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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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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此言,自觉身已坠入九幽地狱的云中歌,陡然生出一份希冀来。

    未料,许易话音方落,岳子陵身形一晃,便至云中歌近前,电光火石之间,将那枚噬心虫送入云中歌口中。

    下一瞬,箍在云中歌头顶的蝎针,又化作一柄金色小剑,朝许易指尖缠来,化作一枚金色戒指。

    许易轻轻摩挲戒指,对这初试锋芒的化形骨剑,极为满意,暗叹,也不枉费自己这两载苦心。

    却说云中歌方得了自由,便朝岳子陵狂扑而去。

    事到如今,他不恨许易狠毒,那是他谋算不精,反落入贼手,怨不得旁人、

    唯恨岳子陵为虎作伥,对他下手。

    这种感觉,颇类似许易上一世,国人痛恨汉奸犹胜鬼子。

    尤其是,他万万不能理解,姓岳的堂堂名族子弟,为何就要备下这该死的噬心虫。

    若非这该死的岳子陵提供噬心虫,他也不会落至这般田地。

    至于当时岳子陵取出噬心虫,准备用来炮制许易,他发出的快意狞笑,自动被他忽略了。

    两人甫一交手,便将一众阴险狠辣的招数,尽数端上了台面。

    害人不成,反被人害,生死存于一线。

    无比的憋屈,让两人心头都积攒着一股邪火。

    战端一开,便打的日月无光、山河变色,整座大殿瞬息被煞气纵横的法术攻击,毁去大半。

    许易一闪身,在云中歌先前的宝座上坐了,红泥火炉燃烧正旺,紫铜壶的茶盖已被沸腾的烟气顶得突突直跳。

    一壶香茗,在这时终于烹好,却尽便宜了许易。

    许易抓过铜壶,给自己满上一杯,径直朝口中送来。

    他如今的修为早就不惧沸水,茶水才入舌尖,便在味蕾上炸开,充沛的灵力,在胸腹间跳跃。

    许易优哉游哉饮茶,岳子陵与云中歌却打出了真火,连拼十余记,皆是狠辣招数,各自喷出数口鲜血。

    两人修为差相仿佛,各有防身秘宝,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又拼斗片刻,许易一壶茶将将饮进,朗声道,“茶叶还有没有,味道真不错,赶紧续上。”

    此话一出,岳子陵与云中歌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斗志全无。

    任谁被如观猴戏一般地玩赏着,都会生出不自在,何况两人也只是一时激愤,谁都明白什么是当务之急。

    当下,两人双双罢手,怒气冲冲对视。

    许易轻敲茶杯道:“怎么就不打了,这才战了多久,完全没看过瘾。再说,我只是要茶叶,不耽误您二位拼斗。”

    说话之际,他起身离座,缓步朝二人行来。

    行到云中歌身侧,大手一招,云中歌脖颈处的须弥戒脱体而去,落入他掌中。

    又冲岳子陵招招手,后者赔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赶忙将放空的噬心虫瓶奉上。

    先前与云中歌大战,打生打死,他亦不敢捏碎了噬心虫瓶。

    许易接过空瓶,轻轻摩挲,说道:“噬心虫市价昂贵,买一两条以做备用可以理解,但像岳兄这般动辄备下十数条,实在罕见。你怎得就有这许多仇人?还是说你有培养噬心虫的秘法?”

    岳子陵难看的笑脸顿时剧变,连连摆手,方要说话,许易掌中已多出一物,却是一枚玉简。

    催开禁制便有淡淡光华于空中投现,瞬息,光华聚成文字,开宗明义,却是一篇驯虫诀。

    “很好,就凭这个,你不用死了。”

    许易指着岳子陵,微笑说道。

    获得这篇驯虫诀,于许易而言,简直是意外之喜。

    噬心虫的珍贵,许易知道,此物,他在那本《万宝杂记》上见过。

    此物是洪荒遗种,却因资质低微,进化极慢,罕有灵智。

    功效与生死蛊大约一般无二,但相比于生死蛊,噬心虫却强大太多。

    寻常生死蛊已根本不足以暗算阳尊大能,究其根源,修成阳尊之后,对身体的掌握,根本不是阴尊境所能比拟的,生死蛊蛊虫入体虽千变万化,却总能被阳尊大能体察入微,轻松捕捉。

    而这噬心虫虽是虫体,却有神意,进入体内后,能化为虚气、藏匿无形。

    捏碎蕴养虫体的虫瓶,噬心虫发作,立时便能吞噬受虫者的躯体。

    噬心虫的幼崽好寻,但驯养极难,不得其法,便是千万颗种粒,也难得驯出一头得用的噬心虫。

    以至于噬心虫于市面上,虽有价,却无市,极难购得。

    故而,他一见岳子陵须弥戒中有这十余枚噬心虫,便觉诡异,一察之下,果有收获。

二百二十章 玉浮宫() 
闻听许易一声“你不用死了”,岳子陵快要绷断的心弦稍稍松懈,赶忙赔礼道:“岳某有眼不识泰山,前辈明明是世外高人,晚辈一双凡眼竟未曾看出来,还望前辈千万恕罪。不过,晚辈以为,与前辈并无深仇大恨,更无化不开的仇恨,先前是晚辈有眼无珠,此番受前辈惩戒,更是晚辈咎由自取,前辈若还有教训,晚辈恭谨领受,绝不敢推。”

    事到如今,折腾成了这般局面,除了服软,他想不出别的办法。

    至于什么名门子弟的所谓风范,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左右云中歌也中了噬心虫,此地无有外人,再尊贵的面皮,他也只有舍出了。

    若是许易乃是圣庭中人,岳子陵或许不会如此小心翼翼,毕竟他有紫极阁外门弟子的光环傍身,对圣庭中人天然便是一种威慑,他不信圣庭之中,有谁敢对八大仙门不敬。

    偏偏许易是混乱星海使者,混乱星海自成一派,根本不受北境圣庭拘束,八大仙门便再有威风,也抖不到混乱星海的头上。

    许易盯着岳子陵道:“你就别跟我兜圈子了,这些片汤话,对我没用。我混乱星海是吃什么饭的,想必你也听过。扯别的都没用,准备灵石吧,我要你的小命没用,不过我的耐心有限。”

    若是可以,许易恨不能立时就捏破两枚噬心虫瓶,可如此一来非惹出轩然大波,观礼便成了空话,这有违他的初衷。

    岳子陵一听,许易要灵石,长舒一口气道:“不知前辈想要多少灵石,您也知道晚辈不过是一届外门弟子,囊中灵石实在有限,我的须弥戒前辈也看了,全部的财产都在里面了,前辈若要便请拿去。”

    许易道:“别跟我玩这些弯弯绕,这须弥戒是我的战利品,拿我的东西来赎你的小命,你真是好脑筋!总之,小命是你自己的,你觉得值多少灵石,自己估量。若不合我心意,一切休提。凑齐了来寻我,我与你没旁的话。”

    说罢,一指云中歌道:“你同样也别费旁的脑筋了,和他一样赶紧凑灵石是正经。除却灵石外,什么术法功法,若有也可一并拿来寻我。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二位接着喝茶,炉火正旺。”

    言罢,他阔步向厅外行去。

    云中歌死死盯着许易背影,冷道:“阁下真就不怕我云家与你混乱星海翻脸,破坏好容易平定下来的局面,届时,阁下又该以何面目去见慕光明?”

    许易头也不回的道:“久闻原云家世子是个草包,初时我还不信,草包怎能成为堂堂云家的世子,今日见面却是信了。你想求助云家,脑子没问题吧?”

    “倘若我是云家族老,碰上你这么个只会不断给家族招惹麻烦的人,你觉得我会怎么看你?再一个,倘若你找云家,少不得就得被问我们缘何结下梁子,仙歌树之争,郑世子他们碍于身份可能会替你隐瞒,你觉得我会不会也替你隐瞒?”

    “听说当初混乱星海的一战,便是你云中歌做总策划,结果如何,是不是一败涂地?听闻你云中歌在那一战,连一个阴尊小辈都没拿下,还被打得重伤逃回族庭,最终丢了世子之位。如今你再因贪图小利,得罪秦仙子,郑世子,大丢云家脸面,我很难想象云家的那些老顽固们得有多强大的神经,才能继续容忍你。”

    许易一字一句如刀剑一般,直直攒进云中歌的心脏。

    云中歌一张俊脸铁青得已经快滴下水来,嘴角已经咬破,粘稠的血液如米粒一般一颗颗渗出,跌落在地。

    许易继续朝前行去,朗声道:“想别的没用,抓紧筹备灵石是正经,你们谋害我之事,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但在灵石上,你们千万别想着玩花样。至于你们的小命,放心,我没兴趣收。”

    说话之际,许易已行到光墙周围。

    终于,云中歌取出一枚玉诀,轻轻催动,光墙消失,许易阔步离开。

    岳子陵指着云中歌骂道:“我定是中了邪,才与你这等废物为伍。”

    言罢,怒气冲冲的飘腾而去。

    哇的一声,云中歌喷出一口血来,堂外的数名仆役听见动静急急赶了过来,领头的青衣老者扫见满目狼藉的殿室,惊慌失措道:“公子,到底出了何故?怎将这摘星殿给毁了,我如何向十一族老交代,这摘星殿的东西价值不菲,出了如此变故,还请公子千万给个说法,老奴可担不起…”

    话音未落,云中歌咆哮一声,十余道火剑自他掌中射出,瞬间将那青衣老者切成无数碎肉,熊熊燃烧起来,转瞬化作灰烬。

    “滚!都滚!”

    咔嚓一声,他挥掌打碎了宫殿的穹顶,巨大的怨气几要化作实质冲破天际。

    许易离开摘星殿后,返回了屋舍,摒除杂念,安心调息,一夜无话。

    山间灵气充裕、空气清新,封闭性,私密性更是极佳,他一夜好睡,直睡到次日午时,被随侍叫起,引入一间偏殿,用过颇为海陆杂陈,珍羞汇聚的午餐,稍事休息后,便被引着朝后山行去。

    行不过数百丈,便至一处悬崖,崖道极窄,崖边树木葱茏。

    那随侍手中忽的多出一块令牌,持拿着轻轻在空中虚划。

    顿时,空中现出一道长达百丈的虹桥,虹桥一侧架在窄窄的悬崖道上,另一侧对接无尽虚空。许易神念放出,却不能将虹桥另一头的虚空穿透。

    他大概明白了。也不多问,顺着随侍的指引,阔步踏上虹桥。

    触脚间宛若平地,许易暗道神妙,顷刻便走到了虹桥尽头。

    才撞入虹桥对接的虚空,眼前景致陡然一换,足下的虚空也换做了苍青的石板,送目望去,却是置身于一个广袤无垠的巍峨广场中。

    一座白玉砌成的庞大宫殿,即便远隔千丈,那插入云霄的宫殿,越显巍峨。

    苍青色的广场,东西不见际崖,正中两座直插天际的玉柱,塑成一座门形,似要囊括寰宇。

二百二十一章 中邪() 
许易才踏上苍青色的广场,陆陆续续便有不少人到来,又过片刻,两队数十位红衣侍者,自白玉宫殿中飘然而至。

    领头的苍头侍者抱拳道:“诸位尊客请了,我家世子与郡主的大婚之礼,将在半个时辰后举行,因临时接到通知,圣庭亲自派驻天使来主持整场婚仪,故而有劳诸位尊客在这仙武广场上稍候片刻。此仙武广场建成至今,已有一千二百余年,颇有可观之处,或可一娱诸君眼目。”

    饶是许易以一种极为平和的心态前来观礼,可这样一波三折,折腾诸位尊客,他也忍不住感叹云家的傲气。

    既然时日尚早,所幸他便沿着仙武广场广场的外沿一路行去,沐浴天风,极目远眺,却见云烟变化,奇风绰约,久视片刻,却有物换星移之感,远处的群峰峻岭在缓缓朝自己靠近。

    不对,哪里是群峰在移动,分明是自己所处的玉浮宫竟是在空中漂浮。

    许易正瞧得出神,却听一声喊道,“嘿,一寸相思,又相思谁呢。”

    转头望去,却是那位苏郡主含笑看着他。

    与苏郡主同行的还有郑世子,尤郡公,秦清等人。

    许易怔怔片刻,才回过味来,因昨日之诗,自己竟得了个“一寸相思”的诨号,他有些哭笑不得,抱拳道:“原来是诸位,寻某何事?”

    苏郡主道:“谁寻你了,不过是恰好撞见。对了,昨晚的一寸相思到底是不是你原创?不会又是从哪个影音珠中看来的吧?”

    许易道:“郡主好见识,正是某无意间看来,可惜不曾多记几首,要不然就能从秦仙子手中多换几枚诀珏了。”

    秦清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诗词乃人间情绪的精灵,绝美之物,清新脱俗,阁下却总想着以诗词谋利,真叫人齿冷。原先我还想着这绝美诗词不可能隐匿,一出必惊天下,想来定是你所作。现在看来却是我判断错了,真正的爱诗之人,又岂会拿这人间的精灵去换俗物。”

    许易微微偏转头去,他亦觉得这冷月一般的女子实在光彩照人,便连生气也是如此赏心悦目。

    不过,对于这等动辄以道理压人的世外高人,他从来没什么好感,微笑道:“秦仙子是餐风饮露的神仙,我辈自然难以比拟,诗词之美诚然不可亵渎,可要说到以诗词交易,便是玷污这诗词之美,窃以为仙子这话未免说得满了吧。”

    “我尤记得,彼时可是仙子最先取出诀珏那俗物,言明要换取诗词,打开诗词之叶。如今仙子既得遂心意,翻过脸来便可如此居高临下,振振有词,真叫许某大开眼界。项链仙子永远道义环身,真理相伴,恕某这俗人难以靠近,就此告辞。”

    言罢,径自转身去了。

    苏郡主等人何曾见过这般敢对秦仙子不假辞色之人,又听他词锋犀利,弄出一个什么道义环身,真理相伴,便连讽刺也如此别致,一想来便觉忍俊不禁。

    秦清只觉心头一闷,明丽的玉颜直挂严霜。

    这些年他虽离开师门出外游历,实则只在最初的几年行走江湖,其实时间皆托庇于一大势力中,苦心闭关修行。待得回归师门的这数月,她携强大修为横扫对手,成功跻身内门弟子。

    所遇男子,要么如郑世子这般,苦苦追随,捧他如明月;要么如云中歌那般故作高深,意图以超卓相吸引;最次的也如岳子陵那般,想要在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却从不曾遇到这青面男子这般当面讽刺挖苦于她之人,偏生那人的唇枪舌剑极为犀利,顶在她要害上,让她反抗不得。

    尤其是,这该死家伙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让她词穷,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令她万分憋闷。

    许易离开,场面气氛依旧尴尬。

    忽的,尤郡公伸手朝南边斜指,脱口道,“天呐,我不是眼花了吧,老鼠和猫儿成朋友啦。”

    众人循声看去,眼珠子险些没掉下地来,见到超乎想象的惊悚一幕。

    不知什么时候,云中歌、岳子陵、化作青面汉子形象的许易,这三人围在了一处。

    “这三人莫非都中了邪!还是突然都失忆了。”郑世子失声道。

    秦清亦瞪大了眼睛,她此生历险颇多,诸奇皆见,何曾见过这般怪诞场面。

    犹记得昨日晚间,云中歌和岳子陵被这青面男子狠狠一刀直直捅在胸口,险些没当场恨死过去。

    二人冲天的怨气,几要化作实体,隔着老远,便扑面而来。

    怎生到了今日,这三人竟汇到一处,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奇怪的吗?

    众人心头顿生强烈好奇,如百爪挠心,皆下意识的凝神朝那边探去、

    孰料许易掌中明晃晃的托着一枚界障珠,轻松封死了空间,隔绝内外。

    三人边说话,边朝僻静之处行去。

    许易笑道:“怎么,一夜之间您二位就凑足了灵石?名门子弟、贵胄公子就是不一样,底蕴之厚,身家之丰,却不是我这等山野之辈能够想象的。拿来我瞧瞧,看看二位都给自己标出了怎样的身价。”

    岳子陵道:“前辈说笑了,一夜之间,岳某便有通天彻地之能,又去哪里凑齐灵石。”

    许易转视云中歌道:“那云公子呢?你近在咫尺,想要弄些灵石,该不是难事吧。”

    云中歌强吞一口怒气,微笑说道:“前辈既然知晓我眼下的处境,自该明白云某空顶着前世子的身份,已彻底沦为云家的边角料,这个当口,前辈以为我还能去哪里取得灵石。”

    许易哂道:“没有灵石,你二位寻我作甚,难不成是消遣于某?”

    岳子陵赔笑道:“前辈言重了,我二人便是吃了豹子胆,也绝不敢消遣前辈,我二人到此,是想和前辈做个交易。前辈先前也说了,吞服噬心虫,也不过是稍稍惩戒,没想要我二人性命,只需我二人拿出足够的灵石,前辈便能将噬心虫瓶交于我二人。不如这样,在下斗胆想了个替代办法,道将出来,还请前辈考量。”

二百二十二章 大幕拉开(贺“大神来找我”盟)() 
岳子陵提出的方案,说来也简单,便是他二人可用血禁之术立下毒誓,约定在何时何地交还多少灵石,如若违誓,自当受血禁之惩,以此来换取许易交还噬心虫瓶。

    许易道:“办法不错,对我也没什么损害,于你二人也得了方便。”

    听到如此一说,二人紧绷的心弦稍稍一松,相比噬心虫这潜伏在体内的炸弹,血禁之术到底要让人安心的多。

    道理很简单,噬心虫瓶操于许易之手,他二人的生死便等若完全受许易掌握。

    先不提许易会不会哪天心情不顺,掏出噬心虫瓶碰石头玩,单是许易自身就可能在争斗中死亡。

    而一旦他死亡,须弥戒便会转移,噬心虫瓶也会随之发生转移。

    到那时,他二人就算凑齐了灵石,也不知去找谁交换。

    而换做血禁之术,主动权便全然操在二人手中,只需按誓言中约定的时间,凑齐足够的灵石,送于约定的地点,便即成功。

    即便许易身死,也不妨碍二人解开血禁之术的约束。

    这二人一会儿打,一会儿和,看似属狗脸,实在也各有委屈。

    命悬一线,便是彼此之间再厌恶,该合作的时候还得合作。

    岳子陵憋闷半晌,想出这个主意,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云中歌。

    当晚,云中歌气得毁了摘星殿,岳子陵找来,却也只有合作的份。

    云中歌明白,岳子陵的这个主意,说不上多好,但目的明确。

    其一,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成则最好。

    其二,也是试试许易的真实心意。

    如果许易肯交换,则许易所谓的不要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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