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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那些人和女服务员全笑了,一起看着我,冯玉强突然把刘霞推给我:“你是不是看好人小刘了,亲个嘴来,”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一瘸一拐从佛堂出去,
外面天很凉,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是无法释然的情绪,
这时身后有人说话:“王翔,你别往心里去,冯玉强就是这么个德行,以后你少招惹他,”
我回头看是王德宽,翟老板委托他来照顾我,他也算是后厨里我的师傅,这人没有什么文化,做事比较糙,但人是好人,我尊敬地喊了一声:“王师傅,”
后面拜寺的过程中我一言不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看着大家说说笑笑,
转了大半天,翟老板请我们在寺里吃了顿素斋,下午回到宾馆开了会,明天要正式营业,
转过天一大早起来,我和小波洗漱之后来到宾馆后厨,早上的饭比较好弄,无非就是小米粥,小咸菜,鸭蛋,馒头之类的,我正蹲在地上摘菜,翟老板进来:“王翔,小波,你们两个跟我走,”
我放下菜,一瘸一拐和小波出了后厨,翟老板道:“前几天接个电话,今天会来一对新婚夫妇住在我们店,已经预约好了,他们拿的东西比较多,你们两个跟我去火车站搬东西,”
我和小波上了她的车,火车站就在不远,开了十分钟就到了,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翟老板带着我们两个进了火车站,
我们等在出口这里,我和小波一人叼着一根烟冻得瑟瑟发抖,天越来越冷了,
“王翔,你谈没谈过恋爱,”小波忽然问我,
“当然了,”我微微一笑,笑后是无尽的酸楚,我拿出手机用自拍功能看看里面的自己,头发蓬乱,两眼无神,胡子拉碴,比以前的自己简直是面目全非,像是老了几十岁,
“就你这样,还有人喜欢你啊,”小波呲着牙笑,
我笑着说:“我当年也是风流小生,而且我谈的这个对象不得了,她是……”
下面话还没说完,就听翟老板喊:“出来了,出来了,别聊了,干活,”
我们停下话头一起过去看,从出站口出来一大群刚下火车的人,天南海北哪都有,他们通过检票口往外走,小波踮着脚尖:“在哪呢,在哪呢,”
翟老板冲着里面的人招手,我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五雷轰顶,我擦了擦眼睛,浑身颤抖如坠无间冰窟,
我看到了一对新婚夫妇,是?菲和罗宁,
罗宁一只手拉着?菲,另一只手拖着大箱子,箱子上盖着大衣,显得风尘仆仆,而?菲面容苍白,扎着马尾辫,背着旅行包,另一只手拉着小箱子,穿着干练,还如往日一样漂亮,
我藏在小波的后面,低着头心乱如麻,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菲会不会认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菲和罗宁从出站口检票出来,罗宁显得非常有礼貌:“翟老板,麻烦你了,”
“罗先生这么客气,”翟老板笑着说:“你们都是家大业大的大门大户,能下榻到我们宾馆,我们真是蓬荜生辉啊,小王,小波,帮着拿东西,”
小波走上前接下罗宁手里的箱子,他这是为了我好,罗宁的箱子比较沉比较大,他有意把?菲的小箱子让给我,
我暗暗叫苦,低着头一瘸一拐走到?菲的侧后方,从她手里接过箱子,
我不敢走在她的前面,怕她认出来,?菲忽然说:“我手机还在箱子里,等我拿出来,”
我垂着头帮忙扶箱子,她打开开关,不知怎么手忙脚乱的,箱子里面东西撒出来了,我赶忙蹲在地上帮着拾掇,
翟老板皱眉:“你怎么搞得,毛手毛脚的,”
?菲蹲在我的旁边,忽然侧头看我,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她好像认出我了,我心砰砰加速,赶紧低着头,
?菲轻声问:“小师傅,你贵姓啊,”
我赶忙用我们家乡农村的口音说:“姓王,”
“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菲说,
“认错人了,才进城时间不长,”我说着,把箱子拾掇好,一瘸一拐往前走,
我偷偷侧脸去看,?菲盯着我的背影,眼圈红了,
“小菲,你怎么了,”罗宁搂着她的肩膀,
?菲像是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搂着,擦擦眼睛说:“没事,想起以前的事了,”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想那么多,”罗宁劝着,
我们到了车前,我和小波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等?菲和罗宁上了车,车里已经没地方了,翟老板让我和小波徒步回去,她开车先走,
等车子开远了,小波骂骂咧咧,叼着烟到小摊前买了两个肉串,递给我一个,告诉我不急着回去,回去也是干活,我也不想回去,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菲,更不想让她认出我,
过后几天,我一直躲在后厨没出去,拼了命的干活,想忘掉以前发生的事,这天下午,过了饭点暂时没活,大家又凑在一起打扑克赌博,
只有趁这个时候,我才能上菜案练练以前的刀工,现在手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刀工不在话下,我正拿着一个大萝卜切丝的时候,听到他们赌博的吵吵嚷嚷,非常热闹,
我放下刀凑过去看,原来王德宽赌红眼了,把一个月工资都压上了,桌上一堆红色大钞,
对面的冯玉强一脸诡诈,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老王,你别赌这么大,咱们就是小赌怡情,输赢哈哈一笑,你玩这么大我们可不敢跟,”
王德宽真是红眼了:“你说的啊,你们不敢跟,桌上的钱都是我的,”
说着,他就要划拉桌上的钱,
冯玉强一把摁住他的手:“想这么拿走,太便宜你了吧,敢不敢我今天都要跟你一次,让你这么猖狂,”
“少废话,那就跟,”王德宽喊,
冯玉强站起来走到厨房里面,背对我们,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小波在后面起哄:“冯哥,你这是把钱藏在裤衩里了,”
我缓缓用出神识,蔓延到冯玉强的身上,发现他背对众人是有原因的,他开始往袖子里藏牌了,
好一会儿,冯玉强转身回来,手里多了一沓钞票,扔在啤酒箱上:“只多不少,我也不点了,反正你的都要输给我,”
王德宽牙根痒痒:“小子,行,真是猖狂,洗牌,”
小波抢着说:“我来洗,我来洗,”
小波是看热闹的,他主动洗牌大家都没有意见,小波笨手笨脚把牌洗了几遍,然后叠好,
几个人开始抓牌,王德宽一边理牌一边念叨:“老天爷,上帝,玛利亚,这把一定要让我赢,要不然这个月工资就没了,老婆孩子都得喝西北风,”
抓好了牌,几个人吆五喝六打起来,打到最后就剩下几根牌,王德宽脸上荡漾着笑意,他的牌面相当好,肯定能收底,
他哈哈笑:“不好意思了各位,”说着就要摊牌,
冯玉强道:“慢着,你这才哪到哪,不好意思,我先摊牌吧,”我的神识一直盯着,看到他开始切换袖子里的藏牌,
就在这个瞬间,我不动声色一把叼住他的手腕子,冯玉强正全神贯注换牌,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等看到是我,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我撸开他的袖子,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一张牌从里面落出来,王德宽脸色变成深紫色:“我曹尼码的冯玉强,你丫耍老千,”
冯玉强惊愤交加,他的嗓门比谁都大:“耍个屁的老千,谁知道这王瘸子想干什么,”他没等别人说话,突然一个大嘴巴扇过来,我现在神识全失,天罡踏步也用不出来,被他打的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冯玉强拿起手里的牌全都砸在我的脸上,扑克牌散了我一身,然后他对我拳打脚踢,
我抱在头,缩在地上,一声不吭,
所有人都看懵了,冯玉强下手是真狠,几乎下了死手,他来这么一出,反而震慑了别人,谁也不敢追究刚才的老千事情了,
王德宽拉住他:“行了老冯,别打坏了,”然后他轻轻用脚踢了我一下,轻声说:“赶紧回宿舍,”
我鼻青脸肿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冯玉强猛地甩开王德宽,对着我后背就是一脚,把我从后厨踹到了前面,
第六百零一章 舞蹈教室()
我被冯玉强一脚踢了出去。这小子像是疯了一样,挣脱所有人的阻拦冲到外面,对着地上的我拳打脚踢。
外面是吃饭的餐厅,虽然是下午,过了饭点,可也有零星几个客人。我抱着头缩在地上,任凭他打。
脑袋嗡嗡响,感觉到很多人在拉着冯玉强,这时候有人厉声喊了一声:“别打了!欺负人吗?!”
我听到声音,心里颤动,是黎菲。
冯玉强骂骂咧咧回到后厨去了,我躺在地上,浑身酸痛半天没起来。一只小手拍拍我的肩膀上的灰:“你没事吧?”
我勉强抬头,看到了黎菲关切的眼神。不远处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也好,她认不出我了。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黎菲紧紧盯着我,眼圈有点发热,不忍再看我,转头对旁边的罗宁说:“你把我的钱包拿来。”
罗宁沉默着很听她的话,把钱包递给她,黎菲打开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来,厚厚实实的一沓,低声对我说:“拿着。”
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想了想,还是接到手里,我觉得自己表现出贪财,可能她会失望,就会看不起我,以后也不会来找我。
黎菲让罗宁先走开,她看到罗宁走远了,低声说:“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齐震三的人?”
我摇摇头,用乡村方言说:“不认识。”
黎菲点点头:“好吧,如果你日后有机会遇到这么个人,请转达我的话,我找了他两个月,两个月!他生死不明,我被家里逼着订了亲。你告诉他,”黎菲有些哽咽:“我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
我把钱塞到裤子兜里,低着头说:“谢谢老板。”
然后转过身,一瘸一拐往后厨走,我知道,我和黎菲的缘分已经尽了。
吃完晚饭,翟老板来了,开了一个长会,在会上把冯玉强一顿骂,说如果他以后在这么欺负新来的同事,马上卷铺盖走人。她还让冯玉强给我道歉。
冯玉强挂着二皮脸给我抱拳:“王瘸子,对不起啊,以后我再也不揍你了。不过你也是够贱的,还陷害我出老千,我这人最恨的就是玩牌出老千,当时搂不住火,不打你我浑身刺挠。再说,你挨顿揍但是那富婆塞给你一把钱,你也不亏。”
翟老板也没太过分,让我也说两句,我看着冯玉强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他看着我的眼神很阴毒。
我心里不舒服,这冯玉强绝对是小人,睚眦必报,以后还真的小心点。
我说道:“冯哥,是我办事不经考虑。”
冯玉强笑:“王瘸子你行,会说话,给个台阶就下,以后还有进步。”
散了会,翟老板看着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她有些不忍:“后厨你待不住了,这样吧,你到宾馆去干点杂活。”
我从后厨调出来,到洗衣房工作,每天帮着大婶们拆洗床单被单。身边都是老娘们,除了传个八卦说个是非,到也没人欺负我了。
每天工作量很大,除了洗被单子,我还要跟着服务员们去打扫客人走后的房间。
这天,我刚到宾馆走廊,就看到黎菲和罗宁要退房了,我咬着牙躲在楼梯间里,这些天他们开的是一个房间,一想到这点我就心如刀绞,是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睡不睡在一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他们走了,我跟着服务员去收拾房间,这时外面有人喊:“王翔,到前台。”
我愣了,一瘸一拐到了前台。前台的女服务员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刚才那对小夫妻临走前,那女的给你留下的。”
信封没有封死,我打开看看,里面是一张纸条,周围女服务员都凑过来看,我把纸条倒出来,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一行数字,写着:51020。
那些女孩叽叽喳喳地说,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人打趣我,这是不是银行密码。
我拿着纸条自己一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小仓库,把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自己。我把唯一一盏灯关掉,捏着字条坐在黑暗里。
就这么一动不动呆了很长时间。
等到傍晚时候才出了小仓库,我一步步往外走着,脚上像是灌了铅,到员工食堂简单吃了点饭,就想回去休息。
这时翟老板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小王啊,帮我跑趟腿呗。”
“你说。”我擦擦嘴赶紧站起来。
“我妹妹的孩子在站前一个私立学校里学跳舞,晚上马上下课了,她们娘俩估计还没吃饭,你帮我把饭捎过去。”说着,她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学校的地址。
我拿过纸条看看揣在兜里,提起保温桶随口问:“老板,你妹妹叫啥名,怎么找她?”
“你到三楼舞蹈教室就能看到,她叫翟羽佳。”翟老板说。
我一听愣了:“她叫什么?”
“翟羽佳。”她又重复一遍。
我尘封的记忆被打开,朱雀临死前曾郑重和我聊过,他说他这一生无愧于心,唯有一个人放不下,那就是他的初恋情人,名字叫做翟羽佳。
难道是翟老板的妹妹?
我心下感慨,提着保温桶来到外面,根据地址按图索骥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学校。
火车站这地方算是寸土寸金,学校面积并不大,四层小楼。我进去之后,和门岗老大爷打听,他告诉我舞蹈教室在三楼走廊的尽头。
我提着保温桶一瘸一拐艰难爬到了三楼,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果然有一间舞蹈教室,透过窗户看进去,一个女老师正带着十几个小女孩做伸展舒缓的运动,想必是大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课后放松阶段。
我没敢进去,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走廊里多了很多人,都在隔着窗户往里看,可能是这些小女孩的家属。
女老师拍拍手,示意下课。舞蹈室的门开了,走廊里的各家属们纷纷走进教室。
我不认识翟羽佳,料想她如果是翟老板的妹妹,应该和她有几分相似吧。
我正在找着,突然有人把我非常不礼貌地推开,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把保温桶摔了,回头看,是个油光粉面的小伙,小头型摆弄得铮亮,尖下巴,皮肤白皙,长得也算不错。
小伙冲着角落的一个女人喊:“佳佳,佳佳。”
我看过去,这个女人和翟老板有相似之处,她身边有个小女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舞蹈衣非常乖巧,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我听朱雀说过,翟羽佳离婚了还带个孩子,看样子这些细节都能符合上。
翟羽佳别看已成人妇,长得挺年轻,而且确实漂亮,很有点知性女人的味道。
那小伙子来到她的面前,嘻嘻笑:“佳佳,我在外面都等了老半天了,怎么才下课啊,走,晚上我带你们娘俩吃饭去。”
翟羽佳脸色很冷,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给女儿穿外衣。小女孩很听话,任由妈妈弄着。
小伙子脸上挂不住,开始逗弄小女孩。我一瘸一拐走过去:“你好,你是翟羽佳吗?”
小伙子看我,眼珠子瞪圆了:“你是谁?佳佳,他是谁?”
翟羽佳没搭理他,看我瘸了腿,和善地说:“我就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姐姐宾馆的员工,她说你们晚上才下课,来不及吃饭。让我送过一些来。”我把保温桶递给她。
翟羽佳接过来打开,里面是热乎乎的鸡汤,还有几个小菜,下面是白米饭。她对我说了声谢谢,搬过来几把小椅子临时搭成饭桌,和女儿吃起来。
小伙子不甘心:“佳佳,我带你们出去吃大餐吧。”
翟羽佳平心静气地看他:“潘胜,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你还是赶紧走吧。你这么帅的小伙子,用不着守着我这个黄脸婆,我离过婚还带着孩子,别影响了你的前途。”
“佳佳。”这个叫潘胜的还想继续说什么,翟羽佳根本不理他,背过身,给孩子舀鸡汤喝。
“佳佳,”潘胜说:“你再给我个机会呗。”
翟羽佳根本不理他,我能觉出来这个潘胜咬牙切齿的,已经带着威胁的味道了。
他的耐心用完了:“你可别后悔。”
翟羽佳看他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伺候孩子吃饭。
潘胜转身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眉头一皱,看到他做出一个非常细小的动作。他不易察觉的在翟羽佳身后点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拔下了两根黑头发。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走了啊。”潘胜说着,把黑头发顺手藏在衣服兜里,转身往外走。
我眼皮跳了跳,凭我的江湖经验觉得不对劲,看他出了教室,我赶忙和翟羽佳告别,说要回去干活。
翟羽佳对我和善的笑笑,让我注意安全,她的笑很有感染力。难怪朱雀这样的高人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她确实有魅力的地方。
我从教室出来,顺着走廊往下走,看到了潘胜的背影。潘胜正在走廊拐角不知给谁打电话:“……对,我拿到了她的随身物品,头发行吗?……行啊……今晚能不能让我上了她?”
第六百零二章 黑猫()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小子鬼鬼祟祟没存着什么好心,我藏在后面不动声色,听到这个叫潘胜的一边打电话一边浪笑,最后说:“只要能让我上了这个小娘们,你开多少钱都行,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女人,就是这个劲过不来,不上她我就闹心,就睡不着觉,”
说着他走出了学校,我跟着出来,这小子来到路边开车,看到自己的车被别的车堵住,破口大骂,一副泼妇模样,和刚才软声细语对翟羽佳的那般温柔简直天壤之别,
趁他找车主挪车的时候,我暗暗在路边打了个车,告诉出租车司机,盯紧这辆车,他上哪咱上哪,出租车司机看我:“怎么了这是,”
“他是我姐夫,怀疑在外面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