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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江炎松了手,楼夕立马冲了上去,一边注意着母亲是不是受了惊,另一边,也是哭笑不得地冲江炎耳语了两句。
“我是让你安慰安慰妈,说些好听的话,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她的话半是惊悚半是质问,硬是把江炎脸上写好的“胸有成竹”击碎了大半。
不过,我们的江警司到底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脸不红心不跳,活生生给出了个不痛不痒的解释。
“心理学证明,拥抱和肢体接触等动作,往往等人感到亲密,并以此减少原本存在的隔阂或代沟。”
好……好解释……
楼夕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人,愣是想挖个地洞快快把他埋了。
不过这一天,梁秋月过得却是这么久以来前所未有的舒心。
又是水果,又是花篮,还有无数用得着用不着的小东西,只要想到女儿和未来女婿还有自己,梁秋月心里就跟跌进蜜罐头似地彻头彻尾的甜。
江炎也是抓着机会赶紧表现,虽然,按照楼夕的看法,他的大多数动作都属于常人不能理解的范畴。
比如说,梁秋月看着果篮高兴,江炎就会一股脑把一般的水果都洗洗切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众人的胃口大小。
再次,只要梁秋月一看向江炎,他就会下意识地歪着嘴角笑,虽然我们的江警司执意认为这种笑容的必要性,在楼夕看来,这样的笑容和江炎冷峻的相貌,配搭,非但不好,反而多了些难得的蠢笨。
蠢笨就蠢笨吧,萌到心里就好。
一路看着面前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楼夕轻轻叹了口气,心底怎么说也还是甜的。
而另一边,经过省厅受害人心理辅导专员和A市医院的协力治疗,李香的状况也日益转好。
不仅在食量和日常态度上有了很大的好转,而且也积极主动地开始要求恢复学业。
李军和王妹曾不止一次地找过杨洋表示要亲自答谢楼夕和江炎,却都被杨洋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婉拒了。
毕竟两人出院前可是千叮万嘱,千万不能因为破案让李香家莫名破费。
当然,也是听了医生的建议,在李香恢复后不久,李军便和王妹商量着搬离了A市。
很久以后楼夕曾经收到过省厅转来的李香的来信,那时候的她已经上了高中,据说因为曾经的关系,特意选了理科,说是为大学专攻犯罪心理作铺垫。
“楼姐、江哥: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一转眼,离开A市也快四年了,我的心态也慢慢好了很多。晚上偶尔还会有噩梦,但是一想到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就格外地安心。
分科时候我特地选了理科,虽然数学到现在都还不太好。但是,为了能在以后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日后苦读犯罪心理的。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说起来,楼姐,江哥看你的那个眼神,就算当时我神智不太清醒,也看的出是‘喜欢到骨子里’的样子哦。(*^__^*) 。
还有就是,婚礼时候我要当伴娘!
爱你们的,
李香”
至于秦超,因为案情严重,被判处三十年有期徒刑,当即执行,不得假释。
而秦超的舅舅及其所在学校的教务主任也因为当年对秦超的包庇接受了省厅的教育批评,且当即撤职,由省里将学校改为公有制,并委派相关管理人员。
判决书下来的那天,邵宇还兴冲冲地给楼夕打了个电话,说是听说省里决定将秦超收押在条件最为艰苦的B市监狱。
刘思思和林密则因协同犯罪被判处一年的少教刑期,好像判决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有些高兴,不知是因为终于摆脱了秦超,还是因为,自己无需为李香受到的伤害承担更多的责任。
☆、第68章 魔鬼的圣歌(一)
难得前往支援的楼夕等人因为平川和秦超案的顺利结案,均获得了省厅领导的诸多嘉奖,其中,楼夕和江炎更因在两起案件中的优异表现,被授予提职加薪的具体奖励。
然而,两人似乎都对此兴趣缺缺,几近敷衍的推说过后,便匆匆打包了行李,没什么事似地回了C市。
楼夕本想要带着梁秋月一起回去,谁知梁秋月这头倒是一心想着不去打扰小两口的生活,坚持让省厅负责照顾的小警员送回了老家。
“小炎这孩子真是不错,妈是想着啊,等你们再培养培养感情,就把婚礼办了吧,这样啊,妈也好早点抱个小孙子。”
其实还是舍不得,临行前,梁秋月到底还是拉着楼夕好一番的叮咛嘱咐,只不过十句里九句离不开“催婚”。
不过既然丈母娘都这么说了,我们的江警司自然会尽极本质,当天晚上,就在离开了许久的楼夕家小卧室里把自家女人给办了。
月光缠绵,楼夕满脸通红地瘫倒在身旁的男人怀里,羞涩十足的俏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模样。俏皮的眼珠“骨碌碌”一动,还是来不及想的功夫,便转眼压在了男人身上。
四目相对,江炎只觉得心里火急火燎地烧着,原本渐渐缓下的热浪再一次涌了上来,稍稍抬了抬头,就把她的唇衔进嘴里。
交缠相接,江炎闭上眼,本就不安分的大手上下移动着,甚至还在某些部分恰当好处地捏上两下。
楼夕只举得被他抚过得地方生生发烫,身子苏苏麻麻地软了下来,嘴角一张一合,好听的声音快要将他吞灭。
拽着纤腰的手轻轻用了用力,江炎别过头,下一秒,变用身体紧紧裹住了面前的玲珑白皙。
明明是皎月,却在奔涌而至的热浪下,模糊不清了界限。
他推着她,前行在未知世界的大陆上,满满是幸福和新奇的喜悦。
直到脚下是巅峰,直到仿佛忘却。
是夜。
因为简陋,漆黑一片的茅屋里“呼啦啦”溢满了风。
身材臃肿的女人几近艰难地移动着,紧紧被绳索牵住的四肢痛得分明。
门外,愈行愈近的脚步声加深了女人的恐惧,用尽气力地坐了回去,努力呈现着和清晨相同的姿势。
也不过就几秒的功夫,随着亮得发憷的手电灯光,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
依旧是上午的那个人,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模样,气力却大的惊人。
惨白的灯光极为仔细地扫过女人的身体,像是某种令人窒息的检查般,停留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好久,才挪了回去。
“感觉怎么样?”来人冷冷冰冰地开了口,张开双手搭上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
女人垂下眼,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无奈轻轻一动,腕上的绳索就会勒紧几分,只好别过头,努力不去回应。
“负面情绪会对胎儿造成影响,”来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取出套了许久的听筒,悉悉索索又是好一番的检查,“胎动比较强烈,为了营养,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到时候一尸两命。”
明明是叮咛,来人的语气却强硬如命令。
“放我走吧……求你了……”女人服软似地动了动,哽咽的语气里带着哭腔,“这样下去,我们会死的……”
来人站起身,一眼扫过女人哀求的模样,全然的无动于衷,“等下会给你注射葡萄糖和一定的营养剂,晚点会有人送饭过来,如果逃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女人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两天前见过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动了动嘴,忽然安静了下来。
然后是极为乖巧地,如孩童般地点头和允诺。
大约是对她顺从态度的满意,除了扎针时候的粗鲁外,来人也就再没怎么为难她。
“对了,明天会带你去洗澡,”收起摊了一地的器械工具,来人提着包,刚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原本波澜不惊的眼里猛然涌现的一丝不悦,“记住,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针扎的右臂刺得生疼,应该是用力过猛的关系,不大的针口上不断冒着血。女人自然听出了来人语气里的几分不快,虽说不解,却依旧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砰”地一声,不等她回过神来,茅屋里便又恢复了先前的黑暗。
而不久之后,女人却终于明白了那晚来人口中所谓“过分行为”的意思。
说是“洗澡”,刚才强行闯入的男人却分明不断窥视着自己的裸*身,她不敢动,怕伤了孩子,心底只如滴着血般如千疮百孔。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男人贪婪地捏了捏那处玲珑上的柔软,竟是俯□,二话不说开口衔住。
女人只觉得脸上火燎火燎的烫,隆起的腹部微微发痛,她咬紧牙,只希望这样的羞*辱能尽快结束。
“生完这个,再给我生一个吧?”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女人的痛楚一般,男人笑嘻嘻地昂起头,眸子里死死地映着她的脸。
女人发懵了一般地看着他,她忽然意识到他很可能不是在说笑。是如当头棒喝般的动弹不得,她呆呆地立在那里,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你不说我可当你答应了,”男人依旧欢欣雀跃,笑意盎然地替她擦干净了身子,一回头,却猛然瞥见她眼角晃晃的泪水,“对了,你应该知道,我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种威胁女人早已经听过上百遍,早在他们掳走她的那个早晨,因为哭闹,她就曾被男人甩过不下两百个耳光。
按照男人的说法,若不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打死她。
女人终究还是怕的,怕因为忽然的命丧黄泉,怕丢了肚子里的孩子,却更怕孩子生下来以后的结果。
她已经在这样的提心吊胆中过了好长一段日子,长得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报警,不知道丈夫是不是每天都会去家门前的公交车站等她,也不知道爸爸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心脏病犯……
女人垂下眼,脑海里一片混乱。
然后像是机械般,看着面前猥琐至极的男人,低低地点了点头。
这时她唯一能做的迎合,也是她唯一拥有的保命方式。
正午时分。
好不容易回到C市的楼夕和江炎收到了众人的大肆欢迎,就连平时没什么表示的资料室徐姐也兴冲冲地跑来向两人打了好几个招呼。
“哎呀,果然还是自己‘家’待得舒服,”楼夕看着欢呼雀跃的众人,不由是几分感叹,“你们队长我啊,差点就被埋在A市了……”
“队长你这可就不对了啊,”说话的是侦查科的小林,“江警司不是和你一起去了么,怎么说肯定也上演了一、两轮的英雄救美啊……”
“就是就是,患难见真情哦……”好久不见的小王也阴阳怪气地凑着热闹,说归说,脸上到底还是高兴的。
“我怎么听说,江警司都见过丈母娘啦!”和邵宇关系比较好的小张慌不忙接了口,话说得太快,也难怪叫楼夕红了一张俏脸。假意恼怒地抬起头,刚想瞪着邵宇,却哪知这厮早就一溜烟躲了起来。
众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过了一个中午,又争着抢着和楼夕他们汇报着队长最近的新情况,直到新来的咨询室干警急匆匆跑了进来,方才安静了几分。
“队……队长……”年轻干警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大概是注意到自己不合时宜的出现,脸上也是尴尬得很,“咨询室来了个人……说什么他老婆失踪好久了,想报警。”
“老婆失踪?”邵宇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一脸不解,“是不是什么夫妻吵架离家出走啊?”
“我问过了,他坚持是被人绑架的。”大概是怕顶撞了邵宇,年轻干警有意调低了声音,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队长……你说……”
楼夕站起身,又是拍了拍那干警的肩膀,很是温和,“你做的对,别担心。”
这话一出,才让原本满面通红的年轻男人脸上,稍稍缓和了几分。
男人见到楼夕一行人的时候已经等了不少时候,看样子年纪也不大,清秀的眉眼间满面愁容,直到看到门外有人进来,才极为努力地挤出了个笑容。
“你好,C市刑侦大队队长,楼夕,”是家常便饭的介绍,楼夕礼貌地打着招呼,语气陈宁,“这是省厅心里犯罪专家,江炎。”
“你……你好……”男人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两人握了握手,略显粗糙的手上冰冰凉凉,甚至还有些尚未干涸的汗渍,“我叫刘斌……是警局对面化工厂的车间主任……”
楼夕点头表示见过,“您今天来是因为妻子失踪的事吧?”
刘斌稍稍愣了愣,大约是没有想到楼夕这般的开门见山,随而很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69章 魔鬼的圣歌(二)
谈话里的刘斌显得格外紧张,才不一会的功夫,黝黑的脑门上就淌满了汗水。
根据刘斌的描述,其妻子张小乔半个月前失踪,且失踪时怀有七个月左右的身孕。刘斌和张小乔夫妇的感情很好,然而,由于刘斌父母并不满意自家媳妇,张小乔失踪后,曾一度灌输刘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她跑了”这一说法,不但阻止他报警,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介绍新的相亲对象。
“为什么你父母会认为张小乔怀得不是你的孩子?”楼夕放下笔,神色狐疑。
“算命算的,”刘斌有些讪讪地垂下眼,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黝黑的脸上微微有些红晕,“我和小乔结婚的时候他们就算过,然后非说我们八字不合,小乔克夫克子。谁知道我们一结婚我就连升三段,直接当上了车间主任,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结果这一次……他们……他们又去找了一个什么算命先生,硬说小乔的孩子不是我的,还在小乔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趁我不在家,逼她喝过一次堕胎药……”
刘斌的描述一度让楼夕以为自己听错了话,面前的汉子却分明是一幅老实巴交不会说谎的模样。楼夕定了定神,迫使自己静下心来,“小乔失踪的事,你有和父母说过么?”
“嗯,”刘斌点点头,懊悔的神情明显不已,“不说还不要紧,说了,他们就想法设法地阻止我报警,甚至还找了几个村里的大汉来厂子里堵着我,一下班就拽我回家……有一次还没经历看到……不但媳妇丢了,差一点还丢了工作……”
“既然你父母这么不喜欢张小乔,那这件事会不会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楼夕偏头想了想,几经思量,最终还是用自以为温和的语气提了出来。
刘斌很明显地顿了顿,显然,虽然父母和妻子的关系并不好,刘斌却从未想过两件事中间会有什么直接联系。本就低着的头就快要埋进掌心,明明壮硕的身子不经意地有些颤抖。
“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楼夕劝慰性地补了一句,“我们可以以张小乔朋友报警的名义,展开对张小乔失踪案的调查,这样,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对你父母进行笔录工作。”
半晌,刘斌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模样分明是哽咽,还有说不清的丝丝感激。
“警……警察同志,那,那真的是要靠你了……一定……一定要找到我媳妇儿啊……”
沙沙哑哑的叮咛,又是无奈万分的恐惧。
根据刘斌提供的线索,邵宇很快便掌握了刘斌父母的基本资料。
刘斌的父亲刘大水,现年六十五岁,出生农民,来到C市后经朋友介绍进了市造纸厂上班,主要负责卫生、送报什么的杂活,现已退休。刘斌的母亲阮绣花,现年五十八岁,亦出生农民,不过原来在乡下是手艺活出生,刺绣方面技艺了得,因此,到了C市后就用乡下存着的钱开了个卖手艺的小店,因为工艺品质好,生活什么的也还过得去。
而刘斌的妻子张小乔则是C市本地人,父母均为下岗职工,家境并不好。张小乔本人原来是化工厂的车间女工,后因为表现出色调到了后勤办公室。根据历年厂子里的记录看,张小乔在单位的口碑不错,因为长得漂亮又能干,追她的人也不少,甚至连厂里好几个业务经理,也曾经打过张小乔的注意。所以刘斌和张小乔结婚后,大家无不都是羡慕刘斌,甚至还有人说,张小乔这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说这刘斌的父母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邵宇盯着屏幕上的资料,不由的几分抱怨,“漂亮又能干,这么好的媳妇,不但不要,还想尽办法往外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早下结论早吃亏。”楼夕满脸沉凝地看着面前愤愤不平的邵宇,极为平静地补了一句。
“我也就是说说嘛……”邵宇满眼无辜地抬起头,看了看左右两边干站着的头儿们,果真是压力巨大,“那……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先去阮绣花的店看看,好好待着,随时连线啊。”
楼夕有些好笑地答了一句,顺手在邵宇脑门上敲了一记栗子。说是女人,楼夕的手劲原在警校时候就远近皆知。无奈只留下邵宇吃痛地咬唇垂面,再抬眼的时候,楼夕和江炎也早已走远了。
阮绣花的店挤在市中心的小巷子里,楼夕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是正午,附近学校吃完午饭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聚着,很是热闹。
楼夕和江炎一身便服,阮绣花见两人进来,只当是看看玩玩的年轻情侣,却不想还没打上招呼,就被楼夕一下拉了住,满腹心事的模样让阮绣花也不得不提上几分精神。
“您就是刘斌的母亲吧……”楼夕轻声轻气地问了一句,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确定没有熟悉人的样子。
“你这姑娘……”阮绣花本就奇怪得很,见楼夕这样,本来也没什么事,忽然心就提了上来,“怎么了,这么鬼魔鬼样的。”语罢,又看了看楼夕身后矗在一边的江炎,眼里莫名多了些紧张。
“我是刘斌的同事,后面那个,喏,就是看上去凶不拉几的男人,是刘斌的他们的主管,”楼夕煞有其事地说着,时不时还作出心惊胆战的样子,“听说刘斌老婆失踪了,这事闹得可大了,现在厂子里要彻查。”
“彻查?!”阮绣花猛地喊出声来,热闹的小店里瞬然鸦雀无声,被吓到的人们一股脑涌了出去,才一会的功夫,原本热闹的小店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那……姑娘,你可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绣花吓得不轻,见是人少了,干脆小步跑着关上店门,又是直勾勾拽着楼夕的膀子,一幅胆战心惊的模样。
“唉,大娘我就和你直说吧,”楼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