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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天下-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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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熥对朱眩浅H惹椋踔脸硕灾旆荚督哟檬苯霸赂鞯刈啾ǖ淖嗾墼嚼丛缴伲虑橐膊欢啵巳铡⑹湃沼虢袢斩彰咳斩继诔霭胩斓氖奔浯潘诠谧疲阉弊銮字抖愣源浅G缀瘛V煅|头一日还很惶恐,但毕竟年纪还不大,很快就适应了,‘世叔’、‘世叔’的叫着。

    “练尚书好。”朱眩乩竦馈

    允熥微笑着看着这一幕,温言对他说道:“厚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快到午时了,文垣他们也该放学了,你与文垚年岁相仿,与文垣也差不了几岁,你们同龄人在一起说话也方便,总听我这年近中年的人说话也烦,就去和他们坐一起说话吧。”

    朱眩媛断采砩鲜樟不厝ィ伊挡桓遥薀子炙档溃骸靶辛耍迨逡彩谴幽忝钦飧瞿昙凸吹模忝窍胧裁词迨寤鼓懿虏坏讲怀桑俊

    听到这话,朱眩磐O峦凭制鹕矶运欣褚焕褡砝肟舜θネ们巴つ陌肼飞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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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9章 为什么对爪哇岛这样处置() 
等朱走远了,允先让练子宁坐下,然后对他说道:“练卿,朕有件事要你去做。”

    “陛下请吩咐。”练子宁微微弯腰。

    “这封奏折你可见到了?”允将朱高煦与曹彻联名所进奏折递给他。

    练子宁接过奏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迟疑着说道:“陛下,苏王殿下以满者伯夷国王位继承为借口出兵,如此处置似乎不太妥当。”

    他和朱一样,或者说,此时整个东方地区对于政治关心的人想的都一样,认为允想把国内的藩王都封到中原之外的地方去,觉得他有可能接受朱高煦这份折子。但同时,他作为礼部尚书,如果真的要加封亲王至爪哇岛,似乎不应该是最早被召见的大臣之一,礼仪问题绝对不会是头一个要讨论的问题,而且还是单独召见,这似乎又表明允不想接受这份折子的进言。练子宁经过思考后还是决定猜测允不想接受这份奏折的进言,但也没有把话说死。

    值得他本人高兴的是,他确实猜对了。因为允马上说道:“爱卿说的不错,苏王以匡扶满者伯夷国正统、吊民伐罪为由出兵,最后却要灭了满者伯夷国,如此不合礼仪之事,朕岂能答应?若是答应了,那岂不是礼崩乐坏!”

    说到这里,允有些激动的站起来,继续说道:“礼乃是天下之根本,岂能随意违背?若是人人都能不遵守礼仪,那礼仪还有何用处?”

    他又说了几句,转过头来对练子宁说道:“你马上拟一道圣旨,斥责苏王与曹彻。措辞一定要严厉,不必顾忌苏王是宗室,曹彻是国戚勋贵,一定要让他们明白朕的态度。”

    “拟完这道训斥他们的圣旨,你再拟一道处置他们的圣旨。罚苏王今后三年贡品加倍,三年内不得擅动刀兵,同时,在朕派去巡视的大臣抵达前,维持好爪哇岛的治安,若是发现有懈怠之处,处罚还要更加严厉。等明年爪哇岛之事安排妥当后,苏王跟随巡视之大臣一同进京,朕要亲自教导他一番。”

    “曹彻则告诫他如有再犯,剥夺天成伯之世爵,同时贬官一品,从都指挥同知贬为都指挥佥事,但仍兼任总兵的差事。”

    按照现在大明的制度,总兵属于特派差遣,不是朝廷中的官职,一般在任命一人为总兵时都会加都指挥使或读指挥同知衔,将他降官一级已经不是很轻了,更不必说还有如若再犯要废除爵位的警告;对朱高煦的处罚也已经算得上严厉了。

    “是,陛下。”练子宁忙站起来,怀着惊疑之情躬身答应。他猜测允不会接受这封奏折的进言,但这样处置还是让他有些惊讶:陛下怎会这样严厉的处置?

    ‘没办法啊,如果朕不这样严厉处置,恐怕起不到用处。’允自己则在心里想着。

    允喜欢满者伯夷国和这一国的国君么?怎么会!满者伯夷国先是不听从他的命令,坚决要占领三佛齐,后来在他南巡到广州的时候还派人暗害他,让他差点儿丢了性命。虽然后来经过查证,以及这次朱高煦攻陷苦橘城后发现的满者伯夷国国内秘密档案,此事与两任国君威格拉玛瓦尔达拿、威拉布弥都没有关系,但也不会让允对满者伯夷国的印象变得正面。允恨不得这一国的王族与参与巫蛊案的官员全家死光。实际上,他就打算拟一道密旨,让朱高煦找理由处死涉及巫蛊案的官员。

    但王族是不能死光的,允这次也绝对不能将爪哇岛变成下一个分封的藩王封地,至少现在不能。

    第一,朱高煦这次出兵的理由太不合适了。朱高煦是以匡扶正统、吊民伐罪为借口的出兵,可打到最后却要灭亡满者伯夷国,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很难辩驳说符合礼仪。礼仪不仅是大明与周边国家维持关系的规则,更是大明国内约束上至皇帝、下至百姓的规矩,若是能够轻易违反,现在看来对大明、对宗室暂时有好处,但长远来看可就未必了。对外的礼仪皇帝和藩王能够随意破坏,将来迟早有人会以此为借口破坏对内的礼仪。

    而且在整个大明南方,允已经先后册封了六位藩王,其中南洋周围五个,另外一个是封在大理以西的岷王。虽然这些藩王得到封地看起来都是名正言顺,但毕竟已经惹得大明周边的番国惊疑不定,害怕自己的国家也变成大明的下一个目标,对大明的进贡是越来越勤了,但对于大明的提防也越来越重了,积极从大明引进先进的军事技术与制度,增加对军队的重视,防止自己看起来很容易攻打从而变成下一个目标。毕竟从前与周围的国家打仗风险总是可控的,亡国也不会是一朝一夕之事;但被大明选中作为目标,亡国可就在旦夕之间。允多次对番国使者说大明绝不会攻打对大明恭顺且并未违背礼仪的国家,好不容易忽悠住了几个国家,可这时朱高煦忽然来这一手,他要是答应了,可就前功尽弃了。为了维持礼仪的地位,他只能驳回朱高煦与曹彻的奏折。

    当然,允还有别的考量。开拓南洋,最主要的目标是什么?一是给大明百姓寻找一个迁徙的地方,缓解未来必定发生的国内人口压力,二是促进商业发展,促使财富向大明聚集,为量变引起质变做积累。给藩王们找一个封地只是次要目标,反正已经发现了汉洲大陆,所有藩王可以通通扔过去。

    而达到这两点主要目标,未必一定要分封藩王。因为汉人比南洋各族人民都更勤劳,也不会有人控诉‘工作都被中国人抢走了’,所以各国对汉人移民都来者不拒,许多国家的汉人数目与比例都不低,是所在国仅次于国君出身的主体民族的第二大民族;反而这几年由于大明陆续在南洋加封藩王,各国对汉人提高了警惕,迫害是不敢的,但限制、排挤汉人是有的,尤其商人做买卖受到的限制较多,财富向大明聚集的速度减缓。而且各番国做的都合理合法,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当手段已经影响最终目的的时候,就应该变化手段了。

    第三,则是出于对爪哇岛这个地方的考量。爪哇岛是南洋最富庶的岛屿,也是人口最多岛屿,岛上宗教势力很大,世家大族的势力也很大,别看朱高煦好像很容易就覆灭了满者伯夷国,但寺庙与世族真的联合起来反对统治者,仅凭朱高煦这点实力是镇压不下去的,更不必说刚刚就封的藩王,现在他们之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在观察大明下一步的举动,想要稳当的统治,就必须维护他们的利益,尤其是宗教势力的利益。

    但问题在于,此时爪哇岛上第一大宗教势力是婆罗门教,第二大势力是天方教。婆罗门教对允来说属于可以合作,但绝对不能倚靠,更不能真得信了的宗教,天方教则是必须除之而后快的。如果分封过去的藩王听从允的命令,则统治不可能稳当;如果为了统治稳当维护这两个宗教的利益甚至信奉,那,那结果更坏!

    其四,就是允的私仇了。允对于当初的巫蛊案一直耿耿于怀,对于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想处死,尤其施展巫术之人来自天方教,就更要杀。可如果加封一个藩王至爪哇岛,假设他政治手腕非常高超,联合婆罗门教稳固了统治,未必会对天方教徒下杀手,毕竟每个统治者都认为人力资源是宝贵的资源,不会随意浪费,自己当初铲除天方教徒也是秘密行事,分封的藩王很可能由于认识不到天方教徒的危害,也对于给允报私仇没什么动力,只是重重的处置他们,而不斩草除根,他们就还有春风吹又生的可能。为了报私仇,为了铲除天方教,至少暂时也不能加封藩王。

    总结来说,就是出于维护规矩的考虑,出于长远利益的考虑,出于保证主要目标完成的考虑,出于宗教的考虑,不能,至少暂时不能加封藩王到爪哇岛。至于将来,等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等主要目标完成,等,这些条件都齐备了,到那时再说那时的处置。

    这些内容化作文字有很多,但在允脑海中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练子宁还在疑惑,允就已经回过神来,又对他说道:“既然朕宣了你入宫,这道圣旨也就由你代为草拟吧。”

    “大概意思是,其一,由威拉布弥之子希达继承满者伯夷国国君之位,但由于其国此战残破,军队十不存一,暂由大明藩国之兵驻守,保护满者伯夷国,并且维持秩序;其二,年后派一名大臣巡抚南洋,主要巡查爪哇岛,将所见到之事禀报给朕。另外,在圣旨中要写明,大明绝对不会分封藩王于爪哇岛。这道圣旨年前就要发出,务必让在京的所有番国使者知晓。”允虽然已经决定不会加封藩王,但到底如何处置还没有想好,所以先将必须要安排下的事情安排好,具体的等明年再说。

    “是,陛下。”练子宁又答应道。

    允与他说了这一会儿话,时候已经到了午时。允命小宦官收拾东西,又对练子宁笑道:“练卿,马上就要过年了,练卿家里可已经做好了过年的准备?”

    “陛下,臣家里男主外女主内,家事都是夫人操持,臣并不知晓。不过这么多年臣之妻做事也从没有过大纰漏,过年更是从无遗漏,应当已经做好了准备。”练子宁也笑着回答。

    “这可不好。虽然男主外女主内乃是正理,但对于家事也不能毫不关心。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么。”允道。

    “陛下所言有理,臣回去后就关心一番家事。”练子宁又笑道。

    “朕可不是在插手爱卿的家事,若是爱卿的夫人问起,可不要将朕供出来,以免她埋怨朕。”允和他开玩笑道。

    练子宁赔笑几句,提出告辞。允过年这段时候从来不会留大臣在宫里用膳,已经过了午时他也该告辞了。

    “那爱卿退下吧。”

    “是,陛下。”练子宁行礼退下。

    “已经午时了,该用膳了。”见练子宁走了,允看了一眼沙漏,见已经到了午时,这样说了一句,随即吩咐小宦官到:“你,去吩咐御膳房,今日中午朕的膳食送到坤宁宫。另外,再多准备一份。”

    “多准备的这一份是给朝鲜世子朱的,所以今日午时的膳食要准备一两道朝鲜风味的菜。”

    “这,陛下,您要在坤宁宫招待朝鲜世子?”小宦官听到允的吩咐,不敢相信的反问了一句。坤宁宫是内宫所在,甚至可以说是内宫的核心,从前从来没有外臣曾经来到过这个宫殿,即使皇后想要召见娘家兄弟,不得到允的允许也不能让他们来到这里;可允却要在坤宁宫招待朱!

    “不在坤宁宫招待他,如何显得朕把他当做亲侄儿一般?“允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厉声吩咐:”还不快去!你想抗旨不成!”

第1360章 教子与新发明() 
“见过世叔。”在坤宁宫的门前,朱眩欣竦馈

    “爹!/。”文垣等人也以不同的声调说道。

    “好,都好。”允熥笑了笑,顺手摸了摸朱眩哪源Φ溃骸笆什庞肽闶赖芰牡萌绾危俊

    “郎君读书甚多,大明图书也远比我朝鲜小国要多,侄儿从郎君这里听到了许多从未听过的事情,可是大开眼界。”朱眩ψ潘档馈K淙凰蚰昙托∮直辉薀滓煌ê鲇疲饬饺找恢背坪羲朗澹芩隳源槐幻偶泄闱靠梢猿坪粼薀孜朗澹圆荒艹坪粑脑⑽嫩叩热宋赖埽徽饩秃孟衲昙捅仍薀仔〉脑薀摇㈥儡瓶梢猿坪羲市只蛐殖ぃ昙捅人蟮脑蕿刹荒艹坪羲艿苁且谎摹R蛩藕蛱拥南氯顺坪羲删簿统坪粑删

    “侄儿的三弟年纪比侄儿小三岁,也喜好读书整日在书斋中苦读,有些类似郎君,但也不曾读过这么多书。”朱眩绦档馈

    “你弟弟?可是叫做朱裪?”文垣正要出言谦虚几句,忽然听允熥问道。

    “是,世叔。”

    ‘朱裪,原本应当叫做李裪,这个名字似乎略有些熟悉,莫非他在历史上做出了十分了不得事情?’允熥皱着眉头想着。朝鲜完全没有影响大明的实力,一直不是他回忆历史记在本上的重点,时间又已经过去这么久,即使前世他曾经了解过朝鲜开国初年的历史也早忘光了,还能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说明他一定做出了不小的事情。

    “比你小三岁,那就是比文垣大一岁了。他十分喜好读书?”允熥出言问道。

    “当然喜好!”朱眩ψ潘档溃骸拔页适榧匀皇窃对睹挥写竺鞫嗟模菟当菹禄瓜轮冀耸贝竺魉鞔乃惺榧宦劬纷蛹际占鹄凑砉槟沙刹幔窃诖竺髂芗降氖榧窃对冻页柿恕!

    “不过虽然我朝鲜书籍较少,但穷尽一人的一生也不可能都看完,侄儿的三弟喜好读书,就整日在书斋中苦读,废寝忘食,甚至因为苦读身子有些弱。”

    “在我国内曾发生一事。家父见侄儿之三弟朱裪终日抱着书卷以至于身子不好,十分心疼,暗中吩咐宫人悄悄把他的书都藏起来,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宫人们趁他不注意将书都收藏了起来,他发现书都不见了,心里感觉十分郁闷;正在此时,他见到地板上还有一本没有来得及收走的书,顿时十分高兴,奔跑过去捡起来,又坐到一边津津有味地读书。”

    “他这般喜欢读书?真是勤学之人。”文垣听了朱眩幕埃偈贝笊褐校滩蛔∷档溃骸案娜杖羰悄芗患谝黄鹛嘎鄱凉氖榧秃昧恕!

    “勤学自然是好事,但像朱裪这般勤学就不是好事了。身体可是做事的本钱,若是不能从小养出一个好身体,长大以后处置朝政难免精力不济,对自己,对朝廷都不是好事。”

    “尤其是你文垣,我听教导你们的师傅说最近你练拳脚都不太专心,招式也不到位。这可不行,练武能强身健体,让你有一个好身体,可一定要认真练武。”允熥说道。

    “是,爹爹教训的是。”文垣忙行礼。

    “世叔,现在已是寒冬腊月,天气寒冷,即使在屋内烤着火盆也比夏日冷得多;何况马上就要过年了,也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稍微休息一下也没什么。”朱眩蜃约赫庖环耙梦脑辉薀捉痰迹Τ鲅缘馈

    “厚伯,你平日里也练武吧?”允熥又问他道。

    “侄儿当然练武。”朱眩Φ溃骸爸抖幌捕潦椋蔷椭荒芰肺淞恕!

    “那你也应当知晓‘夏练三九、冬练三伏’这句话。虽然世叔也没打算让文垣、文圻他们成为武术高手,但也要遵循这句话。”允熥道。

    这话就有些教训的意思了,朱眩桓以偎凳裁矗裁π欣翊鹩Γ晃嫩咭膊桓宜祷埃氯烁桓也寤埃皇奔涑∶姹涞贸撩破鹄础

    好在此时熙怡从宫殿中走出来,对允熥行礼道:“妾见过官家。”又道:“早上才下了雪,现在也怪冷的,怎么不进屋说话站在门口?”

    “文垣,文圻,你们的衣服可按照姑姑(服侍他们的女官)的话都穿上了?这么冷的天,穿衣可一定要听姑姑的话。”她又对文垣和文圻说道。

    “不是与你说过了,在家中就叫为夫夫君,不必称呼官家。”允熥见到是她,也笑着说道。

    “这不是还有外人么?”熙怡低声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朱眩

    “厚伯可不是外人,”允熥笑道:“虽然朝鲜朱氏与朕并无血缘,但在为夫看来朱芳远就是为夫的兄弟,厚伯也是为夫的侄儿,你把他当做为夫的亲侄儿即可。”

    若是熙瑶听了这话,肯定还会迟疑一番,琢磨允熥这话的用意;但熙怡从来不想这些事情,闻言马上说道:“那妾就将他当做亲侄儿了。”

    “这就对了。”允熥对于熙怡的反应很满意,又对朱眩档溃骸盎共豢於阅阈∩糇有欣瘢 

    “见过婶娘。”

    “侄儿好。”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气氛顿时又变得和谐起来,允熥也恢复了笑脸,又与她说笑几句,拉起两个儿子的手走进殿内。

    “爹爹!”进了殿内,熙瑶的第二个儿子文垠正好跑过来,见到他进来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叫了一声。

    “你大姐、思齐姐姐与文珞呢?”允熥张望了一下,只见到他一个人,不由得出言问道。文垣与文圻今年已经九岁了,过了年就十岁,已经在经过改革的皇家学堂专门教导未满十二岁的宗室子弟的小学堂读书了。虽然只是小学堂,课业负担很轻,但与大学堂一样在腊月二十三才会放假;可敏儿、思齐等人就读的女子学堂放寒假早得多,此时又已经到了午时,应该在坤宁宫才对。

    “爹,大姐与思齐姐姐、琴姑姑和宝庆姑奶奶,还有几位姐姐在后院玩呢。”文垠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今日一早就在爹爹你去上朝后没多久,就听说御用监送来了一个新鲜玩意给我们玩。可大姐见到这个新鲜玩意后爱不释手,也不给别人玩,我想玩都被大姐赶到了一边去。儿子在后院没意思,就跑过来了。”

    “爹,你可要给儿子主持公道,好玩的东西不能都让大姐霸占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允熥佯怒道:“怎么能好东西只顾自己霸占着,不给别人玩呢?爹已经好好说说你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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