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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重大,小婿想三日后再来一次。”
乔煮雨面色难看,思虑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
“若再无结果,就不必再骚扰无双了,任由她在此终老吧!”
乔无双早就筑基,多年来再无寸近,寿数也不过再能拖过百年了。
乔慜上前求见乔无双一面。
乔煮雨答应了。卓漆道:“乔师妹也有一句话转托我,我便在此等候片刻。”
卓斟道:“注意安全。”说完,深深的看了卓漆一眼,方才随乔煮雨离开。
乔慜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站在卓漆面前欲言又止,最后只说:
“小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快点。”
卓漆进去一看,乔织尘浑身是伤,血肉模糊,倒有些哭笑不得之感。
“怪不得乔愈脸色那般难看。”
乔织尘抹掉脸上的血迹,一指抹过,脸上狰狞可怕的伤口也瞬间消失,恢复如初。
“啧啧。”卓漆摇头,“我可真搞不懂,这个乔慜对你是什么感情。修士逼供,最好是折磨神魂,何况卓斟已是金丹修士,有必要把你弄得这么难看?这种事,恐怕也只有乔慜会信了。”
乔织尘理好糟乱的头发,尖利一笑:“一个是风华正茂的姑姑,一个是彷徨无依的外甥,他对我,能有什么感情?乔织尘呢?她是不是不敢来见我?”
卓漆靠近银质栏杆,微微一笑:“过来。”
乔织尘早就筑基十层,这无稽塔里又不禁灵力,自然不怕卓漆:“你来找我,是明月?”
卓漆叹道:“她托我问你一事。我也曾答应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替她拿到答案。”
乔织尘突然一愣,识海猛然一惊,似乎有什么东西闯荡进来,正要后退,已被卓漆牢牢的擒住双手。
“阿迷,还不动手?”
阿迷吐出一口魅精之气,配合卓漆已修炼到第二层的惑心咒诀,片刻,乔织尘便被迷惑住,愣愣的立在银栏杆后面,直直的盯着卓漆。
“主人,魅精之气多珍贵,留着逃命或者对付高阶敌人啊,为什么要这么浪费?”
“本来我也想搜魂,可一想到,搜魂之后,她便痴傻……”
“主人是怕南泽追究?”
卓漆颇有些咬牙切齿:“我是觉得太便宜她了!”
痴痴傻傻犹如稚童的度过余生,确然轻易了!
卓漆取出留影珠,开口问道:“无双,乔织尘来了,邀你一块儿去青竹筏上赏月,你怎么不去?”
乔无双嘟嘟嘴:“我不想去。”
“和尘儿吵架了吗?好了,两姐妹有什么隔夜仇呢?乔家这一代,总共也就你们两个女孩儿,去陪陪她吧!”
“我知道,母亲认我回来,就是陪她,哪里是真的喜欢我!”
“胡说什么?还是快去吧,尘儿和沅儿都等了你半天了!”
“啊?七哥也来了?七哥也要去?怎么您刚才没说?”
乔织尘说完,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娇羞笑意,左手将发丝理顺,右手还做了一个扶簪的动作。
阿迷哈哈大笑:“主人,你装人家母亲,也学的蛮像的嘛!”
卓漆不理会她,套问乔无双。“虽然没什么危险,但到底是去竹筏上玩,没有你七哥陪着,谁舍得让你们去?你七哥怎么走了?尘儿生气了,你七哥也走了。”(。)
第一百章 只想给七哥()
“七哥走了?为什么!”
“尘儿有孕,孩子好像出事了……”
“啊!”乔无双尖利的嘶叫起来,眼眶骤然通红。卓漆本来是试探,岂料,正好猜中了缘由。
“都是她!从小七哥就更疼她,她是七哥的亲妹妹,我无话可说,可她仗着七哥的喜欢,明目张胆的害死了七哥,凭什么?她孩子的命是命,七哥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卓漆厉喝一声:“胡说八道!若是让族长听见你胡言乱语……”
“我没胡说!七哥去世,她眼里只有那个先天不足的孩子,都没能回来奔丧,不,说不定她就是心虚不敢!你说我胡说,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奉雨夫人都不曾和她见面!不就是她害死了七哥……”
卓漆已听明白,一指点住她眉心,迫使她安静下来。
心中五味杂陈。
当年乔琢沅本要出去镇压兽潮,正好路遇卓斟夫妇回南泽求助,当下就舍出一地心头血,保住了奄奄一息的胎儿命脉。之后,他仍前往金沙林海,归途中却遇到仇敌,不幸殒命。
修士舍出心头血,修为大减,虽然他的死不是乔织尘造成,但也未必就没有关联。
而乔织尘的伤,恰恰是卓漆前世,抹荷一手造成。
卓漆长叹一声:“那你是报复尘儿,才随便找了个有先天剑气的修士,和他生下了明月?你这样做,把明月置于何地?”
“呵哈哈哈……”乔无双状若癫狂,“生孩子,我为什么要给别人生孩子……我只想给七哥生孩子,可七哥却被人害死了!我要给他报仇,可我天赋这么差,连筑基大圆满都达不到,我只好想别的办法。也算是天不绝我。七哥死后,我总不开心,母亲让我出门散心,我也不想再回南泽,于是在外流浪了几十年。之后我接到母亲传召回家,途经小锦绣山时,察觉山中有些动静。我落下一看,正好遇见一个妇人在山洞里生产,我见她可怜,就助了她一把。可她已经油尽灯枯,不等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我遵从她意愿,破腹取子,也算保住她的血脉。”
“这个孩子就是明月?那你既然做了好事,为何又把孩子据为己有?”
似乎是想起往事,乔织尘昏乱中做了一个怀抱幼儿的动作,把头埋在手臂中:“我在小锦绣山等了三天,后来被山中野兽追逐,我逃出去,躲在暗中,正好瞧见她父亲回来。”
她表情越发迷蒙,掩不住红瞳中的疯狂:“这个剑客,我之前见过。他有先天剑气。我就这样,把明月带了回来。只要她也和她父亲一样,继承了先天剑气,就能上一剑天,就能找乔织尘报仇了!果然,她剑法出众,虽然没有先天剑气,也被留在了玄山。”
这番言论……
卓漆心头一震:“乔氏骨血,不容混淆,你说明月不是你亲生的,那究竟是从何而来?何况,她即便有先天剑气,又如何敌得过金丹修士?所以,你当年早就知道,涵秋馆下有大阵禁制?早就准备好,要让明月去送死?”
乔无双抬起头,冷笑数声:“玄山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我却知道,那下面有魔气之源……只要我照他说的,成功破开阵法,他就会帮我除掉乔织尘……”
乔无双开始胡言乱语,卓漆早就不耐烦,一指点住她眉心,一丝意念杀入她识海之中,定定看她眼神。
“说,他是谁?”
“他……他是谁?我也不知道……”
卓漆正想施展搜魂术,突然抽回神识,飞快拍出一掌,灵风不断闪烁,两人都不遗余力,片刻,双方都退到了角落里。
乔慜冷冷道:“想不到表妹不过筑基中期,就已经有了如此身手,真是小瞧了你!”
转念一想,冷然道:“这么说来,在船上,还有之前那次,你都隐藏实力,故意失手?”
他这么一说,瞳孔中红光一闪而过,眉目扭曲,方才的卓逸不群荡然无存。
卓漆冷笑一声,长生剑出鞘,看不出剑锋如何,已经一剑斩断他腰间玉带,收剑回手。
“不要脸!”乔慜脸色越发难看,急忙扯住裤子,从储物袋中另取出一条腰带换上。
“玄山称天下第一大宗,居然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弟子!”
乔无双惊醒过来,呜呜咽咽的坐在地上哭起来。
“月儿,月儿……我的月儿已经死了,你们不帮我的月儿报仇,却还要连我一起除掉……斩草除根,好!你们好,既然你们不把旁支当人,又何必把我过继过来……”
卓漆冷笑,看样子,乔织尘已经清醒过来了,只不过惑心诀扰乱神智,她恐怕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仍旧在装模作样。
乔慜见她一身是伤,愤然道:“卓漆!你也太过歹毒了!”
卓漆本不欲理会,可乔慜被乔无双那句不把旁支当人触动,非要扭着她一同前去大殿争辩。
“乔慜!你今日与我前去大殿,质疑的不是我,而是族长!”
乔慜顿足,又听乔无双哭的凄凉,狠下心道:“即便是族长,作为不妥,难道就不许人质疑吗?”
见卓漆冷笑一声,对他置之不理,随即祭出一个玉匣,念动咒诀,玉匣开启,竟然从中放出一条变异箭鱼!
正是之前攻击卓漆的那种!
卓漆冷哼一声,放出泥鳅,身躯暴涨数丈。泥鳅被莲池一番戏弄,又困在灵兽袋里多日,一旦出来就大显身手,扭摆了几下就把那条半丈高的箭鱼摔进了土里。乔慜他觉醒之后只偷偷驯养了两条箭鱼,如今都被卓漆给除掉了,惊怔之中被泥鳅缠了个严实。
卓漆见他歪缠不清,索性拖着他去了大殿,见乔织尘,干脆取出了留影珠。
乔慜看完,脸色煞白,突然喃喃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术!对,就是这样,祖父,阿慜进去的时候,她还要对姑母施展搜魂邪术!”
这话一出,似乎能将他自己说服,顿时目赤欲裂的瞪着卓漆,恨不得冲过来将她手撕了!卓漆见他性情大变泥鳅将他团团缠住,一指定住他眉心。
这便是要当众施展惑心咒诀!卓斟不加阻止,见乔煮雨将卓漆拂开,才上前请罪:
“族长恕罪!果果和明月感情甚笃,如今她尸骨无存,果果年幼,一时情急,您若要怪罪,就怪卓斟没有教好孩子。”
乔煮雨冷哼一声,见自己居然被这对父女给骗了,这卓漆丫头种种所为当机立断,果敢异常,哪里像她刚上岸时的娇宠样子,可一想到这丫头是尘儿的亲生女,气怒之外又多了几分“果然是我乔氏骨血”的骄傲之感。因此凌厉的一扫卓氏父女,问道:“你果真要搜魂?”
卓漆不加否认,反倒直言:“乔无双筹谋数十年,不仅关乎玄山,也有可能危及南泽。南泽乔氏引领南隅近千年,难道还舍不下一个乔无双?”
乔煮雨神色晦暗,微叹口气,出乎意料的,先叫人将乔慜拖了下去。
“你方才已问她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即便搜魂,恐怕也无济于事。”
卓漆本来也没打算便宜了乔织尘,见好就收,急忙上前对外祖认错。爷孙两个哈哈一场,把刚才的事情一笑揭过,只把作为“帮凶”的卓斟晾在一边。
“果果,你早知道暗算你的人是阿慜,为何又让乔愈认罪?”
卓漆微微一笑:“和您一样。这南泽,有什么事是能瞒得过您的呢?外祖父。”
不错,乔愈兄弟二人私底下小动作不断,乔煮雨心知肚明。
“之前船上出事,恐怕在您意料之外,可您既然存了疑心,在您管辖之地,查这些事,不是轻而易举?您任由他动手,却是引出我外祖母,好化解外祖母心中的心结。毕竟,七舅舅的死与母亲还是多少还是有关,于我,也决不可推脱。”
“那你说说,我又为何要纵容他兄弟相斗?”
卓斟坐在下首,似入定一般,任由他祖孙二人过招。虽然是南泽内务,毕竟卓漆年幼,说错了也不过一句年纪小,况且还是他的亲外孙女,但若是他这个“半子”插嘴,就不太妙了。
卓漆不闪不避,直接答道:“这就要问您,在您心里,他们两,谁才是磨刀石了。”
“那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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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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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此次来看,两人的表现都不好。”卓漆直言答道,“您如果要从他二人当中选出一人,作为将来南泽的族长,恐怕您要失望了。依我看,他们两,连磨刀石都算不上。
这话大胆至极,卓斟依旧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加以制止。
乔煮雨铁青着脸,好半天才问道:“为何?”
“此次关键,自然是乔慜的能力。乔愈是您的亲孙子,我本来应该向着他,可他宁愿被冤枉,也不肯说出乔慜已经觉醒。作为乔氏嫡系,却心胸狭窄,以至于裹足不前。至于乔慜,他早就已经觉醒,却不肯告知您,对您既没有信任,对乔氏也没有归属感。更何况,乔无双的事情,他连基本的是非分辨能力都没有,这样的人,您能放心吗?”
卓漆无所顾忌,有话直言。乔煮雨听完,脸色几乎黑透了,闭闭眼让他们两出去。
“这次你做得不错。”卓斟道。
他虽然仍旧心有芥蒂,但事关重大,也只能依计行事,幸而计划奏效,连乔煮雨都提防着卓斟,对故意示弱的卓漆疏于防范,才顺利得手。
“只是看外祖的样子,仍旧没能下定决心处置乔无双。”卓漆叹道:“因为七舅舅的事,我们反而也不好多说了。若非乔氏看重骨血,哪里还能容得下我们一家三口,更别说以礼相待了。”
“你这次动了手,短时间内,恐怕不再好单独见她了。”
正说着,乔织尘盈盈笑着过来了,卓斟急忙迎上去。
“怎么如此高兴?”
“母亲出关了,我许久未曾见她,自然高兴。”
卓漆微微一叹。晚间便一同去奉雨夫人处一聚,席间都是些灵果佳酿,灵兽灵植做成佳肴。奉雨夫人一连饮了好几杯,眼眶微红,砰的一下将杯子拍在了桌上。
卓斟唯恐夫人旧事重提,已握住了乔织尘右手,即便失礼,也要带她离席。岂料奉雨夫人突然朝着卓漆道:
“丫头,今夜我高兴,你去把你两位表兄也一同唤来吧!一起用些,从前的事,看在我这老婆子的面上,就算了。”
乔煮雨无奈的望着自家夫人,道:“风儿,这些晚辈在呢,你怎么反倒跟个小孩儿似的。后南泽小卓丫头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说是紧闭,实则是让他兄弟历练一番,增长修为,难道不是好事?”
奉雨夫人一拍桌子,怒道:“我不管!都说我们南泽乔氏,看中血脉,护短,其实呢?我们南泽,血脉早就稀薄不堪了……这两个孩子,已经是南泽……”
卓漆虽然大胆,也不愿太掺和南泽的浑水,急忙起身告退,随一名族长禁卫取了令牌,去后南泽接他二人出来。
到了后面,乔慜心系乔无双,欣然而出,乔愈反倒不愿出来。卓漆哭笑不得:“表兄何必如此小心眼,算我错了还不成?真不肯去,外祖母可要拿我问罪了。”
乔愈倒并非是这意思。卓漆当众指认他,他本来还笑卓漆自作聪明,等到乔慜也被送进去,才明白,自己兄弟两人都被耍了。偏偏卓漆还是个不过筑基中期的小丫头,智计心性,无不高出他二人许多,如此一想,反倒豁达起来。
“表妹误会,只是表妹从未到过南泽,不知道这后南泽是不轻易开放的,就连表妹白天所见到的飞鱼池,一旦开启也是需要代价的。因此,表兄想再多练一会。”
既然如此,卓漆只好带了乔慜先回去,奉雨夫人果然还在生气,被乔织尘端了一碗红豆汤圆出来,三言两语又忍不住开怀一笑。刚笑出声,看见乔慜,难免又想起了乔琢沅,一时又收敛笑意,默默不语。
那碗红豆汤圆,直到最后,也没吃上一口。
卓漆回到小楼,半睡半醒间,只听见呜咽之声,夹杂在幽咽歌声中,似乎有人在叫她。
“来复去……去复来……”
阿迷从绿竹杯里钻出来,道:“主人,好强的念力!”
念力,说白了,便是一种精神之力。强者可控弱者,但受控之人,一旦清醒,就会全然无用,因此卓漆一旦惊醒,这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追踪到这股念力?”卓漆问道。
阿迷思索了一下:“一般来说,有这种超强念力的,修为必定不低。可对方只用念力,说明势必受困,主人只要保持神魂清醒,不被念力所惑,就没有危险。让阿迷想想,主人修行隐仙诀,如今又有莲池能够清心养魂,也不必怕这点区区念力。”
“那要如何才能追踪?”
“很简单。就像主人利用惑心咒诀魅惑别人一样,不能强行植入,只能先摸索对方的思想,趁其混乱或者激动时,找到她的破绽,问出主人想要的东西。念力也是一样,主人一旦入睡,神魂放松,念力就有机可乘,主人将意识交缠在这股精神力上,自然就能感应到这股精神力最强的方位。”
卓漆于是思绪放空,任由自己重新半睡半醒的境界,半盏茶功夫,果然又听见那股若有似无的召唤声。
卓漆依阿迷所说,抽丝剥茧一般,找到这声音的源头,将意识缠在上面,寻根究底,但追到后南泽,就断了开来。
卓漆一跃而出,避开巡防守卫,到后南泽勘察一番,却别无所获。
阿迷道:“主人,依阿迷所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股精神力却十分谨慎,它应该只会选择‘听话’的人。主人自我意识太强,被它发现了。”
卓漆心中已有了主意,今夜天色不早,只好作罢。
这一夜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乔慜。他担忧乔无双的安危,一直难以入眠,便安心打坐,也好早日感悟天道,顺利结丹,成为金丹修士!
到那时,他在南泽,也算有了说话的权利,也不必再苦苦隐瞒自己已经觉醒了统御水族之力。如此一想,却有难以安心入定,迷蒙间,又想起乔无双那句“不把旁支当人”,反复在脑海中滚动,难以自制,他猛然一惊,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一念执着,差点走火入魔!(。)
第一百零二章 迷情之夜()
乔煮雨端坐在矮榻上,透过水镜,将乔慜房内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见他仍旧不知悔悟,长叹口气,对身后的亲卫乔佐道:
“去吧!把令牌给他,去遂了他的意吧!”
乔佐领命而去,乔煮雨紧紧闭上眼,喃喃道:
“南泽乔氏,果真要毁在我手上吗?我这么做,有千百个理由,也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