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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7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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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听许易道,“陶兄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但令尊既然已将宝藏埋藏,便是有缘者得之,咱们还是事儿上见吧,告辞。”

    说话儿,许易又要走,再度被陶景山拉住,“许兄,且慢,听我说完再去不迟。”

    许易盯着陶景山,便听陶景山道,“许兄不必疑我,陶某说的都是实情,吾求家父藏宝,不为愿珠,只会一件家族古物,此物乃我家多年传承之物,亦是族长之信物,若此番许兄能助我取得此信物,宝藏中的资源,尽数奉送许兄,陶某决不食言。”

    许易道,“陶兄高义,许某佩服,奈何你我萍水相逢,许某信不过陶兄,何况,许某独来独往惯了,还是一个人行动得好。”

    言外之意,却是在说,“没你我照样能成事,凭什么白白分给你一件信物。”

    事实上,许易根本就猜到那件信物,多半便是日曜令。

    陶景山稍稍品咂,便明白了许易的意思,笑道,“许兄未免太小觑陶某了,若无陶某,许兄即便得了三阳山,只怕也找不到那宝藏。”

    

一百五十四章 如此合作() 
许易哂道,“陶兄未免太自信了吧,许某便是将整座山脉凿空,不信找不到宝物。”

    陶景山道,“家父生性谨慎,岂能就这般草草掩埋,而无有大阵护持?不得破阵之道,休想解开。”

    许易眉头陡然锁起个疙瘩,道,“少来诓我,你说有阵法护持,便有阵法护持?”

    陶景山冷笑道,“此事家父也提及了,不过在另一页信纸上,告诉许兄也无妨,护佑宝藏的大阵唤作诸天星斗元血阵,非有秘法不可破,且非有我陶家血脉的血液不可破阵,许兄,此事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何去何从,你划个道吧。”

    许易暗骂,“老子若是信了你,怕是连年都要过错。”

    早在从朱十三遗物中获得了那张不全的七厌锁宫阵,许易便第一时间从他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搜到了七厌锁宫阵的资料,并研究透彻了。

    随即,在他上三阳山,面辞明立鼎时,早就发现了七厌锁宫阵的布置。

    此刻,陶景山为了要许易合作,偏偏编出个什么诸天星斗元血阵,简直可笑。

    不过,许易要的恰恰是陶景山这种表态,便见他重重一跺脚,哼道,“罢了,许某便吃些亏,随你赌了这一把,事先说好了,你只要你家的祖传信物,旁的都归我所有。”

    陶景山端起茶杯,昂然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砰的一声,二人碰杯,各自饮尽。

    和许易分散后,陶景山便自回了住处,他默默盘算片刻,觉得没有什么遗漏,顿感庆幸。

    今番,若不是遇上许易,今次的老爹遗宝必定要打了水漂。

    从那残破信纸上所见,自家老爹并没留下多少愿珠,想来也是,偌大个家族,开销何曾少了,上下还有维系、经营、打点,也余不下多少。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倒是那件宝贝,无论如何也要落入手来,那是关乎改变自己命运的大机缘,一定不能出了纰漏。

    看看时间尚早,他本想出去遛遛,又担心自己出现的消息,被明立鼎侦知,那明立鼎便被有所准备,不利于明日的拍卖。

    无奈,他只好取出一本厚厚的册子,翻看来起来,册子是一本关于当代著名戏剧的合集。

    他是个资深剧迷,此时闲来无事,也只能翻阅剧本打发时间。

    正看得入迷,如意珠传来了动静儿,催开禁制,陶景山吃了一惊,联系他的竟是只有一饭之缘的广剑锋,广剑锋说听说他来了东流仙城,恰好他也在,约他出来一聚。

    陶景山念头转了转,便答应下来,他自有他的考虑。

    他老子逝去,家族拼着全部的努力,将他送入了碧游学宫,而他在碧游学宫,也只是最垫底的存在。

    他想要光大门楣,在碧游学宫内往上爬,是一种途径,另一种途径,便是借助碧游学宫这个招牌,结交朋友,扩展人脉。

    广剑锋是东山属令,二级实权官员,前景看好,而且广剑锋的家族实力不小,和这种人成为朋友,百利而无一害。

    一个时辰后,陶景山返回了住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在卧室内,团团转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取出如意珠,催开禁制,道,“许兄,麻烦了,明立鼎肯定发现我了。”

    很快,如意珠便传来许易愤怒的声音,“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若是让明立鼎知道你也来了,肯定会联想到你要争夺三阳山,一旦他有了准备,你知不知道老子要多花多少愿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陶景山被骂得不敢还嘴,赶忙说了一番因果。

    原来,却是他在广剑锋的宴会上,广剑锋还替他引荐了另一位官员,却是繁阳府府令明立鼎的近卫统领曹王能。

    近一个时辰的晚宴,陶景山如坐针毡,简直不知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他马的流年不利。

    他本不想告知许易,可事情都出了,若隐瞒情况,将来拍卖失利的后果,他更是承担不起。

    “你说你怎么就待不住,这个关键时刻,还敢跑出去,你叫我说什么好,和你合作真是伤身,从现在起,我怎么说你怎么做,要不就他马一拍两散。”

    如意珠那头的许易火气冲天。

    陶景山自知理亏,只有唯唯。

    结束了和陶景山的沟通,许易收了如意珠,拉开一扇房门,笑道,“这里的饭菜可还合口?”

    “很棒,这尾天海龙鱼,烹饪得尤为得法,未失菜之真味。”

    说话的锦袍公子,气度不凡,正是广剑锋。

    和他相对而坐的石国政陪笑道,“我老石是个粗人,就喜欢大荤,那只秘制天香猪,入口即化,味道棒极了。”

    此刻,三人能坐在一处吃饭,乃是许易做的东道。

    原来,陶景山遭遇的那出尴尬宴请,正是许易作的妖,广剑锋不过是他请来的搭子。

    按说,前番他和广剑锋在八珍斋,闹的并不愉快。

    然而,官面的人物之间的交际,从来都不是正义非要干倒邪恶,看重的都是利益。

    许易的身份摆在那里,广剑锋自然犯不着因为一个小吏,就非要和许易交恶。

    这边许易橄榄枝,才递了过来,广剑锋立时接过了,何况,许易交待的只是件小事,顺手便能赚个人情,何乐不为。

    至于,许易的目的,他不愿去探究。

    一番聚饮,宾主尽欢,各自归去。

    一切按部就班,许易心中安稳,一觉睡到下午,披了一身斗篷,便去找陶景山。

    见了他这般装束,陶景山吃了一惊,问他这是何故。

    许易道,“既然你都漏了,只有我这边突然发动了,事先说好,我这边是竭尽全力,准备了两千愿珠,和明立鼎血拼……”

    陶景山蹭地站起身来,“这,这不必吧……”

    他不是不信许易能拿的出二千愿珠,而是担心,到时寻到宝藏,宝藏中没有两千愿珠,许易找他扯皮,会从那件宝物上做文章。

一百五十五章 捷足先登() 
许易摆摆手道,“你放心,我自己赌一把而已,我就不信一个府令的遗宝,会没有两千愿珠,还是按先前说的,你取你家传的宝物,其余归我。”

    陶景山面有惭色,才要说话,却听许易道,“咱们还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负责叫,但拍的三阳山禁制令牌,得放在我处。”

    陶景山顿时变了脸色,“这不妥吧,许兄,你修为高,我修为低,我难道还敢在你面前玩路子不成?”

    许易道,“陶兄出身碧游学宫,肯定有压箱底的绝学,何况,脱凡境内,一境瞬杀四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最重要的是,陶兄你知晓那个掩护宝藏的阵法,若是山门禁制玉牌,再入你手,你将我踢开,我又能奈何?更不提,皆因你陶兄的缘故,我要多出两千愿珠。”

    陶景山迷瞪瞪盯着许易,只觉对方说的是如此有道理,自己再争论下去,真有些不是人了。

    不对,不对,自己什么时候知道掩护宝藏的阵法呢,那是我胡说的呀。

    陶景山一张脸涨得发红,却无论如何不敢将此事再讲出来,心里憋屈得不行。

    “陶兄,你速速决定,你若是不肯答应,就当咱们先前的约定作废,我独自参拍就是,大不了,我费些工夫,自己去凿山,便是花上个两三年,我也耗得起。”

    许易怒气冲冲说道。

    陶景山连忙拉住许易道,“罢了罢了,便依许兄之言,许兄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事到如今,他的确没别的办法了,一个时辰后,拍卖就开始了,这时,许易撤了,他根本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何况,许易既信了他的话,自然不会甩开他。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防备也没有,且看将来吧。

    ………………

    “下一个拍卖的是三阳山,这可是一座超级名山,为繁阳府府衙所在的山门计有百五十年,灵气浓郁,兼之多年为府衙所在,多有先贤居住,说不定便在其中……”

    “……好了,起拍价三年租赁权,一百五十愿珠,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愿珠……”

    宽阔的大厅内,装了上百人。

    因着只是山门拍卖,算不得了不得的宝贝,没做什么保密措施,众人都在厅中松松散散的坐了。

    主拍人话音方落,底下便是开始争相出价了。

    相比前面几轮拍卖,三阳山的争夺明显剧烈得多,明显这座前府衙山门,有着独特的意义。

    当价钱叫到三百愿珠后,争夺者明显少了。

    “直接叫五百!把小鱼小虾先赶绝!”

    许易传音陶景山道。

    陶景山当即叫出了五百的价格,一下子抬高了一百多枚愿珠,满场俱惊。

    下一刻,隐在斗篷中的许易站起身来,指着陶景山道,“列位,这位是前繁阳府令陶经纶公讳的公子,陶公子拍卖三阳山,纯粹一份孝心,诸位不妨给个面子,让让路。”

    主拍人愤怒地拍了拍桌子,怒叱许易,不得扰乱会场。

    陶景山也惊呆了,传音道,“你何必这么大张旗鼓,是怕明立鼎不和你争么?”

    许易坐下来,传音道,“要的就是这个气势,和他挑明了干就是。”

    陶景山目瞪口呆,直到主拍人三次叫完,落了锤,宣布三阳山被他竞拍得到,他才恍然回神。

    下一瞬,惊诧得瞪圆了眼睛,逼视许易,传音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般顺利,这,这完全不对啊,明立鼎呢,明立鼎怎么不来争?”

    “还愣什么,赶紧走,跟我去拿禁制玉牌。”

    许易传音罢,劈手夺过陶景山手中的号牌,出了拍卖厅。

    陶景山唬了一跳,赶忙随后跟行,他始终在纠结明立鼎为何不来相争。

    直到许易从兑换室,取得了山门的禁制玉牌,一道烟从眼前划过,陶景山终于回过味儿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都是阴谋。

    许易,你他马的好阴!你给我等着,老子立即给你上眼药去,这就叫打饭打翻狗食碗,大家吃不成!

    陶景山兀自狂怒,许易已全速飚飞起来,心中彻底托底,暗道这番辛苦,当真不易。

    陶景山想的不错,许易接近他,本来就是阴谋。

    一开始,许易提出听到传言三阳山有宝,必须参与拍卖,还鼓吹不惜血本,根本就是逼身家不丰的陶景山和他合作。

    而他和陶景山的合作,看中的根本不是陶景山的什么破信纸,更不是陶景山胡诌的阵法,而是陶景山本身。

    确切的说,是陶景山乃老府令陶经纶公子的身份。

    他和陶景山的合作,正是为了狙击未出场的明立鼎。

    道理很简单,他从朱十三处得知,明立鼎也在惦记陶经纶的遗宝。

    而且,三阳山上拍台,多半便是明立鼎为方便探宝刻意弄出的。

    事情到这一步,许易要想获得三阳山的租赁权,最简单的办法,只有参加拍卖,靠砸愿珠来打败明立鼎。

    但这无疑是最蠢的办法,且不说论财富,他恐怕根本比不得为官多年的明立鼎。

    退一万步说,即便争赢了,花费也太高。

    为此,许易逼明立鼎主动退让。

    这个时候,陶景山的作用便显现了。

    明立鼎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陶经纶的遗宝,心中不气馁,是不可能的。

    而此时,陶景山站出来抢三阳山,明立鼎必定会将希望寄陶景山身上。

    换作许易是明立鼎,也会朝后退一步,让陶景山顶到前面来。

    毕竟,陶景山是陶经纶的亲儿子,也许他老子根本就将取宝之法,告知了陶景山。

    到时候,明立鼎要做的就是等陶景山将宝物取出后,来个黄雀在后就行。

    许易正是设身处地地代入明立鼎,才将这盘死棋走活。

    至于陶景山,并不是他不聪明,而是他根本没想到,许易得了朱十三的遗物,早就知道了宝藏所在,更知道了日曜令的事儿,甚至连七厌锁宫阵,都破解了。

    他的信息,大幅度滞后,许易有心算无心,他想不入彀都难。

    却说,许易夺了禁制玉牌,丝毫不敢停留,朝着三阳山狂飙。

一百五十六章 围堵() 
许易要赶时间,立即将宝藏取出来。

    许易当然知道,目下的时机并不好,严格来说,他现在得了禁制玉牌,应该躲起来,等个一两年,等风头过了,再安安静静去取宝最好。

    毕竟,现在一动,明立鼎那边必然会动,陶景山也未必会死心,麻烦势必不断。

    但许易没有时间。

    只因此刻护佑三阳山的禁制,乃是内廷司布下的大阵,根本无法攻破。

    在他拍下三阳山禁制玉牌后,若他用禁制玉牌开启山门,禁制会立即消解,若他不用禁制玉牌开启山门,禁制也会在拍卖会结束的六个时辰内自行消解。

    一旦没有这个大阵护持,凭许易的力量自然守不住明立鼎这条地头蛇的窥视。

    所以,他干脆突如其来,打个时间差。

    一路狂飙,才出了东流仙城,许易使出怒蚩相,显化成扑天狒,身如轻烟,瞬息十里,不过半盏茶,便赶到了三阳山。

    许易全力放开感知,在确信无有人窥视后,他取出禁制玉牌,开启了山门,禁制飙到顶峰的广场上。

    才跃上那座白玉锻成的广场,许易一眼就盯上了广场西角的那块血色石碑。

    七厌锁宫阵,是极其冷僻的阵法,其阵布置,乃是用七种世间的厌物为主材布成。

    那血色石碑,分明就是山鬼碑,只是故意染了颜色,却逃不过许易这种感知异常敏锐之人。

    昔年,他初上此广场,探究七厌锁宫阵,一眼就瞄准了那血色石碑。

    眼下,只要找到了大阵布置所在,要破之,对许易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见许易先洒出一套阵旗,勉强用一套铁甲团山阵,护住主峰。

    下一刻,他掌中法力衍出,在半空中爆开花朵,一条条彩色纹路,在空中交汇,最终汇聚成七枚光彩夺目的六角星。

    便见他大手一抓,七枚六角星转瞬朝七个方向扑去,其中一枚,正中那血色石碑。

    瞬间,血色石碑炸裂,连续六道巨响传来,顿时,整个广场颤抖起来,便听咵嚓一声巨响,整个广场zhōngyāng,石板不断挪移、重组,充满了韵律之美。

    终于,一个标准的圆柱形洞窟被打开,许易腾身而入,见得墙壁左侧有一道仅容一人宽的小门,入得其中,便见一个纵横三丈的方室,整个地面,几乎被各种修炼资源铺满。

    略略一扫眼,大概有五千余枚愿珠,确实不是多大的数目。

    很快,许易便找到一块火红的令牌,触手间冰凉,令牌zhōngyāng印刻着仿佛剧烈燃烧着的太阳。

    他正待细看,感知捕捉到异样,他立即将全部的宝物收了,才飘腾出洞窟,便听砰的一声巨响,他仓促布下的铁甲团山阵如烟泡一般爆开。

    下一瞬,便见一身金甲的明立鼎率领十余人,朝许易团团逼来,到得百丈外,才堪堪立住身子。

    明立鼎死死盯住许易,朗声笑道,“没想到,明某万万没想到,昔年我麾下的一个小卒,短短数年内,竟有如此际遇,成就如此之成就,明某每每思之,都觉不可思议。许兄,久违了。”

    许易抱拳道,“见过明府令,昔年若不是明府令襄助,某也入不得东山,如今,重回繁阳府,某还未抽出时间去看望明府令,全让明府令先来看我,实在是惭愧。”

    明立鼎摆摆手道,“你我有的是机会叙旧,我今日来,是来取一件昔年好友遗留在此的旧物,看情况,此物是被许兄得了,不知许兄能否物归原主。若是许兄肯给明某这个面子,明某必定厚报许兄。”

    “好厚的脸皮,物归原主,亏你说的出口!”

    不待许易回话,一道声音飚来,随即,两道人影落了下来。

    左侧那人龟形鹤背,白发童颜,一身青袍,气度不凡,才一露面,明立鼎心中一掉,他看出来人竟是神胎境强者。

    当下,他转了转小指上戒指,一阵细微不可察觉的红光流转。

    右首那人,不是陶景山,又是何人。

    陶景山阴冷的眼神,扫在许易脸上,冷哼道,“此间宝物乃我父遗留,若说物归原主,该当归于我才是。许易,明叔叔,二位总不会硬要抢我的东西吧。”

    此番,陶景山想起他老子的遗宝,完全是因为在碧游学宫的一堂课上,见识到了日曜令,才知此物之贵。

    他取了此日曜令,也非是要据为己用,而是想要以此为进身之阶,换取他在碧游学宫的地位的提升。

    偏偏命途多舛,遇上了许易和明立鼎来抢,他的道行哪里及得上许易,才一脚踏入济州领的地界,便被坑得体无完肤。

    到得后来,他再也不抱有任何幻想了,直接就拿日曜令作饵,请来了救兵。

    许易道,“此山被我拍下,山上之宝,便为我所有。两位都参加过拍会,当知晓有人专门竞拍山脉,正为了挖掘前人遗宝,所得之物,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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