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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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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一定是李岩!”王朴沉声道,“这个李岩果然是名不虚传哪。看来他早已经猜到了本将军会在瓮城里埋下伏兵,所以他也事先做好了准备,在城外不远处埋下伏兵,等本将军的伏兵将出未出时,他的伏兵突然杀出、全军压上,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少量的精锐把本将军的伏兵堵在瓮城出不去……”

“将军快看!”吕六忽然大叫起来,“刚才一直按兵未动的几个梯队都在向前迅速移动,看样子流贼是要大举进攻了!”

“咦?”王朴脸色大变,凝声说道,“明白了,厉害,太厉害了!”

小七、吕六还有嫩娘面露困惑之色,他们都听不明白王朴在说些什么。

王朴来不及向他们解释,急下令道:“小七!”

小七急挺身应道:“卑职在。”

王朴道:“立即带着你的人去支援赵六斤!”

“是!”

小七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王朴又道:“吕六。”

吕六应道:“小人在。”

王朴喝道:“传令大胡子,立即改变原定作战计划,让他的人先在瓮城内列好射击队形,然后放开城门,等流贼进城之后再开火。”

“是!”

吕六应了一声,也领命去了。

等小七和吕六都走了,嫩娘才脆生生地问道:“将军,您刚才说李岩厉害,可他究竟厉害在哪里呢?”

王朴道:“我说李岩厉害,是因为他能在瞬息万变地战场上把握住稍纵即逝地战机,并且迅速做出相应的布置。我一时大意,险些就误了大事。”

嫩娘听了个满头雾水,摇头道:“小婢还是听不太懂。”

王朴解释道:“嫩娘,假如大胡子的火枪队一开始就守在城墙上,那刚才流贼的第一波进攻还能不能这么容易就杀到城墙脚下?”

嫩娘道:“肯定不能。”

“这便是了。”王朴击节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李岩显然是根据这一点可疑的情形,准确地判断出我军的精锐并不在城墙上。紧接着又判断出我把这支精锐埋伏在了瓮城之内,打算在最关键地时候出城逆袭。”

“天哪。”嫩娘咋舌道,“那李岩真有这么厉害?”

“李岩地厉害还远不止此。”王朴接着说道,“他在准确判断出我军地布置之后,迅速做出了相应的布置,首先,他也派出一支精锐埋伏在城门外不远处,等我伏兵准备出城逆袭地时候,这支流贼伏兵就会迅速压上,然后……”

“啊……”嫩娘啊了一声。说道,“然后就像现在这样,胡子哥的伏兵就被压在瓮城里出不去了?”

“对,再然后李岩就会倾尽全力,向大同城发起最猛烈的进攻!”王朴说此一顿,手指城外席卷而来的流贼大军说道,“嫩娘你看,这几个梯队地流贼刚才一直按兵未动。现在却全线压上了。”

“小婢明白了。”嫩娘这小妮子冰雪聪明,一点即透,当时就色变道,“这时候,胡子哥的火枪队被流贼伏兵压在瓮城内突不出去,城头上的守军又已经精疲力竭,在流贼的全力猛攻之下肯定招架不住,大同城就沦陷了?”

王朴沉声道:“所以,我才说李岩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把握住稍纵即逝的战机!不过……李岩也太高估这群乌合之众的纪律了!哼哼,李岩想让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我偏要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瓮城内。

大胡子已经急得在跳脚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精心策划的逆袭最终会演变成这种结果,绝大多数火枪手出不了城,只能缩在瓮城内干瞪眼,好不容易出了城的百余名火枪手又陷入了流贼的重重围困之中,手脚根本就施展不开。

因为火枪手和流贼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城头上地守军也没法给予支援。

大胡子是员悍将。却不是大将。面对这种突发事件,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应对措施。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就在大胡子束手无策的时候,吕六终于带来了王朴的军令。

吕六急匆匆地跑到了大胡子跟前,大叫道:“胡子哥,将军急令。”

“太好了!”大胡子就像是溺水的老头见了救命的稻草,赶紧问道,“将军怎么说?”

吕六道:“将军说,让弟兄们先在瓮城内摆好射击队列,然后放开城门,把流贼放进瓮城再收拾他们!”

“明白了!”大胡子急向身边的几个把总大道,“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吗?列队,让你们地人赶紧列队!”

“是!”

“是!”

几个把总轰然应诺,赶紧带着自己的百人队开始列阵,不到片刻功夫,除了已经在城外和挤在城门甬道里的两个百人队以外,其余八个百人队已经迅速摆好了射击阵形,一杆杆火枪已经举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城门洞。

大胡子抢到城门内大吼道:“第一、第二队的弟兄给老子听好了,赶紧往回撤,进了城门之后立刻往两边闪,快……”

大胡子一声令下,拥挤在城门甬道里的火枪手们迅速开始后撤,正在城门外苦苦支撑的老兵们也如释重负,先进行了一轮疯狂的反扑,然后迅速后撤,冲过城门甬道之后立刻就往两边闪开。

孤山营的流贼显然是想趁机夺取城门,追着火枪队的屁股就冲了进来,落在最后拼死抵挡地几名老兵最后没能逃脱厄运,他们被孤山营地流贼追上了。乱刀齐下砍翻在地,不过他们没有白死。

“轰轰轰……”

火红闪耀,黑烟弥漫。

第一拔几十名流贼刚刚从城门甬道里探头,密集的子弹就像雨点一样射了过来,如此近距离地密集射击,火枪的杀伤效果是惊人的,第一拔几十名流贼就像是被镰刀割倒的麦子,齐刷刷地倒了下来。

然后。第二拔流贼又嚎叫着冲了上来,他们虽然看到了第一拔流贼已经倒下,可是还没等他们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已经被后面的流贼挤着、推着,踩着同伴地尸体拥到了城门甬道地尽头处。

“轰轰轰……”

又是一阵火光闪过,第二拔流贼也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次,受到城门地形约束的变成了流贼,流贼只能一批批地往前冲,然后一批批地被火枪队轻松摞倒,可怜地流贼成了火枪队中五百新兵蛋子练习射击的活靶子。在经过最初的紧张和战栗之后,五百新兵蛋子迅速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起来。

实战,永远是最好的练兵方式。

瓮城里的激战成了最典型的添油战术,李玄把孤山营的两千流贼一批批地往城门里添,然后一批批地被瓮城里的明军火枪队轻松收拾掉。

城墙上。

在革左五营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下,赵六斤地两千官军死伤惨重,已经只剩一千余人了,原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防线更是处于崩溃的边缘。眼看大同南城就要失守时,小七终于带着王家的五百家丁队及时赶到。

五百生力军的加入立刻让城墙上的形势发生了逆转。

经过十几轮的齐射,已经抢上城头的流贼终于轰了下去,接着又是连续几千颗龙王炮地狂轰滥炸,拥挤在城墙下的流贼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城墙上的守军士气大振,而城墙下的流贼却是阵脚大乱。

流贼凭借人多势众,进攻仍在继续,可他们的进攻正变得越来越无力。而城墙上的官军却是越战越勇。最让李岩担心的事情正在变成现实,在克服了最初的慌乱和恐惧之后,官军的战斗力正在迅速恢复,陕西义军与大明官军实力上的差距正变得越来越明显。

城外,小山包上。李岩地神色正变得越来越凝重,战事地发展并没有按着他的预期进行,革左五营的义军将士虽然一度杀上了城头。可他们最终还是没能顶住官军的反扑。又被赶了下来,还有响彻云霄的枪声和龙王炮的爆炸声。更是让李岩心情沉重。

官军拥有如此多的火器,为什么在一开始地时候没有使用?

难道这是王朴故意设下地陷阱?

李岩忍不住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夜空,仿佛看到了成千上万地大明官军正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想到这里,李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这个王朴也太狡猾,太难缠,太可怕了!

“相公,情形好像有些不对。”这会连红娘子也已经感觉到情形不对了,低声说道,“王朴这狗官好像还留了后手,革左五营的弟兄又被打下来了!”

李岩突然喝道:“李虎!”

刚刚传达完军令回到李岩身边的李虎赶紧应道:“小弟在。”

李岩大声说道:“传令全军,立即后撤,再让杞县营的子弟兵做好阻敌准备!”

“啊?”李虎愕然道,“这……”

李岩急道:“还不快去!”

“是。”

李虎应了一声,急濠嚎地去了。

“相公。”

红娘子低唤了一声,含情脉脉地望着李岩,美目里尽是心痛和怜惜之色,这会她真想冲进城去手刃了王朴,要不是王朴她的好相会怎么会这般难受?要不是王朴这狗官,她的好相公怎么可能吃败仗?

城门外。

没等李岩的军令传到,李玄就先跑了,当时他的孤山营已经死得只剩六百多号人了。

李玄的孤山营溃败之后,荆茂成还想故伎重施,试图用弓箭压制出城的官军,结果却在官军火枪的密集射击下死伤惨重,这一次大胡子学乖了,没有再让火枪手以龙王炮开路,而是以排枪开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老鸦营的八百悍匪就死伤过半。

这时候,城外突然响起了悠远绵长的号角声,刚刚还拥挤在城墙脚下试图夺城的流贼们掉头就跑,荆茂成知道独力难支,也带着剩下的三百多流贼仓惶后撤,大胡子正想带着火枪手们穷追不舍时,城楼上也传来了收兵回城的号角声。

虽然想不通,可大胡子不敢违抗王朴的军令,只好带着火枪队撤回了瓮城。

城外,刚刚还拥挤在城墙脚下的几万流贼就像是退潮的潮水,哗啦啦地退了回去,不过已经战死的流贼却永远退不回去了!

激战终于结束了,城上城下一片狼藉,阵亡将士的尸体倒卧遍地,空气里弥漫着浓冽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还有中人欲呕的金汁味,几架云梯正在火光中熊熊燃烧,然后轰然垮倒,还有仍未断气的流贼,正不断地发出垂死前的哀嚎,听起来是那样的碜人……

正文 第一二二章 建奴来了

最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李岩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官军并没有趁着义军后撤之时大举追杀,大同东、北、西三门的官军也没有趁机出城来偷袭义军的大营。

李岩百思不得其解,王朴为什么没有趁胜追击?

不过,就算官军没有趁胜追击,义军也是伤亡惨重,五千多人直接战死,受伤的将士更是多达一万余人,其中回回营的伤亡最为惨重,全营一万两千余人几乎伤亡了大半,还有李玄的孤山营和荆茂成的老鸦营,也已经伤筋动骨。

最重要的是,经此一战义军的士气低落,已经丧失了进攻大同的信心和决心。

现在,一个严峻的问题已经摆在李岩面前,义军该何去何从?军中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李岩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留在大同肯定是没有机会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向别的州府转进了,原路返回米脂肯定不行,毕竟粮食没弄到,可是不回米脂又能往哪个方向转进呢?难道效仿王朴向北杀进蒙古人的地盘?还是向南杀奔太原府?或者干脆向东杀到京师去?

李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半天没有说话。

聚集在李岩行帐里的几十个义军将领也个个垂着头,满脸沮丧,偶尔望向李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恭敬了,很显然,这次惨痛的失利已经严重削弱了李岩的威信,也极大地削弱了流贼地凝聚力。

流贼就是流贼。顺利的时候士气如虹,失利的时候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马守应他们五个已经火并死了,要不然。经此一败陕西义军立刻就有分崩离析地危险。

就在众将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李岩终于做出了决断:“传令全军,立即拔营,绕过大同东门往北行进!”

“啥,往北?”

“往北能去哪?”

“难道去抢蒙古人的牛羊?”

行帐里的义军将领们面面相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草原上抢蒙古人地牛羊,这个想法太疯狂了!

事实上,李岩当然没想过要去草原上和蒙古人争食,虽然王朴做到了,可那是有许多条件限制的。李岩不认为义军也能做到,他之所以让义军拔营北进其实只是为了虚张声势,摆出向蒙古进军的架势而已。

李岩的真正目标是京师,他打算率义军先往北行进到阳和卫一带,然后突然往东杀入宣府,再从宣府往南杀入京师!李岩认为,与其困守陕西这穷山沟与王朴、周遇吉、姜镶各部精锐官军周旋,那还不如效仿王朴奇袭盛京之举,率军直取京师,一剑刺往大明朝的心脏!这是一次冒险!

可李岩认为是值得的。因为如果成功了,大明朝就会轰然倒下。闯王地大顺政权就能取大明而代之。

就算这次冒险最终失败了,也势必会让大明朝手忙脚乱,到时候崇祯帝就会严令洪承畴、王朴、周遇吉、姜镶率各部大明精锐赴京勤王,这样一来,大明官军对河南的攻势就会冰消瓦解,李岩对闯王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南门,箭楼。

大胡子急濠濠地进了箭房。大声嚷嚷道:“将军。为什么要吹号收兵?这么好的机会放过太可惜了呀……”

“嚷嚷什么?有什么好嚷嚷的!”王朴硬生生打断了大胡子,厉声喝道。“一次精心策划势在必得的逆袭,却让你打成了这样,我来问你,这次出击总共伤亡了多少弟兄?”

大胡子低声应道:“死了六十九个,伤了三十七个。”

“六十九个!?”王朴倒吸一口冷气,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啊,奄遏海大战,三不剌川血战,还有冰天雪地里好几千里的长途行军都没能要了他们的命,今天却让你给摞倒了,大胡子,真有你的。”

大胡子的一张胡子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讷讷地辩解道:“卑职……卑职也没想到流贼在城门外埋了伏兵……”

“伏兵又怎么了?”王朴大怒道,“弟兄们手里地家伙是吃干饭的?眼睁睁地看着流贼靠上来,不命令弟兄们用排枪齐射,却只准用龙王炮轰,最后被迫用刺刀捅,你这个千总是干什么吃地?为什么不下令开火?”

“卑职……”大胡子的脑袋耷拉了下来,低声道,“卑职当时也是急糊涂了。”

“急糊涂了!?你,你……”

王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可转念一想这也不能全怪大胡子,因为大胡子这个千总是王朴任命的,昨天晚上那次逆袭的失利他也要负责任,不过通地这件事也给王朴敲响了警钟,手下这些个千总、把总的能力有待提高啊。

幸好昨天晚上的对手只是流贼,要是换成建奴,阵亡的弟兄就绝不会只有六十九人了,弄不好大胡子地千人队已经全军覆灭了,甚至有可能连大同都丢了!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上地这次逆袭失利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让王朴对他手下这几个千总、把总的能力有了较清楚地了解,特别是大胡子和刀疤脸,在王朴的直接指挥下,他们是员难得的悍将,可要让他们独挡一面,那就差强人意了。

“行了。”王朴缓过气来,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

大胡子应了一声,灰溜溜地下去了。

王朴舒了口气,回头又问吕六道:“六儿。赵六斤的两个千人队伤亡如何?”

吕六低声应道:“昨晚那一仗流贼打得很凶,赵六斤的两个千人队伤亡极大,光是战死地就有六百多人,还有两百多人身受重伤。就算能救活也废了,其它身负轻伤的就更多了,几乎就没一个完好无损的。”

“唔,伤亡是大了点。”王朴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些弟兄都是好样的,他们顶住了好几万流贼地猛攻,都是好样的!六儿,你立即带着人去银库提取银子,只要还剩下一口气的,一律赏银一百两。那些已经战死的,就等这一仗打完了再说吧。”

“是。”

吕六答应一声,领命去了。

王朴又问小七道:“小七,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七道:“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家伙叫姜,陕西榆林人,他地父亲以前当过榆林总兵,这家伙从小习武,弓马娴熟,一个月前才被张子安调来大同升为千户。哦对了,他的大哥姜让现在就是榆林总兵。还有他的二哥姜镶也是固原镇的总兵。”

“姜镶?”王朴失声道,“你是说这家伙的二哥就是姜镶?”

姜镶这个名字王朴可不陌生,在真实的历史上,姜镶便是继王朴之后地大同总兵,当李自成率大顺军杀到大同之后就率部投降了大顺军,然后就从大明朝的大同总兵摇身一变成了大顺朝的大同总兵。

后来,满清入关赶跑了李自成。姜镶又背叛李自成投靠了满清。这厮又从大顺朝的大同总兵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大同总兵。

再后来,多尔衮为了提防漠北喀尔喀部的入侵。派八旗大军入驻大同,姜镶以为多尔衮要对自己下手,便又起兵反清,又从满清的大同总兵当回了南明的大同总兵,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四朝元老”了!

“错不了。”小七点头道,“这家伙就是姜让和姜镶的三弟。”

“原来是将门虎子。”王朴慨然道,“难怪能临危不惧。”

小七低声问道:“将军,要不要卑职把姜叫上来?”

“先不急。”王朴摇头道,“见姜地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咦。”一边的嫩娘忽然惊咦了一声,喊道,“将军,流贼好像要弃营逃走。”

“是吗?”

王朴闻言一震,急和小七回头望去,果然看到流贼大营已经忙碌开了,小七道:“将军,看样子流贼真地要转进了。”

“看来李岩已经知道在大同讨不到便宜了。”王朴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就是不知道李岩打算往哪转进?是原路返回陕西呢,还是往南杀奔太原府?或者往北去大漠,往东去京师?”

“那还用说。”小七道,“肯定是原路返回陕西了。”

“不,不会。”王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李岩是绝不会原路返回陕西的,因为那里太穷了,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小七道:“那流贼会去哪里?”

王朴道:“快了,马上就会知道流贼要去哪里了。”

河南,郏县。

李岩所献的分化瓦解之计已经完全奏效,因为李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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