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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5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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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瞿明通微微皱眉,来一位淮西府的祁长老,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连春风门这等名门大派的首脑,也给宫绣画如此礼遇,实在令他想不通。

    瞿母又惊又喜,扯住瞿父的手臂,用力摇晃,传心念道,“真没想到绣画这孩子竟是如此内秀,结交了这么多的大人物。”

    瞿颖也极是欢喜,攥住宫绣画的玉手,又是捏又是掐,传心念责怪道,“好你个美人儿,竟有这么多秘密瞒着本官人,看今晚洞房花烛,本官人如何修理你!”

    宫绣画只觉憋在胸口的一团气,终于宣泄了出去。

    “绣画,还愣着做什么,速速迎客,愣头愣脑的,别失了礼数。”

    瞿母瞪着宫绣画,传递心念,下达了钧令。

    宫绣画赶忙迎上前去,不待他说话,竟接二连三有人来道贺,无一不是他根本够不着的人物。

    忽而,一位锦服公子到来,淮西一众人等皆惊动了,齐齐迎了过去,来人正是当今淮西府府主的大公子,龙骑卫卫长孟天。

    孟天远远冲宫绣画抱拳,语气诚挚地道,“惊闻宫兄和瞿女兄结为百年之好,家父大为欢喜,特遣孟天前来恭贺,这是礼单,还请宫兄笑纳。”

    说罢,将一封红色礼单,远远送入宫绣画怀中。

    随即,又冲瞿明通抱拳道,“瞿世伯有礼了,贺喜瞿世伯纳得佳婿,实乃无上之喜。”

    瞿明通是淮西府内有数的伯爵大人,论位份也仅在府主等寥寥几人之下,孟天自然要给予尊重。

    瞿明通拱手还了一礼,想要搭话,却觉嘴皮子被唾液粘合得厉害,竟无法开张。

    孟天是精细人,敏锐地发现了瞿明通的尴尬,在看眼前别业的门脸,竟是断壁残垣,隐约猜到些什么。

    事实上,孟天对其父命令他前来贺喜,是存着极大疑问的。

    宫绣画在淮西府虽然有些名头,但距离淮西府顶尖上层,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瞿家虽然不凡,但瞿颖非是瞿明通之女,她的婚事,自家也不会过问。

    奇怪的是,自家父亲不但要他速速赶来,备以后礼,还言辞激烈地要他千万给足宫绣画面子。

    这是什么道理?

    他万万想不通,可再想不通,自家父亲恳切交待的事情,他还得仔细料理。

    宫绣画有些手足无措了,来的是旁人,他或许还能揖让一番,可到达孟天这个层次,他实在够不上了,即便他宫家未曾倾覆之际,他也远远够不着孟天。

    瞿母又是欢喜又是嫌弃地扫了宫绣画一眼,在瞿父背后轻轻一掌,将他推了出去。

    瞿父只好勉励调整情绪,代宫绣画应付起孟天来。

    岂料,还未说上几句,又有人马到来。

    来人才亮明身份,便连始终不假辞色的瞿明通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恭喜恭喜,淮西有如此青年才俊,实乃我剑南之喜,如此喜事岂能无贺。”

    一身红袍的富态中年,忽的取出一道金灿灿的旨意,朗声道,“代天牧守,路尊有诏,惊悉淮西府有佳士,宫姓绣画,卓卓不群,才调无伦,今特拜为路庭掌纪厅副厅事…………”

    颇长的一篇旨意,竟将宫绣画夸到了天上。

    满场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尤其是知晓宫绣画身份的一众淮西府古旧,真是打破头也想不通,这宫绣画到底是交了何等的神运,连路尊都惊动了,降下旨意,来拔擢他为掌纪厅副厅事。

    掌纪厅副厅事啊,那是四级星吏,宫绣画这一下等若是换星为月,跨过了天堑,这在整个剑南路历史上,从不曾发生过。

    孟天也忍不住瞪圆了眼睛,他本来就没摸透宫绣画的脉,现在更是一头雾水了。

    路庭,路尊,便连他想想,也觉得太遥远了。

    瞿母现在的心啊,已经不是欢喜,简直有些惶恐了,她死死盯着宫绣画,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一并看穿,只觉自己这个新女婿,实在是阴暗腹黑,明明有这等惊天背景,偏偏要装得不名一钱,实在不像颖颖说得那般老实忠厚,可得嘱咐颖颖,千万要将这姓宫的管严实了。

    若知道瞿母是这般作想,宫绣画非叫起撞天屈不可。

    此刻的他,真的半是海水半是火焰,身如行尸走肉,心却凌乱如麻。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境。

    初始,他还猜测,这一切的源头,可能是许易。

    在他的认知里,这家伙永远神通广大。

    可当孟天出现的时候,这个念头动摇了,当那位代路尊宣诏的余长老到来,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念头。

    实在是太荒唐了!

    纵然许易再是不凡,可也绝不可能在短短两载时间,混到能请动路尊下诏书的地步。

    何况,他也知道当初许易入路庭,也不过是去神龙卫任职,离着路尊还有十万八千里。

    便是许易的机遇再离奇,再有造化,短短两载,又怎可能到达这一步。

二百一十九章 妄人() 
    同样心情凌乱的还有瞿明通。

    眼前的局势,让他烦心。

    当然,他绝没有认可宫绣画。

    即便宫绣画陡然弄出如斯阵仗,但和曲飞扬同样不在一个层次上。

    何况,他的立场已经明朗,岂能随意转换。

    他烦心的是,本来就是踩死一只蚂蚁的事,如今蚂蚁变成了大象,收拾起来,花费的代价较之先前,实在大了太多。

    不过再是困难,也不能退缩,不然曲飞扬处,如何交待?

    不管怎么说,一个四级星吏也远远比不上一位未来的路尊少主。

    可该如何破局,将危害降低到最低,却还需要细细筹谋。

    毕竟,余长老和孟天都在,硬干多半要出问题。

    “飞扬,你看眼下之事如何办,不如待这些人散去后,我再让颖颖随你去?”

    思虑再三,瞿明通觉得还是要折中而行。

    曲飞扬却未及时回答。

    事实上,事到如今,他已经犹豫了。

    瞿颖于他,不过是玩物一件,有,可;无,亦可。

    踩死一只蝼蚁,夺美人在怀,自然是美事。

    可一旦代价太大,那就不值得了。

    孟天,他并不忌惮,但余长老居然带着剑南路路尊的诏书来了,那他的压力就大了。

    他老子如今只是公爵,有继承一路大权的征兆,但到底不曾正位。

    若是为了区区一个玩物,得罪剑南路路尊,这笔买卖未免太不划算。

    思虑片刻,他正待开言,忽的,又有数人自南而来,瞬息到得近前。

    曲飞扬和瞿明通对视一眼,双双迎上前去。

    当先那人身量雄伟,气度俨然,正是宋国公曲山河。

    待曲飞扬和瞿明通和曲山河见罢礼,场中无人不知来的是宋国公。

    当下,余家长老和孟天,皆前来见礼。

    宋国公到底是堂堂一路副尊,身份尊贵,自无人敢怠慢。

    宋国公一一回礼,着重对余长老言道,要他千万记着代为向余路尊问好。

    明面上揖让有礼,宋国公却弄不明白,眼前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到此来,是通过法器定位,知晓爱子曲飞扬在此,恰巧他此次搭上了身份尊贵的大人物,想要带着曲飞扬一起见见,也好混个脸熟。

    却没想到眼前的场面,却是热闹中带着些不寻常。

    曲飞扬知晓其父的秉性和能力,当下壮着胆子将前因后果道出。

    宋国公气得恨不能立时咆哮出声。

    这叫什么事儿,为了一个女子,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关键是闹得这般灰头土脸,众目睽睽,此事一旦没有个妥善结果,必将传扬开去,他堂堂宋国公面子何在?

    “明通兄,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家女郎,可是许给了我曲家,如今怎的与旁人成亲,一女两嫁,岂有这般道理?”

    宋国公干脆将事情捅开。

    不如此,他又怎好借着瞿明通之手,将局面扳过来。

    瞿明通连连作揖,“误会,天大误会,舍弟不知轻重,办下此等错事,好在让我及时止住,还可挽回,还可挽回……”

    宋国公微笑道,“你看着办,对了,还有一位尊客的客人,不得不让明通你知晓。”

    话至此处,宋国公声音陡然高昂,指着一位锦袍男子朗声道,“这位便是掌管圣族内廷的内廷使孔璋孔大人。”

    此话一出,满场无不震撼,如果是路庭是高山的话,那圣族就是群山拱卫的神灵。

    内廷使是何等尊贵的职位,地位远超一路路尊。

    谁也没有想到,如此伟大人物会降临在如此偏僻之壤。

    瞿明通更是激动得神魂震颤,指着宫绣画道,“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别怪瞿某不客气。”

    宋国公连内廷使大人都攀上了,他瞿明通还怕什么,只想千方百计抱紧了宋国公的大腿。

    孔璋很满意众人的反应,这种众星捧月,接受对方发自心底的敬仰和畏惧的感觉,十分不错,不枉他远离圣辉城那十分之地,到这下界一番游走。

    宋国公笑道,“明通啊,小儿辈的事,自有旁人料理,内廷使大人光降淮西,岂能如此减慢。”

    “是是……”

    瞿明通迭声应道,便谏言道旁的地方,重整宴席。

    “不必了,就在此处吧,佳山佳水,还有盛装佳人,很好。”

    孔璋轻轻摆手,淡然吩咐道。

    换个地方?亏这帮迂腐的家伙想的出来。我孔某人岂是为了吃吃喝喝,难得有如此场面,自该万众来朝,大享敬仰。

    孔璋吩咐的话,在瞿明通听来就是圣旨,他根本不管此地乃是宫绣画的别业,当即便喧宾夺主地布置开了。

    孔璋的威风,横扫一切,众人根本无法想象,如此顶天的人物会是怎样风姿。

    待听说瞿明通要征用此地,便连此间的主人宫绣画,也无法道出“反对”二字,只暗暗打定主意,择机寻个空档,和瞿颖一道远走高飞便是。

    无须谁催促,很快围堵在门前的宫绣画等人,便主动让开了一片空地,独独一人纹丝不动,立在场中,分外夺目。

    “许兄,速退,事不可为,不必强求,宫某已极承情。”

    宫绣画大惊,慌忙传出心念。

    立着的那人正是许易,宫绣画熟悉许易的为人,生怕这位一时激愤,落得个万劫不复。

    “大胆!还不滚开!”

    正指挥门客铺设鲜红地毯的瞿明通,勃然大怒。

    许易微笑道,“此地是宫家别业,某来宫家贺客,明通兄和山河兄当真要雀占鸠巢,为这小小孔璋充鹰作犬,可笑可笑。”

    此话一出,简直如霹雳横天。

    瞬息,满场众人皆屏住了呼吸,宫绣画满面惨白,伸出的手,似要阻拦许易,最终紧握又松开,似乎要抓住许易行将失去的性命。

    “大胆狗贼!”

    “找死!”

    瞿明通和宋国公同时爆了,恨不得生吞了许易。

    侮辱他们二人,尚且是必死之罪,竟敢连堂堂内廷使大人一并扫入,简直百死莫赎。

    若非孔璋未曾发话,二人早就出手了,怎肯容人这狂悖的妄人站着说话。

二百二十章 斩缘() 
    这一刻,所有的视线都在许易脸上汇聚。

    有惊诧,有不屑,更多的却是“这人定是活得不耐烦的”蔑视。

    独独一人的眼神,极为复杂,饱含着数种情绪,若能汇成语言,孔璋定要仰天怒吼一声,“老子绝对是出门没看历表。”

    他认出许易来了,尽管许易变换了面目,可王千秋的眼神,令他做梦都惊醒过好几次,他又怎会忘记。

    孔璋想不通,便是打破头也想不通,自己远离圣辉城,正是为了躲这灾星,缓解情绪,怎么远隔这千山万水,竟又在这里撞上了。

    老子到底做了什么,如此触怒老天,让老天要这般玩死老子!

    窥见孔璋这复杂难言的眼神,宋国公怒了,感觉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和危机感。

    瞿明通更是有种魂飞魄散的紧迫感,如此贵人放出这般眼神,自己再不出手,多半是要完蛋。

    宋国公指着许易怒喝道,“不知死活,今日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正待出手,瞿明通先射了出去。

    区区一个阴尊小辈,他自问抬手就能灭了。

    可若是让许易死得太简单,怎对得起内廷使大人这如此有内涵的眼神。

    瞿明通才腾身而起,身子便化作一团血雾,陡然炸开,孔璋如一尊魔神,瞬息到了瞿明通身前,大掌如山岳直从瞿明通头顶压下,才进阶阳尊未久的瞿明通,连反应也不及,就被孔璋打成一团血雾,神魂尚不曾聚成完整的形体,便被孔璋的神念搅碎。

    “你要叫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魔神一般的孔璋阴沉沉盯着宋国公,眼眸中尽是杀意。

    如果说杀瞿明通,乃是情急之下的自救,孔璋对宋国公这个拉他入火坑的家伙,才是恨之入骨。

    “我,我……”

    宋国公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昏,心乱如麻,他甚至怀疑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位内廷使大人疯了。

    “马上和这位先生道歉,他若不肯原谅你,嘿嘿,孔某定然叫你先前的猖狂之言真的兑现。”

    孔璋阴沉沉地发着咒,满面凶残,好似宋国公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这,这是为什么呀,大人,您,您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曲飞扬高高抱拳,头几乎扎进胳膊底下,几乎是鼓起全部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来。

    他本是想问孔璋是不是哪里不适,憋到最后,却也只敢问孔璋是不是认错人了。

    岂料,他话方落定,孔璋再度发难,一道紫光击出,直接将曲飞扬炼成空气。

    “不!!!”

    宋国公立时红了眼,孔璋双目如蛇,死死盯着宋国公,“瞿老狗,若非你头上顶着这个副路尊的衔,你以为你还能站着跟老子说话,老子杀你如杀一狗。你若再不求得这位先生谅解,老子立时就结果了你!”

    孔璋滔天凶威,震撼全场。

    可比孔璋更震撼人心的,却是立在场中八风不动的许易。

    任谁打破脑袋,也猜不透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孔璋是圣族,堂堂内廷使,身份何等尊贵,怎么会向许易这般伏低做小。

    连宫绣画都想不通,尽管他再三拔高许易的身份和修为,也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

    终于,宋国公憋出了两字,身子也缓缓向许易拜倒。

    许易理也不理,冲孔璋笑道,“你倒是乖觉,既然来了,就别忙着走了,帮我撑撑场面,我兄弟大婚,你帮着扇呼扇呼……”

    他如今何等身份,宋国公之流,根本入不得他眼。

    想当初,吟秋郡主大婚之战,岳子陵一个区区仙门外门弟子,便能和王世子等人平等往来,何况他许某人如今。

    “好,好……”

    孔璋连忙应承,一张脸却皱成了苦瓜。

    “莫非孔兄觉得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应当应分的,您的兄弟,就是我兄弟,应该的,应该的……”

    孔璋连声道。

    想他平时何等凶煞,何等威风,可对着眼前这盖世魔头,他只觉连神魂在灵台中都不甚安稳。

    若只是当初在圣辉城吃的一次亏,他也不至于畏许易如魔。

    可亲近他收到消息,连三圣子也在这魔头手中闹了个灰头土脸,同时去的,可还有两名真丹族老。

    这消息传来,他真觉得心肝都要碎了。

    如此魔头,避之唯恐不及,当即离开了圣辉城,本想在下界悠游一番,哪知道今日又撞上。

    他心中的酸楚,简直难言。

    “宫兄,瞿小妹,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许某尚有急务,就先告退了,改日,许某再登门拜访。”

    言罢,许易一抱拳,身影化虹,消失在天际。

    “他,他到底是何人?”

    瞿母轻声问道,眼神中尽是小心。

    “神人!”

    瞿颖道。

    “你就是宫兄吧,既然结婚,就像模像样地结,那个孟天,叫你老子把宅子腾出来,隆重布置,我只说一句,不止你们路尊老余会来,该来的都得给老子来……”

    孔璋发狠道。

    “不必吧,已行过大礼了……”

    瞿父心情复杂地说道。

    孔璋杀了瞿明通,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和瞿明通虽为兄弟,但瞿明通为人功于心计,又一心钻研,对瞿父也只有利益之求,平素绝少往来,现在瞿明通死了,瞿父说太难过,绝对是假的,可到底血脉相连,此刻,他面对孔璋的感觉很复杂。

    孔璋大手一挥,“旁人就不必废话了,宫兄,你配合好吧,孔某别无他求,只想你风风光光结个婚。”

    ……………………

    辞别宫绣画等人后,许易感觉心中松了不少,似乎斩断了一些羁绊,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很清楚,随着自己修行的加深和地位的提高,很多曾经的朋友,注定都会成生命的过客。

    包括天下第一门。

    从宫家别业离开,许易来到了天下第一门。

    许易悄悄地来,在冷阳峰中故地重游,半日后,他招来了方管事和赵无量。

    听赵无量兴致勃勃地讲述天下第一门如今的崔璨前程,听方管事讲述他在掌纪司的仕途发展。

    许易原本准备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留二人一餐饮宴,披着星辉,便离开了冷阳峰。

    临去,他知会了宫绣画,对这二人多加照看。

    他相信,有了宫绣画这个盛大的婚礼,足以庇荫很多很多人。

    许易取出腰囊,碎裂了几枚传讯珠。

二百二十一章 识藏宫() 
    “王兄,幸不辱命,这是八十一组中品五行灵石,请王兄查验。”

    眼中满是血丝的高子阳,向许易递过一枚须弥戒。

    这八十一组中品五行灵石,得来实在不易,即便问仙阁是圣辉城中的老牌交易中心之一。

    但中品五行灵石本就珍贵,何况要匹配成组,且一要便是八十余组,实在是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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