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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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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皱着眉头向小树林的方向张望着。眼看林子里的人就要陷入狼群的包围,她忙打了个呼哨,指挥人手前去接应。

陈七等人很快地自狼群中突围出来。天下这时才看清楚这一家五口“有老有小”是什么样的概念,从他们的神情举止看来。应该是祖孙三代。年纪最大地老太太约摸有个五十多岁,年纪最小的少年跟天下差不多大小。仍是一脸的稚气,夹在中间地那两口子年近四旬,另有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不知是该划为“孙”?还是“子”?……这一家子应该都是练武地出身,人人手里都拎着一杆素缨枪,只是那老太太似乎是在拿枪当拐杖使,行动间已经有些不利索了,是被“儿媳”掺进殿去地。

天下虽然在暗自打量这一家人,可是也没忘了正事,她一边招呼陈七他们护着自狼群中救出来的那一家子人进殿,一边吩咐仍留在外头地人将方才在檐下准备好的柴堆燃了起来,然后只派了几个箭法好的守住门窗,便转身也进了正殿。天下这一进殿,才知道那老太太的情况比想像的更为严重,她并不是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脱力,而是病了,并且病得还不轻……

看着老太太潮红成一片的脸色,天下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一家人会冒着雨赶路了!

既然要救人,那便不能半途而废,天下指挥着人在火堆旁腾出了一块空地,让那家人把老太太安置在铺好的草垫子上,然后一言示发地从那泫然欲泣的妇人手里接过了老太太的右手,非常有大家气派的号起脉来。

一圈人都没有对天下的举动作出什么反应,唯月那家的年纪最小的少年,撇着嘴嚷嚷上了:“喂,你这是干嘛呢?”

天下连头都没有抬,只眉毛微微动了动,沉着声说道:“我在号脉,你是哪里来的?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普天之下,除了罗成,她就没在言行上让过人,这少年的表情、举止严重刺激了她的心脏,差点撒手走人。

那少年正要还嘴,不想却被那中年男子给拦住了:“惟儿!住口!”这么会儿的工夫,不光是天下在打量他们一家,他也在观察天下这一行人,只简单的几眼,他就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儿不简单,就目前的情况下,他们是得罪不起的!

天下眉头皱得老高,把跪坐在她身边的那中年妇人吓得胆颤心惊的,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姑娘,我婆婆怎么样了?”

天下叹了口气,说道:“气虚血弱,风邪入体,老夫人的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说着,她看向了那中年妇人。

那中年妇人连连点头称是,说是老太太这一两个月身子一直就不爽利。

天下也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错,便顺着刚才的话头儿下了个简单的结论:“老夫人如今也上了年岁,这病来得凶险呀……”其实她心里是很想骂这两口子的,什么样的大事,非要自己亲娘拖着病体长途跋涉走这一趟呀?这不是存心想要老太太的命吗?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身吩咐人去她随身带的草药包里取了几味药,细细地煎了起来。

外面的狼群只是似乎忌惮殿外的那几堆篝火,不敢过分靠近。其间有几只“长脑子”的大尾巴狼非常聪明地想从后殿绕进来,可惜时运不济生生地撞到了人家的箭口上,一来二往的,后殿便清静下来了,可是狼群始终在庙外面徘徊不去。天下在五原的时候是时常与狼群打交道的,对于狼群这种围而不攻的手段是有些了解的,交待了手下的人一刻也不得松懈后,便坐在那一家人旁边与他们闲聊了起来。偶在努力稳定,稳定住了才能爆发。。。偶在“预订”下月推荐票。。。亲们给个机会吧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五十五节 到家

雨势渐渐地小了下来,原本隐身在林子里的狼群有些按奈不住了,时而三三两两地窜了出来,却都被早守在门窗处的弓箭手给射杀了。

天下原本是想借着闲谈的机会探探这一家人的底,可是几句话下来,她就发现这家人真不简单,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听起来非常坦承,可是仔细一琢磨,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提及。天下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烈了起来,真是有趣的人家呀!不过反正只是场偶遇,人家既不想说,她也就不再多问。

一阵沉默之后,天下拎起小巧的弓箭也站到了窗前,玩起了射杀野狼的游戏。这对她而言,也只能算是解闷的消遣,可是她精准的箭法却让身后的那一家人惊奇万分,暗暗猜测起她的身份。

天光渐亮,狼群也渐渐地散了开去,天下却意犹未尽地噘起了嘴。按她的意思,早就该冲出去尽歼狼群才对,可是陈七却死死地挡在她身前,左一个“宋先生说”、右一个“宋先生讲”地拦着她,弄得她满心郁闷,却又不好真的发脾气。

不知是不是夜里煎的那一贴药起了效果,老太太的脸色已经渐渐地回复了正常,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一看就知道已经脱离危险了。陈七派人去林子里帮他们把昨夜丢弃的马车拉了回来,略一修补还是能用的,又送了他们一匹马,那一家人千恩万谢地与天下等人辞行。

温润的阳光下,那少年冲着已然纵身上马的天下一拱手,说道:“我叫罗惟,今日之恩,他日必报!”他看向天下的目光中泛着异样的神采。。。少年身上莫名地熟悉感让天下是一愣。然后才笑着说道:“你姓罗?那便不算我白救你一回,这恩不恩的倒也不用放在心上,他日若有缘再见。介绍一个也姓罗的英雄给你认识……”说完,天下冲着马车旁地一家人点了点头。便策马而去。

天下脸上的笑容在转身之后,便消失不见了,拐过山坳轻轻勒住了马,回头对陈七说道:“派人跟着他们,把他们地身份查清楚。此行的目的也查清楚,要快!”她心里略略有些不安,那少年沐浴在阳光下的模样竟有七分像罗成,这样一个姓罗的少年,会不会是一个变数?

陈七沉默地点头,朝身后打了个手势,自有人悄悄地跟上了徐徐离去地马车。曲很快便被天下抛诸脑后,不过她郁闷的情绪却一直持续着…………路过青州的时候,她硬是被陈七塞进了马车里“休息”。天知道她是最恨坐马车的了!可是看着陈七那张“死人脸”,她居然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在颠簸了一天一夜后,靠山王府的大门才出现在了她万分期待的视线里。

此时的靠山王府。里里外外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天下地马车刚一在王府前的阔地上停下来,便有几名侍卫围了上来。没待他们的质问出口。便被车里扔出来地一面令牌给砸弯了腰。这令牌原是当日她离开长安后,杨林托云梧捎来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地兵符。这些侍卫自是认得地,恭敬地将令牌递回给天下,便丝毫不敢怠慢地往府里送信去了。

天下径自跳下车来,不自然地活动了下手脚,然后冲陈七等人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且自去安置吧,不用跟我进王府了,有什么事我自会让人招呼你们的……”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如果有了那一家人地消息,尽快告知于我……”她心里其实还是挂记着这件事。

陈七点头应下,便领着人打马而去。

天下抚平了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角,这才迈步往里走,刚进府门便见到那位多年不见的四喜大总管快步迎了出来。

四喜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位笑吟吟的姑娘,一点一点地回忆着天下小时候的样子,有些不大肯定地说道:“您是……昭华……”

天下的嘴慢慢噘了起来,带着三分不满地说道:“几年不见,四喜总管便认不得天下了吗?”她的抱怨似真还假,其实她心里知道,这些年来她的个头儿也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就是宋廉这样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都有些认不出她,更别提只相处了短短几天的四喜了。

四喜一愣神,旋即笑逐颜开地躬身施礼,说道:“多年不见郡主,小人还真是不敢认了,要不是王爷曾经提及将令牌交给了郡主,怕是见了面小人还想不到您身上呢!……”他心里多了几分感慨,这位郡主的事,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却从来不曾想到几年时间下来,当年那个刁蛮的小丫头,如今出落得这般美丽,虽然满面风尘,却半点不曾损及她的高贵气质。

天下调皮地皱了皱鼻子,边往里走,边笑着说道:“我的变化有这么大吗?”“有!”四喜连忙点头,跟在天下身后往里走,说道:“您要是不出声,怕是王爷都未必认得出来……”

两人说笑间便走到了岔路的回廊边,天下转头问道:“我爹现在什么地方?”

四喜明白天下的意思,眼前的两条路,一条是往书房去的,一条却是往银安殿去的,连忙回道:“王爷这会儿正在大殿理事……”说着,他便往去银安殿的那条路上让天下,他心里清楚,虽说这银安殿平常是不许闲杂人等出入的,可是依着杨林对天下的重视程度,这“闲杂人等”里必定是不会包括这位郡主殿下的,所以他才敢把天下往那边让。

谁知天下往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说道:“算了,我爹在理事,我过去也是添乱,我还是去书房等他吧……”说着,她便朝着书房走去。

四喜咧了咧嘴,杨林的书房比大殿管得还严,平时除了打扫的人根本不让别人进的,可是这位郡主又与别人不同,他可没胆子拦着。待把天下在书房安置好,摆上了茶水糕点后,四喜才退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下,便快步朝银安殿走去。行踪报告:感冒、发烧、流鼻涕;输水、吃药、打瞌睡;这两天就忙着这些事了。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五十六节 运河

杨林本就不喜奢华,书房也布置的极为简洁。天下赶了这两天的路,早就困乏不堪了,四喜一出门,她便倒在了窗前的软榻上,和着窗外几株桂花洒落阵阵清香,渐渐陷入沉睡。等杨林得到消息,放下手边的公事赶来的时候,正看到她映在初秋阳光下的睡颜。

杨林挥手打发身边的人下去,轻轻地走到软榻旁坐下,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几年未曾见面的女儿。他对天下的感情很复杂,既想宠着她,又不由自主地防着她,更因为罗成的存在对她添加了几分笼络。这几年幽州九郡的发展,既让他惊喜,又让他担心,不管是杨坚还是他都对天下又看重了三分,平日里大礼、小物的是源源不断地通过云梧送了过去,但是这些东西真能安下天下的心吗?他实在是半分把握也没有……想到这儿,杨林的思绪又转到了天下这次的来意上,他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皇杠被劫的这档子事,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思前想后地琢磨起天下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一声叹息,由衷而发…………头疼呀!

其实杨林一进来,天下便已经醒了,只是感觉到杨林在打量她,便耐着性子装睡。这会儿杨林叹息的声音一起,她便再也忍不住了,笑着睁开眼睛,问道:“爹爹怎么一见到我就叹气呀?难道我又做了什么让您为难的事了?”

杨林无奈地哼了一声,脸色却缓和了下来,说道:“这些年,你做的让我为难的事还少了?”

天下坐起身来,半倚在杨林身上。不服气地说道:“哪有呀?这几年我都不知道有多安分……”“安分?安分地帮朝廷缉拿多年未果的海盗销脏?安分地四处结交什么绿林好汉?安分地把小小的五原城搅得地覆天翻?……”杨林斜睨着天下,怎么看也没看出来她身上哪个部分跟“安分”这个词搭边

天下吐了吐舌头,心里盘算起杨林究竟对她这些年地作为知道多少。。。

杨林看着天下漫不经心的表情。又叹了口气,问道:“你怎么自己来了?罗成呢?”

“他没胆子见您。所以就我自己回来了……”天下似真似假地说道。

杨林又是一声冷哼,说道:“算他聪明!等我见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说这话地时候,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认真,半点开玩笑地意思都没有。这话说来也是。谁家的女儿被人“拐带”的几年不进家门,当爹的都得打断拐带自己女儿那小子的腿………至于是不是自己女儿心甘情愿跟人家走地,做爹的是不会计较的!

天下倒也猜得到杨林的心思,笑嘻嘻地说道:“这点聪明劲儿他还是有的,估计一时半会儿您是见不着他了……”

“是吗?”杨林的眼中此时才涌起了几分笑意,说道:“等山东这边的事情安置好了,我跟晋王的下一站可正是幽州呢!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他到时候还能躲到哪里去!”

“幽州?”天下一愣,不解地问道:“您去幽州做什么呀?”她实在想不出来杨林去幽州的理由。

杨林深深地看了天下一眼。然后拍了拍她地肩膀,便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中抽出了卷画轴,走到了书桌前铺开。

天下连忙从榻上下来跟了过去。却只见桌上铺的只是一幅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地地图,粗略地几笔描出了大隋的疆域。东边只简单地标注了十几个地名。然后便是几条红红蓝蓝地粗线,根据比例、位置来看。那些线画地并不是省界,而西边则根本就是空白一片!她微一愣忡,随即便被那十几个被红、蓝线体串在一起的地名给吸引住了,不过片刻她便明白了眼前看到地这张图是什么东西,吃惊地说道:“您这是要开运河?!”那些线从北到南的连下来,正是她印象里运河的雏形。天下对这段历史虽然只是一知半解,可是她也知道运河这个浩大的工程是在隋炀帝时期开凿的,但杨广现在还只是晋王,怎么挖运河就被提上了日程呢?“运河?这个名字倒也贴切……”杨林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天下居然能看懂这图上画的是什么,这张图只不过是简略的解说图,当初晋王拿到工部的时候,工部都水司那些官员可是一个都没能看出来这图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谁的主意呀?”天下暗恼天一阁的消息来源越发地不顺畅,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消息传出来。“晋王……”杨林的答案倒是完全在天下的意料之中。

天下挑了挑眉,没再说话,只是细细地沿着图上的线路勾画起来。杨林见天下这样的举动,便也没有说话,直到天下的手指停在了标注着“幽州”的位置,这才说道:“有什么想法?”

“利弊参半!”天下收回点在图上的手指,伸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杨林也从容地坐在了书桌后面,问道:“怎么说?”

“这条河完工之后,贯通南北,日后悉心引导,自可做到半天下之财赋,悉由此路而进,不仅如此,便是在控制水患方面,也是大有可为,此其利也……”天下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此河工程浩大,所费银两先且不提,便是人工非几十万人不可用,怕只怕开凿工程所任非人,一不小心激起民变,为此一河,便可亡国……”关于贪渎这样的事,每朝每代是屡见不鲜,官逼民反,通常都是由此而始。

杨林也很清楚天下话里话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都是可以控制,到时设河道、河督,我和晋王亲自监工,看他们哪个还敢贪!”

天下微微一笑,对杨林的话颇有些不以为然,那些人要是想贪,便是十个杨林看着,他们也能把银子捞到手,不过她却不愿直说,忙把话题转到了北平府:“幽州九郡在北平王辖下多年,民生倒也安泰,只是这样的大工程北平王未必肯应允……”

杨林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料到如此,所以才有意亲往幽州一行……”

“除非能让他自己想通,否则,您就是亲自去这一趟,只怕也是没有用的……”天下并不认为杨林有说服罗艺的能力。

“喔?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杨林其实心里也没谱,不由得便向天下讨起了主意。

天下低着头想了想,说道:“北平王其实于内政处理上,并不曾花太多的心思,他也并没有这方面的长才,这类事务基本上都是由追随他多年的几名书记官在打理,而这两年他对罗成在五原的一些作为更是颇为上心,渐渐地便放手由罗成来打理内政……”

杨林若有所思地看着天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事还要从罗成那里下手?”他对于天下直接称呼罗成的名字,而没再张口、闭口的“我哥怎样怎样”,感到有些意外。

天下点了点头,说道:“说服罗成就要简单的多了……嗯,如果您放心得下,我去跟他说,只要利益上多做些让步,应该是没问题的……”

“利益上让步?怎么个让法?”杨林挑了挑眉问道。力。。。

第三章 翻手为云 第五十七节 利益

天下微微笑着,却并没有说话,目光仍胶着在那张简陋的地图上。

杨林也没有说话,看着天下的神情有几分捉摸不定,他实在弄不懂这个女儿是向着哪边儿的。

良久,天下才指着地图上从幽州到山东境内的几段蓝线,说道:“这一段,按您的打算,是想要怎么修?”

杨林看了看天下,仍是没有说话,不过天下似乎也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自顾自的接着说道:“皇上当年允了罗家自理幽州九郡,开凿这段运河的相关事宜,是朝廷作主?还是北平府做主?开凿花费的银两,是朝廷出?还是北平府出?开凿所需人工,是朝廷征派?还是北平府自行征用?运河完工后,佐运官员是朝廷任命?还是北平府任命?河运税收是上缴朝廷?还是北平府留用天下这一条条列出来的,正是死死纠结在杨林心头的硬疙瘩,他皱着眉头问道:“你觉得北平王……或者说罗成会怎么打算?”

“自然是会尽量做到利益最大化呀!”天下说得理所当然,看杨林的目光中倒有了几分疑惑,好似不明白他怎么会连这么浅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一样。

“喔?这样吗?”杨林好像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利益都归到了他们那一边,我们还费这么大力做什么?”

“番王可以只顾眼前利益,朝廷却要从大局考虑,这就是朝廷和番王的区别!”天下嘴角含着一抹让人觉得刺眼的笑意,平静地讲述着这个事实。

杨林挑了挑眉,他对于天下这种语出惊人的举动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了。。。却仍是暗叹天下见识通透,忍不住问道:“那你说这事要怎么办?”

天下笑容未减,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击着。好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地……那就是北平王同意开凿运河!只要他同意了。其他的自然有办法协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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