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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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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就是赵炳坤!”

    许易惊声说道。

    “正是本官!”

    赵三公子怒道,视线陡然落在垂头丧气不敢直视他的熊久奎身上,传音道,“熊九,你他妈的找死,敢卖老子?”

    熊久奎传音道,“三公子,我,我……反正事情不像您想的那……”

    “行了,姓许的到底搜到了什么?”赵三公子一边传音,一边死瞪着许易,和他周旋。

    熊久奎传音道,“公子您放心,您在城北和其他的事儿我都没说,姓许的也不是非要和您……”

    传音至此,许易大手在熊久奎脖颈处一捏,熊久奎就此陷入昏睡。“

第二十九章 顺藤摸瓜() 
“赵炳坤是吧,没想到你胆子可真大,竟敢私盗府库,这件苍龙玉佩是怎么回事,你是在此说,还是和我回掌纪司说?”

    许易冷声喝道,一块拇指大小的淡蓝色苍龙玉牌,现在他掌中,触手间,温润如水流过。

    赵三公子双眉骤横,“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曾见过?”

    隐约间,他发现自己误判了,他一直以为许易不敢喝赵家正面对上,不敢彻底开战。

    道理很简单,相比赵家这个庞然大物,许易不过是只弱小蚂蚁。

    可看眼下的情况,姓许的分明是要往死了整他赵某人,他忽然发现,自己险些的呼呼渣渣,高声怒骂实在是太低级了。

    “那我来告诉你,此件苍龙玉佩,乃是充公府库的犯官之物,怎生到了你的宅院?你总不会说这间宅子不是你的吧?”

    许易晃了晃手中的影音珠。

    赵三公子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先前来时,他因为错判形势,气势汹汹,言辞之间,丝毫不在乎许易,当场就承认了此间宅院是他赵某人的。

    本来,要确定此间宅院是谁的,也很容易,不过是走个流程的事。

    可走流程毕竟需要时间,赵三公子此刻最缺的就是时间。

    偏偏他没将许易放在眼中,也不觉承认此间宅院是自己的有何问题,自然就用不着避讳许易捏在掌中的影音珠。

    可他没想到,许易竟在此刻等着他。

    现在问题麻烦了,尽管他可以依旧推脱不知道这苍龙玉佩怎么就到了自己宅院中,可因为他自承了是这间宅院的主人,许易便有权传唤他入掌纪司。

    赵三公子头一次发现素来平庸的掌纪司,隐隐竟掌握了如斯的权柄,姓许的真下狠心办他,恐怕他的麻烦大了。

    可不随姓许的去,难不成遁走?这样做风险会不会太大?

    就在赵三公子陷入纠结之际,便听许易道,“除了这件苍龙玉佩的事,赵炳坤,你在城北犯下的事,也得跟许某好生说道说道。”

    赵三公子险些魂飞魄散,蹭地一下,腾空而起,心中恨毒了熊久奎,这该死的家伙,不是说没说么?

    赵三公子才腾起,许易催动驭电术,转瞬横身在前,“赵炳坤,你敢抗法?”说罢,伸手朝赵三公子背后抓去。

    “姓许的,你别逼人太甚?”

    赵三公子心下惊骇,却不敢反击,只不断的闪身。

    偏生许易的驭电术太过精妙,如跗骨之蛆,他始终无法躲开。

    终于赵三公子忍不住,掌中多了一把短剑,两道法纹湛然,便在这时,许易遁速竟然更快,飙射到近前,一拳轰在他胸口,赵三公子忍不住喷出一口血,再想动时,大椎穴已被许易稳稳拿住,失去了反击之力。

    身形急闪,许易又回到了先前的院落。

    许易招招手,数名甲士上前,死死拿住赵三公子的大椎穴,缚蛟绳死死缠绕,将赵三公子捆了个结实。

    “姓许的,你真和我赵家撕破脸,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不知道我赵家是什么实力……”

    赵三公子正传音,许易嫌他聒噪,大手探出,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一切都很顺利,超乎预料的顺利。

    原本在许易的计划中,能引来赵三公子,以苍龙玉佩之案,带其回第一都,便是胜利。

    却不料,局势不断变化,他顺势而为,还真捕获到了更好的机会。

    城北之事,到底是什么,他根本不清楚,岂料,才起了个头,赵三公子便如惊弓之鸟,立时就要遁逃。

    这便给了许易绝佳的捕获理由,这回,他手中的筹码比预料中的沉重了不少,胜利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往他这边倾斜。

    当下,他令两队甲士押着赵三公子入厅堂中,伸脚踢醒了熊久奎。

    熊久奎蹭地立起身来,四处打望,立时发现了厅堂中被五花大绑,昏睡不醒的赵三公子。

    “怎么回事,说好了你只要把柄,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熊久奎压着火气,传音质问。

    许易指了指赵三公子,“他在我的把柄才在,他不在,哪里还有把柄。对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熊久奎大惊,许易道,“记得回头给我送三千灵石来,你的罚金,我替你交了。”

    说罢,许易大手一挥,腾身而起,一众甲士押着赵三公子,随后跟上。

    ………………

    霸邺城,城中有一块方圆百里的空间,乃是城中的禁区,终日封禁,禁制行人来往。

    禁区之中,却是一座又一座的奢华园林。

    这一座座的奢华园林中,居住的自然是淮西府中数一数二的显赫人物。

    赵副司座的赵园,便在整个禁区,靠北的位置。

    往日,赵副司座是极少来此的,世俗的园林,修建的再是奢华,到底缺乏灵气。

    而最近一段时日,赵副司座却僻居于此。

    说来也是窝囊,冯庭术的案子,弄出的天大尾巴,给他带来的极大麻烦。

    他现在连计户司的公房都不便去,清吏司整日地派人在那边交涉,给他带来了无穷尽的困扰。

    没奈何,他只好先躲入此间来。

    傍晚,用过晚饭,赵副司座在流觞亭中闲坐,对着满目的烟波苍翠,他的愁绪却不能排遣出万一。

    “司座,看开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世事纷扰,终究抵不过时间,就像这沧浪曲水上的烟气,时间稍久,便会烟消云散。这阵熬过去便是。”

    伴赵副司座共坐的是个葛袍中年,面如冠玉,三缕长须随风飘拂,颇有出尘气。

    此人正是赵副司座座下最得用的清客,唤作柳先生。

    赵副司座笑着摆摆手,“还是你会宽慰人,不提了,不提了,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多清净,这琐事就不提了。好久没和老柳你手谈了,咱们来一局?”

    “固所愿也。”

    柳先生笑道。

    随侍方将棋盘置好,一道人影匆匆从外间奔来,竟不顾场面,踏波行来。

    赵副司座最好脸面,顿时就沉下脸来,柳先生道,“东主,莫不是又生了大事?”

第三十章 十万灵石买许易的命() 
来人踏上亭来,跪地报道,“主上,大事不好,三公子被掌纪司收监了。

    咔嚓一声,上等淮阳玉雕制的棋盘,在赵副司座掌中,化作齑粉。

    “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柳先生惊声道。

    来人将今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包括熊久奎的两次被捕。

    “好哇,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副司座挥退了来人和随时,咬牙切齿道,“他往我头上淋了一瓢粪水,我没去寻他,他却打上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副司座早就恨毒了许易,不过理智尚存,知晓现在不是收拾许易的时候。

    故而,在听说了熊久奎被逮捕的事后,他还严令赵三公子不得造次。

    哪里知道,转瞬又发生这么多事,姓许的连他儿子都敢逮捕,这分明是要干到底了。

    暴怒过后,赵副司座迅速冷静下来,“老柳,这事儿你怎么看?”

    柳先生道,“我在想许易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全盘谋算好了?”

    赵副司座盯着柳先生,沉吟道,“你以为他能掀翻我?”

    “这倒不是?关键是此人不是莽夫,根据往日作为,分明就是杰出的智士,我想不通他此举的意义。”

    柳先生捻动长须道。

    赵副司座道,“会不会这小子知道咱们现在腾不出手来,先行下手,就为展露獠牙,唬住本座?”

    柳先生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根据他以往的事例,都是谋定而后动,这回也当不是妄动……罢了,想不通,还是别想了,东主,此子不可小觑,一连串的作为,都显示了此子的能耐,若是我等大意,弄不好便有阴沟翻船之虞。”

    “以你之见,莫非要强行出手?”

    赵副司座双目圆睁。

    柳先生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折扇一合,“正是。狮子搏兔当用全力,尤其是猜不透此子目的的当口,尤其不能小心。冯庭术之灾,绝不能重演。”

    赵副司座道,“如此时机,要强行扫平许易,花费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柳先生摇头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姓许的非是庸人,能成就恩科魁首,灭杀钟老魔,覆灭冯庭术,这桩桩件件,哪件是常人能办到的?东主切莫小觑其人,若不将其扼杀在萌芽,待其长成参天巨木,恐将不复制矣。”

    赵副司座悚然大惊,听得柳先生列举许易做出的桩桩件件大事,他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轻视了许易,当即道还要劳烦老柳你来赞画。”

    柳先生点头道,“分内之事。此事要细细谋划,不能求一击必杀,但求暴风骤雨,依我之见,有个人极为关键。”

    “关宗元!”

    赵副司座轻叩桌面道。

    “正是!”

    哗啦一下,柳先生展开折扇,“先不提许易上回为攀关宗元,特意送了关宗元一大人情,单是要收拾许易,必须得关宗元出手。许易如今的位置,是关键,必须要将他挪到冷板凳,先将三公子弄出来才行。这一切都逃不过关宗元这关。只要撂平了关宗元,许易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掌纪司一小吏便能擒之。”

    赵副司座道,“关宗元素来好名节,向来以正色示人,我和此人实在无半分交情,操作起来,难度怕是极大。”

    柳先生道,“难度再大,也得拿下。”

    赵副司座笑道,“柳先生必有教我?”

    柳先生轻捋长须,“此事不难,关键看东主的决心有多大。先前东主说关宗元好名节,素以正色示人,这都不假。可即便如此,他关副司座,还是在就任掌纪司副司座短短十余年的功夫,置办了一座空灵岛,嘿嘿,关副司座可是关家的庶子,关氏一族也不过是中等人家,东主,您说说关副司座是怎么置办下一座空灵岛的?”

    赵副司座嘿然道,“我呀,还是小看了人家,看看我,好名声没落下,住的地方呢,跟人家真是没得比。明说吧,老柳,你以为这回要出多大血。”

    柳先生比出一根指头。

    “一万灵石!”

    赵副司座瞪圆了眼睛。

    柳先生摇摇头,肃声道,十万!”

    “什么!”

    赵副司座几要跳起来。

    若非面前坐着的是柳先生,他真要大嘴巴抽上去。

    十万灵石,亏他敢张口。

    柳先生道,“适才东主您也说了,关宗元与你无交情,又读来以正色示人。您以为一万两万的灵石,能打动他么?再者说,连您都知道关宗元欠许易的人情。您说这个关头,关宗元怎么肯帮您对付许易?恩将仇报的名声,可不是谁都愿意背的。十万灵石里,有五万便是替他关宗元的名声买单。”

    “总之一句话,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将关宗元砸晕,别给他反复的机会。若能如此,方能操必胜。换句话说,十万灵石买许易一条命,买咱赵家的威严,当此关头,我觉得值。”

    柳先生觉得值,赵副司座却心疼至极。

    别看他贵为副司座,一连到头明的暗的全算上,入手的也不过三五万灵石便顶了天。

    一下子要拿出十万灵石,怎么想怎么肉疼。

    可柳先生的话,也着实有些道理。

    许易不除,始终是个大祸害,且眼下他的局面并不好,拿十万灵石荡平许易,兼挽回颓势,似乎也值得。

    可到底是十万灵石啊,凭什么就给关宗元,八万不行么?

    赵副司座心中无比的纠结。

    便在这时,随侍来报,熊久奎求见。

    赵副司座急得,“速速将人领过来。”

    半盏茶后,熊久奎出现在赵副司座的面前,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主上,我对不起公子,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公子……”一边痛哭流涕,不住哭号,一边噼里啪啦,直抽着耳光。

    “够了!”

    赵副司座怒声喝道,他有一肚子话要问熊久奎,更不待见他这般没出息模样。

    熊久奎止住哭啼,面色依旧畏缩。

    柳先生道,“你不过是受池鱼之殃,便有过错,东主也会饶你,速速将情况汇报与东主。”(未完待续……)r

第三十一章 大畅() 
得了柳先生的这番宽慰,熊久奎才勉强镇定精神,低着头,怆然道,“事情是这么回事……”

    熊久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完完整整道将出来。

    除了极力渲染许易对他用刑之残酷,他如何坚贞不屈,最后在崩溃的边缘,许易道出了想和赵家和解的真像,他才实在抵受不住,说了苍龙玉佩的事。

    其余旁的事,他都照直说了,却也无有夸大。

    赵副司座扫了柳先生一眼,后者点点头,问熊久奎道,“三公子是如何被擒的,即便搜出了苍龙玉佩,以三公子的应变之才,当也不致于立时就定下罪名,姓许的何以敢抓三公子?”

    熊久奎道,“小的也不知道,当时三公子传音喝问小的,到底吐出了什么事,小的正待回答,似乎被姓许的窥破,便将小的打晕了,旁的事,再醒过来,便将公子被擒了,好像也昏厥了过去。姓许的当真手狠。再后来,姓许的就放了小的,小的猜想,他定是要小的来给主上报信。”

    “行了,你先下去吧。”

    柳先生挥手道。

    熊久奎噗通一下,又跪倒在地,哭着便又要自虐,没得赵副司座的许诺,他实在难以放心。

    赵副司座本就烦乱,又想这熊久奎实是致乱之源,大喝一声,唤来左右,押入私牢去了。

    熊久奎一去,赵副司座挥散一众随侍,沉吟半晌,方道,“老柳,这事你怎么看?”

    柳先生抚摸着折扇,目光虚化,散在浩淼眼波中,“许易以三公子为胁,想和咱们和解。嘿嘿,真是好心计,以前想不通的,现在倒是都想通了,我说他怎么不顾死活,要贸然挑衅,原来是打的这般算盘。”

    赵副司座冷笑,“和解?柳先生真这么认为?”

    柳先生扬眉道,“东主以为不是?”

    赵副司座笑道,“自然是!难不成他真以为能撼动我赵家?不过他想和解就和解?岂有这么容易?”

    柳先生道,“柳某也以为不能和解,事情既然发了,还是该一鼓作气,扫平许易。”

    赵副司座哑然,方才那句话,不过是他自高身份,等着柳先生吹捧他两句,却没想到柳先生顺势道出这么句话来。

    他憋了半晌,方才道,“老柳,既然探明了敌意,我以为还当镇之以静,全力应对徐明远那条疯狗。至于许易这纤芥之疾,等我腾出手来,一股而灭。”

    他到底心疼那十万枚灵石。

    柳先生道,“不可!先前柳某言说探明了许易之意,现在想来,也不是那么准成。谁知道说和解是不是此人放出的烟幕弹,眼下三公子可在他手中,且此人把着第一都这个核心衙门,若动作开来,可是一柄利剑。利剑持于他人之手,焉能轻信?柳某以为还是按既定决策办,一把将许易砸死,永绝后患。”

    赵副司座微微皱眉,心中已对柳先生起了不满,这人口口声声十万枚灵石,真当灵石是天上刮大风掉下来的,感情这灵石不是你出。

    小小一个许易,值得他赵某人花费十万灵石去进剿么?

    心下虽然腹诽,赵副司座到底还是敬重柳先生这个谋主,正想着说辞,忽的,腰间的传讯珠传来动静。

    赵副司座催开传讯珠,听了几句,切断联系,看着柳先生道,“该当如何?”

    柳先生何等样人,已察觉了赵副司座的真实心意,心中叹息,却也不好直谏,想着即便赵副司座不从,也未必会使局面崩坏,便道,“既是如此,东主去走上一遭也无妨,只是要小心谨慎,切莫中了小贼奸计。”

    赵副司座笑道,“我自醒得。”

    局势果如他意料,姓许的翻不出什么花样了,省了十万灵石,他心头大畅。

    ……………………

    仍旧是三号监房,熊久奎却换成了赵三公子。

    许易挥散一众甲士,在监房内扫视一圈,视线在右侧三丈高的壁灯上落定。

    片刻之后,许易解开缚蛟绳,伸脚踢醒了赵三公子,“聊聊吧?”

    赵三公子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脚,面上没了狂悖之色,扫了一眼石桌上的界障珠,“聊什么?”感知探出,仔仔细细地在许易后室内搜寻一圈,除了被界障珠围成的一圈壁障,无法穿透,内里的一灰一尘,皆在他感知之内。

    许易道,“此间就我们俩,开诚布公谈谈,你觉得凭这块苍龙玉佩和你在城北做下的惊天大案,你会有什么结果?”

    赵三公子微微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易道,“你以为我诈你,还是觉得可以抵赖下去,拖拖时间?”

    赵三公子干脆默然,任许易自说自话,他的确在拖时间,想必此刻,消息已经传到他父亲出,只要他父亲出手,许易不过是灰灰。

    许易道,“先说苍龙玉佩吧,在你家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即便你说不知道是谁藏在你家的,你觉得有谁会信?另外,我这里还有熊久奎的供词。”

    “你觉得凭这些能不能定了你的罪?至于城北的那件事,说天怒人怨也不为过,若是我捅出去,即便定不了你的罪,你赵三公子会有好下场?”

    “即便看在你我交情的份儿上,城北的那件事,我替你隐蔽,就冲这块苍龙玉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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