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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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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的是,不愧是我的未婚妻,连吃闭门羹的模样都可爱得紧。
    桌子的另一边,邵宇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会议室里正襟危坐的两人,语气里难免也是有些不放心的成分。
    “队长,你确定这么跑出来……伯母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
    “已经交给小孙了。”楼夕低头翻着手里刚拿到的资料,头也不抬地回着。
    “医生那里呢?怎么说?”
    “不要工作过量就行,”楼夕答得飞快,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顿了顿,一脸笑意,“我说邵宇,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忽然就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这不是担心你和江警司么,”邵宇低下头,一脸委屈,“再说,要是江警司被‘未来丈母娘’认为照顾自个儿闺女不周,岂不是‘大罪’?”
    楼夕摇摇头,实在不愿再去听他的“胡言乱语”。
    倒是一旁同样看着资料的江炎,心里猛地漏了一拍。
    确实,应该找个机会向丈母娘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照顾”楼夕的能力。
    只不过,邵宇这小子确实也有进步。
    才短短几天的功夫,说出来的话倒都有点道理。
    江炎这般想着,手里的资料又翻过一页。

  ☆、第64章 笑面虎(三)

随着资料的深入,李香案的基本着力点也逐渐浮现出来。
    首先,根据李香父母和同学的描述,李香为人细致,心思缜密,不可能在不通知他人的情况下,无故和陌生人离开。
    其次,从李香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来看,除却此类案件的一般影响,嫌疑人应该在身体上对其进行过一定的虐*待。这种做法揭示了嫌疑人内心对女性的仇视态度,说明在近期,嫌疑人家中或者身边可能发生过女性出轨或者其他难以让嫌疑人容忍的动作。
    再次,李军回家的时候,李香看到李军头上的血之后晕了过去,除却血晕的可能,嫌疑人或许在之前也用血威胁过她,因此,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
    最后,嫌疑人的手法可能是两种,第一,完全的陌生人作案,第二,熟人作案,利用李香的同情心或其他心理因素达到目的。
    “你是说,与其大海捞针,不然先就近从李香身边的交际网着手排查?”
    行云流水,楼夕抬起眼,极为认真地看着江炎在白板上写下这么几行。
    “没错。”江炎神色淡淡地答着,抬手就在“熟人”两个字下划了一道。
    A市第一中学。
    因为案件的敏感性,针对李香本人的校内关系,楼夕等人并未公开进行排查,而是在联系过校长和教务主任之后,通过班主任秦超,以“作业未交”为由单独和相关人员一一进行谈话。
    而被俩人第一个请来的,自然是李香的同窗闺蜜,刘思思。
    和李香不同,刘思思生性并不活泼,甚至有些孤僻,成绩也就中游。因此在班上,除了李香之外,鲜少有人再和她走近几分。
    只不过,如果单说学生的话,刘思思多少算是个本分的,因此,在听到自己“作业欠交”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刘思思脸上除了一如既往的沉默,还有稍许的惊讶。
    这种微不足道的惊讶感在见到办公室里端坐着的楼夕和江炎时,不可置否地扩大了几分。
    “老师。”
    刘思思打了报告进来,目光却怎样都没办法从江炎身上挪开。想来也是,脸上留着疤,腿上还缠着胶带的男人,在那个年龄看来,比起警察,怎么都像黑社会更多一点吧。
    “坐,”秦超看了看刘思思,又看看江炎,分明感觉到了女孩眼里逐渐涌现的不安,极为温柔地扬了扬手,语气里满满是安抚,“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嗯。”刘思思点点头,僵直着朝楼夕和江炎的方向挪动了几步,然后很不自然地,在秦超对面的座位坐下。
    “这两位是市里的警官,”秦超努力酝酿着语气,好让自己听上去不会吓着孩子,“他们想找你问问关于李香的事。”
    “李香?”刘思思有些惊讶地抬起眼,下意识地重复了“李香”的名字,“她怎么了?”
    “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楼夕极为温和地接过话,不自觉地撒了个谎,“不过,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两天前你们班里活动的情况。”
    刘思思动了动嘴,还是把刚到嘴边的话生生咽成了个“好”字。
    根据刘思思的说法,当天放学后,按照班里惯例,由李香主持,所有人都留下来进行了每月一次的班委会。
    所谓的班委会,说白了就是文艺活动,大家唱歌的唱歌,演小品的演小品,玩得不亦乐乎。
    所有流程都走过之后,李香带头留下来进行打扫,一同留下来的,除了刘思思,还有副班长王婷婷、文艺委员林密、体育委员王泽军和当天的值日生刘超、童话。
    等到事情全部结束,大概是晚上六点左右的功夫,这时候王泽军带头提议说要不要大家一起去唱歌。
    唱歌是每每班委会打扫之后的必备项目,因此,大家也都纷纷表示同意,只不过,没过几分钟,李香就有些犹豫地表示,自己还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大家自然是扫兴,就问她是什么事,谁知道李香什么都不说,红着脸跑开了。
    教室里乱哄哄的一片,大家都猜测是不是李香有了男朋友,要去约会。
    不过,吵归吵,李香到底还是没能和大家一起去唱歌,收拾了书包过后就一个人从后巷走了。
    刘思思说得很慢,大多数时候更像是拼命想出来的句子。
    “秦老师说,你是李香的好朋友?”楼夕安安静静地听完她的话,慌不忙问了一句。
    “嗯……”刘思思轻轻点了点头,语气细如蚊蝇。
    楼夕顿了顿,继续问道,“那她有没有单独告诉过你,那天后来到底有什么事?”
    “没有,”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刘思思答得极快,她抬起头,却随即垂下眼来,“我没有问,她也没有说。”
    当然,在刘思思之后,楼夕等人又相继询问了之前提及的,班委会当天参与打扫的其他人。
    得到的答案却都大相径庭。
    王婷婷:“本来我们要去唱歌的,李香硬要玩神秘,说什么自己还有别的事,不能来。还没出校门呢,就一个人先跑了。”
    林密:“李香其实什么都好,就是挺没劲的,都这么晚了,谁知道她还能有什么事。我才不相信刘思思说的什么‘男友’呢……就她那样……我都没男友呢,怎么可能……”
    王泽军:“我还想和李香一起去唱歌呢,谁知道她就推说有事跑了,还挺扫兴的。”
    刘超:“我其实和李香不是很熟,她说不去就不去了。”
    童话:“好像班委会的时候李香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吧,我也不清楚,反正后来唱歌她没来。”
    ……
    “李香的事我也觉得很可惜,”好不容易问完了所有人,微微有些累的秦超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整理着资料的楼夕和江炎,话里也是诚恳地很,“她又努力、又上进……唉……”语罢,也是感慨万分地叹了口气。
    “我们也希望案子能尽快水落石出,”楼夕收起手上的笔记,笑着冲秦超做了个极为官方的笑容,“非常感谢您的配合,秦老师。”
    一路从学校出来,直到门口的时候,楼夕才煞有其事地回过神,望着“市第一中学”几个大字,缓缓开了口,“我总觉得刘思思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何止是刘思思,”江炎伸手拉开车门,一个提拽,就将楼夕妥妥放进副驾驶,“说谎的,肯定不止一个。”
    “为什么?”楼夕偏头看他,一脸不解。
    “刘思思和林密手上都有和李香极为相似的伤痕。”江炎转动钥匙,刚要继续,却一眼看到了一旁闪烁不断的手机屏。
    “是邵宇,”楼夕接过手机,才不过几秒的功夫,神情的变化显而易见,“去市医院,李香醒了。”
    天冷的时候,太阳总是落山得早。
    好像那天一般,明朗的天空下,却是怎样都不着边际的黑暗。
    李香只觉得身体发抖地厉害,又是过了好久,绑住的手腕和脚腕勒得生疼。
    “醒了?”
    男人的声音沙沙哑哑,带着某种鬼魅的气息,铺天盖地。
    “你要做什么……”
    因为恐惧,李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男人微笑地看着她,缓缓走进那处亮着的桌灯前。
    他蒙着面,李香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之后要遭什么罪,我可说不准。”
    话音未落,李香只觉得眼前一黑,坚硬的牛皮鞭活生生地打在自己身上,单薄的校服瞬时裂了开,暴露着少女的吹弹可破。
    “不要……不要……”
    这一鞭不仅打破了李香唯一仅存的理智,也让她因为恐惧,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谁知道,她越叫,皮鞭就打得越发狠毒。
    直到她身上衣不蔽体,男人才是心满意足地垂下手。
    “要我说,你们这些女学生都一个样子,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上还不都是,”男人笑着走向李香,一把撕开了早已支撑不住的校服,“穿这么少,不觉得羞耻么?”
    “你在说什么啊……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妈妈还在家等我……”李香极力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一下盖住的大手。
    “别他妈地耍脾气,”男人的耐性不好,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那边,桌子上,看到了没有。”
    李香被打得眼冒金星,半晌,才浑浑噩噩地抬起眼。
    墙角不远处,透明的塑料脸盆里,深褐色的液体摇摇晃晃。
    “你可以不听话,不过,不听话的下场就是,用你的血来换这脸盆里的血。”
    浓重的血腥味一下涌了上来,李香极力遏制着内心奔涌而至的恶心,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是再黑暗不过的回忆,带着难以回避的恐惧,一点一点,周而复始,上演在她的梦境里。
    “不要……求你了……不要……”
    李香嘶声力竭地叫着,只觉得前方好像有光。
    然后猛地,睁开了眼。

  ☆、第65章 笑面虎(四)

李香的醒无疑为原本没什么头绪的破案工作打了一针强心剂。
    楼夕等人赶到的时候,医护人员正逐个从李香病房里出来,就目前情况看来,李香的精神状况还算稳定。
    “楼队长吧,”本在做着记录的杨洋一下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楼夕和江炎,放下手里的记录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之前病房的事可真是多谢你们了。”
    “应该的,”楼夕冲她笑笑,又朝里看了看病床上的李香,“她怎么样?能做笔录么?”
    “醒来之后精神状态都比较稳定,但是不怎么说话,”杨洋略显担忧地看了一眼李香,转向楼夕,“大夫建议笔录时间不要超过十分钟,否则很可能会对她造成不必要的精神刺激。”
    楼夕点头表示理解,谢过杨洋后,便随着江炎一道进了去。
    病床上的李香安安静静地躺着,本该清亮的眸子里目光涣散。而见到楼夕等人的王妹和李军也抬起头来,连忙打起招呼。
    “楼队长、江警司。”王妹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而一旁的李军也是标准的九十度弯腰,眼里满满是感激。
    “不用这样的,”楼夕搀起两人,语气温和,“李香的情况怎么样?”
    王妹默默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儿,才一会功夫,就湿了眼眶,“这样躺着好久了,也不说话也不吃饭。医生说这样下去,只能靠挂水维持……”
    “我们想试试给李香做点笔录,”楼夕拍了拍一旁微微颤颤的王妹,其实也是例行公事,语气里却满是征求的意思,“不知道您二位觉得怎么样?”
    “可以,当然可以。”答应的是李军,和身为母亲的王妹不同,比起终日的哭哭啼啼,李军更希望能尽早查出凶手以还女儿一个公道。语罢,稍许替李香整理了一番,便拉着王妹齐齐出了门。
    李香多少还是听到动静的,微微转过身,看了看出门的父母,视线终于落在楼夕和江炎身上。
    “我们是负责你案子的专员,”楼夕俯□,极为温和地冲床上人打了招呼,“我是C市刑侦队长楼夕,这是省心里犯罪专家江炎。”语罢,伸手握住李香冰冰凉凉的小手,紧紧握了握,“坚持到现在,你已经很坚强了。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不想说话的话,可以都用点头或摇头表示,好么?”
    李香点点头,眼眶里分明含着泪。
    “那天班委会打扫后,你忽然说有事不能参加同学组织的KTV聚会,是临时有事么?”楼夕放缓语气开了口,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用字都怕让李香想起任何噩梦般的回忆。
    李香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点头。
    “是不是打扫过后,有人忽然告诉你有事?”
    又是点头。
    “告诉你的那个人,是不是和你很熟?”
    李香很明显地顿了一下,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楼夕伸手擦去李香眼角缓缓落下的泪水,语气轻柔,“那个告诉你有事的人,是不是刘思思?”
    这是两人在来时路上忽然想到的关键点。首先,江炎在刘思思手臂上发现了与李香极为相同的伤痕,虽然隐蔽,但是很多看上去是新伤。其次,在“李香约会”男友这个说法上,刘思思在回忆里说,李香声称有时候,大家纷纷怀疑她是不是有了男友,这一点,和其他人的供词有出入;其次,如果只有刘思思一个人知道李香有男友,那么为什么又要在楼夕等人询问的时候,谎称“李香从未和自己说过这样的事”。
    而意料之中的,李香微微红肿的双眸轻轻垂了下来,几乎是艰难不能地,点了点头。
    其实事情到了这里,江炎心里已经有了定数。只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由楼夕作了一些李香的心理调适,就前后出了病房。
    在走廊等待多时的王妹和李军早已是望眼欲穿,见两人出来,脸上不免又扬起几分焦虑和期待。王妹大约更担忧李香几分,匆忙冲两人打了招呼,便三步两步跑进了病房。
    “香香她……说什么了没有?”独自留下的李军想了好一会,才勉勉强强地酝酿出一句。
    “李香给我们得侦查工作提供了很多关键性线索,”楼夕极力表现着语气里的欣慰和骄傲,回头看了看内里依然在病床上的李香,“她是个坚强的好姑娘,真的。”
    只不过简单的几个字,却叫李军鼻尖一红,连呼吸都变得哽咽起来。
    回去的路上,楼夕沉默地看着窗外不断向后的行道树,思绪纷乱。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嫌疑人名单”红灯停,楼夕动了动嘴,有些生硬地问向江炎。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干脆,却又忽然顿了顿,“我们想到的,恐怕是同一个人。”
    “江炎,” 楼夕回过头,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在她迷茫困惑的时候,他总能猜到她的心思,“我有些,不想要女孩了。”
    行道灯不停的闪烁,江炎很明显地愣了愣,眼前是忽然的红跳绿。
    “有我在,不怕。”
    这是他的魔咒,也是让她心安的承诺。
    好像一座岛,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在她心底给出一个得以靠岸的地方。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市内中小学校放学的时候。
    刘思思这一天都过得不太踏实,脑海里反复想着早上教师办公室里前来询问的两人,不知为何,总觉得心慌意乱。
    “你怎么了?”放学抄完作业表,林密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刘思思,忽然就走了过来,出其不意,“今天早上,你不会说错话了吧?”
    颇具玩味的语气,林密眯着眼,视线却牢牢地锁在刘思思身上。
    “怎么可能……”刘思思本就低垂的头愈发沉了下去,胡乱将课本塞进书包里,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诶,别走啊,”林密伸出手,刚刚好挡住了刘思思的去路,“你忘了么,今天可是你‘值日’。”
    刘思思拽着书包的手猛地紧了紧,她抬起头,墙上日历的数字晃得有些刺眼。
    “我今天真的想回家……”几乎是哀求,刘思思极为不安地踱着步子,眼泪早已在眼眶打起转来,“林密,求你了……”
    林密偏过头,一脸好笑地看着面前人,笑了,“我们是朋友嘛,当然不会不行,只不过……”
    “我……”刘思思自然知道她要什么,摸了摸左口袋,然后极为不舍地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钱,“这是这个星期的全部了……等下个星期我妈给我钱了,一定,一定再给你。”
    刘思思说得诚恳,要不是人多,她甚至连向林密跪下的心都有。
    “行吧,”林密不算是好说话的人,只不过,今天上午忽然来的两个警察多少也让她有些心不在焉,猛地抢过刘思思手里拽住的纸币,便扭头朝门口走去,“要是下星期还给不出钱的话,可是按说好的规矩,在找到新‘值日生’之前,你可要连续工作一个月哦。”
    明明是威胁,却被少女用那样轻飘飘的语气呼之欲出,在旁人听起来,更多了些极为怪异的鬼魅。
    刘思思吟着泪水点点头,望着林密渐行渐远的身影,瞬然瘫倒在座位上。
    夜渐渐黑了,林密揉了揉绑得生疼的手腕,忽然懊悔起来。
    真是笨,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她怎么还这么“好心”替刘思思当班,分明是没事找罪受。
    窗外的街灯渐渐亮了起来,林密赤着身子,直觉得一阵恶寒。
    而正是想着,门外就传来了男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地,是叫人恐惧的斩钉截铁。
    “怎么,刘思思呢?”
    除了面具的男人,脸上的愠怒一览无遗,他垂下眼,左手轻轻抚摸过手上的糙绳,嗓音低沉而沙哑。
    “她……她说……不,不舒服,想要回家休息。”林密微微颤颤地答着,只怕说错了一个字,男人手上的绳鞭就会噼噼啪啪地落下。
    “不舒服?”男人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林密,一双眸子宛若蛇蟒,“真是好理由……好理由!”
    话音未落,林密只觉得眼前一花,不过几秒的功夫,胸前就落下了一道新鲜的血痕。
    好疼。
    林密咬着牙,绑在身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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