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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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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寻个地方靠岸,随手葬了。我家小姐心善,见不得白骨外露,浮尸喂鱼。”

    顿时,王老实面上堆出难色。

    紫衣俏俾眼波流转,玉手挥出,十余枚灵币落于舟头。

    王老实忙俯身将灵币拾起,一跌声的应承,恶狠狠地喝骂张氏,速速去烹鱼,反身回舱中取了粗长的缆绳,麻利地绾一个套,嗖的一下,缆绳撒开,那绳头准准地将快要与小舟平行的浮尸套住。

    不消片刻,王老实便将那浮尸捞上舟来。

    他浑家胆小,始终窝在舱中,死活不肯露头。

    倒是那紫衣俏俾,始终盯着那具浮尸,眼目中的讶色越聚越浓。

    她年纪虽小,却颇有些见识,那浮尸的衣衫显然在江水中浸泡多日,已渐褴褛,而其尸身却丝毫不见腐臭之味。

    更奇怪的是,那浮尸裸露于外的肌肤晶莹如玉,根本未见久泡的褶皱。

    忽的,王老实惊呼一声,“呀,这人还未死透,竟还有温度,不对,还有心跳,这,这……活见鬼了!俺舟头讨生活这么些年,也算见过些风浪,江里的死人见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怪事……”

    紫衣俏俾沉吟片刻道:“若是未死透,便用鸡汤吊一吊,能救活最好,也算为我家小姐造一桩功德,救不活也是天意,你二人放心,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言罢,身形一闪,在江面虚点几下,翻身跃上画舫。

    紫衣俏俾径直上到画舫的顶楼,推开一扇遍布雕花细阁的拱阔木门,才要张口,顿时呆住了。

    便见一位十八九岁的青衫女郎,正迎窗作画,但见定在画架中的雪白寒宣纸上,一艘小舟遗于天地间,淡雾横江,衔接远山,寒秋时节,落木萧萧。

    那画才一入眼,便见满目的萧索凄凉,叫人忍不住便要盯着那画久看。

    而一旦久看,心神不自觉便会陷入那图画中,好似静立于那悬于天地间的小舟舟头,俯察山水,仰观世界。

    绝妙好画,往往自身意境。

    而眼前这幅寒秋远江图,除却悠远的意境外,气韵生动,鲜活扑面。

    紫衣俏婢立在门边怔怔许久,忽的,收拾好笔墨的作画女郎,微微一笑,“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做这般模样来骗我。”

    声如环佩,青衣如画。

    紫衣女郎猝然惊醒,跳进们来,抓住青衣女郎的手臂,雀跃道:“小姐的画技,不,画心又更上层楼,当真是可喜可贺,此等画作当不输当世任何一位大画家。”

    青衣女郎笑骂道:“你才跟我学了几年,竟也敢随口臧否当世大家。”

    忽的,青衣女郎注意到紫衣女郎双手空空,奇道:“叫你去取午食,怎的空手回来?”

    紫衣俏俾将别来情由如实告知,那青衣女郎道:“若是这般,我便数日不食也值得了,救人一命,功德无量,你做得极对。”

    紫衣俏俾道,“我这叫伴之以兰桂,共其芬芳。小姐您可别夸我,夸我就是夸您自个儿。”

    她一边和青衣女郎打趣,一边边自须弥戒中,取出砂锅火炉以及一应食材,便在这雅室之中,烹起羹汤来。

    便在这时,一道男声隔门传来,青衣女郎应了一声,便打发那人退下。

    正掌控着火候的紫衣女郎眉眼齐动,喜道:“看来大公子不愧是小姐的孪生哥哥,竟知晓了小姐的心思。这下好了,江老爷的这次大寿,便是小姐的绝妙机缘。”

    青衣女郎啐道:“胡说什么,什么机缘,我可听不懂。”

    紫衣俏俾笑道:“行行,您不懂,我懂,我来说给您听。大公子说动家主要咱们前往龙潭汇合,摆明了是要你一道去江家祝寿。谁都知道江家主极有可能在此次寿宴,为江二公子择取道侣。现在您总不能还说不懂吧”

    “您若还说不懂,我却不明白了,到底是谁在那年的游园诗会后,对那位文质彬彬,武道绝伦的江二公子念念不忘,便连梦中还叫着二公子呢。”

第二章 纯金() 
青衣女郎大怒:“好你个死丫头,叫你胡说,非撕烂你这臭嘴不可。”

    一主一仆,闹作一团。

    便在青衣女郎与紫衣俏俾这对主仆嬉闹之际,王老实夫妇却愁得直揪头发。

    王老实敢对天发誓,从未见过这般怪事,便是听也没听过。

    他听从紫衣姑娘的吩咐,将那浮尸捞起来后,顺着嘴角灌了些鸡汤,陡然,那只有温度心跳并无呼吸的浮尸口鼻之中竟然喷出淡淡的白气。

    王老实心想,这下好了,人救过来,少不得又是一件大功。

    当下,他便和浑家,往那硬瘦青年口中继续吊着鸡汤,一锅鸡汤下肚,他面目瘦硬男子竟睁开眼来。

    王老实夫妇大喜,便又赶忙朝那瘦硬青年口中灌着汤汤水水,终于那硬瘦青年生出几分力气,张口吐出个微弱的“吃”字。

    王老实一听知道要吃的,说明无大碍,又赶忙将新出锅的鱼汤、包子、炖肉、大饼朝那硬瘦男子口中塞来,硬瘦男子竟是越吃越生精神,越吃越见怖。

    一个时辰不到,这瘦硬男子不停歇地吃喝,竟将预备给三十余人的饭食一扫而空。

    那硬瘦男子吃空备下的午食,竟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还用探询的目光盯着二人,分明是没吃饱。

    当时,王老实怪叫一声,扯着浑家李氏,撒丫子奔出舱外,若非江水冰寒,他便要扯着自己的婆娘,一个猛子扎了下去,逃离开去。

    王老实夫妇才奔出船舱,那硬瘦男子掌中多了一枚纯青色的珠子,那珠子被他持拿,缓缓朝口中送去。

    似乎这简单的抬臂动作,便要耗费那硬瘦青年使出吃奶的气力。

    珠子入口,顿时化作一道热流,热流滚滚,荡涤着周身经脉血窍,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尚未散尽。

    硬瘦青年心中腾起一股失望,念头一过,指尖破开血液,朝口中滴去,顿时,那尚未散尽的热流一股脑朝指尖逼去。

    瞬间,破开的手指便即愈合,随即,又将中指破开,如是往复,终于将体内的热流消耗完全。

    不须说,这面部硬瘦的青年正是许易。

    如今变机丹功效已失,他恢复了本来面目。

    彼时,他的神魂因收取乌沉葫芦时衰弱到了极点,连带着意识也陷入了模糊。

    连带对后来的无名氏神魂侵入灵台,蚩毋虫灭无名氏神魂,以及天魔玉牌和乌沉葫芦的碰撞,他一概不知。

    更遑论对目下的情况,有清醒认识了。

    他甚至不知身置何方,此是何时,这方世界,到底还是不是北境圣庭的世界。

    当然,他聪明的头脑仍在。

    他很清楚,不管身在何时,身在哪间,当务之急却是要赶紧恢复实力。

    他如今魂、魄两虚,连续进食,肉身稍稍得以补充,便想着借用外力快速恢复。

    然则,有了收取玄黄葫芦时,补充数枚白源珠想要快速恢复神魂而不得的教训,许易已经意识到,源珠只是纯粹的生命源力,能快速的补充肉身的伤害,进而恢复神魂的创伤。

    但绝不可能在肉身完好的情况下,对神魂有着直接的极大补益。

    故而,许易已不指望源珠能直接恢复孱弱神魂了,他只奢求,源珠在恢复肉身之伤时,稍稍对孱弱神魂有所补益。

    果然,青源珠化作的滚滚热流,在恢复了许易本就未怎么受创伤的肉身后,只稍稍补益了神魂,余下的热流,依旧在许易体内涌动,无法宣泄而出。

    无奈之下,许易只好自损肉身,连续地破开手指,引导着让热流全去弥补创伤。

    为怕弄得鲜血四溢,他只好将溢出的鲜血吞入腹中。

    终于,足足过了半柱香,体内那股热流方才散尽。

    而许易的神魂因此稍稍得以恢复,精神也稍稍得到振作。

    即便是“稍稍”,对许易如今的孱弱神魂而言,也是质的飞跃。

    想他之所以昏睡,乃是因为神魂实在虚弱到了极点,此刻恢复意识,只因一些食物的补充。

    而这点补充,也仅仅只是帮他恢复意识,许易的神魂孱弱到了都无法用念头来控制青源珠入口,而得用极大的毅力,抬手喂食。

    此刻,服用了青源珠,他神魂虽依旧虚弱,至少恢复了行动能力,稍稍使用神念,也自无碍。

    他忙将念头探入灵台,忽的发现神魂小人头顶的真灵圈已化作纯金之色。

    顿时,许易心头山呼海啸起来。

    他分明记得慕光明说过,要成就真元五转,实在极难。

    不仅需要天大机缘,还要超绝毅力。

    非大智大勇,气运环身之人不成。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气海气桥都尚未打通,如何便有了真元五转的效果。

    他勉强镇定心神,思索良久,隐隐约约摸到些头绪。

    他很清楚,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从那天神殿的世界进入此界,走的并非是界点穿梭的正常路子。

    比如,他从大越进入北境圣庭,又从北境圣庭复回大越,这才是正常的利用空间碎片和秘法,穿梭两界的路子。

    而当时,天神殿的界点,全部封闭,根本没有空间碎片。

    而他此刻出现在此界,只可能是穿越了时空。

    而穿越时空的经历,他恰巧有过一次。

    想他当初初入这大越之界,便是走得这般路子。

    他的灵魂,分明因那次穿梭,得到了极大的强韧。

    以至于,他尚未正式修行前,便能以凡人之眼,窥见了尘的阴魂。

    这才有了他修行生涯的发端。

    如今他神魂毫无预兆地得到了增强,许易很自然地便联系起了,他初入大越的魂穿。

    想通此番因果,许易便抛却脑后,开始兴奋与真灵圈成就真元五转。

    若是这般,一旦服用圣人果,打通气海,他岂非立时便能成就真元五转。

    念头至此,他忍不住兴奋,手舞足蹈,忽的,大手触碰到胸口,猛然多出一物。

    这一惊非同小可。

    许易神念何等之强,他对自己身上有什么物什,岂能不了如指掌。

    如今,身体凭空多出一件独立于他神魂之外的物什,岂不令他毛骨悚然。

第三章 致谢() 
许易低头朝那只能察观、触摸不可感知之物看去,正是一枚三寸大小的乌沉葫芦,挂在自己脖颈间。

    不知何时,那葫芦的颜色又从玄黄化作了乌沉。

    睹见那乌沉葫芦,许易一阵发蒙,怎么也想不通,彼时拼却性命也求而不得的乌沉葫芦此刻竟安然挂在胸前。

    怔怔许久,他才又定下神,发出神念,朝葫芦探去,却依旧无法感知。

    许易伸出大手小心地摩挲葫芦,越发欢喜,虽然这枚乌沉葫芦既无法感知,亦无法使用,只极力注视才能冥冥中感觉到与自己的心神存在一缕牵扯。

    除此外,便是一个无用的装饰。

    可许易心中实在清楚,偌大的天神殿,便以此乌沉葫芦最为贵重。

    能得此宝入手,先前于天神殿中损耗的诸多奇珍,他也觉值了。

    忽的,心头一痛,他猛地想起来,这乌沉葫芦,不是自己的,而是瑞鸭的。

    鸭子交待得很清楚,待取了此宝后,便告知他夏子陌的下落。

    漫说没有“夏子陌”下落,这让许易根本无法拒绝的条件。

    单凭一句“约定在先”,许易也做不出吞没瑞鸭奇宝之事。

    一念至此,万念俱灰,即便他清楚自己大可以取宝之时,消耗太巨,要求瑞鸭给予等量的报酬。

    可坐视如此一件旷世奇珍,自手头溜走,这种怅然遗憾,难以言喻。

    许易正惆怅间,察觉到有人快速朝此间靠近,下意识地便想变换面目。

    念头一转,已知来不及了,他此刻的面目正是许易的本来模样,定然也早被搭救他之人看去。

    此刻再变换,不过是欲盖弥彰。

    他只好默运法诀,扮作一个只有锻体境的小人物。

    他才潜藏精神,暗掩华彩,紫衣俏俾便冲入船舱来,盯着他许久道:“你到底是人是妖,先是在江里泡不烂,后又有这般恐怖食欲,我们救人是建功德,救妖可就大大不值了。”

    口上问着许易是人是妖,眼神却玩味地在许易周身打量,丝毫无惧怕之色。

    紫衣俏俾当然知晓许易是人非妖,只是从不曾见得这等怪人。

    传闻有绝顶强者能死而不腐,食比一象,但那等强者凤毛麟角,平日里都只存于传说,又如何会被人打得沉入江中让自己救起。

    紫衣俏俾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运气。

    许易站起身来,冲紫衣俏俾抱拳道:“原来是姑娘救的在下,大恩不敢言谢。”

    深深冲那紫衣俏俾深鞠一躬。

    许易向来恩怨分明,虽然这紫衣俏俾所作不多,不过是将他捞了起来,喂了些吃的。

    可以许易当时的情况,若继续于江中漂流,终究会达到肉身承载的极限。

    届时,七魄衰竭,他这缕残魂,也根本无法醒来,多半会于沉沦中就此消散。

    所以,那一捞一喂,乃是真真切切的救命之恩。

    紫衣俏俾笑道:“你倒是个守礼的,不过救你的,并非是我,而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天性良善,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又如何见得浮尸于江,不得归葬。好了,既然你醒了,就随我去见见我家小姐,你当面向她致谢吧”

    她知自家小姐,心情不佳,便想着借着让这大肚汉致谢之事,消消小姐心中块垒。

    许易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

    紫衣俏俾不耐烦地挥挥手,“见了小姐可别这般酸腐,哪这么多礼数,记得规规矩矩道个谢后,说不得我家小姐还另有赏赐,到时自会放你下船。”

    当下,紫衣俏俾一把托住许易,足尖一点,便从小舟上跃起。

    她如一只大鸟般不住地在江面上轻点,即使托着许易,身姿也依旧轻飘,不多时便托着许易跃上甲板。

    又引着许易朝最高层行去,到得一间雅室外,门才推开一半,边听她道:“小姐小姐,好兆头,绝好的兆头,那浮尸活了,活了,他非要来寻恩人道谢,我只好将他领来。”

    “对了小姐,这人胃口好大,不知道是饿疯了还是怎的,数十人的午食被他一个人给吃光了,这种奇人,还请小姐见见。”

    那青衣女郎回头扫了许易一眼,微笑道:“不过举手之劳,无需道谢,先生才恢复过来,将养着便是,何须道谢。”

    许易双目才扫过去,便被迎窗而立的画板上一幅新作图画深深吸引了。

    图画上画的是幅闲闺春院图,一位娴静婉约的女郎,于春日深深的庭院中静立,两只蝴蝶绕着,她雪白的裙裾翩翩起舞,枝影斑驳,粉蝶盈香,才一入眼,便让人从心底散发出静静的美好的感觉。

    许易不是画道方家,不能点评此画的画技优劣,但此画写意的意境,让他不自觉便沉湎其中,这才是关键。

    霎那,他完全陷入到了这幅美图的欣赏之中,脱口吟出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

    青衣女郎脸目中泛起华采,惊声道:“好句,绝妙好句。”

    随即提笔,在图画的左侧留白处,将其吟出的那句提了上去,追问道:“敢问先生还有下句?”

    许易陡然醒悟,暗骂自己作何出这风头,却见她期盼,又不忍拒绝,当即将余下三句一并吟出。

    青衣女郎言声赞道:“真是绝妙词章,闻所未闻,敢问此诗乃是何人所作?”

    青衣女郎当然不会认为她随便撞上一人,便能即兴写出如此应情应景的绝妙诗句。

    许易道:“却是在下偶然听来,却不知作者何人。”

    言罢,又冲青衣女郎抱拳道:“救命之恩,实同再造,我有……”

    话到嘴边,他陡然顿主。

    他才想以宝物相赠,陡然想起来自己的血隐戒中,除了略略几件诸如信符,官符以及一些传音珠,噬心虫,便是自天神殿中掠得的源珠、圣人果,金魂果,洪荒剑齿虎尸等物。

    天神殿中掠取之物当然珍贵,可万万见不得光,即便是送出一枚青源珠,弄不好便会掀起滔天风浪。

    给这青衣女郎带来的,只会是灾难。

第四章 现实() 
一番盘算,除却这天神殿中掠得的宝物,他哪里还有宝物能拿得出手来。

    紫衣俏俾噗哧一笑,盯着许易道:“你到底是能拿出何物来谢我家小姐,不要以为能念两句酸句,便能让我家小姐高看你一眼,你说你只有锻体境修为,除了肚大能吃,还有什么特长?罢了罢了,既已谢过了我家小姐,赶紧下船去吧,届时我让老王寻个地方靠岸让你离开。”

    许易微微一笑,再度冲青衣女郎一抱拳,转身去了。

    暂时既无报答的能力,他只能将这份情义在心中记了,容后补报。

    许易方去,便听那青衣女郎嗔道:“你何故赶他,我看此人有些才华,这样吧,你问他愿不愿意留下,若是愿意,便让以管事老吴的薪俸将养着他。”

    紫衣俏俾讶道:“小姐,你这是何必,他一个穷酸书生,如何值得您这般青眼相加。”

    青衣女郎指着画板上的那幅闲闺春院图道:“补上这句诗后,你再看这幅画,增色何止十成?”

    青衣俏俾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想借那家伙的文辞,为画作增辉?呀,不对,小姐怎敢保证那词作是出自那家伙之手,倘若他是自旁处听来,被人识破,岂不尴尬?”

    青衣女郎道:“我要的只是诗画相合,相得益彰,又何必管是何人所作。那人一见我画,便能道出这般应情应景的词作,显然是个识文心知画意的,目下,正缺一个这样的人。”

    紫衣俏俾笑道:“那小姐的意思便是要雇他作画童?这么大个儿的画童,满云州城哪里去找?”

    青衣女郎道:“我观那人自有骨气,紫鹃你千万别以画童呼之,且将我的意思好生说与他听,能劝他留下那是最好,若他执意不肯,也不要为难人家。”

    紫衣俏俾扬眉道:“小姐你说什么玩笑,就凭他那酸腐的模样,小姐给的这份工作他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我敢保证,我一告诉他,他便乐得跳起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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