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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凡间来-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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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眉苦脸的袁青花立时来了精神,“那还用说,既有宝贝,又有上档次的拍卖环境,说到这儿,尤其得说东主您从安庆侯那买回的那个遮掩阵法了,导致咱们的顾客激增,眼下咱们紫陌轩在圈子里的名气是越来越大了……”

    事事顺畅,许易便放心了,又闲谈几句,辞出紫陌轩,转上轨道列车,朝城外驰去,转了两站,他竟又原路返回,一番七折八绕之后,再度回到了人声鼎沸的紫陌轩。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八章 天空之上() 
袁青花远远迎上前来,正待相问,却听许易道,“走得匆忙,忘了捎些吃的,厨房里各类点心,肉食给我装上两厢。”

    袁青花简直要晕了,这位爷太奇葩了,这还是修士么?却不敢废话,赶忙着人去办。

    又折腾了半柱香的功夫,许易再度出门,踏出城门之际,天空暗淡了下来,乌沉沉的铅云低低得垂下,狂风呼啸,霸水凄凉。

    许易一路向南,快速奔行,不过半个时辰,已驰出百余里,直插苍龙山腹地。

    入得山里二十余里,却在江边顿住,这条水系在地图上显示得很清楚,乃是苍龙江的分支,从苍龙山胸腹泻出。

    江水辽阔,对岸崖高,狂风到此似乎也止住了,许易到得江边,竟不再前行,寻了个背风处,依着一株歪脖老树,竟缓缓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百丈高空,一艘巨大的龙舟,正停驻在许易头顶上方。

    濮安仪王傲立龙首,须发,衣衫皆被猎猎天风吹得高高荡起,双目死死凝视在许易脸上,充满了怨毒。

    “王爷,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区区一个气海境的小鬼,何必劳王爷如此神伤,待洒家下去,反掌之间,必将其擒拿,掷于王座驾前……”

    濮安仪王身后一个体魄雄健至极的光头大汉,朗声说道。

    此人正是濮安仪王麾下的领军人物,凝液前期强者,号称风雷手的酒头陀。

    “大师可有把握?此人武道修为不怎么样,但极其狡猾,据本王收到的消息,乌程侯在世时也吃过此人的亏,又有传闻此人曾打通过禁中偏殿的炼武堂关卡,不是寻常人物。当然,以大师的本事,对战此等小人。必定手到擒来,然此小贼素来狡诈,若叫其走脱,以此人的名声。若是嚷嚷出去,必起滔天风浪。”

    当日联谊会,濮安仪王因看中晏姿,而被许易啪啪打脸,闹得成了整个神京的笑柄。至今仍在京中流传。

    虽然,宫中并未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可天子却是足足半月不曾召他,这在此前,是绝无仅有的。

    濮安仪王对许易之恨,已然深入肺腑,早存置其死地而后快的心思。

    然他到底不是莽夫,下手之前,对许易也做过一番详细调查,甚至连许易当日大闹乌程侯府。通关炼武堂的消息,也搜集起了。

    酒头陀哈哈一笑,“王爷这是骂洒家呢,若真叫这气海小辈走脱,洒家在王爷处的这碗饭算是吃到头了。”

    酒头陀的本事,濮安仪王自然不怀疑,但事关重大,阴沟翻船的事,在眼前那小贼身已经上演过一回。

    上次翻船,还不至于致命。可这次若再翻船,那真就是要人命的事,濮安仪王不得不万分小心。

    念头一转,濮安仪王视线转向左首那人。“天放兄如何看?”

    “事情没那么简单,怕是有些麻烦了。”

    身着蟒袍玉带的天放兄面色无比的凝重。

    “伯爷这是何意,莫非信不过洒家的本事?伯爷不妨问问您身后的剑明兄胸前的肋骨可是长好了。”

    酒头陀冷声道,阴骘的双眉间挤出个硕大的疙瘩。

    “秃驴恁会要脸,三年前的事也敢拿出说嘴,张某记得没错的话。那****这贼秃可是暗吐了好几口血!”

    天放兄身侧的劲服中年男子恨声说道。

    酒头陀方脸涨红,像被戳中了伤疤,阴狠地瞪着剑明兄道,“姓张的,看来你我还要作过一场?”

    “行了!”

    濮安仪王不耐烦道,“大敌当前,窝里斗什么!”说罢,冲天放兄拱手道,“天放兄的智计,姬某素来佩服,还请天放兄代为解惑。”以濮安仪王之尊,对上这天放兄亦是客气。

    天放兄淡然一笑,“王爷客气了,本座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不知王爷对此子出城前的行踪,可有掌握。”

    濮安仪王仰天打个哈哈,“天放兄也太看低姬某人了,不错,你的人盯着,姬某这个假王也不是白当,这小子的一举一动,本王皆在天上看得明白。”

    神京禁绝私人腾空,天空皆有游骑巡空,濮安仪王处心积虑要致许易于死地,自是不惜代价,也要掌握许易的行踪。

    天放兄道,“看明白了就好,想必王爷定然记得此人出城之际,先一番到城门边上,继而回转紫陌轩,最后才出得城来。”

    濮安仪王道,“正是如此,这又有何奇怪,定是此人忘了携带某物,折返取回。”

    天放兄道,“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多半是这家伙发现了被跟踪了。”

    濮安仪王面色剧变,继而连连摆手,“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本王行事无比小心,正是怕这小儿察觉,才选择了重金打通关节,于二十丈外的高空监视,如此也被察觉的话,本王还和他斗什么,早早伏地求饶就是了,哈哈……”

    濮安仪王笑,酒头陀并一众王府侍卫皆笑。

    天放兄神色依然冷峻,“世事无绝对,小心无大错,试试便知。”

    “如何试?”濮安仪王来了兴趣。

    天放兄指着下方的许易道,“此子入山,当有目的,缘何只深处数十里便不行了,以他的本事,区区百余里如何会累,我猜此子必是查验到了什么,故此再不肯深处。”

    “此论太过牵强,若是发现了,他还不仓皇逃命,怎肯在此枯等。”

    “这也是本座纳闷的地方,所以说等等便知,此子若真是歇息,至多两三个时辰,便当休息好,要试究竟等上两三个时辰便是。”

    濮安仪王哈哈笑道,“天放兄整天待在那座死气沉沉的城里,定然是闷了,要不怎出此言?”

    天放兄目视濮安仪王,眼中迷惑,却听濮安仪王道,“即便真被发现了,眼前的阵势,咱们还有回旋的余地们,再说,眼下是狮子搏兔,兔子纵有狡计,又能奈狮子何。天放兄纵是要找乐子,不该挑这个时候嘛。”

    天放兄一拍额头,“王爷高见,果真是本座多虑了,说来还是这小子的名声太响,让人心生忌惮,浑然忘了这小子响亮的不过是文名,武道上却是稀松平常。说到文名,本座还有一事须说在前头,小贼生死,阴魂须得归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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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野战之王() 
濮安仪王眼神骤然收紧,“天放兄真是如神的心思啊!”心中却后悔到了极点,怎么自己就没想到了。

    这小贼浑身最珍贵的宝物,怕不再其须弥环内,而在阴魂之中。

    “阴魂难得,不知天放兄可有收束的手段,若是无有我座下酒头陀,素通鬼道,或可襄助一二。”

    濮安仪王悔得心肝疼,暗骂自己脑筋怎么就这么迟钝,就是没有那五十万金,这姓陈的王八定然也乐得出手。

    “多谢王爷好意,本座请了高人。”

    天放兄伸手心中冷笑,本座不惜血本,甘冒奇险,岂能再让你捡了便宜。

    濮安仪王几乎不费力,便猜到是舟尾那人。

    此人五十余年纪,面容愁苦,头发花白,一身油腻的道袍不知多少岁月不曾更换,最诡异的是一双眼睛空空如也,宛若两个死灵深渊,明明双目已盲,行动却丝毫无碍。

    更吊诡的是,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幽冷,只要稍稍靠近,便觉彻骨冰寒。

    好在这人倒是自觉,上得舟后,独自立在舟尾。

    濮安仪王送目瞧去,邪门的事发生了,那瞎道人竟似知晓濮安仪王的眼神投了过来,拱手冲濮安仪王抱拳,坚硬的双颊挤出个渗人的微笑。

    濮安仪王忍不住打个寒颤,暗叹姓陈的奸猾,心中又气又闷,一挥手,“一切托付给大师,狮子搏兔,且用全力。”

    “王爷瞧好了!”

    酒头陀身形一展。朝舟下直掠而去。

    其余五位气海境的王府卫士紧随其后跃下。

    就在酒头陀等人跃下之际,许易动了。身如箭鱼直射入水。

    濮安仪王老脸瞬间黑成锅底。

    天放兄面色骤冷,“果然是条不滑鱼。剑明,带兄弟们一道去,此人虽惊不乱,有大将风度,必定难擒,能活则活,不能活则死,阴魂误伤,本座要定了。”

    劲装中年沉声应诺。带领四名精锐甲士随后跃下。

    “以为水里便能逃命,简直是笑话!”

    酒头陀来势极快,许易方跃入水中,他便赶到,半空中大喝一声,一道如山气墙猛压下来,霸道至极的劲力竟将水面压低了丈余,许易的背脊都露了出来。

    轰得一声巨响,水面乍起如山水幕。鲜血瞬间将水面染红。

    “贼子受伤,四散围开,沿着血迹追,夺首功者。王爷重重有伤!”

    酒头陀厉声高喝,心中甚是畅快,一切如他料想那般。手到擒来。

    与此同时,劲装大汉率领甲士也跃入江面。耳畔有音传来,“姓姬的悔意已深。须防着酒头陀生擒,罢了,留死不留活。”

    江水浩浩,休息够了的许易闷头深潜,不疾不徐,血液不停地从指尖破开,一滴圆润的血珠融入水中,立时化出大滩血迹。

    的确,尚在城中时,许易便察觉到了天空的异常。

    当日,乌程侯公子和大管家曾从高空暗算过许易,其时,许易感知半径只有十丈。

    而如今阴魂复原,感知半径扩张到了三十丈,天空中巡骑又怎可能避开。

    只不过彼时,他还不能确定,也许人家就是沿着这条线路巡视。

    故此,到达城门后,他又折回紫陌轩,故意找袁青花要些吃食,再次出门后,那人果然又一路跟行。

    稍稍动脑,许易便判断出是谁要跟自己为难,念头再转,毅然出城。

    非是他盲目自大,而是在有超强感知力,和修成不败金身第四层后,他自信只要不是对上数位凝液后期强者,要自保还是不难。

    当然,他选择出城,绝非是为自保这么简单,有些毒蛇,既然探出头来,就得一巴掌拍死,否则遗祸无穷。

    而选择江边停留,假寐,自然不是脑袋一热的结果。

    对战无数次,多少次靠着地利获胜,如果此间有野战专家的话,许易无疑便是专家中的专家。

    水中作战,便是许易给这次反袭杀制定的新科目,先前他斜倚江边,名为假寐,实则是以感知之力投入水面,一寸寸窥探方圆三十丈的水下情况。

    此刻,许易遁入水中,标的无比明确,朝西北二十丈猛潜。

    酒头陀并劲装大汉各率一支队伍,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好在江水足够深,而许易感知实在精妙,在水下宛若开了全息地图,对水下这十一人,各在何方,谁的伸手最强,谁的体型最壮,皆在掌握。

    即便西北方有人拦阻,也每每被他以纵深换取空间。

    一时间,拦阻不得,水下的波涛却是片刻未停,无数道气浪,沿着血迹逼来,奈何,许易潜入得实在太深。

    气浪纵然威力惊人,排起的水浪也难以到达江面,即便有气流击中,对于将不败金身修习到第四转的许易,也不过是挠痒痒。

    倒是酒头陀和劲装大汉激发的煞气即使在水下,威力也极大,许易背上中了酒头陀一道煞气,带走大片皮肉,肩胛骨险些碎裂。

    一路如穿山越岭,许易终于潜到了目的地,这是一片处在深水区的大型溶洞,足有数顷,呈空心化,硕大的石钟乳如摩天利剑倒插。

    入得此片区域,许易速度陡然加快,东游西荡,宛若没头苍蝇。

    终于,酒头陀,劲装大汉等人尽皆围入此间,猖狂的笑声,如一道道利剑,扎入许易耳膜。

    “小辈,此处已是绝地,乖乖纳命来!”

    “本座劝你还是自尽,免受皮肉之苦,否则洒家必叫你尝尝抽肠刮骨的滋味。”

    “…………”

    众声嘈杂间,三道微弱的气流,穿过层层水幕,分别朝东、南、北射去。

    眼见众人已将许易包围在三丈之内,惊天爆炸发动,连续三声巨响,水波剧烈得将众人掀了个跟头,随之而来的便是大片的钟乳石落下,宛若山崩地裂。

    酒头陀方伸手打开一块硕大的山石,胸前猛地一痛,继而灵魂深处猛地一颤,接着眼窝又是一痛,再没了知觉。

    劲装大汉被一大片塌方砸中,才击出气墙,将塌方抵开,头上便是一晃,紧接着嘴巴被某件坚硬的物体敲开,下一瞬,意识消失于永恒。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章 赌局() 
许易好似最阴险的猎人,一步步引人进入自己预设的拳套,而一旦猎物入套,他便毫不留情。

    三颗天雷珠爆炸,如此狭小范围内,宛若起了一场地震,除非如他一般灵魂坚韧且视线有所准备,任谁心神都会刹那失神。

    随之而来的山石崩塌,则足以混淆所有的视听,杂乱所有的感觉。

    浑浊的深水层,山石不断地下落,许易心如磐石,沈若游鱼,左手云起霸力诀,九牛之力拨开碎石,如拨枯叶,左手擒着致命近战神器哭丧棒,依仗着高妙的感知力,下一瞬,便是收获猎物的时刻。

    最强的两大凝液高人酒头陀和劲装大汉,是许易选定的最先攻击目标,一切皆如他的设计,混乱的场面,刹那之间,高手也成了庸人,而他恰恰只要刹那的功夫便够了。

    许易如抹干桌上的水渍一般轻松地抹杀了两人的性命,调转身形朝最近的目标游去。

    一个,两个……足足又干掉了五个,山石才停止了崩塌。

    剩下的四位甚至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第一时间朝许易围去,甚至还为争得了先手暗暗高兴。

    岂不知,许易等得便是这个,硬受了西面那人强劲一击气浪,身形晃也没晃,杀到近前,兜头便是一棍,那人横肘来挡,才一触手,战斗便终结了。

    与此同时,北面那人已然逼到许易背后数尺位置,一炳泛着蓝光的匕首直朝许易脖颈刺来。

    沉闷的一声响动后,那人正惊惧自己这能开中品法衣的匕首,为何刺不透许易的**,下一瞬,他便被许易的大手按上了脖子,九牛之力催动,金石也捏碎了,何况肉身。

    终于,剩余两人尽皆意识到问题不对了。没有任何人紧随他们之后攻来,甚至身边的那绰绰的影子都在飞速地消失。

    许易的凶悍也头一次直观地展现在二人眼前,唬得二人胆气丧尽,竟是齐齐转身。

    正面肉搏。或许还能拖延时间,想要遁逃,尤其是在许易这位真气爆满的气海巅峰强者手下,同境之内,乃是天方夜谭。

    丰足的真气本就让许易在水中的速度惊人。更难得的是他对真气的掌握极其纯熟,以气御水,比真正的游鱼也不差什么。

    两人才转过身来,左侧那人便被飙射的许易赶上,带走了阴魂。

    而左侧那人的牺牲也不过为仅剩的白面甲士留下了丈远的距离,白面甲士拼了命的往四肢鼓动真气,奋力上潜,鼻子终于潜出了水面,正待开口,忽的脚踝处一紧。张开的嘴巴便被江水封阻,下一瞬,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时间倒回半柱香。

    酒头陀和劲装大汉相继领人跃下龙舟后,濮安仪王操持着飞行盘,缓缓将龙舟降落,堪堪将临水面三丈,就此定住。

    “天放兄,小儿辈厮杀,你我闲来无事,赌上一局如何?”

    濮安仪王笑着道。说到底,他还是万万舍不得许易的阴魂,那是什么,那是无上荣誉。

    天放兄深深瞥了濮安仪王一眼。冷峻的眸子似乎洞彻一切,“王爷要赌什么?”

    濮安仪王道,“小贼就擒是一定的了,咱们就赌稍后是你的人先露出水面,还是我的人先露出水面。”

    “赌注又是何物?”天放兄嘴角微微勾起。

    濮安仪王难得的红了下脸,“不瞒天放兄。小贼的阴魂我亦想要,但到底是天放兄先开得口,姬某思来想去,便是这个主意最好。当然,某也不会占天放兄的便宜,小贼的阴魂便算是天放兄的赌注,某出二十万金与天放兄对赌如何?”

    “我看还是不用了,王爷若是缺钱,我送王爷二十万金便是。”天放兄笑道。

    濮安仪王老脸涨红,“算本王失言,五十万金,五十万金如何?”

    天放兄叹口气,“既然王爷有兴致,本座奉陪便是,只是这赌资?”

    濮安仪王伸出左手臂,淡黄的须弥环在在手腕处圆润地转动,“天放兄放心,本王岂是放空炮之人。”

    “那便好!”

    天放兄话音方落,濮安仪王猛地跳脚,指着水面喊道,“冒泡了冒泡了,有人要上来了!”

    天放兄运足精神,感知力努力地向五丈外延伸,刷的一下,俊面铁青。

    濮安仪王犹自跳脚不停,双目死死锁住江面,似乎下一瞬,一位倾城倾国的绝世玉人便要现出真容。

    “金色,金色,定是酒头陀!”

    濮安仪王几要冲下舟去,正喊得天边的云层都要荡开,叫声戛然而止,身着金服的苦头陀整个身子浮了上来。

    濮安仪王惊恐交集,就在这时,又有九具尸体接连浮上了江面。

    下一瞬,最后一位活口才扑出江面,便被拖入了水底,转瞬,便化作一具浮尸。

    江面再度恢复了平静,碧绿的江水被鲜血染遍,呈现出一副惊心动魄的诡异。

    濮安仪王体如筛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犹记得当日这小子连自己这气海中期的一掌都接不住,今日怎么就变得如此恐怖了。

    先前的十一人,修为最差的也是气海中期啊,甚至还有两位凝液境的强者。

    如此强大的阵容,便是凝液巅峰修士,恐怕轻易也不敢说在半柱香内扫平。

    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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