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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8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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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种看牌方式,正是为了防备围观者跟着见牌,基本上玩过几把扎金花,都会有此本领。

    毕竟赌台四周,人多眼杂,一个不留神,便叫人泄了底,学会这种私密看牌法,几乎是一门必备之技。

    看罢牌面,许易面上一僵,叹息一声道,“看来这运气一时半会儿是转不了了,不要了,弃牌。”

    说着,他将三张牌轻轻一按一推,推到弃牌的那一格。

    龙三大笑道,“老缪,就剩你我了,看了速速丢牌,别磨蹭了。”

    缪春生不理会他的叫嚣,却果真提牌来看,当小心见得牌面后,缪春生心中一掉,再看向许易时,许易视线死死盯着桌面上的筹码。

    缪春生脑海中回忆起,临上场前,许易和他的约定,“缪兄,一旦我叫切牌,便是分胜负手的时候,那时,不管你抓的牌有多小,也定要一往无前地跟下去。”

    事实上,缪春生根本不知道许易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单纯的切牌,是不可能左右牌面的,除非他能清楚的记得洗好后的每一张牌呈现何等样的分布。

    但这可能么?

    正如此刻,他拿的分明是最小的牌面,二三五。

    此种牌面,除非撞上豹子,否则根本就是见光死。

    可豹子的几率之低,战斗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却不见一把豹子开出。

    拿着二三五的牌面,还要坚持跟牌,分明就是在赌对方的牌面是豹子。

    这种极端的赌法,理论上是不存在的,除非是能确准对方的牌面。

    “可这可能么?”

    缪春生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许易能窥破骰盅的秘密,也决计无法窥破所有的扑克牌。

    赌到这等程度,单靠卓绝的记忆力,记住大部分牌,已经不足以维持了,非得确准对方就是豹子,才能赌下去。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终止!

    下意识的,缪春生便想弃牌,才一抬眼,见许易平静地看着他,眼睛宛若一双寒潭,刺得他彻骨冰寒。

    一抬手,两枚面值万元的筹码,被他推入赌台中央。

    他想明白了,他若是弃牌,许易必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目前,他代表的地方赌坊已经输了一千余万了,如此责任,他根本背负不起。

    想明白这点,他不打算再有任何思想,便按照许易说的下注便是,反正天塌了,有这位大手顶着。

    这薛先生在骰盅上有过人的本领,大不了,再杀回天利赌坊便是。

    前因后果都想透了,他不再管自己那几乎完全无胜算的牌面,跟着投注便是了。

    “看来是抓着牌了,十万!”

    龙三含笑加注。

    缪春生毫无表情,继续跟注,又跟了两把后,龙三眼中现出迟疑,抓了五枚十万面值的筹码,直接扔进了中央,这已经是规定单次下注额度的极限。

    他的表情很到位,事实上,他已经摸准了缪春生的牌面。

    他能记住这局发出的十二张牌中的绝大多数,他分明记得这把发出了四个五,看缪春生的气势,必定是五豹子无疑。

    而且,这一点,很好验证,他叫注五十万,已经是极限注了。

    除了绝对大牌,是万万不会跟注的。

    哗啦一下,缪春生毫不犹豫将五枚十万面值的筹码,推进了台中央。

    他心中忍不住兴奋起来,他隐约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心中忍不住感叹,“和薛先生这般人坐上同一个赌桌,简直是同时代所有赌坛俊杰的噩梦。”

    连续跟了三把五十万,两人都不开牌,围观众人却是兴奋起来。

    安坐一旁的费五道,“看来两家都是大牌,明眼人都知道眼下的赌局,便是天利和地发两家之争,与其继续耗时间,不如在这一把一决雌雄,何必设置赌注上限。”

    龙三盯着缪春生道,“如何,你可能做得了主?”

    许易冷笑道,“龙兄、费兄打得一手好配合,虚张声势而已,老缪,你便应下,看他敢不敢跟。”

    缪春生忽地起身,朝楼上一抱拳,“还请主上定夺。”

    石而立自三楼一跃而下,朗声道,“天利的人都打上门了,姓石的若是再退,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是么?许久不曾听人这般说话了,倒是扎耳朵得狠。”

    人群分开,一个锦衣青年缓缓而来,不是宫贤又是何人,韩忠军却是不在。

    龙三此番来砸场子,便是他的授意,旨在一举打垮地发赌坊。

    他人虽没跟来,却有人用玉珏,时刻汇报此间情况。

    所以,他能赶来,并非凑巧,而是知晓定生死,分胜负的时刻到了。

    

一百九十七章 名局的诞生() 
“背义之徒,也敢招摇!”

    石而立嗤道。

    宫贤冷笑道,“你如今也只剩了耍嘴皮子的本事,今日你我既然撞上了,便一分生死吧。你我都没见过牌面,不如就就着这两把牌赌下去,你可敢应战。”

    宫贤敢发此大言,自然是做过功课的。

    他早和龙三有约在先,龙三的各种漫不经心的动作,比如抚鼻,比如一手的五根指头,不同指头抚在桌上,代表不同含义。

    宫贤收到的信号是万无一失。

    石而立并未收到任何信号,而他对许易的信任,超过了一切。

    许易和缪春生约定时,他也在。

    彼时,许易说,当他切牌时,便要缪春生不管抓什么牌,都一往无前跟下去。

    眼前的这一局,正是许易切牌的一局。

    亲眼见识了许易的能耐,他根本不信许易会输,尽管他也不知道如何切一次牌,便能决定一切。

    退一万步说,即便这一仗真的输了,他大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央许易去天利赌坊走上一遭。

    不管怎样,眼前的局面,都是有胜无败。

    曾有人问,什么样的赌局,才会天雷勾动地火,赌得不顾一切。

    不是天牌对地牌,而是两个资深赌徒都自以为抓到了绝对不会输的牌面。

    眼前的局面,正是如此。

    何况,石而立和宫贤,本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既有机会,彻底一脚将敌人踩进泥淖,自是谁也不会脚下留情。

    赌注疯狂地攀升着,转眼每一次叫牌的赌注,已经达到了五百万,但双方依旧没人松口。

    而此时,整个赌台上的筹码,已经高达五千万了。

    石而立是主家,自可无限出筹码,宫贤的前几百万筹码是如数兑换的,后面近一千五百万筹码,却是当众支取的。

    石而立也没有废话,直接叫人取来筹码。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口上说着有意思,宫贤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实在是石而立突如其来的底气,太让他难以理解了。

    他印象中,此人虽有时莽得厉害,但并非是无智之人。

    事出反常,由不得他不多想。

    “公子,有件急务,劳你处理一下。”

    龙三窥出了宫贤的迟疑,说着,朝宫贤递过一枚玉珏。

    玉珏中,有他用心念仓促刻成的文字,文字内容,正是介绍眼前牌局的。

    他知道宫贤信得过他,可再是信得过,这个信任也是有边界的,反之,对必胜牌面的信任,是没有边界的。

    宫贤顾不得摆谱,当众接过玉珏,催开禁制,念头浸入,立时弄明前因后果,信心爆棚。

    的确,此乃必胜之局,抓了无敌天牌。

    就冲这等牌面,值得倾家荡产一搏。

    何况,龙三连对方的牌面都彻底算死了。

    “老石啊老石,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要遇见我。”

    宫贤强压住心头的快意,朗声道,“这样吧,最后一次加注,我押上名下的十二家赌坊,赌你石兄名下的四家赌坊,按价值算,自然是我吃了大亏,宫某认了。只是不知石兄你敢不敢应战?”

    石而立怔住了,满场一片死寂。

    他想过宫贤多半会将赌注拉到很高的一个数额,却绝没想到,宫贤想和他玩一把定生死。

    他弄不明白宫贤突然间,哪里来的那么大自信,他当然也猜到龙三递给宫贤的玉珏,必定是介绍牌局情况。

    可对方到底拿了怎样的牌,才敢这般有恃无恐。

    怔怔许久,忽的,石而立想到缪春生曾经玩笑的一句话,“若是能将薛先生彻底拉入己方阵营,便凭他那手听骰子的本事,便是一座金山也换不来。”

    他脑海霍然清明,“赌坊虽贵重,到底是死物,若能拼却这几家赌坊,而买来薛先生的效命,岂非千值万值。”

    “赌了!”

    石而立暴喝一声。

    轰!

    满场彻底炸开了锅,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旷世之局,一定是旷世之局!”

    “从重注,到牌面,无一不是名局之选,有幸能睹此一局,也不枉入赌坛一场。”

    “好紧张,若将双方赌坊的价值算上,这一注总额岂非要过亿万。”

    “…………”

    石而立这一应承,双方便达成了赌约。

    立时,宫贤便请场间众人作证,立了赌注文书,和石而立在众目睽睽之下,各自签名画押。

    一切准备工作停当,宫贤要石而立开牌,石而立却道,是宫贤起的约,自然由他先揭牌。

    宫贤哂笑,“都过了这几年了,你这斤斤计较的毛病,却还是改不了,罢了,不和你费唾沫了……”

    话至此处,宫贤将龙三面前的三张扑克揭开,啪的一声脆响,摔在赌台上,赫然正是十二豹。

    “啊呀,十二豹,地牌,这是地牌啊,我早知道会出豹子,却没想到是地牌啊!”

    “这下只有天牌十三豹了,否则天利赌坊赢定了!”

    喧喝声中,费五一声轻笑,将他掌中的三张牌揭开,赫然正是对十三的牌面。

    这下,场间的惊呼声,几乎要戳破屋顶。

    “双十三已现,十二豹已由地牌变天牌,赢定了!”

    “不对,二三五,还有二三五!”

    “你脑子锈了么,可有人拿二三五会跟到现在,除非他生了前后眼。”

    “…………”

    满场的呼喝声,几要将屋顶掀飞。

    如此名局,又爆出了如此惊悚的牌面,几要将一众旁观者刺激得燃烧起来。

    “好了,不必装了,石兄你迟迟不开牌,不如我来告诉你,你的牌面,正是五豹子,当真是绝大的牌,但碰上了我的天牌,不好意思,哈哈……”

    宫贤仰天大笑,直笑得眼角飙泪。

    石而立如坠冰窖,他便打破头也想不到是这种局面。

    一瞬间,他周身毛骨悚然,锐利的眼睛宛若利箭,射向许易。

    刹那间,他竟怀疑许易的到来,正是宫贤布的局。

    不然,他何以就一步步走进这死局中来。

    石而立的真情流露,落在宫贤眼中,分明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有些心绪失常。

    宫贤越发笑得开怀起来。

一百九十八章 两亿五() 
正惊惧间,石而立瞥见了缪春生脸上挂上了浓得化不开的狂喜。

    心念一动,他伸手将那三张牌揭了开来,赫然正是二三五。

    霎时,喧腾到极点的赌场大厅,一片死寂,整个大厅汇聚数百人,这一刻,却连呼吸声也听不见了。

    怔怔不知多久,宫贤忽地呕了一声,随即,吐出一口心血,双目光彩涣散。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把发出了四个五。”

    满场死寂中,龙三疯狂吼叫起来,“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这牌有鬼,定然有鬼”

    缪春生冷笑道,“输不起么?赌斗前,大家可是验过牌的,现在还可以再验!”

    龙三高声吼道,“验就验!”

    说着,他一把拍开那透明护罩式的发牌机器,迅速将剩余的牌,全部打开,满眼竟是狂热,嘶吼道,“主上,主上,我没记错,也没说错,这里面根本没有五,证明四个五全部发出。”

    宫贤涣散的双目陡然爆发出炽烈的神采,阴冷地盯着石而立道,“姓石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石而立看向许易,宫贤也头一次将注意力投注到眼前这个已化作平凡中年模样的许易脸上,莫名觉得此人有些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来。

    便在这时,许易轻轻拍掌,微笑道,“龙兄好本领,许某望尘莫及,这一把的确发出了四个五,一张已现,剩余三张,皆在薛某处,本来我已弃牌,没必要亮与你看,既然你龙兄不死心,那我便让你死心。”

    说着,许易将放入弃牌栏的三张牌翻开,正是三个五。

    轰!

    死寂的场面,陡然汇聚无数雷霆,怦然炸裂。

    “疯了,疯了,豹子见面就弃,二三五吃掉天牌,这真的是世间该出现的牌局?”

    “这怎么可能,除非他根本就知道两家的牌面,否则,怎么会这样做,这是何等神妙的赌术。”

    “服了,服了,老子赌了一辈子,今日才算见了真神。”

    “”

    场中沸反盈天,轰然之声,久久不绝。

    龙三宛若得了离魂之症,盯着满桌的扑克,目中无神,喃喃道,“世上真有人能记得住每一张牌”

    “宫兄,承让了,这两日,我便着人来清铺子了”

    石而立欢喜无极,冲宫贤抱拳一礼,从未如此刻这般志得意满。

    宫贤根本不理会他,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许易,喉头一甜,又喷出一口血来,脸上五气乱行,指着许易,面孔扭曲而狰狞,眼神怨毒而疯狂,口中嗬嗬,却说不出话来。

    许易冲宫贤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转出厅去,消失不见。

    “薛先生,受我一礼。”

    才在密室聚合,石而立恭恭敬敬向许易一礼。

    许易摆手道,“言重了,石兄既是我东家,又是好朋友,再说,合股做买卖,谈不上谁助谁,石兄何必多礼。”

    石而立道,“我非为薛兄为我赢下宫贤的十几家赌坊,而是为宫贤喷出的那一口心血,真的叫某好生畅快,多年淤积,一朝泄尽,快哉快哉。”

    缪春生含笑道,“我今日方知,薛先生挟如此神技,为何偏偏屈就地发赌坊,原来是早就和宫贤有过节。嘿嘿,合该他宫贤倒霉,连薛先生这等人物都敢招惹。”

    适才宫贤在场上对许易的反应,石而立和缪春生只要不瞎,必然看得明白。

    许易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是而已。石东主,感慨的话容后再提,还是先把利益切割了再说。先说好后不乱,不瞒石东主,我可是见过无数为了利益,合作双方扯破脸的事儿。”

    石而立点点头,缪春生接茬道,“这件事是这样的,适才的赌斗,你也在这场,前面的大几百万筹码,宫贤那边的确是出的真金白银置换的,后面的两三千万筹码,都是开的空头,再后面,便是宫贤的那十几间赌坊,目前还没有接收,具体价值不好估量。所以分割的事儿,暂时得缓一缓。不过,宫贤那边头前输的价值大几百万的兽核,薛先生可以先取走。后面的程序,大概七八天也就走完了,到时,必定不会亏了薛先生。”

    许易平静地看着石而立,道,“想必缪兄的意思,就是石兄的意思?”

    石而立道,“薛兄别误会,说好的事儿,自然是不会黄的,咱们可是签订了协议的,只是此事的确太过重大,宫贤的那些赌坊,价值又不好衡量,一时间没办法做出估算,无论如何薛兄该当匀出些时间与我。”

    石而立心中当真无比纠结。

    一方面,如此天量财富,要分一半给许易,他只要想想,便觉得肝疼。

    那一把赢来的,可是他这些年都不曾赚到的财富。

    另一方面,他也着实看重许易此人,尤其是许易那一手出神入化,神鬼莫测的赌术。

    不想因为此事,将彼此关系弄僵。

    于他而言,最好的局面,无疑是许易能知进退,主动降低分红比例。

    再说,他一个连神胎境都没入的修士,拿这天量的资源,也不安全呀!

    许易道,“看来石兄是当真有些为难了。不过没关系,估价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了,找的是城中最大的新农典行,他们可以给宫贤的那十二家赌坊,给出了五十万兽核的价钱,当然了,他们也不可能全部以兽核支付,但明说了,置换成咱们的筹码,价值肯定不少于五个亿。”

    “众所周知,典行开当,向来都是以最低价格质押,显然,他们报出的五个亿,便是最低价,我的一半只按两亿五算吧,再加上桌上的筹码有不少于五千万的筹码,其中一半是咱们的本金,也就是说有至少两千余万是咱们赢得的,这部分,我就不要了。只按十二家赌坊的一半,两亿五计算吧。”

    宫贤的十二家赌坊,所贵者,不在别的,在于地段和牌照。

    

一百九十九章 逼迫() 
蛮荒境内,各大边荒城,商铺任你开,唯有赌坊是各大势力联合标名,有严格的准入制度。

    名下有一间赌坊,等若开了一架生产兽核的机器。

    宫贤的十二间赌坊,无疑是十二台这样的机器,自然会标出天价。

    石而立眉头结起个疙瘩,缪春生哂道,“薛先生当真是不把我等当自己人啊,我就说嘛,赌局一结束,怎么就找不到你薛先生的影子,原来是第一时间就找人去估价了,我等以赤诚相待,薛先生如此作为,某实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许易道,“缪兄言重了,我不过是做了二位该做的事儿,薛某生平最信人心,也最不信人心,重利之下,便是骨肉血亲也互为仇雠,何况,我与二君不过萍水相逢。薛某如此行事,不是信不过谁,而是更相信有约束力的规则。”

    缪春生还待指摘,却听石而立道,“薛兄当真是误会了,石某从未想过不兑现承诺,只是如此一笔重金,石某一时间当真拿不出来,不如这样,薛先生可愿将那一半获利入股我石家的产业。年年坐收丰厚报酬,岂不更好?”

    许易前世便听过炒房炒成房东,炒股炒成股东的笑话,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句话竟应验到他身上来了。

    他是个偷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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