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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天下-第7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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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儿子,允熥说了几句话后马上问道:“纺织工场可开办起来了?”

    “父亲,已经有商人开办了纺织工场,不过只有一家,其他商户都在观望。”文垣回答。

    “为何只有一家?”允熥问道。

    “父亲,羊毛虽然便宜,但蒙古人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今年来宣府的互市卖羊毛,明年未必还来;即使来了,出卖的羊毛也未必和去年一样多。不能确切知晓每年能得到多少原料,商人就不好安排生产,要么堆积许多原料,要么只能开一段停一段,这样算下来未必能赚到多少钱,所以商户大多不愿开办工场。就是这一家开办工场的,多半也是因儿子当时在天津市舶司,不敢得罪。”文垣道。

    “我疏忽了。”允熥说道。他光想着羊毛便宜,但忘了蒙古人可不是能够稳定提供货物的供应商,万一今年答应提供羊毛,明年因为什么缘故却又不卖了,或者拿不出当初答应的量,开办工场的商人若是所有本钱都投在工场上就只能上吊了。商人们都精着呢,除非能够获得稳定的原料供应,不然绝不会开办毛纺织工场的。

    ‘难道真的要羊吃人?’允熥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不过他马上就否定了。‘大不了将毛纺织业让给藩国罢了。西北的秦藩地广人稀,也可以发展毛纺织业。汉洲大陆更是具备发展一切大工业、大农业的基础,是发展毛纺织业的好地方。’

    允熥脑子里转了几转,将此事暂且放下,侧头对昀芷说道:“昀芷,本来打算交给你在宣府做的另一件事也不必做了。”

    “三哥本来打算交给妹妹的,是在宣府主持互市,交易羊毛吧?”昀芷问了一句,见允熥点头,又道:“三哥,我觉得,将毛纺织工场放在天津市舶司可不对。市舶司是做买卖的地方,岂是开办工场的地方?江南工场最多的是苏州与杭州,而非上沪市舶司;广东工场最多之地是广州,也不是宝安市舶司,北方的工场也不应放在天津。”

    “我也知晓放在天津不合适,但除了天津,还能在哪儿?北方商业繁华,又能让商人放心做买卖的地方只有开封,但开封离着天津有些远,而且还没有河道相连。”允熥略有些懊悔的说道:“早知羊毛生意做不好,就将市舶司放在利津了。”

    “三哥,可以将工场放在北平啊?”昀芷笑道:“北平是整个河北地区的核心,又靠近天津,是个合适的地方。”

    “而且与蒙古人做买卖也未必不成。只是暂且不能开设大工场。”她继续说道:“蒙古人没法稳定提供羊毛,但每年总有几个部族来宣府做生意,总有些羊毛提供。可以仿效文垣在苏州的做法,帮助工匠开设几家几户的小工场,从宣府互市购买羊毛回去。即使没有羊毛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做些别的,比如纺织棉布,或者打些零工,总不至于赔的上吊,总有些赚头。”

    “而且与蒙古人也不止羊毛生意可以做。牛羊马的生意不多说了,就算是牛皮、羊皮也大有可为。”昀芷滔滔不绝地说起了生意经。

    允熥怔怔的看着昀芷说生意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四妹妹,五年不见,你这么擅长做生意了。”

    “这都是在印度见识到的。”昀芷说道:“总督府北面的藏人与蒙古人差不多,都是以游牧为生,每年也会驱赶着牛羊做生意,印度当地的商人早就轻车熟路。我只不过是在印度人的做法上增添了一步开设小工场而已。”

    “看来为兄让你来掌管宣府,倒是歪打正着了。”允熥笑着说了一句。

    但他心里却没有笑。宣府是不适合作为开设工场的地方的,所以昀芷提出放在北平。但这隐含了一个前提条件。允熥也不想猜昀芷是有意还是无意,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就在北平鼓励工匠开设几家几户的小工场。由无忌担任北平知府,兼任宣府总兵。”

    “这个,”昀芷却没有立刻答应,反而说道:“三哥,妹妹可不可以提一个小条件?”

    “你说。”允熥道。

    “妹妹想把于谦与唐赛儿夫妇从印度调回来,以于谦为北平府同知。”昀芷说道。蓝珍等人带兵平定印度后,为开设总督府、治理印度,允熥从中原调了不少官员去印度。昀芷有一日见到唐赛儿的父亲唐景羽,想起他的女婿于谦似乎很有本事,受到三哥重视,又与明教有这样紧密的关系,于是请求将于谦调来。允熥想着让他去印度锻炼一下也好,就答应了。

    “可。”允熥说道。于谦做事他也放心。

    说过此事,一行人开始参观天津市舶司。如果排除不成功的羊毛生意和毛纺织工场,天津市舶司其实办的很好,开设仅仅一年多,已经有不少日本、朝鲜和琉球的商人前来做生意,山西、河北、山东等地的商人也纷至沓来。允熥等人换了便装,在侍卫的保护下分散开在市舶司里面闲逛,见到市面十分兴旺。等从市舶司回来,允熥对张彦方进行嘉奖,赏赐了许多贵重之物,又赐予爵位与正三品的加衔。张彦方欣喜地领旨谢恩。

    第二日他们又在市舶司待了一日,就要去往别处。按照原本的行程,应当前往北平;但允熥忽然说要去山海关瞧一瞧。众人侑不过他,只能答应。

    从天津前往山海关的路上,允熥又特意去了自己前世身份的‘祖宗’这一家所在的滦州城。从建业元年至今已经十九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一家,也没有下过有关这一家的任何旨意,但其实一直在关注着这一家,知晓他们十九年来都发生过什么,甚至连家族新添了几口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偶尔也会猜测到底哪一个人是自己的祖宗。

    允熥没有与这一家的人打照面,只是站在城墙上,用千里眼盯着府邸看,见到了年过七旬、后世家谱排在第一位的孙绍,见到了已经将近五十岁、后世家谱排在第二位的孙睿,以及曾经在宫中做过女官的谭纬儿。允熥看了好一会儿,对文垣说道:“你将来继位后,也要照顾他们家。为父不是以大明皇帝的身份吩咐你这番话,而是以你父亲的身份与你说话。”

    “是,父亲,儿子记住了。”文垣尽管满肚子的不解,但也马上答应。

    “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不能忘记。”允熥又吩咐一句,放下千里眼下了城楼。文垣忙跟上。

    离开滦州,又经过卢龙县、抚宁县,就到了山海关。一行人抵达山海关的时候恰好遇到下雨,侍卫因担心允熥被雨浇了后染风寒,劝说明日再游览山海关。但允熥回想往事,执意要今日游览。侍卫们苦劝不成,只能借来许多蓑衣、斗笠,为皇亲们穿好,冒着大雨游览。因这时已将近午时,卫城迎接的官员又问午膳吃什么。允熥想了想说道:“午膳不必卫所预备,”转过头对侍卫吩咐道:“你们去这附近,找渔民买几条新鲜的海鱼。”吩咐过了就向海边走去。

    尽管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但允熥仍然轻车熟路的带领众人从山海卫城来到海边。他走进一座亭子,在石凳上坐下,对其他人说道:“二十三年前洪武二十八年,我受祖父之命北巡,途径山海关正好也赶上下雨,与四叔、十五叔、十七叔、十九叔也是冒雨游览,从卫城走到这座观海亭。”

    “我知道,我知道!”敏儿马上说道:“父亲当时冒雨游览这里,先是赏了“秦皇求仙入海处”碑,又在观海亭里歇息,这时忽然发现海面上有渔船,一时诗兴大发,填了浪淘沙秦皇岛这首词。”

    “难为你将这件事知道的这样清楚。”允熥笑道。不管如何,自己的儿女这样关心自己的过去,都是令人高兴的。

    “当年父亲真是文采风流,不仅是在山海关,在宣府,在苏州,都写了脍炙人口的诗词,也成为历代皇帝中仅次于南唐后主的大诗人。可渐渐的父亲也不写什么诗词了。”敏儿又道,而且用盼望的目光看向父亲,似乎想让父亲写一首诗词。

    允熥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他早已不年轻了,对于写诗填词装逼也不再感兴趣,除非必要,不然不再写诗词,岂会因为女儿几句话就破例?

    敏儿见父亲没有写诗填词的意思,有些失望,只能说起另外的话题。但这时一名侍卫走进亭子,先对文垣行了一礼,之后在允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听到侍卫的话,允熥怔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巧合,那就让他上来见一见。”

    “什么事如此巧合?”侍卫退下的同时,敏儿忙问道。

    “你可知晓当初为父填了浪淘沙秦皇岛这首词后,又发生了什么?”允熥回过神来,笑着问道。

    “当然知晓。之后海面上漂浮的渔船靠了岸。爹爹允许渔民在亭子附近休息,又给了他一副词卷,几贯钱。”敏儿说道。

    “为父说的巧合,就是指这件事。”允熥道。

    “这件事?”敏儿不解,下意识回头看刚才进入亭子的侍卫,见到他正领着一个渔民向亭子走来,忽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说道:“难道是今日又见到了当日赠送词卷的渔民?”

    “正是如此。”允熥笑道:“为父适才让侍卫去买海鱼,却不想其中一人就是多年前受赠词卷的渔民。”

    “竟然如此巧合?二十多年前受赠过诗卷的渔民竟然还能再见到?”敏儿惊呼道,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不仅是他,亭内其他人都一脸不可思议。这也太凑巧了吧,竟然遇上了二十三年前的渔民?众人不由得看向站在一旁的山海卫陪同的官员,让他莫名其妙。

    这时渔民走了进来,见到众人就跪下说道:“小人见过贵人们。”

    可允熥却眉头一皱,说道:“你二十三年前可见过我?”

    “小人见过贵人。当时小人是与父亲一同出海,登岸时贵人因当时正在下雨,所以允许小人与家父一起在亭子里避雨,又送了小人家父一副写着字的纸、十贯宝钞和一贯散钱。因小人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记得很清楚。”渔民忙说道。

    允熥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事情对上了;至于自己为什么记得不是这人,那也很好理解,普通百姓终日操劳,饱经风霜,年少时与中年的样子自然不同。

    允熥与他说了几句话,最后问道:“当时我赠送你父亲的那幅词卷,你们怎么处置了?是卖了还是一直留着?”

    “贵人,那幅纸我们回去后就卖了,但非常巧合的,去年又回到了我家里。”渔民说道。

    “嗯?怎么回事?”允熥好奇的问道。

    “贵人,回去后我家就把那幅纸卖了,卖给了邻村的举人老爷,卖了十贯钱。后来不知怎么卖来卖去,到了我们村的一个大户人家手里。去年这个人家犯了事,全家被抄,流放汉洲。我去他们家院子里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翻到了这幅纸,就拿回了家。”渔民说道。

    “这次怎么没有卖了?”允熥道。

    “因为这幅纸竟然又到了我们家,我们不敢再卖,就一直放在家里。”渔民回答。

    “哈哈,真是巧合。我给你们家的词卷时隔二十多年再次回到你们家,我也时隔二十多年再次见到你们。”允熥笑着说道。

    “朕现在告诉你朕的身份,就是当今皇帝陛下,二十多年前是皇太孙。那幅词卷你们家不许再卖。”允熥又道。

    “贵人是,是,是,皇帝陛下?”渔民结结巴巴的说道。

    “如假包换。”允熥笑道。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渔民忽然跪下磕头行礼。

    “起来吧。”允熥笑道。

    “那幅纸,那幅词卷,草民家中一定当做传家宝代代流传。”渔民又道。

    “哈哈!”允熥又笑起来。笑完后与他说了几句话,赏赐了一些钱,让他退下了。

    “爹爹这次来山海关可值了,”敏儿笑道:“不仅见到了故景,还见到了故人。最后又在故人面前表露身份,怎么,感觉很好吧。”

    “确实不错。”允熥笑着回应一句。

    “永华,此事你做的不错。”他又侧头夸奖适才将渔民代入亭里的侍卫道。

    “臣不敢当官家的夸赞。”这侍卫马上说道。

    “有功就应夸奖,有过就应当处罚,如何当不得。”允熥笑道:“不过你现下是太子的侍卫,若是奖赏你,应当文垣来做。”

    “就赏赐你绸缎一匹。”文垣说道。

    “谢殿下恩典。”侍卫忙对文垣行礼,又对允熥行了一礼。文垣又勉励他几句,让他退下了。

    “文垣,永华的夫亲当年为了你的父亲在北边战死,他的祖父又是咱们凤阳人,跟随你的曾祖父南征北战,也是代代忠烈,你尽可以信任重用他。”允熥又对文垣说道。这个侍卫就是陈永华。他被派为文垣的侍卫,文垣随同陛下出游,当然要在一旁护卫。

    “儿子知晓了。”文垣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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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书友l、泉,书友晒太阳的鱼321的打赏,感谢所有支持本书的书友。

    本章昨日写出了一半,但不知道怎么断章,只能今日写完后一起发出。对书友表示歉意。

    :。:

    

第1809章 沿着二十年前的道路——关东() 
允在山海关又待了几日,封在关东的英王朱松与永王朱允赶来拜见。

    “怎么今日才来?”允没有让他们行全礼,但在他们站起来后出言问道。

    “官家,这全是臣的缘故。”朱松说道:“臣与允的封地已经接壤,允从陆路来到长春,正要与臣一起赶来山海关,可这时忽然又有女真部族叛乱,臣亲自安排将士平叛,这才晚了。”

    “对着侄儿何必自称臣?让人听到了可不好。既然因为有人叛乱从而晚了也罢了,平叛拖延不得,只是以后若是无事,朝见可不能晚了。”允敲打两句,问道:“长春是何处?”

    “官家,长春是我新设立的首府。开原是辽东都司的边界,随着向北占据的地方越来越多,开原的位置变得偏了,不再适合作为首府。我于是在这些年占据的土地中选了一处位置不错、又十分平坦的地方,修筑城池作为首府。因此地长有许多长春花,长春的寓意又好,所以取名为长春。”朱松道。

    “名字取得不错。”允笑道。

    见允笑了出来,朱松与朱允也轻松下来。之前允质问的时候他们可紧张得很,生怕允一声令下将他们改封到汉洲大陆。他们经营自己的地盘已经将近二十年,日子过得也很舒服,可不愿意去汉洲大陆从头开始。

    他们二人轻松下来后,话就多了起来。朱松谈起了自己就封这十九年来在关东的开拓经历。“洪武年间,关东就有一些部族向大明臣服,蒙古人女真人都有。(洪武)二十八年的时候周兴还曾带兵来到脑温江、忽刺温河和斡朵怜一带。但是这些部族向大明臣服只不过是不想让朝廷认为他们要与大明敌对、不被大明攻打而已,可不是真心臣服。我来到开原就封后,他们根本不听从我的命令。”

    “为了让他们彻底臣服,我不得不对他们又打又拉,消灭坚决不愿臣服的部族,拉拢摇摆不定的部族内亲近大明的人,……,好不容易才占据了现下的土地。”

    说到这里,他拿出一张地图来。“现下我完全控制的地方是两大块,一是长春向东至忽儿海河附近,我将忽儿海河改了个名字,叫做牡丹江,在牡丹江中游建造了一座城池,起名牡丹江城。”

    “二是脑温江、忽刺温河和斡朵怜一带。这些地方我也改了名。脑温江被改名嫩江,忽刺温河被改名呼兰河,斡朵怜改名依兰,修建依兰城。依兰城附近的河流起名松花江。又在松花江北面的一条支流旁修建了伊春城,在松花江上游修建了弗思木城,作为最北、最东的辖地。弗思木是当地一个部族的名字,洪武年间就曾向大明称臣,我征服这个部族后以部族之名命名了城池。”

    “其余地方,比如长白山附近的建州女真,黑龙江流域以及嫩江以西的部族都只是表面臣服,每年向我缴纳粮食,我要出征的时候派兵助战而已。我不是不想完全征服这些部族,只是无法征服了。”

    “我就封的时候带到关东三万多将士,后来又陆陆续续流放过来一些罪犯,从中抽取壮丁,凑了五万汉人将士,又与臣服的当地蛮夷混编,有了十万人马。十万人马看着不少,但从开原到伊春,从嫩江到弗思木,这已经比整个直隶加浙江还要大了,当地又有不少山林,十万人马还有一半是即耕且战的屯垦兵,已经捉襟见肘,难以再攻打其他地方。”

    “而且占了更多土地也无甚用处。汉人与臣服的蛮夷就这么多,现下的地还耕种不过来,占了也是浪费,不如让部族每年交些钱粮合算。”朱松说道。

    听了朱松的话允没说什么,而是看向朱允。他笑道:“允,你就封也已十八年,只比二十叔晚一年,二十叔占了这么一大片土地,你占的也不会少吧。适才二十叔没有提到弗思木以东的蛮夷,这些地方,都已经被你占了吧。”

    “皇兄说的不错。”允也笑着回答:“皇兄,弗思木以东已经被臣弟所占。”他指着地图上说道:“臣弟在牡丹江以东二百六十里修建了绥芬河城,依兰东南三百里修建了七台河城,弗思木以东二百里、松花江下游修建了弗提城。弗提城也是洪武年间就向大明称臣的部族之名。”

    “你不必自称臣弟,自称我就好。那你现下的掌控的土地,是西至弗提城、七台河城、绥芬河城,北至黑龙江?”允问道。

    “比皇兄说的要大。”允笑道:“整个黑龙江下游、乌苏里江流域,弟弟都沿着河流建了城,黑龙江入海口附近、沿海地区、甚至北阿依努地上也都修建城池。若是从地图上看,弟弟控制的土地可比二十叔更大。”

    “但实际控制的土地比二十叔小许多。”允又道:“弟弟所控制的,除了南至永明城、北至兴凯湖、西至绥芬河、西北至七台河这一带,与黑龙江、乌苏里江中间夹着的那片平原外,其他地方只是河流附近是弟弟实际控制之土,稍远一些就不是了。”

    “至于这样的原因嘛,也是因为弟弟所拥有的人口太少了。永藩的汉人比英藩更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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