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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娘大喜,上前一把搂住秦可卿,叫道:“可儿,我的可儿,你可醒了。可儿,娘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
欧阳逸飞依次把金针拔出,收入自己的针囊。
秦可卿这才有些清醒,迟疑地叫道:“娘……”
肖大娘喜极而泣,又哭又笑道:“这下好了可儿,你终于从那牢笼里挣脱出来了。来,把这碗参汤喝了。娘喂你。”
秦可卿顺从地从肖大娘的手中喝着参汤。
此时水溶已换好衣服,见秦可卿已醒,也不上前,只招呼欧阳逸飞出去喝茶。
元春见秦可卿已经醒了,心中欣慰,又见肖大娘爱心流露,知道自己在此已是多余,也便出来,自回房中换衣服。
水溶和欧阳逸飞略略坐了坐,欧阳逸飞另开了调养的方子,便起身告辞。水溶送出大门,便回到自己屋子。
元春早坐在房里等他,桌上另有几样菜肴,还有一壶酒。见水溶进来,笑道;“王爷今晚行侠仗义,让妾身好生佩服。王爷辛苦了,妾身略备了一点薄酒,以示对王爷的酬劳。”
水溶上前,一把搂了元春,笑道;“本王爷倒不想喝酒,只想吃你。”
元春笑道:“忙了大半夜,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肠子吧。你也不用这样猴急的样子。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也要好好侍候着溶哥哥,让溶哥哥尽兴。”
水溶心中大畅,一手搂了元春,一手执壶倒了酒,先递给元春喝了一口,然后自己一仰头便饮尽了。放下杯子,便又挟菜,先喂了元春吃了,才自己吃一口。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水溶负责了两人的吃喝。左手却也不闲着,上下其手,**着元春。
两人吃喝一番,压了饥肠,心里那股yu火却熊熊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便离了桌边,滚到了床上……
两人交股而眠,直到天光从窗缝中透进屋子。
元春忽地醒了,见天已大亮,推水溶道;“溶哥哥,你今天不去当班?”
水溶一手将元春按倒,眼也没睁,口里含混地道:“我是统领,去不去都一样。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还有李丁顶着呢。”一翻身,又睡着了。
元春却睡醒了,睁着眼,看了身侧水溶那英俊的睡容,心中柔情荡漾,一双柔荑不禁抚上了他赤luo的胸膛。
水溶在睡梦中被**醒了,仍不睁眼,只猛地将元春压在身下,笑道:“小东西,你也会**人了。看我不把你吃了……”
两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肖大娘早命人将饭菜送到屋子里,侍候吃过。
两人吃过饭,才携了手,来到大厅。
肖大娘和秦可卿都等在那里,见他们来了。肖大娘将两人推上主座,然后一下子跪下,叩头道;“老身谢过王爷和王妃的救命之恩。我们娘儿俩的性命都是你们救回来的,你们便如我们的再生父母一般。这样的大恩大德,让老身粉身难报。无论怎么样,老身这辈子是跟定王爷和王妃了,一辈子侍候王爷和王妃。”
秦可卿也跟过来,跪下,垂泪道:“王爷和元春妹妹的大恩大德,妾身真是无以为报。只盼以后妾身能长久地随侍在王爷和元春妹妹的身边,也便心满意足了。”
水溶看向元春,元春忙上前将两人扶起,想了想,道:“大娘和秦姐姐都是身份高贵的人。在我们府里,是委屈了。我和王爷打算另置一处宅子,归置好了,就请你们娘儿俩搬过去。这样我们也才能安心。”
肖大娘听了,心中踌躇,只看向秦可卿,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秦可卿却又跪了下来,含泪道:“我哪里也不去我只要跟着母亲和元春妹妹。我就住在这宅子里。便是为奴为婢,我也是愿意的,只求王爷和元春妹妹不要赶我走。”
元春忙又去拉秦可卿起来,秦可卿却不肯起来,道:“妹妹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妹妹,你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了你和王爷的事了?”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36、齐施为佳人喜回魂 同居住芳心暗生疑2
36、齐施为佳人喜回魂 同居住芳心暗生疑2
元春不好用强把秦可卿拉起来,看了看水溶,见水溶只含笑看着自己,并不表态,只得道:“秦姐姐怎么说这样的话。妹妹也盼着跟秦姐姐朝夕相处呢。若是秦姐姐和肖大娘不嫌弃,那就住在这里吧。只是我们都是好姐妹,切不可说什么为奴为婢的话,没的折了元春的寿数。”
秦可卿见元春答应把自己留下来,破涕为笑,顺势立起了身,道:“多谢妹妹让姐姐留在府里。”又到水溶跟前,福了一福道:“多谢王爷成全妾身的意愿。”
水溶知道秦可卿是皇室贵胄,不敢怠慢,只得起身,回了一礼,道:“夫人只管请便。若有什么需要,只管给肖大娘说,或是本王说,都是可以的。”
秦可卿低头,有些凄婉地道:“妾身不是什么夫人,也不是什么奶奶。如今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可怜女子。王爷若不嫌弃,就请叫我小姐,或是如元春妹妹一样,叫妾身一声秦姐姐。”
水溶见秦可卿螓首低回,那无限哀伤从那声声话语里透出来,有些不忍。正巧那秦可卿抬起头来,闪着美目,看向他。水溶的心里一震,心道:好一个天生尤物他从秦可卿的眼里看到了一种特别的东西,心里不禁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元春本就细心,也看到了这一丝异常,心里不禁咯登了一下,只是不好说出来,只得招呼着分宾主坐下,喝了一会茶,说了些别的话题,不外乎是谈论贾府里今日是怎么一个热闹的情景。
然后元春便同了水溶回屋,换了衣服,仍出门坐轿骑马,出门去了。肖大娘和秦可卿都送出仪门外。
路上,元春在轿里一直没说话。到了临敬门,下了轿,元春见守卫们并不注意,这才道;“溶哥哥,你看秦姐姐是不是长得很美?”
水溶悄声笑道:“妹妹,原来你一直不说话,是在为这事上心啊。你放心,你那秦姐姐终归是你的秦姐姐,我对她只会以礼相待。不管她美不美,都不如我的元春妹妹美。妹妹,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不放心吗?从前想要对本王投怀送抱的女子也不少,可我就只想着我的元春妹妹。还有梅玲,长相风度也不差,还是我名正言顺的王妃,可我也没想过要跟她发生什么关系。妹妹,你放心,你不回元宅,我一个人是不会回去的。”
元春听了这些话,心里才稍稍宽解,嗔道:“谁让你用那种眼神看她,还怪人家不放心。”
水溶笑道:“我只是觉得你那秦姐姐心里好像有很多心事,有些奇怪罢了。”
元春点头道:“她吃了太多的苦,身世又那样曲折,难免心情会不好,有心事也是正常的。我们以后好好待她,让她把心情放宽,再给她寻一门好夫婿,我们就算功德圆满了。”
水溶点点头,道:“妹妹这话很是。你那秦姐姐生得好个模样,不愁找不到一个好夫婿。”见元春脸上又添上一层不快,忙又道:“她生得再好,也没有妹妹好看。所以呀,妹妹才能找到我这样一个又英俊又痴心的好夫婿呀。”
元春噗嗤一笑:“好了,别贫了。我们各自分开吧。再不走,那些守卫只怕要生疑了。若是里面有皇上的人,去打什么小报告,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水溶点点头:“好吧,妹妹,你先进宫去吧。皇上只怕也下朝了。要是找不到人,抱琴支吾起来也费劲。妹妹,你还是先想一想退身的法子吧。我也好好想想,寻出一个好法子,让妹妹出了宫,就不会再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元春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向宫里走去。
回到墨绿斋,少不了抱琴一场埋怨。如今抱琴已不像当初那样焦急挂心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元春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主张,不愿再听自己劝告,也就淡了心肠,不愿再多操心。只是主仆十几年的情分,仍不免担心,有时还是忍不住唠叨两句。
过了两个月,元春忍不住又回到元宅。和水溶亲热之后,不免说些家常。
水溶说到宁国府为秦可卿操办的丧事,可谓风光热闹。出殡之日,他也亲自去送了送。
元春道:“秦姐姐本就惹人疼,珍大哥也是真心爱她。只是不该用那样的手段霸占着。秦姐姐本就是花为容貌雪为肠的人物,如何禁得起他的揉搓?还好,秦姐姐总算脱了他的掌握,只盼她以后开心一些吧。”
水溶笑道:“我们也不用说她了。妹妹,你猜猜,这次送葬,我遇见了谁?”
元春想了想,想起那书中对秦可卿的葬礼描写的情景,微笑道:“是不是遇见了我的宝弟?”
水溶赞道:“妹妹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着。你们家那宝玉长得还真好,禀性脾气也很好,跟我也亲热。”
元春心里忽地涌出一股热潮,眼睛有些湿润,低声道:“你们的禀性脾气都差不多,都是我爱的人。溶哥哥,我好久都没看到他了。八、九年了,不知道他都长成什么样子了。他已经很高了吧?”
“妹妹,若是你想见他,我让人把他请到这里来,你们姐弟好好聚一聚,好不好?”
元春摇摇头,道:“不行。我到宫外的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不然就会有塌天大祸。我只要知道宝玉过得很好就成了,别的也就罢了。”
“我见你父亲倒是一个刻板的人,只怕会让宝玉受太多的拘束呢。还特意嘱咐了一下你父亲,不用管束太严。”
元春微笑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们家老太太对他甚是溺爱,不会让我父亲管束太过的。宝玉生性聪明,只是成天混在女人堆里,难免养成一些女人心性,太过阴柔了些,以后真遇上什么事,只怕难当大任。”
水溶笑道:“这个不妨。我以后常请了他,跟我一起练练骑射什么的。我这个做姐夫的,对这个小舅子也有责任的嘛。”
元春笑一笑,心里仍有些作酸。过了一会,元春便问:“秦姐姐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水溶深深地看了元春一眼,笑道:“你问我做什么?我和你是一样的,同时来同时走,也没有跟她说话聊天什么的,我怎么知道她好不好呢?你既关心她,就自己去问问她吧。”
元春一笑,把头拱在水溶的怀里,不再提这事了。
“妹妹,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长法。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啊?我现在没有什么功劳,皇上那里还真不敢开口讨你,况且皇上对你也上心。我知道妹妹的点子多,想一想法子,让我们能长久平安地在一起,才是正道啊。”
元春想了想,道:“回头我就向皇上求情,放我出宫。再不成,我求到太后娘娘那里,或许能成。唉,先试试看吧。宫门一入深似海,哪里就能轻轻出得宫来呢?我现在是深切体会到了这种无可奈何的滋味了。”
水溶心中也生忧虑,不再说话。两人紧紧搂着,生怕一放手对方就消失了一般。
吃饭的时候,两人照例出来让肖大娘和秦可卿一起进餐。
元春和秦可卿起初已经见了,只是没多说话,就被水溶带到自己房间里了。此时仔细打量秦可卿,脸色已经红润了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整个人好似枯木逢春一般,一下子复苏了过来,全身洋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她天生柔媚入骨,加之脸容艳丽无双,此时更是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动人心弦。连元春的眼光也禁不住被她深深牵引,心为之倾。
但元春的心里却隐隐生出了不安,虽然她相信水溶对自己的真心,但这秦可卿的魅力的确无人能敌,她出宫的计划不得不打紧提上日程了。
秦可卿在水溶面前依然羞涩,低着头,却平添了许多柔媚婉转,偶尔抬起眼睛看人一眼,那眼中幽怨深远,平白地多了一层魅惑。水溶见她如此神态,心里突突跳了两下,又怕元春多心,不敢与之目光相接。
元春把这些也都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忖度。
吃过饭闲话几句,元春和水溶便又回到自己屋里。
水溶见元春面色沉吟,不禁问道:“妹妹在想些什么呢?”
元春见问,不禁一怔,才道:“我在想……秦姐姐这样一个美人,被珍大哥那样的人霸占着还真是糟蹋了。如今得以脱身,她便如换了一个人似的,脱胎换骨了,出落得愈发好了。我想的是,以后可得好好给她物色一个夫婿,可不能委屈了她。你说是不是,溶哥哥?”
水溶笑道:“这是当然的。好歹她也是皇室血脉,虽然不能昭告天下,但她尊贵的身份却也不含糊。以后还真不能委屈了她。妹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春也笑道:“我自身难保,能做什么决断。溶哥哥,你只在朝中暗中物色一下人选吧。也算是我们为秦姐姐再尽一尽心。”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37、离宫议引来软筋散 骨肉失绝食墨绿斋1
37、离宫议引来软筋散 骨肉失绝食墨绿斋1
元春也笑道:“我自身难保,能做什么决断。溶哥哥,你只在朝中暗中物色一下人选吧。也算是我们为秦姐姐再尽一尽心。”
“妹妹,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却不能为自己多想想。妹妹,我们的将来,还真得令人担心啊。我不想再让你呆在那宫里了,你赶紧地出来吧,不然这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还真不是个滋味。”
元春见又提到自己身上,心中一时也没万全的法子,只想着试着向皇上提出请求,还不知行得通还是行不通。
这样一来,情绪便低落了许多,又不想影响水溶,只得打起精神陪水溶说话。然后便提出早点回宫。
水溶也知道缘由,自己也甚忧虑,也便不再纠缠,一起换装出府回宫。
元春回到宫里,心里便一直想着如何跟皇上开口,提出放自己出宫的事。想得头疼,便索性不想了,盘腿坐在床上打坐调息。
这一调息,她便觉出有些异样,这内息与往日有些不同。往日里内息通电,毫无阻碍,身子很容易就恢复了元气。但今日里好似有些不对,内息滞涩了许多,身子仍有些困倦。她也知道,内息运转不能强行,否则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因此也便不再强行调息,扯过被子倒下睡觉。
这一睡竟也香甜,一觉便到了大天亮。
抱琴端来洗脸水,洗漱过了,上了妆容。然后用早点。只是那早点吃起来也有些没滋没味。元春想了想,也许是自己思虑过度,心情不畅,导致胃口不佳。强自吃了一点,便让抱琴收了。
想起好些日子没去园子里逛逛了,便领了抱琴往御花园来。
此时正值隆冬,园中也没什么好景致,也没什么人游览,略逛了一逛便回来了。
吃过午饭,元春便觉困倦,歪在榻上看书,没看上半页,便睡着了。
抱琴忙给元春抱了一床锦被来盖上,怕她着了凉。
不想轩辕昊天踱了进来,身后跟着小贵子。抱琴忙要叫醒元春,轩辕昊天忙止住了她。抱琴只得自己跪了跪。
轩辕昊天满脸含笑,来到元春面前,仔细端详起元春的睡容来。
元春突然惊醒,一张眼便见一双眼睛正凑在自己眼前,吓了一跳,往后一滚,“哎哟”一声,便滚落在了地上。
抱琴一时好笑,忙上前去扶了起来。
轩辕昊天也忙上前搀扶,一边笑道:“贾卿那样本事的人,怎么大白天也怕成这样?”
元春红了脸,道:“奴婢正睡觉呢,怎么能想到皇上凑得这样近?没吓死就算好的了。”
“哈哈……,贾卿也有害怕的时候,朕可算是开了眼了。”轩辕昊天见元春脸带红晕,平添了许多娇媚的韵致,心中愉悦,不禁大笑。
元春福了福,道:“外面在下雪珠了,皇上怎么想起到奴婢这里来了?奴婢这屋里可比不得别的娘娘那里,冷了些。皇上还是早些到别处去吧。冻着了,奴婢可是担当不起。”
轩辕昊天便有些不乐意了,道:“贾卿怎么说这样话来?是不是怪朕没有上心让人把你这里照管好?小贵子,你去问问,这墨绿斋的炭火等物的供应可是供应丰足了的?”
元春忙道:“皇上别支使小贵子公公问。这里的供应都是齐全的。奴婢只是不喜欢那些炭火气,所以让抱琴只在外屋里烧了火盆,这屋里便没让放,所以冷了些。”
轩辕昊天见说,便对小贵子道:“你去内务府支一些朕用的金丝炭来给贾卿用,那东西没有烟火气。贾卿,这大冷的天儿,屋子里不生火是不成的。冻坏了,朕可是会心疼的呢。”
元春见轩辕昊天说这样的话,不敢再说什么,怕招来他更不好的话来。想起昨日里和水溶议的出宫事,心里一动,便看向轩辕昊天。
轩辕昊天见元春所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拉过元春的手捏了,往自己怀里揣,道:“贾卿的手怎么这样凉?来,朕给你捂捂。”
元春忙抽出自己的手,跪在轩辕昊天面前,低了头,道:“皇上,奴婢有一件事想求皇上。”
轩辕昊天有些诧异,却也不减兴致,笑着来扶元春道:“贾卿有什么事直接跟朕说便是了,何必这么多礼?”
元春仍跪着,没让轩辕扶起来,低了头道:“皇上先答应奴婢,若是奴婢说了让皇上不高兴的话,不能生气,也不能牵连奴婢的家人,奴婢才能说。不然,奴婢就只有跪死在这里。”
“好好好,朕答应你。不生气,不降罪于你的家人。这样好了吧,贾卿,你说,究竟是什么事?”轩辕昊天虽然更是奇怪,但不知道元春要说什么,心中也甚是好奇,要听听她要说什么,所以便答应下来。
“皇上,奴婢请求皇上放奴婢出宫吧。”
不知元春说出这话来,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十七)离宫议引来软筋散 骨肉失绝食墨绿斋
元春低着头说完了这句话,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响动,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她这才发现,轩辕昊天面沉如水,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忙又低了头。
轩辕昊天并无表示。元春只听得脚步声响,便知道轩辕昊天走了。但这样一来,元春心里却没了底。看样子,轩辕昊天并没有生太大的气,但也没有放她出宫的意思,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药。
抱琴过来扶起元春,有些气急地道:“小姐,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样的话也敢跟皇上说。万一皇上生气,我们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元春并不答言,只听抱琴唠叨,心里也着实放心不下。
过了几天,竟是无事。元春心里便有些放下了。
这天,外面正下大雪,元春和抱琴拥炉取暖,一边看着闲书。这时小贵子提了一个食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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