙弘哂道:“明早上早点起来,在我家门口等我,记着,带上你家的水桶。”

    “哦。”狗子点点头,虽然还是没有明白,但依旧答应了。

    “现在,帮我打两桶水上来,我没力气了。”长孙弘命令道,指着身边的两只桶。

    狗子顺从的打上两桶水来,看看长孙弘,问道:“要我帮你挑回去吗?”

    “不!”长孙弘咬着牙起来,弯腰下肩,发力用扁担把水桶挑起:“我自己来!”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有那么一瞬间,沉重的水桶就差点将他的腰压得一弯,狗子在身边,几乎要伸手去扶他,却见他用力一撑,又站直了身子。

    装满了水的桶跟刚才空桶是完全不是一回事,以长孙弘现在的体力,不可能再跑了。他沉着肩膀,弓着身子,用力的担着两只满满的水桶,一步一步的开始往家的方向走去。

    狗子站在水井边,怔怔的看了一会,直到长孙弘的背影消失在道路尽头,又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才摇摇头,哂然道:“哼哼,明天早上就跟着你,我就不信你二叔这么教你的。”

第19章 周夫子远行() 
目送狗子欢喜的奔进村里,长孙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土,溜达着步子,向着村外一侧的山坡上走去。

    山坡转过去,上了山,有一片极大的树林,林木深深,村里人除了砍柴打猎,一般不大容易进入其中,又不是道路所必经,所以人迹罕至,林子里有一块空地,原本是村里用来建义庄的,却不料地刚平好,县里缺钱,又不在这里建了,这块地就荒芜在那里,村人嫌这里晦气,从不来这边,连猎人也不往这边走。

    空地靠山崖的一侧,树木间有一个浅浅的山洞,洞里冬暖夏凉,倒是休憩的好去处,练功累了,在里面睡个觉,非常舒服。

    昨天长孙进带着长孙弘,就是在这里教习武艺,此地阴凉,在炎炎夏日倒是一处练功的好地方。

    活动活动手脚,长孙弘按照昨日二叔所教,一丝不苟的开始扎起了马步,这动作极为基础,按长孙进的说法,是无论练习何种功夫的必由之路,马步练下盘,可壮肾腰,强筋补气,调节精气神,强健体魄,更可提高平衡能力,不易被人打倒,所以长孙进要求他,每天自行扎一个时辰。

    马步看似简单,实际扎起来累死人,昨天刚站了不到两刻钟,长孙弘就瘫倒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两条腿都痉挛起来,好像一只大虾般在地上直抽抽。

    今天同样如此,而且两条腿比昨天更加的累,刚刚扎下,大腿上的肌肉就疯狂的抖动起来,整个人如同地震般的发抖,咬牙坚持了一会,长孙弘就倒下了。

    当长孙进扛着锄头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跟昨天差不多的情景………长孙弘倒在地上,保持着马步的姿势,整个人如一滩水般瘫倒,就差吐白沫了。

    看来没有偷懒。

    长孙进满意的走过去,背起长孙二郎,哼着小曲朝山下走去。长孙弘靠在他的肩膀上,虚弱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可怜,他被动的听着长孙进哼的歌,却听不懂,觉得那不像蜀地的歌儿,倒像是北地的口气音色,似乎是胡人的民歌。

    进家门,是长孙弘自己走进去的,不然就穿帮了,长孙豪依旧回来的很晚,依旧在吃饭时询问了长孙弘在学堂的表现,听说夫子再次夸奖之后,他脸上的胡子都在笑。

    晚上睡觉,长孙进等另一边房子里的声响没了的时候,披衣起床,在黑暗里给长孙弘按摩筋骨,他用的是一种奇怪的手法,又拍又捏,跟后世的按摩完全不一样,却很受用,力道很足又捏对了穴位,推拿过血很专业,让长孙弘一身的肌肉酸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知足吧,小子,你二叔在边军里的时候,跟军中郎中学过接骨疗伤,这等推拿手法,比起来是简单的了。”长孙进低声的炫耀着,嗓门很轻,唯恐惊动了隔壁:“你明天早上起来,又是生龙活虎的了。”

    “二叔,你跟我讲讲,你和爹在边军的事吧。”长孙弘睁着眼睛,趴在床上舒服的道:“听说夏国人和金国人都很凶狠厉害,你和他们交过手吗?”

    “交过手?哼哼,不是二叔吹,当年呐,死在我手上的北虏不下百人!”长孙进自得起来,这话的声音有点大,惊觉后赶紧压低了音调:“北虏跟我们家祖先一样,是马背上长大的人,茹毛饮血,没学过礼教,都是没开化的人,偏偏善骑射、通刀枪,放对打仗,非常厉害,南朝的人没那么多马,当然要畏惧他们。”

    “但是你二叔可不怕,我们家祖上起就没怕过他们,种帅还在的时候,哪里能容北虏猖獗?不管是在秦凤路还是在永兴军,只要北虏敢来,不留下些脑袋他们就回不去!”

    长孙弘感受着身上重重的力道,不由得吱牙咧嘴起来,肌肉痛的同时,却感到越来越舒服,而长孙进的话更是激起他莫大的兴趣。

    他又问道:“跟北虏打仗,种帅的时候不怕,为什么现在怕得那么厉害?”

    屋子里沉默了片刻,长孙弘感到背上捏着的手也顿了下来,手的主人似乎在思索,不过也仅仅顿了一会,那双有力的手,又动了起来。

    “打仗行军,靠的就是一个勇字,无论兵将,只要奋勇向前,遇险不惧,遇敌不散,遇什么来着,我忘了。”长孙进道:“大宋立国之初,禁军和边军的兵都是老兵,几十年的仗打下来,百炼成钢了,那时候北边还不是金国,是辽国,要说厉害,辽国那时比金国厉害多了,大宋尚且不惧,跟他们打了半斤八两。”

    “为什么现在不行了呢?我觉得吧,不是兵不行,是将不行。”他的声音有了些愤慨的情绪,虽然极力压制,但依然能感受到:“像种帅那样的人物早就没了,吴阶吴节度那样杰出的大将也没有了,如今守在边地的,都是滥竽充数之辈,军中混乱不堪,吃空饷、冒名记功之事层出不穷,大兵们没有念想,谁还肯卖命?”

    他愤愤的猛地加重了一把力道,恨声道:“就算底下的兵勇不可当,碰上无能的将,也要吃败仗的。”

    这一下把长孙弘捏出了猪叫声,吓得两人都赶紧把嘴巴一捂,大气都不敢出的一坐一卧,静静的保持着僵立的姿势,听隔壁的动静。

    好在似乎长孙夫妇没有被吵醒,宁静的夜依然寂寞如斯,两人不敢再动,生怕被长孙豪察觉私下练武的事,赶紧睡去了。

    日子就在这么寻常而又有趣的生活中度过,每日里,长孙弘一早起来,与狗子两人绕着村子跑圈,然后上课,念书,他给李文三兄弟一人写了一首词,都是后世的名篇,不过他给改了一些地方,删去一些添了一些,让整篇词作看上去并不那么出众,只是寻常而已,马虎的敷衍过去,对得起那三百文钱就行了。

    而李文三人见夫子没有打他们戒尺,也大喜过望,认为这三百文虽然贵,却很值得。

    散学之后,长孙弘又拉着狗子去后山扎马步,扎得欲仙欲死,痛不欲生,不过一段时间下来,渐渐的,双腿不再像摇摇欲坠的竹竿,开始有力起来,扎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长孙兄弟的盐巴,也卖的顺利起来,回来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就一售而空,每一个有份去富顺监的村人,都分到了一份利,这些钱对他们来说,足以度过这个艰辛的年份。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当天气最为炎热的秋老虎到来的时候,周夫子在一堂课的下课时分,向他的四个学生宣布了一件事。

    “从明天开始,夫子要出一趟远门,大概有一个月时间,我会布置功课,尔等要认真读书,不得懈怠!回来后,我要检查。”周夫子掂着下颚处的白须,摸着戒尺说道:“且不可忘记,须知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学生记住了。”四个异口同声的回答绕梁不休,其中有多少诚意,多少喜意,只有说话的人才知道。

第20章 碾米机() 
发家?

    这个词对狗子来说,极有诱惑力,恐怕仅次于学武了。他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指着长孙弘的口袋,膛目问:“你说发家的东西,就是图上的那个?”

    长孙弘把地上的木头踢到一边,双腿分开站个八字,摆开马步架子,笑一笑道:“当然是那个,你现在不信没关系,因为你没见过,其实别说你,这东西如今没人见过,这是我发明的。”

    “你发明的?”狗子站到他身边,也扎下马步来,这是等会长孙进要来检查的,由不得他不认真:“谁教你的?夫子还会教授这些?”

    他神情惊奇,是因为这年月的木匠手艺人,并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并不入流,就算是一些手艺惊人的大匠高手,拥有了自己的手工作坊,那也是算比较有钱而已,在社会上并没有地位,虽然有一些修造书籍问世,但在读书人眼中看来,都是极低贱的活计。

    周夫子是老学究,绝对不会教授这种书本的。

    长孙弘的腿上每晚都被长孙进按摩,揉去疲劳,又经过这么些天的锻炼,马步扎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可以在扎马步的同时开口说话,再也不像最初时那般痛苦不堪,于是跟狗子说道:“当然不是,这是我自个儿想出来的。”

    狗子的脸变得古怪起来,要多惊奇就有多惊奇,他没读过书,自然无法去反驳一个读过书的人讲的话,没有底气,于是想了一会,只能用读书人都是天才来解释了。

    “别乱想了,认真练习。”长孙弘看他目光呆滞,知道狗子正在猜想他是怎么发明这架机器的,于是出言警告道:“你别忘了,你前些日子怎么求的我二叔!”

    狗子闻言一个哆嗦,赶紧停止妄想,认真起来。长孙弘那一天下午把他带来这里的时候,长孙进是不同意的,认为一个良善农家子弟,学打打杀杀的武技只会坏事,不肯收他。

    狗子是苦苦哀求,好说歹说,发誓不会学了武技之后出去寻衅滋事,也不会用来上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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