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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风流大法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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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不寂寞

【,】

作品相关 最后一次拥抱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倾诉,心里很乱很乱。

汶川大地震了,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感到很揪心,但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半夜躺在床上,我突然被电击一般坐了起来,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她在四川峨嵋上学,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学校准备论文了吧,看到网上说峨嵋也是地震灾区,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电脑,点开邮箱给她发了一封邮件,心神不宁地起来又坐下,最后开始翻看以前她给我发的邮件,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四年前,她18,我19,那是一个很炎热的夏天,她刚刚高考完,而我大一结束回家过暑假。很偶然的我们认识了,她很纯,像张白纸,我不由自主的便被她所吸引,短短一个暑假我们便如胶似漆走到了一起。那时她刚考完,家里也管得松,我每天晚上都骑摩托带着她在市里的各大公园里游荡,畅谈理想也谈我们的爱情。她很喜欢靠在我身上哼歌,也总强迫五音不全的我唱歌给她听,然后咯咯笑着说真难听。

难听你还要我唱。我当时极其郁闷。

因为我喜欢。她认真的答道,却将着实将我感动了一把。

后来开学,我们分隔千里,她在四川而我在上海,每天都通电话,那时都是伸手向父母要钱的,生活费通通捐给了电信公司,自己腆着脸蹭同学的饭。

终于盼到了寒假,回家与她重逢,我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仅半年的时候,她都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不再是一身普通学生装的样子,她的头发染成了红色,耳朵上钉了一排耳钉,穿着也变得非常时尚,让我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漂亮吗?她得意的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笑容依然甜美。

不漂亮。我当场就垮下了脸。

她嘟起了嘴,有些委屈,闹起了小脾气。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在上海那些女孩子不都这么打扮吗?她这么说。

但我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纯就一个字。我答道。

那我明天换回来好了。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我想了又想,还是让她按照她自己喜欢的打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只要她的心依然纯洁,外表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这个寒假我过得很开心,与她的关系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只是后来的发生的事情充分说明了事无常态,水无常形这个真理。回到学校没多久,我因为卷入一件影响恶劣的事情而被勒令退学,当时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灰暗,父母脸上无光,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来,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最阴暗的日子,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堪回首。

心灰意冷之际,我打电话给她将一切告之,她震惊,但并没有责怪我,只是尽她的一切来安慰我。但我的思想在那时钻了牛角尖,执意要与她分手,与她的缘份在那一年终于断了,后来我在家这边上了一个末流的大专,曾经的理想抱负都已消失殆尽了,去年才开始才在姐姐的鼓励下尝试着自考本科。

后来我后悔了,也与她有过几次联系,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完全变了,便以为她是认为我已经配不上她,从那时起便绝了复合的念头,因为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去摇尾乞怜,再后来听说她交了男朋友也过得很幸福……

我从来不曾真正忘记过她,她每一年的生日我都记得非常清楚,而我的手机号码从来没有换过,即使不在上海,手机丢了也不曾换过,虽然不愿承认,但我知道那都是因为她。

因为昨天汶川地震,我便忽然想到了她,担心她有没有在地震中受伤,后来在她的一封邮件里看到她发给自己的新的QQ号码,但那时我已经与她分手便没有加她。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加了她,没有说自己是谁,只是写上了她的名字。

今天下午,她上线了,将我加为了好友,发了个信息过来问我是谁?

我知道她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与她说话。终于还是没忍住,告诉了她我是谁,便这么聊了起来,才知道她原来也在家里,正在实习和准备论文。

我们见面吧。我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她犹豫了很久,同意了。

三年没有见面,她有了很大的变化,当初的那份青涩早已被成熟所取代。

你还是没变,现在看起来像我弟弟了。她盯着我十几秒才笑道。

我有些尴尬,早知道就穿西裤和衬衫来了。因为习惯使然,我的衣着与几年前并无两样,喜欢穿宽松的休闲装,背休闲的斜肩包,看起来就显得偏小了。

和她聊了近一个小时,她多次提到她的男朋友,并说今年一毕业就要结婚了,一脸幸福的模样。

这让我有些坐不住了,觉得胸口发闷,语气便烦躁起来,认为自己很没用,为什么还要和她见面呢?

我有一个请求,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也不要在QQ上聊天了,我男朋友很小气的,我不想他不高兴。她淡淡的说道。

你真是一个好女人,那小子很幸运,我没意见。我心酸的说道,觉得再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问你一个问题,你都说我是一个好女人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要我。在我要起身的那一刻,她突然甩出这么一句。

是你不要我的。我怔了一下,故作轻松的笑道。

明明是你不要我的,说话可要凭良心啊。她有些恼怒的说道。

好吧,实话跟你说吧,虽然当时我要和你分手,但并不坚决,我其实是想要你的安慰和支持的,但是你没有坚持几天就放弃了。

你还说你不坚决,你那么凶的对我吼,而且经由我同学的分析,以为你只是想找个借口与我分手,我总不能死缠着你不放吧,我那时都哭了整整一个月。

听她说话的语气,我心里突然冒起一丝希望,她明明就是对我还余情末了的样子,我有些冲动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这几年我心里一直挂着你,真的。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她抽回手,眼泪却一串串地掉落下来。

我唤着她的名字,道,其实你所说你有男朋友的事情我一直都自欺欺人的不愿相信。

以前是骗你的,但现在是真的,是家里人介绍的,去年我才跟他好上,他对我真的很好。她稳住了情绪说道。

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第三者,天堂是绝不屑做,坏人婚事是要遭雷劈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联系,我给你的QQ号你一直都没有加。她擦去眼泪说道,妆有些糊了。

我以为……

你以为,我也以为,所以我们错过了。她说道,眼里尽是遗憾和痛苦,或许现在的她才将真实的感情表达了出来。

是啊,错过了,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决定放弃,事以至此,再怎么说也是徒然。

谢谢。她说道。

谢什么?曾几何时我们生疏到这个地步了。我强笑道,有想流泪的感觉。

有些话我想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从你说分手那一天起,从来没有中止过。她怔了怔,突然有些激动的说道

别说了。

我要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说就没机会说了,你曾经让我那么难受,现在也让你难受一下。她哭道。

你这女人,报复心还挺强,不说了,我走了。我鼻子发酸,起身便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感觉有些丢脸,但实在是控制不住。

你等等。她突然叫道,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

抱抱我,最后一次再抱抱我吧。她哭道。

多不由自主的便回过身将她紧紧抱住,一些同在公园里乘凉的人远远的围观,但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仅仅几秒,她推开了我,转过身便跑出了公园。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打开电脑,看到她的头像已成了一片灰色。我再打开另一个QQ,查找她的QQ号,发现她的头像是亮着的,我知道,她已将自己拉入了黑名单中。

不要和我联系,不要来找我,我怕,怕自己会舍不得你,怕你会扰乱我平静的生活,我不想伤害爱我的家人还有他,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看着邮箱里她刚刚发来的邮件,我泪流满面。

作品相关 君生我末生,我生君已老

我是一个孤儿,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也许是男欢女爱又不能负责的产物。

是哲野把我拣回家的。

那年他落实政策自农村回城,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一个漂亮的,安静的小女婴,许多人围着,他上前,那女婴对他璨然一笑。

他给了我一个家,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陶夭。后来他说,我当初那一笑,称得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愤懑中双双弃世,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他从此孑然一身,直到35岁回城时拣到我。

我管哲野叫叔叔。

童年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太多不愉快。只除掉一件事。

上学时,班上有几个调皮的男同学骂我“野种”,我哭着回家,告诉哲野。第二天哲野特意接我放学,问那几个男生:谁说她是野种的?小男生一见高大魁梧的哲野,都不敢出声,哲野冷笑:下次谁再这么说,让我听见的话,我揍扁他!有人嘀咕,她又不是你生的,就是野种。哲野牵着我的手回头笑:可是我比亲生女儿还宝贝她。不信哪个站出来给我看看,谁的衣服有她的漂亮?谁的鞋子书包比她的好看?她每天早上喝牛奶吃面包,你们吃什么?小孩子们顿时气馁。

自此,再没有人骂我过是野种。大了以后,想起这事,我总是失笑。

我的生活较之一般孤儿,要幸运得多。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房。满屋子的书,明亮的大窗子下是哲野的书桌,有太阳的时候,他专注工作的轩昂侧影似一副逆光的画。我总是自己找书看,找到了就窝在沙发上。隔一会,哲野会回头看我一眼,他的微笑,比冬日窗外的阳光更和煦。看累了,我就趴在他肩上,静静的看他画图撰文。

他笑:长大了也做我这行?

我撇嘴:才不要,晒得那么黑,脏也脏死了。

啊,我忘了说,哲野是个建筑工程师。但风吹日晒一点也无损他的外表。他永远温雅整洁,风度翩翩。

断断续续的,不是没有女人想进入哲野的生活。

我八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哲野差点要和一个女人谈婚论嫁。那女人是老师,精明而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她,总觉得她那脸上的笑象贴上去的,哲野在,她对我笑得又甜又温柔,不在,那笑就变戏法似的不见。我怕她。有天我在阳台上看图画书,她问我:你的亲爹妈呢?一次也没来看过你?我呆了,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啧啧了两声,又说,这孩子,傻,难怪他们不要你。我怔住,忽然哲野铁青着脸走过来,牵起我的手什么也不说就回房间。

晚上我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哭。哲野走进来,抱着我说,不怕,夭夭不哭。

后来就不再见那女的上我们家来了。

再后来我听见哲野的好朋友邱非问他,怎么好好的又散了?哲野说,这女人心不正,娶了她,夭夭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邱非说,你还是忘不了叶兰。八岁的我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大了后我知道,叶兰就是哲野当年的女朋友。

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哲野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包括让我顺利健康的度过青春期。

我考上大学后,因学校离家很远,就住校,周末才回家。

哲野有时会问我:有男朋友了吗?我总是笑笑不作声。学校里倒是有几个还算出色的男生总喜欢围着我转,但我一个也看不顺眼:甲倒是高大英俊,无奈成绩三流;乙功课不错,口才也甚佳,但外表实在普通;丙功课相貌都好,气质却似个莽夫……

我很少和男同学说话。在我眼里,他们都幼稚肤浅,一在人前就来不及的想把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太着痕迹,失之稳重。

二十岁生日那天,哲野送我的礼物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这类零星首饰,哲野早就开始帮我买了,他的说法是:女孩子大了,需要有几件象样的东西装饰。吃完饭他陪我逛商场,我喜欢什么,马上买下。

回校后,敏感的我发现同学们喜欢在背后议论我。我也不放在心上。因为自己的身世,已经习惯人家议论了。直到有天一个要好的女同学私下把我拉住:他们说你有个年纪比你大好多的男朋友?我莫名其妙:谁说的?她说:据说有好几个人看见的,你跟他逛商场,亲热得很呢!说你难怪看不上这些穷小子了,原来是傍了孔方兄!我略一思索,脸慢慢红起来,过一会笑道:他们误会了。

我并没有解释。静静的坐着看书,脸上的热久久不褪。

周末回家,照例大扫除。哲野的房间很干净,他常穿的一件羊毛衫搭在床沿上。那是件米咖啡色的,樽领,买的时候原本看中的是件灰色鸡心领的,我挑了这件。当时哲野笑着说,好,就依你,看来小夭夭是嫌我老了,要我打扮得年轻点呢。

我慢慢叠着那件衣服,微笑着想一些零碎的琐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发现哲野的精神状态非常好,走路步履轻捷生风,偶尔还听见他哼一些歌,倒有点象当年我考上大学时的样子。我纳闷。

星期五我就接到哲野电话,要我早点回家,出去和他一起吃晚饭。

他刮胡子换衣服。我狐疑:有人帮你介绍女朋友?哲野笑:我都老头子了,还谈什么女朋友,是你邱叔叔,还有一个也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一会你叫她叶阿姨就行。

我知道,那一定是叶兰。

路上哲野告诉我,前段时间通过邱非,他和叶兰联系上了,她丈夫几年前去世了,这次重见,感觉都还可以,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准备结婚。

我不经心的应着,渐渐觉得脚冷起来,慢慢往上蔓延。

到了饭店,我很客观的打量着叶兰:微胖,但并不臃肿,眉宇间尚有几分年轻时的风韵,和同年龄的女人相比,她无疑还是有优势的。但是跟英挺的哲野站在一起,她看上去老得多。

她对我很好,很亲切,一副爱屋及乌的样子。

到了家哲野问我:你觉得叶阿姨怎么样?我说:你们都计划结婚了,我当然说好了。

我睁眼至凌晨才睡着。

回到学校我就病了。发烧,撑着不肯拉课,只觉头重脚轻,终于栽倒在教室。

醒来我躺在医院里,在挂吊瓶,哲野坐在旁边看书。

我疲倦的笑:我这是在哪?哲野紧张的来摸我的头:总算醒了,病毒性感冒转肺炎,你这孩子,总是不小心。我笑:要生病,小心有什么办法?

哲野除了上班,就是在医院。每每从昏睡中醒来,就立即搜寻他的人,要马上看见,才能安心。我听见他和叶兰通电话:夭夭病了,我这几天都没空,等她好了我跟你联系。我凄凉的笑,如果我病,能让他天天守着我,那么我何妨长病不起。

住了一星期院才回家。哲野在我房门口摆了张沙发,晚上就躺在上面,我略有动静他就爬起来探视。

我想起更小一点的时候,我的小床就放在哲野的房间里,半夜我要上卫生间,就自己摸索着起来,但哲野总是很快就听见了,帮我开灯,说:夭夭小心啊。一直到我上小学,才自己睡。

叶兰买了大捧鲜花和水果来探望我。我礼貌的谢她。她做的菜很好吃,但我吃不下。我早早的就回房间躺下了。

我做梦。梦见哲野和叶兰终于结婚了,他们都很年轻,叶兰穿着白纱的样子非常美丽,而我这么大的个子充任的居然是花童的角色。哲野愉快的微笑着,却就是不回头看我一眼,我清晰的闻到新娘花束上飘来的百合清香……我猛的坐起,醒了。半晌,又躺回去,绝望的闭上眼。

黑暗中我听见哲野走进来,接着床头的小灯开了。他叹息:做什么梦了?哭得这么厉害。我装睡,然而眼泪就象漏水的龙头,顺着眼角滴向耳边。哲野温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去划那些泪,却怎么也停不了。

这一病,缠绵了十几天。等痊愈,我和哲野都瘦了一大圈。他说:还是回家来住吧,学校那么多人一个宿舍,空气不好。

他天天开摩托车接送我。

脸贴着他的背,心里总是忽喜忽悲的。

以后叶兰再也没来过我们家。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才确信,叶兰也和那女老师一样,是过去式了。

我顺利的毕业,就职。

我愉快的,安详的过着,没有旁骛,只有我和哲野。既然我什么也不能说,那么就这样维持现状也是好的。

但上天却不肯给我这样长久的幸福。

哲野在工地上晕到。医生诊断是肝癌晚期。我痛急攻心,却仍然知道很冷静的问医生:还有多少日子?医生说:一年,或许更长一点。

我把哲野接回家。他并没有卧床,白天我上班,请一个钟点看护,中午和晚上,由我自己照顾他。

哲野笑着说:看,都让我拖累了,本来应该是和男朋友出去约会呢。

我也笑:男朋友?那还不是万水千山只等闲。

每天吃过晚饭,我和哲野出门散步。我挽着他的臂。除掉比过去消瘦,他仍然是高大俊逸的,在外人眼里,这何尝不是一幅天伦图,只有我,在美丽的表象下看得见残酷的真实。我清醒的悲伤着,我清晰的看得见我和哲野最后的日子一天天在飞快的消失。

哲野很平静的照常生活。看书,设计图纸。钟点工说,每天他有大半时间是耽在书房的。

我越来越喜欢书房。饭后总是各泡一杯茶,和哲野相对而坐,下盘棋,打一局扑克。然后帮哲野整理他的资料。他规定有一叠东西不准我动。我好奇。终于一日趁他不在时偷看。

那是厚厚的几大本日记。

“夭夭长了两颗门牙,下班去接她,摇晃着扑上来要我抱。”

“夭夭十岁生日,许愿说要哲野叔叔永远年轻。我开怀,小夭夭,她真是我寂寞生涯的一朵解语花。”

“今天送夭夭去大学报到,她事事自己抢先,我才惊觉她已经长成一个美丽少女,而我,垂垂老矣。希望她的一生不要象我一样孤苦。”

“邱非告诉我叶兰近况,然而见面并不如想象中令我神驰。她老了很多,虽然年轻时的优雅没变。她没有掩饰对我尚有剩余的好感。”

“夭夭肺炎。昏睡中不停喊我的名字,醒来却只会对我流眼泪。我震惊。我没想到要和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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