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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是怎么炼成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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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士,必须报给营长,由团军务股批准后才允许外出。严格禁止私自外出的行为。”

    听到外出的权限这么高,官兵心理开始有抵触起来。

    “为什么要强调这么严格遵守纪律,严禁不假外出,是有原因的。”教导员解释道,

    “老一点的同志都知道,去年的八一建军节期间,我们营出了问题。

    两名干部、一名战士,去地方饭店吃烧烤,在吃烧烤期间,与地方人员发生了口角,继而演变成冲突。

    咱们一名战士,被地方人员用尖刀刺伤,住了院。而两名干部,也因为发生了军民纠纷,而分别被降职和记过处分。

    这件事情的发生,给营队的建设带来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今年三月份,我团一营三连,三名战士私自离队。

    团里,动用了大量的人力进行寻找,没有找到结果,又发动了亲戚朋友家人,以及部队的相关人员,找了好几个月,没有找到。

    结果,四月份,噩耗传来,这三名战士在用光了身上携带的钱之后,他们扒上了货运列车,准备回老家,结果,在货车上,睡着啦,被因震动而滚落的货物压住,两名战士死亡,一名重伤。

    这给我们团的建设造成了极坏的损失。我们团在两防工作第一战役中就打了败仗。

    我们全营官兵,一定要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

    如果我们的干部,我们的战士,都在军营中,好好训练,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没有不假外出、私自离队的事情,也就不会出现后面的军民纠纷和和亡人事故。

    我们全营官兵,一定要认真吸取教训,严格落实各项制度。干部要保持在位,亲力亲为。为度过一个祥和、平安、安全的八一建军节,而努力奋斗。”

    教导员加重了语气,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这里,我代表营党委向咱们全营官兵,和你们的家属致以节日的问候,你们辛苦啦!”

    教导员站起身,向大家敬了个军礼,并命令道:“解散!”。

    然后教育结束了,各连带回。

    可是,杨文斌心头的疑问,却更重了。

    “去年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说呢?不就是打架吗?事情至于这么严重吗?两个干部是谁呢?”他想,“这一定是非常有血性的两个人。”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来谁更像。

    下午,杨文彬闲着没事,就到二楼陆华副指导员办公室去聊天。

    陆华也正在无聊的翻着书。

    杨文斌忽然想起,教导员在会上说的事情,早知道陆华副指导员作为连队的老人儿,应该知道这回事。

    他忍不住好奇心,向副政治指导员问道:“指导员,刚才会上教导员说的,去年两个干部因为出去喝酒吃饭和地方人员打架处理,那两个干部是谁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陆华副政治指导员,听到杨文斌的提问之后,抬起头,望着杨文斌,盯了足足有五秒钟,说:“这事儿有什么好奇的,你真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是哪两个人干的?”

    杨文斌答道:“真的不知道。要知道我还问你啊?”

    陆华,笑了笑,说:“你猜猜。其中一个就是咱们导弹连的。”

    杨文斌头脑中将导弹连的干部过了一遍,“连长季玉瑞?不太像。指导员赵彦良?也不像。副连长高强?不太像。技术员鲍洪武,也不太像。那还有谁啦?”

    杨文斌脑子,忽的一闪,一个念头闪过:“不会是你吧?副指导员?”

    陆华,“嘿嘿”一笑:“终于猜对了。”

    这回,杨文斌不好意思了。

    自己办了件蠢事,这有点儿像指桑骂槐?不是。那当着和尚骂秃驴?也不是。不识庐山真面目?也不太恰当。对了,有眼不识泰山。这句话的意思,用在这,差不太多。

    杨文斌抚着副指导员的肩膀,道歉说:“哎呀,副指导员,我是真不知道是你啊!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陆华副政治指导员笑了笑,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年啦,现在提起来,自己都能正确对待了。”

    杨文斌抑制住好奇心,找了个理由,转身就要离开。

    副政治指导员却拉住他手说:“怎么不想问啦?来,我闲着也没事儿,咱俩唠唠。”

    陆华副指导员,拉杨文斌坐下。然后,将那件事的原委,说了出来。

    他说:“那是去年的八一建军节的晚上。我和田中生,也就是你之前的排长”。

    陆华,转向杨文斌说:“我们两个人吃完了饭,闲着没啥事儿,正好儿碰见了高炮连的上士,我们三个人,都是天府之国的老乡。

    那名上士提议说,走我请客,咱们三个去出去撸串,吃烧烤。

    考虑的当时,连队也没有什么事,大家都放假了,我们三个就也没有请假,打车去了营城。

    我们在中街,找了一家撸串儿的小烧烤店,要了各种肉串儿、心、肝、肺等等,又要了几瓶啤酒。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们三个人,讲一些刚到部队,或者是自己成长过程中的趣事,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就高了起来。

    由于我们三个人说的都是家乡话,当地的人都听不太懂。加上我们吃饭,又不是单间儿,相互之间不隔音。

    隔壁一桌的一个醉汉不愿意啦!气哼哼的,站起来,让我们声小点儿。

    小点儿就声小点儿呗?考虑到我们都是部队的,三个人都穿着便装,我们就没有和他理论。

    我们没有理会他们,但是放低了声音,一会儿,声音有稍大了一点儿。

    谁知,隔壁那桌的客人看我们是外地人,以为是民工打工的,认为我们好欺负,竟然来到我们桌儿的旁边,指着鼻子骂起我们来。

    我们三个当时也都喝了酒,怎么能让这个过儿呢?

    然后我们就相互骂了仗,最后动起了手。

    那个家伙也带了四五个酒友。他们好几个打我们三个,但仍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时其中一个人,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冲我们就攮过来,我们的战友没躲开,就中了一刀。

    看到对方,动刀了,我们两人干部着急了。

    我拿起板凳就给这个动刀的家伙的脑袋来了一下,当时就给他打晕了!

    然后我们赶紧,将受伤的战友送医院救治。而对方也将被打晕的朋友送进了医院。

    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打架。

    但是,我们在中心医院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由于大家带的钱不够,就将军官证压在了医院,先抢救。

    而对方,几个小痞子,看我们拿出了军官证儿,知道我们是部队的。就将电话打到了师专抓组。

    师专抓组来了之后,这件事就从一普通的酒后打架,变成了军民纠纷。

    因为这件事,我从副政治指导员,被降为排长,你所在排,原来那个排长,受到了记过处分,后来调到了别的单位。然后你来了,接他的排长位置。”

    听他叙说完原委,杨文斌,觉得这事儿是有点儿冤:

    “就因为我们是军人,穿着这身军装,就要受别人的欺负吗?军人也都是有血性的,也是普通人。挨骂也要还口,挨打也要还手。可是纪律为什么这么向我们自己下狠手呢?”

第八十九章 冲突,绕不过去的坎儿() 
八一建军节的早晨,军营里洋溢着热烈的气氛。机关楼前和各营的楼前都打出了“欢庆八一”的条幅。

    杨文斌的心情也不错啊,这是他在部队过的第一个八一建军节。

    在学生时代,八一建军节,在他的脑海中只是一个概念,一个军人的节日。

    而现在,经历了一年的军旅生涯之后,他才深切的感觉了,军人身上沉甸甸的责任和荣誉。

    今天怎么过呢?听说按照训练计划,今天,上午放假半天;晚上,团队有文艺演出。

    但是,放假,不休息。连队,执行正常的作息时间表。没有任务的战士可以在连队俱乐部打打扑克,但是要保持内务整洁。

    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杨文斌发觉,连队干部的表情有些怪异。一个个的没有丝毫的笑意。没有过节那种兴奋的表情。相反,则充满了忧虑。

    排里的几个老兵,也神秘兮兮起来,问他们什么事儿也都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杨文斌想道。

    他逮到了张水泉。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大家都神秘兮兮的。”杨文斌问。

    看看旁边没有别人,张水泉说道:“排长,你真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杨文斌一头雾水。他昨天晚上看英语,看到了十一点半,然后睡的觉。当时也没听到说什么事情发生了。

    “快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文斌催问道。

    张水泉看杨文斌真的不知道,就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起来。

    他说:“昨天晚上,大概半夜十二点左右,各连接到营部的紧急集合通知。带上锹稿防暴棍到营集合场集合。

    然后开了四辆卡车,各连出了三十多名战士。去了营城。”

    “去营城,去营城干什么?”杨宏斌更奇怪了。

    张水泉,将手贴近杨文斌的耳边,轻声地说:“营长,出事啦!”

    “营长出事了,昨天开会的时候还见了到他了,会出什么事呀?”杨文斌接口问道。

    话说,昨天晚上,营长和自己的家人,庆祝建军节,先是到饭店喝酒,然后去乐唱天下歌厅唱歌。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在里面唱了几个小时,比较尽兴。

    谁知在结账的时候出了问题。营长的小舅子,是营城一家地税所的所长。平时,说话办事挺好使的。

    那天喝了点儿酒,已经醉醺醺的。在结账的时候,就问,可不可以打点折?

    而哪知,乐唱天下歌厅,是营城最大的歌厅,占据了营城最繁华的商业街边上的一栋独楼的四个楼层。

    平时,去唱歌的很多,生意比较红火。听说老板,在黑白两道的都有交往。还是好使。平时谁的面子也不给。

    “你是?”歌厅的服务生问道。

    营长的小舅子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服务生就给老板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问可不可以打折?

    老板说不可以。

    营长也喝多了。看到去结账的小舅子半天没有回,就过去看看。

    到了那里,发现自己的内弟,和几个服务生,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着。

    在问明了原委之后,他也来了脾气。因为,在一些歌厅消费是可以打折的。打不打折?也就是老板的一句话的事情。

    而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板就是不吐口。

    营长气愤之下,掏出军官证,递到服务生手里,问道,“这个证件好使吗?”

    谁知,那个服务员,根本没有打开看一眼军官证,就“叭”地一下给摔在地上,口里还吐着脏话:“这个屁证算个屌,我们不认识。我们只认我们老板说的话。老板说行就行,老板说不行就不行。

    你们能不能结账?能结账就赶紧结账。不能结帐就把吃的都吐出来。”

    营长这下真的生气了。

    在一般的地方,他这么一说,一般的老板都给个面子。但是,这次却没有好使。

    他大声说道:“把你们老板叫来!”

    而服务生,也不服气:“你要闹事是怎么的?你闹个看看。我们老板黑白两道都有人儿。你要闹事,马上让公安局把你抓了,你信不信?一个臭当兵的你装什么装?你闹个事我看看?”

    营长被彻底被激怒啦!

    他当时,就拿起电话。给营里下达了命令:“命令:榴炮一连,榴炮二连,榴炮三连,紧急集合,各出三十人,在营集合场登车,带锹稿、防暴棍。同时,命令营部司机,准备好车辆,人员登车完毕之后,将车开到营城市中心街31号乐唱天下歌厅来。”

    而服务生,看到营长,打了电话叫人,就想上来阻止。

    并且,叫了几个看场子的打手,将营长围了起来,同时,打电话给老板,打电话给派出所,打电话给警备区。

    营城警备区有个专抓组,专门防止军人出来闹事,更好的加强军警民联防,给每个娱乐场所,都留下了部队保卫部门的联系电话。

    服务员打电话给警备区,说一个军人在这里闹事,要他们马上来处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混乱了。听说在推搡中,营长,被歌厅的保安人员打伤了。打得昏了过去,大小便失禁。

    等营里派的增援人员到的时候,发现,公安局派出所,以及师警备纠察的人员已经先行赶到了。

    警察赶到之后,一了解情况。发现涉事的是部队的营长,他们处理不了。

    纠察赶到后,发现是立过二等功的营长被打了,立即向师首长进行了做了报告。

    而师长接到报告之后,立刻驱车赶到,亲自来处理。

    先是马上将昏迷中营长送到医院进行抢救。二是协调公安机关,控制打人者。

    增援人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命令,就站在现场,帮助维持秩序。

    师长处理完事件之后,出了楼门,见到447团炮兵营的官兵,命令他们立即返营,不得在现场耽搁。

    公安机关,将参与打人的服务生及保安进行了控制,同时,对这家歌厅查出的容留妇女**行为进行了处罚,责令停止营业,进行整顿,何时开业,等候通知。”

    听到,张水泉的描述,杨文斌,心头一惊,自己心中的英雄,二等功荣立者,就这样,被打住院了?

    这也太不值了!听说,上一次,荣立二等功的时候,他还是榴炮二连的副连长,在在执行重大任务的过程中,被暴徒袭击,也是打的大小便失禁,昏迷了十多天才醒。

    这次,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军人的血性,在他的身上又一次体现出来。

第九十章 搬砖,取之于军,用之于军() 
按照年度训练计划,八月中旬,部队要去军区合同战术训练基地参加演习。

    演习是部队训练的最高形式,杨文斌所在的部队,每年都赴军区合同战术性基地,进行演习。通过演习,检验部队训练的水平。而今年的演习,听说,在里面有很多以劣胜优两三招科目,展现部队科技练兵的成果,各级首长都非常重视。

    听说演习的地域是草原、沙漠混合地区。风比较大,地面的湿气比较重。加上今年去的早,赶上洪水比较泛滥。所以演习准备工作任务较重,准备的物资,就比往年要多很多。

    考虑到演习地区有可能潮湿的实际情况,营队要求,准备物资的时候,要多准备一些砖头。

    连队也明确了任务,每名参加演习的官兵,准备十块儿砖,垫在床的四角,防止潮湿时使用。

    任务明确了,每人十块砖。时限明确了,后天之前准备完。

    一排参加演习,大约要去二十人,这样。就需要二百块砖。

    但是,这砖怎么准备?上级要求,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怎么想?只能去买啦。”杨文彬想,“如果一块儿砖一块钱的话,那么十块儿砖就是十块钱,二百块儿砖,就是二百块钱。可是这钱怎么出呢?部队又不让乱集资。而自己一个月也就挣六百块钱。如果都是他自己垫钱的话,一个月三分之一的工资没有了。打了水漂。怎么办?”

    正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教导员给全营的排长开会。

    全营的十来名排长成一横排,站在营部门前。

    教导员,站在前面。

    他直奔主题:“今天找大家来开会,主要是想解决演习用砖的问题。

    同志们,是不是都在为怎么拿到砖而发愁?

    我有一个办法,告诉大家,大家可以去试试。

    大家知道,我们的南山训练场边儿上,有一个大的砖窑。那里有几万块,甚至几十万块刚烧好的砖整齐地码在那里。

    大家可能不知道,那砖场的土地和产权原来是属于我们部队的。土地属于我们部队的,砖场,属于我们部队的。只不过是,老板是地方的,部队把砖厂承包给了地方老板。老板,每年是要给我们部队交钱的。

    所以,演习搬砖的事儿,同志们不用发愁,不用直接去掏自己的钱去买,也不用向战士们集资。

    我告诉大家一个办法。你们带着本单位的战士,需要多少块砖,算好了。到了南山砖厂之后,就直接说,我们部队演习需要用一些砖,你看看从哪排砖开始搬好?反正,你同意呢,我们也是搬,不同意呢,我们也是搬。区别是,你告诉我们从哪开始,我们能给你弄整齐点,你不告诉我们从哪儿搬,大家这排搬几块,那排搬几块,会搬的乱一些,不利于你查数。

    你们这样说就可以了,相信,一定会能拿到砖的。”

    杨文斌站在底下,听着教导员的教诲,心里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可是,南山训练场的这个砖,到底是属于部队的?还是属于老百姓的?要是属于部队的,那么,按照教导员说的办法去拿,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是老百姓的,那这就和明抢,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梁文斌没有选择,只能按着教导员出的办法,去试试了。

    他回到排里之后,给本排战士开了会,告诉大家回去收拾好,五分钟之后,在楼门前集合,去南山搬砖。

    全排人员,不管是准备去参加演习的,还是不去参加演习的,都一起去搬吧!

    五分钟之后,杨文斌来到了楼门前,看战士们已经集合好。然后他带着队,沿着装甲驾驶集训时熟悉的道路,走了约二十分钟,到了南山。

    这是一座传统的老式砖窑。取土从训练场取土,在训练场边上建了砖窑,占了训练场中间,大约有几万平方米,四五个足球场的面积。

    边上是砖窑,中间,是脱好的砖坯,在晾晒着。

    杨文斌,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些其他连队的战士,正往营区搬着砖。

    看来,关于砖的事,各单位都是这样办的,应该能够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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