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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日子,大雪仍是没有停歇了,不过嫦熹的女儿却降临在这个寒冷的季节。
就像刘恭一样,也诞生在这片寒冷的大雪里,并且,她也要离开母亲,去别人的身边。
嫦熹给女儿取名叫绾青,刘绾青。刘章笑着说,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生。
嫦熹做完月子之后,就很快的投入到‘事业’当中,她很用心的帮助代国那边制造机会,同事,也帮助刘章出主意。
公元前183年,汉高后五年。
那天丞相陈平来朱虚候府品茶,其实是嫦熹让刘章请来陈平的,他是个不太能轻易的将心思说出口的人。
歇息间,嫦熹跟刘章说了一些事情,然后刘章再去找了陈平,陈平正在愣神。
“丞相这么专注的思考什么事情呢?”
陈平缓过神来笑道:“你认为我在思考什么事情呢?”
“您已经富贵到了极点,没有其他的欲望了,能让您忧虑的,就只有吕家人,还有年幼的皇帝了。”
陈平见刘章一语道破,便也就爽快的答道,并且带着试探的口气:“对啊,那么侯爷有什么办法吗?”
刘章酝酿了一下话头,把嫦熹刚刚跟他说的话理清了一下,清了清嗓音说道:“天下是否安定,取决于宰相,天下是否战乱,取决于大将,将、相若是相处融洽,士人就会归附,那么天下即便有变故,大权也不会旁落。”
陈平点了点头,笑道:“继续说。”
“社稷的安危大计,实际上就是取决于将、相二位。陆贾曾经向太尉周勃说明过这些道理,不过周勃没有把陆贾的话放在心上。我觉得,丞相您为什么不与太尉交好,紧密联合呢?不过,这也都是我的一点儿看法,我是个武将,不太懂政权,还请丞相三思左右。”
陈平虽然表面上只是笑笑,并没有给刘章及时的答复。
但是在周勃大寿的时候献上了五百斤的黄金,并举办了丰盛的宴席,周勃也用相当的礼节回报于他。两人便开始交好,来往密切,这也一度让吕雉篡国的阴谋开始发生了动摇。
我翻着历史书,又看着玻璃球,发现这其中的很多事情,司马光记载的还是对的,除了那些不为人知的。
比如,我看见了嫦熹没有看见的一幕。
就是吕雉召吕楚进宫,她问了很多关于嫦熹的事情,关于那些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吕雉慈祥的摸着吕楚的手背:“楚儿啊,最近可好啊?”
吕楚低下头,轻轻了点了点,这次她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之前倒可以说说不让吕雉担心的话,但是现在不行了,吕雉也知道了朱虚候封了侧室的事情,并且那个侧室还有了孩子。
“楚儿,侧夫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遇见的章儿,哀家怎么不知道呢?”
“熹儿,就是上次进宫的熹姑娘,她怀孕之后,代国的窦王后就找到了她,并且还说是找到了自己的表妹,所以侯爷才给了熹儿的名分。”
吕雉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她,我就说,这个窦漪房什么时候有个表妹进了府我怎么不知道,窦漪房,窦漪房……”吕雉碎碎念着,然后继续问道吕楚:“楚儿,我上次倒是没看见她长得样貌,你能画出来给哀家看看吗?”
“太皇太后为何要知道她的样貌呢?”
“好奇罢了,我跟窦漪房倒是认识,也想看看这个美人儿,是不是跟她出落的同样标致。”
婢女们端来了笔墨纸砚,吕楚便开始提笔落墨,待到半个时辰过后,她把纸张拿给了吕雉。
吕雉接过,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怎么那么像她……”
那天晚上,嫦熹突然觉得莫名的开始了颤抖,像是远处一个地方的爆炸牵连到了她的心脏。就连第二天侍候刘章穿衣服的时候也有点心有余悸。
今日吕雉摆宴,刘章要去赴宴,嫦熹便小心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厨娘因为有点事儿把嫦熹喊走了,她走的时候心不在焉,并没有注意到遗落的紫蜀玉。刘章捡了起来,见摸样精致以为是嫦熹的贴身之物,便装在了怀中。
未央宫有处才修建不久的碎花楼阁,青砖铺路,雨石为阶,即便是寒冷的冬日,周围也银装素裹别有番奇景,因为清净,就连吕雉也是常去那儿的。
不过今儿一早儿楼阁内就酒香四溢,宫人们整齐的摆上了小宴。
约好的时辰,吕雉和其他人已经安坐于席上,打发了人去询问,却迟迟没有刘章的消息。吕雉脸色有些阴沉,抬头瞧了瞧天色,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刘章不是个会迟到的人,况且他应该清楚这是太皇太后设下的宴,他作为臣子不能不恭不敬。
刘章知道有些迟了,一路上奴才也是催得紧,总算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未央宫。急着俯身下拜,给太皇太后请罪。
吕雉勉强挤出微笑,摊开手掌:“想必有些事儿误了,不打紧,起身吧。”
刘章乖乖的退到席间,没有多说。
“章儿来长安这么久,哀家着旁人打理的事情都还算妥当罢?”
“多谢太皇太后,都算事无巨细。”
话头绕来绕去,刘章还是明白吕雉的心思,只是他却猜不透,所以这酒席上才如坐针毡,偶尔余光瞥见吕雉那不可捉摸的眼神,除了厌恶,还有些畏惧。
吕氏独大,即便他刘章再想光复刘家江山,也终究是无力的。他拥有的太少,兵马粮草,军师谋士,还有时机,统统摸不着边。
舞女在石台上随着鼓瑟声款款扭动着,余音绕梁,刘章却不能陶醉,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喝的比刘盈还要起劲。
席间假意的说说笑笑持续了一个时辰,刘章手撑着半额,醉醺醺的靠在案桌上,袖子里突然掉出了一个东西。
“原来是这个……”
那是嫦熹的紫蜀玉。
他还没有仔细的瞧过这玉,举起来迎着阳光看着,倒也是通透,再看看色泽和雕工,也确实是个上乘之作了,这紫色的玉石的确很少见,也定是她的传家宝贝了。
周围都是些吕家人的声音,刘章冷哼一声,把那紫蜀玉往放在案桌上,眉峰一紧,酒意也都散了些。
吕雉摇头晃脑的似在欣赏着曼妙音律,听见一声清脆的玉声,目光顺着刘章的方向望去,但那半块紫色的玉镯,却晃眼的扎入了吕雉的眼中。
吕雉问道“你这玉镯哪儿来的?”
刘章将那块碎玉拿起,反射着太阳光,颜色极为靓丽:“回太皇太后这个……是臣的侧夫人的东西,不过想来,也应该是送给我快要到的生辰的礼物罢……”
吕雉想了一会后,阴冷的笑了声:“原来是这样。”
原来竟是这样……
我合上了玻璃珠,心里五味杂陈,不过继续仰着头看向巴厘岛那明媚的阳光。
“亲爱的,怎么了?还惦记着汉朝那边的事情吗?”
我掌心啪向萧决带着巨大唇纹的侧脸:“滚一边去。”
我套上外套转身离开了沙滩,萧决在我身后喊着:“你去哪儿啊?”
“回国。”
“你不是说要在这边住七年吗?”
我回头,撩了一下飘逸的发丝:“我要回上海了,该为我的那份人皮好好的准备一下了。”
☆、第 195 章
戳穿(3031字)
春日时分,吕楚正带着刘绾青在侯府的院子里面玩耍,嫦熹也站在一旁,绾青已经四岁了,她现在可以满院子的来来回回的跑着。
吕楚就跟在后面拿着手帕给她擦着脸上的汗水:“瞧你,都成小花猫了。”
刘绾青笑了笑:“夫人带绾青去石桥那边玩好不好,爹爹平日都不让绾青去。”
刘绾青那样甜美的笑容,从来就不曾对嫦熹有,她对嫦熹有的只是恭敬和顺从。因为嫦熹这个娘亲从来都只会对她狠狠的教育,哪怕一次关心都没有。
并且在刘绾青生长的这四年里面,嫦熹也尽量让自己不要接触绾青,都是让吕楚陪伴她玩闹。两岁之前倒还好,之后绾青渐渐长大,开始懂得说话的时候,就和嫦熹越来越生分了。
在绾青的世界里面,侯夫人远远要比娘亲亲切得多。
“绾青,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石桥那里不能去!”
嫦熹严厉的声音吓坏了绾青,她一下子扑到了吕楚的怀里面,吕楚护着她,再没有说话。
这个场景嫦熹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这便是她最初想要的结果。
只要绾青对她没有感情,那么她死的时候就不会有留恋。
四年了,不,应该说是,已经七年了。
嫦熹对着铜镜照着自己的脸,眼角下面的那花瓣就只剩下一片了,今年的年末,便是寿命终止的时候了。一切都应该快结束了,她之前布置好的那些计划,也都在朝着她所期望的发展,看似一切都很顺利。
晚上刘章回到家里,看起来很疲惫,直接就倒在了嫦熹的床上,嫦熹给她脱掉了长袍,扭头问他:“侯爷,你喝酒了?”
“嗯……”
刘章随意的回了一句。
自从去年的冬至节过了之后,嫦熹就一直很想找机会对刘章说些心里话,起码在为着告别做准备。
跟绾青不同的是,她并不能疏远刘章,她必须要在刘章的身边监控朝政上的一切。就是这样的双重折磨,才让嫦熹更加的心力交瘁。
嫦熹趴在刘章的身上,感受他的胸膛的起伏。
“侯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会突然不在你的身边了,你会怎么办呢?”
刘章迷迷糊糊的笑了两声:“你不在?那我就去找你啊,傻瓜……还能把你丢了不成。”
“那我要是……我要是死了呢?……”
刘章又笑了两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悠悠的说道:“那你要是死了,我不也要死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白头到老吗?”
嫦熹眼角的湿润浸透到了刘章胸口衣衫上,等到刘章渐渐起了鼾声,嫦熹才轻声的说着:“刘章……忘了我吧,你忘了吧……”
她就这样趴在刘章的胸口,也缓缓的合上了眼眸。
只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刘章的变化,刘章此刻正睁着眼睛,他的目光缓缓挪向嫦熹带着泪痕的侧脸,那是他从来没有看过嫦熹的目光。
他的手轻轻抬起,想把嫦熹的泪痕抹去,只是却停留在空中,然后渐渐攥紧。
这个夜晚,两人都是没有睡好的,只不过他们没预料的是,真正的暴风雨,就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美丽的春天,肆意的鸟叫,清香的花儿,这看起来都是生机勃勃。
嫦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她其实能很清晰的听见外头刘绾青和吕楚玩耍的声音。锦瑟一直站在嫦熹的身边,这么些年,没有芙蕖的时候,都是金色一直在旁照顾。
并且锦瑟知道一点,这个嫦熹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份,她知道,却不会多言,这也是嫦熹把她留在身边的理由。
“夫人,需要奴婢去把郡主带过来吗?”
“不用了,她玩的挺开心的……锦瑟,倒是你见着了侯爷吗?一大早就急匆匆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锦瑟摇摇头:“他连早饭都是没吃的,想来有急事儿吧。”
嫦熹便没再问,到了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她房门被人敲响,迎门看去是碧儿,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你怎么会来?”
碧儿进了屋子,确认周围没人后才神情严肃的开了口:“太后娘娘要你进宫,好像有急事儿。”
张嫣虽然小小的年纪,现在已经是大汉的皇太后,她那样的高高在上目及一切,嫦熹实在是想不出来她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商量。
这几年,张嫣和嫦熹都是很少来往的,自从刘盈驾崩过后,她们两之间就已经少了一道桥梁,接下来就是刘恭的离世,让她们产生了隔阂。
张嫣说过,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嫦熹。
嫦熹也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吕家的人。
“我想我还是不去……”
“太后娘娘说了,如果你不去,就会失去一个关于朱虚侯秘密的机会。”
显然,张嫣早就料到了。
嫦熹虽然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但是也只好应了声,换好了衣衫悄悄的出门。马车都已经安排妥当,她打着去集市的名义踏上了去未央宫的路。
还是老规矩,马车里面她换好了内侍的服装,然后随着马车的车夫一同进入未央宫。
张嫣这么些年,一直都住在椒房殿。那里是她唯一的家,也是不变的牢笼。
嫦熹抬眼看了看那金碧辉煌的三个字,叹口气,脚步不安的进入里面。
不过等待她的,并不是张嫣娇小可人的面庞,而是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华裳,坐在正席上面的一个女人。
随着嫦熹的脚步越靠越近,她眼睛的焦距终于对准了席上的女人。
那是吕雉!
她吓得向后退了两步,因为太心急脚步踩到了衣裙而跌倒在地,她张着嘴,狠狠的低着头,不敢看向吕雉,更不敢说什么。
嫦熹此刻的心里还有一点点的侥幸,吕雉没有认出来她,这一切只是巧合。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下跪请安?还是磕头谢罪?
嫦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脑子完全都是被一片空白包裹。
“嫦绾,你来了。”
随着吕雉的这一句轻声的话,嫦熹脑袋里那团白色终于爆炸了,她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逆流,快要崩裂了她的皮肤,她的颅腔。
“怎么?不认识哀家了吗?”
嫦熹撑着自己发软的膝盖站了起来,过了很久后才敢缓缓的抬眸。她直视向这个取走她的性命,她夫君的性命,还有她儿子的性命的狠毒女人。
这样认认真真的直视着吕雉,是她这么些年从来都不曾有的。她看着吕雉那如昔日一样不苟言笑的脸,心里刚才的那害怕畏惧,转眼间就变成了熊熊的怒火。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吕雉笑了笑,牵动着她眼角的层层皱纹,她的头发白了一大半,她真的老了。吕雉咳嗽了两声,带着些疲倦说道:“哀家很久就发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你好好地叙叙旧。”
吕雉的笑里藏刀,嫦熹是再熟悉不过的:“有话直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你借着淑君的名义把我叫到这儿,我既然敢站在这里,就不怕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何苦说同归于尽那么严重呢,哀家是病了,可能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但是你还年轻啊,你现在是朱虚侯府的侧夫人,享受着荣华富贵,如今看起来,比起当宫里的美人,你还是更适合在高宅大院里面过活,对吗?”
吕雉话中带着讽刺,她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戴了绿帽子而有点恼怒吧。
嫦熹咯吱咯吱的笑了两声:“你既然都这么清楚,还要问我做什么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明明清楚我对于刘章的重要性,甚至于,我已经掌握了大半个兵马的动向,只要我在刘章面前说了些什么,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戳穿我?这也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现在的身份是代国王后窦漪房的表妹,顶多算和宫里的美人长得有些相像罢了,你能奈我何?”
吕雉像个小孩子似的点点头,但她的表情丝毫没有被嫦熹的话给威胁道,她的眼睛里面的深邃,是这几十年沉淀下来的。这也是嫦熹最害怕她的一点。
“说得很好啊。不过哀家可以杀了你,这样不就是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嫦熹反唇相讥:“杀了我?对于你来说,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但是对于刘章来说,她对更痛恨你们吕家,说不定会提早举兵,这不是你最害怕的吗?”
吕雉仰天哈哈大笑:“说的真好,真不愧是哀家的儿媳妇。”嫦熹咬牙切齿的补充道:“上辈子……不,上辈子也不是,你毁了你儿子的一生,毁了淑君的一生,你还毁了我,毁了你的亲孙子恭儿。你根本不配拥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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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章
面对(3039字)
嫦熹反唇相讥:“杀了我?对于你来说,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但是对于刘章来说,她对更痛恨你们吕家,说不定会提早举兵,这不是你最害怕的吗?”
吕雉仰天哈哈大笑:“说的真好,真不愧是哀家的儿媳妇。”嫦熹咬牙切齿的补充道:“上辈子……不,上辈子也不是,你毁了你儿子的一生,毁了淑君的一生,你还毁了我,毁了你的亲孙子恭儿。你根本不配拥有家人!”
嫦熹的那些恨已经埋入了骨髓,没人能体会到她有多恨吕雉,那种恨覆灭了她,也重生了她。
吕雉似乎也是被嫦熹的话给带入了一个不好的回忆中,她的笑容有点僵硬,摸起了案桌上的一杯凉茶喝了一口。
“哀家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的盈儿吗?”
嫦熹有点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哀家只是很好奇你和刘盈之间那所谓的爱情……当年哀家随着高祖征战多年,生下了盈儿,也因此获得了高祖的很多宠爱,我用生命替他换来江山,原本以为他是那个可以陪着我度过一生的男人,不求一辈子的好,但求一辈子的情有独钟罢……但是到了后来,高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了,有温柔的薄姬,还有能歌善舞长相妖媚的戚夫人,高祖非常喜欢戚夫人,甚至动过念想,要把太子的位置给刘如意,哀家怎么能罢休呢?是哀家,是哀家陪着高祖打下江山,哀家给了他一切,但他却这么对我……”
嫦熹被吕雉的这一番回忆往事的说辞给平复了心情,她的眼里没有了怒火,而是多了几份可怜吕雉的感觉:“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肯把心掏给他,你所做的就只是咄咄逼人,我相信高祖是爱你的,可你却硬生生的把他对你的感情给磨灭了,哈哈哈,你这是活该啊!”
吕雉冷冷的瞧了一眼疯狂嘲笑她的嫦熹,显得很平静:“是啊,哀家就是这种个性,但是高祖第一天认识哀家的时候,哀家就已经那么霸道了。男人啊,都是喜欢妖言惑众的媚女子……”
说道这里的时候,吕雉的脸开始变得扭曲和愤怒,她把茶杯使劲的摔向案桌:“所以!……所以,所以哀家才讨厌像你,像戚夫人一样的妖媚女人!你们就知道蛊惑圣上,以色侍人,然后来跟正室皇后谋夺太子之位,你们就是借着自己的美色来曲乐男人,用心计根别人一较高低,哀家痛恨你们,所以哀家要折磨死戚夫人,她以为她的儿子可以当上皇帝?呵呵呵……真是可笑!哀家就是要把她做成人彘,跺去了双手双脚,挖去了双眼和双耳,她变成一个肉球摔进粪坑里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