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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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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易话音方落,一众感魂强者,尽数撤退,甚至不等宫道一发话。

    实在是适才的场面太震骇了,这些感魂强者平素连和宫道一都说不上话,何曾见过这等层次的交锋。

    掌纪司出了个大魔头的消息,以前只是耳闻,今日可是亲见了,未料,亲见更胜过耳闻。

    连童凤超这等在他们眼中已是天人一般的存在,在许易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大魔头真非浪得虚名。

    一众感魂强者退出,许易冲瞿颖等人使了使颜色,费四正要出神,被瞿颖一把薅住,拉扯了出去。

    许易分出真魂,捆绑宫绣画的网绳,瞬间消弭,化作一地败絮,风一吹,满厅乱飘。

    “宫兄,想怎么处置,你自己拿主意,许某在此间公务已了,先行告退。”

    许易抱拳,转瞬消失。

    他不愿在众人面前,暴露修炼出真灵圈的秘密,当然,即便他当众施展真魂解开束缚,旁人也未必会以为他修炼出真灵圈,毕竟太不符合实际。多半会想他的真魂定然有旁的神异。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转瞬,哄闹的明厅,就剩了宫道一,苏琴,宫仲约,宫绣画四人。

    “绣画,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你要怪就怪娘吧,要杀要刮,娘绝无二话,都是娘咎由自取。”

    噗通一声,苏琴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她很清楚,事已至此,再狡辩再转移话题,都已无用,只求打动宫绣画的恻隐之心,这些年,她虽作伪,但和宫绣画相处得极好,便是块冷石头,也该捂热了,也该有些感情吧。

    宫绣画苍白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坚硬得宛若一块雕塑,他根本不看苏琴,盯着宫道一,用如从寒潭中捞出来的声音问道,“适才如果不是许易出手,你会直接弄死我,还是……”

    “不会不会,伯约,你千万别误会,我至多是想毁掉你的气海,不再让你出去冲杀,也不在让你出去冒险,踏踏实实地过一世富贵生活。”

    宫道一的确如此想,他虽已对宫绣画绝望,到底虎毒不食子,只想毁了宫绣画的修行,不让宫绣画复仇即可。

    “不错,真是有情有义宫道一。”

    宫绣画惨然一笑,忽的偏转头来,“二弟,你说我平日待你如何?”

    宫仲约早就对这一片乱局,彻底迷茫了,只知道宫绣画发了狂,完全变了模样,此刻,被宫绣画这般阴仄仄地一瞥,险些没吓哭出来,“大,大哥,你对弟弟的恩情,小弟永世不忘,若没有大哥,就没有弟弟今日。”

    宫绣画哈哈一笑,“这么说你是欠大哥的?”

    苏琴猛地朝宫绣画扑去,“仲约快逃!”

    宫绣画大手一挥,苏琴噗通砸在地上,宫仲约更是吓懵了,“大哥,我先前让父亲关你,只是想,想你反省,等你,你好了,再,再放你出来。”

    宫道一也回过味来,猛地朝宫绣画扑去,“你这孽子,有本事你杀了我!”

    宫绣画身形一晃,躲避开来,已将宫仲约擒在掌中,如画的美眸射出凄绝的光芒,“若非你是亲娘的夫君,宫道一,你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说罢,他顶着宫仲约道,“我的好二弟,既然你承认欠我的,那你就还给我吧。”

    话音方落,宫绣画一掌朝宫仲约小腹拍去,随即,但听一声凄厉惨叫,充塞明厅。

    宫道一,苏琴如疯魔一般朝宫绣画扑去,宫绣画反手将宫仲约砸入二人怀中,闪身就退,“从此世上再无宫绣画!宫道一,你我恩怨两清,不过我欢迎你来寻我报仇,我是真不愿看着你在这世上活着,我娘在地下该多寂寞。”

第五十六章 恨毒() 
话音落定,宫绣画飘渺无踪。

    宫道一,苏琴根本顾不上追他,接住宫仲约,便查探起宫仲约的伤势,宫道一更是翻出一堆药瓶,拼命往宫仲约口中灌食着丹药。

    不多时,宫仲约停止了咳血,已能站起身来。

    “父亲,母亲,我好了,宫绣画那厮到底没敢下死手。”

    宫仲约蹦蹦跳跳,心情大好,适才宫绣画的看死人一般的表情,险些没让他魂飞魄散。

    苏琴,宫道一面面相觑,宫绣画真的最后关头停手了。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苏琴陡然想起宫绣画的秉性,这人是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就冲他最后那番话,就绝不会给宫道一留面子,更不会对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毫无惩戒。

    就在苏琴惊惧之余,忽听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正是宫仲约发出,惨叫声音,甚至超过了先前被宫绣画击中。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宫道一一把按住宫仲约,已发现宫仲约泪流满面,整个嘴角都完全咬烂了。

    “狗,狗入的宫绣画,他毁了我的气海,毁了我的气海!

    宫仲约整张脸完全扭曲了,他宁愿死了,也不愿被毁了气海,气海一毁,一世修行到此为止。

    虽还有感魂境的种种威能,可阴魂连入气海都不能,如何修成三瓣魂莲。

    宫仲约自幼在苏琴的灌输下,便抱负惊人,视天一道掌门为囊中物,视淮西府中高位为唾手可得。

    宫绣画如此一击,彻底毁掉了他全部希望。

    却说,宫仲约嘶吼声放出,宫道一直喷出一口血来,双掌挥舞,狂乱的真煞几要将明厅掀开。

    苏琴好似被诡异的法术,定住了身子,连面上的表情都还显示着怀疑,没有愤怒,没有疯狂,整个人好似灵魂出了窍。

    忽的,宫仲约一掌挥在苏琴脸上,打得苏琴翻倒在地,疯狂骂道,“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疯女人,如果不是你,宫绣画怎会害我,怎会毁我丹田,我不管你在谋划什么,可你最终害得是我。”

    宫仲约疯狂地厮打着苏琴,苏琴却如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

    许易从明厅出来,登上峰顶,眺望落日归隐,心胸陡然一阔。

    “老大,都解决啦,还是你生猛,拿一颗破影音珠胡乱比划两句,堂堂虎牙卫副卫长就歇了,嘿,何等煞气!”

    费四的声音忽然传来。

    却是瞿颖,秋刀鸣,费四,李通四人,联袂而来。

    李通笑道,“对了,老大,你老是追着那位童大人,问什么是不是在此办公,到底有什么杀招,怎的姓童的连应也不敢应,到底为什么?”

    秋刀鸣哂道,“谁不知咱们领队熟谙浩繁《官律》中的各种法条,准是姓童的又犯了哪条?”话至此处,秋刀鸣歪了歪头,“不对呀,我不记得《官律》中有哪条规定了行军打仗的条文?”

    自打许易在淮西掀起了数起大案后,《官律》陡然小火了一阵,不过跟风者众,仔细研读者少,毕竟其中的卷轶太过浩繁,不是脑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根本难以仔细记忆。

    更何况,大家也就是跟跟风,没有谁会想着有朝一日背熟了,也学许易一般拿来坑人。

    说到底,《官律》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六科公房的老刀笔吏,哪个不是熟谙《官律》,又见谁去办大案,竖威名了。

    不过秋刀鸣却不一般,处处以许易为榜样,他是真研习过《官律》,却是真记不得有规定行军打仗的条文。

    许易笑道,“你回去仔细翻翻再与我说。”

    事实上,《官律》中真没有记录关于行军打仗的条文,且童凤超驻扎天一道,也没犯什么禁条。

    许易不过是虚言恫吓,赌的就是童凤超不熟悉各种典章,而他许某人在这方面又声名在外。

    果然,童凤超蔫了,根本不敢接茬,坐直右拙,丑态毕露,最后更是支撑不住,逃之夭夭。

    当然,若童凤超出乎意料的熟悉典章,许易也有的是名目,来规整童凤超。

    他如今坐的掌纪司第一科主事的位子,实在是权柄惊人,就一条,接到某某举报,带某某前去掌纪司问案,就能翻出花样用,再佐以他新晋的魔头名声,根本就是望风披靡。

    几人正谈笑间,许易道,“宫兄完事了,去迎迎。”

    众人送目看去,哪里有宫绣画的影子,正待相问,宫绣画的身影出现在天际。

    众人相逢,谁都看出宫绣画情形大为不对,却无人问询。

    许易也避过不提,“老几位,是去我冷阳峰坐坐,还是就此别过,我说大伙都有官身,就各自归衙吧。”

    “老大,您这可不地道,过河拆桥啊,才使唤人,就想三两句话就打发了。”

    瞿颖立时叫嚣起来。

    费四道,“就是,早听说您的冷阳峰,灵气逼人,多出浆果,这个时令,正好尝鲜。”

    秋刀鸣,李通亦道,数次聚会,就许易不来,这回好容易逮住了,如何能放过。

    瞿颖手快,干脆开始练习得空的同科举士来。

    宫绣画依旧玄冷如冰,生人勿进。

    许易只好应下,当下,一众人等皆朝冷阳峰赶去。

    是夜,十余星吏,汇聚一堂,欢迎达旦,这才散去。

    宫绣画也参会了,始终不发一言,闷头饮酒,旁人知他性情,也不来撩拨。

    次日清晨,连道别也未有,宫绣画便也随同众人,一并散去。

    终于,许易再度回到了他的洞府。

    这回,他学精了,先警告了探亲归来的老蔡,若有十万火急之事,催动洞府禁制就行,其余之事,不得相扰。

    尔后,又把一堆传音球留在洞府外,只带了那枚府中拨出的传讯珠,这才紧闭了洞府,开始新的闭关。

    他依旧对着自赵廷芳须弥戒中,得来的笔记用功,尤其是有两篇文章,明显像是听课笔记,记录的皆是关于修行方面的内容,偏偏太过深奥,许易一字一句琢磨许久,也难得要领。

    倒是他灵台深处,真魂小人头上的光圈,他弄明白了,便是传说中的真灵圈,这也印证了他对光圈的猜测。

    只是他闹不明白,缘何他自己的魂念,始终没有赵廷芳,姜碑铭那般的威力巨大呢。

五十七章 格外恩赐() 
许易陷入了沉思。 .更新最快

    也许到达三级星吏,恐怕存在着隐形的另类待遇,比如更高一级的修士,会开坛授课,想必赵廷芳笔记上关于修行的内容,便是在某次此种课堂上,记录下来的。

    念头至此,许易陡然神思飘摇。

    往上爬,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可他如今升迁的速度,已算得上极快,短期内,恐怕无法升为三级星吏。

    而这短期,弄不好就是数年,乃至十数年,这是他不愿意等待的。

    他苦思冥想,唯一晋升三级的可能,恐怕要将真灵圈修得完满。

    在赵廷芳的笔记中,有个专门的词汇,叫真魂圆融。

    到达真魂圆融,下一步就该捉拿天魂,成就阳尊之位了。

    但真魂圆融,实在难得,阴尊修士,不说在北境圣庭,就是在这淮西府,也多如过江之鲫。

    但修出真魂圈,基本也只有一些三级星吏了,以及不世出的高手。

    而要修至真魂圈圆满,基本也只能是四级星吏了,而根据北境圣庭的官员升迁伦理。

    一旦纳入到星吏体系了,一般有两条路子,一者是积年积功,这个是最常见的,一个则是修为超越。

    比如,你修行出了真灵圈,尽管你只是一级星吏,积年积功皆不够,那也能跃升为二级星吏。

    倘若为二级星吏,修出了真灵圈,基本在二级星吏圈触顶,修为基本等同于三级星吏,但还不足以升级为三级星吏。

    而许易要想升级为三级星吏,则必须要修至真灵圈圆满,也就是真魂圆融。

    “看来,也只有在诸事了结,去寻觅雷灵之地了,否则就只有无休止的苦熬。”

    许易暗暗盘算。

    计较已定,他便收起了一堆文字典籍,将视线放归到眼前头等大事入幽暗禁地采掘灵矿脉之事。

    目前,整体的准备事项稳步推进,有方掌事掌总,他无须太过关注,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

    比如,迅身符和疾风符的炼制。

    有了上次遭遇一阶三级火符的经历,许易越发重视起风符的运用来,不管是迅身符还是疾风符,化而用之,总能取到不小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他意识到修成真灵圈的阴尊强者,就没一个简单对付的,弄不好便会遇到姜碑铭那种拥有杀手锏的老怪。

    他不能全方位预防,有疾风符傍身,多少让他对敌之际,多些应对的可能。

    随即,许易便又开始炼制迅身符和疾风符了,左右他如今夹袋里,还颇有几枚风灵石,正好够消耗。

    ………………

    就在许易埋首洞府,狠下功夫,祭炼风符之际,远在数十万里之遥的一座优雅园林内,一位白衣公子正对着满目萧索,凭生愁绪。

    宽波无限的翠绿湖水上,淡淡灵气氤氲,聚成轻轻薄雾,左近的淡色花园,株株珍惜宝植,散发出的浓郁灵气,更是汇聚成了云朵,随着暖风,时而聚成奔马,时而绘成麒麟,做着各种动作,宛若活物。

    此等灵气逼人的美景,漫说凡俗世界,便是整个淮西府,也遍寻难求。

    白衣公子却盯着湖面上的朦胧烟气,怔怔出神,似乎要将自己揉碎在这一片萧索肃杀之中。

    便在这时,一缕洞箫声自湖面飘来,箫声时而婉转,时而低徊,余音袅袅,眼见将歇,箫声又陡然翻转,化作万缕柔情,好似一团蜜糖揉进了心窝,糖心为化,箫声又变,宛若汩汩的黄连水灌入心田,好似情人将死,恋人永别,深情的耳语,低沉轻柔,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白衣公子正听得泪眼迷离,忽然箫声止歇,一叶扁舟自朦胧雾气中驶出,一个头发乱糟花白的青衫中年,膝上斜横着一张钓竿,稳坐舟头,手中翠绿竹箫翻转,朝白衣公子抛来。

    白衣公子不接,翠绿竹箫径直落入湖中,青衫中年拍掌大叫,“你赔,你赔,这你得赔,我这杆箫可是花了……”

    白衣公子轻轻挥掌,舟上的钓竿也落入湖中青衫老头正待大叫,白衣公子扔过一翠碧葫芦,“就剩这最后一壶醉红颜了,拿去吧,以后,好像也没以后了……”

    “可惜可惜,如此佳酿,再想喝就得去百万里之外索求了,只盼着公子你嫁到白家后,别落了这独门的手艺。”

    青衫中年抓起葫芦满饮一口,浓郁的香气,直引得湖中白鱼跳波,烟波骤涌。

    话至此处,这白衣公子的身份已然明了,正是徐公子。

    这青衫中年正是那老秦。

    彼时徐公子自沙汰谷中,攻灭许易不成,反弄得铩羽而归,丢了天大的人。

    返回之后,便起了别样心思,终于探明了许易的真身,当时,这老秦便转到近前,吟哦一句,“一遇桃花步步哀,平生得意至此回。”

    正是徐公子出外之际,老秦送与他的谶语,果然应验。(具体内容详见“玄门称尊卷106章)

    说来,徐公子和许易纠葛虽深,还演了一出相杀相救,即便是女儿家的大好春色,皆被许易览尽,徐公子也不至于对许易动太深的心思。

    说到底相处时间太短。

    可偏偏老秦来了“一遇桃花步步哀,平生得意至此回”的谶语,给这段朦胧的情愫,添就了些神秘气氛,彻底引得徐公子难以忘怀了。

    尤其是,身份尊贵的她,到底要远嫁给身份尊贵的另一人,令她倍觉烦扰。

    老秦长叹一声,“桃花一遇春风冷,陌头别有柳色新。公子是有慧根之人,将不可能之事,存入心海,做生平最完美回忆,岂不妙哉。便如观景,看过一次,偶然回忆,便是美事,若非要将这美景抢取回家,便成了大煞风景。”

    “何况你们注定有缘无分,何必痴缠。更不要因为公子你的无端关注,给那人带来无边灾祸。尊上未动他,还格外开恩,赏了他一场缘法,否则哪里来的特等与他,有谁能从一届白身直接升为二级星吏。尊上这是在给公子台阶,公子千万不要自误。”

五十八章 天送富贵() 
“他给我台阶?那你让他别给我台阶,我倒想看看,他能做些什么!”

    徐公子白皙的鼻翼微微翕动,明亮的眼眸射出光芒,“他什么都有了,却还想着往上走,我成了什么,他的踏脚石,还是一种没有感情的工具……”

    “公子慎言。

    老秦断声喝道。

    “我没什么慎言的,他在我也敢这么说。老秦你可以告诉他,他给我的的确很多,我也的确欠他的,为他付出,也是我应当应分的。我便是上断头台,也该有餐像样的断头饭吧。”

    徐公子声音渐冷,老秦听得心惊肉跳,连连摆手,“言重了,公子实在言重了。”

    徐公子阻住他,“行了,我就说这些,他肯答应我,我便择日抓拿地魂,若不答应,我任他绑了我去。”

    老秦哭笑不得,他真没想到这个向来大气的公子爷,竟也有如此面目。

    没奈何,他受尊上之命,有看顾公子之责,尤其是这个紧要关头,出不得任何纰漏,毕竟距离那边迎亲,也只两个月的光景了。

    若在这个关头,公子爷耍出别样花招,将整件大事都弄出了岔头,那他可真是百死莫赎了。

    “行行,你说吧,你到底什么要求,我豁出去了,向尊上禀告便是。”

    老秦咬牙,受下命来。

    徐公子素知老秦,人虽惫懒,却极多智,和自己交情尚可,既然答应了,料来会帮忙使力。

    可话到嘴边,她又有些说不出口,她倒不是怕老秦嗤笑,而是觉得自己可笑。

    说不准人家根本认不出她,她费这一番辛苦,又为何来?

    “罢了罢了,他若真无心,我便安安心心嫁作人妇,相夫教子便是。”

    徐公子暗暗咬牙,彻底下定决心,当下,向老秦吐出一番话来。

    老秦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尊上若是知晓,姓许的小命就完了。你到底是,是……他,还是害他。”

    “放心,老头子不会拿他怎么样,只要老头子还想我给他铺路,老秦,你已答应我了,我相信你不是反悔之人。我只说最后一句,看在我这许多瓶醉红颜的份上,你看着办吧。”

    徐公子说罢,转身去了。

    老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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