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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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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观海一旁暗暗皱眉,他深以为襄王世子此举不妙。

    如果说前番的“天多高”,还不足以衬托襄王世子的无耻,那此两对一出,襄王世子即便是胜了,也绝对搏不到美名。

    满场呼喝,襄王世子充耳不闻,朗声道,“既是比斗,我出题,尔等解,只争胜负,何论其他,况且某不曾限定何人解体,尔等矫矫群群,人多势众,总不会无一人能对此对吧。”

    此话一出,众新科进士,又是大怒又是羞愧。

    怒极的是,此对明明是绝对,满天下皆无人能对,此人偏挑此对作伐,卑鄙无耻至极。

    羞愧的是,苦读无数载,熬干的心血,已然金榜题名,大魁天下,可依旧破不开这区区数字的楹联。

    身为文人,如何能够不愧。

    状元郎调整心神,说道,“阁下出题,倒是出自己之题,拿我国名士之题,为难我国文士,等若拿我家之锁,捆我家之人,岂有天理?我劝阁下还是速速退下,以免堂堂霸国,沦为天下笑柄。”

    襄王世子讥笑一声,“对不出,便说对不出,偏偏尔等要顾左右而言他,说这许多。绝对,哪里是绝对,只不过尔等无知无识,不见真佛自拜鬼罢了。”

    状元郎大怒,“口舌之辩,徒有何意,你若对得出,陆某甘拜下风。”

    他根本不信襄王世子能够对出,只当其大言欺世。

    毕竟,大越这车载斗量的杰出才士,都在这两联面前,铩羽而归,区区一个舌辩之士,又有何能。

    话说回来,若此人连这两道绝对都能破出,除了甘拜下风,又能如何?

    襄王世子转视众进士道,“尔等如何说,总不会某对出之后,尔等还要反复,再做那口舌之辩?”

    “你若对出,我等败退便是。”

    “瞎吹大气!”

    “虚言恫吓,小儿技也!”

    “无双之对,你才读几年书!”

    “…………”

    呵斥之音不绝,众人之意,却已明了,只要襄王世子对出,纷争便告结束。

    “取文房四宝来!”

    襄王世子断喝一声,如巨锤一般,敲击在众人心房上。

    两组宦官,随侍,火速送上条案,笔墨纸砚。

    待得墨好,襄王世子取过那雪白狼毫笔,万道视线皆朝他笔尖汇聚。

    刷刷几笔,两排文字分列两行,正是:烟沿艳檐烟燕眼、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两列一出,舒气之声,如海浪翻涌一般。

    随即,又是刷刷几笔,那翻涌的海浪瞬间汇聚成惊天巨澜,椅子歪倒声,条案动摇声,翻腾一片。

    襄王世子落笔,两名宦官高高举着雪白的巨幅。

    但见两列四行檗窠大字浓墨饱满的呈现纸上,却见“烟沿艳檐烟燕眼”之下,落着的正是“雾舞乌坞雾吾屋”。

    而那“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下落着的正是“远避迷途退回莲迳返逍遥”。

    满场俱是饱学之士,此两联一出,无不内心震动如雷,九天霹雳落下,谁都知晓,这非是对上的,而是对的几近严丝合缝。

    “烟联”之难,在于同音字组成了一句颇为美丽的句子。

    要想对上,单是找寻同音字组成句子,都是绝大的困难,且组成句子中的同音之字,字性还得与上联相合。

    比如上联的第一个烟是名词,第二个烟是动词,下联也要如一。

    除此外,“沿、艳、檐、燕、眼”的字性,下联皆要兼顾如一。

    如此一来,难度更上层楼,简直就非人间文字。

    偏生襄王世子笔落惊风雨,联成泣鬼神,竟严丝合缝的对了出来。

    除此外,下联的“宝盖”对,所难者在于一句十一字皆同是宝盖头。

    要想对上,必须找寻同样十一个同一部首之字,组成句子。

    这已是绝难。而组成的句子字性同样要兼顾,要做到这点,难度比“烟”字联,只是稍小。

    而襄王世子对出的下联,不仅圆满达到了此二者,更妙觉的是,上联下联,组成了完美的联动,形成了契合,也就是说生出了意境。

    这才是完美楹联的至高追求。

    “宝盖”上联在说:借宿在客人家里,守着寒窗何其寂寞,抒发了思乡之情。

    “走底”下联却对上联做出了回答:既然漂泊在外,前路凄迷,不如退回莲花盛开的故乡,重返自在得逍遥。

    如此才情,非天授而不成。

    两联既出天下动,死寂的皇场,依旧死寂。

    一众新科进士输得心服口服,因登科抡魁,金殿朝圣,琼林欢宴而氤氲起的冲天喜气,在这一刹那败了个干净。

    一旁的陈观海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襄王世子的惊人才情竟到了这个份上,连大越传出播于各国的绝对,都灭于其掌中。(未完待续。)

六百八十六章 爱卿() 
再联想到襄王世子此前的举动,陈观海一颗心陡然冰凉,外皆以心魔呼他,极言他心机深沉。

    可细细品咂,眼前这襄王世子的心思,何尝不如妖似魔。

    一场所谓比斗,从始至终,节奏牢牢掌握在襄王世子掌中。

    先以一句近乎玩笑的“天多高”,惑敌心智,乱敌心意。

    再抛出两则过期绝对,引爆全场的怒意,继而诱敌深入,再演一出瓮中捉鳖。

    整场戏码,根本就在襄王世子自己的节奏中。

    堂堂大越数百新科魁首,竟被襄王世子一咏三叹,牵着鼻子行走。

    明明是比斗,往细了想,根本不曾比斗,都在襄王世子的套子里。

    偏偏一众人等败得心服口服。

    单从心机上讲,襄王世子的确足以蔑视这帮新科举子。

    至于那两句绝对,陈观海并不认为尽是襄王世子的手臂,襄王府中素以文气钟聚著称,文章三友多年隐没襄王府中。

    此绝对破解,未必没有这些人的手尾。

    当然,即便如此,襄王世子的心机才情,也足够显耀当世。

    此人不得扬名,天道何存?

    心潮如浪起伏,陈观海竟生出几分大义凛然来。

    “胜负已分!“

    襄王世子团团抱拳某便献丑了,定能竭尽所能,记此盛世,将大越繁华,播于天下。”

    他所求者正为扬名,事已至此,名声必躁天下,自也无心苦苦打压大越文坛。

    话说来,只要大越天子圣寿之盛,是由他襄王世子撰文纪之,对大越文坛已然是毁灭性的打击。

    “慢着!”

    叶天高再度越众而出,古井不波的老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谁都知道此刻叶相心中定是不爽利到了极点。

    叶天高的确不痛快,大不痛快。

    剧本超出预期,且演到如此地步,已让他仓皇了。

    好好的一场盛事,如此一搅,朝野震荡,叫他这个相国如何收场?

    局势已糜烂,那他就不能让局势更糜烂,若真让襄王世子主笔纪事,不须等到明天,大宴散后,弹劾他要他请辞的折子,一准能堆满垂拱殿。

    “叶相这是何意,莫非要出尔反尔。”

    陈观海阔步上前,却是要和叶天高打一场对对胡,“叶相何等尊贵身份,定是信人,再说,还有诸国万邦的使节在场,叶相总不会和陈某开这天大的玩笑。”

    叶天高轻抚长须,“此是何等场所,叶某不敢玩笑,也无心玩笑。叫停襄王世子主笔,也不过是顺着你观海先生的意思。犹记得观海先生言道,如此盛世,当有才情,文名最优之人,方能主笔。眼下,襄王世子不过勉强盖过我朝新进举子。恐怕称不得最优之人。”

    陈观海面上青气阴笑,冷冷笑道,“叶相总不会学小儿辈,玩弄文字机巧。莫非按叶相的意思,要让襄王世子挨个儿比对下去,直到连殿前宦官也胜过之后,才能主笔。”

    “荒唐!”

    叶天高重重一甩袖,“观海先生自重!”

    多年相国,自有一番积威,他这一作色,陈观海高炽气焰陡然为之收敛。

    陈观海冲叶天高郑重抱歉,“是陈某唐突,给叶相赔不是了。不知叶相到底意下如何,莫非襄王世子对出了诗仙词圣之绝对,称不得最优之人,莫非场间还有人能胜过襄王世子。”

    “那是自然!”

    叶天高淡然道。

    陈观海以为叶天高又要磋磨口舌,怒气迸发,“敢问是何人,不管是何人,总得先对出那两联绝对再说。”

    叶天高道,“不知诗仙词圣本人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齐声惊呼,陈观海连退数步,襄王世子亦满面震惊,随即这震惊便化作狂喜。

    说来,许易诗仙词圣的身份,近乎举世皆知。

    甚至他为紫陌轩幕后东家之事,也有不少有心人知晓。

    可许易身为皇城禁卫,甚至官家人的身份,却是极少有人知晓。

    即便有知晓者,也并不知此许易便为比许易。

    知晓诗仙词圣便是皇城禁卫的,也只禁卫的几个最高层,以及吏部大员,以及朝堂核心要员。

    在陈观海以及众人心中,诗仙词圣若出仕入宦,必定高居显职,不可能默默无闻。

    大越朝堂不曾传出诗仙词圣履职的消息,显然这诗仙词圣定在草野。

    按常理想,文名大到诗仙词圣这般地步,近乎到达了超脱的境界,即便无官职傍身,也披上了无上光环。

    此刻,却听叶天高直言诗仙词圣本人在场,众人如何不惊。

    以至于,转瞬之际,数千人四下张望开来,却极少有目光朝满身金甲的许易投注而来。

    “许先生,出场吧。”

    叶天高冲许易所立的方向微微拱手。

    若许易是寻常禁卫,即便做到南卫正统领,以叶天高的地位,也绝不会自降身份,冲他行拱手礼。

    可许易加持的诗仙词圣光环实在太强大,身为文人一脉,叶天高没办法不给予礼敬。

    “嘿,叫你呢。”

    陆善仁自后重重捅咕了许易一下。

    直到这时,神游天外的许易才过神来,迎他而来的却是成千上万道目光,或震撼,或惊讶,或不解,最多的却是难以置信。

    “这,这是诗仙词圣”

    陈观海有些哆嗦,无论如何他不能把这金甲武夫,和那飘逸出尘的儒衫中年联系起来。

    若非大庭广众,场面壮观,他简直要怀疑叶天高作假。

    忽的,净鞭陡响,红袍太监尖声呼道,“圣谕,着诗仙词圣近前。”

    许易虽然出神,但不至于连适才场面如何演绎都不知晓,稍稍定神,已恢复正常,闻听呼声,心中叫苦,却也只得阔步上前,拜倒行礼,口呼万岁。

    御座之上的天子却着实有些兴奋,浮肿的眼泡瞪得老大,糯着声道,“爱卿抬起头来。”

    许易心中一阵恶寒,却只得抬起头来。

    天子拍座道,“果是许卿,早闻爱卿入禁皇城,却始终无缘一见,不意竟在此间相逢,爱卿闻名惊世,时逢寡人寿诞,爱卿可有佳作呈于陛前。”

    许易在商盟总会的接待宴上,大出风头后,非只亲笔文章被安庆侯送入宫中,便连画像也一并送入。

    故而,大越天子虽未见过他真人,却能识得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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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八十七章 九如的麻烦() 
许易已知道自己名气极大,却没想到竟大到这个份上,连大越天子亦是双目灿灿,宛若追星。

    “陛下抬爱,微臣愧不敢当。”

    到来之前,他便满心愁绪,直到入场,他才惊觉似乎今天的乱局,要掺和的远不止他一个。

    此刻虽闻听大越天子召见,他心中却无半分荣耀。

    叶天高再度出首道,“陛下,许易是内臣,要其锦绣华章,随时都可,然尚有外臣在此,纷争未熄,况且此等级数的文会,可一而不可再,陛下何不将之当作一出贺寿堂会,安坐静观,自得其乐。”

    他将许易拖出场来,正为眼前的烂摊子收尾,稍出差池,他便是万劫难复的局面。

    天子挥挥手,“叶爱卿所言有理,许卿且展诗仙词圣之才,让番邦外国也沐我大越文风。”

    “启禀陛下,在下心有陈杂,情绪烦乱,心神不属,纵稍有微智,恐也难胜此重任,还请陛下另择高明。”

    笑话,他心上人眼见就要落入这性好渔色的大越天子手中,不管他心绪是否混乱,要他为大越天子出头,这该具备何等高尚的情操,才能达到。

    许易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谁也没想到他会拒绝,拒绝了当今天子所请。

    漫说有当今天子所请这一层,就是没有天子大开金口,值此场面,许易一旦站出来,翻转了局面,那便是整个

    立时便成整个大越的民族英雄,其尊其贵,恐怕皇子难望其项背。

    更遑论,能借此揽下多大的民心、人情。

    诗仙词圣虽已是难得的褒奖,可说到底只是一介尊称,王廷若要惩之,虽不免背上滔滔物议,却终究是能踩死的。

    而一旦在这近乎国战面前,许易这位已博得大名的诗仙词圣,再度立下不世之功,那便真如铸就了不败金身。

    如此简单的道理,旁观者尚且明白,许易这位智谋之士焉能不明。

    只不过,在他心中,相比夏子陌,所谓大越英雄,狗屁不值。

    “此人目中无人,气煞我也!”

    襄王世子死死盯着许易,心头怨念万端,却始终不敢出言相激。

    但因他清楚这位诗仙词圣的恐怖,诗词能力,尚且不谈,但凡能出得那种古怪刁钻绝对之人,定有七窍玲珑心思。

    若论机巧,他自问天下无对,他也颇有*,和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一决高下,无论胜败,必能令他声名大震。

    可偏偏此人避战,不管其言真假,襄王世子决议按兵不动。

    此人不出战最好,传扬出去,旁人只会说所谓诗仙词圣不过浪得虚名,如此一来,他便自然而然踩着这位诗仙词圣的肩膀,登上顶峰。

    除襄王世子外,便属九如震动最大,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一言不和,就蛮横相向的家伙,竟是那位传说中的人物。

    天佛国崇信佛教,虽不以文事为盛,但诗仙词圣的大名却也响彻天佛国。

    值得一提的时,许易在天佛国流传最广的,并非他那几首惊艳当世的诗词,却是那日代德隆钱庄所拟的一副东华仙人观宇门外的楹联。

    是曰: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持身正大,见吾不拜又何妨?

    此联虽是颂道,却不妨碍崇佛之人,用于自身。

    一时间,不知多少庙宇,粘挂此联。

    许易一再惊艳,让九如自以为修炼到火候的心神,荡起阵阵涟漪。

    他真的忍不住嫉妒了,嫉妒那死去的孽徒了尘的好运,若他有此运道,觅得如此佳徒。

    天禅寺早就光大门楣了,何用依靠这旁门左道,来博一线生机。

    “师尊,此人留不得!”

    北辰于一旁传出音去,“此人修为绝高,已成心腹之患,如今,此人又爆出这等身份,若让此人借此机会,聚成大势,要想覆灭,怕是千难万难了,还望师尊以大局为重。”

    鬼主才不管什么大势不大势,他苦心布下此局,千般引诱,万般配合,正为一击必杀,彻底根绝祸害,如今大势已成,一切皆走上了正轨,偏偏九如这边迟迟不见动手。

    岂料他方出言,便遭九如痛斥,“孽障,我辈身为出家之人,当慈悲为怀,虽说为师此举,是屠一人而救千万,可毕竟是杀生,我尚且三思而难决,你怎敢出言相逼,心中杀戮之念,就如此不可压抑?

    “北辰”满面涨红,却非羞的,而是气的,老贼秃,死在你手下的生灵何止千百,跟本尊装什么大德高僧,只待除去这可恶贼子,本尊非要你见识见识本尊手段,不叫你跪在地上喝佛骂祖,本尊誓不为人。

    北辰哪里知道,九如叱他,非是要在心腹弟子面前,装腔作势,纯粹是心头怒火淤积,无处发泄。

    他何尝不知那阴柔青年送来之物,足以致这该死的小贼死命。

    可若这该死小贼,只是普通官员,甚至是大越要员,他也不会有多少顾虑。

    现如今,这该死小贼的身份揭穿,竟是那位传说中的人物。

    诗仙词圣非但在大越声名远播,在天佛国亦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现如今,他九如若发动那杀招,传到天佛国,恐怕天禅寺将沦为笑柄。

    毕竟说穿了,这位诗仙词圣和天佛国素无恩怨,无怨而致人死地,且是致一位在天佛国亦有良好名声的著名之士死命,九如绞尽脑汁,亦想不出发动之后的善后之法。

    九如万分纠结,一盘好棋,全因这突然冒出的该死名人身份,给搅和成了一团。

    就在他心念万端之际,余光瞥见左后方的乃蛮国使团,顿时有了主意。

    却说就在襄王世子,九如,鬼主各动机心之际,叶天高终于忍不住作色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吾皇一言,重如九鼎,你既为吾皇之臣,君上有命,岂容推辞。”

    让许易出手,已是叶天高无奈之举,可他万没想到许易竟是如此不给面子,真当自己这诗仙词圣是无上金牌,说穿了不过如张清风,柳兰梅一般的词臣,天子的玩物尔,何时容得此辈猖狂。(未完待续。)

六百八十八章 旨意() 
许易道,“陛下之命,我自当遵从,只是叶相举荐许某上场,乃是为大越争光添彩,可在下心有挂碍,深思不属,出场自是无碍,然则失败,则置天子于何地,还请叶相教我!”

    “你……!”

    叶天高怒极,他没料到此人竟是如此孤傲,他堂堂左相几次出口,意思已然明了,此人数番推诿,哪里是不给面子,分明就根本没将他叶某人看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他到底宦海沉浮无数岁月,心性已修炼得极是深沉,心中虽掀起万丈狂澜,面上却堆起笑颜来,“果然唯真名士有风骨,叶某佩服,不知阁下所虑者到底何事?今有天子在此,但凡阁下说出,必定叫阁下满意。”

    许易连续两次提到心有隐忧,神思不属,摆明了是有所要求,叶天高何等老辣,如何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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