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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女子怒喝一声,说道,“只有她在我手上,我才能有办法克制她父亲,才不会被她父亲杀死!”
此时,女子话语一顿,绝美的容颜骤然一变,全身一震之下抱起两个婴儿从马车的侧面一跃而出,就如同一道无法捕捉的魅影一般,快无声息。男子冷哼一声,也跟着窜出了马车。
只见蜿蜒而漫长的雪路之上,一枚翩若惊鸿一般的黑影向着远处急速窜动,其后,一道白色的剑光紧随而至,向着那黑影急速追去。
蒙面男子抽出腰间的佩刀,连续跳跃之下向着那道白光追去。
绝美女子抱着两个孩子一路来到一处密林之中,回头时见身后剑光紧追而来,匆忙之下翻起手掌,掌中出现一圈法力绝强的符文,向着剑光罩去,两厢碰触之下金光爆闪,剑光被挡开几丈之远,在空中一折之下,化作一个白发男子:“灵霜,将你女儿交出来!”
这叫灵霜的女子眯起双眼,眼中透着狠色:“哼!这孩子是我的护身符,我凭什么交给你?!”
白发男子抬手之际一柄白光四射的长剑握在手中:“就凭我要你的女儿,就凭我手中的剑!”
“呵呵!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话音刚落,灵霜冷着一张脸,腾出两片手掌,一番动作之下竟打出一连串的法力符文,冲着白发男子疾疾而去。
白发男子飞身举剑,迎向前去,竟一路破开法力符文,直接向着灵霜而来。
灵霜转身,脚下轻踏,跃出之时口中念诵一段咒文,片刻后周身蓝光骤闪,似欲爆发,同时,她的身影从蓝光内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远在百里之外,深入芒山的腹地。
白发男子在原地闭上双目,手上连掐数决,白剑从身旁一举飞出,向着灵霜所在一闪而去。
灵霜在山林中急速逃遁,只听得一阵渐渐临近的嗡鸣之声,不及闪避之下,肩头中剑,一条手臂顿时失去了知觉,一个婴儿坠落在地,吃痛之下哇哇哇地啼哭起来。
灵霜心中一紧,俯身用另一条手臂将落下的婴儿捞起,便夹着一个捞着一个,飞身跳入老林的浓密树冠之中。
相互交接的树冠层,灵霜身形穿梭之下带起一片枝叶摩擦的飒飒之声,而那白发男子竟已翻越百里之遥尾随而来,身后那白色剑芒在树冠中刺过,树梢间传来咔咔之声。
“可恶!”灵霜口中骂了一句,肩头的伤口依旧在渗着鲜血。
她心中默念一句咒文,施加在自己的身躯之上,一道荧光闪烁中,伤口瞬间便愈合了一半,不再往外渗血。她脚下更不敢迟疑,加快速度向前行去。
然而面前的树杈错开之际,却迎面吹到一股如刀的冷风,面前赫然开阔之下竟然是一处峡谷,脚下便是峡谷边上的绝壁,要再往前,已然是无路可走!
眼前一阵波纹扭曲之下,白发男子赫然显现,临空飘在灵霜的身前。
“你!竟然可以飞行!你到底是什么人?”灵霜那被伤到的肩头此时愈合了大半,一条手臂又可以动作,手心一转,一个结界出现在身体周围。
白发男子冷眸一转,沉声道:“灵霜,你不是我的对手,将你的女儿交出来,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你的儿子!”
“哼!”灵霜眼中露出一丝恨意,银牙用力咬破舌尖,吸出一丝热血,心中咒文默然念诵,将口中热血张口喷出,竟向前化作了一只巨大的火网,其上烈焰燃烧之下,空间也为之扭曲,直接就朝着白发男子而去。
白发男子抬起右手,手掌向前,一条绿色的巨龙虚影飞出,发出震天的咆哮之声,伸开两只巨爪向着火网奔袭而来。
火网与绿龙相撞之下,剧烈的轰鸣声起,震得满山树冠一阵狂响,灵霜胸口一痛,口中喷出鲜血,然而却抓紧时机向着树下纵身一跃,来到悬崖边的地面上,回身向着来路跑去。
空中火网与绿龙两厢消散,白发男子向前猛然冲出,追击灵霜而去。
逃遁之中,灵霜再次默念法咒,漆黑的眸子渐渐浮上了一层红芒,红芒愈加骤烈,最终变成了血红之色。随着最后一个咒文从口中高声喊出,芒山上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窟窿,从这窟窿内传出阵阵嘶吼,一条生着黑色双翼的火龙从其内探出头来,幽蓝的眼内似有无尽的怒意。
火龙向着脚下的芒山怒吼一声,振翅飞出,寻着白发男子一路追去。
在它所经的一路之上,光秃干燥的树冠瞬间便燃起熊熊烈火,寒风之中,火势一发不可收拾,顷刻间,便蔓延了整座山头,并且向着四周飞速扩散。
白发男子停下了追击的脚步,转身之下白色长剑飞出,向着那火龙斩杀而去。
一道惊天的剑芒,遇上一道火龙口中的炙热烈焰,那白剑竟然穿透烈焰直接刺入了火龙的喉中,惊天的咆哮声起,火龙那长满肉刺的舌头被生生割出,落在了着火的树冠之上,随着一声无法形容的怒吼,火龙如同发狂一般地向着白发男子扑了过去。
白发男子手上神通变换,祭出了一个无形的气旋,这气旋翻卷之下直接就击中了火龙的额头,将它额头上的六片肉翼再而切断,向着周围四散飞出。
同时白剑从火龙喉中一刺而出,直接切断了火龙的咽喉,在一阵如同呜咽一般的吼声之下,火龙仰面倒在树冠之上,随之此处山头的火势更为骤烈。
白发男子收起白剑,继续向后追击灵霜,白剑从他的袖中刺出,一闪之下消失不见,已然循着灵霜的气息而去。
山上的大火在身后紧紧跟随而来,灵霜的额头泌出了汗水。
手上捞着的男婴哭声一片,甚至剧烈地咳嗽起来,然而腋窝下夹带的女婴依旧静静地睁着眼,显得极为冷静,这让灵霜狼狈不堪的心中更添负担:“哼!真是个该死的孩子!”口中又骂了一句,左手连翻数下,打出一个印记,俯身按在地面之上。
顷刻间,地面上,以她所在为中心,呈现出一个六角星的蓝色光之阵法,随着这阵法骤然亮起,灵霜便可以再一次瞬移,这一次,她要到更远的地方,有援兵的地方去。。
可是,她的好主意却落了空。
还未等阵法完全启动,她的后背直接巨震之下遭到了轰然一击,这一击,直接将她打出了阵法中心,朝着一处山火之中滚去,这一记重创之下,她再无还手之力。
手中捞着的男婴也随着抛落之势飞出,直接落到了火海之中。
“啊!”灵霜惊惧地喊了一声,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腰部骤然用力之下向前腾跃,一双无暇的玉手直接探入火舌纠缠的中心,将已然没有余力啼哭的男婴摸了出来,紧紧抱在怀中,却没有注意到腋窝下夹带的女婴因此掉落,向着火海深处滚去。
即使是这样,即使遭受着烟熏火燎,那女婴却丝毫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烈焰将女婴的襁褓烧了起来,她那一双浅金色的眼眸中,只有如水的冷静,更有一些疑惑之色,直到火光烧到了她的小脸旁,她才皱起了一双眉毛。
此时,在这着火的襁褓内,女婴的左腿脚腕之处,慢慢地散出一点红光,这红光开始只是一线,眨眼间却是骤亮,如同一个红色光柱一般。
随着火苗碰触到女婴皮肤的一瞬间,红光亮到了极致,接着女婴通体闪烁一片红芒,竟从襁褓内消失不见。
离开着火的芒山极为遥远的距离之外,一座小土丘上,生着一片年代久远的茂密老林。
老林中,一个睁着一双浅金色眸子的婴儿,毫无征兆地从一片红芒中出现,出现之时浑身**,没有任何御寒的衣物。
她没有牙齿的牙龈紧紧咬着下唇,尝试了几次,才从地面上翻了个身,趴了起来,双臂拼命用力支撑起绵软的身躯,努力着不发出任何声响,一步一步地在积着雪的杂草间越爬越深。
爬行间她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几次向前扑倒在地。粗糙尖利的冬草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道道刮痕,有一些深可见血。
无法言说的冰冷和刺痛遍布全身,她浑身颤抖中,向着前方一寸寸地摸去。
忽而,从迎面之处传来一声沉闷的低吼,这低吼听起来极为深沉,如同一个庞然的猛兽口中发出一般。
她抬起头,浅金色的双眼向着前方张望,依稀中看到一片黑色的树洞,树洞中闪着两盏幽蓝极为明亮的灯火。
新生婴儿的双眼,并不能看得最为清晰。
一片迷蒙之下,她来树洞前,的确感觉到其内生出的一股温热之意。
再次抬头,又看到那两团幽蓝的灯火,耳边又听到一声低沉的吼声,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听上去却没有什么凶狠之意,反而感觉极为柔和,如同猛兽的耳语一般。
她咬着下唇,向着树洞里爬了进去。
眼前漆黑一片的树洞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气味,这气味并不怎么好闻,夹杂着树洞内的温热之气一同熏得人面颊生燥,心中作呕。
女婴只感觉到四肢底下极柔软又干燥,仿佛铺着一层厚厚的枯树叶。
“我在哪里?”她内心中如此自问,“我来到这里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这个世界好奇怪,我难道是轮回了?”她停留在树洞口稍里一段距离,趴在了枯树叶上,不再往前,“要说轮回也不是非常奇怪,可是既然轮回了,又怎么还能有着以前的意识?此地的世界看来不怎么唯物,难道轮回并不止在一个时间轴一个空间中?看来轮回之事要比人们揣测的来的玄奥我要是真死在了车祸中,那我爸妈和我姐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轻叹了一口气,却只听见从自己的喉中发出了一声咿呀呀的稚嫩之声。
“看来我真的是轮回了那车祸会不会和他有关?但看来也不太可能,他如果已经腻烦,想要结束我的生命,一定会再次诱拐我。看来真的是时运不济,没有死在了极为复杂的谋杀中,却死在了突如其来的意外上?这的确是件冷幽默的事。”她心中自嘲,却看见眼前有两对幽蓝色的“灯火”朝着自己慢慢飘过来。
“那是什么?不是路灯么?怎么还会动?”随着那两对“灯火”飘过来,只听见前方传来如同幼猫嗷叫一般的声响,“这声音是野兽么?听起来像猫”
她本能地拼劲全力后退一步,然而右脚掌却抵到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凭着皮肤上传来细枝末节的触感,她知道那是一团粪便。
于是,她以自己所能使出的最快速度向着后方退去,直接就从脚跟开始往那团粪便中扎了进去。
“灯火”不疾不徐地往自己靠拢过来,在来到面前的那一刻,她正好将整个身躯头面埋入那团粪便中,只留下可以呼吸的空挡。
嗷叫之声在身旁回荡,此时已然听得清晰,两团幽蓝色的“灯火”徘徊了一阵,才又向着远处飘了过去,眼前的漆黑中,传出一声更为成熟而深沉的低吼。
“果然是野兽!”女婴心中有些惊惧起来,听那一声低吼,直觉地认为那是一头极为凶猛的野兽,而先前的两盏“灯火”,应该是两头幼兽,在这样的季节中自己闯入这树洞,便是给眼前不知名的野兽自投罗网,想及此处,她钻在粪便中的身躯一动也不敢动,极力保持呼吸深长而有节奏,避免引起洞中野兽的注意。
静夜中,深埋着一重重轻而远的吠叫声,当女婴听到这些声响的同时,洞中的野兽骤然怒吼起来,一声声兽音如同振聋发聩的绝响一般,女婴双耳的鼓膜上生出了撕裂般的疼痛,却依旧没有动弹分毫,兽吼持续了片刻,只是看见三双幽蓝的灯火向着身旁急速一窜,一阵劲风在身边卷动下,洞中的三头猛兽冲出树洞扬长而去。
女婴浅金色的眸子里闪出一丝果断,直接从粪便中吃力地挣扎出来,一步步爬出了树洞,向着四周一望之下,均都是一片模糊的夜色,只是照着晴月之光,比树洞中有了那么点光亮。
前后左右不知要往何处去,女婴皱了皱眉,直接选择了往左边方向爬行:“这个方向是下风口,往这里去,不会被洞中的野兽追击”她心中自语,一心专注地往前爬行,也不去管那愈来愈近的吠叫之声。
然而她却不知,树洞中的猛兽也是去往她同一方向的下风口。
老林中,一队轻甲背弓的猎人手中牵着急速奔突的狼犬一路穿行,跑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姿矫健的玉面少年,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行如追风的壮年男子。
那少年在林间急速向前跳跃,只听他对身后之人开口道:“舅舅,你听刚才那一声虎啸了么?天魔虎的巢穴看来就在前方!”
“呵呵,我的好外甥,原来此地真的有天魔虎,最好有一两头幼崽,可以让我们各自带一头回去养成坐骑!”
“哈哈!我说舅舅,你要幼崽,那就要看谁下手快!你要是快过我,那幼崽便是你的!”少年说完,身影急速向前一冲,将身后男子甩开了一段距离。
“年轻人不要太过贪功冒进,有些时候快——不顶事!还要看谁资历深!”男子随即爽朗一笑,加快了脚下的腾跃之速。
数人最终来到了一片开阔的河岸之上,二十几头高及人胸口的狼犬在河岸前方围成弧形,冲着前方的一头硕大猛虎疯狂地吠叫。那猛虎全身幽蓝,有一人多高,此时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所来之人怒目而视,口中时而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嗷叫。
二十多头狼犬吠叫中步步逼近那猛虎,玉面少年更是张弓搭箭,一箭向着猛虎射出。
箭矢射出之时,带起一片绿色的气旋,略过狼犬的包围之圈,眼看就要中的。
猛虎怒吼一声,两条粗壮的后腿猛一用力,高高跃起,向着那少年扑了过来。
少年神色冷静,从腰间抽出一把颇为厚重的佩刀,架在身前。
那猛虎扑来之时声势狠戾,直接就将满口的獠牙冲着少年的门面咬将而去,就在要碰到少年的一刹那,少年身形一闪,俯下身背,一把佩刀直接向着猛虎的腹部刺去。
只听得刺啦一声,一道黑血射出,猛虎的腰间开了一条口。
河岸上的两头幼虎见此情形,几欲疯狂,双双扑出,却被狼犬群起而攻,顿时滚作了一团。
重伤的猛虎庞大的身躯落下之时,抬起前爪便向着少年的背部抓了过去,呲呲声下,少年的轻甲片片碎开,眼看就要伤及皮肉。
那壮年男子,少年的舅舅,眼中划过如同流星一般的冷芒,抽刀闪到猛虎身下,手中白刀在头上横空一斩,猛虎的两个前爪眨眼间就被斩落,向着前方抛飞而出。
震天的吼声之下,只见壮年男子的白刀在身下折了一向,转而向上刺去,直接从下往上,由猛虎的咽喉处向上刺穿了猛虎的头颅。
收刀之时,那猛虎身子瘫软下来,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年背过一手摸了摸脊梁骨,向着中年男子说道:“舅舅,你出手可真快啊!我本可以自行对付这天魔虎,却让舅舅你做了一回英雄!”
男子轻笑:“小子,我若是慢些出手,回去你娘便要对着我哭天喊地了!哈哈哈!”
此时,二十多头狼犬与两头幼虎也分出了胜负,随从的轻甲猎人将两具镣铐带在了两头幼虎的脖子上,以作牵引驱策之用。
“舅舅,这幼虎,我们一人一头,平分怎么样?”少年再次开口。
“哈哈!除了这样,难不成你还想两头都给我?”话语落下之时,壮年男子轻叱一声,吆喝着众人要往来路走。
然而,二十多头狼犬中为首的一头,却再一次低吠起来,喉中发出呼呼之声,背部的长毛全然竖起,眼中露出凶狠之芒,定定地看着远处。
少年一步上前拉住了那头狼犬,轻声道:“大哈,怎么了?前方有什么东西?”
狼犬低吠了一阵之后,冲着天际嚎叫一声,全身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随后,其余的狼犬也纵身跟上,彼此穿插迂回,奔速如飞。
少年皱眉之下,手中佩刀紧紧相握,向着前方奔袭而去。
中年男子叫唤了一声:“外甥!等等我!”随后也急速跟上。
前方犬吠声在夜幕中狂响,两人来到挤成一团的狼犬群处时,只见二十几头狼犬围在一起刨着中心的一块地方,但又不见那里有什么猛兽。
正当疑惑之际,中年男子大步挤入狼犬群中,口中不断轻叱,最后来到了狼犬群的中心,叱退了周围的狼犬。
但见脚下是一团黑漆漆的事物,看不仔细,他弯下腰,借着月光仔细看去,看了一阵,又伸开两手抓去,摸到一个软咚咚的事物,索性捧到眼前。一看之下却是愣住了:“外甥,是一个小孩!身上满是兽粪。”
查探片刻后,男子发现这婴孩身上冰冷,已经昏迷,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好像被咬伤了几处,我们还是快些将她带回去吧!”将手中婴孩抱在胸前,男子率先朝着原本来的方向急速奔去。
“好热!”此时已然是一副婴儿之躯的薛宁青沉浸在一种十分恍惚的感受中,浑身如浴火般灼热,还伴随着依稀的疼痛,眼皮似是怎么也睁不开,然而从眼缝之间,却能看到一丝光亮,耳边听到一个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有狗!还是狼?!看来我是在发烧?怎么有股松香和桉树的味道?这味道好难闻!”闻到身上敷的咬伤膏药味,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可是虚弱而稚嫩的身躯甚至都经不起这样的用力,咳着咳着,小身子就轻颤起来。
怀抱她的壮年男子此时轻笑,低头温和地说道:“怎么?你醒了?看来是要好转的迹象啊!幸好为父随身带了这金贵的伤药,待你好透了,一个疤痕都不会有!你就放心吧,啊?哈哈!”
“为父?”薛宁青心头一跳,“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么?可惜眼睛没办法睁开,看不到他的样貌。听他的嗓音,好像是个不错的人。”
“舅舅,你这次可真的是满载而归呀,想必一回去,舅母就要高兴坏了。”壮年男子一骑之后的马上少年开口说道,“我昨日已经差了一个脚力快的先去了舅舅府上给舅母报信,此去盈都也就百里之遥,舅母应该已经知道了,等不及要见到自家宝贝女儿了!”
“舅母?”薛宁青心头再次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