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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暴君共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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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怀儿回话,维克多已抢先摇著食指。“唉!陛下别这么紧张嘛!世人再怎么迷恋雷颖都没有用,白国国王文森对自己亲手栽培的光之天使,痴狂得都快没了理智。所以除非有人敢惹最狠的文森国王,否则怀儿小姐再怎么对光之天使有非分之想,都是没用的。当然罗,如果最残的沙漠枭雄愿意帮你,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一副看戏兼旁白地说。

怀儿气得想朝他大叫,费席安却扳正她的脸,神色凝重地告诉她:“你死心吧,我不可能帮你!”

一群神经病!怀儿差点脱口骂出,却在席安那副正经严肃的表情下咽回,嘟嚷地说:“好,你怎么说就是。”她明白一旦席安起疑,不论怎么解释,听在他耳中都是愈描愈黑。

席安满意地亲亲她的脸颊。

她怨恨地瞪向维克多,对方却吹著口哨悠然地看向旁边。

“对了,听说萧氏一族的老二也对疾风雷颖非常仰慕。”一旁的人冷不防冒出这一句。

费席安听到萧氏一族,脸色愀然大变,目光阴沈冷诮。“痴人说梦!俗人也妄想摘天上的星。”

“陛下,您一心要萧家好看,何不让萧家自己去踩老虎尾,白国的文森国王是个非常可怕的人,谁惹到他铁定会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世上过。”朱利子爵再次谄媚地献计。

费席安捏碎手中的杯子,怒喝:“我要做的事、要报的仇从不假手他人,亲手撕裂猎物才是最痛快的事!”寒厉的眼神扫过朱利子爵。“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是、是……臣失言……失言了……”朱利子爵在那双寒光下颤抖。

五年前泰坦神国的老国王在沙漠中遇刺身亡,身旁的侍卫也全部罹难,尸体中还夹杂著几具陌生的尸体,身上全佩著萧家的令牌,其中一人身上还搜出老国王一行人所定的路线图,很明显泰坦神国皇宫内出了奸细与敌人互通讯息。

费席安看得出这场凶杀经过有心人布局,曾派遣使者前往西边的萧氏一族,要萧家给个交代。结果使者却死在西方边境,萧氏一族甚至来函指责费席安残杀萧家人。从此这个在北边与西边各据一方的两大势力,在前仇旧怨下结恶更深。

“萧氏一族,只要让我查出父王的死与你们有关的话,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尤其萧家的五个儿女,”他眯著眼,阴沈的杀意迸出。“我要你们全给我父王陪葬!”

怀儿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席安这才注意到怀中的人儿脸色苍白,怯生生地望著他。

“怀儿……”他目光一柔,揽著她心疼地安抚道。“吓到你了,没事的,别怕……”

怀儿抿唇不语,紧闭著眼在他怀中颤抖,席安深深自责自己吓坏她了。这时一个庞大的人影,踩著砰然作响的步伐从大殿的另一端走来,更教人讶异的是他手中押著一个人。

“沙漠土牛,你该不会真的“钝”到要在庆功宴上闹事吧!”维克多懒洋洋地支著下巴看著他的巨人朋友。

来人体格巨大魁梧,粗黑的浓眉竖起,一张方正的脸看起来显得狰狞,鼻孔不停地喷气,凶恶无比地朝维克多吼叫。“你这死白脸,给我住口!”

“哦,这一次可真动了火气哟!”维克多有趣地道。

“龙顿你眼中还有本王的存在吗?”席安站起身,不悦地瞪著他。

龙顿是他的手下爱将,却因言行太过粗犷、鲁直,经常闯祸令他十分头疼。此次罚他禁足反省三天,现在却连一天都不到就又闹到宴会来。

“陛下,怀儿小姐,”龙顿将手中的人丢到大殿中央,朝他的国王跪下。“臣有事一定要禀明陛下。”

“陛下、陛下,您救救小人,龙将军疯了!”被丢到大殿中的人赶紧爬起,对著费席安求救。

费席安冷哼地看著他们。

“陛下,臣这一次有证据证明杜贺悟有通敌之嫌。”他拍胸大声说道。白天他因为没有证据让人当无理取闹,害得他被关禁闭,让杜贺悟这小人得意洋洋好一阵子,现在得到证据可教他扬眉吐气了。

费席安目光一沈,将龙顿呈上的信件仔细看过后,再抬起头,凶厉的神色正是那个在战场上叫人心寒胆颤的沙漠枭雄。

“杜贺悟,你有什么话说!”席安的语调竟一反常态的平静。

“陛下……臣冤枉……冤枉……”

费席安冷笑地看著他,严肃得教人为之悚然,冷静的沙漠枭雄最令人惧怕,因为那是他开杀的前兆!

“陛下饶命……臣知错……知错……饶命呀!”这种精神凌迟岂是一般人受得了,杜贺悟心胆俱裂地趴到地上,捣蒜般的磕头求饶。

“背叛者死!”他怒声一吼,手一挥,两道寒亮的环光射向杜贺悟。

寒光扫过,凄惨的叫声伴著喷溅的鲜血,杜贺悟右手飞断。大殿上的众人包括龙顿本人全震惊当场。龙顿抓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好将杜贺悟绳之以法,却没想到他的主人当场开杀,血溅宴会。

杜贺悟哀号的声音不停地求饶。“陛下……饶命……饶……”

费席安阴厉的神色带著冷笑,惩治内奸让他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当年泰坦神国的腐败就肇因于小人、内奸当道,他的父王更因奸细的出卖而在沙漠中遇害。对这些奸险小人和背叛者,他简直深恶痛绝。

“维克多,”他并未转头,只是轻声地吩咐。“带怀儿下去!”

“陛下……”维克多蹙眉,知道他想做什么。

费席安瞪他一眼,维克多摇摇头叹口气,走向已吓得脸色发青的怀儿,“走吧!怀儿小姐,接下来的……你不会想看。”

怀儿惊魂未定,颤抖地将手伸给维克多。

费席安则朝杜贺悟走去,一掌覆在他的天灵盖上,抓著头将他整个人提起。费席安悠然冷笑。“你只是个小喽罗,抓你也问不出什么。但是我相信真正的幕后主使者一定在这大殿上,就让大家看看背叛者的下场吧!”

接下来的发展,当场令大殿上的众人魂飞魄散。而随维克多走到门口的怀儿,听到背后传来那钻悚人心的哀号,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她多恨自己这一回头,那是一幕令人永远忘不了的恐怖!

在费席安手中的杜贺悟。已成一张乾枯的人壳躺在黄沙中。沙刑!费席安最残酷的沙刑!沙刑能将血转化成沙,随著体内的筋脉抽出!

沙漠是大自然所赋予的蛮荒炼狱,而能力与沙漠同修的沙漠枭雄无疑是最可怕的执行者。

怀儿从未亲眼目睹,更无法把向来对她呵护备至的爱人,与眼前无情残酷的人划上等号,从脚底发冷的惊骇直冲脑门,眼前一片黑,她想起世人所说的,泰坦神国的费席安最残!

怀儿在一个平稳的心跳与温柔的舒适中悠然转醒,一双比星光更灿烂的眼神深情地凝视她。

“席安……”她呻吟地唤著。

外面的夜已深,在寝宫里,无数个夜晚,她缱绻地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热情的唇,像夜风般轻抚漫游在她身上,低柔的沙哑声是世上最美的呢喃,这是他们共享的亲昵时刻。

“我的怀儿……”他嘶哑地低唤,修长的手指和火热轻柔的唇,从她美丽的颈间游走而下……

轻喊自她口中逸出,亲密的抚触带给她甜蜜的喜悦。“怀儿……我的宝贝,今晚真是吓坏你了……”丰盈的胸部在他的探索下逐渐解开束缚。

“今晚……”怀儿蓦然从激情的迷咒中惊醒。急忙挣脱他,滚到床的另一边,惊恐地看著他。

席安对她突来的举动不解。

“你别过来!”她阻止他靠过来。“你太可怕了!竟然就这样把人……杀了………”想起大殿那一幕,她余悸犹存。

“你说杜贺悟,”席安轻蔑地冷笑。“他是罪有应得,你不必同情他。”

“你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能这么毫不在乎?”怀儿不敢置信,尤其想到杜贺悟那临死前的挣扎,她反胃地掩嘴欲呕。

“怀儿!”席安关切地伸出手。

怀儿看到那只不久前才杀人的冷血之手,她更感反感的躲开。

席安的眼神一暗,他的怀儿第一次反抗他。

“你知道什么罪最不可恕吗?”他冷冷地道。“内奸、小人、背叛者!这种人是最该千刀万剐的,他们是一个国家的蛀虫;经常一个计划、战略、机密,在他们的兴风作浪下出卖给敌人,结果全盘尽毁。你觉得我残酷,杜贺悟想泄漏军机一旦成功,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里?烧、杀、掳、掠,也只是一个地方的危害,一个内奸、背叛者却足以亡了一个国家。残酷,什么叫残酷!那些玩弄权术、只懂居中图利的内奸、小人,害人家破人亡、生离死别的人叫残酷!”他最后的声调已是严厉的激动。

怀儿深深地吸口气。“那你大可一刀杀了他,何必”对他的偏激,她简直不知该何言以对。

“背叛者不得好死!况且不杀一儆百,又岂能以儆效尤!”他森冷地说。

“但是……”她摇著头,知道世人对他那些毁誉参半的评价从何而来。

“够了!”他一把拉过她。“以后不准你再为一个背叛者反抗我,知道吗?”

怀儿沈默以对。席安将她围在怀中,在她的秀发上轻蹭。“好了,我们别再吵了好吗?”

对他的求和,怀儿软化,叹口气倚在他怀中悄声间:“席安,万一我恢复记忆后发现,我是说假如……我的家人不准我们在一起或者……我们是敌人……你会怎么办?”

席安有趣一笑。“这我倒没想过,不过很好解决呀!谁敢阻止我,我都不会放过,是敌人就更好办了,一个不留的全杀光,然后你嘛……”他捏捏她的下巴。“奸、淫、掳、掠,你选一样!”

怀儿气得抓住他的手指就咬,这招可是学他的!她正经地问问题,他却开玩笑地回答,吓她一大跳!

席安当她磨牙,但是这小家伙磨久了还真有点痛,只得捧著她的脸,正色地道:“还有两个选择,”他附到她耳畔。“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说哪一好?”

怀儿的小拳头毫不留情就打过去,席安笑著握住她的手腕,而他的双眸却像火焰般盯在她身上。

怀儿看向自己,方才的激情让她诱人的春光外泄,美丽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她羞涩地低下头,虽然每晚他们的身体有著亲密的接触,席安却从未真正占有过她,每当他专注地凝视时,总让她面红心跳。

“怀儿……”席安将她的手移到自己胸口上。“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

她咬著唇,摇摇头,娇羞地看著他。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席安忍不住轻啄她的唇。

“这里面有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他闭上眼,将她的手紧按在自己胸口上,随著他口中念出的咒语,一股灼热从他的胸口透出,直传到她掌中。

他睁开眼,捧著她的手掌打开,在她掌心中有一颗半圆状如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物体,像是石头却又带著淡蓝色的宝石光泽。

“这是……”

“天地之石!”他微笑地说。“可别小看这块石头,它能化解任何结界和法力。”

怀儿翻阅掌中那块灰黑还夹杂著蓝光的奇石,难以看出它有这等神力。

“在我的成长中,有很多不可预知的危险和敌人环伺,所以从小义兄就将这大自然的至宝天地之石嵌入我胸中,让我不受任何结界和法力的伤害。”提起义兄席安不觉流露出小孩般景仰骄傲的口气。

怀见对他口中的义兄倒是略闻一二,席安如今的作为、想法皆受此人影响甚深,然而却很少有人见过这传言中的神秘人物,怀儿曾问过他,席安也只是笑著摇头。“我无法将他的身分透露太多,因为这是我与他的约定。”

怀儿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席安的言行、观念和手段都带著一种阴柔的偏激;又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残酷的沙漠枭雄如此尊敬、思念?

席安捧著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凝视她。“天地之石多少年来护著我,随著我的呼吸脉动相融,几乎是我体内的一部分,现在我将它一分为二,另一半放进你胸中,让你心中永远有我的存在,我们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怀儿瞳孔颤了一下,手中的天地之石竟像有千斤重。席安献出的是他的心、一颗真诚爱她的心,许下的是缔结白首的盟誓!不可能,这样的承诺她无法回应,她不敢想像一旦真相大自的那一天,手中所捧的这颗心,会不会变成一道情变的枷锁永烙在她身体里?

“怀儿!”他打断沈浸在思绪中的她。“天地之石能保护你不受任何结界的束缚和法力的伤害,同时也是我送你的婚姻信物。”

“婚姻信物?”

“我已经和众大臣商议好,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席安握著她的手坚定地道。

“不、不行!我不答应!”她激动地叫。“你不能擅作主张!”

“够了!怀儿,到此为止!”他火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你究竟想跟我闹到什么时候,我的耐性有限,这次不容你任性。”

怀儿感到手中的天地之石再次发热,随即化为一道光没入她胸口中。

“不、不行”她大叫,拍著胸口,天真地想让天地之石掉出来。“你拿出它,我不能接受!快拿出它!”

“怀儿”他愤怒地捉住她的双手。“你究竟在躲什么?在抗拒什么?”

她抿著唇,嗫嚅地道:“席安,其实……我们这样很好呀,我可以把自己……全部给你,不一定要结婚……”

“怀儿!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情妇!”

“就当……是吧!”她咬著唇,别过头。

“为什么?”他扳回她的下巴。

“我不想你将来更恨我呀!”

“我不懂,为什么?你说清楚,说呀”他握住她的双肩摇晃,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竟然宁愿富情妇,也不愿嫁他。

怀儿沈默地低下头。

席安眼睛像要燃烧起来,切齿地道:“你以为夜夜抱著你,却不碰你是很简单的事吗?”

“席安……席安……”她抬头,含泪的眼波闪动,双手抚上他愤怒的脸。“我可以将自己给你,我的身体、我的心,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我……”

“够了!”他厉吼,几乎捏碎她的肩胛骨。“数次的肌肤相亲,欲望像火一样烧得我体无完肤,我却不曾真正占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猛然一把攫住她的头后,迫使她往后仰,怒气吹拂在她唇边。“我要在泰坦神国的神殿上、众人的见证下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不管你之前是谁、过去是什么、甚至是出卖肉体以求温饱的妓女,我全不在乎,从我救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是个新生的人,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属于我沙漠枭雄!但是你越来越令我迷惑了,你心里在想什么?对我的感情又是如何?或者你只是想跟我玩一场爱情游戏?”他最后已是怒吼!

她噙泪看著他并未说话,甚至连辩白敷衍的话都没有。

席安突然捧紧她的脸,锁住她的紫眸。“怀儿,你从不对我许下任何承诺,现在你告诉我,说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哪怕是骗我也好。你说呀”他眼中的神色疯狂又惊慌。

怀儿只是紧闭双眸流下泪来,无声地哭泣。

“可恶、可恶呀!你……”他恨恨地覆住她的唇,粗鲁地又吻又咬,既想狠狠地吻她,又想重重地咬伤她。

他好恨、恨她的沈默、恨她的无言,更恨自己对她的感情深得不可自拔。

霸道的唇舌在她口中恣意地凌虐,野蛮的怒火已令她的樱唇淌下血丝,她也只是低咽任他发泄。

这是报应吗?七年前在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他的寡情负心亲手摧毁了一段真情,令一个纯真的少女怀著他的孩子,心碎地死在他怀中!这段逝去的感情,让席安的心像开了一个空虚的无底洞。从此他游戏人间,私生活极度放荡荒淫,女人对他而言是不可或缺的玩物,所谓的淑女荡妇在他眼中上了床全是一个样。

如此的荒唐、如此的声名狼藉,泰坦神国虽在他的统治下强盛、壮大,但是沙漠枭雄暴戾的手段和靡烂的私生活无人敢领教,大臣们对他既头痛又胆战心惊,只希望他能定下心来成家,以化解他满身的肃杀之气和浪荡生活,奈何他们的国王虽对带女人上床不落人后,对结婚却决不争强斗狠,非常礼让地敬陪末座。

如今他对这个从沙漠中救起的少女爱恋已极,她温柔婉约得像一道清新的春风,深深悸动著他,感情的复苏,令他从放浪形骸的生活中走出。一段至痛的过去,让他对这段感情更加呵护备至,小心翼翼地生怕有任何疏失。

然而她的感情若即若离、她的心飘忽不定;这一刻柔顺地偎在怀中说爱他,下一刻却对他提出的婚约激动得加以拒绝。让席安对她患得患失的心越演越烈,深怕怀儿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当他付出全部的真情后她会弃如敝屣地离他而去,当初他对女人是怎样的手段,而今就是怎样的回报!他非常明白,怀儿一旦离他而去,会将他的心掏空、令他疯狂。唯有尽快立她为泰坦神国之后,让世俗的规范来牵制她,用名分将她永远锁在他身边。

※※※

清晨,费伊丹站在高楼上,俊逸的脸有一股书卷的清和,斯文儒雅的模样,令人难以将他和弟弟费席安那般粗犷深沈的样子联想在一起。和弟弟残酷的个性最不一样的地方是,他是泰坦神国以仁善睿智闻名的宰相。

他望著沙漠的辽阔苍茫,心中感叹又骄傲,沙漠的生活是艰辛的,广阔横亘的大漠中,水源短缺、乾燥烦闷的热风、弥天漫地的大风沙,环境恶劣得像是大自然中的炼狱,然而沙漠的人民坚韧耐苦,几百年来在这片乾燥的土地上困苦地争取生活空间,写下辉煌历史。而泰坦神国从早期的小部落到如今雄霸北方的帝国,这之中的起起落落无疑也是沙漠历史中光辉奇迹的一页。

这时高楼的另一边,一个秀丽的人影望著远方的天空,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直至一件外衫披到她身上,才令她微愣地抬头。

“怀儿,穿这么单薄会生病的。”温煦的声音在她眼前道。

“伊丹大哥!”沙漠的日夜温差极大,清晨仍是寒风刺骨,她拉紧披在身上的外衣,似乎这时才感到冷意。她咬著红唇,却又像碰到伤口似的颤了一下。

“怀儿,你的嘴唇受伤了,不要紧吧?”伊丹看到她唇边的伤口,关心地问。

她抚著唇角,摇摇头。

他蹙著眉,明了地道:“和席安吵架了?跟昨晚的宴会有关吗?”他虽没参与昨天的庆功宴,但席安残暴的行为早已震撼整个皇宫。

“我这个弟弟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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