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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我为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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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一个出身神秘的少年毁灭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奥匈帝国法兰西第一帝国沙俄帝国和大英帝国的故事主角死敌拿破仑纳尔逊库图佐夫卡尔大公威灵顿公爵主角头衔奉上帝恩典全世界的救世主耶路撒冷的守护者罗马皇帝永远的奥古斯都意大利国王希腊国王埃及国王约旦国王叙利亚国王汉志国王内志国王安纳托利亚国王亚美尼亚国王塞尔维亚国王克罗地亚国王摩洛哥国王保加利亚大公瓦拉几亚大公摩尔多瓦大公黑山大公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亲王塞浦路斯亲王科西嘉公爵巴里阿利公爵阿尔巴尼亚公爵利比亚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和直布罗陀领主医院骑士团大团长圣殿骑士团大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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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蓝色的地中海就像一匹最柔顺的绸缎,又像安静的少女,在这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中点缀着无数繁星一样的岛屿,在这些岛屿中马耳他算不上最耀眼的那一个,但是我们的故事偏偏就要从马耳他开始……

    1788年,19岁的拿破仑早已从塞纳河左岸的巴黎王家军校巴黎军校毕业,以炮兵少尉的身份拉费尔团第1营第5大队秋季炮兵连服役,不过此刻这位未来的大帝并自己的部队里,他返回了老家科西嘉处理自家严峻的经济问题。

    1788年,同样是19岁的阿瑟。韦尔斯利花钱买了一个少尉军衔英国陆军服役,那时候他恐怕没想过自己未来会成为堂堂公爵。

    1788年,17的卡尔大公还在奥地利王宫里学习,两年后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他恐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很厉害很难缠的对手在等着他。

    1788年,30岁的纳尔逊有点不走运,他因为严厉执行《航海法案》得罪了某些同僚被迫离开海军,正在英格兰的家中赋闲。那时候的他恐怕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皇家海军的象征。

    1788年,43岁的独眼老男人库图佐夫正指挥部队同土耳其人死磕。不惑之年的他也不会想到未来他会毁誉参半。

    当这个时代最出色的几位将军已经开始或者准备开始走向人生巅峰的时候,在马耳他首府瓦莱塔沙滩边一株椰子树下,8岁的小男孩约书亚。雅威正用草帽遮着面孔呼呼大睡。

    这个孩子身着一身灰不拉几的教士袍子,一条充作腰带的麻绳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脚下随意蹬着一双木拖鞋,看上去就像一只邋遢的小泥猴子。

    不过如果我们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发现,这个小猴崽子有点特殊,他的鼻梁没有那么坚挺,眼窝也没有那么深,颧骨更高一些,最显著的是一双丹凤眼明显区别与岛上的其他居民。他具有更多的东方或者说是华夏特征——黑头发、黑眼睛和黄皮肤。

    事实上约书亚的相貌特征在马耳他岛上是独一份的,他既不像岛上那些欧罗巴特征明显的骑士、教士、雇佣兵和居民,也不像那些突厥或者阿拉伯特征明显的穆斯林奴隶,他就是那么的特殊。

    也许在一两百年后黄种人出现在旅游胜地马耳他不必大惊小怪,但是在18世纪末,不要说是在马耳他,哪怕是在伦敦、巴黎、伊斯坦布尔这种国际化的大城市,黄种人也是凤毛麟角。虽不至于熊猫一样被围观,但吸引眼球是少不了的。

    那么约书亚这个小家伙为什么会生活在马耳他呢?

    原因很简单,他是个孤儿。八年前的某一天,乔装前往耶路撒冷朝圣的医院骑士团大修士长亚美尼亚贵族克洛维。德。卢比尼将襁褓中的约书亚带回了马耳他。据说大修士长是在耶路撒冷圣墓教堂前的台阶下发现这个即将要被冻死的小婴孩,当时大修士长先生对于这个东方面孔的小宝贝也是格外惊奇。

    一晃八年过去了,当年只会哇哇啼哭的小婴孩已经到了猫嫌狗厌的年纪,小小的约书亚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熊孩子。课堂上他是最捣蛋的那一个,课堂外他是最调皮的那一个,他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眼珠子一转就能想出十个八个捉弄老师和同学的坏主意,还乐此不疲。在他手里吃过亏的人能环绕瓦莱塔城墙一周,而且现在还在奔着向第二周飞速发展。用医院骑士团孤儿学校的教士校长博杜安。德。拉方索的话说:“那是一个坏的头上流脓脚下长疮的坏心肝的狗杂种!”

    很显然这位校长并不喜欢约书亚,同样的约书亚也深深厌恶自己的校长,不仅仅是因为校长先生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子,还因为这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对“假和尚”校长的两副面孔十分鄙夷。

    哦,对了,“假和尚”这个外就是约书亚给校长先生取的,那还是约书亚六岁的时候,当时他刚刚骑士团的孤儿学校聆听了校长先生的第一番义正言辞的教诲,当时校长先生假模假式的告诉的学员:要遵从上帝的戒律,要过清心寡欲的生活,要努力做一个高尚的人之类的吧啦吧啦的话。

    只不过就在几个小时之后,当约书亚回到自己位于法语区的家时,无意间目睹了校长先生一脸淫荡的了冯蓓尔夫人的豪华马车,哦,对了,冯蓓尔夫人是瓦莱塔著名的交际花,无数的骑士和教士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从那一刻开始,约书亚就知道自己的校长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绝对不是什么真正的正人君子。而后面也印证了他的判断,这位校长先生对于那些真正的孤儿是一副面孔,而对于那些贵族出生前来孤儿学校学习的骑士团少年见习骑士则是另一副面孔。对于前者他永远是冷冰冰的鄙视,一副居高临下连多看一眼都欠奉的死样子,哪怕是孤儿们表现得再出色也很易赢得他的表扬;而对于后者,哪怕这群见习骑士中绝大部分都是靠祖辈蒙荫的草包,但是哪怕这群草包再废物,这位校长也永远是不会吝啬表扬。在他眼中,后者天然的高人一等。

    所以,约书亚很不喜欢这位假和尚校长,而他对于不人也绝不会有什么好颜色。于是这位校长先生就没少在约书亚手上吃瘪吃苦头,更没少被调戏和羞辱,最近的一次就发生在两个小时之前,而这也是约书亚为什么在上课的时间能在沙滩边的椰子树下呼呼大睡的根本原因。

    “约书亚哥哥,约书亚哥哥,爷爷叫你回去呢!”

    就在约书亚睡得正香的时候,一双小手将这个熊孩子摇醒了,约书亚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正张大眼睛望着他的小女孩无奈道:“安娜,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找我吗?”

    名曰安娜的女孩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大大的眼睛蓝汪汪的,就像地中海一样美,小小的樱桃口再加上长可及腰的柔顺的金发,未来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女神。

    安娜。德。卢比尼是前面提到的那位大修士长克洛维的独外孙女,安娜的父亲在数年以前惨死在了土耳其人的手里,而安娜的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早早离世。她这才被送到马耳他跟随外公克洛维一起生活。而她跟同样被克洛维抚养的约书亚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了。只不过暂时看来约书亚还是个熊孩子,对女孩子的兴趣不如调皮捣蛋大,他只不过将安娜看做跟在自己后面的碍事小尾巴而已。

    “德。拉方索先生又到家里来了!”安娜扁了扁嘴巴,对于约书亚的冷漠有些委屈的说道。

    约书亚耸了耸肩,对此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位假和尚校长先生几乎每个月都会去家里两次,每一次都是去告状的,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这么多次下来他都知道了,爷爷虽然每一次都静心聆听那家伙的小报告,但是并不会因为这些就随便惩罚他。换句话说,爷爷并不认同那个家伙所说的话。

    所以,这两年下来,约书亚也愈发的对假和尚意了,他只要不太过分,顶多也就是被训斥几句。唯一让约书亚感到痛苦或者烦恼的是,每一次这种事情发生之后,他就会被爷爷抓住好好的谈心。要知道爷爷可不像假和尚那么无能,只会拿一些空洞虚假的套话反复念叨或者用权威吓唬小孩子,爷爷的思想工作那真心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能让罪人都深刻的忏悔。反正讲道理是没有人能说过爷爷的。

    问题是,约书亚并不能完全认同爷爷的那些道理,他有自己的分析和判断,不同于同龄的孩子,他讨厌被灌输,更喜欢自己去发掘真理。

    实话实说,约书亚真是个异端,如果他生活在中世纪,最可能的结局就是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成焦炭。还好18世纪末已经到思想解放大潮来临的时期,而养育他的克洛维虽然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但并不保守反而很包容灵活,哪怕是对他最厌恶的土耳其人,他也说:“贬低无法战胜的敌人只会显得你狭隘和愚蠢,土耳其也有智慧和哲理。”

    恐怕也只有这种有包容心的睿智老爷爷才能忍受约书亚的调皮捣蛋和出格,因为有些时候约书亚确实是太出格了,比如说这一次,他之所以被赶出教室完全属于作死。

    之前在课堂上,按照一贯的传统,孤儿学校早上首先做弥撒,当弥撒结束之后才解散分班开始一天的学习。而这每日的弥撒都是由那位假和尚校长主持。按照惯例他会在弥撒上读经,也是读几段《旧约》、《新约》。读完之后,他还会假模假式地询问学员们有没有疑惑,如果没有的话他就会下面的仪式。

    当然,一般而言没有学员会傻乎乎的在这个时候提问,因为假和尚读的都是《圣经》里的,对于天主教氛围浓厚的马耳他来说,尤其是对骑士团内部来说,人都可以不知道物理、化学、数学甚至可以目不识丁,但是《圣经》里的故事必须是滚瓜烂熟,因为这是骑士团的根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耳他骑士团就不是什么世俗组织,想要加入骑士团的人都必须发誓“绝财”、“绝色”、“绝意”或者叫安贫、禁欲、听命,也就是说别看骑士团的成员里相当一部分都是骑士,看上去他们都是一群丘八,但实际上这些骑士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修士。

    作为一个修士如果连《圣经》都搞不清楚,那绝对是耻辱,甚至根本就不可能被吸纳骑士团。

    实际上马耳他骑士团在建立之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宗教组织,它的全称是耶路撒冷圣约翰医院骑士团,最初的目的并不是同异教徒战斗,而是救死扶伤照顾那些前往耶路撒冷朝圣的基督徒。

    当然,伴随着十字军东征建立起来的医院骑士团不可能独善其身,在后来守护圣地同异教徒战斗也是骑士团最的责任之一。只不过医院骑士团跟同时代一起混圣城的圣殿骑士团有所不同,后者对异教徒可没有什么好颜色,而医院骑士团当年在耶路撒冷开办的医院和救济院可是不分种族和信仰的,而也正是这一点才让这个古老的组织在历次惊涛骇浪中生存下来。

    总而言之,在马耳他医院骑士团的总部,宗教气氛是相当浓郁,在这里拿《圣经》开刷恐怕有掉脑袋的风险,而很不幸的是小约书亚偏偏这么做了……、++!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02() 
两个小时前,德。拉方索在弥撒上念的那段经文是《旧约》中创世纪中的一段,也就是该隐杀死他的兄弟亚伯的那一段。

    这一段经文浅显易懂自然不存在什么理解不能的状况,但是偏偏的德。拉方索念这一段的时候眼睛是死死的盯着约书亚,而且在念完之后加了一句:“我们当中就有那该隐,他的品性不好,天父也不会喜欢他!”

    约书亚是多聪明的人啊,他立刻就听出了德。拉方索这是指桑骂槐,这是暗指他就是当代的该隐。

    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在前一天晚上,约书亚跟同学内萨。马林。德。伯纳德打了一架,将伯纳德打得跟猪头一样。而这位伯纳德同学恰好是德。拉方索的外甥,可以想象拉方索看到猪头一样的外甥将是多么生气,但偏偏约书亚背后站着的是大修士长克洛维。这么两年下来拉方索可是很清楚大修长对约书亚的态度,去那告状屁用都没有。

    一肚子火气没办法发泄的拉方索也只能嘴巴上讨点便宜了,他就是要指桑骂槐,就是要告诉人约书亚是个跟该隐一样心胸狭隘心狠手辣的坏胚子。

    只不过让拉方索没有想到的是约书亚的反击来得那么快,在提问环节这小子嗖的一下就站了出来,一副好学生的样子问道:“德。拉方索先生,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希望您能为我解惑!”

    拉方索可不敢小看约书亚,因为他太了解约书亚了,这个小子绝不仅仅是仗着克洛维做靠山才像能纨绔子弟一样无法无天,要知道克洛维是最讨厌纨绔子弟了,如果约书亚是那个鸟样,早就被克洛维揍死了。

    从学业上说约书亚是孤儿学校中成绩最好最有天赋的学生,当其他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学着认字的时候,他的法语、拉丁语、西班牙语和希腊语已经是滚瓜烂熟,可以抱着各种大部头的书轻松。

    不光是有语言上的天赋,数学上这小子也是相当的厉害,当其他孩子还在掰着指头数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自学几何和代数了。甚至在物理、化学上他也是一点就通,不客气地说他不应该在孤儿学校浪费时间,这里真心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

    聪明的学生谁不喜欢呢?但是拉方索偏偏就很讨厌或者说厌恶约书亚,他看不惯这小子的东方面孔,更看不起这小子的出身——一个贱民,甚至还有可能是个贱民的私生子,这样的人越聪明就越是让他恶心。

    拉方索从来不屑于贱民的,在他看来龙生龙凤生凤,一个老鼠的后代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去挖泥巴打洞,而你约书亚竟然表现得比高贵的老爷们还要聪明睿智,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所以约书亚越是出类拔萃他就越是不喜,他只想将这个贱民的儿子一脚踩进淤泥当中其永远也爬不起来。只不过拉方索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而已。而这一次当约书亚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拉方索觉得机会来了。

    约书亚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该隐的妻子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谁也不知道,因为《旧约》里没说,只知道该隐的儿子是以诺,但以诺他妈是谁那就真心只能去问上帝了,至少《旧约》的整理和编纂者是不知道地。

    对于这个问题哪怕是最博学的经学博士也不可能知道答案,而拉方索只不过是个低级神职人员,他答不上来就更正常了。实际上这就不是一个好问题,纯粹是故意钻《旧约》的空子为难人。

    所以拉方索恨恨地回答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谁也回答不上来!”

    约书亚意的耸了耸肩,他早就知道拉方索答不上来,此人就是一个愚蠢的旧贵族和极端保守的神棍,他的脑子从来都不会拐弯,而且愚蠢的以为世人都不会比他的榆木脑袋更有智慧。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没有答案,相反约书亚认为这个答案很简单。

    “我觉得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约书亚咧着嘴信心十足的还带着挑衅的意味说道。

    这回轮到拉方索冷笑了,他讥讽道:“你觉得有答案?你一个小小的毛孩子懂什么!我再说一遍,这个问题谁也没办法回答!”

    约书亚讥笑了一声:“德。拉方索先生,虽然我的年纪很小,但是我会思考,您认为没有答案的问题,不一定真的没有答案……”

    约书亚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后面的意思很明确,无非是嘲笑拉方索根本不会思考,换而言之就是嘲笑他没有脑子。

    拉方索怒了,被一个毛孩子当着众人的面说没脑子,这是极大的侮辱,按照贵族和骑士的传统,这等于是朝他脸上吐口水,如果不是在马耳他,如果不是医院骑士团严格禁止决斗,哪怕对方是个孩子,他也一定会朝这个混小子丢手套。

    “你会思考?”拉方索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嘲笑道:“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也敢说会思考,那你告诉我你思考的结果,告诉我,该隐的妻子究竟是谁!”

    最后那句话拉方索几乎是吼出来的,可见此时他是多么的愤怒。不过这番怒吼的效果并不好,因为约书亚根本就不怕,他再一次耸耸肩轻松的回答道:“该隐的妻子自然是亚当和夏娃的女儿,也就是该隐的妹妹喽!”

    一瞬间,原本气势汹汹准备让约书亚拉方索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因为这个答案实在是挑不出一点儿毛病。该隐是亚当夏娃的长子,而亚当夏娃的次子亚伯又被干掉了。《旧约》根本就没有提到过亚伯有后代,所以必然的该隐能娶的必然只能是亚当和夏娃的女儿,也就是他自己的妹妹了。

    一时间拉方索是很没有面子,如此简单的问题他都答不上来,确实算得上没脑子。只不过他却不敢认输,因为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容许他认输,他狡辩道:“胡说八道,圣经中根本没有提及,这都是你胡思乱想牵强附会的谎言,做不得数,也不是真的!”

    说完这些,拉方索是准备马上开始下面的仪式,赶紧给这不光彩的一幕遮掩过去才好。可惜,约书亚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老东西说不过他还想耍赖,哪有那么简单,他抢在了拉方索的前面高声问道:“拉方索先生,我还有问题!”

    拉方索气得七窍生烟,他自然看出了约书亚不肯善罢甘休,这小子接下来提出的问题肯定像刚才那个一样都是古怪刁钻类型的,他是十有**答不上来这些问题的。现在他是后悔之极,何必多一句嘴让让这个小王八蛋有机会提问啊。

    不过木已成舟容不得拉方索后悔,他只要敢拒绝,不用到第二天整个瓦莱塔贵族圈都会知道他被一个贱民毛孩子给戏耍了,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拉方索站在那里既不敢走又不想留,那副纠结的表情让约书亚很是痛快,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痛打落水狗了:

    “我的问题是该隐害怕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乍看之下没头没脑,不知道一点《圣经》的故事恐怕连约书亚真正想问的是什么都搞不清。

    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就得回到该隐和上帝的对话中去。上帝惩罚该隐杀死自己的弟弟,诅咒他流离失所四处漂泊再也无法从土地中获得食物。而该隐却对上帝说这个惩罚太重,等于是要他的老命,他根本没办法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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