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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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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父平日与人为善,乐善好施”葛芳说这话的时候,门外一阵嘘声,他便咳了咳嗓子,有些害臊地道:“应该没有仇家上门报仇的可能。”

    衙役瞥了眼葛夜年,见到那脸上的淤青,凭他多年的经验,道:“不对吧。老爷子这脸上的淤青,应该不是摔伤所致,这么大年纪了还和别人动手?”

    葛家老小瞳孔一缩,异口同声地惊呼道:“林岚!”

    一边中风的葛夜年忽然咿咿呀呀地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受到的屈辱统统哭出来才罢休。

    葛王氏将新碾好米的米倒在竹篾上筛着。

    见到在一边帮忙劈柴的林岚,有意无意地说道:“葛老太爷中风了。”

    啪!

    柴被劈成两半,林岚眯着眼笑道:“没死啊!”这老东西死没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懒得去提他。中风了更好,省得再蹦跶了。

    “你这话说的。岚儿,这事情你掺和没有?”

    林岚重新立起一根柴,道:“娘啊,你都已经问一百遍了。那时候我正和阿六他们赌钱呢。喏,这五十文钱您收好了。”

    葛王氏脸色一凝,放手手中筛米的竹篾,顺手拿起靠墙的笤帚,“混账东西,竟然和那些赌鬼为伍。”

    林岚没反应过来,被葛王氏狠狠抽了一棍,赶紧跳到了一边,苦笑道:“娘啊,孩儿没赌多少,小赌怡情,小赌怡情,这不是赢钱了嘛。”

    “将你这脏钱拿走!”葛王氏眼泪汪汪地看着林岚,“从小盼着你好。家里穷,供你念私塾,不是读书的料子也罢,安安心心寻个活计,你呢!竟然给我去赌钱,跪下!”

    葛王氏拿着笤帚使劲抽着林岚。然而才抽了两下,便心疼地将笤帚扔在一边,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如海啊,秀儿对不起你,没有将咱俩的骨肉抚养成才,倒是让林家的坟头生了根毒草,他日泉下相聚,我该如何向你交代!”

    跪在一边的林岚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也是手贱,找什么认证不好,非要去找葛王氏平日最恨的赌徒二流子。“娘啊,孩儿一时糊涂,今后再也不赌了。孩儿答应您,今后再也不赌钱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说得出就得做得到!”

    “嗯嗯,娘你进屋去坐会儿,免得气着身子。”林岚刚刚将自家老娘扶起来,就来了一大群人,将自家的门院堵得严严实实。

    两个衙役抱刀而立,“可是葛王氏和林岚?”

    “两位官差,正是妾身和小儿。”

    “带走!”

    “啊?”葛王氏吓了一跳,“差爷,我们没犯事啊。”

    “犯没犯事到县太爷前再去哭诉,现在麻烦走一趟。”

    林岚扫了眼身后,见到葛芳眼神不善的样子,便明白,这场官司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第四章 吃官司() 
一架马车驶入葛家村。

    平日里泥路草鞋,即便是葛夜年如今中风在床,去江都打官司,也舍不得叫一辆马车,本家的两个汉子抬竹榻过去的。

    车一来,孩童嬉闹,鸡鸭四散。

    马车里走来一斯文书生,左右望了望,见田间有一庄稼汉,便走过来问道:“这位老丈,这里可是葛家村?”

    老丈看着那辆马车,手中锄头一立,点点头,道:“正是。”

    中年书生又问道:“那村里可是有一位姓王的妇人?老丈能否知道其来历?”

    最近林岚闹得可是十里八乡都将娘俩挂在嘴边,见书生问及此,便道:“你说的是葛王氏吧?这妇人也是苦,十几年前带着个拖油瓶来了我们村,后嫁给了村里的老实人葛三全。后来丈夫死了,如今又吃上了官司,唉,凶多吉少啊。”

    “吃官司?她人现在何处?”

    “江都县衙呢。”

    中年书生眉头一皱,“他们能吃什么官司?”

    “粪缸爆炸了!”

    “啊?”

    县衙外早就聚了不少凑热闹的百姓。传闻葛家老太爷被一粪缸炸得中风了。这样的消息,无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大笑话,所有不少人也顾不得农忙,抽出些许时间想要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阵威武声之后,县太爷终于慢悠悠地坐上堂,看完一纸诉讼,再朝下边眼睛一扫,惊堂木一拍,喝道:“林岚,你可知罪!”

    一般胆小的人,碰上这样场面,估计立马被吓破胆,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说出来了,可林岚是谁,以前局子里吃饭过夜那是常有的事儿。

    倒不是林岚有多混蛋,而是世道太混蛋,林岚树大招风,想要搞到林氏企业的人又多,那些人抓住林家长子性格张扬的把柄,不断生事。

    “回禀县太爷,草民并不知罪。”

    县太爷眉头一皱,见恐吓不成,便进入正题,道:“本官看了诉状,案情比较明了,葛芳状告林岚母子,心怀记恨,报复葛家葛夜年,致其中风。那么,葛芳你有什么证据吗?”

    葛芳前几年中了秀才,所以可以站着说话,“回禀县太爷,一月之前,家父身为里长加葛家村族长,依据祖训家规,欲要收回葛王氏母子的两间宅邸。

    葛王氏之子林岚心怀怨恨,先杀狗泄愤,后又上门殴打吾父,可怜我父年迈,却宅心仁厚,不愿与之纠缠,便让其于中秋之后交还其亡夫葛三全的两间屋子,没想到就在几日前,遭此横祸”

    葛芳说着,便举起长衫,掩面而泣。

    县太爷听完葛芳的陈述,便问道:“堂下林岚,你还有何话说?”

    “县太爷,这公堂之上明镜高悬,敢问这断案诉讼,是否讲究证据?”

    县太爷眉头一挑,说道:“那是自然。”

    “刚刚葛家大秀才全凭自己推测,全无半点真凭实据,可以说是一堆屁话。”

    “你!”还在假装抽噎的葛芳被羞辱了一个大红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继续。”县太爷示意林岚继续说。

    “案发当日,草民和村里的六子、铁头以及阿虎等聚在一起掷骰子,听到一声巨响之后,才赶过去张望。这葛夜年事发之地,离我等足足有两百步之遥,试问县太爷,草民当时不在场,如何能做到谋害葛夜年的?”

    此话一出,堂内堂外皆窸窸窣窣,讨论个不休。

    “这葛三全的便宜儿子几月不见,这张嘴怎变得如此灵巧,当初见着人都躲着走,闷声不放一个屁,现在啧啧,你看看葛芳大秀才,脸都绿了。”

    “唉,要我说啊,这葛老爷子做人不地道,才会遭此横祸,如今还闹这么大,真是丢人现眼啊。”

    “肃静!”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传证人六子、铁头、阿虎。”

    林岚握着自己娘亲的手,安慰着没事。葛王氏自从被传上堂,整个人都脸色煞白,一直在哆嗦。

    一盏茶的功夫,葛家村的那几个混子就被衙役带上了堂。县太爷放下茶盏,问道:“堂下何人?”

    “回县太爷,小人六子(铁头、阿虎)。”

    “本官问汝等,案发当日,可是与林岚赌钱?”

    “是。那日岚哥儿手起正旺,一连赢了百文铜钱。岚哥儿平日不常来,人倒爽快,给了兄弟几个五十文,正要走的时候,这外头就传来爆炸声,咱们几个一起去的那里。等咱们到了那儿,葛老太爷已经被人抬出来了。”

    县太爷点点头,确认了林岚所言非虚。

    林岚又道:“启禀县太爷,据当时在葛家凑热闹的人说,当时葛太爷出事的之后,衙役亲自询问过葛太爷,据葛太爷亲口承认,当时并无其他人在一旁,所以此案与我母子并无半点牵扯,分明是恶人先告状,想要颠倒是非,请县太爷明鉴。”

    林岚的完美不在场证明,从正反两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所以无论葛太爷的粪缸爆炸事件无论是天灾还是**,那都和他林岚没有半点关系。

    葛芳见胜算渐渐偏向林岚,立马说道:“请县太爷明鉴呐。这大缸爆炸,哪有如此大的威力。一定是有妖人作法,谋害吾家老父。”

    县太爷一听这葛芳越说越离谱,鼻孔气一喷,道:“葛芳,你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信一些鬼神之说?此案吾看”

    正当县太爷要断案时,瞥了一眼身边师爷的手势,有停顿了片刻,道:“依本官之见,先将被告暂时羁押在衙门之内,等本官派衙役再去现场常看,明日再作定夺,退堂!”

    林岚扫了眼,分明看到师爷和葛芳有那么一丝眼神上的交流,明白这案子估计没有他想得这么简单,可以轻松了结。

    一切正如林岚所料,县太爷入内堂才坐不久,葛芳便匆匆进来,直接就弯腰给县太爷作揖,道:“参见牛师伯。”

    “唉,什么师伯不师伯的。”

    “您与恩师乃是同科及第,又比恩师年长几岁,这声师伯当得。”

    “行了,我说贤侄,这桩案子人证物证都对你不利啊,为什么要打这样荒唐的官司?”

    葛芳笑道:“师伯有所不知,这林岚母子俩本就不是本村之人。葛三全死后,家父孤苦伶仃一人,所以小侄就像替其找个伴儿。这样一来能绝了村里人的口舌,二来也让老父能够安享晚年,没想到葛芳叹了口气。”

    牛何君一听来由,自然明白这葛家敲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想要人财双收,结果被一只粪缸搅了好事,便笑道:“呵呵,那依贤侄所见,本官这案子当如何定夺呢?”

    葛芳走上前,与牛何君两手在宽袖之中一握,笑道:“县太爷明镜高悬,自然心中已有定夺,岂是小侄所能左右。在下就等明日太爷给小侄一个公道了。”

    牛何君微微一笑,看着葛芳走出门。

    “师爷你如何看?”

    一边捋须不言的刑师爷说道:“葛芳是古子章的门生,这层面子大人不可不顾,至于所谓的人证物证,交给小的办就是。”

    “对方可有什么来头?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查过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点小事还是很好解决的。”

    牛何君闭眼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本官也要歇息了。”

    等师爷走远了,牛何君才从一边拿出小木箱,将兜里的几锭银子顺势送入到木箱之中。

    林岚与葛王氏二人,并未入大狱,只不过被安排在了衙门的一处杂室内。衙门内的门子当中还来送过饭。葛王氏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生怕林岚真出什么大事。

    “岚儿,你告诉娘,那葛老太爷的事儿你究竟有没有掺和?”

    林岚笑道:“娘啊,这六子、虎子他们都证明了,那时候都和他们在一起赌钱呢。那葛老太爷和他儿,摆明了就是想报复咱一下,所以不管是堂上堂下,娘你一定要记住,不妥协,不调解,宁可不说,也不要怕孩儿吃官司,胡乱答应些什么,明白吗?”

    葛王氏点点头。

    门锁的声音响起,常师爷摸着自己那两撇胡子,笑道:“这衙门里的饭菜可还合胃口?”

    葛王氏坐在椅子上,只是点点头,并不说其他的话。林岚笑道:“多谢师爷招待。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身无长物,他日能有报答的机会,一定涌泉相报。”

    “别了。这事啊,能尽快审理完了,就是对常某人最大的报答了。”

    林岚作揖笑道:“草民能说的都说了,至于其他的,得看县太爷如何判案了。”

    常师爷笑道:“你们啊,就是目光短浅。你看看,葛老爷子蹲坑还蹲出的事儿来,如今还中风卧床,这葛家就是想找块遮羞布,来盖一盖这个意外。你们若是承认了呀,常某人就替你们去说说情,那两间屋子继续由你们住着,如何?”

    林岚嘴角一抽,果然说什么来什么,这厮果然与葛家有染,“常师爷,这一码归一码事。葛老爷子出意外,谁也不愿意看到。这事儿可与我母子俩毫无关系,所以即便族里要收回那两间宅邸,我们母子俩也不会承认这桩事的。”

    常师爷略带惊讶地看了眼林岚,一般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早就被自己这三言两语中了招。“那好,既然你不接受常某人的建议,也只能等县太爷判案了。”

第五章 三更堂() 
江都县湖水清澈,至夜,便有画船停泊于湖岸。

    大京朝商贸繁盛,扬州的盐业兴盛,五湖四海,商贸发达。此湖又称瘦西湖,与大运河连通,故而成了客商汇聚的发达之地。加之地处广陵一侧,画舫繁华不夜天,在湖上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中年书生坐于画舫之内,独自饮酒。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听到花屏之外传来声音。

    “雨村兄别来无恙啊。”

    中年男子起身,颔首笑道:“宋兄生意兴隆,实在令贾某羡慕啊。”

    “哪里哪里。”

    “坐。”

    两人寒暄几句,推杯换盏。

    “如今宋兄在秦淮,可是出了名的状师,一本大京律烂熟于心,听闻有你宋大状掺和的案子,十讼九赢,还有一场连讼都不讼,直接销案了。”

    “哈哈,雨村兄过奖了。宋某只是不接那些不把握的案子罢了。听说雨村兄退出官场有些年头了,如今有何建树?”

    中年男子眼皮一颤,笑容有些尴尬,说道:“不才无能,只在林大官人府上当一教书先生罢了。此番前来,有一事还请宋兄帮忙。”

    “哦?雨村兄但说无妨。”

    “明渊兄可知今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葛家村一案?”

    宋明渊以为贾雨村要说什么大事,没想到是桩烂事,便道:“这件事说来可笑,不知道雨村兄有何吩咐?”

    贾雨村替宋明渊倒上酒,缓缓道:“这桩案子讼赢的把握大吗?”

    “听说这人证物证皆无,本来县官老爷早就该定案了,非要拖到明日,看来私下收了葛夜年什么好处,再来那葛芳是扬州知府古子章的门生,而那古子章又是他同窗,所以这桩案子也不是不能翻。”

    花屏外传来扬琴的叮咚声,贾雨村听完之后,问道:“明渊兄怎会如此清楚?”

    “实不相瞒,葛家其实找过宋某人,不仅如此,江都县里大大小小的讼师都找过好几家,不过没人接这个案子。宋某也吩咐底下人打探了一番,一来讼费微薄,二来这个案子有一个致命的关键点。”

    “哦?何关键点?”

    宋明渊见贾雨村如此紧张,眉头一挑,道:“莫不是雨村兄也想插手这个案子?”

    “你能帮那对母子讼赢这桩官司,在下另有酬谢。”

    宋明渊摇头笑道:“若是当初雨村兄来寻在下,这事即便是分文不收,在下也定当倾力相助,可如今牛县令摆明了有偏袒葛家的意思,再让宋某人出面,得罪葛家事小,若是得罪了牛县令和古知府,这扬州城,恐怕就没有宋某人的一席之地了。”

    贾雨村见状,权衡再三,终于凑到宋明渊的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原本还淡定自若的宋明渊立马大惊失色,“此话当真?”

    “明人不说暗话。”

    宋明渊看了看天色,道:“我得动身了。”

    “这才几时,诉讼不是在明日吗?再者这案子不是十拿九稳,何须让宋兄如此匆忙?”贾雨村革职在家,如今这身份,想要去登门施压,也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难有起效,但这案子确实如同宋明渊所说,明面上摊着的事,这才来找宋明渊出面罢了。

    “贾兄有所不知,有一种升堂,叫做三更堂。”

    “此话何意?”

    宋明渊皱着眉,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贾雨村大惊失色。

    果不其然,才过子时,林岚母子就被衙役押解上堂。

    一边葛家三父子笑容满面地站着。

    县太爷哈欠连连,审这样的三更堂,是不常有的事。

    林岚还没等县太爷开口,便笑道:“大人夜审案子,真是劳心劳命啊。”

    “唉,为了百姓,本官劳累些有何妨?一方父母官,理应如此。”

    林岚笑了笑,“只怕这青天白日还未苏醒,黑灯瞎火容易瞎眼。”

    “嗯?”还在打哈欠的牛何君听出林岚这是在嘲讽他,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本官审案,向来秉公执法,明察秋毫,念你年幼无知,就不掌你嘴了,再敢胡言乱语,定要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

    这声惊堂木,将所有人的瞌睡虫都敲没了。

    “升堂!”

    这声升堂一出,衙门里的门子刚刚要开门看看外边动静,忽然一大群人拿着灯笼蜡烛涌了进来。

    “唉,唉,你们这是干什么?”门子猝不及防,被推到在一边。这些提着灯笼,打着蜡烛之人也不闹事,规规矩矩地站在公堂之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牛何君刚刚揉眼,忽然就看到这一大群人站在公堂外,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要死了,这群人是什么过来的?三更堂之所以是三更堂,那就是已经布好了局,而且是蛮不讲理的局,不可让旁人听堂之案,如今这一大群人围着,这叫什么回事。

    “大人夜审葛家村一案,四周街坊邻里听闻大人如此辛勤,自发提灯点烛,前来为大人您打灯,此等鱼水之情,实在是令宋某人感动啊。”

    葛芳同样回过头。

    “宋明渊?”之前找过宋明渊,然而人家不接这个案子,结果淮扬一带的所有状师见宋明渊都不接的案子,也都不敢接了,也只能让葛芳硬着头皮自己上阵,最后还得破费点钱财,将自己恩师的大旗给招摇出来。

    “宋状师前来作甚?”

    宋明渊手中纸扇轻摇,“到公堂上来,不是讼案,难不成还是找大人聊天不成?”

    牛何君被噎了一句,心中稍有怒意,然而这宋明渊是出了名的巧嘴,自然懒得与他争口舌之利,便道:“不是宋状师来讼什么案子?”

    “大人审什么案子,宋某人就讼什么案子。”

    葛芳笑道:“宋状师当日不接案子,今日不请自来,小生可没雇您呐。”

    “在下是来替葛王氏母子讼案,至于你”宋明渊眼神不屑,一副你爱往哪边凉快就往哪边呆的样子。

    林岚眉头一挑,有些好奇地看着宋明渊,自个儿可没钱雇这样一张铁嘴,究竟是何人所为?难不成是葛家村那些叔伯姨婶长良心了?

    宋明渊拍了拍林岚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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