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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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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师傅道:“好吧,西汉末年出了一本乩纬书,里面提到上古时期便有太初、太始、太素的概念,认为天和地都是从这三种概念里演化而成,三气互为混沌,太初为天为阳,太始为地为阴,还有一气名曰太素,所化之物名曰物魂,此‘物魂’非阴非阳,为连接阴阳的第三物,”

    “灰界,”我说,

    纳师傅点头:“这块编磬上面的铭文,就篆刻着关于灰界的事情,”

    “写的什么,”我问,

    纳师傅摇摇头:“许多字认不清了,用的还是春秋时道家密语,只能破解出一部分,大概是描述了灰界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提到了一条千年乩语,”

    我疑惑不解,看看洪西,洪西面沉似水看着我,

    “小兄弟,你往上看,”纳师傅说,

    我拿着小手电往编磬空心的上面看,铭文之上刻着一些似是而非的图案,看了半天我才认出来,好像几个人正在跟着什么动物往前走,

    “这什么意思,”我疑惑,

    “千年乩图,我们也不明白,”纳师傅说:“你看这里,”

    他用手轻轻指着编磬一角,

    我用手电照着,光斑落在生着绿锈的铜片上,勉强看到画着一个人,此人面目模糊,因有大半的铁锈在上面,很难看清,依稀可见是光着脑袋,不知道本身没有头发,还是故意这么画的,

    “好像是个人,”我说,

    洪西挥挥手示意黄腾推着轮椅走过来,

    黄腾道:“齐震三,其实这个人,你认识,”

    “什么,我认识,”我简直要笑出来,我的历史常识尤其是春秋时代,简直就是一抹黑,完全不认识那个时代的古人,

    黄腾提示我:“你看看这张图旁边的字,”

    我拿着手电照,在这个光头人的旁边有一行小字,大都模糊不清,其中却有一字极其清晰,

    看到这个字我的手僵住,光斑落在这个字上,很长时间也没回过神,

    这个字,居然是个“解”字,

    我后背渐渐湿透,浑身冒冷战,抬起头竟一阵眩晕,不可能,光头加上一个“解”,这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那就是解铃,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式的看着黄腾和洪西,

    “你想到了,”黄腾嘴角微微抽动:“解铃,”

    “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千年前的古董上,”

    黄腾鼻子哼了一声:“你懂不懂什么叫乩语,什么叫乩图,占卜的就是未来之象,”

    “就算是这样吧,解铃是怎么回事,”我说,

    洪西道:“你还看不明白吗,成就灰界的关键人物就是他,”

    黄腾哼哼两声:“齐震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巴巴从那么大老远费劲手段把你请入京城吗,你那两下子差远了,我们还真看不上,我们看中的是解铃,解铃在中阴界苦修,这是修行人都知道的秘密,而今能下中阴苦界请动他的,只有你了,”

    “你觉得我会去吗,”我看着他,

    洪西说:“老齐你不要拒绝,下中阴苦界找到解铃的人很多,但和他关系密切,能说动他的,只有你了,八家将现在分崩离析,解南华又失踪不见,谁都差点意思,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

    “这样的事我不做,”我非常不高兴,

    洪西叹口气说:“老齐,还记得在大厦里你问我一个问题,说这样凶险的法阵布置在闹市中出点事怎么办,那我现在告诉你,根据研究灰界的结果,灰界要开启时必吸收大量能量,这个能量无法借天借地,只能借助市中心的人气,南派是不是要把灰界搭建在山区里,呵呵,那样根本不会成功,”

    我疲乏不堪,从兜里摸出根烟,也不管周围人,自顾自点上:“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洪西道:“我跟你说过,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徒增杀戮,灰界搭建在闹市中,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压阵,作为成就灰界的总工程师,这个人选只有解铃才能胜任,”

    我笑笑:“你不是有黄前辈吗,”

    黄腾这时到谦虚上了,摆摆手:“术业有专攻,这个我做不来,”

    “解铃虽然我没接触过,”洪西说:“不过也知道此人的一些情况,他性情沉稳,有神通,很早以前还在阴间修行过,有这样的人来为灰的界工程掌舵,与人与己都有利,最起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灰界在闹市里出问题,你别推辞了,解铃出山势在必行,连千年乩图上都描绘着他,”

    我抽着烟凝神思索,洪西说的话不错,南派北方都在抢灰界工程,都希望第一时间进入到里面,这件事已板上钉钉,箭在弦上,问题是大家都在摸石头过河,会出什么纰漏无法预料,

    如果真的能请动解铃出山,为灰界工程压阵掌舵,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众人没说话,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看我,我也不急着表态,抽着抽着发现烟灰长了,满桌子没有烟灰缸,我正要张口问纳师傅要,突然右眼动了一下,开始疼了,

    我急忙问现在几点,有人告诉我六点半,

    右眼钻心的疼,疼得我把香烟直接插在红木桌子上,纳师傅心疼喊了声“桌子”,我已经疼得完全顾不上这样的小细节了,黄腾眼神很毒,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疼得不能自已,想找安静的地方,把神识里的彼岸香吸一吸,缓解疼痛,

    我强忍着疼,站起来问纳师傅卫生间在哪,纳师傅指指二楼,我冲着在场的人抱抱拳,然后转身往二楼去,

    到了二楼迎面是大厅,古董架子上摆满了玉器,赫师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前细细赏玩一块玉碗,

    我疼得脑子一迷糊,两脚发软,赫师傅听到声音走过来:“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问他卫生间在哪,赫师傅正要说什么,楼梯后面有人道:“赫师傅,这人什么病也没有,就是毒瘾犯了,”

    听声音是黄腾,他居然跟了上来,

    “小伙子你吸毒,”赫师傅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回过头狠狠瞪了黄腾一眼,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信手推开其中一扇门走进去,把门紧紧插死,这时眼睛的疼痛几乎把我淹没,

    我坐在马桶上,揉着眼,想用意志力压制疼痛,可根本没用,

    右眼的疼痛已经比当初不知翻了多少倍,根本不是人类的神经能承受的,

    我明白了,用彼岸香?醉自己,向后推移一天眼疼,第二天的疼痛就会变本加厉,第三天会更加翻一番,

    我现在已经用彼岸香向后推了十几天,疼痛像是怪兽一样在吞噬眼睛,继而扩大到眼眶,又扩到半张脸,

    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我疼得咬着牙满头都是冷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齐震三别绷着,这个给你,”

    厕所门下面的缝隙有人递进来两根雪白的香烟,烟身没有牌子,光溜溜的,我捡起来看了看,外面的人说:“这是最新的彼岸香,相当够劲,吸了吧,”

    我勃然大怒,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忍着疼打开厕所门,把两根烟扔出去,大吼一声“滚蛋”,

    “老齐,你这是何必呢,”黄腾微笑着看我,弯腰捡起两根烟,硬塞到我的手里:“洪公子说了,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朋友遇到困难出手相助也是应该的,你吸吸看,这两根彼岸香都是经过改良的品种,京里人品味高,一般货色不入法眼,这种彼岸香现在在三里屯那边特别受欢迎,摇滚范文艺范才吸的,你尝尝吧,就当帮着京城的娱乐圈把把脉,”

    疼痛已经让我失去尊严,我手里握着两根烟,浑身在颤抖,

    “吸吧,吸完就好了,我知道你特痛苦现在,”黄腾和善地看我,言语慈祥,

    我阴着脸关上厕所门,紧紧盯着手里的两根烟,右眼的疼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动,如尖锥一般狠狠插着眼球,

    我坐在马桶上点燃了其中一根烟,放在嘴里狠狠吸了口,

    这一口烟雾刚进肚子里,我发现事情不对劲,烟里除了彼岸香的味道还有其他东西,他们在烟丝里掺杂了别的成分,

    我要停下来,可瞬间而至的快感淹没了,不光我的神识,整个人似乎都在极度舒服中飘荡,

    我深深吸了几口,停不下来,厕所单间里全是浓浓烟雾,

    这时门开了,黄腾笑眯眯站在外面:“爽吧,”

    “里面有别的东西,”我咳嗽了一声,

    黄腾笑着点点头:“厉害啊,抽出来,以前圈里人常说至乐三大宝,叶子大花粉蘑菇,你现在抽的正是彼岸香和叶子的混合体,”

第五百六十六章 拾荒者() 
“你们想干什么,,”我大吼一声,从嘴里把烟扔在地上,眼睛剧烈的疼痛正撕心裂肺,

    “没什么,”黄腾笑着说:“齐震三你是修行者,神识如此强大,又经过那么多事的历练,肯定比普通人强,放心吧,不会上瘾的,没事,”

    我强忍着疼痛,跌跌撞撞出了卫生间,一路迷迷糊糊下楼,看到洪西,我这时候也不在乎了,质问他:“你们北方就做这么下三滥的事,”

    洪西问怎么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洪西:“黄腾刚才给我的彼岸香,里面掺杂了其他毒品,这是不是你的指使,”

    洪西看我:“老齐,你不用反应那么强烈,叶子这种东西在有些国家已经合法化了,它不同于其他的东西,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就事论事,别扯上整个北方,我们北方人才最是耿直,为了兄弟讲义气,再说了,就算这件事有不当的地方,与其他修行者无关,”

    我忍着眼疼,整个人都快炸了,想起以前自己猫在没人地方偷吸彼岸香的情景,全身热流涌动,觉得自己真是龌龊至极,冷静下来去看,自己正在以不易觉察的方式正快速堕落着,

    我忍着疼痛抱抱拳:“告辞,”转身就走,

    黄腾拦住去路,冷眼看我,

    洪西在后面咳嗽一声:“老齐,以大局为重,不要凭个人好恶左右整个局势,老黄你让开,让他好好想想,外面天冷让他降降温也好,”

    我从古董店跌跌撞撞出来,雪已经停了,路边亮着路灯,昏黄灯光照在皑皑积雪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在冰冷的寒冬里漫无目的走着,眼睛的疼痛极力忍住,我恨自己没有毅力,为什么会堕落于斯,

    忍着忍着我气极了,狠狠捣了自己眼睛两拳,痛骂让你疼,让你疼,

    摸摸衣兜一分钱没有,我是从家里被洪西抓来的,现在能有件御寒的外衣就不错了,

    我紧紧裹着棉衣,走在空无人烟的小巷里,冻得哆嗦,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这一晚上又如此漫长,

    不过在冷冷长街上,让我脑子确实清醒了不少,我不断反思自己的行为,想着染上的毒瘾,情不自禁万念俱灰,

    我感觉这辈子完了,

    不知走到什么时候,晚上越来越冷少有人行,甚至连车都没有,街边有一些类似夜店的地方,依然亮着招牌灯,京城夜生活不会因为一场大雪而停摆,

    我对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有了很深的抵触,绕过夜店,深夜中借着微弱路灯,看到了一座桥,

    这座桥很大,有很多桥墩子,我看到有拾荒者从桥下出来拖着纸壳箱子又回到桥下,

    我捂着发疼的右眼,踩着厚厚的雪来到桥下面,这里或许可以过夜,

    桥墩下面,避风避雪的地方缩着四五个拾荒者,他们都有各自搭建的简易窝棚,有人穿着破衣烂衫燃了一堆火,伸着手烤火,

    看着雪夜中窜动的火苗,我是又累又乏又饿又困,眼睛还疼彻心扉,

    我哆哆嗦嗦来到桥墩里,走到那堆火前,正要蹲下来烤火,那个拾荒者竟然用脚把火踩灭,瞪了我一眼,然后钻进自己的窝棚,

    我蹲在地上,看着冒着黑烟的残骸发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人怎么这样,连一团火都不愿意分享,

    这时身后有说话声:“朋友,晚上没地睡觉了,”

    我回头看,阴影里站着一个蓬头垢面的拾荒者,穿着破棉袄两只手插在袖筒里,

    我说没钱过夜,只能在这里找个地方,

    拾荒者招招手,把我叫到他的窝棚前,这是木板子搭成类似狗窝的地方,周围贴着一堆破报纸估计是堵缝隙的,防止冷风灌进去,地上破破烂烂的还有一堆易拉罐果汁瓶子之类的东西,可见这人是靠这些瓶子为生,

    他邀请我进窝棚,里面不像外面那么冷,可也够呛,毕竟不是房子,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哆哆嗦嗦,冷加疼,几乎让我无法思考,

    拾荒者从破棉被下面翻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小烧白酒,扭开盖子灌了一口然后递给我,

    我没有接,这里这么脏,散发着一股怪味,眼前这人又如此邋遢,他喝的酒瓶我还怎么喝,

    我犹豫着,那人一直举着酒看我,我叹口气,突然感觉大道荒谬,一切都像是场梦,白天还跟着洪西游走在闹市中心的高楼大厦,看脚下人流车海听他讲当年的豪情故事,

    转眼之间,我就从云端掉落尘泥,晚上寄宿在桥墩子底下,靠拾荒者喝剩下的酒取暖,

    我接过酒瓶,闭着眼睛咕嘟咕嘟灌了两口辣酒,全身发暖,眼睛一跳一跳的似乎平和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疼了,

    那人呵呵笑:“不错,看你穿的这么光鲜,居然可以喝我剩下的酒,说明你这人还不错,敞亮,今天这酒如果你不接过去,我肯定会把你赶出去,爱睡哪睡哪,”

    我苦笑没有说话,

    “兄弟怎么落到这一步,”他问,没等我回答,他摆摆手:“你要想和我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我沉默片刻:“我犯了毒瘾,堕落了,天下之大没有安身之地,不知怎么就来到这个地方,”

    他怔怔看我:“兄弟,哥哥我是赌瘾,最后成了这幅狗样子,你是吸毒,比我还要厉害,听哥一句劝,戒了吧,最后绝对是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道理我都知道,”我闷闷的说,

    他把酒递给我,说道喝,喝,

    我又喝了一口,喝完暖洋洋的,眼睛的疼痛似乎在缓解,这种缓解比起彼岸香的?醉神识要更加平和,不那么激烈,

    “你知道我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吗,”那人说:“本来我是个穷光蛋,有一次算命,我问算命的什么时候能发财,算命的反问我,你觉得多少算发财,我说一百万吧,算命的说我一个月之内肯定能得到一百万,当时我乐的嘴都合不拢,不过那算命的加了个‘但是’,说我能发财但是富贵不能长久,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个文词叫镜花水月,”

    我怔怔看着他,问然后呢,

    那人撩了撩很长时间没洗的长头发,喝了口酒说:“真是没想到,就在那个月里,我原来的房子要动迁,有两种补偿方案,一个是一次性给你笔钱,还有是给你每个月租房费,在外面租房子,到时候可以回迁,小兄弟,你猜上面一次性给了多少钱,我那房子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万,”

    他喝了口酒:“我当时一激灵,赶紧选择了第一方案,拿到这笔钱,我这人一辈子穷命,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拿着钱我就开始胡闹了,尽情享受,我这人好交朋友,领着那些兄弟见天下馆子撸串吃海鲜,有时候带他们去洗浴中心去发廊找那些小姐洗头妹什么的,就是个玩,哥有的是钱,”

    我听的心理晦暗,看看外面,天色黑透了,不知是被这个人的故事吸引,还是喝酒之后?醉了大脑,眼睛抽动可也不觉得疼了,

    那人说道:“我去棋牌室打?将,玩赌博机,后来跟着他们赌球,玩博彩,瘾越来越大,后来玩球有人跟我说包赢,他有内部信息,我那时候赌得红了眼,信了他,把剩下的钱都给了他,”

    “你也相信这种人,”我说,

    那人苦笑:“在那种环境里,脑袋已经发热,根本控制不住,别人劝我戒赌我听的特别刺耳,老婆也让我打跑了,后来钱就这么没了,让那人骗走了,其实也就是赌没的,从得着钱到输成穷光蛋也就短短一两个月时间,钱在手里像是一汪水,我想起算命先生的话,他说我的钱财如镜花水月,真是一点不错,我赶紧回去找那算命先生,已经不在了,后来我费了很多工夫,打听了很多人终于找到了他……”

    他说到这里,我轻轻地说:“你是老四吧,”

    那人一震:“你……你认识我,”

    “当初给你算命的是猫神,”我说:“有一个箱子,里面有只鸟叼出了命牌,”

    他果然是老四,怔怔看着我,惊讶地张大了嘴,

    “给你算命的人姓于,”我补充说:“当时你算命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我有种无力感,数日前他还是街边闲汉,老于头给他算命后,他一生的命运都被改写了,而且匪夷所思的是,时隔多日,我们居然在这种境地下重逢,

    京城桥墩,漫天大雪,寒风刺骨,我和他坐在窝棚里,相视无言,

    “难道我等的人是你,”他说,

    “你等我,”我有些意外,

    “既然你知道我算命的事,那就好说了,我没钱之后回头又找到算命的老于头,老于头还算仁义,免费为我起了一卦,他拿着我的命运到后面找猫神解读,”老四说,

    我知道猫神就是于小强,这孩子天赋异禀,曾经历死而复生,和猫魂结合,神识能预测未来,

    老四说:“猫神解读之后,老于头告诉我,让我到京城要饭拾荒,到时候会遇到一个能改变我命运的人,”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中阴() 
“改变你命运的人是我,”我说,

    老四发出爽朗的笑声:“大兄弟,就是你,老于头当时转我一封信,说我遇到那个人之后把这封信交给他,”

    他兜里摸索着,拿出一封脏兮兮的信件给我,我看到信封口还用胶水封着,边缘完好无损,说明这些日子老四并没有拆开偷看,

    他观察到我这个举动,笑:“放心吧,我现在通过大富大穷的事明白很多做人的道理,评书上说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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