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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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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易适时插言。

    高君莫稍稍沉吟,笑着点头,“也对,你是当事人,就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搞清楚,最好是让李参军能明明白白回复府君。”

    说来,方才他前来寻许易,便是为劝许易快些清理尾巴,将云家人放了。

    道理很简单,云家绝非黑龙堂可比,乃是能与水家并驾齐驱的巨族。广安城看似有广安府令衙门这个主事人,实则是世家与王廷共治,此外,三大正门在广安城的影响力也非同小可。甚至,广安城的各项制度规章,世家大族也参与了其中的顶层设计。

    动黑龙堂,抓住了把柄,可以一蹴而就。但要和云家这等巨族碰撞,目前,巡捕司还没这个力量,广安府令也绝不允许。、

    然而,许易此一番话出,高君莫二话不说将主动权让给许易,便是对许易百分之百的信任。而这信任正是建立在许易种种匪夷所思地超凡事迹上,高君莫还是相信那句话能者无所不能!

    李中书皱了皱眉,方要继续攀扯高君莫,许易却先说话了,“李参军,别摆一副死人脸,许某便将案情简单重复一遍,免得你无中生有,蛊惑府君……”

    很快,许易将鸿宾楼中发生的一幕重复了一遍,接道,“许某句句属实,另有公孙止录述的上百份口供为佐证。嘿嘿,云某何人?不过区区一介草民,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强买他人宝药,强买不得,便下辣手,痛殴良善,按我大越王廷法令,该断去双手,并获三十年徒刑。”

    “至于吴某,堂堂气海境强者,却无耻偷袭许某,按大越王廷法令,袭官等同造反,杀无赦。且我广安府令亦颁下公决规则,严禁高境界者擅动武力,对低境界武者出手,违者,终身不赦。二人罪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并有多人佐证,不知李参军还有何言。”

    “莫非李参军以为公正如府君,会罔顾是非黑白么?还是李参军自以为身在长史府,便可隔绝中外,混淆黑白,搬弄是非?”

    说着,许易拍拍手,唤来邢科长,询问相关卷宗是否整理齐备,后者应承一声,很快着人搬来一沓半尺高的口供笔录。

    许易重重将这沓笔录摔在李中书身侧的茶几上,“李参军可否要细观!”

    李中书噎得直抽抽,他此来,何曾想过问具体案情,他又不是蠢材,怎会到现在,还弄不清鸿宾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来,不过是耀武扬威的,身挟府令尊严,以上官做派,要求巡捕司老老实实放人认错。可高君莫缩头不见,二杆子许主事猛打猛冲,戳出来就摆案情,讲道理,可案情和道理,算他妈个屁啊。广安府何时轮到案情、道理主宰刑名了!

    然而,许易非要跟他说案情,讲道理,李中书真是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李中书答不上来,却有人答得上来,白胡子老头总上控制住了沸腾的血气,死死盯着许易道,“无知小辈,不识大局,枉论刑名!当今之世,乃王廷与世家、门派,共治天下,王廷法令乃是约束升斗小民之用,何时管到我高门大族头上来了。小小捕快,也敢殴伤我云家之人,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许易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斜睨着李中书道,“李参军,这老头莫非你们长史府看门扫地的,怎生连名姓也无,若真是些阿猫阿狗,李参军,你带此辈来我巡捕司,可就有些失礼了。”

    入广安这些时日,不仅阅读了广安府志,还翻看了巡捕司的许多卷宗。他如何不知道如今的时局。大越王廷建圆至今,垂两千年,和所有王朝一样,存活得越久,内部零件便越是腐朽。五百年前,大越王廷爆发四王之乱,在世家、高门的合力下,勉强维护住了大越法统不乱,但王权已经衰微到了极致,颇似许易前世的东晋王朝。乃是王廷与世家、高门共治的局面,甚至当今的广安府令便是出自中州某家高门,巡捕司司长高君莫同样是世家子弟。

    是以,白胡子老头子所言句句是实,但许易自有方略,又怎会按照对手布下的套路走。三言两语,便又踩到白胡子神经上了。

    亏得有了心理准备,白胡子老头气得鼻子都歪了,却终究忍住没发狂,死咬了舌头发誓,必要将许易碎尸万段。

    李中书肃容道,“此乃云家大管家,云中剑老前辈,云老前辈乃堂堂气海前期强者,身份不凡,威重广安,许主事须当礼敬,缘何敢口出恶言。”

    “恶言?有么?最近见的小人多,记性不好,方才我说了什么,麻烦李参军给重复一遍!”许易笑着道。

    李中书大怒,“许易,此前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却是只作口舌争胜的小人,既然如此,还请高司长答话!”

第一百一十九章 漏洞() 
云中剑终于憋不住,先发飙了,暴喝道,“还废什么话!高君莫,老夫只问你放不放人,牙缝里胆敢吐出半个不字,老夫掉头就走,后果自负!”

    豪言出口,威势自生,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鼓荡满满。

    “老贼太狂!若是有种,现在就走一个我看看,你若是敢踏出此间一步,本大人立刻对你云家发起挑战!”

    许易言出如刀,刀光一闪,已架到云中剑脖间。

    轰!

    山雨骤来,日月无光!

    忽地,众人心中生出的是啼笑皆非,而这啼笑皆非方生即灭!

    霎时间,猖狂如云中剑此刻也意识到这件事不是好笑,而是恐怖。

    眼前的小贼,胆大妄为,猖狂无边,偏生一身本事,在锻体巅峰之境,难觅抗手,而在广安城该死的公决规则之下,这小子发起蛮来,却不是任何家族能扛得住的。

    就如收拾黑龙堂那般,这小子完全可以将云家锻体巅峰的后辈子弟,连根拔起,而若是失了如此多的菁华子弟,云家传承便断,后继无人,必将灭亡!云中剑突然一阵牙疼,怎么也没想到当初众世家、高门和广安府令共同订下的决斗规则,竟生出如此大的漏洞,如今却是悔之晚矣。

    李中书惊怒交集,恨声道,“许易,你太猖……”

    “狂”字未出口,许易便叫他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狂。

    他身形一晃,人就到了近前,啪啪啪,闪电一般甩出三巴掌,身形又是一晃,人已回到位上。

    一圈之内,方寸之间,李中书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暴虐的耳光抽懵了,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站稳,一张脸迅速肿胀,血水顺着口角,流了半襟。

    “哇呀呀……”

    李中书发了狂,仓啷一声,拔出宝剑,就要冲过来拼命。

    许易冷喝道,“姓李的,你若找死,老子现在就将你请上升龙台。”

    升龙台”三字入耳,李中书好似被施了定身法,愣在当场,再也不敢动作。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别人说这话,他最多当是壮胆,可眼前这煞星,连水长老都敢硬撼,发起蛮来,什么事不敢干。

    他还年轻,正大有作为,缘何跟一莽夫比拼性命。恨恨半晌,眉目一转,冲着高君莫哭诉道,“高司长,你还管不管,这,这也太蛮横了。”

    他甚至连“许易”二字,都不敢呼出口外。

    高君莫心中冷笑,“你个王八也好意思说蛮横,恶人自有恶人磨,尽情享受吧。”

    嘴上却道,“许主事是当事人,我巡捕司之事,他尽能做得主,有什么事,你找他接洽吧,本座还有公务,先行告退!”说着,起身转入屏风,消失不见。

    李中书跳起来要拦,许易大手扬了扬,他竟如耗子见了猫,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二位,现在可以坐下来,和许某谈谈了吧。”

    许易端起茶水,咪了一口,闲适至极。

    他是聪明人,既然熟知规则,自然会利用规则。

    尤其是在他熟悉了公决规则后,他胸中的豪气就压抑不住地开始飙升,也正因此,他才敢连水长老这等巨擘,也敢碰上一碰。

    公决的规则中,存在一个绝大的漏洞,那便是同阶争竞。

    倘使一个人修炼了同阶的最高水平,必将拥有不受限制的权限。

    就拿许易而言,他打了李中书一巴掌,李中书只能忍着,惹得他火起,他就要李中书上升龙台。

    同理,云中剑背后站着堂堂一个巨族,在此公决规则之下,竟也惹不动许易。

    一旦惹得许易不爽,云家也唯有撤出广安城。

    许易既然参破了其中关窍,在这广安城中,只有他欺负人的份儿,绝无受欺负的道理。

    好死不死,李中书和云中剑,还敢气势汹汹找上门来,不是伸过脸来,让他许某人抽巴掌么?

    要说许易想的不错,窥破此规则,他大可纵横广安。

    然有一点,他却是想错了,并非公决规则存在什么漏洞,毕竟,是合众多上位者之智,定下的规则,又哪里好寻漏洞。

    如果非要说漏洞的话,只能说许易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漏洞。

    试想,同境界武者,谁敢妄称第一。

    高攀自觉不凡,连胜八场紫旗擂,有法衣护体,蛇戒潜伏,结果如何,魂断升龙台。

    万腾云天生贵胄,号为广安十大公子,天资绝伦,武道不凡,身挟重宝,如今何在?照样被许易打成残废。

    像许易这种在锻体巅峰境内,能横虐气海境强者的,闻所未闻。

    是以,设定公决规则之初,众上位者根本就没考量会出现同阶之中,不可战胜的存在。

    即便是出现了这种存在,也一定是在世家子弟之中,绝不可能有荒野小辈,成长到如此地步。

    而世家子弟出现了像许易这种人物,无论如何,不敢像许易这般无解。

    道理很简单,因为世家子弟皆有羁绊,锻体境无敌,气海境的长辈可敢保证无敌?

    倘使因这位锻体境无敌的世家子弟惹出祸事,别人出动气海境强者挑战,该世家子弟如何保证自己长辈不被灭杀?

    反观许易,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上无老,下无小,如此孤魂野鬼,牛皮糖一般的鬼见愁,谁见谁都得肝儿颤。

    黑龙堂只惹了他的救命恩人,一个老渔翁和一个野丫头,黑龙堂今何在?只怕万有龙的尸骨都能拿出来当棒子敲了。

    面对如此无解的许易,李中书再狂,云中剑再傲,心中再不情愿,也只有乖乖坐到了谈判桌前。

    许易扫了满面阴晴不定的二人一眼,笑着道,“早这样不就行了,非要跟老子张狂!要放人是么?好办!”

    二人精神一震,齐齐朝他望来。许易诡秘一笑,二人心中炸响一道惊雷,果不其然,暴风骤起立时压来,“鸿宾楼内,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大家都清楚,用不着打文字机锋。云小三明知道是老子要的东西,还敢抢,不仅抢了还动手打老子门客,嘿嘿,我要是不给他点好看,许某这张脸往哪搁?这个道理,你们二位认同吧?”

第一百二十章 勒索() 
“认同认同。”李中书赶紧回话,随即使劲扯了扯满面不服的云中剑一把,后者只好点点头。

    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中书主动请缨而来,本意是想演一出“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结果差点演成了“胡汉三回来了就回不去了”,好不容易看到许易肯坐下来讲话,他只求将事情办成,要不然便是回了长史府,他也没脸见人。

    云中剑和李中书差不多心思,他是云家大管家,从来云家有事,都是他出马,从来他出马,不待亮出云家这杆大旗,便马到功成。今次,若是带不回去人,他云家的脸,可算丢尽了!

    “认同就好!既然我的人受了欺负,挨了打,且又坏了人家酒家,致伤要钱,平复心理要钱,给酒家整顿同样要钱,我算了算,就凑个整吧,一人五千金,你们出一万金,把人带走,堂堂云公子,和一位气海境强者,别说这二位不值这个价!”

    许易布展了半天画图,终于露出了小刀子。

    他抓云公子和姓吴的,半点好处没有,坏处倒是不少,关着这两人,既浪费粮食,又让高君莫难做。

    所图者,正是等着冤大头上门,好猛敲一笔。

    至于鸿宾楼的损失,他早用从云公子、吴刚身上搜刮来的钱钞,支付了,此刻又把鸿宾楼扛出来,不过是方便坐地起价。

    却说,他方喊出数字,云中剑和李中书屁股下像安了弹簧,蹭地一下,弹了起来。

    “你是痴心妄想,万金,万金能买你的脑袋!”

    云中剑怒不可遏,他从未想过,有人敢把竹杠敲到他云家的头上。

    “这,这也太多了,能不能少点。”

    李中书舌头直打结。

    “看来二位还是不认同许某的分析啊,不认同可以,二位自便!”

    许易端起茶水,细细品咂起来,看也不看二人。

    二人又羞又恼,相顾无言,对视半晌,最后只得落回座位。

    “五千金!最多五千金!”

    一咬牙一跺脚,云中剑激动地白胡直抖,终于还出了价码。

    “一万一千金!”

    许易故技重施。

    “你!你,你……”

    云中剑嘴角又渗出鲜血,急得李中书不住替他抚平胸口。

    许易道,“再废话一句,许某还会加价,别给脸不要脸!”

    云中剑喘息半晌,恶狠狠瞪许易一眼,行到堂屋门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青鸟,附在青鸟耳边,低语几句,随手放飞。

    很快青鸟便在空中拉出一道气浪,没入云霄,没了踪影。

    不多时,那只青鸟从云霄中,钻了下来,黄嫩的细腿上,多了个绿色布囊,直直落在云中剑掌中,张口吐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给他!将人带回来!”

    云中剑长舒一口气,解开布囊,拿出一沓金票,随手挥掌,细薄的金票,横空朝许易飚来,一张未散。

    许易伸手接过,眉开眼笑地数了起来,在这个世界,除了和秋娃戏耍,再也没有比天降横财,更让他开心的了。

    “这下可以领人了吧!”

    云中剑面无表情地扫了许易一眼,像看死人。

    许易虽不抬头,也知晓这位心里想什么,抬了抬手,“早些领走,省得老子还得管晚饭!”

    云中剑冷哼一声,掉头就走,紧接着又有声音传入耳来,“记得跟云小三说一声,我欢迎他继续来找茬儿,对了,叫上云老大,云小二更好!”

    云中剑打了个踉跄,险些摔倒,脚下明显加速。

    李中书更是招呼不打一声,搜到一下,窜到门外,像是躲避瘟疫。

    奈何他逃得虽快,许易声音更快,“老李,你这张脸怎么弄的,知道回去怎么说吧,若是让老子从府令衙门听到半点对老子不好的话,你就准备上升龙台吧!”

    “我撞的,撞的,不小心撞的……”

    李中书急急回道,脚下开了全速,愣是赶在云中剑前面,蹿出了执法二处的院门,好似逃离鬼门关。

    “好小子,打人的拳头硬,要钱的巴掌更硬,啧啧,张口就弄来万金,这得是高某多少年的俸禄。”

    不知何时,高君莫又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许易笑道,“您羡慕也没用,谁让您要端着,这钱呀,与您无缘!”

    他可知道,高君莫这会儿出来,打得什么主意。

    高君莫面皮一红,道,“你小子可不地道,有道是,见面分一半,我不要一半,沾点雨露总成吧。别忘了,没老子发话,他们可带不走人。”

    许易道,“见面分一半,那是江湖**的规矩,您可是堂堂高司长,怎好讲这话。至于您要将人留下,我可管不着,总归这钱,我是收了,他们就是要要回去,我也是不给的,您看着办。再说,方才我这儿刀光剑影时,您跑哪儿去了,这会儿,想着要钱了,不好意思,没有!”

    说话儿,许易身形一晃,人已在十丈开外,又一晃,竟转出门去。

    人去了,声音却飘了回来,“高司,我请假啊,估计要个把月!”

    高君莫又气又笑,心疼得不行,正牢骚满腹之际,耳边生风,他豁然伸手,抓出一个纸团,布展开来,满面怒容褪尽,换上笑颜。

    原来这纸团,却是两张千金的金票!

    掸了掸金票,满意地收回腰包,高君莫得意撇撇嘴道,“算你小子识相!准假了!”

    从巡捕司出来,许易径直归了家,到家时,袁青花已经在了。

    这家伙肿成猪头的脸蛋,终于有了几分人形,摆了满满一桌子酒菜,正等着他归来。

    袁青花方要说话,许易先挥手了,“有话待会儿说,先吃饭!”说着,坐到桌边,左右开弓,吃了满嘴流油。

    不多时,桌上盘干碗净,许易满意地拍拍肚子,行到紧窄的泥巴院中,在一株桐子累累的梧桐树下的竹椅上,坐了下来,指着天空,对跟过来的袁青花道,“夜幕青青,星河灿烂,凉风习习,这才是说话的好时候,说吧,到底什么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神元丹的下落() 
袁青花道,“东主,我说了你别急。”

    “什么事儿,我能急!”许易打个饱嗝,没好气道。

    “您真不急?”

    “少他妈废话,信不信我让你脑袋恢复先前的样子?”

    “半个时辰前,我正在整治席面,有人往院中扔了个纸条。我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时辰后,要你在西城平安坊胡麻子肉饼摊前见面,说有神元丹消息奉送!过时不候!";

    “什么!”

    许易一跃而起,抓住袁青花衣领,激动得满脸通红,“你再说一遍。”

    不管是真是假,有“神元丹”三字,已足够他癫狂了。

    袁青花又重复了一遍,许易激动得直搓手,忽地,想到了什么,急道,“他说一个时辰后见面,现在过去多久了。”

    “您还有一炷香时间!”

    袁青花木讷道。

    “你怎么不早说!”许易暴跳如雷。

    “是您不让说的,说先吃饭!”袁青花振振有词。

    蹭地一道烟尘飘过,许易已消失不见,却有声音飘了回来,“误了老子大事,追杀你到海角天涯!”

    前速突进之下,半柱香的功夫,许易跨越数十里,终于在胡麻子肉饼摊前坐了下来。

    这是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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