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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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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那盖世魔头一战之下,将大越皇室的底蕴,几乎削弱了八成,时至今日,金銮殿上,还未选出正主,足见大越皇室的局促。

    有此二者,大越皇室威望直坠。

    满场喧腾许久,烈火炼油一般,渐渐随着火尽,喧腾归于平静。

    孟爵爷终于放下茶盏,说话了,“两件事,第一,五日之后,新帝登基,我皇廷秘卫主祭皇玄机大人亲自主持,届时,战宗战天子,无极观道衍大师,皆会到场,孟某待皇廷晓谕尔等,各家老祖若是亲赴,皇廷欢迎之至。”

    此话一出,场间最后的嘈杂也消失殆尽,死寂一片。

    秘卫副主祭王玄机,亲持九霄镇龙剑尚且身死魂灭,所谓皇室潜藏的秘密势力秘卫,在世人眼中和笑话无疑。

    如今,一众强者冷眼旁观大越皇室,如看笑话一般。

    可谁也没想到,大越新帝登基,场面竟是如此之大。

    非但隐为天下第一人的战天子亲自出面,甚至远在北地的神秘门派无极观,宗主道衍也将远到亲至。

    三位感魂老祖,同时观摩登基大典,阵势煊赫至极。(未完待续。)

七百七十五章 晓谕() 
四大感魂,聚集起的实力,足以威压天下。·中文·小说。

    尤其战天子和道衍,皆是感魂老祖中的数一数二强者,有这两位压阵,大越天子登基仪式,称得上辉煌。

    至于那位秘卫主祭皇玄机,虽未必有吹嘘中的那般可怖,必定也是感魂之境,这点确定无疑。

    诸葛家老祖,亦是老牌感魂强者。

    四位感魂老祖的法旨,在此界,没人敢不仔细聆听。

    便连上三天和牧家的代表,也瞬间变了脸色,再没了先前的狂傲。

    他们的嚣张,完全是建立在对自家实力自信的基础上。

    现如今,大越皇室动辄能聚齐四位感魂老祖,足以证明底蕴尚在,不可轻侮。

    孟爵爷很满意自己带来的震动,冷峻道,“次一件事,还请诸位离开浮屠山,否则,某只好请在场诸位,一道赴皇城观礼。”

    场间虽是强者毕集,可在感魂老祖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

    既是蝼蚁,有何资格,同感魂老祖平起平坐,一道观礼。

    孟爵爷此话,摆明了煞气冲霄。

    “姓孟的,某记住你了,看你张狂到几时。”

    丢下一句话,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扬长而去。

    牧家神京负责人望着上三天执法堂副堂主远去的身影,嘴角泛冷,却冲孟爵爷抱拳一礼,“孟兄放心,届时,吾家老祖一定到来,庆贺我大越新皇登基,某先告辞了。”

    说罢,亦匆匆去了,他以礼相待,乃是深悉自家老祖的脾性,明哲保身,交好四方,正是牧家的传家之统行既定的交好策略,自然无差。

    牧家和上三天的人既去,剩下的人头虽众,却无挑梁之人,僵持都未僵持,狂风扫落叶一般,卷了个干净。

    众人褪尽,孙副主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爵爷神威,令人俯首,下官五体投地,浮屠山威名得以保全,全赖爵爷之力,爵爷受某一拜。”话罢,叩拜下去。

    孟爵爷轻轻挥手,“别跟本爵转弄你那官场上逢迎往来的一套,本爵问你,这浮屠山上,到底出了何等变故,此事本爵要亲报给皇储殿下,你若敢有丁点欺瞒,下场你自己去想。”

    “不敢不敢,小人便是生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不敢起此大逆不道之念。”

    孙副主事体如筛糠,哆嗦道,“启禀爵爷,实不相瞒,下官也并不完全清楚,出了何事,只是听说,当日刘主事似有异动。”

    图穷匕见,逢着难得的机会,孙副主事岂能放过给刘主事上眼药的机会,若非姓刘的跑得快,他岂能被陷在如今的险地。

    孟爵爷道,“刘主事现在何处?”

    孙副主事道,“下官实在不知,只听闻刘主事曾在阴劫过后,第一时间上得浮屠山,而且……”

    “而且什么!少吊本爵性子,后果你承担不起。”

    “是是,下官不敢,下官听说……听说当时,安庆侯爷也曾造访浮屠山!”

    “什么!”

    始终冷静的孟爵爷惊得站起身来,“此事当真,若有半句虚言,本爵必让你后悔生出来。”

    “下官万死,不敢欺瞒爵爷,更不敢欺瞒王廷。”

    孙副主事咬牙说道。

    孟爵爷挪动脚步,原地徘徊起来。

    单凭直觉,韦爵爷料定安庆侯必和这阴劫之变,脱不开关系。

    唯因众所周知,皇场之战后,安庆侯劫后余生,性情大变,终日闭门礼佛,不问世事。

    今遭,突然出现在浮屠山,恰好就生了阴劫,岂能不让人多思多想。

    安庆侯搅了进来,让他万分难办,换个人,即便是王廷一品大员,他也不会如此为难。

    只因如今的安庆侯,行市实在太高,亲姐为当今太皇太后,便是皇储即位,也须得尊荣有加。

    甚至礼部都议定好了,只待皇储即位,便改封安庆侯为一品安国公。

    他孟某人虽和皇储是近亲,可要撼动安庆侯也是千难万难。

    更要命的是,他若将安庆侯扯入阴劫之事,上报王廷,先不说结果如何,便是太皇太后那边,他也决计吃不到好果子。

    更何况,孙副主事汇报的只是影影绰绰,半点凭据也无,贸然上奏,立功之望渺茫,招祸近在眼前,何去何从,真费思量。

    “除此之外,还有何异象,那阴劫降临,你们近在咫尺,就不知晓丁点因由,就没见到丁点异象?”

    安庆侯是根又粗又硬的倒刺,孟爵爷思虑再三,只觉吞不下去,便打算按住此节,只须弄清些许消息,好回报王廷,交差便是。

    孙副主事没想到孟爵爷如此不靠谱,他将安庆侯拽进来,分明就是为了拱倒刘主事。

    如此机密上报,原本八风不动,公事公办的韦爵爷,只当风吹耳畔,无所回应,摆明了是惹不起要躲。

    孟爵爷这一躲,可就将他架在了天上,这回拱不倒刘主事,那他孙某人的下场必将凄凉。

    官场上,下级亮剑,要么成功上位,下么晚景凄惨,这是定律。

    思绪千回百转,广袖飘摇,孙主事一咬牙,说道,“实不相瞒,当时下官正在山南采摘无量果,恰巧见到一诡异莫测的景象……”

    话至此处,陡然止住,双目坚毅地凝视着韦爵爷,不避不让。

    孟爵爷冷峻的脸上,轻蔑一笑,“无非就是要姓刘的倒台,犯得着如此么?”

    孟爵爷年岁虽轻,却精明过人,否则今次也不会由他充任观风使者,前来问询究竟。

    孙主事虽蜻蜓点水一般,提了嘴“刘主事”,孟爵爷,立时便闻弦歌而知雅意。

    他不耐烦搀和到孙副主事和刘主事这鸡毛蒜皮的官斗中去,故作听不懂。

    此刻,孙副主事却拿此事相要挟,却容不得他再置若罔闻。

    孙副主事慌忙跪下,“爵爷容禀,非是下官咄咄逼人,实在是那姓刘的欺人太甚。今次,遇事他躲了,摆明了是要下官顶雷,事后无论成败,姓刘的必然要和下官算总账,如此奸险小人,下官若非为自保,实不愿得罪,还请爵爷为下官做主。”(未完待续。)

七百七十六章 修罗意() 
“原来如此,孙副主事放心,此事本爵既然知晓,自不会让你没了下场,王廷鼎革在即,少不得大浪淘沙,一番洗涤,谁是真金,谁是砂砾,王廷的眼睛是看得清的。”

    孟爵爷爵爷耐着性子,温声点拨。

    “谢爵爷恩典。”

    孙副主事噗通跪下,重重叩头。

    孟爵爷“行了,事已至此,你我也不算外人,阴劫之事,你到底见到了什么,可禀告于我,我回报王廷,少不得为你请下一份恩赏。”

    “全凭爵爷做主。”

    孙副主事精神大振,也不再啰嗦,分说起彼时的情由来。

    “五日后,是我大越新皇登基大典,浮屠山位于皇城之畔,历来受皇室恩典极深,此次我大越新皇登基,我浮屠山上下,自少不得要尽一份心力,为此,下官亲自入南山采摘五十年一熟的无量果,希图进献王廷,为我大越新皇贺。”

    “恰巧便遇浓云密布,下官只以为暴雨将之,孰料,转瞬天际雷霆交加,电如蛇舞,下官一想,如今隆冬将至,哪里来得雷霆,就在这时,天际的雷霆渐聚成电云,下官才意识到,这浮屠山中,要么是妖孽作祟,要么是重宝将现。”

    “当时,下官虽惶恐之至,正要寻机躲避,却先一道黑影,狂啸冲出,直没南方,下官唬了一跳,正想是谁如此大胆,敢在雷霆将落之际腾空,定睛一看,震惊得无以复加,那狂飙的黑影,哪里是人,分明是条厉鬼,虚影几近凝实,中有浅色业火飘荡,再一瞬,那小厉鬼身外,陡然现出一具庞大无伦的蝠妖骨架,那骨架莹莹如玉,才将现出,便晃得下官脑仁生疼,下官正待移目,但见天际的雷云,陡然射出手臂粗细的一道电光,正中蝠妖骨架,下一瞬,蝠妖骷髅化作飞灰,厉鬼烟消云散,雷霆就此消散。”

    却说,孙副主事所言,正是彼时情景。

    当时,李修罗和许易道别罢,飞身出外,并非为躲避灾劫,而是为许易拖延最后一刻时间,助他成事。

    李修罗至情至性,以阴体存世百年,所为者,只是报仇雪恨。

    他志不在大道,唯在复仇。

    许易代他复仇后,所余者,只剩了偿报恩情。

    恩情有二,一为鬼主,二为许易。

    鬼主为恢复实力,强吞了李修罗的阴体,间接引出一段往事,以及让李修罗知晓了他亡妻阴魂,多半也在鬼主手上消亡。

    鬼主恩情,烟消云散,转瞬成了死仇。

    其时,许易和鬼主对耗,终于叫他找准机会,完成复苏,抢夺了鬼主阴体的控制权。

    但他知晓,那只是权宜之计,时日稍长,他根本压制不住鬼主,势必被鬼主重新夺回这具强大阴体的控制权。

    恰逢,许易祭炼招魂幡,引动阴劫将落。

    李修罗早存报恩、报仇之心,和许易一番话罢,立时催动阴体,腾出洞府外。

    他所掌控的阴体,虽因着和许易抢夺招魂幡的控制权,削弱大半,可威力依旧强劲无伦。

    如此强大的阴体,才在阴劫下现身,立时便引动阴劫。

    忽而,李修罗又催动阴魂,放出鬼主仅存的至宝血蝠妖王骷髅骨架。

    此骨架经过鬼主收集十万骨精,存入阴河祭炼,其阴气煞气之浓,当世罕见。

    此等至邪之物,并李修罗所掌控的至阴之体,才将现身,终于引逗得天际阴劫,放弃了招魂幡,催动雷霆,轰然降落。

    李修罗本存了和鬼主同归于尽,烟消云散之心,自不会躲避,疯狂遁逃,只为拉开和许易的距离。

    阴劫降下,正中血蝠妖王骷髅骨架,一举将阴体并骨架,炸成飞灰,强大的雷霆之力,犹自不歇,轰在浮屠山的佛陀头像上,巨大的佛陀头像,就此消弭。

    趁着阴劫消散,天际威压陡散,招魂幡似乎陡然转活,吸纳了最后的光圈,静静倒伏于地,被许易收入须弥环中,这才消弭了行将再聚的阴劫。

    孙副主事只见冰山一角,以为自窥全貌,此番话入孟爵爷耳来,却是信了个十成十。

    但因孟爵爷自动将那生出业火的强大阴鬼,作了鬼主。

    无他,自鬼主受命于许易,化作疤面道人,同几位感魂老祖一番周旋后,血蝠妖骷髅骨架的形象,已为人所知。

    而又随着皇场之战,鬼主的存在,已成了诸位感魂老祖,势必擒拿灭杀的对象。

    为搜罗其踪迹,此血蝠妖骷髅骨架已随着通缉令,轰传天下。

    此刻,孙副主事才道出那强大阴鬼,和血蝠妖骷髅骨架,孟爵爷便自动代入了鬼主的形象。

    且以鬼主的邪恶和修为,其弄出阴劫这般恐怖的动静,倒也合情合理。

    “原来如此,孙副主事,哦,应该是孙主事了,查清阴劫根由,孙主事居功至伟,待本爵上报王廷,定为孙主事请下封赏,只是不知安庆侯造访之事,有几人知晓,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走漏风声,其祸非小。”

    孟爵爷长身而起,若有所思说道

    得了这番夸赞,孙副主事好似吃了人参果,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张了,满脸胀得通红,迎上前去,躬身道,“下官,下官定不负爵爷栽培,至于安庆侯造访之事,甚是隐蔽,若否下官死死盯着刘主事,决计不能知道这般秘辛,爵爷放心,此事除却刘主事外,便知孙某知晓,爵爷若要证人,孙某义不容辞……”

    话音未落,孙主事只觉脑后一凉,随即便失去了意识,但见其脑后生出数个血洞,汩汩冒血。

    下一瞬,孟爵爷随手弹出一颗散魂珠,孙主事才伏倒的血尸头顶,才冒出的淡淡阴魂,便即消散。

    “就你知道,那就好办了,事关重大,你搀和不起,既然搀和进来了,就得有永远闭嘴的觉悟。”

    孟爵爷所虑者,不是如何向王廷禀报,所担忧的是如何不让安庆侯搅合进来,不让自己搅合进“安庆侯涉案”的这池子浑水中去。(未完待续。)

七百七十七章 孟夏关() 
唯一不让自己搅合进安庆侯这池浑水的办法,那便是将安庆侯移出这池浑水。

    显然,安庆侯隐蔽而来,自己不会走漏风声,刘管事老奸巨猾,自然不会往浑水里搅合。

    孟爵爷要做的,只是将消息封闭住就行了,抹掉孙主事无疑是最简单的办法。

    一个小小的不入流品的杂官,死便死了,又有谁去关注。

    王廷交待的任务,他已完成,有鬼主为引,不由得上面不信。

    如此一来,这番差事便算完满解决。

    孟爵爷正待移步,滴溜溜,一个浑圆的物什,自陈副主事的袖子中滚了出来。

    孟爵爷拾起一看,赫然是一枚影音珠,催动禁制,光影显现,记录的正是他和陈副主事对话的场面。

    原来,这位陈副主事压根不能全信孟爵爷之言,为备后手,不惜壮着胆子,暗中催动了这颗珍贵的影音珠。

    孟爵爷果真未曾察觉,哪里知道这位孟爵爷同样暗中打着主意。

    先发制人,让陈副主事一番机心,全成泡影。

    “呸,无耻狗贼,也想构陷本侯。”

    孟爵爷随手弹出一个炎炎球,瞬间将陈副主事的尸身烧成飞灰。

    ……………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神京之中,尚是初冬,西去五百里外的孟夏关一代,已盈出了隆冬的味道。

    雪积三尺,覆盖了千万里的黄沙,便连经年苍翠的胡杨,也被裹成了纯白。

    冷风卷着积雪,越过葱山,裹着清新的味道,直下孟夏关。

    孟夏关,大越同天佛国的交界所在,因具神京不过五百里,有着“天子守国门”的特殊含义。

    因此,被视为天下第一关,千年已降,意义非凡。

    不过,边关荒凉,人烟稀少,除了被书本上雄浑边塞篇章吸引的文士,墨客,偶尔登临,此处行人极稀,商旅亦少。

    可自打昨日傍晚,一则消息传来,这人迹罕至的边关所在,骤热热闹起来了。

    “掌柜的,打听清楚了,说是,疯子要出关了。”

    蒸气腾腾的后厨内,一个裹着破旧羊皮袄的青皮少年,窜进厨来,边大口喘息,边掐着嗓子呼喝,口中喷出的白雾,几要盖过蒸笼。

    身如铁塔的大掌柜,正双手各持着一根三尺长的粗壮铁钩,在宽阔得能作寻常人泳池的汤锅内,扒拉着两头已卤煮得橙红发亮的肥猪,闻声,转过头来,兜手就是一巴掌,拍得青皮少年险些跌坐在地,“瓜皮的,这是什么消息,消遣乃翁?”

    青皮少年一个哆嗦,“掌,掌柜的,我再去打探。”

    大掌柜一瞪眼,“去你娘的,打探个逑,管他娘的,只要吃饭给钱,老子怕谁,老子开店的还怕大肚汉?赶紧麻溜地给老子把这两头卤猪给料理了,再不上菜,新来的两桌祖宗,能把咱这店给拆了,另外,赶紧招呼二毛,去华西村,把那帮闲汉都给老子招来,村里的肥猪肥鸡老酒,一股脑儿地都给老子搬来,如今既然开了利市,老子非吃个饱不可。”

    后厨喧嚣如海,堂前如海喧嚣。

    此间小店,极是简陋,除了后厨是土坯枪,前方的正店,只是一间宽绰的草棚,结实的木桩深深戳进土里,顶上披着一层又一层的厚实草毡,正面大开着,左右两面垂着厚实的羊毛毡,两亩见方的草棚内,置着四五十张桌子。

    每张桌子中间,填着一尊红泥火炉,炉火汹汹,或温着酒水,或炖着油汪汪的汤锅,四五十张火炉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在这北风卷雪,滴水成冰的日子,这间茅店成了难得的避寒消遣所在。

    倘在平日,这间茅店,能坐满三成已是极限,然而,自今晨起,进店的客人,比平素多了三倍不止。

    一时间,整座茅店,被挤得满满当当,小二百客人,占据了整座茅店最后一张座位。

    以至于源源不绝赶到的客人,只能被安顿在新撘起来的简易草棚内,距离此间茅店最近的一个山村,半个村庄的村民,都被雇佣至此,赚些快钱。

    茅店内,炉火熊熊,烟气蒸腾,酒盏交错,呼声震天。

    争执声,辩论声,调笑声,打趣声,最终消而为一。

    “都听白老的,啸天狼,插翅虎,论修为,论江湖上的名号,您二位也算是立下字号的一方豪强,但论及消息灵通,见多识广,在座诸位,谁又及得上咱们白老。不论别的,单论白老名下的七十二家正店,三十六路镖局,那是一等一的汇聚天下消息的所在,要和白老比别的,某不插言,单说消息灵透,某劝诸位,还是歇歇嘴吧,先听白老给咱们说道说道。”

    高声出言的是个雄壮大汉,身高近九尺,浑身坟起的黝黑肌肉,如钢浇铁铸一般。

    此人乃是孟夏关左近断虎门门主宋断虎,麾下三千弟子,个个龙筋虎猛,乃是孟夏关附近了不得的一方豪强。

    此番,左近强者,皆朝孟夏关汇聚,宋断虎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迎出,为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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