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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暴君共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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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丹大哥”天若没想到伊丹也会调侃她,跺著脚,脸红得几乎埋到地上去。门口的维克多听到,当下笑弯了腰。伊丹也抑不住笑意地走出去,看见她娇嗔的表情,他可明白为何维克多这么爱损人。

众人出去后,天若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席安一直凝锁住她,他朝她伸出手。

“怀儿,来,到我身边来……”温柔而沙哑的声音召唤著她,那温柔的神情一如当年,是那将她捧在掌上爱若至宝的男人。天若的心悸动著,握住他的手,任他牵引著走进他怀中。闭上眼她听著那稳健熟悉的心跳声,无声地落下泪来,这一次她知道自己终于真正地回到这属于她的温暖怀抱。

“别哭……”抚著她的头发,席安吻著发丝轻笑。“我现在是有心无力,不会真的要你“捐躯”的。”

他竟拿维克多的话来取笑,天若大发娇嗔。“你明知道人家不是为这件事,还帮他取笑我,你们君臣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席安为她的话而笑,却因此牵动伤口,忍不住呻吟。

天若急忙抬起头,忧虑地问:“是不是我碰到你的伤口,我看我还是下去坐著好了!”说著就要起身,席安的手臂却圈锁住她,不让她起身。

“不,别动,就这样待在我怀中,静静地,听我说一段往事!”

天若感觉到他声音中的落寂,便一动也不动地任他围在怀中,静静地听著。

席安悠悠地一叹,空茫的声音显得遥远。“七年前,在我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喜欢一个女孩,她叫巧柔,巧柔本是罪臣之女,我因见她气质不俗,才赦免她,将她留在身边,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会说话。”

“哑女!”天若惊愕。

席安凄楚地一笑。“当时的我只想找个女人在身边,说是情妇或者发泄性欲的对象都行,而宫中那些长舌谄媚的女人令我厌恶,巧柔的无言正是我最满意的地方了。”

他的目光落在空中的某个点。“巧柔是个善良的女孩,她一如其名乖巧柔顺,侍奉我小心翼翼,对我一切暴躁的个性和言行全都逆来顺受,绝不会有任何违逆我之言,而我对她所奉献的一切是觉得这么理所当然,从不觉得有什么错。但是曾几何时,我的目光开始下意识地搜寻她,在角落中我总能发现一双大大的眼睛微笑地望著我,怯怯的身影烙在我心中。我明白自己开始喜欢上她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天呀!堂堂的泰坦神国皇子竟会喜欢上一个罪臣之女,而这样的感情也令我害怕。于是我开始疏远她,甚至恶言相向,对我的转变她惊慌失措,但是这一切的委屈她全含泪忍下,那双眼依旧深情地望著我,这更让我深感罪恶。”

天若抬头望著他,眼前那深邃的眸子充满了痛苦。

他继续道:“我和巧柔的情况随著时间而越见紧张,直到有一天她昏倒了,御医诊断后,我才知道她怀孕了,这个消息对我无异是睛天霹雳。我开始怀疑她是个耍心机的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想以怀孕来要胁我。我咆哮地吼她,一个哑女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愤怒地要她把孩子拿掉,她吓坏了,急忙跪下来哭著求我、跟我磕头,表示只要孩子安全地生下来,要赐她死或者流放边境她都无悔,而我……竟然残忍地推开她,拒绝她一切的要求!”

席安的声音出现了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凉,为当年的巧柔感到哀伤。“第二天她失踪了,我疯狂地寻找,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是整个泰坦神国都找不到她,这时我才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我每天对著天空呐喊,只要她回来,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不在乎身分地位,可是她始终没出现在我眼前。半年后,我在边境一处贫民窟中发现了她。当时的她神智涣散、瘦到几乎形销骨立,却挺著偌大的肚子残喘地活著。我简直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是曾伴在我身边的佳人。”

天若惊喘,为他当年的无情和巧柔的遭遇而震撼。

“后来我才知道她离开我的时候,在沙漠中遇到了匪寇,那群人……轮奸了她!她整个人因这件事的冲击而精神崩溃,婴儿早已胎死腹中,而她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要生了。我将她接回来后,日夜守在她身边悉心照料她,但是那双空洞的眼无憎也无爱,只是茫然地望著我,像在指责我的罪!直至她临死前的那一刻,她彷佛清醒过来,望著我不停地落下泪来。我哀痛欲绝地抱紧她,她摊开我的手掌,在我的掌心上颤抖地写下“为你,无悔”,而后死在我怀中。”他暗哑地哽著声。“当时不论我怎么哭喊都唤不回她,深情的眸子已永远闭上,至此,我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一份真情真爱被我虚伪的无知扼杀掉。”

天若怔在他怀中。“为你,无悔”,难怪当席安占有她,她对他说出这句话时,席安会蓦然震住,这句话对他是多么不能承受的往事之痛。

席安哀绝地道:“这份逝去的情像在我心底开了一个洞,我变得愤世嫉俗,恨一切世间的法规。我坐上泰坦神国王位后,我让自己在忙碌与靡烂的生活中麻痹,但是每当想到往事,无边的空虚与痛苦总是紧跟著我,没想到当我拥有权力与名利之后,我的心依旧独饮这世间的凄凉。”

他突然捧著她的脸,深邃而痛苦的眸子,望进她那双紫潭深处。“直到我在沙漠中遇到了你,看见你时,我震讶不已,你跟巧柔是如此的相像,个性、外型都令我彷若看到了她,而你也丧失了记忆,在次令我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的。但是,怀儿,我从没将你当成她的化身,你们虽像,却又全然不一样!巧柔太傻,为我这样的男人付出,对她太不公平、也太不值得,她那几近伟大的情操,令我汗颜,对她,我是愧疚多于爱情!当我遇见和她相像的你,进而对你动心时,我告诉自己,这次我要懂得爱人、懂得付出感情,绝不再让这段情溜走,我小心翼翼地维护,有过一次的感情创伤令我明白真爱难寻;因为难寻,所以我更珍惜地付出一切,呵宠地将你捧在手中,深怕有任何闪失,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对你,我已不可自拔,怀儿,别再离开我,再度失去你的话,我会死!”

“席安、席安,不会了、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不会再离开你了,你的怀中之宝一辈子都会伴在你身边的,席安……”天若捧著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唇,为他声音中的伤害感到心痛。

席安移动唇回应她,在她唇齿间哑声地笑道:“你再这样挑逗我,真的会要你“捐躯”喔!”

天若撇撇嘴。“你要有力气就来呀!色魔就是色魔,伤成这样还只想到那件事!”

“好丫头,趁我伤重动你不得,就这么欺负我,小心,等我伤好,看我怎么治你!”他拧拧她的鼻子。

天若笑著再偎到他怀中,未几,两人相拥睡去。

席安一冲出,身旁目睹的宫女惶恐地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席安脸色大变,拔身追去。

“你伤还没好,小心有陷阱呀!”随后追出的维克多急得大叫,奈何他话才刚说完,席安的身形就已消失在前方。

“来人呀!快去传报宰相,带人支援!”他匆忙下令,便紧追其后。

到了皇宫门口时,一个侍卫快速地跑来报告。“龙顿大人已经追上了陛下,现下正在城外一里之地。”

皇宫城外,漫天的黄沙扬起,一里外的沙丘席安追到城外时,朱利已骑上预备好的马往大漠奔驰而去,席安追之不及,再加上负伤使得他无体力施法拦阻,便跃上高丘俯瞰下方的举动,望著前方那疾奔在沙漠中的人影,他目光一闪,沈声地朝身旁的龙顿道:“龙顿,将弓箭拿给我!”

“弓箭?”龙顿随即明白他要做什么,忧虑地说:“陛下,这样做太危险了,你负伤在身,况且一个不好就会伤到天若小姐,还是……”

“废话少说,快拿来!”他怒叱。

如今的席安满腔的怒火有如暴发的山洪。他恨自己当初早已知道朱利就是潜藏的内贼,却为了引出幕后的主使人,才没马上杀了这狗贼,结果害得天若身陷险境,而今,天若如果受到任何伤害,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接过龙顿递过的弓箭,他忍著肩上的伤搭上箭拉开弓弦,朝前方的人影瞄准。

“陛……陛下,小心呀!”从来都没对主人的能力产生任何怀疑的龙顿,在这危急的一刻,不禁担忧地出声提醒。

汗水从席安额上滴下,肩膀的伤口也因强大的施力而再度裂开,血不停地渗出,他咬紧牙关,忍受剧烈的痛楚。这箭射出,若有任何偏差都将危及到天若,可是现下唯有一赌了,箭矢锁定猎物后,他心中无言地道:“怀儿,如果失去你,我也不会独活!”他一放手,一道疾速的箭影破空而去。

席安和龙顿高悬的心直到看见朱利中箭从马上摔下后,才松了一口气。龙顿高兴地大叫,席安忍著伤口的剧痛,正想下去救和朱利一同摔落在沙漠上的天若时,一阵尖锐的冷嘲声传来“可怜呀,沙漠枭雄也有落难时。”

随即跳下二、三十个彪形大汉,杀气腾腾地围住他们,每个人目光精锐如刀,眼珠子还带著些许暗色的青光。

龙顿赶紧护在他眼前。

“费席安,你也有任人宰割的一天!”一个双眼更加妖诡的人,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导者,带著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斜睨他。

“哼,想取我的命,只怕你们还不够看!”席安冷冷地道。“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欧诺人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不是吗?魔祭师的儿子。”

费席安道破来人的身分,对方愣了一下,随即诡异地笑道:“不愧是沙漠枭雄,能一眼看出我是魔祭师的儿子,没错,我就是古亭的儿子西邪!”

魔祭师古亭的儿子?龙顿心头一惊,暗叫不好!

古亭是六大名人中最老、最神秘的人,传闻他已有百岁之龄,魔法修为已臻神化,且由于老来得子,使他将后半生的心血全栽培在独生子身上。魔祭师的厉害自是不用多说,但不知他的儿子有他几分真传?眼前的敌人颇为棘手,这虽是泰坦神国的地盘,奈何龙顿为了追上席安,来不及带人马支援,虽有命人回去传报,却不知随后的人马是否来得及救援。

“纵然你是古亭的儿子,凭你这黄毛小子想取我命,只怕还不可能,叫你父亲来会比较有看头!”席安不屑地道。

“尽量嘴硬吧!五年前你父亲也是这么狂傲、自以为是,结果证明他没活下来!”西邪语带玄机自满地说。

“我父王!”席安语气如冰。“果然是你们做的。”

“你毫不惊讶!看来当初所用的手段没骗过你嘛!如你所想,当年杀你父王的确是我们欧诺人。原本想嫁祸萧家,让你们双方挑起战端,好让我欧诺人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你太精太沈了,明著对萧家充满恨意,私底下却将我埋伏的人马铲除殆尽,能忍得下这么多年的时间来逼主谋现身,不愧是沙漠枭雄,有这么深的城府。不过,你的好运也到此为止。”西邪得意地狂笑。

“你就这么有把握杀得了我?”席安冷冷地看著他。

“就算杀不了你,也有最好的人质在手上!”西邪的目光指向前方昏倒在沙漠上的天若,狂妄而自负。“有了她,还怕牵制不了你和萧家吗?”

原本冷静的席安一听,双目突如电光迸然一闪,像要喷出火来,极怒地道:“你敢碰她一下,我会要你死无全尸。”

西邪轻蔑地上下扫视他,鄙夷地道:“以现在的你,只怕是自身难保吧!不过,放心……”他突然暧昧地抛下一句话。“你死了,我会帮你好好疼爱萧家女儿,毕竟能有西方萧家这个强力的后盾当姻亲,也不错,而且能让沙漠枭雄这么喜欢的女人,想必是个不错的货色,啧啧,光想就让人兴奋……”他淫邪地说。

“你这畜生,有种对我而来”席安狂怒地朝他冲去,西邪的人马挡住他。

“陛下!”龙顿大惊,赶紧护在他前面。

西邪冷声地说:“这些人可都是为了取你的命,特别挑选出的一流杀手,各位,能杀了他的人,回去后,我重重有赏!”说完转身就离开,往沙漠上走去。

席安怒声大吼,猛然一把制住最靠近他的敌人,夺下对方的刀刃,刀光一闪,两个欧诺人马上被割开咽喉,鲜血狂喷。

“让开!你们这些杂碎”他狂乱地砍杀,想杀出重围,好冲出去救他心爱的人儿。

身旁的龙顿也在重重的包围中奋勇杀敌,心中担忧主人负伤的身体撑不下这样的久战,只希望支援的人马能急速赶到。

霍霍的刀光、飞溅的鲜红,在席安杀红的眼和暴怒的脸庞中交错而过。冷静的理智、沈稳的心绪已全远离他,此刻他的眼中只见到前方的沙漠,西邪已带走了天若“不!谁都不准带走我的怀儿”席安疯狂地大吼。就在他分神的时候,敌人的利刃已刺进他体内“陛下”龙顿惊恐地大叫,而随后杀上的敌人,无情的刀剑再度往席安身上砍去,龙顿赶紧扑在席安身上,替他挨下那随之而来的穿身之剑。

“龙顿”席安搂著他连退数步,望著属下伤口涌出的鲜血,和自己不堪再战的负伤之身,而敌人却是紧迫逼人地杀近,这种无力感,让他激动得仰天大吼!

突然间,一阵严厉的声音穿进他脑海。“与敌人对峙最忌怒与急,怒则无理,急则无智,如此无理智的作法,是跟敌人战斗时该有的吗?以前怎么教你的,现在你连这层自制力都丧失了吗?”

“义兄……”对这突来的声音席安惊愕一怔,接著突兀地感应到胸中的天地之石所传来的脉动,像翻涌的气流在他胸中回旋。

席安暴喝一声,点点的光华从胸口激射而出,刹那间,数道的光流朝环伺的敌人穿身而过,凄惨的哀号声传遍沙丘,敌人陆续倒下,用尽这最后的能量,席安也力竭昏倒于地。而在最边缘的两个未被波及到的欧诺人,震惊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对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完全不知情,只见到强烈的光流之后,费席安倒下了。

一见到费席安倒下,被强大的激力震倒的两个人站起,小心翼翼地走近,一靠近费席安便挥刀要砍下他的人头,这时一阵冰寒至极的声音空灵地传来“最好别做如此愚蠢的事,敢动他一下,你们的死法将是尸首分家!”

两个人骇然地环顾四周,却未见到任何人,目光再次移到已毫无意识的费席安身上,二人互看一眼决定不理那突来的警告,举刀就要再砍下瞬间席安胸口的天地之石射出两道寒光,往两人的颈子划过,两人连叫都来不及叫,便颓倒于地。

“何必如此残忍呢?”悠悠的声音传来,沙丘上一个人影迎风而立,脸上挂著笑意,看著眼前一片的血腥,竟毫不变色。

一抹淡色的人影如梦幻般在来人眼前凝聚成形,原本冰冷的语气透著一丝柔和。“你也来了!”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毕竟你是为了她而来!”来人和悦地说。“话说回来,能用灵体脱离,你人应该已经离泰坦神国不远了吧?我和她,好像只比你早到一步嘛,或者你根本是紧追她之后而来?”

空幽的幻影并未说话,却让人感受到他透出一种复杂的深沈。

“看来天使这次可在劫难逃了,是吗?”来人带著一丝轻叹。

虚幻的人影这次发出了奇异的冷笑,看著席安道:“他就拜托你了。”

“放心,你不惜以灵体脱离相救的人,足见你对他有多看重,我不会让他再受到危险,更何况他可是我未来的妹婿!”

淡色的身影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声音,接著慢慢地在他眼前消失。

这时一阵杂的马蹄声传来,伊丹、维克多和萧家三兄弟,领著皇宫的侍卫队疾奔而来。

萧家三兄弟见到沙丘上的人,不禁兴奋地挥手高叫。“大哥!”这沙丘上的人竟是萧家老大,萧艾伦,也是西方萧家的掌舵者。

伊丹和维克多下马,看到倒在地上的席安和龙顿,赶紧奔过去。

“别担心,他们只是伤得太重而昏过去,所幸都没伤到要害,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倒是他伤上加伤可能比较麻烦一点。”萧艾伦指著席安,朝忧虑的伊丹和维克多说。

这时伊丹看看四周的情况,皱眉地问:“这……是你做的吗?”传言中的萧艾伦不像会做这么血腥的事。

艾伦笑著摇摇头,这时德蒙像发现什么似的,著急地问道:“天若呢?天若去哪儿了?”三兄弟这才发现没见到天若的踪影,皆一同看向他们大哥。

艾伦瞄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被带走了!”

三兄弟一听,大惊,尤其德蒙最为激动,一把揪住他们老大的领子,大叫:“你还是大哥吗?小妹被带走,你居然冷静地站在这里,小心回到萧家,我到奶奶那告你一状!”

面对弟弟以下犯上的威胁,艾伦依旧表情不变地说:“跑不远的,前方有美丽的天使正在把关呢!”

此言一出,萧家三兄弟明白地松了一口气,德蒙也赶紧放手,顺便将兄长的领子拍一拍,非常像个小弟恭敬地说:“大哥,灰尘!”

“嗯!”艾伦昂著鼻子,将衣领拉好,年轻人就是毛躁。

这时伊丹见到席安胸口的天地之石浮现,他心中明了地朝艾伦问道:“这一切是“他”做的?”

艾伦颔首一笑,调侃地说:“而且为了救他这宝贝义弟,还不惜以灵体脱离这么震撼的出场方式,照我看“他”应该已经快抵达了,泰坦神国该好好迎接这位皇家贵客的来临了。”

“你们在说谁呀?”丹青不解地问。

伊丹道:“当今白国君主文森!”

※※※

一条苍之天涯缓冲两个气候绝然的国家,泰坦神国是浩瀚炎热的沙漠之地,而欧诺人的国家却是一片冰天雪地。西邪掳著昏迷的天若,策马如飞地奔驰在大漠上,直到进入苍之天涯后他才安心地放缓马远,这是两国的交界点,在苍之天涯任何法力结界都派不上用场,而且还有欧诺人的兵马埋伏。

这时,前方突地扬起漫漫的尘烟,模糊了他的视线,使得他勒马停住。尘烟飞散之后,一个白衣少年,英姿轩昂地立在前方。

风采倨傲的少年,白纱覆面仅露出一双英华内敛的绿眸。

西邪冷笑,傲慢地说:“凭你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阻挡本座的去路?不想死的话,就自己让开。”

白衣少年绿眸闪亮,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

“自己找死!”西邪一踢马腹,奋力朝白衣少年疾冲而去。

四蹄如飞得已近在咫尺,就算白衣少年想躲都来不及,西邪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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