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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芒芒的道具头盔在后台就被高峰他们收走,此时闭幕式即将结束没时间在后台换衣裳,跟着大家一起出来,乐呵呵的坐在台下听最终获奖名单。
她们今可是超常发挥,拿下两个大奖,奖金多达1600,几乎是全校奖金最多的班级。
众人兴奋过高峰刘颖和林芒芒三人上台领奖。
三人傻笑脸和校长合影。
很快闭幕式结束,艺术节完美收官。
林芒芒提前就通知了所有人让大家先不要走,等操场学生和领导退散完毕,大家重新站上表演台合影留念。
高峰庄康康还有刘颖好几个手上都有相机,大合照完了就是各种小团体合照。
刘颖趁机和吕何留了好几个不同样子的合照,林芒芒也让人给她吕何还有陆严来了一张,乱拍乱嬉闹的玩够了,大家直接解散欢呼着回家。
第105章 义演新的变动()
105
林芒芒回房子卸妆换衣裳,稍微休息片刻便出门回家。
坐上公交车时下午那种兴奋劲就慢慢降温,一路摇摇晃晃的差一点儿睡着错过站。
兴许是这个重担终于卸下来,等她回家里,晚饭都没胃口吃,回自己小房子沉沉的睡了好久,一直睡到第二天五六点才饿醒来。
醒来后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着要不要先去厨房摸一点东西出来吃。
伸手拉开床头小灯,摸索着脚尖在地下找拖鞋,忽然注意力被书桌上的《西凉晚报》吸引了去,——晚报放置第四版朝上。
醒目的图片照的正是她们一中的艺术节情景。
林芒芒立刻下床把大灯打开,拿着报纸盘腿上床,仔细辨认图片里表演台上表演的人,看着看着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翘,果然就是他们班的节目,她假装的大树可不就在上面戳着呢。
虽然像素模糊远景不实,但就是她们没错。
报纸肯定是父亲特意买的,放到这里让她第一时间看到,结果她太困根本没注意这些直接睡着了。
林芒芒又反反复复把新闻稿从头看到尾。
基本都是在夸奖一中的素质教育很好,能够将学生从枯燥的学习中解放出来,深层次挖掘学生的艺术潜力和艺术展示能力,而不仅仅局限于课本教学之类。
中午一家三口庆祝艺术节林芒芒她们班获大奖上报纸,特意去市里大吃一顿。
对林中华来说,女儿期中考试成绩不错,艺术节活动圆满,基本就没什么担心的,因此本来打算让女儿好好休息一天,等周一早上亲自送女儿上学,可林芒芒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非得说要回学校。
林父拗不过,问不出来个所以然,只好操着心送女儿过去。
打电话的人是陆严。
路上林芒芒又接了他一个电话,林中华听到耳朵里,总觉得电话那头的人是个小子,但又不确定,一路听得紧张不已。
直到林芒芒下车进学校了,林中华都没能从女儿口里听出半点蛛丝马迹。
并不知道父亲担心自己什么,林芒芒跟父亲挥挥手道别后直接进学校,绕过假山大草坪沿着捷径,按照陆严说的地方往逸夫楼走去。
国文的大老板找到学校来了。
听陆严的话音,国文的大老板虽是商人,但毕竟搞书籍也算半个文化名流,闭幕式那天在受邀的嘉宾内,欣欣然来了,期间特意留神了林芒芒她们那个节目。
陆严找的是张琪他们家的关系,之前是碍于面子勉强答应;看过演出后却是直接拍板,不但欢迎之至而且还准备给他们义演加场。
前头之所以答应义演,除了关系硬的缘故,还有就是一中的招牌,以及“义演”这种行为的宣传力度很好,是给国文立正面形象。
如今看来,这“义演”一旦演出,效果肯定比预想的要好太多,必须加场。
艺术节结束后学校还有很多后续事情要忙,且顾不上他们,周天一大早国文的老板就打电话到校长那里,通话将近一个小时。然后这个义演活动,便从班级或者从个人的层面,正式上升到了学校层面。
表演节目是林芒芒她们的事情,但和国文接触的一直是陆严,这个事情从校长那里走一圈,再来和他们打交道的就变成了一位姓李的副校长。
中午李副校长代表学校出面,和国文的高层负责人签订正式的义演合同,而且演出场次也由谨慎的一两场,变成了多多益善,最终数目需得和演出的负责人商谈。
这样情况下,陆严电话打给林芒芒,让她说什么都要来一趟。
一路上林芒芒给刘颖发信息,给她通知好消息,下周六上午,她们将会在国文的一楼大厅做一场社会义演,具体情况她正在和学校以及国文图书大厦的相关领导商谈,让她给剧组其他成员一一通知到,不要懈怠,最好随时上场的准备。
但刘颖很意外的,一直等她都到学校了,还没回信息。
像这样的好事儿她一般都积极地不行。
眼看上了逸夫楼三楼,林芒芒只能撇开这个疑问,联系上了陆严,在他的带领下一起去了校长办公室。
学校的校长认识陆严,手里也拿到了林芒芒在一中的日常资料,显然对这两个学生很满意,尤其是林芒芒,几乎可以作为后进生积极进取努力向上的杰出代表。
林芒芒平常对这个校长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就是每次学校大活动,或者升旗仪式之类,富态稳重的校长总是一丝不苟穿着厚厚的西装,表情严肃一动不动的在一溜儿领导队里站着。
像是她们学生站累了,总是换着腿松松,不一会儿就换个姿势站,升旗半个小时都能变七八个姿势。
但这位校长始终坚持不动如山,不说升旗,便是大活动一站站两三个小时的,这位校长随时看上去都一个动作,纹丝不动。
挺让人佩服的。
此时听他说话不急不缓有条有理,林芒芒心中自然有几分好感,对于校长的问话一一作答。
比如问她“为什么会想到写剧本,还是英文剧本”,她就把当时在班级里组织英语沙龙的事情说来:“本来是想组织大家做英文实践练习,结果越做越有趣,就把时间练习的东西干脆做成了完整的剧本。正好学校有艺术节,我们就想着能不能参加,这样,最后效果还挺好。”
说完后也表示了自己在其中的些许遗憾,“我们本身是英音小组沙龙,结果为了争取艺术节,最后把故事还有语音都变成了美音。”
林芒芒比划着笑道,“不过看起来效果也还不错,大家练起来也都更顺利,念字吐词容易了不少。”
再比校长如问陆严,“怎么会和八班的同学一起?甚至能想到义演这样的社会活动?”
陆严就比较直截了当,“我们社团缺钱,光是杂志封面上的广告位拉的赞助不够,但社团当时就三个人,既不能组织篮球赛也拉不到友谊赛,只好从别的地方下手。”
听到陆严直言不讳,校长摇头笑了好一阵。
最后还是给两个小朋友了不少忠告和建议,比如义演的主题,演出经费的使用,还有同学们的演出是不是有适当的补贴以资鼓励之类。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林芒芒顾不上和陆严说话,掏出兜里震动的小灵通,翻开一看果然是刘颖的号码,给陆严道了个“等一下”的嘴型,快步往楼梯口走去,同时按了接听键。
第106章 资金出现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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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有点事儿接不成电话,你在哪里?……噢?好好,行,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你到时候把演出的事情跟大家通知一下,对了,正好你也给吕学长也说一声,……嗯,呵呵,知道啦,拜拜!——”
合上电话,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速度可真快。”
“打完了?”陆严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林芒芒转身晃着手里的小灵通,笑着问他,“我刚来的路上给我们班负责节目的刘颖,你见过的,给她打电话说了义演的事情,让她给其他人都通知一下,你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
两人一起下着台阶。
空旷的楼梯间里传来的回音挺大,显得二人的说话声很清楚。
陆严觉得这种混音的效果还蛮好,笑道,“做什么?”回忆刚才她讲电话时提到了吕何,还有今天的这个时间,点头说道,“和吕何组织审稿有关。”
很笃定的模样。
“似的。”林芒芒摊手,“是王学姐的那个审稿方式。”
初审的方式是集中高一高二,还有其他三校的学习委员语文课代表一起,当然是愿意来参加审稿的人,今天在学校集中审阅稿件,——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保证最大限度的公正和公开。
“刘颖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今天也在学校审稿呢,刚才咱俩去校长那里的时候才结束。”
说着,有点儿感慨的意思,啧啧了一声道,“我都还没什么感觉,吕何他们就把事情做完了,真挺快的。照这速度,下礼拜前三甲的名单就能出来。”
陆严不置可否。
吕何最近的动作确实很利索。
他便把自己关于三甲的一些想法说给林芒芒。
两人徘徊在校园的阔道间慢慢行走,就复审和终审的事情聊了一会儿。
眼见天黑气温转冷,林芒芒来学校的时候把带的东西都放教室里了,所以还得回教室一趟,顺带教室学习一会儿;陆严则直接回家,两人在高一部门口多停留了片刻,把话说完后就各自分手。
次日周一升旗仪式结束,大家三三两两的回教室,或着有的人直接带书去操场或者草坪之类的地方背诵,升旗广场前大家四散分离各奔目的地。
林芒芒正和李明菲手拉手往教室走,聊周六闭幕式的节目,兜里的小灵通总是震动个不停,从升旗那会儿到现在一直都是,仿佛她不接听就不罢休似的。
电话是京城的那个文化公司打来的。
她本来就不想再和这些人打交道,把之前的那个号码设置成黑名单,结果人家又换了一个号码,孜孜不倦的给她打。
回到教室里,林芒芒从抽屉里抽了两下抽纸,假装去卫生间,揣着小灵通去外面没人地方接起。
几分钟后林芒芒淡定的关了电话,并且直接关机。
要不是最近事情太多,她才懒得带电话这么麻烦。
她真是不明白这些人,难不成她学生身份真的成为这些人随意欺压的原因吗?居然说中层领导同意将两人的名字并列为原创主编,仿佛这是多么优厚的施舍。
必须是独立原创主编否则免谈。
林芒芒愤愤然甩手回教室,这点执笔尊严,她根本不能容忍别人践踏,——如果不是现在羽翼不丰,家庭背景不强,她也不至于这样被强压而无力反击。
周一下午满心琐事的林芒芒又被拉去开社团会议。
吕何先给大家看了初赛过选的名单,按照数据正态分布原则,基本上方方面面都涉及到了,并一些有争议的名字下写了备注,以便旁人随时查阅卷子。
会后吕何就会着手将初赛名单张贴公示。
接下来的复审方式是今天开会的重点。
王若伊将复审几位老师,还有社会参审人士的名单拿出来,做成林芒芒之前提到的财务表格样式,上面标注不同的复审人的审核费。
并且还有其他的一些零星开支。
推到林芒芒面前,无奈的笑道,“这些得靠你了,芒芒。每位老师的金额都不多,但加起来就是个大数字,我也是调整了好久,保证了最低限度,要不然最开始我拿到的数额比这还大。像高三的王老师,全国教学名师,很难才说动王老师给咱们做评委的。”
林芒芒点头表示明白,一直在手上转的签字笔停了下来,笔尖从表格上面对到下面,一项项仔细算,时而偏头听王若伊讲解。
吕何似乎并不在意她这里,低声和陆严商量其他事情。
王若伊讲完一遍便坐直身体,端着水杯静静喝水,等着林芒芒算出结果,在上面签字。
账单上面一共是十个人,其中五个是一中的名牌教师,另外三个是其他三名校的,最后有两人上面备注是省作协的两个作家。
省作协的作家,这两人的费用最高,甚至比全国教学名师都要金贵。
然而对未来十几年文化教育界格局稍有了解的林芒芒,并不认识这俩人。
稍作思考,她便大手笔地将一中的五个老师划掉了两个,并省作协作家的金额减少了三分之一,最后另行计算总额。
于是近一万的资金,立刻就变成了五六千。
看到她划掉老师,王若伊便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等她把作协作家的金额划掉重新写了一个小数额,忍不住出声道,“芒芒,太少了,你这个数字人家肯定不会同意的。”
说不定还会激怒这人家。
而且,……这两个作家是他们费尽心力才联系上、请人家出面的,你这样子分明就是打她和吕何的脸,叫他俩怎么和作家解释?!
奈何林芒芒一脸镇定。
王若伊只能再次尽量清楚的解释了一遍当时他们请人的情况,又道,“……你已经划掉了两个老师,钱上面都宽松了不少,就没有必要再减少这两位的了,再说,这上面数字太少,也会影响人家的评分,影响了咱们的比赛就更不好了。再往以后的说,咱们社团要做大做好,你今天无知觉得罪这两位,日后有什么要和作协或者社会文化界合作的,因此让别人觉得咱们做事随性的,怎么办?”
听到王若伊的话,陆严和吕何不约而同的停下讨论,将注意力放到林芒芒手里的表格上。
吕何昨天听到林芒芒的节目将会去国文义演,脑子里似乎抓住点儿什么,实在不想这个时候闹得不高兴,但眼看王若伊顶不住压力,只好掂量着措辞准备开口。
甚至还不等林芒芒出口,旁边的陆严已经先道,“这两个是谁?叫什么?——我来处理。”
第107章 突然通知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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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林芒芒要说“学姐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位作家因为钱少会不高兴”这样的话,却不料陆严出手相助,嘴角往上翘了翘,把笔头在陆严前面的桌子上敲了一下,“没关系,先说正事。”
陆严看了她一眼,不在坚持要那两个作家的名字。
把他和林芒芒后来商量的结果说了出来,是关于最终确定三甲的方式:只让目前定下来的几位审核者决出11名最优秀的,其中优秀奖和三等奖提前决出;
余下一位第一名和两位第二名,让沈老现场阅读,并在现场点出折桂者。
到时也邀请这两个作家还有语文老师都来现场,沈老阅读和作抉择的时候,让这几位和大家互动,讲一讲文学或者人生哲理。
无需多说,陆严讲到这里,吕何已然明白。
抬手制止了王若伊的话,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沈老坐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转头对王若伊道,“你先把这记下来,回头我和那两个老师谈。”
林芒芒这时特别忍不住想给陆严一记赞赏的眼神,但四人对坐不好太明显,硬是忍住,只不过嘴角一直上扬,微微地表情愉悦。
晚上回房子,父亲给林芒芒打电话,说她申请办理的护照已经好了,今天已经取回家了,寒假想去哪里玩现在就可以计划计划。
关了电话,林芒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在书桌前整理今天统计到的各种账务。
上次结算之后账面还有两万余元,这一次不论陆严还是吕何两边都有不少的开支:一旦印刷厂开始工作,有可能需要投入的数字还会随时增加。
如果他们打算在沈老颁奖的现场分发刊物,那么这个加急费用必须还会更高。
收钱的时候很爽,花钱更爽。
算完明天给他们各自划的钱,林芒芒已经没有心劲看书学习了,为着快要没有钱里的事情在房子里叉腰转了一圈,最后提前洗澡上床睡觉。
第二天马老师又给他们带了一个好消息。
从这周开始,全省素质教育成果展正式开始,前后历时一个月,他们的节目被安排在了这周六,声音乐厅里演出。
同台表演的还有义务教育重点的初中十三中和大学中路小学。
听到这个消息,林芒芒第一时间就是让高峰找马老师还有周主任核实具体情况,好事情怎么都赶一块了,——刚刚才在陆严那里确认周六要去国文义演的。
甚至来不及出教室,边疾步往外走边给陆严打电话,“喂?陆严是我,周天不是国文的老板和学校签协议了么,怎么时间上还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冲突?还有,学校里统筹安排省上演出的老师不知道咱们有义演吗?”
陆严接到林芒芒电话很意外,刻意从教室出来才接听,听她说了演出时间的矛盾,略沉吟后解释道,“不着急,嗯,这个事情你看,两个安排实际上时间差中间的活动空间很大。”
“你还记得国文当时给咱们看的那个大宣传海报样本吧,义演他们给的时间你也知道,上午早上十点就开始,咱们就是再慢,十一点也能结束;
省里这次什么演出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一般来说,只要涉及到省部衣裳领导一同观看,一般都是晚上七点晚饭过后,九点半结束。音乐厅在解放路,国文在人民路,公交车也就不到十站的距离,就是吃个翻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午,我们都来得及!”
声音不急不缓,慢慢把两者之间的时间捋清楚。
其实听到他说国文上午十点的时候,林芒芒就反应过来,心中的焦躁一扫而空,然后就是空荡荡的脸红,惭愧自己的不稳重,……还有不搞清楚实施就兴师问罪的态度。
念头转到这里,她忽然钉在当地,眉头皱起,连陆严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兴师问罪的态度?
电话怎样挂断的也想不起来。
心里乱糟糟地回到教室,高峰刚刚回来,跟她说了省里演出的具体时间,真的和陆严估计的一模一样,除了一天演两次肯定会累得不行之外,大家都是既兴奋又紧张。
这不论是哪一个,对她们来说都特有意义。
收回漫无边际扩散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