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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天下-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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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回到王府后发现这次俘虏的蛮夷女子不够了,众人连忙想办法。最后李观说道:“殿下,可以派人向勃固国君购买女子。他们平定缅人的造反肯定会有许多缅人女子被俘,就向他们购买,然后分给士兵。”

    “这不好吧。”卓敬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即使依照儒家的理论,这些女子也是归了咱们汉人更好。勃固人还很野蛮,缅人女子落在他们手上生不如死,咱们从勃固人那里将她们买过来是从野蛮的勃固人手中解救了她们。”参加了在勃固境内消灭缅人战争的储杰面不改色地说道。

    卓敬当然不会赞同。虽然他觉得这些女子给汉人士兵当老婆确实比在蛮夷手中要好,但也不会支持李观和储杰的话。

    但何福支持此事,朱楩虽然并未明确表态,但卓敬明白朱楩只是顾惜名誉才不说话,实际上对此也支持,所以他反对无效,殿前会议通过了从勃固购买女人的决定。

    之后朱楩又接见了留用的阿瓦城内原来的官吏。汉人官员不可能马上就接手这么一个拥有五六万人的城市,人数不足加上不熟悉情况会让城池处于混乱。朱楩留用了大约六成官吏,其中下层官吏更是仅仅开除了几个城内百姓十分厌恶的,其余全部留用。

    朱楩对这些人进行训话,主要是让他们安心为岷藩效力、不要有任何思想上的担心之类,同时也告诫他们绝对不能延续之前的陋习,若是有违背律令的一律处置,等等。

    这些留用的官吏当然马上说道:“殿下,臣等定当忠心为殿下效力,绝不会有任何顾虑,……,定然遵守岷藩的律令,……。”

    朱楩又对留用的官员中官位最大的几个人好言抚慰一番,让他们下去了。

    接下来是召见当地寺庙的高僧。以阿瓦寺住持维拉督上师为首的高僧走进王府拜见朱楩。

    对待这些人和对待刚才那些官吏就完全不同了。他们中多数都是拉拢对象,朱楩十分平易近人的使用汉传佛教礼仪对他们回礼。

    维拉督皱了皱眉。他曾经派出弟子去大明,所以在其它高僧还在对朱楩的动作莫名其妙时,他已经看出这是汉传佛教的礼仪。

    但他们阿瓦是上部座佛教,和汉传佛教有区别。朱楩既然能想到使用汉传佛教的礼仪行礼,当然也会知道汉传佛教和上部座佛教的礼仪有所不同。

    所以,‘他这是要在阿瓦推行汉传佛教么?’维拉督想着。

    朱楩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几个动作就让维拉督猜出了他将来的举动,热情的请他们坐下,聊了起来。

    朱楩研究过佛教经典,此时他挑着据说是从印度传过来而不是华夏本土产生的佛典《四十二章经》、《十地断结经》、《法海藏经》、《佛本生经》、《佛本行经》和维拉督等人聊了起来。

    维拉督因此更加确定朱楩是想在阿瓦推行汉传佛教。虽然朱楩对这些经典都只了解皮毛,基本上是他们在给朱楩上课,但可见他对佛教很注意,这样他刚才使用汉传佛教的礼仪更不可能是随意为之。

    因此心事重重的维拉督没怎么说话,多数时候在低头沉思;不过其他僧侣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可以和朱楩面对面的机会,不停的和他‘探讨经义’,朱楩也没注意到维拉督的沉默。

    很快到了伴晚时分,朱楩笑着说道:“你们也知道,孤要去大明的京城朝见,并且时间很紧急,就不留诸位高僧夜谈了。”

    这些高僧马上起来,和朱楩谦逊几句,离开了王府。

    他们一走出王府,维拉督就对自己的师弟巴拉说道:“将来若是让你改信其它谱系的佛教,你愿意么?”

    “这是怎么了师兄,怎么问这个问题?”他的师弟巴拉十分莫名的问道。

    维拉督没有再说话,但巴拉也不傻,马上问道:“莫非是新国君要在阿瓦推行汉传佛教?”

    “你小声点儿!”维拉督对他说。然后他轻声说道:“我也只是从他的一些细节猜出来的,不敢保证。”他说了自己看出的细节。

    “师兄,这不能说明什么吧。”巴拉觉得这算不上证据。

    “正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所以只是和你说说,不和大家说。但是我觉得,咱们最好想想若是国君真的要推行汉传佛教,怎么办。”维拉督说道。

    “这,”巴拉一时想不明白该怎么办。

    “唉,”维拉督叹道:“为何大明不和以前的朝代一样,只在中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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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流放的皇族() 
第二天上午朱楩稍稍收拾一下,带着侍卫离开了阿瓦城,前往京城。同行的还有刀白凤,虽然他尚未正式迎娶她过门——没有时间举行婚礼了,但刀木旦以去朝贡为由和朱楩一起去京城,带着刀白凤一起去。

    同样和朱楩一起出发的还有沐昂,不过沐昂并不是去京城。他这次来缅甸指挥作战是朱楩请过来的,在岷藩并不担任任何职务,他的正式职位是大明雲南都司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这次他回昆明他本该工作的地方去,只是这一段和朱楩顺路所以一起走。

    十一月十二日朱楩返回永昌,带上自己的王正妃沐氏一起继续前行。

    又过了几日9夫妻来到昆明。到了昆明和沐晟不见一面当然不好,特别是他的王妃还是沐晟的妹妹,所以虽然9和沐晟很不对付,他还是让队伍在这里停下,自己和王妃、沐昂进入昆明去拜见沐晟。

    两个不对付的人见面当然也没什么话好说,即使岷王妃沐清霜不停的在他们两个中间调节气氛,沐昂也不停的插科打诨,也没起作用。历史上虽然沐晟的妹妹没有嫁给朱楩,但沐晟能毫不犹豫的向朱允炆举报他违法乱纪,就足以证明他们关系有多差。

    正尴尬间,朱楩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沐晟道:“贤彩现在在哪?”

    沐晟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谁,道:“安丘郡主现在在临安府的教化三部司。”

    “教化三部司,那里已经接近安南国了,是雲南最东南的地方,你怎么放任她在这种地方。”朱楩说道。

    沐晟本来并不生气,可听到朱楩这句话火腾一下就上来了:朱贤彩一个皇家郡主,虽然几乎所有的宗室都不待见她,可好歹是一个郡主,他能管得着么!只能派人暗自保护着她。

    但这句话他也不敢说,事涉皇家,若仅仅涉及朱楩随便一点问题还不大,但事涉其它诸藩的郡主他不敢随便说话,只是低头不语;但大家都能看出来他很生气。

    沐清霜马上说道:“夫君,我哥才是一个侯爵,怎么敢管贤彩。等咱们从京城回来,路过滇西南去看一看贤彩就是了。”

    朱楩也知道自己问的有问题,有王妃给得台阶也就不说此事了,转而聊起别的;可沐晟仍在生气,也不说话。

    吃过了十分沉闷的一顿饭,朱楩夫妻离开西平侯府准备离开昆明继续赶路。

    走到城门处的时候,朱楩忽然又道:“不行,孤觉得身为雲南唯一的一个藩王,不能这么对贤彩不管不问,万一允熥问起来不好交代,给其它藩王的印象也不好,好像本王对亲人不关心一般。”

    “小崔,你带着几个人去一趟教化三部司,找一趟贤彩,看看她缺什么给她些什么。你带着两个婢子去,送给她服侍。”

    “是,殿下。”小崔侍卫躬身答应着。

    ……

    ……

    “罗哥哥你看,那里还有一株三七,快把它采下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对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说道。

    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过去刚要采摘,忽然对小姑娘笑道:“贤彩,你看错了,这不是三七。”

    “嗯?不是三七?我看看。”一边说着,小姑娘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还真不是三七。”

    “那咱们两个就回去吧,今日天也晚了,现在不走回不到村寨里了。”小姑娘又道。

    少年也无异议,提起装着草药的框背到后背上,和她一起向村寨走去。两个一直光明正大守在一旁的大汉要上来替他们背草药,被小姑娘拒绝了。

    这个小姑娘就是两年前路谢之乱后出家的原齐王朱榑四女儿朱贤彩。他当时为了保住自己未婚夫婿的性命以命逼迫,最终使得朱贤烶同意放罗艺一条生路。

    但当时朱贤烶也表示不愿意让她继续待在自己的封地,朱贤彩自己也知宗室都不待见她,所以带着未婚夫婿来到雲南,和蛮夷百姓在一起。

    一晃两年过去,她已经在临安府东南的这几个长官司混熟了,并且凭借当年从齐王府拿走的两本医书和家传绝学,罗艺练就了很精湛的治疗外伤的手艺,成为这里小有名气的大夫。

    两个壮汉当然是沐晟派来暗地里保护他们的。但这几个人来到这里后就发现暗地里保护根本做不到,他们不亮出身份会被当地的土著当成奸细处死,而亮明身份根本不可能暗地里保护,所以他们干脆公开‘保护’他们两个,主要事情就是在他们外出采药时一旁看着,外出治伤时门口蹲着,回家休息时屋顶躺着。

    不一会儿他们一行人回到村寨。这里是临安府九个其它民族自治的长官司之一的教化三部司,汉化程度不低,很多人都会说几句汉语,朱贤彩也学会了一些苗语,并且能治病救人的人在这里一向受到尊敬,所以从村寨门口到自家们口不停的有人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两个也一一回应。

    不一会儿到了自己家,他们两个放下竹筐,从中将草药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放好;然后拿出顺便采摘回来的野果,又从后院拿了蔬菜进来开始操持做饭。

    几个侍卫刚来时见到朱贤彩亲自做饭都吓住了,他们以为朱贤彩不过是因为朱贤烶当时生她的气临时出来躲躲,必定也是锦衣玉食,但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不使用任何仆役和罗艺两人自己干活。

    所以现在他们见到此情此景都已经麻木了,留下两人守在门口,其余的去吃饭:教化三部司的土舍龙上登不敢得罪他们,每日安排人招待他们饭食。

    屋内朱贤彩一边吃着饭,说道:“这几日咱们家采摘的草药很多,可这几日受伤的人不多,家里堆草药的库房都堆了不少,明日就不出去采摘草药了吧。”

    “那就不去了。这些草药采下来药性就会逐渐降低,还是等需要了再去采。”罗艺说道。

    “还有这些试种的黄瓜,终于长出来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它们会在十一月份还能生长,咱们吃了一些,剩下的已经在家里堆了很久都快坏了,和当地人换一些菜吧。”朱贤彩又道。

    “这些事情你决定了就好,怎么做我都没意见。”罗艺说道。

    朱贤彩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可是一家之主,怎么能什么都不过问。”

    “咱们家可是你当家。你是郡主,我不过是普通百姓,自然是你当家。”罗艺笑着说道。

    朱贤彩知道罗艺是在开玩笑,所以她也按照玩笑的方法处置,伸手在罗艺腿上掐了一下。罗艺装作十分疼的样子说道:“哎呦,我知道错了,娘子放手。”

    朱贤彩收回手笑道:“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若是平时,话说到这里就过去了,但今日罗艺又接着说道:“贤彩,我今日是认真的。”

    “我的亲人都已经死了是了无牵挂了,但你还有疼爱你的父亲,和要好的兄弟姐妹,你这辈子难道都不和他们联系了不成?”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朱贤彩说道。

    “今日咱们去采摘草药,我听其中一个侍卫和另外一个抱怨被沐晟派到这里,并且最少要待三年,都无法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心里不好受。”

    “我就想到了你。你已经两年多没和自己的亲人联系了。虽然岷王派人来看过,沐晟也亲自过来过,可他们虽然和你也算得上亲戚,但洪武十五年齐王就藩青州,你从小在青州长大和他们都没见过几面,也没什么亲情,怎么能和父母兄弟姐妹相提并论。”

    “况且前次沐晟派人过来,告诉咱们两个你父亲已经出家为僧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不想知道为何?”朱贤彩说道。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他经过一次叛乱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所以躲进寺庙里,妄图为自己恕罪。”朱贤彩点评自己的父亲也毫不客气。

    “还有咱们的婚礼呢?你今年十三,咱们约定在你十五岁的时候成婚,从明年就要行六礼了,到时候谁当娘家人?这里的土舍龙上登可不敢,昆明的沐晟也不敢。”罗艺又道。

    “可以请十八叔过来,他脱不开身让十八婶过来也成;或者从桂林请赞仪兄长,怎么没人?”朱贤彩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不会是不愿意吃苦了吧?想要回中原享福。”

    “贤彩,我罗艺若是心里想着回中原享福,天打雷劈!”罗艺说道。

    朱贤彩马上说道:“你赌咒发誓干什么?”还拉住他的手。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罗艺说道:“我完全没想回中原享福,但是我很思念自己的父母兄弟,你也应该会思念自己的兄弟姐妹。”

    朱贤彩不知怎么,忽然流下了几滴眼泪,但说道:“不,我不想自己的兄弟姐妹,有你陪在身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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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出诊() 
说完这句话,朱贤彩将碗里的饭几口吃完,说道:“我吃完了。”然后收拾起了碗筷,去刷自己的碗了;罗艺也刚忙将碗里的饭都吃完,拿起碗筷和盘子追着朱贤彩而去。

    他站在朱贤彩身边,一边刷碗一边想着要不要继续劝说:朱贤彩流了眼泪,说明自己的劝说起到了一些作用,但继续劝说又有可能适得其反。

    他正犹豫,忽然从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罗大哥和朱姐姐在么?”

    朱贤彩放下手里的碗,走到门口,一看是土舍龙上登的小女儿龙普兰,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龙普兰接下来使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朱姐姐,我表哥杨东那不小心受伤了,村里的另外一个汉人郎中也出去采药了没有回来,我来请罗大哥过去治伤。”

    朱贤彩带她走进屋里,对罗艺说道:“将碗放下,出诊。”

    然后她一边收拾出诊的东西,一边问道:“是什么地方伤了?”

    “胳膊,他和别人玩闹的时候没仔细看,又喝了点酒,不小心让竹竿戳到了胳膊。这还亏他反应快,要不然就戳到胸口死了。”龙普兰说道。

    “这不和蓝玉的死法一样么?”朱贤彩小声嘀咕道。蓝玉就是喝醉了酒被竹竿戳到胸口而死。他们这些知道实情的人都觉得蓝玉是自杀,不可能有这么奇葩的死法。可没想到她今天真的听说了这么一个差点死掉的人。

    等收拾好了治伤的用具,他们两个跟着龙普兰走出自己家,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连忙跟上。

    朱贤彩也没有锁门就走了。若论同一部落内部的社会秩序,尚处于原始社会末期或者奴隶社会的民族比封建社会或封建官僚社会的民族要强多了,几乎没有人会偷东西,基本可以达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标准。

    朱贤彩他们来到一栋房子里,见到伤者马上开始给他治伤。朱贤彩将带来的白布放进早已煮开的沸水中,罗艺则拿出一小瓶烧酒,首先解开用来止血的布匹,对伤者身边的人说道:“你们紧紧抓住他,不要让他乱动,”随即在伤口处倒上一点儿烧酒。

    顿时杨东那就挣扎起来,烧酒带来的疼痛比伤口本身还要疼。好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多次看过汉人这样治伤,紧紧抓住他的身子,没让酒撒多少。

    罗艺又从朱贤彩手中接过一小块儿在沸水中浸泡过的白布,轻轻擦了擦伤口处。不过这带来了比刚才更加剧烈的疼痛,杨东那叫出声,但仍旧被死死按在床上。

    罗艺随后将已经捣成一团的草药涂在伤口处,用白布紧紧的缠绕了一圈,又摸了摸骨头,觉得虽然竹竿戳到了骨头,但骨头没什么大碍,说道:“行了,这就没事了。只是在伤好以前这条胳膊不要用力,伤口处也不要碰到水。每三天去我那里换一次药。”

    杨东那此时也缓了过来,他和罗艺也比较熟悉,笑着说道:“你们汉人的烧酒确实非常神奇,之前很多受这种伤的人都伤口溃烂而死,但被你们这烧酒清洗过伤口的人十个里面也就一个溃烂而死。”

    “是啊,烧酒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并且据说烧酒清洗伤口能,消毒,对,教导我的医学堂里面的先生是这样说的,这个是陛下发现的。”罗艺说道。他后来在昆明的医学堂也学习了几天。

    “你们的陛下真是神奇,不仅能治理这么大一个国家,还能发现这种事情。”虽然罗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但龙普兰还是感慨道。

    “哎,这烧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太贵了。”杨东那又道。

    这时忽然听到杨东那的父亲杨拨普有些尴尬的说道:“罗家小兄弟,我们家里没多少钱了,最近因为银钱大多被汉人商贩赚走,村里的钱不够了,土舍将各家的钱换走了大部分。”

    “不过我们家还有前些日子打来的半只鹿,可以用它来冲抵医药费么。”

    以前这些蛮夷必须从汉人手里购买的东西只有铁器,主要是铁锅,而铁锅也不会经常坏掉,朝廷也一直控制流入蛮夷之地的铁总量,所以钱财还足够。

    可是自从汉人郎中带着可以消毒的烧酒来到他们的村寨以后,他们猛然发现又有了另外一个必需品。

    以前他们对于伤口感染溃烂束手无策:他们虽然知道开水能消毒,但也不能用开水烫人皮;可烧酒来了以后他们就知道了烧酒可以给伤口消毒,而他们日常经常会受伤,所以烧酒马上成为了生活必需品,更不必提烧酒还可以喝。

    敏锐察觉到这一点的汉人商贩也携带着大量烧酒前来交易,但价格非常贵,摆明了就是欺负他们酿造不出来;可再贵他们也得买,所以村里的钱财入不敷出,土舍都不得不带着人到处寻找金银铜矿。

    罗艺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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