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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安全还是无虑的。乘着这个时间我们应该积极的联络关系,想办法救人!”
卡斯德尔莫和圣西尔一起赞道:“德埃布莱尔先生的话有道理,我们应该发动关系,设法将布律纳先生捞出来。内克尔哪怕是大权在握,也不能一手遮天吧!”
这个建议很快就获得了一致的通过,唯一有意见的仅仅是殴仁,只不过他的反对直接被朋友们无视了。
“现在让我们梳理一下关系网,”德埃布莱尔郑重地说道,“看看在巴黎我们究竟有哪些可以利用的关系。我这里可以联系塔列朗大主教,他在陛下那里多少还是有点面子的。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这位大主教是个死要钱的,想要他出手,花钱是少不了的!”
卡斯德尔莫问道:“大概是个什么价码?”
德埃布莱尔苦笑了一声:“很贵,至少也得两万利弗尔,这是托他办事的均价。然后还要看事情难易程度,我们这个事儿,恐怕至少要四五万利弗尔!”
卡斯德尔莫等人均吸了一口凉气,五万利弗尔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别看他们这群人里德埃布莱尔和殴仁都是贵族,但他们俩人一年加起来的总收入都没有五万利弗尔。
德埃布莱尔苦笑道:“我是一贯花钱大手大脚,现在全部的财产也只有三千多利弗尔,大概还能再借到这个数目的利弗尔。”
殴仁也说道:“我这里还有五千利弗尔,不过我在巴黎也就是你们几个朋友,几乎借不到钱。看能不能去罗斯福尔伯爵那里想想办法。”
德埃布莱尔立刻打断道:“我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去找那位罗斯福尔伯爵,他现在正是内克尔先生的私人秘书……”
殴仁却是眼前一亮,他反而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既然罗斯福尔先生是内克尔先生的私人秘书,那么正好可以请求罗斯福尔先生为我们说情啊!还等什么,我立刻……”
德埃布莱尔一把就拽住了殴仁,他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朋友,你想得太简单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殴仁却懵了,完全不明白德埃布莱尔是什么意思,他甚至比卡斯德尔莫这个旁观者还要迷糊。
“是没有那么简单,上次因为入学的事,我和约书亚就跟那位罗斯福尔伯爵闹翻了,后来奥尔良公爵殿下还严重地警告了他。如果仅仅是你一个人还好,牵连到约书亚,那位伯爵怎么可能帮忙?”
殴仁却还不相信,他说道:“我可以诚恳的向伯爵求助,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伯爵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这回轮到德埃布莱尔劝他了:“我的朋友,难道你还没有看穿那位伯爵的为人吗?抵达巴黎之后,他有主动联系过你吗?大几个月了,他丝毫没有同你叙旧的意思,疏远之意已经是很明显了。另外恕我之言,那位伯爵一家子都是势利眼,最多也就是锦上添花,根本不可能雪中送炭的!而且您这么去同他讲您就是阿多斯,而雅威先生就是钟声,等于将我们最后的底牌也直接暴露给了内克尔先生。那时候你和雅威先生就完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圣西尔也说道:“德埃布莱尔先生说得在理,不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位伯爵阁下的人品上,我们不能赌博!”
殴仁这才被暂时说服,不过能看出他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个想法,一旦没有办法,他会毫不犹豫地开始执行。
德埃布莱尔稍微松了口气,他可真怕殴仁不听劝告去找罗斯福尔伯爵或者干脆就上门自首,他赶紧岔开话题说:“现在凑钱吧,卡斯德尔莫先生,您那里有多少?”
卡斯德尔莫回答道:“我和约书亚大概能凑个两三万利弗尔吧。不过我觉得先不忙着凑钱,我有个建议。”
德埃布莱尔有些震惊了,明明卡斯德尔莫和约书亚是平民好不好,怎么会如此有钱,两三万利弗尔都是法国大部分男爵和子爵家族的年收入了。
卡斯德尔莫叹道:“约书亚带着我做一些药品生意,只能说生意还不错吧,一年能挣个四五万利弗尔的样子。如果不是要得这么急,还可以筹措一些,凑个四五万利弗尔是没有问题的。”
这下连殴仁都被震惊了,他们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药品生意能如此的赚钱。至于杜瓦隆和阿杨,那是早就知道,不过他们也有些吃惊,因为之前在瓦莱塔的时候,生意可没有这么好!
不过卡斯德尔莫可没兴趣说做买卖的事情,他严肃地说道:“其实还有办法,你们都知道约书亚同奥尔良公爵有点关系,如果我们去向那位公爵寻求帮助,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80 恶劣 上()
卡斯德尔莫提出这个建议时,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因为欧凡妮小姐的那点破事,他和约书亚是同沙尔特公爵闹得很不愉快。事后双方的关系很是冷淡,也就是在生意上还有一点合作。眼下这样的大事,那位公爵愿不愿意帮忙实在不好说。
既然连卡斯德尔莫都能想到这一点,殴仁他们自然也能够想到。殴仁表情很是纠结,半晌才说道:“那位沙尔特公爵恐怕是没有那么好说话,上次你我狠狠地得罪了他,奥尔良公爵怎么愿意帮忙呢?”
卡斯德尔莫摊了摊手道:“问题是,现在只有这条路还有希望一点。”
对此殴仁也是长叹一声,谁能想到就成了这番境地,他对那位沙尔特公爵意见是相当大,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愿意去求他们家。但现在这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情,涉及到布律纳,那一位真心是很无辜。不能因为自己的面子问题就不管朋友的死活吧?
殴仁、卡斯德尔莫和德埃布莱尔联袂走进了亚罗尔宫,和几个月前相比,这里是更加的热闹了。宾客满棚载歌载舞,简直比凡尔赛宫都要热闹几分。
在管家亚尔曼先生的带领下,殴仁等三人走进了沙尔特公爵的会客厅外面。说实话,这个结果让卡斯德尔莫很是失望,他是一点都不想跟那位沙尔特公爵打交道,他更希望拜会奥尔良公爵。不过很不凑巧的是,奥尔良公爵并府上,而是在凡尔赛。
“少爷,德。拉斐尔先生、德埃布莱尔先生和卡斯德尔莫先生已经到了。”亚尔曼通报道。
按道理说,最起码沙尔特公爵也应该马上将客人请进来。热情一点甚至要亲自去门口迎接。只不过这位公爵也是个小心眼的,上一次的仇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肯轻易放过殴仁和卡斯德尔莫。所以他只是挥了挥手:“知道了他们等着。”
说完,沙尔特公爵就自顾自地同另外几位先生聊天,完全没有让殴仁他们马上进来的意思。
这就是相当不礼貌的做法了,哪怕是亚尔曼也不得不提醒一声:“少爷,这几位先生是有急事要找老爷,是不是……”
“急事?”沙尔特公爵冷哼了一声,很刻薄地说道:“几个阿猫阿狗能有什么急事!就让他们在门口等着,不愿意等就滚蛋!”一边说他一边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亚尔曼立刻离开,根本就不愿意多说废话。
对此,亚尔曼也只能长叹一口气,他仅仅只是一个下人,没资格为主人做决定。哪怕他觉得这些日子沙尔特公爵膨胀得实在太厉害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虽然外面的形势对奥尔良家族是一片大好,似乎国王的宝座已经唾手可得,但现在的国王陛下毕竟还是路易十六,别说是你沙尔特公爵,就是奥尔良公爵都依然只是臣子。大事未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愈发的不可一世,这样真的好吗?
“三位先生,真实十分抱歉。沙尔特公爵阁下真在会见几位的客人,暂时无法接待你们你们随我到接待室暂候。”
殴仁、卡斯德尔莫和德埃布莱尔脸色很是难看,因为刚才会客室里面的谈话他们都听见了,那位公爵几乎是嚷嚷出来,生怕门外的他们听不见,这分明就是故意要给他们一个难堪!
按照殴仁和卡斯德尔莫的脾气,真想直接拂袖而去,只不过一想到布律纳还在巴士底受苦,他们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在接待室里足足等了两个钟头,沙尔特公爵似乎才想起了他们,在亚尔曼的带领下,他们终于走进了这位公爵的会客室,当然,沙尔特公爵肯定不会到门口迎接的,实际上他就像懒王一样歪在沙发上,连都懒得挪动一下。
此时的会客室里人满为患,一大群贵族纨绔子弟是云集一堂,赫然就包括上次那位相当嚣张的卡昂伯爵。这样的场面让殴仁三人为之一愣,因为之前他们分明能听到会客室里并没有这么多客人,难道……
是的,沙尔特公爵为什么要让殴仁他们等两个钟头,自然是去请人了。他特意将卡昂伯爵请了过来,讲明了就是要帮卡昂伯爵出一口恶气。这位公爵的原话是:“卡昂,我今天就帮你出一口气。让你看看我们奥尔良家究竟有多厉害!”
“这不是德。拉斐尔先生、卡斯德尔莫先生么?”沙尔特公爵阴阳怪气地说话了,“听说你们有急事需要求助于我,说来听听吧!”
殴仁的脸都气白了,德埃布莱尔也是怒发冲冠,唯独卡斯德尔莫没有那么意外,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位公爵会做一些龌蹉的事。
沙尔特公爵简直是无礼之极,话语里讥讽和挖苦的意味就不提了,甚至都没有招呼殴仁他们坐下,这根本就是故意地羞辱他们。
德埃布莱尔第一个就炸了,他直视着沙尔特公爵,很不客气地质问道:“这就是奥尔良家族的待客之道么?”
对此,沙尔特公爵毫意,他挖苦道:“你们并不是我请来的客人,而是不请自来,既然如此,我愿意怎么接待你们,就怎么接待你们喽!”
他的话音刚落,围观的纨绔子弟们发出一片刺耳的哄笑声,尤其以那位卡昂伯爵笑得最夸张也最丑恶。
德埃布莱尔气炸了,他还要跟沙尔特公爵理论,但是殴仁却制止了他:“我们是来救人的!”殴仁低声耳语了一句,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以便压住胸中的怒气。
“公爵阁下,我们是来向您求助的。如果您还因为上次的事情觉得不愉快,我可以向您道歉。”
殴仁说得很诚恳,态度也放到了最低,这对于他来说几乎已经是极限了,只不过那位得意洋洋的沙尔特公爵却并不满足,他哈哈一笑道:“道歉?可以啊,还记得上次卡昂伯爵提出的道歉方式么?你们要是照做我就原谅你们了!”
81 恶劣 下()
这一天沙尔特公爵已经等了很久,自从上次“受辱”之后,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报复。当他说出心里话之后,整个人都舒畅了,他恨不得放声大笑,以庆祝这一刻的欢愉。
说实话,沙尔特公爵并不知道这一刻他有多丑陋,他面上浮现着一抹难以形容的潮热,眼睛放射着灼人的光芒,一双手似乎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更主要的是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太激动了太亢奋了,几乎如癫似狂。
这样的表现在上流社会中都是不堪入目的,德埃布莱尔心里头对这位公爵的评价就是两个字——小人。
“公爵阁下,”德埃布莱尔愤愤地问道,“你不觉得这种无理的要求太没有风度,有失您的身份吗?”
沙尔特公爵讥笑了一声:“有失身份?现在你们倒是想起我的身份来了,几个月前你们可是毫意啊!”
话说得露骨,可见这位公爵摆明了就是要刁难。在此种情况下,想要得到他的帮助,恐怕是千难万难。不过就是这么艰难,拯救朋友,有的人还是愿意尝试。
殴仁和卡斯德尔莫几乎是齐声问道:“如果我们答应,您就愿意帮忙是吧?”
沙尔特公爵又是一阵讥笑:“我只是说可以原谅你们之前的失礼,至于帮你们的忙,那得看本公爵的心情了!”
殴仁等人脸上又是一阵色变,这位沙尔特公爵越来越出格了,几乎已经是在戏弄他们了。德埃布莱尔首先就忍不住了:“我们,不求他!”
不过殴仁和卡斯德尔莫没有动,因为奥尔良公爵是最大的希望了,如果这里没办法,找其他的关系将更加的艰难。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能轻言放弃。
殴仁上前一步,很诚恳地望着沙尔特公爵说道:“公爵,虽然我并不认为应该为上次的不快负全责。但是如果您真的对此耿耿于怀,我也愿意向您道歉。如果我的道歉能驱散您的恨意您帮助我危难中的朋友,我愿意这么做。”
这话说得很得体很明白,如果你沙尔特公爵一定要我殴仁道歉,以此作为交换条件,那我殴仁可以答应你。但是,你既要道歉又不肯帮忙,这就是没有道理了。
殴仁表现得越是堂堂正正,沙尔特公爵就越是看他不顺眼,这让他心中的怒气不断地往上涌。顿时他又冷哼了一声:“道不道歉随你的便,帮不帮你是我的自由!”
殴仁心中一凉,刚才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和最大的努力,而这位沙尔特公爵却依然无动于衷,可以肯定这位公爵毫无诚意,就算任由他羞辱,也别想获得他的帮助。甚至还可能被他加倍的羞辱!
既然如此,殴仁也懒得同沙尔特公爵磨牙了,这毫无意义。他招呼了德埃布莱尔和卡斯德尔莫一声:“我们走吧!”
德埃布莱尔是早就想走了,立刻疾步跟上。但是卡斯德尔莫并没有动,他直勾勾的看着沙尔特公爵,脸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在微微颤动。
“查理,我们走吧!”殴仁又招呼了一声。
不过卡斯德尔莫还是没有走,反而向前一步,迫向了沙尔特公爵,他用颤抖的声调问道:“公爵,我可以任你羞辱,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去救我的朋友。只要你能做到,你可以随便拿我发泄!”
“查理!”殴仁和德埃布莱尔惊呼了一声,又气又急地喝道:“你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骨气,我们不求这个混蛋!”
卡斯德尔莫艰难地转过头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惹麻烦的本来就是我,如果我上次没有去搭讪欧凡妮小姐,今天断然不会这么艰难。既然是我的错,我就要负责。我这个人脸皮厚,没什么的。更何况跟一点点丢脸相比,朋友的生命更加宝贵!”
说着他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对沙尔特公爵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沙尔特公爵似乎是吃定了卡斯德尔莫,他毫不松口地嘲讽道:“你没这个资格!”
卡斯德尔莫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这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哼!不自量力!”沙尔特公爵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讥笑道:“我说了,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要么照我的话做,要么滚蛋!随你选!”
卡斯德尔莫眼睛中闪过了一道寒光,他又迫近了沙尔特公爵一步,用一种冷得发寒的语调说道:“你确实是个小人,而且是个没品的卑鄙小人。你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你以为可以随便的羞辱我。公爵,你最好牢牢地记住你今天态度和说过的话,至少我是会永远记住的。”说着卡斯德尔莫毅然决然地转身走人,前行了两步,他半转过头又对沙尔特公爵说道:“另外,如果我的朋友有个三长两短,这笔账我也会给你记一笔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迎上殴仁和德埃布莱尔,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客厅。在他背后,沙尔特公爵的一张脸青得发黑,他完全料不到卡斯德尔莫不光敢拒绝,而且还敢威胁他。
“太放肆了!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沙尔特公爵愤怒地在跳脚,任凭他的狐朋狗友如何安慰,他的那颗心都是砰砰的乱跳,一种危险的感觉从他的尾巴骨直冲头顶他背后冷汗淋淋。
“说得好!”
走出了罗亚尔宫,殴仁突然打破了沉默,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卡斯德尔莫如此的顺眼。当一个男子汉愿意朋友甘受凌辱时,是何等的伟大!这样的人不论出身如何,以及曾经犯过多少错误,都无疑是值得敬佩的!
殴仁现在就有点敬佩卡斯德尔莫了,因为他刚才的表现就差不少。而现在他为认识这样的好汉子感到激励,觉得有一天如果朋友,他也愿意做和卡斯德尔莫一样的事!
82 凑钱()
卡斯德尔莫带来的感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更紧迫的任务沉甸甸地压在了三人心头。奥尔良公爵的关系走不通,接下来该去求谁呢?
摆在殴仁等人面前的选择并不是很多,毕竟在巴黎他们只能算是外乡人。殴仁的父亲返回了弗兰德斯军团,暂时指望不上。而且以这位父亲的脾气,恐怕只会将殴仁吊起来狠狠地抽一顿,根本别指望他帮布律纳和约书亚说好话。
想了半天,殴仁说道:“我去找米拉波侯爵!”
卡斯德尔莫苦笑了一声:“约书亚可是得罪过那位侯爵,他恐怕不会帮忙的。”
好吧,自由之友会的几个主要人物都是奇葩,在各自的关系网中都要得罪那么一两个人,无形中将事情变得非常复杂。沙尔特公爵那里不待见卡斯德尔莫和殴仁,米拉波那里又不待见约书亚人是左右为难。
不过殴仁还是愿意去试一试,对他来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去尝试。更何况他对米拉波还有一定的信心,作为第三等级的优秀代表,他总该为公理说话吧!
只不过殴仁的失望比希望来得快得多,他刚刚对米拉波说明来意求这位侯爵去营救被捕关入巴士底狱的布律纳之后,就立刻遭到了米拉波的无情拒绝。
“德。拉斐尔先生,您的请求让我十分为难,也十分尴尬。你们怎么能肆无忌惮的攻击一直在想办法为改革、为立宪奔走的内克尔先生呢?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甚至是无耻的污蔑,这样的行为不受到惩罚,那法国的法律还有什么作用?请离开吧,德。拉斐尔先生,这个忙我不能帮!”
米拉波抬手就要端茶送客,但殴仁却不愿意放弃,他辩解道:“我们并没有污蔑和诋毁内克尔先生,我们始终是就事论事。您之前不也一直在疾呼,要倡导新闻、结社自由吗?难道实话实说不属于这份自由的范畴?侯爵阁下,我哀求您,帮帮我的朋友。如果实在为难,就请让我为此负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