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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工厂到大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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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人心惶惶,整个镇子上却没有大乱,只是那船主们听说后就回船上,再不敢上岸,嘱咐水手们但有风吹草动,随时准备起了缆绳遁入运河,而南阳镇上的商家住户,也早早的关门闭户。

    到了巡检司,天已经暗了下来,借着大堂外的天光,张震拿出了十个强光手电来。

    “主公,这是何物?”今个在火枪的掩护下登黄船,亲手打倒了四个侍卫,并擒下两个太监,游二毛自豪无比,被张震随口夸赞过,有了亲信的感觉,问话也随意了一些。

    ‘啪’的一声轻响,张震推动开关,瞬间一道亮如白昼的电光射出。

    突然的亮光,大多数人惊恐的后退一步半步的,有人就碰倒了大堂里的桌椅,传出‘咣当’一声闷响。

    被自己带领了大半个下午的手下们这般惊慌,夏仲勇自觉脸上无光,呵斥道:“主公还能害你们不成?都大惊小怪什么!这叫手电,入夜后能照清敌人位置,近看还能致人瞬盲,用作夜战最是实用!”

    张震笑道:“老夏说的没错,这个叫手电,这里是开关,都上手试试!”

    十个手电一模一样,这是那电子厂保安室翻出来的,其实这东西每间工厂都有,有多有少,从保安配备的大型强光手电,到工人们方便自己上夜班的袖珍手电,各种各样的都有。

    为求震撼,张震拿出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强光手电。

    这东西虽然不及那天文望远镜更有战略意义,在古代用作夜战却实用多了,被张震视作最实用的战术物品,整个工业园里的手电不管大小,都收集起来了。

    有了张震开口,众人都带着好奇,一个个上手试过,很快玩的不亦乐乎。

    张震见都上手了,笑道:“今晚这十个手电就给留守在镇上的人留下,除了这几处留人的地方,剩下的都到镇子边上轮流执守休息,记住了,许出不许进,但有大批人群来犯,或有人纵火作乱,用这个照准了,用火枪往死里招呼,别忘了用手电向望湖村的上空照照,作为示警讯号!”

    此时天还未全黑呢,有人问到:“主公,这光亮在望湖村能看到?”

    张震笑道:“才五里而已,肯定能看到,这可是招呼敌人用的,要是没人来犯,可不要暴露了,不然怎么给敌人一个惊喜,好了,老夏,这第一夜最是凶险,南阳就交给你了!”

    夏仲勇豪气道:“主公放心,有火枪又有手电,就是千户所搬营来犯,老夏保证他们有来无回!”

    张震点点头,笑道:“你办事我放心,黄河,赶紧挑人好早点回去。”

    人手齐整,又赶去百户所营房交代了几句,再次抽调了十杆火枪的人手,张震带人赶回望湖村。

    造反第一夜,张震兵分三处,只等客来。

第68章 义军使者() 
戌时三刻,两把火把四把刀,一行五人进了望湖村范围。

    “什么人?!”一声暴喝,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刺耳。

    “兖州府义军使者求见南阳张爷!有大事相商,烦请引见!”

    来人也算客气,隐在暗处的暗哨这才现身。

    不客气不行啊,这离望湖村还有一里多地呢,竟然有暗哨布防,尤其是他们现身之后,那三人中其中持刀的倒也罢了,另外两个竟然手持火枪。

    哪怕是听说望湖村这伙猛人有大批火枪,并一举干掉了南阳范围的官府势力,这岗哨这般警觉还有火枪配备,这可就奢侈了。

    自家义军的兵器,算上菜刀这刀兵的占比都十不及一,有把子力气的大多一根木棒,剩下的只拿根枯树枝,怕是只能吆喝助威了。

    这使者哪怕是穷极,也没像这般自愧形秽过。

    他能被选为使者,也是能言善辩意志坚定之辈,更是亲信,只短暂的沮丧,很快重拾信心,眼中更是有贪婪的光芒闪过。

    持刀的那位当先引路,其他两位火枪手只远远的吊在身后,押送一般的更不靠近,让使者心中暗恨,人家这是戒备自己一方啊,看来这今夜之行,大不易。

    而入村的这一路上,竟然又遇着三处暗哨三次盘问,就是使者也无话可说了,幸好是自家首领没有贸然来攻,不然就是趁夜也要吃个大亏。

    一路忐忑的到了庄上大院,正堂的烛火映照下,张震高坐其上,旁边除了一妇人之外,只侍立了四人,各执刀枪不动如松。

    使者不敢怠慢,弯腰拱手礼道:“兖州府义军使者李文山拜见张爷!”

    张震起身笑道:“来即是客,无须多礼,使者请入座。”

    虽然张震客气,使者可不敢托大,这明显是先礼后兵的节奏了,所差的只是凭自个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否打动对方。

    “多谢张爷!”

    这李文山再拜过,这才坐了客位上,自有刘氏奉上茶水。

    双方客气几句,各品了两口茶,对视后张震笑道:“这夜已深沉,张震也有些乏了,使者也不是夜游路过吧?有话不妨直说。”

    这也太直接了!李文山神情一紧,思虑片刻,很快含笑道:“实不相瞒,文山家道中落数年,如今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沦落至此,这几年间,看尽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听闻张爷佃租的抽成之法真是闻所未闻,对佃户之怜悯也是世间罕有,只恨自个没福缘碰上。”

    张震笑道:“张震曾许诺,麦收之后还会招佃户,使者若造反不成,来我庄上,几亩田几十斤粮种而已,这福缘还是有的。”

    “张爷说笑了。”李文山苦笑道:“虽是文山有心,怎奈这造反若是不成,除非能侥幸隐姓埋名远遁千里,那必是杀头的大罪,如此后果,再想种田谈何容易。”

    说罢又推崇道:“反是张爷,种出这亩产十余石的惊人田产,不日必能名扬天下,就是朝廷知晓,怕是也要封赏!唯一可惜的是,张爷放着大好前程不走,何必造反?反是抢了我等先手,一举拿下了这南阳,让我义军陷入两难之境。”

    张震笑道:“张震与义军不同,而今只想守着家业,官府盘剥我家佃户,张震看不过,断无屈从之理,这才拿下这镇子,倒是你等义军,不思摧城拔寨攻取坚城,惦记南阳这小地方作何打算?”

    李文山苦笑道:“这南阳为运河四大名镇之一,有钱粮无数,又不似坚城易守难攻,但拿下了,让众义军义士吃饱了才好为战。”

    “也是天遂人愿!”使者笑道:“我等还在盘算着入夜动手点火为号,哪知张爷果敢,竟一举拿下南阳,那被我等顾忌,看做最难啃的硬骨头的百户所,也被张爷不伤一兵一卒横扫全歼,如此功业,加之张震杀官之事也无退路,张爷何不与我义军兵合一处,共谋大事?”

    张震笑问道:“共谋大事?谁人做主?”

    李文山笑道:“我等已聚众两万有余,幸而张爷有火枪这等利器,若入伙,必是第二把交椅,转眼就能拥兵数千,有闯王名号罩着,再不需惧怕官府,却不是两全其美?”

    “这样啊!”张震笑道:“使者以文山为名,想来是祖上巴望出个文人的,应该识字吧,可曾看过三国演义?”

    李文山笑道:“文山最是敬仰卧龙先生那等忠正臣子,每每以蜀相为毕生榜样,怎奈时运不济,十年寒窗连个秀才也未高中,终未得功名,但这与卧龙先生有关的书籍,文山还是看过的,尤其这三国演义,翻阅不下十余次,不说倒背如流,总能记住个大概的,不知张爷问这个作甚?可是考校文山?”

    “算是吧?”张震含笑道:“你可知书里三国各家唯一的共同点?嗯,也就是相通之处?”

    这话把李文山一下问住了,迟疑良久,李文山开口道:“袁家四世三公,与东吴有些相通之处,其余曹操奸诈,与董卓相仿,可这刘皇叔赤诚为本,不然也得不了关张赵马黄五虎将与卧龙凤雏辅佐,若说其他几家有相通倒也可能,唯独这刘皇叔,那可是鹤立鸡群,断无相通之理!这个恕文山不敢苟同。”

    张震品一口茶,笑道:“甭管那百万大军还是八十万大军七十万大军,相通之处就在于,全是吓唬人吹出来的!还两万有余?张震佘粥,焉能不知这周边饥民几何?就这万余灾民,你等能收服七成就不错了!还入夜点火为号?这个应该不假,唯独这靶向,是南阳镇还是望湖村,你我心知肚明,真以为你们兵分三处围在望湖村周边,张震全然不知?”

    李文山听后老脸一红,支吾道:“张爷,误会啊。。。对,就是误会!还不是我等以为,张爷也如其他地主一般,视饥民如草芥,张爷拿下南阳,我等才知张爷心迹,原是同一路人,幸好知觉,险些大水冲了龙王庙酿成大祸!是我等无心之失,还望张爷海涵。”

    “哈哈哈哈!!!”张震大笑道:“刚才是哪个?说什么‘佃租的抽成之法闻所未闻,对佃户的怜悯世间罕有,只恨自个没福缘碰上。’还要拿下南阳才知心迹?今个张震就把话撂这了,若想兵合一处,头把交椅我来坐,不然的话,张震也不差那几千人,大家各凭本事战上一场,看这南阳倒是姓张还是姓董!”

第69章 一举击溃() 
这所谓的兖州府义军,目标都不敢对准官府,更是白天不敢动手,在张震拿下南阳之后,又想坐享其成摘桃子,也难怪张震看之不起了。

    最主要的是,张震有后世的技术和工业园为后盾。

    相比那闯王聚众百万还两次拿不下开封城,攻城守城只能靠无数的人命去填,张震这儿对人数的依赖反而最低。

    火器和技术的巨大优势,比之历史上任何一次造反,都是颠覆性的,以少胜多轻而易举,张震完全可以无视人数多少和地盘大小,选择自己中意的部下加以培养,打造最坚实的班底。

    是以张震可以接受义军投降过来,将其打乱了加以培养。

    但绝不会和义军合并,争权夺利互相掣肘的情况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请自己坐头把交椅自己都要考虑考虑,更不要说第二把交椅,听命于人了,别说这一战未战的兖州府义军了,就是闯王大军来了也不行!

    自己的原话被他复述一遍,这是当场揭破,李文山羞愧至极,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脸红到耳朵根。

    这李文山来时就带着三分怯意,自觉低人一头,虽有了对方不好打动的觉悟,却没想过张震会这般强硬。

    各凭本事战上一场?被一口叫破了自家头领的姓氏,自己这一小撮人,怕是早被人家查明底细了,而且听那探报说,那火器精良的百户所连还手之力都欠奉,被直接横扫,自家仓促成军,真能战得过眼前这位么?

    一路四处岗哨,偷袭是绝无可能,真要强杀,或许趁着夜色,那火枪的优势应该抹去不少,应该有一线希望。

    李文山平静一下,劝道:“你我之敌人皆为大明,何必自相残杀?合则两利,万望张爷慎重考虑。”

    “自相残杀?”张震笑道:“念在饥民不易,从始至终,张震对你等只有防备之心,并无攻伐之意,这自相残杀之话,出自张震之口也就罢了,毕竟你等有意要劫我家业。”

    张震说着叹道:“自相残杀啊,哼哼!使者更应该扪心自问,而不是质疑张震,你说是吧?嗯!”

    “至于合则两利。。。”张震看着使者笑道:“除非让那董长义让出头把交椅,你等听我安排,否则的话,你等又无钱粮,还要张某奉献家业养着,还是二把交椅,如此,与我何利之有?”

    李文山保证道:“张爷的钱粮咱们分毫不动,只南阳镇上的就够大军给养吧?”

    “哈哈。。。”张震惊奇的看着这天真的使者,大笑道:“使者想什么呢?这南阳镇姓张了,不姓朱!更不姓董!不动百姓的钱粮是我仁义,动,也是天经地义!怎到了使者嘴里,就跟那无主之物似的?”

    这话一说破,还被人看白痴一般的看着,李文山愣了。

    想想也对,人家都打下来了,就是闯王拿下了,也是杀地主富户瓜分钱粮的局面,确实是有主之物了。

    自己说不动对方的钱粮,却又提议分南阳的钱粮,这根本就是不要脸的举动啊!

    李文山想明白这点,这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长久的沉默,张震坦然的喝茶,李文山做鸵鸟状低头胡思乱想,哪里还有使者的气概。

    见刘氏续上茶水,张震笑道:“使者大人,喝茶!”

    “啊?哦。。。”李文山被惊醒,慌乱的回应一声,平静一下后叹道:“多谢张爷款待,只可惜未完成我家主公重托,就此告辞!”

    见对方豁然起身,张震笑道:“也罢,来人,送客!”

    张震安座品茶更不挽留,对方如此胸有成竹,李文山有些慌神,可惜人家咬死了只坐头把交椅,这点是怎也不能答应的。

    李文山叹口气,脚步踉跄着走出大院,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与来时那文质彬彬器宇轩昂,真个是云泥之别。

    关键在于,他刚走出村子,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砰!砰!’两声,身后两位拿刀护持的随从应声倒地,那两位执了火把的正愣神惊恐间,也被接连两刀结果了性命。

    只转眼之间,一行五人死了四个,李文山都快哭了,这什么情况?不是让我来招降的,我这还未出村呢,怎就干上了?

    借着落地那火把的火光,快刀架在了脖子上,李文山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哭丧着脸说道:“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这枪声八成是误会,嗯,肯定是误会啊!”

    “是不是误会,等查明了再说!”拿刀的这位冷冷的说道,并目送两个火枪兵跑出村子隐入暗处,自家押着使者又回村里,找人帮忙将李文山绑好,也提刀冲出村外。

    两声枪响传来,张震听了精神一振,苦笑道:“送死的来了,这是连使者都给卖了啊!走,去会会这兖州府义军。”

    刘氏慌忙点上灯笼在前引路,一行人很快到了村外。

    满天星光,眯眼纵目远望,也不过看几十米外的暗影。

    这村外也就刘氏这一杆灯笼,借着灯笼的光芒,陆陆续续的能看到前方的岗哨撤回。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晚分外的清晰,而那目标,正是张震这灯笼处。

    许是感觉差不多了,对面有人喊道:“那灯笼处就是那大地主,谁能拿下他的首级,封为将军!给兵将一千!给万斤粮食!弟兄们,杀啊!”

    这话刚说完,这边就听张黄河一声暴喝,大吼道:“手电照亮!”

    转眼间,十把强光手电开关一开,那光芒照出,险些亮瞎了对面那本就饿的头昏眼花的无数双眼睛。

    双方距离百多米,被这突然发亮的刺眼的手电光一照,这兖州府义军哪有那个见识,还以为是火枪呢,顿时慌乱成一团,远远的就见有几十人被前面或后面的人碰倒推倒,其他人也脚步凌乱的躲闪,生怕被电芒罩住。

    “啊!这是什么?”

    “我的眼睛瞎了!”

    “我的眼睛!救命啊!”

    其中也不乏听说过龙王之事的,慌乱的喊道:“龙王来杀人了!逃命啊!”

    看着对面的慌乱,张震也愣了一下,这还没开枪呢就乱了,这还等什么?大喊道:“黄河!愣着干嘛,机会啊!带人追击!击溃他们!”

    张黄河被这一声喊回过神来,兴冲冲的吼道:“这些王八蛋敢觊觎主公的家业,亏主公还时常佘粥给他们,今个就让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有来无回!弟兄们!杀啊!”

    一方是每日吃饱喝足龙精虎猛。

    一方是饥肠辘辘走路说话都有气无力。

    这边是火枪快刀手电,装备比皇家神机营都精良的领先几百年。

    另一面是木棒菜刀赤手空拳,衣不遮体赤脚走路,那装备,也就比石器时代的野人强上那么一些。

    再加上面对手电的慌乱,完全是一面倒的战斗。

    虽然大家都两条腿走路,后面的人还要装弹开枪,速度也上不去,前面的人却怎也跑不掉。

    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三里地,双方同一方向跑动,这兖州府七八千义军,竟被张黄河带着百来人给杀穿,直接杀到了最前头。

    迅速的分作左右两队,各有五把手电为引,一个回马枪,各朝人群杀去。

    一共也就小半个时辰,这方圆三里的范围内,地上除了跪地投降和重伤倒地不断哀嚎的,只有望湖村的人站着了。

    一百三十人对八千人,只三人负伤,歼敌两千余,俘虏近四千,其余尽皆逃命。

    这是一边倒的战斗,完胜!

    关键这负伤的三个,其中两个还是自己扭伤了脚,就这还拼命的杀敌,等到将俘虏全部看押好,清点本方伤亡的时候,那脚踝已经肿的有小腿粗细了,可见是如何拼命。

第70章 南阳我为王() 
对这伤员,张震拿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得知那三位伤者情况,亲自看过之后,安抚几句,马上就安排人去南阳请大夫去了。

    至于那所谓的义军的伤者,张震闻奏报之后只平淡的说了一句。

    “轻伤的留下,重伤的给他们个痛快。”

    本来么,这一面倒的战斗,追击起来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绝大多数都是一枪重伤倒地,追上之后再由使刀的补上一刀,这伤亡两千之中,轻伤重伤加起来还不足一百,这还都是运气好的漏网之鱼。

    如何界定这轻伤重伤,那就是手下人的事了。

    随后张震就吩咐道:“刘氏,你去村里叫门,征调全村的碗筷大锅造饭,黄河,抽调百来口俘虏烧火做稠粥,这些俘虏今夜就每人一碗,待到明晨,再每人一个馒头两碗稠粥。”

    这就是恩威并施了,这些俘虏原本被俘就满是恐惧,听到那重伤的给个痛快,但凡听到这话的那就近的俘虏们,听后一个个心如死灰。

    哪曾想这转眼之后,这位张员外竟然安排人去借锅碗了。

    这饥民们距离人相食也只差一步,或许其中已然有吃过的了。

    在绝境面前,所谓的义军同伴的性命,怕是连一碗稀粥都不值,更不要说是稠粥,明晨还有馒头了。

    张黄河跟的久了,瞬间明白张震的意思,走到俘虏的中间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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