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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5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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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九冷笑道,“许兄还真是欺黄某无智,许兄出尔反尔的丑事,做下才多久,这又要故技重施。”

二百二十七章 水源印记() 
    有“半盏茶养伤”的旧事在前,凤九当然信不过许易。

    但一声“许兄”,同样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矛盾。

    估摸着凤九直面死亡的心理防线已经打开,许易又变了面目,阴仄仄盯着凤九,说道,“九兄信不过许某,许某自然也信不过九兄,九兄以为倘若我放你归去,九兄会容我安然入幽火深渊,采集火灵。”

    “那怎么办!”

    凤九脱口喝道。

    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急切了。

    “我也不知怎么办,九兄自己想个办法吧。”

    许易抱着膀子道,“同样还是半盏茶的工夫,九兄若不能让我放心,我只好送九兄归于九幽了,噢,忘了,妖族无有灵魂,九兄这具妖躯死了,便是真死了。”

    “可惜九兄天赋之才,名妖血脉,一朝生死,化作尘泥,归于永寂,实在可惜,九兄,你说你死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就像被闷在一个黑沉沉的大箱子中,永生永世,这是什么滋味。”

    “魔鬼,你这个该死的魔鬼!”

    凤九在心中咆哮。

    在凤九看来,眼前立着的这个家伙就是真正的魔鬼,玩弄心术的魔鬼。

    他本来抱定必死之心,偏偏这般一番折腾后,他的必死之念早已淡去。

    如今这该死家伙对死亡的描述,真的字字句句,都剜进他心里去了。

    “时间过去一半了,九兄还没想到?”

    许易盯着凤九,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敢保证,你只要幽火深渊的东西,对我妖族并无加害之心。”

    凤九脸色惨白,憋出一句话来。

    他真的不能忍受,“死而活,活再死”的折磨。

    许易道,“我只能说到目前为止,我没有想要害任何妖族的心思,对此,我可以发心誓。”

    凤九冷道,“那你立誓吧。”

    风九实在信不着许易,但信得着誓约,他很清楚誓约随时能转化为心中魔障,越是修为高深,越忌讳立心誓。

    许易当即起誓,关键词却落在“目前为止”上。

    对此,凤九表示理解,只要许易目下无害妖族之心,证明他混入妖族,的确是为了幽火深渊。

    只要这个初心在,凤九也没什么好坚持的。

    凤九也知道,他不可能约束许易不和妖族起冲突,但只要并非是带着坑害妖族的图谋而来,和个别妖族之间的冲突,他约束不了,也懒得约束。

    “你既有水源妖相助,想挟持黄某,也实在容易,你唤出水源妖,让他在我识藏宫种下水源印记……”

    凤九话音未落,阿鲤现出形来,拍手道,“我知道了,我记忆中,正有这种法门,公子,你放心,我给他种下水源印记后,只要他敢不听话,我一个念头,就能爆掉他的识藏宫。”

    许易哪里知道什么水源印记,但听阿鲤这般说,他也不疑有他。

    凤九忽的张开口,阿鲤化作一段水流,没入凤九口中,转瞬,又自凤九口中飞出,再度化作小胖孩形象。

    瞬时,许易便见凤九的头颅和肚脐处闪过一道白光。

    凤九勃然变色,“源妖,你怎在我元宫也种了水源印记,许易,你敢出尔反尔,卑鄙无耻。”

    阿鲤道,“浑说什么,水源印记,是我种下的,也是你叫我种的,和我家公子何干,再说,你说种识藏宫,我按你的要求种了,至于元宫中的水源印记,你又没说不许种,我顺手也就种了。”

    凤九瞠目结舌,大口喘着粗气。

    他真是无言了,识藏宫被种入水源印记,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到时事不可为,他拼着识藏宫爆掉,好歹能保全一条性命。

    可阿鲤将的他元宫也种了水源印记。

    元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存储妖核的地方。

    若是元宫也爆了,妖核无处依存,他自然就死了。

    这,这怎么可以。

    许易摸摸阿鲤脑袋,知道小胖孩又立一功。

    他弄不明白识藏宫和元宫的区别,单看凤九的表现,知晓他是彻底被阿鲤拿住了要害,这种局面,自然极好。

    “行了,九兄,我没兴趣要你的命,待我收取火灵完毕,离开妖域时,必定要阿鲤解掉你的水源印记,何必争什么识藏宫和妖宫。”

    许易拍着凤九的肩膀,宽慰道。

    凤九只听得想死,识藏宫和元宫根本不是一回事,左右不是你姓许的被拿住了命脉,风凉话竟说得这般一溜一溜。

    事已至此,凤九除了相信许易所言,又能如何?只巴望着这位快些收取火灵,速速滚蛋。

    “幽火深渊,我知道一些,那里的火灵之力很丰沛,却始终没有被采撷,不是因为别的,旁地的火灵之力都很内敛,那里却不同,终年散发着狂暴的力量,却始终不见干涸。根本难以靠近,又如何采撷?”

    凤九道,“你想采撷幽火深渊中的火灵之力,先得寻求至宝级的浣火衣,据我所知,此等宝物,根本不曾问世,你要求来,恐怕太难。当然,这至少是条路,走不走,怎么走,全看你自己。”

    “多谢九兄见告,九兄请归吧。”

    许易催动法诀,一道璀璨光芒闪过,却是周围的禁阵已解。

    凤九瞪眼道,“你莫非现在还想着往幽火深渊冲?简直和找死无异,你若如此,还是赶紧交待水源妖,让他将我的水源印记解开。”

    许易正待搭话,腰囊中,忽的大放光明,一个道袍中年的影像浮出,冲着许易笑道,“许大名士,主上迎春晚宴,召开在即,却不见阁下前来报到,特异派佟某前来相请,还请许大名士千万要速来。原来凤九少主也在此间,那就一并来吧,黄风领主已经到了,今日的晚宴,主上要的就是热闹,两位千万不要缺席。”

    言罢,道袍中年的印象消失不见,许易取出玺印,浮现在玺印周身的光芒,渐渐敛尽。

    “冬宫仙使,竟是冬宫仙使,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凤九盯着玺印,喃喃道。

二百二十八章 附翼() 
    许易盯着手中的玺印,这种失控的感觉很不好。

    他原以为玺印只有传讯功能,却没想到还能随便冒出个人头来。

    有一个随时锁定位置的仙门信符,已经够让他难受的了。

    现在又多了个出幺蛾子的玺印。

    半盏茶后,许易从凤九处弄明白了因果。

    妖域的玺印皆出自冬宫,寻常人并不能用之定位,和这般冒出影像来传讯。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冬宫。

    而冬宫乃是东海海域之主的独占世界。

    适才的中年道人身着的服饰,明白无误地彰显了冬宫仙使的身份。

    按凤九的说法,冬宫仙使的身份尊贵无比,便连一方领主,也轻易难以见到。

    这回,冬公佟仙使肯现出影像,必定是主上之意。

    向许易介绍到这里时,凤九是又气又后怕。

    区区一个舞文弄墨的文士,竟然有天大的面子,连主上都闻其名,不惜动用秘法,用冬宫仙使来相请。

    这等待遇,恐怕是一领之主都不会有的。

    后怕的是,幸亏他不曾诛杀许易得手,否则后患必定无穷。

    文名高到这等程度,实在足以杀人。

    “九兄,这场约你说我去是不去?”

    许易的心思有些难定,按他的本意,自然是不去淌这趟浑水,他入妖域本来就是到幽火深渊采集火灵,结束完毕后,就会回归北境圣庭,完全不必要掺和到更高层级的妖族中去。

    可凤九提出的幽火深渊难以进入,却是个难点。

    本来,按许易的想法,他有无量之海,火灵力足以布满周身,以火防火,应该能够持久。

    但采集天元种子的时间跨度实在太长,纵使他是无量之海,也不可能夜以继日地永恒放出火灵之力。

    无量之海倒不会枯竭,可他自己的身躯必定无法承受。

    若是一时间不能采集到足够的火系天元种子,那就麻烦了。

    毕竟人家冬宫仙使都亲自来传讯了,若不奉诏,后果不堪设想。

    至少他很难再顶着名士的身份,继续在妖族中厮混了,藏头隐尾还不及。

    可若是去参会,会场的大妖众多,稍有不慎,便有露出人族身份马脚的危险,这个却不得不防。

    一时间,许易有些犹豫,便将皮球提给了凤九,也许凤九能提出更好的建议。

    凤九脱口便想说不去,此刻许易的安危已和他紧密相连,许易冒险便等于他冒险。

    可他又深知许易的狡诈,若是不让许易去,说不定这家伙非要反着来。

    思虑片刻,凤九道,“依我之见,这次盛会还是值得一去,反正你只要扮演好你的名士风流就行,旁的就不必管了,那等场合,大人物云集,不可能焦点永远在你身上,当然,大人物一多,说不定就有身怀异能的瞧清你的底细,此点不得不防。”

    和许易这等魔头打交道,他也学精,正的反的都说一些,引导许易去选择,他相信这家伙是明白人,不会蠢到去冒险。

    “有道理,我只做好自己就行,赴宴看来势在必行。”

    许易有了定计。

    赴宴当然有风险,可不赴宴同样有隐忧,况且凤九的话不错,他只要做好名士风流就行了,一场宴会,又不会动武,小心一些,总不至于漏了行藏。

    许易还是太过看重幽火深渊,为长远谋,他还不能丢掉眼前的身份,所以,赴宴势所必行。

    凤九简直无言,许易笑道,“再说还有九兄你在场,当能为我掩护一二,行了,别耽搁了,弄不好那位仙使大人又要来催了,九兄遁术无敌,我便攀一回凤翼。”

    说罢,又招呼阿鲤安心修炼,将屠闵和九黄的两枚妖核抛了过去。

    他知道这两件物事对阿鲤极为有用,自己留在手中,虽能换取宝物,可普天之下,能入他眼的宝物,已经太少。

    相比之下,还是帮助阿鲤提升修为,更紧要。

    阿鲤也学乖了,公子不给的他不要,也知道公子要给的他推辞不了,何况他真的无法忍受妖核的诱惑,服下妖核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凤九欲语还休,欲哭无泪,只觉今日简直是他妖生中最惨淡无光的一日。

    事事不顺不说,还他妈的要幻出本体,给这卑鄙的人族当坐骑,去他奶奶的蛋。

    藏着满腔的悲愤,凤九幻成巨鸟,许易跃上他的背脊,凤九双翅一展,飓风来袭,吹得许易一歪,要掉落下去,许易伸手抓住那根粗壮的蟒尾,才要呼喝。

    凤九已拍开万千水浪,瞬息便冲破了海面,顿时,呼呼飓风直往许易口中倒灌,他死死闭住嘴,浑身的毛孔都要被吹散了。

    那种急速,即便是许易动用怒风符时,也不曾感受到的。

    呼呼的飓风灌了约莫半个时辰,忽地停止了,手中猛地一松,凤九已化作人形,冷眼斜睨着许易,心情好了不少。

    许易捋了捋吹得如插满倒刺的发型,换掉那件破碎不堪的青衫,冲凤九一笑,“如此神速,世所罕见,九兄不愧是名妖之后,佩服佩服。”

    凤九轻哼一声,并不领情,引着许易向不远处的一座三层高的白楼行去,“那里便是冬宫的必经之所。”

    许易默运星空锁息术,瞬间便发现白楼上空有空间碎片的存在,他默不作声,随着凤九踏进白楼。

    入门向西,便有人接引,进入一间阵房,阵法启动,光芒一闪,眼前场间一换,却又置身另一座阵房。

    随即,便有人接引而出。

    许易放出神念,神念却似钻进一片厚厚的泥潭,根本无法发散。

    负责接引的青衣小厮,引着两人穿过一条宛若玉带的长长行廊,忽然指着一扇发着皎皎白光的光门,示意凤九进入。

    凤九不敢稍问,只交待许易一切听接引使者的安排,便阔步进入了光门。

    许易的神念不能外放,真觉万千不爽,尤其是进入了另一方世界,陌生的场域,只能步步小心,时时在意。

    青衣小厮引着许易又转过一处行廊,指着一处冒青光的光门笑道,“许先生请进。”

二百二十九章 问情郎() 
    许易微微一惊,适才这小厮让凤九进入光门时,可没有说话,此刻,竟连他是谁都认出来了。

    念头一动,许易掌中多了两枚中品灵石,朝青衣小厮递去。

    后者面露惊惶,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若如此,先生非是谢我,实乃害我。”

    见青衣小厮不似作伪,许易便收了灵石,暗道,还真有不沾腥的猫,正待跨入光门,却听那小厮悄声道,“先生等等。”

    许易见那小厮欲言又止,笑道,“兄台有话直说。”

    青衣小厮面色微红,压低声道,“先生文名惊天下,在下冒死请先生赐字,惶恐,惶恐……”

    许易绝没想到这人竟会提这般要求,哈哈一笑,取出纸笺,瞬息落下一篇《秋江雪夜》,并提了名,递给青衣小厮。

    青衣小厮激动地浑身颤抖,如捧至宝,小心收了,心中激动实在难言。

    青衣小厮的本意,是许易能留下“许易”两个字,他就万分满意了。

    要知道,如今许大名士的名头,早就随着那一篇篇华美之作,播于整个东海妖域,更向其余三海妖域飞速扩张。

    许易当初和凤九等赌斗时,留下的亲笔之作,无一不成了贵重宝物,已被炒到了极为惊人的价格,市面上却始终无有流通。

    而那篇《秋江雪夜》,因文采华美,滋滋流光,兼之篇幅又长,最最重要的是,这篇《秋江雪夜》却是将玉玑子那篇传世之作,生生压了下去,更是极具意义。

    市面上也尤以此篇最为贵重,最受追捧。

    青衣小厮万万想不到,这重宝转瞬落入自己手中,此刻,他激动已去,简直惶恐了。

    许易道,“兄台不必惊慌,不过片纸文字,算不得什么。许某有一事不明,还请兄台指教,不知缘何将我和先前那位仁兄分开,这其中有什么讲究,另外这次宴会,到底是什么主题?”

    青衣小厮收了许易的贵重礼物,心中正大为惶恐,闻听许易提问,一股脑儿地全部告知了。

    原来,许易被带到这座房间,是有贵人特意交待的,为此,还特意给了青衣小厮许易的影像。

    青衣小厮在那处,不为接引别人,只为接引他许易。

    按青衣小厮的说法,能进这座门的,都是贵人中的名流。

    至于这次宴会的主题,说是迎春,但规格出奇的高,不仅东海妖域的全部高层都到了,其它三大妖域也有人员到来。

    青衣小厮地位低微,所知也是有限,许易冲他一抱拳,跨进了光门。

    眼前一花,到了一间轩敞大厅,大厅布置得极为奢华,流光溢彩,呈玫瑰色的主色调,一入眼,便让人倍觉温暖。

    若非得了青衣小厮的提醒,知晓这座光门只是供道贺的访客暂时歇息之用,许易几要以为晚宴已经开始了。

    姿容艳丽的乐队,在一旁演奏着舒缓的音乐,约莫七八十名各色盛装的妖男艳女散落各处,把酒言欢,气氛极为热烈。

    他正打量着整个厅堂,在他左侧十余步的一位身着宝蓝色盛装的美艳妇人,忽的花容失色,死死盯住他,尖声叫了起来,“啊啊,问情郎来了,问情郎来了。”

    场面顿时爆掉了,二十余道身影皆朝这边挤来,皆是一位位美艳的女妖,人人面色潮红,兴奋不已。

    一时间,满场无不侧目。

    许易连忙四下抱拳,口中连呼“惭愧”。

    适才和青衣小厮的片刻接触,他就惊叹自己如今的名声,可绝没料到会有如此轰动。

    “问情郎”的雅号,他也听青衣小厮提及过,取自后来在散社总部会友时,为应付诸散社会员的考核,随笔写出了那篇“问世间情为何物”。

    听青衣小厮的意思,这篇的传唱度甚至超过了“秋江雪夜”,妖族本就性情热烈而奔放,那篇“问世间情为何物”,最容易入妖族肺腑。

    一时间,他就被好事者冠以“问情郎”的雅号。

    此事,青衣小厮提及,许易不过一笑。

    可眼下闹出的轰动,满场皆呼“问情郎”,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问情郎,好大的名头,只是不知是名副其实,还是欺世盗名。”

    场间正嘈切,一道声音响彻全场。

    循声看去,却是位黄袍高冠青年,面容柔美,神色冷峻。

    见许易投来视线,黄袍高冠青年抱拳道,“某乃三爻山孟天长,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头,《闲潭诗话》正是孟某的大作。”

    “抱歉,我没听过阁下的大名,也不知晓什么《闲潭诗话》,孟兄千万别怪我耿直。”

    许易微笑说道。

    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孟天长是要干什么。

    文人从来相轻,天下第一自古难当。

    这位摆明了又要上演挑衅继而挑战的把戏,他真没心思玩这些套路。

    “哈哈哈,可笑,什么孟天长,能和问情郎相比,你报什么大名,人家听都没听过。”

    “就是,什么人都想和问情郎比,见人家名头旺,就想拉人家下场。”

    “这种人的心思,谁看不明白?比输了也能抬身价,若是侥幸比赢了,恐怕要一朝宣扬的满世界皆知了……”

    “…………”

    许易才一表态,他这群热情的女妖粉丝们纷纷发言鼓噪,怼得孟天长一张脸好似开了大染坊。

    便在这时,一声道,“不知者不罪,孟兄何必生气,那本《闲潭诗话》诚为当世论诗之佳作,某远在北海便已听闻,其中一篇《诗源》写得极好,文中论述的诗词文章皆为心声,实在是有理有据,鞭辟入里,深得我心。根据孟兄这篇《试源》中的理论,许兄的那些作品的来历,恐怕就出了问题,毕竟一个人的诗词文章,皆为一个人心声,而心声是有迹可循的。可某观许兄的那些作品,风格之多变,根本就不像是一人所作,不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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