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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飞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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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不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吗?钟小印躺在床上想给蓝冬晨画一幅素描。首先,他的个子太高大了,不知他看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有见到“小人国”国民的感觉;其次,他的五官还算标致,只是其中夹杂了一点cool的味道;他的心无疑是善良的,要不然也不会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而他的管理水平更是优秀,听说酒店业绩的递增率每年都在20%以上……这样的男人好像不是很多,就像河外星系的探索者,要在戈壁滩上或黑海河畔经历一个偶然机缘,才能遇到。

偏偏,自己就这样随随便便地遇见了他。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他见到自己是不开心的;虽然,他很少正眼看过自己一次;虽然,他一开口就是调侃的语调,但是,自己好像对他的这一切并不反感,相反,好像还有一点点欣赏和……和什么?那两个字钟小印不敢让它们从脑海里蹦出来。恐怕,那两个字一蹦出来的话,天,就不是颜色阴暗的问题,而是天会塌下来了。

一想到天,钟小印无端地联想起了第一次值班那个夜晚。不知道那个漫天弥漫着雨丝的夜晚,电话是不是他拨来的?如果不是他拨的话,那还会有谁呢?飘雨的雨夜,讲着飘逸的诗话,又飘然地登上钟鼓楼的瓦檐上……

唉!唉!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总是蓝冬晨呀?钟小印在床上摇摇头,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头天,她接到医院的通知,说是疗养院空出床位,她妈妈可以转过去了。她向麦乐乐请示后与同事倒了个班。一大早,她就约上雷雨与她一同接妈妈转院。

雷雨今天也与同事调了班,换了便衣,自掏腰包租了一辆出租车。

疗养院的路很远,要从城里坐车经过顺义、转过2个有些高度的山。

疗养院的建筑看上去有点像日本的邸宅建筑。日本的邸宅建筑是中间一套正房两边是厢房,正房和厢房之间用雕花通廊连接,房子的前面通常衬有一湖碧水,将整个建筑倒映在湖中,光影绰绰,瑰丽万分。而眼前疗养院的建筑是用蓝色小楼替代了日式的木屋,在水的三个环面面前都有一高两矮三座小楼,楼与楼之间连接的已将通廊改为了参天碧树,高大的华盖吻系着楼顶,蓝绿相间与湖中的景色遥相呼应,宛若一片世外桃源。

湖的另一面没有建筑的地方则是蜿蜒的花坛和绿丛,直通向山下的路。沿山道上来,车子开上20分钟就可以看到疗养院了。

疗养院的门口停放着一辆jeep。这是一辆戴姆勒·克莱斯勒产的4升6缸的牧马人Rubicon。这个车的名字是以一个十分著名的越野路段命名的。方长而厚实的前脸安放在高大粗糙的轮胎上,渗透出格外的野力和刚强。这是蓝冬晨最喜欢的车。平时,只要是他自己驾驶,他一定会开这辆车出门。只是,疗养院门口的这辆车,会是蓝冬晨的吗?这种车型并不常见,应该是他的车。他怎么会在这里?钟小印心下暗自叫苦。如果呆会儿遇上他……那些事情可不能让妈妈知道!私下里,钟小印吓得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有气无力的妈妈。

作者:胭脂



车子从东面的小楼绕过去,就可以直接到达钟小印妈妈要住的北楼。从高处向下看,车子像蚯蚓一样穿过树丛下,在北面靠西的小楼前停下。

雷雨让钟小印在车上陪着妈妈,他头一个下了车,将行李拎到病房里。然后,他又折身回来,一把抱起钟母,快步地向病房走去。钟小印在后面跟着一路小跑。

钟母的病房是在2楼,他们停在了电梯口。

“雷雨哥,累不累?”

“没事的,小印。”

“刚才应该找个轮椅或小推车就好了。”

“不用了,坚持一下就到了。”

雷雨额头上的汗顺着鬓角处淌下来,流过的地方冒起隐隐的烟雾,在开阔的楼道里散发出一股热气。

“雷雨哥,看你流了好多的汗!”

说着,钟小印提起脚尖用张纸巾去擦拭雷雨的汗水,而抱着钟母的雷雨则像狂风吹动的竹竿一样,尽力将身子向下、向侧弯向钟小印,这模样像极了一对已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

电梯的门刚巧在这时开了。出现在钟小印眼角余光里的是蓝冬晨和蓝母的脸。

“蓝伯母,您好!蓝总,您好!我是来送妈妈住院的。”

那一边,雷雨已经忙不迭将钟母抱进电梯。他顾不上与钟小印一同向蓝冬晨和蓝母打招呼,只是略微地点了一下头,因为,他已明显地感到怀抱里钟母的分量正在加重,他急于将钟母送入病房。

“小印,我先上去了。”

雷雨说话的工夫,电梯门关上了。

“小印,这么巧你妈妈转到这间疗养院!”

蓝母关切地问。

以前,钟小印已经对蓝母讲过,自己的母亲正在住院,但是,她并没有向蓝母提起过蓝冬晨帮助她那件事的原委,所以,蓝母对钟母住在她家的疗养院一事并不知晓。

“是啊,多亏了蓝总帮助安排。”

“哦?”

蓝母用眼睛去看蓝冬晨,语气里携带了大大的问号。

钟小印忙私下里去看蓝冬晨,不小心正好碰上蓝冬晨冷淡的目光。

“蓝伯母,对不起,我不能陪您了。我要先上楼了。”

说完,钟小印也没等蓝母同意,一低头,择了安全通道的口,拾阶而上。

疗养院里的病房看上去更像个酒店的客房。2张宽大舒适的床贴右侧而立,从床脚延伸下去的是托放电视的台子。直对着门的通道过去是通往阳台的门户。门户的右边平行着一个小小的房间,是带淋浴和浴盆的卫生间。阳台墙壁的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下面镶着的是五颜六色的瓷砖组成的波提切利的“春”的画面。阳台上陈设了几盆君子兰和仙人掌,郁郁葱葱的蕴涵了生命的希冀。

钟小印进门时,雷雨没在屋里,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钟小印估计,雷雨哥正在那里。房间里只躺了钟母一人,另一个床空着,不过,上面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想必是有病人的。

“妈,您感觉怎样?”

“我挺好的。没什么事。”

钟小印帮妈妈将枕头垫了垫,她感觉母亲的脸苍白而又消瘦,像一朵开败了的白菊,圣洁的生命中渲染着些许无可奈何。钟小印鼻子一酸,眼泪又涌到眼眶。她强力将眼泪咽下去,不想让妈妈从自己的眼中看到任何不好的信号。

“小印,电梯里的那个人就是帮助我们的蓝总?”

钟母突然问道。

“嗯——”

钟小印的手哆嗦了一下,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之间提起了他。

“你怎么也不给妈妈介绍一下?这么没有礼貌!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也好谢谢人家!”

“啊……嗯——”

钟小印嘴里凌乱地支吾着,怕妈妈看到自己的心事。

“你们蓝总的眼光可有点问题呀!”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雷雨手里拿着湿漉漉的毛巾,走了过来。

“什么问题?你怎么知道?”

钟小印紧张得连接毛巾的动作都没有。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是警察你也只是个交通警——”

“交通警每天也要看人呀!”

雷雨在钟母身后狡黠地眨了眨眼,就好像已经洞穿了钟小印每一个思索头绪。

“那你说他有什么问题呀?”

钟小印赌气地噘起了小嘴。

“不是不道,时间未到。时间若到,自会知道!”

雷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钟母的床前,用热气腾腾的毛巾给钟母擦脸。

钟小印在一旁傻看着,私下里琢磨雷雨讲的话。蓝冬晨的眼光到底有什么问题呢?雷雨哥真的看出什么来了吗?自己和蓝冬晨本来也没什么的,有什么可被他看出来的?蓝冬晨刚才到底流露出什么眼光了呢?除了看到他很冷淡别的也没看出什么呀?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一大早上就满脑子蓝冬晨,真讨厌!

“小印——”

“什么事,妈妈?”

“刚才蓝总身旁的该是他的妈妈吧?”

“是啊,就是我向您提起过的刚从国外回来的蓝伯母。她对我可好了。”

“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小印,妈妈也转妥疗养院了,妈妈想去当面向人家致谢!”

“妈,不要了!您身体不好,别起来了。要谢的话,我去好了。我代表您去谢他们!”

钟小印忙不迭地按住想将身坐起来的妈妈,着急地说。

东面正中的楼房是疗养院的职工的办公地点。此刻,蓝母和蓝冬晨正在一间会议室里喝茶。他们准备喝完这杯茶就到另一间蓝氏企业去看看。那间企业不归蓝冬晨管理,是蓝氏聘请了一个业内资深人士在进行打理。平时,蓝冬晨是不到那里去的,这次,因为母亲从国外回来,所以,蓝冬晨陪同母亲一一前往。作为蓝氏企业的副董事长,母亲每次回国都要视察几家企业。

“冬晨——”

“是,妈妈。”

蓝冬晨站了起来,准备听从妈妈的吩咐。平常,妈妈语气凝重地叫他,都是有重要的事对他讲。蓝冬晨是个标准的孝子,对妈妈从来都言听计从。他认为,如果连自己的妈妈都不孝顺的话,就别谈什么对其他人有真心了。所以,他与人打交道一般都要看人家是否孝顺,这是他选择朋友的第一标准。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妈妈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

“冬晨,这次我回国,不止是要到企业随便走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想看看我们蓝家什么时候准备婚礼。”

“是,妈妈。您说的婚礼不会是我的婚礼吧?”

“为什么不会呢?你都这么大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爸早已经有了你了。我们蓝家一脉单传,我和你爸爸还有你的爷爷奶奶都指望着早点抱孙子呢。”

“妈,我想再考虑考虑。”

蓝冬晨的心里猛然间窜出钟小印的身影。他惊骇得手一颤动,茶水差点从杯里倾出。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杯中自己眼睛的倒影,波荡的水面虽然无法看清晰自己眼睛里窜动的东西,但是,凭内心的直觉他知道,他的眼睛里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薇薇的影像的。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是个无情无意的薄心人吗?

“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周全的吗?”

蓝母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几桌上,温和地看着儿子,等待他的回答。从这几天的接触中,她已经隐隐约约感到儿子好像有了一点点变化。这个变化外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作为生他养他的母亲,蓝母还是明显地觉察到了。

“妈妈,我知道长辈们都很疼我关心我,希望我找一个将来能帮我一同支撑起蓝家事业的伴侣。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妈妈,您别太催我了。”

“冬晨,你和薇薇交往已经8年了。这8年来你还没有考虑清楚吗?还要考虑多久呢?”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想说什么?妈不老也不糊涂。妈看出你是喜欢上了小印那孩子了,是不是?”

“钟——小——印?”

蓝冬晨的眼前闪过刚才钟小印与那个男人亲昵的擦汗动作。他愤怒地大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得出奇,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喜欢她?她算什么?一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浑身上下显露着张狂与随便,上班不是迟到就是与男同事打情骂俏,最最不能让人接受的就是腿上还文着一朵恶心的蝴蝶。我怎么会喜欢她?全世界的女孩都嫁出去了,我也不会娶她!”

蓝冬晨一连串地将这段话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将刚才眼里的不快影像全部打扫干净。

蓝母静静地听完蓝冬晨的话,笑了一下,拿起茶杯送到唇边,轻吹了一下热气,没有喝,又将茶杯放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冬晨,作为母亲,我就有必要提醒你,你必须好好斟酌与薇薇的关系,她一个女孩家与你交往了8年,年龄也很大了,你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你要对薇薇负责。”

“薇薇吗?”

蓝冬晨站起了身。他知道,他母亲说的没错,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和薇薇结婚的话,就要早早向薇薇说明,不能耽误薇薇的终身大事。但是,自己如果不和薇薇结婚的话,又会和谁结婚呢?有谁比薇薇更适合自己呢?难道,自己的心中真的另有她人了?如果没有的话,又怎么解释以前从来没有动过不和薇薇结婚的念头呢?如果另有她人的话,那么,那个人——是谁呢?蓝冬晨不禁呆了。

“是啊,我是在说薇薇——”

蓝母又在一旁提问。

这真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怎么对母亲说呢?说自己一直以来和薇薇没有激情,说薇薇有缺点,说自己年龄还小……这一切不用说给精明的母亲,光是说给自己,自己也知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如果说自己准备娶薇薇呢,这又不可能。因为,这不是自己的心里话,而且,即使说了也办不到,因为,自己已经坚决不想和薇薇结婚了。

“薇薇跟我说,她的父母让她去新西兰,她准备过些日子就走。”

蓝冬晨的语调渐渐平淡,他说这话的态度简直有点像说陌不关己的人。不过,这话说的倒是实情,前几天薇薇是来找他提起过此事。蓝冬晨说话的工夫脚步已经踱到窗边,他停了下来,向窗外望去。

忽然,窗外一个小小的正在往北楼跳跃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随着他的视觉越来越清晰,他的心像一个抽干了水的橘子一样干巴巴地骤然收紧。

楼下跑向北楼的正是钟小印。虽然距离相隔很远,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钟小印在一边跑着一边抹着脸颊。

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难道是……看她跑过去的方向,难不成她是刚刚来过这里,不小心听到了自己刚讲过的那段话?

咚地一下,蓝冬晨将拳头砸向了玻璃。

他在心底大声地质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终于放晴了。太阳裂开了红彤彤的嘴唇,喘着热气嘻嘻地笑着。

这几天,吕辛没有一刻闲下来。白天上班的时间,他会在办公室处理工作,晚上,他悄悄跑到Bewiek门口等候钟小印。他能察觉得出,麦乐乐不太喜欢钟小印,这也许是女孩之间的妒忌吧。麦乐乐永远长不大,总跟小孩似的。这不能怪自己不爱她,自己可是一直只当她是好妹妹的。如果有女朋友一定要像钟小印那样的。秀气的面容、明亮的眼神、完美的身材和活泼的性格。当然,这只是她优点的万分之一,其他的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就像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山茶花一样,盛开在珠穆朗玛山巅上,需要费劲千辛万苦一朵一朵地采摘下来细细品位才可知晓。圣洁的珠穆朗玛啊,你是如何培育出这样沁人心扉的花朵的?你又是如何将芳香延递到一个男人的心中的?

吕辛望着Bewiek酒店那带有哥特式教堂味道的楼顶,想象着那也许就是喜玛拉雅山脉的傲骨珠穆朗玛山峰。

吕辛将车停泊在了斜对着酒店员工出口处的地方,从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出入的员工。

已经2个小时了。吕辛今天使了点小手段,探明了钟小印几点下班,他准备在钟小印出来后将车开过去,假装与她在大街偶遇,甚至,连打招呼的话都事先编好了。车子可以从钟小印身后缓缓驶过,来个刹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决不能像一架飞机开过了降落目标又折了回来一样,一切都要做得自然流畅,不能拖泥带水,也不能留一点痕迹。车子停下来后,要慢慢地将玻璃窗摇下,将头轻轻探出,用左手将黑色墨镜摘下来并伸出车外与正好做打招呼的肢体配合。开口的第一句话一定要说得很风趣,例如“你的裙子有点耀眼,我的眼睛都被闪得看不见路了”,或者“你慢点走,千万别跑,我在这里等你呢”……等等。总之,要让她看见自己的第一眼就露出笑容,这样,她就会对自己有好感,自己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追一个女孩其实挺容易的,尤其是追自己非常非常喜欢的女孩,就更容易了。因为,越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她,越会一心亿意地下工夫,越会取得意料之中的胜利。

这也许就是爱情!

吕辛的嘴角流露出任何人都可察觉的笑意。他的眼睛透过黑色的墨镜,紧盯着员工出口,一刻也不敢放松。

钟小印出来了。吕辛的心里默念了三遍她的名字,突然,吕辛摸着钥匙的手颤了一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钟小印的身后,麦乐乐跟在钟小印身后出来了,没想到今天她们一同下班。

吕辛的头“当”的一下跌落到方向盘上,墨镜正好磕到了方向盘的边沿,硬硬的镜架戳得他的眼眉边略微有点痛。

稍呆了一下,像有根线牵了一下似的,猛地抬起头来。“追”女孩子怎么可以不“追”呢?他快速地拧了车钥匙,看了看钟小印走的方向,发动了车子跟了过去。

钟小印坐上了一辆公交车。车子从酒店门口开下去,一直绕过了大半个北京城,吕辛每到车靠站的时候都停下来看一看,可是,没有发现钟小印的身影。

如果时间老人算错了账的话,有时快乐和沮丧会一同来临。当公交车开离的站台处出现了被微风吹皱了一袭短裙的钟小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丰田车横断了吕辛和钟小印的视线。在车后座一侧坐的正是笑吟吟的蓝母。

太不巧了!如果让钟小印知道自己这样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在蓝母面前一定会难为情的。今天权当作护送心上人下班的练习吧。吕辛开心地鸣了几下笛,唱响了沾染着黄昏余辉的情爱曲。

第二天花卉市场刚一开门,就接到了一张大定单。定单的地点是Bewiek酒店,单上指定的接收人是钟小印,定单的内容是999朵鲜灵灵带刺的红玫瑰。另外,还有一份需要加急定做的单子,单子急到3个小时就要。这张单定做的是999张用UV技术油上Love字样的卡片,做出的效果就是整张的纸卡上只有Love这几个字母看上去或摸上去都有塑料的感觉。这还不算什么,卡片印完了后,还要用模板裁切成“心”的形状,宛似一颗颗正在跳动的火热的心。

当9个快递员像捧着圣物似的一溜排好站在钟小印面前时,全体在场的销售部员工都沸腾了。

每一个女孩都曾有过这样浪漫的希冀,每一个男孩也曾盼望能这样讨好女友,梦想的一下子变成现实的东西,这就像白雪公主沉睡前想象着有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而一百年后梦想真的实现了一样。这是谁的大手笔?每个亲眼看到或风闻的员工都在猜测。

“要……九千多块钱吧?”

销售部的小红第一个发表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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