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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叮!你已被boss锁定-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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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粗暴的处理方式,好在伤药的确是上好的伤药,不一会儿就已经止住血。

    上官痕包扎好伤口,仰面躺在地上。

    空气中的和合香已经散去,只留下血腥味与药味。

    这味道让他感到熟悉,不知不觉中,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抚摸他的脸颊,上官痕心神一凛,立即睁开双眼。

    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坐在旁边的皇帝。

    阮绵绵冲他微微一笑:“早啊,大将军。”

    上官痕暗暗懊恼,他居然在这地方睡着了,连身边来了人都没发现,他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他立即爬起身,单膝跪地:“微臣拜见陛下。”

    阮绵绵伸手去扶他:“你身上还有伤,这里也没外人,你就不用多礼了,快起来吧。”

    上官痕避开她的手,自己站起身,从始至终腰杆都挺得笔直,犹如一并标枪,眉宇间散发出慑人的戾气。

    阮绵绵坐到桌边:“朕让御膳房准备了早点,一起来吃吧。”

    上官痕:“多谢陛下的美意,微臣不饿。”

    “就算不饿,也要坐下来陪朕吃饭,否则就是抗旨不尊,你应该知道抗旨是什么罪名的。”

    上官痕纹丝不动:“陛下若要治微臣的罪,微臣甘愿领罪!”

    阮绵绵:“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你真不怕死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阮绵绵心想,这家伙真的很难搞诶,难怪原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他搞上手。

    她站起身,没好气地说道:“不吃就算了,来人,把这些早点都拿出去喂狗!”

    说完,她便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走了。

    宫女们鱼贯而入,将桌上的早点全部端走,连一杯茶都没留下。

    很快,卧室里又只剩下上官痕一个人。

    他走到门口,想看看附近的地形,若是有机会,他想离开这里。

    可门口有侍卫把手,那几个侍卫一看就是高手,若是上官痕身上没伤,未必不能跟他们一战,但现在……

    他还是自知之明的。

    他木着脸回到卧室里。

    从早到晚,他一粒饭没吃,一口水没进。

    看样子是打算绝食抗议。

    到了夜里,小太监又捧着药箱来了,说是奉陛下的旨意来给大将军换药。

    上官痕直接让他滚。

    小太监本来就怕他,被他这么一吓,差点没尿裤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上官痕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伤药,低头给自己换药。

    换完药后,他忽然感觉头晕乎乎的,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似的,四肢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他跌坐在椅子里,他心里很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人给下药了。

    但今天他什么都没吃,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不会中招才对。

    不对!

    是那些伤药被人动了手脚!

第277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阮绵绵走了进来。

    她看着四肢无力的上官痕,微微一笑:“上官将军,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上床去睡呀?”

    上官痕恨得牙痒痒:“陛下这是明知故问!”

    阮绵绵故作无辜:“将军在说什么啊?朕不明白。”

    “陛下派人送来的伤药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用完之后会头晕眼花?”

    阮绵绵故意忽略掉他前面的话,轻轻抚摸他的俊脸:“将军怎么会头晕呢?肯定是因为太累了吧,将军为我南楚征战沙场,定然是累坏了,朕这就扶你上床去安歇。”

    她抱紧上官痕强健有力的胳膊,用力将他扶起来。

    可他实在是太沉了,阮绵绵费了好大劲儿,非但没能把他扶起来,反而还把自己给摔进了他的怀里。

    她干脆就赖在他的怀里,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胸膛真结实啊,朕好喜欢~”

    上官痕恨不得将她踹飞出去。

    可他现在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她赖在自己身上。

    阮绵绵心里当然明白,上官痕是个直钢铁直男,面对同性的投怀送抱,他肯定会觉得极其反感,甚至会感到恶心。

    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这次的任务,就是扮演一个昏君,逼迫男主造反。

    直到男主登基为帝迎娶女主走上人生巅峰,她的任务才算完成。

    阮绵绵的第一步目标,是让上官痕厌恶她,甚至是恨她。

    有了恨,才有造反的动机。

    阮绵绵的手顺着他的衣襟伸进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身材真好啊,平时肯定没少锻炼吧?改天有时间的话,你也教教朕骑射吧。”

    “陛下请自重!”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几乎是被他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皇帝……

    他早已经把对方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了!

    阮绵绵轻笑一声:“将军别生气啊,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应该要静心修养才行。”

    上官痕特别想骂人。

    可是多年来的教养,告诉他要遵守君臣之礼,纵使君主有做错了的地方,也应该坦言直谏,决不能破口大骂。

    他咬牙说道:“陛下既然知道微臣身上有伤,就应该清楚微臣这伤是怎么来的?微臣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杀退敌军受的伤,陛下就算不予嘉奖,也不该如此欺辱微臣!”

    阮绵绵坐了起来。

    “将军说得对,你凯旋而归,还因此负伤在身,朕身为君主,当然要好好地奖赏你。”

    说完,她就抬起腿,跨坐在了上官痕的大腿上。

    上官痕浑身一僵,随即怒道:“陛下请自重!”

    阮绵绵像是没看到他的怒视般,抬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

    “朕今天晚上,一定会好好地奖赏将军~”

    她的指尖从纱布上轻轻划过,落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不得不说,上官痕的身材真心棒,常年征战沙场,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犹如危险的花豹,有种野性强悍的魅力。

    难怪凤绵绵会一眼相中他。

    她久居深宫,身边的男子不是太监,就是王公贵族,全都是些软趴趴的小白脸。

    哪像上官痕,浑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凤绵绵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肝儿发颤,甚至都不顾后果,急吼吼地命人将他给绑进宫里来。

    阮绵绵低下头,嘴唇落在他的腹肌上,轻轻一吻。

    上官痕猛地绷紧肌肉,待她推开后,他的呼吸变得肌肤,腹肌随之上下起伏。

    他看到皇帝的手指构筑了自己的裤腰带,心头一紧,厉声喝道:“陛下请住手!”

    阮绵绵故意冲他笑了下:“朕偏不住手,你又能怎样呢?”

    说完,她就用力一扯,上官痕的裤腰带随之松开,滑落到地上。

    上官痕常年驻守边关,他又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既不爱逛青楼妓院,也不喜欢在后院安排一堆女人,至今为止他仍旧是个处男之身。

    他憋了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刚才被皇帝那么一挑逗,纵使他不喜欢男子,也难免有了点反应。

    身体火热,可心里却无比厌恶。

    他恨不得拿把刀将自己那根东西给剁掉!

    上官痕只觉得呼吸一窒。

    但让他更加无法忍受的,是打从心底里的屈辱感。

    他自小就在军营中长大,一直以来的人生教条,就是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家卫国,为百姓、为皇帝抛头颅洒热血!

    对他来说,马革裹尸就是最圆满的结局。

    可现在,他却被自己誓死效忠的君王压在身下。

    他就像个妓子似的,被人戏弄、玩耍,毫无尊严可言。

    强烈的屈辱感令他滋生出了恨意。

    他终于不再隐忍,怒而骂道:“你个昏君!”

    阮绵绵听到他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倒更高兴了。

    她更加用力地对待他,将他折磨得浴火焚身,可又无法释放,同时还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语刺激他。

    上官痕的眼眶布满血丝,起初他还能骂几句,可到了后面,身体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他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无力再开口骂人。

    过了很久,他终于解脱。

    然而他并没有感到愉悦,甚至觉得荒唐和耻辱。

    他瘫坐在椅子里,脸上没有表情。

    阮绵绵站起身:“来人。”

    两名宫女推门走进来,她们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脸上都是一红。

    但她们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帮皇帝和大将军清理干净,随后便默默地退出房间。

    房门被重新关上。

    阮绵绵双手撑在椅子上,俯身看着椅子里的男人,笑眯眯地说道:“朕把大将军伺候得很舒服吧?”

    上官痕厌恶极了她。

    他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

    阮绵绵低下头,贴着他的耳畔,语气暧昧:“朕以前可从没像这样伺候过人,将军是第一个呢,这份奖赏可以说是独一份,将军喜欢吗?”

    过了良久,她才听到上官痕吐出一个字。

    “滚。”

第278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接下来整整三天,阮绵绵都没有在上官痕面前出现过。

    上官痕以为她已经忘了自己,心里不禁萌生出一丝希望。

    又过了两天,阮绵绵仍旧没有出现。

    上官痕确信她肯定是把自己给忘了。

    想来也是,她是皇帝,身边围绕着无数达官显贵,她若是喜欢美男子,立刻就会有无数美男子被送到她面前,供他挑选。

    她完全没必要缠着他这么个古板无趣的男人不放。

    上官痕巴不得她被其他男人给缠住,永远都不要想起他。

    恰好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虽说还是不能骑马射箭,但行走坐卧已经不成问题。

    他趁门口的侍卫们换班之际,忽然出手,将两名侍卫打晕,然后换上侍卫的衣服,悄然逃出皇宫。

    出了宫后,上官痕直奔将军府。

    上官家三代忠良,上官痕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南楚名将,先后战死沙场,如今上官家只剩下他一根独苗苗。

    他刚进家门,就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您怎么来了?”

    房旭是上官痕的亲舅舅,虽说为人有点小心眼,但对他这个外甥还算不错,他见到舅舅登门造访,连忙将人请进花厅坐下。

    房旭上下打量他:“听说你受伤了?”

    上官痕端坐在椅子里,身姿挺拔:“小伤而已,无碍。”

    “你这几天在哪里?我来找了你好几次,都扑了个空。”

    上官痕想起自己这几天在宫里的遭遇,面色有些不自在,他绷着一张俊脸,硬邦邦地说道:“出门去办事了,刚刚才回来,舅舅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旭:“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子,他考上了进士,想在户部某个差事,希望你能帮忙疏通一下关系。”

    上官痕微微皱眉:“我跟户部的人不是很熟悉,怕是帮不上忙。”

    他是武将,身上挂着兵部侍郎的官衔,手底下管着数十万大军,但他跟朝中文官之中的关系一直都是勉勉强强。尤其是户部那群老家伙,每次找他们要点军饷,就跟要他们的老命似的,好几次都闹得不欢而散,关系自然也变得僵硬起来。

    若让他去找户部的老家伙们疏通关系,肯定会被那群老家伙给笑话死。

    即便他真的放下脸皮去求人家,人家也未必领情,若他动用权力硬是将人强行塞进户部,最后反而会适得其反,为房旭的侄子惹来更多麻烦。

    是以这个忙他帮不了。

    房旭从袖中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到上官痕的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这里是一千两的银票,你拿去给手底下的将士们买酒喝,只要你能帮忙办成这件事情,回头我再给你包个更大的红包。”

    上官痕的眉毛皱得更紧了:“舅舅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钱的问题,更何况我也不能收你的钱,你快把钱拿回去吧。”

    见他不愿收钱,房旭不免急了:“你是不是嫌少了?嫌少的话,你就直说,我回去给你拿。”

    上官痕加重语气:“我刚才说过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忙我是真的帮不上。”

    他自认说的都是大实话,可落在房旭耳朵里,就是推诿之言。

    房旭站起身:“你就给个痛快话,这忙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上官痕仍旧是三个字。

    “帮不了。”

    房旭怒极反笑:“好!枉我疼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点忙都不愿帮,以后你就当做没有我这个舅舅吧!”

    说完他便抓起银票,气冲冲地走了。

    大管家将房旭送出大门,而后回到花厅里,大管家试着问道:“舅老爷看起来真的很生气,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点礼物,算是赔礼道歉?”

    上官痕捏了下隐隐作痛的额角,沉声说道:“不用,此事我自有安排。”

    虽说户部他插不进手,但兵部却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回头他会找机会跟舅舅商量一下,只要舅舅同意,他就能把人安插进兵部当差。

    上官痕起身走进堂屋,面对父母的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许久未能来给二老磕头上香,还请二老莫怪。”

    漆黑的牌位前,香烟渺渺。

    回到将军府后,一切又仿佛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日子安静而又祥和。

    就在上官痕几乎快要忘记宫中的事情时,房旭忽然再次找上门来。

    他一改上次见面时怒气冲冲的样子,此时脸上满是笑容,看起来似乎心情非常好。

    “来来,这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寻来的陈年好酒,你让厨房做几道好菜,咱们舅甥两人好好喝上一杯!”

    上官痕立即招呼下人去安排饭菜。

    很快,新鲜出锅的饭菜就被摆上桌,房旭揭开酒瓶,倒了满满两大碗酒。

    这酒的确是好酒,刚一倒出来,浓郁醇厚的香味就飘满整个屋子。

    上官痕本来就喜酒,这段时间因为受伤而无法饮酒,如今闻到这勾人的酒香,登时就忍不住了,端起来饮下一口,由衷地赞道:“的确是好酒。”

    房旭立刻又给他把酒满上,笑着说道:“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再给你弄两坛过来。”

    上官痕一边喝酒一边问:“舅舅看起来心情很好,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我那侄子的事情解决了,他已经入职户部,如今领着户部郎中的职务,那可是个难得的肥缺啊!我这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自然是高兴得很!”

    上官痕放下碗:“哦?怎么解决的?”

    “说来这事儿也巧,我原本在家里为侄子的事情发愁,忽然就有人找上门来,还给了我这坛酒,说是只要我想办法让你喝下这坛酒,我侄儿的事情就能解决。”

    说到这里,房旭怪不好意思的。

    “你别怪舅舅啊,这酒我事先尝过一点儿,没有毒,吃不死人,顶多也就是睡上两三个时辰,睡醒之后就什么事儿都将没有了。”

    上官痕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不敢相信,舅舅居然会伙同外人来谋害他!

    他豁然站起身,想要喊人。

    可话还没出口,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直挺挺地的栽倒在地上,彻底昏睡过去。

第279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 
等上官痕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宫中。

    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就连空气中那股诱人的甜香,也都一模一样。

    他挣扎着坐起来,那酒里加的应该是迷药,如今药效已经过去,但和合香却令他浑身燥热,手脚软绵无力。

    纱幔被撩起来,阮绵绵走了进来。

    她穿着玄色龙袍,长发被玉冠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清秀的眉目。

    “上官将军,好久不见,你进来可曾想念朕啊?”

    上官痕一看到她,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她玩弄过的经历,那些被可以遗忘的屈辱感再度涌上心头,他心里既恨又怒:“那酒是你给我舅舅的?是你设计害我?!”

    阮绵绵坐到他身边,浑身就像没骨头似的,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是呀,那酒可是朕特意让人寻来的陈年佳酿,连朕都舍不得喝呢,全都给了将军,将军可还喜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绵绵嘻嘻一笑:“因为朕心悦你呀~”

    她抬起头,故意用娇憨的语气问道:“你心不心悦朕?”

    上官痕几乎要将牙齿都给咬碎了。

    他心里除了恨,还有痛。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身边就只有舅舅一个亲人。

    即便舅舅喜欢贪便宜,为人还有点小心眼,但他仍旧把舅舅当成最亲的亲人,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防备。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舅舅居然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他给卖掉了。

    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远比他被人砍伤几刀还要难受。

    阮绵绵见他不吭声,故意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催促道:“你快说呀,你心悦朕吗?”

    被背叛、被欺辱……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此时达到顶点,终于彻底爆发。

    上官痕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阮绵绵愣了下,随即沉下脸:“上官将军,朕一心一意地为你,你非但不感激,反倒还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上官痕的心情糟透了,他扭开脸,不想看她。

    阮绵绵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她恶狠狠地说道:“朕要惩罚你。”

    上官痕冷笑:“你最好一刀杀了我。”

    现在的他,连自称都换成了我,显然是烦透了,就连最起码的虚以为蛇都懒得去做了。

    阮绵绵怒极反笑,拇指擦过他的唇角:“朕最喜欢你了,怎么会舍得杀你呢?朕只是想让你涨点教训,你不能顶撞朕,更不能忤逆朕。”

    上官痕冷冰冰地看着她。

    阮绵绵打开床边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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