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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老头像是得了狂躁症,白天打媳妇,晚上折磨媳妇,小媳妇一天天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感慨,如果真的有地狱,那这个就是地狱,完全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有一天小媳妇被老汉打了,关在柴房里,外面下起瓢泼大雨,空气阴冷,柴房里更是冷到了极点,几乎滴水成冰,小媳妇抱着肩膀,紧紧靠着柴火垛,眼神呆滞,
也就仅仅一年的时间,她像是老了十岁,年纪轻轻的已经生出白头发,
我站在她的旁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开了,从外面摇摇晃晃进来一个醉汉,这人我认得,就是当时老汉新婚之夜时在窗外趴着偷窥的一个村头癞子,
这人留着光头,一脸猥琐相,全身都是水,几乎湿透了,外面的大雨几乎连成瀑布,天地间一片昏暗,
这癞子不知观察了多少日子,终于踅摸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小媳妇看着他,抱着肩膀往后缩了缩,闲汉抠着鼻屎,把湿答答的破衣服甩掉,露出里面排骨一样的身材,他一脸怪笑朝着小媳妇走过来,
小媳妇马上明白会要发生什么事,她尖叫着喊救命,嗓子嘶哑,喊出来的声音连雨幕都穿不透,
柴房里?灯瞎火,勉强有些月光照进来,大门被癞子堵得严严实实,出不去,
癞子看着女人喉头窜动,邪火蒸腾,摇摇晃晃来到女人面前开始撕扯,女人紧紧护住胸口,歇斯底里喊着,不停打着这个癞子,
癞子凶光毕露,突然出拳,一拳打在女人的太阳穴上,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还从来没见过打女人下这样死手的男人,我的胸口窝像是吃了锅烂鸡蛋一般难受,
癞子撕着女人衣服,我不忍再看,慢慢踱出柴房,站在廊檐下看着荒山大雨,不知过了多久,癞子心满意足从柴房里出来,钻进大雨里,冒雨走远,
我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女人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全身是伤,如同死人一般,只有间或动一动的眼球才表明她还活着,
说来也巧从那天之后,女人渐渐有了反应,经常呕吐恶心,恍恍惚又是几个月过去,女人的肚子大了起来,老头欣喜如狂,以为是自己的能耐,不怎么打骂女人,甚至有时候还端茶倒水伺候着,
女人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躺在炕上休息,这一天,天色擦?的时候,老头满脸阴沉从外面进来,一脚把门踹开,
女人艰难地在炕上坐起来看着他,老头过来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扇了女人一顿嘴巴,女人惨叫,在炕上左躲右闪,嘴角全是血,
老头质问孩子是谁的,
女人趴在床沿上,嘴里鼻子里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淌,流了一地,她没有说话,
老头上了炕对着女人拳打脚踢,一脚正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下身流出浓浓的?血,染红了被子,
我不忍再看,走出房间心灰意冷,外面日暮苍山远,心情晦暗到了极点,
村里唯一的产婆来了,用尽手段救活了女人,可女人小产,生下一个死孩子,
这是个男婴,巴掌大那么一点,五官已经俱全,蜷着小手躺在小被子里,活像个小耗子,
女人痴呆呆看着自己的死孩子,
老头极其厌恶,想把死孩子扔了,女人发疯一样护住孩子,老头没办法,可又嫌腻歪,就把孩子扔到柴房里,
女人能下地之后,有一天抱着孩子,手里拿着小铲子,慢慢走向村外,她要把孩子埋了,
天色阴晦,云层如铅压得很低,女人来到村外荒山上的一座破庙,这座庙供奉着?大仙,不知多少年了,早已没有香火,破落不堪,连神桌上的神像都不知哪去了,
女人抱着死孩子走进庙里,
第六百三十六章 妖法()
我跟在她的身后,一同走进破庙,
庙里很小,只看见破烂的神龛和土罐,墙上是古老的壁画,已经蒙尘落色,看不清画的什么,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横七竖八的房梁上也是画着一些老图案,这里昏蒙蒙的,待在里面有点憋气感觉,让人不舒服,
小媳妇抱着死孩子跪在神龛前,默默磕了三个头,嘴里默默念叨,她应该是在祈祷,希望死去的孩子能够往生极乐,念叨完,她抱着孩子站起身要走,忽然愣愣,她仔细打量空空荡荡的神龛,眼睛越睁越大,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几乎摒住呼吸,
好半天她才活动了一下,慢慢走到神龛前,把死孩子放在灰蒙蒙桌子上,然后跪在地上,探手进了桌子底下,好半天摸出一样东西,
看到这个东西我眉角跳了跳,那是一口黑色坛子,表面坑坑洼洼,破损不堪,
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当初和熊大海第一次拜访陈老太太时,我在她家的供桌上看到过这个坛子,
当时以为眼花见到了崽崽,等擦擦眼再去看,并没有崽崽的踪影,而是一口黑色坛子,
眼下正是这口坛子,
小媳妇颤抖手把黑坛子抱着放在桌子上,她慢慢揭开坛子口的封纸,探头去看,然后把手伸进去,时间不长,从里面捧出一样物件,
看到这东西,我倒吸口冷气,这是一只个头不大的黄鼠狼,前爪合掌,两条腿叠在一起呈盘膝打坐的姿势,看上去跟个人差不多,不过呢这只黄鼠狼已经死了,尸体发僵,皮毛发灰,死了很长时间,
应该说这是一只黄鼠狼的标本,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还把黄鼠狼做成这么一个姿势,
小媳妇看到这只黄鼠狼,赶紧跪下磕头,哐哐磕,磕了足足有几十个,等再抬起头时,额头上全是血渍,
她念叨着,黄大仙黄大仙,我在这里,你保佑保佑我,
这时突然出现一幕奇景,我看到一团影子从黄鼠狼的尸体里出来,这影子看上去像是个黑糊糊的小老鼠,如鬼魅一般窜到小媳妇肩头,
小媳妇也看到这一幕,她一动不敢动,全身吓得都僵硬了,
黑影凑在小媳妇的耳边,似乎低语什么话,小媳妇全身一震,对着黄鼠狼的尸体又哐哐磕了三个头,
孩子的尸体她也不管了,就这么扔在桌子上,她把黄鼠狼的尸体重新放进黑坛子,然后抱着黑坛出了破庙,那团鬼魅一般的黑影依然坐在她的肩头,
我跟在她的身后,明显感觉小媳妇走路有力量了,不像以前那样行尸走肉,我心下恻然,这或许就是宗教的力量,小媳妇在生命绝望中获得了某种信仰,哪怕这个信仰不那么靠谱,只是来自一条黄鼠狼,
天色渐渐黑下来,小媳妇和老头到炕上睡觉,
今天晚上很奇怪,小媳妇没有反抗,甚至主动起来,极尽女人之能事,把老头弄得飘飘欲仙,不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老头熟睡之后,小媳妇悄悄下床,取来一根细细的缝衣针,拿起老头右手,用针头迅速在他的指尖扎了一下,挤出浓浓一滴血,
老头“嗯”了一声,因为太乏太困,动了动又沉睡过去,
小媳妇把这滴血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指尖,然后出了门到柴房,柴房角落放着那只黑坛子,小媳妇打开坛口,把那滴血抹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我看到那团黑糊糊的影子始终坐在她的肩头,时不时在耳边说着什么,
这黑影是不是黄皮子的魂儿,黄皮子已经死了,可生前它已成精,身僵而魂魄在,它一直在小媳妇的身边,难道是在蛊惑她,
看小媳妇现在做的事,不像是正经行为,偷取别人的指尖精血,又抹进妖气十足的黑坛子里,像是某种邪恶的法术,
从这天开始,老头忽然得了重病,卧床不起,整天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别说折腾媳妇了,连吃饭都得人喂,
小媳妇白天出去请医问诊,整个村子人都知道老头已灯尽油枯,眼瞅着要不行了,闲汉们都在议论,说这糟老头临死前的一两年娶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夜夜当新郎,就这么死了其实也不亏,够本了,
到了晚上,小媳妇关门关窗,在屋里扎纸人,
这是她扎的第一个纸人,做得很仔细,也很慢,先别说制作过程,就连那些材料凑齐都相当困难,需要很多竹签子,还有特殊的厚纸,蒙上之后用颜料勾色画五官,
小媳妇做着,肩头的黑影不时对她说着话,似乎在给指示,指导她怎么做,
大约十天左右,第一个纸人做好了,非常粗糙,眉眼看过去,和炕上的老头有些相似,就在似与不似之间,诡异得让人窒息,
制作纸人的过程中,她都是当着老头的面,老头眼睁睁看着一个极像自己的纸人被女人做出来,老头想动也动不了,嘴里含糊不知说什么,像是中风一样,不过能看出他特别着急,心里都明白,
这天晚上,小媳妇从外面回到屋里,身后还带了一个男人,正是风雨之夜侵犯过她的那个癞子,
小媳妇这次不是强迫的,而是主动勾引,她和癞子在屋里的炕头上,就在老头的眼前,亲亲我我,老头气得脸色发青,偏偏说不出话,
癞子一看这老头怨毒的眼神便浑身发?,想走,可小媳妇拉着他极尽温柔,不停挑逗,癞子也不管那些了,脑子一热爱谁谁,
完事之后,癞子心满意足走了,小媳妇坐在炕头,系着衣服扣,我清清楚楚看到在她的指尖上,有一滴浓浓的黑血,正是刚才从癞子身上获取的,
老头气得要死,用尽全力,居然在炕上动了起来,蹭向小媳妇,他的手动不了,脚动不了,可还有嘴,他张着大嘴,五官扭曲,他竟然想用牙去咬小媳妇,狠狠撕咬,
小媳妇从炕上跳下来,走向墙角的黑坛子,把坛子盖打开,然后把手指上癞子的血留了进去,
稍等片刻,她又一次伸手进黑坛子,轻轻一带指尖多了一滴血,她把那滴血抹在酷似老头的纸人头上,
血洇进纸人的额头,我明白了,现在抹的这滴血是从老头身上取来的,
就在洇血的同时,明显能感觉到老头急促呼吸了几下,喉头黏浊,不知是痛苦的呻吟还是说着什么话,气息渐渐消失,他死了,
小媳妇把纸人和黑坛子藏好,走到炕边看尸体,她的眼神阴冷吓人,下一秒钟,她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嚎啕大哭悲伤欲绝,冲出大门,在村路上大喊大叫,痛哭流涕,
很多村民来了,看到老头的尸体,都在帮着料理后事,买棺出殡入土为安,
空荡荡的院子里挂着招魂幡,地上铺满纸钱,女人一身素白坐在台阶上,此时日暮苍山远,夕阳血红,寒风凛冽,
老头入土的当天晚上,癞子又来了,他从院墙翻进去,偷偷敲敲屋门,想让女人开门,屋里亮着油灯,他隐约看到了有两个人影,
癞子心中狐疑,脸色很难看,他一定是以为里面的小娘们又找到了新的姘头,
他恶向胆边生,看到墙角靠着一把生锈的柴刀,抄了起来,然后敲敲门,里面没有声音,那两个人影也没有动,他照着大门就是一脚,猛地把门踹开,
里面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小媳妇坐在床边,耷拉着两只脚在热水盆里,旁边蹲着一个人正在给她洗脚,
癞子怒了,这是谁这么不开眼,不知道这女人是我的姘头吗,他刚想过去犯癞,忽然站住,因为蹲在地上洗脚的人,慢慢转过头来,
癞子看到这人吓得手脚冰凉,手里的柴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个洗脚的人正是已经死去的老头,
癞子几乎要崩溃了,他亲眼看到老头的尸体被装入棺材,然后关上棺材盖,盖子上那些棺材钉还是他亲手打上去的,
老头已经下葬,埋到坟圈子里,封土都高高的一堆,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鬼,
最恐怖的是此刻老头的脑袋在动,如玩偶一般转过来,他在身体完全没有动的前提下把脑袋结结实实转了180度,换言之,他把脑袋前后转了个向,
老头脸色是深深的青色,就是个死人,他瞅着癞子笑,
癞子大喊一声转身就跑,一口气出了院子跑回自己家,鞋都跑掉了,
在他跑远之后,小媳妇从炕上的角落里拿出一个新的纸人,上面的眉眼赫然就是这个癞子,
小媳妇把手伸进黑坛子里,再出来时指尖是血,她把血抹在纸人的额头,血渐渐渗了进去,
第六百三十七章 无生老母()
第二天传来了癞子的死亡消息,他是晚上死在自己家里,癞子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只有一个哥哥,中午时候,哥哥招呼弟弟吃饭,推门进屋,看到癞子已经死在床上,七窍流血,眼睛瞪得极大,应该是死不瞑目,
癞子家里没钱,哥哥没多余银子发丧弟弟,只好准备了一个破草席子,把弟弟的尸体简单裹了裹,用车推到山里,草草埋葬了事,
短短两天村里死了两个人,能感觉出村民们都有些惶惶,大家三五一堆互相谈论着,越说越害怕,天?后没人敢出来,整个山村的气氛笼罩在极度恐惧之中,
到了夜里,小媳妇的屋子多出两个人影,是死去的老头和癞子,他们一个给小媳妇洗脚,一个跪在地上收拾屋子,
小媳妇穿戴也变了,脱下服丧期的素白衣服,穿红裹绿,对着新买来的镜子搔首弄姿,
能看出她对现在这种状态,有着极大的满足感,以前狠狠欺负过她的两个男人,如今以这么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面前,卑躬屈膝,把她当女王那么尊敬,
墙角并排靠着两个纸人,分别描绘着老头和癞子的眉眼五官,
那团?皮子的?影始终蹲在女人的肩头,时不时低语,女人逗得咯咯笑,
深夜中油灯的灯火摇晃,阴魂晃动,再加上她偶尔歇斯底里的笑声,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森森鬼气,
过了几天媒婆串门子吊唁,陪着小媳妇说了一阵子不咸不淡的话,放下点山货就走了,她走了之后,小媳妇的手指尖多了一滴血,正是媒婆的,
小媳妇开始手工制作第三个纸人,她的手艺越来越好,做得也越来越快,没有几天便成了型,纸人的眉眼赫然就是媒婆,嘴角有一颗非常明显的美人痣,
小媳妇把窃取来的媒婆精血抹在纸人的额头,
几天后传来了邻村媒婆的死讯,死状极惨,听说也是七窍流血死不瞑目,这是短短一个月之内十里八村死的第三条人命,
而小媳妇的家里,到了晚上多出三个非人非鬼的阴魂,这三个阴魂对小媳妇言听计从,伺候得无微不至,白天小媳妇是个柔弱的寡妇,到了夜里变成了自己一方天地里的女王,说一不二,作威作福,
从这天开始,小媳妇开始勾引村里的男人,先是单身,然后是有家室的,她模样周正,又穿着素白的衣服千娇百媚,稍一用手段便会有大把的男人围着转,
她在勾引男人的时候,一一窃取了他们的精血,她做这些事,我始终都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发生的一切,
村里的男人隔几天就会死一个,村子的凝重之气渐浓,渐渐终于有人想到了小媳妇,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
开始是零星几个长老来试探小媳妇的口风,可这几个长老回家后就一一过世,其余的村民一看这不行,便集结在一起,抄着各种农具做武器,成群结队来到小媳妇家,
此时已近?昏,天空没有太阳,云层压得极低,山风很强,小媳妇家的院子里静悄悄,一点声音也没有,
村民们不管那套,一脚踹开院门走了进去,刚进去没多远,天色忽然暗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两扇院子大门关上了,把村民们困在院子里,
所有人竟然不敢走一步,满院子响起莫名其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多冤魂在哭泣嘶喊,伴随着风声席卷院子的角落,
天?如墨,就连我也看不清其中的景象,就听到在鬼哭狼嚎的风声中,村民们已经吓得肝胆俱裂,谁也没有勇气多走一步,他们扔下农具落荒而逃,来到大门口使劲拽着铁门,
院里绿幽幽的鬼火跳动,像是线牵的一样,村民们隐隐看到村里死去的那些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村里人吓疯了,他们拼劲全力,冲出铁门,全都落荒而逃,很快没了踪影,
小媳妇一脸阴森从柴房里出来,手里捧着一尊?坛子,院子里的阴魂排着队过来,它们的指尖都有血,在刚才的过程中,它们混迹在那些村民的中间,一一窃取了他们的精血,
阴魂把精血放进坛子里,从这天开始,小媳妇按照村里人的长相,开始大批量制作纸人,
村子里死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家家都挂白幡,村路随处可见?色纸钱,山村连白天都死寂得如同一片鬼域,
有村民打点行囊准备离开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有人逃出去,有人逃不出去,那天袭击过小媳妇家里的村民,就算逃出村子,也会惨死在半路上,
渐渐的,整个村子已经没有人居住,死的死逃的逃,成了座空村,昔日还算热闹的小山村,死气沉沉,早已见不到任何人影,
而每当入夜,小媳妇的家里却灯火通明,极是热闹,无数阴魂在其中出没,小媳妇控制着这些阴魂,她成了这一方天地名副其实的女皇,
所有的阴魂都唯她是瞻,绝无二心,小媳妇让阴魂们扩建院落,重新盖房子,搜刮整个村里的好东西都放在自己这里,
我站在院子里,站在群鬼中间,周围雾气蒙蒙鬼意森森,我看着远远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媳妇,心里发冷,她凤冠霞帔,打扮得浓妆艳抹,擦着红嘴唇,抹着?眼影,端坐其上,手指甲留得特别长,涂着红色,
?皮子那鬼魅一般的?影依然蹲在她的肩头,
院子里阴魂凄凄,见到她竟然一起下跪,
小媳妇让所有的阴魂管她叫老祖宗,也可以叫老母,阴魂一起高喊:“老母无生,长命百岁,寿与天齐,”
小媳妇极为满足,脸色潮红,胸口一起一伏的,院子里只有我站着,它们都看不到我,我凝视着如今也变得鬼里鬼气的小媳妇,
她在自己创造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