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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都是一些大人物,就是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连个会笑的都没有。”剥好了一个鸡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柳无翼歪着头向着外面说道。
房门从外面打开,呼啦啦地进来好几个人,柳无翼不用看也知道都是谁来了,这些人平时可以说就是走到哪里都会在一起,现在柳家出事了,他们当然是一个不缺地全都出现在这里了,只是,比预想中的要晚上那么一点儿。
“无翼,你先吃着,我们在楼上会议室等你。”第一个说话的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秦天望,也是这次行动所推举出来的首席代表。
“没关系,反正偶也吃的差不多了。”出于形式上的礼貌,柳无翼还是站起了身来,低声向母亲沈若君说了一声,跟着这些人就上楼去了。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是凝重,在坐的每一个人可以说都是代表着一方的势力,随便站出一个人来跺跺脚,别说地球会颤三颤,恐怕就连整个太阳系也会跟着一起颤,可是,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柳无翼,这个走到哪里都拄着导肓杖的瞎子的身上,在这里,也只有柳无翼才是真正的关键人物。
“雪儿的事情,霜儿已经都给我说过了。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还有着这样的一个局,只是,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查出来这个局是怎么样布成的,那个人是怎么样避过所有的人混进去的。还有就是,雪儿到现在的下落问题。”在沉默了半晌后,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司马如军,必竟,到现在司马如军还在担心着女儿的安危。
“雪儿的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以前,偶还是真没有脸和婶婶提起,这也是偶的疏忽,以致于让人钻了空子。”一提到小雪,柳无翼的心就是一疼,但是还是很光棍地面对司马如军。
“这也不是你的错。”秦天望怕双方尴尬,打着援场:“要是真正的说起来,我还是真的没有颜面面对大家,在坐的各位都清楚,所以,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
说到这里秦天望先是看了看在坐所有人的脸色,感激地点了点头说:“经过近来的调查,我们发现,他在这十年来,通过不同的手段,在暗中收买和控制了相当一部分的,在诸星掌权期间的新人类的家族,或明或暗地形成了自己的一方势力。这些家族经营着各种各样的行业,将所收获的资金大部分上交到他的手里,不过很遗憾的是,这批资金的用途因为涉及到他的一些机密,而我们的权限不够,所以一直都不能调查出来。”
有的话不用点名是谁,在坐的都是明白人,而能被这些人所谈论的,除了一个人以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其中就有安家是吗?”柳天成插话道:“看来婚礼上的事,是他们故意安排的,报复来的可真是够快的。”
“安家的事可能只是一个意外,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司马涛作为司马家现任的掌门人,出于理智还是保持着相当冷静的态度:“但是,他真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击我们,或是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恐怕只会让他们失望了。”
“那我们对于无相被袭击的事件,是不是应该也要有些行动呢?”赵感柳有着极强的正义感,性格和他的父亲一样,相当的直爽,更是柳家的铁硬派,这次对于祖师爷的孙子遇袭事件,使得赵感柳是大发雷霆之怒。
“感柳说的不错,如果我们一直保持沉默,他还真以为我们会怕了他们呢。”费天重赞同地点了点头。
现在这几大家族经过多年的同生共死,现在就是站在一条船上,掌舵人就是柳家,如果柳家完了,这条船就会失去控制,半路下船?结果只有死的更快。
更何况,就算是下船,最后的结局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好到哪里去,甚至很可能会比现在的情况混的更加凄惨,在坐的都是明白人,大事上都保持一致了,更不会因为小事而产生动摇的。
“但是就目前来说,我们手里一点儿证据都没有,根本没有办法指证是他们做的。”柳无烟有些头疼地说道。
涉及到柳无相刚刚接任卫戍军总教官就遇到袭击,这让柳无烟这个卫戍军办公室主任的压力很大。查下去,根本就没有头绪,这次的袭击太突然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就好象这个大个子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不查下去,弄不好就会让柳家颜面尽失,使得柳家的地位有所动摇。
“我是没有任何的想法,全看无翼怎么说了,无翼说打谁,我就打谁。可是,无翼到现在都还没有表示过任何的意见,你们也就少瞎操心了。”柳仁清不愧是柳家的子孙,柳无翼的铁粉,一天到晚是走到哪里就喝到哪里,可是外人真要以为柳仁清就是真的这么颓废,那可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这句话说的不错,现在柳无翼除了对司马如军表示过歉意之外,就象个摆设一样,坐在那里静静地抽着烟,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象在坐的所有人所讨论的问题和他无关一样。
“等。”看着在坐的都发过一轮言了,柳无翼只是轻轻地说了一个字。
“等?”所有人不知道柳无翼为什么这么说,全都将目光集中到了柳无翼的脸上。
“等!”柳无翼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等无相真正的功力大成。等无相真正的可以挑起这副担子。等他们最后的攻击。”
“全都是无相,那你呢?”看了一眼所有的人,柳天成帮大家问出了心里的话。
“偶?继续做偶的跌打大夫。”对于这个问题,柳无翼连想都没有想就说了出来,就象是喝水一样的自然流畅。
“那要等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司马如军看着自己的双手问道。
“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柳无翼环视了所有人一眼,顿了一下,对着大家伸出了丙根手指,比划了一个手势,说道:“还是以为他能等的下去?如果真的可以一直等下去,那么他自己就会露出尾巴来了。”
“你们别看我,我们虽是兄弟,可是也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一起坐下来交流过了。”秦天望见大家一齐又将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同样摇了摇头说:“要不是无翼提出来,我也没有注意到。其实说起来也奇怪,我们家族的人普遍体质都很弱,到目前为止,整个秦家以武扬名的超不过两位数,但是全都不长寿,如果我不是经过姑夫的指点,估计六十岁都是一大关了。”
说道这里,秦天望也有些疑惑地说道:“他更是我们家族一个典型的代表,小的时候就体弱多病,整天离不开药罐子,就算是科技再发达,也不能改善他的身体状况,当时家里人都说他活不过四十岁,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熬过来了。”
说着说着,秦天望又停了下来,看着在坐的柳家的人说道:“这里面有这种情况,也跟姑夫有着一定的关系,据姑姑讲,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刚好赶上姑夫到家里串门,他又犯病了,姑夫一时心切,为他把了一下脉,顺手帮他治了一下病,并帮他开了几副药,让他自己调养身子。”
切,柳无翼撇了撇嘴说:“没想到老头子还有这么一手,能让一个病秧子活这么久,还真是恭喜他了。”
“无翼,别没大没小的。”柳天成扭头训斥道。
“也不全是。”秦天望也不驳斥柳无翼的话,继续说下去:“他的身体虽然不好,可是从小意志力就很坚强,人也聪明,也许是从药方里发现了些什么也说不定。其实,如果不是无翼提起,我们也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我猜想,他能活到现在,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哦?什么事?”这一下子,别说别人,就连柳无翼都有些好奇起来,能让秦天望这种人发现问题,那可真是不简单了。
当然了,秦天望也不是柳无翼想象中的那么头脑简单,这全都是柳无翼的臆测,如果秦天望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武痴,也根本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来了。
“有一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他小的时候就是因为身体弱,弱的连出门上学都办不到,所以,每天就只能以靠电脑来自己学习。”说到这里,秦天望的语气有些沉重起来:“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在计算机的理论和认知上比常人高出不少。最关键的是,他是当年能和诸星进行直接联络的几国首脑之一,以自身条件出发,在这一方面他更有权威性和指导性。他曾经对我说过,就算是那些常年工作在诸星身边的专家们,在某些方面都比他要差上许多。由此可以推断,他一定是通过诸星得到了某些可以改善自己的资料。必竟,在普通人眼里,诸星只是一台覆盖整个太阳系,进行网络联接的,运行能力超强的大型计算机,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诸星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弄出了这么一场几乎让全人类灭绝的风波出来。呃,你们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好不好,就好象我是个白痴一样。”
正在淘淘不绝说着的秦天望,突然发现大家都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好象自己原本是一坨大便,现在一下子变成了两坨大便一样。
“靠勒个去的,你还说自己不白痴。”柳无翼差点将手里的烟头儿扔到秦天望的脸上,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愤怒。
“这么关键的事情,你居然能忍上十几,二十几年,你是不是想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去呀?”柳天成一拍桌子,突然又象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坐了下去。
这也不怪秦天望,必竟两人是亲兄弟,而且在此之前,要不是柳无翼的提醒,恐怕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第三百四十一章 新一代()
“到底是高智商的人物,隐藏的太深了,要不是今天想起这么一档子事儿来,恐怕,偶们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摁灭了烟头儿的柳无翼感叹了一声,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不过到是松了一口气。
“无翼说的不错。”秦天望感激地看了柳无翼一眼,补充道:“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在坐的所有人平时只是将心思放在武学上,军队的管理上,玩政治不在行,但是玩拳头却是行家。只要我们够小心,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全都不好使。”
“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敢对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敢动手的原因吧!”相比较最为冲动的司马如军现在也开始冷静地分析着。
“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杀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用刀,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以免被逐个击破。”小商人出身的柳天成思考了一下,对大家提醒道。
“那无相遇袭的事怎么办,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过去了?”司马涛有些沉不住气了,看向柳无翼问道:“要不要我派人进行全面的搜索,就算是找不到人,也要让人们都知道有人对无相下手的事?”
听到司马涛这么问,所有人都看着柳无翼,想看看柳无翼怎么做决定。
“这个到是不用了。”沉吟了一下,柳无翼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是早就想好了的问题:“你们谁的人都不许动,这必竟是卫戍军的事,又发生在京城郊区地带,你们要是插手,反而会落下话柄,所以,就让卫戍军的直属中队去做,记住,要暗中调查的让人都知道是卫戍军做的。”
一旦牵扯到卫戍军,柳无烟这个办公室主任随时就会变成办私室主任,说不客气点儿,卫戍军本来就是国家为柳家建设的私军,没有事儿的时候,卫戍军还受国家辖制,真要是有什么冲突发生,就算是秦天委,也不能调动卫戍军一兵一卒。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无形当中,不管是卫戍军,还是统领卫戍军的柳家,都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自建军以来,柳家历代掌权人都没有过任何对政府不利的行动,反而每次只要有战斗,不管是卫戍军,还是柳家的人,都会第一个冲上战场,所以,卫戍军在广大民众心中的地位又是相当有威望的,一旦卫戍军有什么差错,那可是动摇了国家的根本,只要不是傻子,就算是想搬倒柳家的人,也要先想办法解决卫戍军的问题。
“这样也好,这也事关到卫戍军的脸面,真要是闹大了,又显得无相这位总教官有些无能了,说不定会有损到无相的声望。只是——”费天重点头赞同道:“他那里要是追问起来,你们怎么回答?”
“这跟偶有什么关系。”柳无翼耸了耸肩,重新点上一根烟说道:“偶已退位了,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跌打大夫,根本就不涉及军队的问题,有什么事都让他直接和卫戍军谈话去吧!”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司马如军盯着柳无翼说道:“你真的确定,没有人可以捉到那个杀手?还是说——,那个杀手跟你有关系,以至于,连他都不知道那个杀手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司马如军这么一问,在坐的都将目光锁定在柳无翼的身上,谁说司马如军只会带兵打仗,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其实,只要细想一下,能生下小雪和小霜这么一对聪明伶俐的女儿出来的女人,会是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女武神吗?
再细想一下,别说司马如军了,就连当年的南宫情不也是一样,一会儿象个莽夫一样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一会儿行为举止恰当的象是换了个人一样,让人挑不出一点的瑕疵。但是,南宫情却总是能让人忽略掉他的另一面,而忘记他本来的面目。
看来自己还真不是玩政治的料,总是忽略掉一些关键的问题。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柳无翼的心里话。
“嗯——,既然情婶儿这么问了,那么偶就和大家明说了吧!”柳无翼深知,有的话在适当的情况下必须要讲出来,这样才会提高大家的认同感,不会让大家有被欺骗的感觉:“那个杀手就是偶,柳金和曲风也只是配合偶演了一场戏给无相看的。”
就知道你有问题,要不然不会这么巧,柳无相刚当上卫戍军总教官,你就把很少出门的柳金派到柳无相的身边。
而又这么恰巧,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身手高超的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的杀手。
而到最后,曲风又是及时地赶到,一箭惊跑了杀手。
偏偏那个杀手还能在曲风的手底下逃脱,谁不知道曲风是你小子手下速度最快,追踪能力最强的人,天底下能有几个能在眼皮子底下,逃出曲风的追杀。
现在可以说你这么做的目的了吧?
经过一系列的分析,本来就有的一些漏洞就更加地暴露了出来,一群老家伙都看着柳无翼,不相信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
只是,大家一时也想不明白,柳无翼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于亲手对付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变向地想要和自己的弟弟反目成仇嘛!
这么做又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难道是想嫁祸于人?可是,既然要嫁祸于人,完全可以对司马如军的问题否认过去,为什么又要讲出来呢?
一个一个的问号从所有人的脑海里冒出,都静静地等着柳无翼后面的话。
见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柳无翼无奈地干咳了两声,说道:“无相这孩子被现在安逸的生活熏陶的快要失去应有的锐气了,而且无形当中也有些过于依赖你们这些老家伙了,照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独挡一面,更不要说带领卫戍军,让卫戍军发扬光大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偶——”
“所以你就亲自出手重伤了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但不能骄傲自大,还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柳天成不等柳无翼说完,接着柳无翼的话头儿说道:“只是这样,会不会给无相的打击过于严重了一些,你就不怕无相就此一蹶不振?”
“那怎么可能呢!如果真要是这样,那无相也就不配做老柳家的子孙了。”对于柳天成的担心,柳无翼到是显的一百二十个的放心:“你不见在偶的调教下,无相最近的训练很是刻苦吗!相信用不了多久,一个全新的无相就会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用不了几年,无相的水平差不多就会赶上偶去海王星之前的程度了。”
“但愿如此吧!”大家虽然对于柳无翼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柳无相的进步大家到还是看到了一些,只能信,但又不全信。
事情讨论的差不多了,一伙人又闲着没事空哈拉了一会,抽了会儿烟,喝了杯水,也就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必竟在坐的都是大人物,空闲的时间没有那么多。
而柳无翼在送走了众人之后,还要去自己的门诊上去坐坐诊,回头还要给自己那个被众兄弟们蹂躏的小弟疗伤,还要给一些买不起药的病人们配药,总之是一个忙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世界上有富人,就会有穷人,有吃大鱼大肉的,就有连合成食品也吃不起的,再加上一些贪图小便宜的,见柳无翼无偿地为大家开诊送药,也就跟着过来凑个热闹,反正柳无翼的行为象个大头,有便宜不沾是傻瓜,这一来二去,柳无翼在附近也算是小有名声,大病治不好也不会延误病情,小病不敢说立杆见影,但是也会见到成效,不管怎么治,都会让人感到舒服,这一点是最无可争议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就这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出了奇的风平浪静,除了失踪的小雪一直没有消息以外,一切都按部就规地发展着,上至领导人,下至普通的老百姓和士兵,都近似于程式化地生活着,任何单位和部门都没有任何的举动,全世界都一副和平的景象。
只是,几个月以后的一天,一家医院的产房外,坐着十几个人,这群人年龄不一,有男有女,其中的一个还在产房前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好了无相,你就别在偶眼前转来转去的了,这一会儿工夫都转了几十圈了,你不嫌烦,偶可是都快被你转晕了。秀秀是头一胎,又是顺产,时间当然要长一些了。”做为过来人的柳无翼被柳无相转的头昏脑涨的,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可是,可是都进去快十分钟了,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柳无相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抬头看产房门口上方的挂钟了,总觉得时间好象在和自己作对一样,十分钟的时间好象过了几个世纪。
晕,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