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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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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三是黑龙江秘密迁移大军中的一个小头目;也是驿站中四百多迁移民众的负责人。这个活计可不轻松;在这大雪纷飞;温度低得吓人的北海大冰原上行进;意外出现的可能性太多了;他不得不小心警惕一些。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嘛!

和外面尽职尽责;包裹个像粽子一般打了个招呼,黄老三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等实在受不住外面冰寒的侵袭;他这才施施然的返回了温暖的大屋里。

进屋之后;他只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将身上的寒意全都驱除干净。

屋子很大,里面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全都或卧或坐在大通铺上聊天打屁;脸上虽有疲乏之色;可却个个满眼的乐观;根本就不像是要远离家乡艰难万里的漂泊客。

黄老三暖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满脸笑意的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切;感觉说不出的舒爽。

原本作为一个百户的百夫长;他没有必要这么急着跟随迁移民众一起离开黑龙江的。一是黑龙江负责以前的负责人几乎全是由军队抽调而来的精锐;这样路上要安全上不少。二是如果百夫长抽调太多;难免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怀疑。

而黄老三;也并不是被黑龙江万户府衙抽调出来的,而是自己住动申请来的。万户府衙在经过调查之后;确认了黄老三的政治面貌;也就同意了他的申请。

为什么黄老三放着舒适的生活不要,偏偏要来干这苦差使呢。到不是说他的觉悟有多高。当然;对于黑龙江万户府;他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原因无他;他的儿子黄小三如今已经从学堂毕业;加入了黑龙江所属的军队中当了个五十人的队长。

本来就深受没有官府势力保护之苦;黄老三当然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拉。他主动申请来当迁移民众的负责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实在是受不了百户所中那些中原流民们的抱团内斗了。他真有点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这些人在当流民的时候生活多凄惨;可这生活一安定下来;就利马按照同宗同姓同一地域抱团;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闹个不休;甚至还经常来个械斗。

难道他们真的以为抱团了;就能跟政府对抗吗;真是愚蠢啊。他们以为蒙古也和金国和南宋一样吗;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万户大人真要是发起怒来;这些家伙没有一个能跑得了的;统统的都得到劳改营去接受再改造!难道劳改营中那近十万的劳改犯还不能让他们的头脑清醒一些吗?

对此;黄老三也算是无语了;只得自己主动离开那危险的地方;以免被这些混蛋牵连。自己受罪到也没什么;可要是影响到了在军中的儿子;那可咋办?

还是自我消失吧。至少;和一群对黑龙江忠心耿耿;有共同话题的人待在一起舒心不是;也不会有那些令他头疼的勾心斗角;虽说条件艰苦了点~~~~~~

她心神不安地在帐中伤了半天的神,听着帐外的风雨愈来愈猛,想起帐外的侍卫站在风雨中,便摇晃了一下铜铃,侍女铃哥进来问道:“太后,什么事?”

也遂面色慈祥地道:“这么大的风雨,让守在帐外的护卫先回自己的帐中避避雨,雨停了再巡夜吧!”

铃哥答应着出去,黑暗处,她将帐外的一个侍卫叫到身边,小声地叮嘱着,接着对护卫们大声地喊道:“太后施恩了,所有护卫都回帐中避雨,雨后再出来巡逻!”

夜雨靡靡,侍女们都在外帐内睡下了。也遂依然在帐内来回地走着,直到她感到眼皮有些发沉,才拭干了泪躺在榻上睡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惊雷闪电中,几个黑衣人顶着风雨,悄悄地接近了大帐。帐外由于无人看守,黑暗中,风猛着劲撕扯着大帐,发出呼喇呼喇地声响……黑衣人屏住气,举起闪着寒光的环刀,砍向系着大帐碗口粗的一根根绳索,然后飞奔而去……

失去了控制的大帐,在风暴的鼓动下,终于土崩瓦解。只听“喀嚓”一声巨响,大帐内十数根柱子俱断,大帐倒塌的巨响惊醒了临近帐篷内的侍卫,也惊动了离也遂大帐不远的木哥皇太妃。

木哥在帐中睡得正熟,忽听得惊天动地一声响。正喘息间,一侍女惊惶失措来报:“太妃,大事不好,也遂皇太后的大帐被风刮倒了,太后压在了大帐下!”

“什么?”一句话,惊得木哥目瞪口呆。她慌忙起身,草草地穿戴了,带着几个侍女冒雨过来。

黑暗中,也遂大帐外一片混乱,行宫大帐已无踪影,沾满泥水的帐衣坍塌在地,里面传来呻吟之声。当值的侍卫百户吓得脸如铁灰,正在呼唤人上前抬那帐衣,怎奈大帐本来就很重,又长时间经雨后,人少根本无法挪动。木哥面有愠色,星眼喷火,剑眉倒竖,气乎乎地对身边的侍卫及侍女们道:“所有的都过来,与他们一起抬,也遂皇太后如果出了事,拿你们一起抵命。”说着自己不顾泥水上前与侍卫去掀大帐。

沉重的帐衣被一点点掀起,一根根柱子被抬走,在火把的照耀下,木哥发现也遂皇太后被压在一棵松木柱子下,便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也遂脸色苍白,当木哥的手触到也遂的手时,发现她的手攥着一张羊皮纸,便机警地将羊皮纸揣在贴身的怀中。帐中侍女有的死了,有的受了伤,铃哥的头被压在柱子下,脑浆流出,惨不忍睹……

木哥令人将也遂哈敦临时抬到自己帐中,哈敦出的气已比进的气少,木哥屏去众人,面对双目紧闭的也遂皇太后,心中苦涩难言,叫道:“太后,你醒醒啊,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喊了一会,没有反响,她急得六神无主大哭起来。足足有半个时辰,也遂蓦地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惨然地看了木哥一眼,道:“妹子,我要去见大汗了,我刚才走了很远,听到了你的哭声,心中放不下大汗的诏书。”

“可是这张羊皮纸,刚才我见你攥在手中,怕人多眼杂,揣在怀里。”木哥手颤抖着,从怀中将张羊皮纸写的诏书拿出来。

也遂看了一眼道:“就是它,快收藏在身上,当年大汗把它交给我,看来我不能在忽邻勒台朝会上将遗诏交给窝阔台了,我想让你替我交给他,黄金家族还得指望他,那具尸体我反复思考过……肯定是假的。”

“太后,你说的话可当真?”

“我在脱列哥娜帐中仔细看过,烧焦的脸和身材都不像是窝阔台,当时人多,我没说,回来我反复在想,其中一定有诈,日后你自然知道的。这诏书你不要给老四拖雷看,只说未看到,否则你也会遭他毒手的。”

木哥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也遂阖上两眼,长叹一声,呼出一口长气,两滴清泪滑落腮边,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了两声,抻了抻脖子去了……

木哥大哭,看来刚才也遂是回光返照。她忙命侍女们进帐,也速干也闻讯赶来,也速干性情懦弱,见也遂姐姐已死,只知嚎啕痛哭,并无建议。木哥无奈命侍卫去叫监国拖雷,然后拉起也速干商议也遂后事。

监国拖雷一宿未合眼,眼内充血,他冒雨赶来后,顶着风雨仔细地查看出事的地点,将从大帐中抢救出来的箱笼,命人仔细搜了一遍,他在满是泥水的也遂皇太后的软榻边,发现了一个紫檀木匣,便取在手中,打开木匣,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是空匣,扫兴地丢在地上。

现场死了十多个女仆,王府断事官忙哥撒儿提着灯,拖雷看着一具具躺在泥水中的尸体,皱着眉头,直到看到铃哥时,才神情大变,这个漂亮的女人死的样子很惨,额头被倒下的雕有龙凤图案的柱子砸得很重,额骨塌陷,脑浆淌在泥地上,脸色苍白,长辫堆在地上,满是泥水的睡衣下露出雪白的纤腿……

如果说也遂皇太后的死,给拖雷带来了快感,可看到这一幕,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大有一种怜香惜玉之感,这个女人不顾生死,派人传递也遂大帐的信息,竟落得与也遂皇太后一样的结局。望着这个女人,他的眼睛在溢出的泪水中变得模糊起来……

她成为他的人,是两个月前的事,孱赤台从燕京给他送来了一批柑桔,拖雷分送给也遂皇太后几筐。事后,也遂派铃哥前来表示感谢,刚刚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姑娘,如美丽的鲜花一样鲜嫩,似笑非笑的红唇,大而明亮的眸子,风骚的身材,使拖雷顿觉魂飞魄散。他如一头发疯了的狮子,在自己的大帐,当着侍卫的面,将这个女孩搂在怀中,抱进后帐。如果不是赶上正忙着筹备忽邻勒台,他也许会向也遂皇太后提起,把她要到身边侍候自己。他又记起那天夜里,她化装成侍卫来寻自己,他与她定计,他说:如果能助自己杀死也遂,就封她为哈敦……现在他在这个女人的帮助下,人不知鬼不晓地清除了也遂皇太后,这个可怜的女人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穴里了……

他叹息了一会,将自己耳朵上的一对玉环摘下来,亲手掖在铃哥怀中,并招招手,将侍卫长阿布格叫到身边,有些动情地叮咛道:“铃哥的事,你亲自去办理,厚葬她,查查她的家人在哪里?多送些银两,也算是本王没有负她……”

阿布格带人运走了铃哥的尸体,巴剌王傅过来,凑近拖雷的耳边,说:“四王爷,也遂皇太后死前与木哥在一起,我们的人被挡在外面,无法接近大帐,不知也遂皇太后死前会不会有话留下,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遗诏没有下落。”

遗诏牵着拖雷的心,他目露凶光,对巴剌吼道:“还等什么?将木哥押来,本王亲自审她,看看她是个什么角色!”

木哥被押了过来,她脸上挂着泪珠站在拖雷面前,悲愤使她脸色惨白,目光中闪动着愤愤不平的火焰,她依旧穿着洁白的天鹅绒的长袍,头顶着银白色固姑冠,袍子上靴子上都溅着黑色的泥点,望去仿佛是刚绘出的一幅水墨画。拖雷抬眼与木哥的眼睛相对,他发现对方冷漠的眼里带着敌意,记起铃哥当日的话,心里道,这个女人的确长得不错,怨不得老二要去寻她,想到这,便故意对侍卫厉声喝问:“太妃来了,为什么不搬一把椅子?”

侍卫搬来了椅子,木哥坐下,拖雷苦笑道:“也遂皇太后去世了,令人哀伤,但案子发生了,就要面对现实,要马上破案惩罚凶手,因此请太妃过来,就是想了解也遂皇太后死前说过什么,她有什么敌人,这些很重要,是解开太后被害一案的重要线索,希望你能配合……”

“四王爷,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木哥怀着不安的心情望着拖雷,苍白的脸上闪着泪光,泣道:“半夜时分,侍女听到也遂皇太后大帐出事的喊声,叫醒了我,我急忙赶过去,太后大帐落了架,侍卫们乱成一团,找人找不到,我命令侍卫将帐衣抬起,发现也遂皇太后被一根柱子压住身体,我哭叫着唤也没有唤醒她,天黑又下着雨,我才命人将太后抬到我的帐中,并命人去通知也速干太妃和监国王爷。也遂皇太后一直昏迷不醒,根本没有一点反映,谈不上说什么,也速干太妃也在场,监国是知道的……”

拖雷从木哥的话中没有听出什么露洞,可事关重大,依然不肯放弃,他对额布汗帐内的这个女人,印象不深,只有那天木哥夺过察合台手中的酒杯时,才略有印象。拖雷盯着木哥,直觉地使他感到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心里可能藏了秘密,便循循善诱地道:“木哥皇太妃,不要急,你好好回忆一下,也遂皇太后抬到你的帐中,可有什么异样的表示,或有什么东西想交给别人?”

木哥已明白这个表面和气地四爷,正如也遂皇太后估计的那样,是想通过太后的死夺走先大汗的遗诏,想到这她心中不由地一阵发冷,表面佯作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四王爷,太后死前是被人抬到我的大帐,当时就一点知觉也没有了,也遂皇太后身边人都清楚,至于老太后的东西,你可以向她身边的人要,也可去我帐中搜,我可不敢收留死人的东西……”

“你可以走了!”拖雷没问出结果,准备放弃。

“带回来!”就在木哥要迈出大帐门坎时,拖雷转变了念头,这个女人不能让她活着,一旦她与二哥察合台走到一起,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一个危险的人物……他猛地拔出刀,用刀尖指着木哥的脸,吼道:“不,你没有说实话,有人看见你从也遂皇太后的手中取走了一块羊皮纸,这虽是件小事,但你为何不如实讲?”

木哥吃惊地望着拖雷,脸吓得纸一样白,心里如揣了兔子一样咚咚直跳,嘴张了张,摇摇头,想反驳又未反驳。

“你这个狐狸精,为什么不言语?”

“四王爷的话让臣妾吃惊,什么一张羊皮纸?也遂皇太后手上根本没有什么羊皮纸……”

“你以为不说,本王就会放过你吗?”

“为什么不放过我,我没做过什么事呀?”木哥故作困惑地说。

“带走,让她讲实话!”拖雷对侍卫命令道。

“四王爷,你有什么证据怀疑臣妾呢?”

“带走!”

一个大帐中,木哥被绑在行刑柱上,她哭号着,侍卫们用皮鞭没头没脑地抽打着她,她终于无声无息地昏迷过去……

东方开始发白,暴风雨停了,拖雷带人仔细搜查了木哥的大帐,连犄角旮旯也没放过,该审的使女也审过了,仍一无所获……拖雷疲倦地坐在木哥大帐的红木椅子上,想着如何处理木哥这个人。忙哥撒儿过来禀报:“王爷,木哥昏死过去了,什么也没招,也许我们多虑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天已亮了,我们回去吧,人放了算了。”

“不行!”拖雷转着眼珠,摇摇头,道:“遗诏没有找到,因此宁可错杀,也不能留下活口,把她拉得远远地挖个坑埋了,叫他们做干净点儿!”

同志们;对于称呼问题;大家多体谅点吧;清宫戏害死银啊~~~~~~

 

第十三章

嗷~~~~~~一阵阵悠长凄厉的狼嚎声猛然响起。

黄老三吃了一惊;忍不住低声骂道:〃这该死的雪狼~~~〃

屋子里有些混乱民众们满脸惊慌不知所措。

黄老三急忙站起来大声呼喊:〃大家不要惊慌;大家不要惊慌;外面还有我们英勇的蒙古武士们在保护呢。〃

听了这话;屋子里的民众这才安静下来。他们就算谁都不信;可蒙古战士们他们就不得不信;过往的战例摆在那儿捏。

见民众都安静了下来;黄老三满意的一笑:〃不过光靠战士们努力还不够;我们自己也要努力不是。屋子里的壮年男子都随我出去;到四周的围墙上去帮着防御。〃

噢~~~屋子里立刻一片欢腾。近两白青壮男子迅速的站了出来;满脸兴奋的跟着黄老三出了屋子。不得不说环境改变人;就这些原本金国和南宋的顺民;在黑龙江待了这么久;受这里浓郁的武风所影响;骨子里头的血性也被激发出来拉。

驿站外的珊栏边;一群蒙古战士们正呼喝着和上百条雪狼战在一处~~~~~~

黑龙江万户府衙内堂

郭进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周围的椅子上为了一拳人;个个正襟危坐;全都是黑龙江郭进手下的绝对心腹。

〃恩;迁移民众那边;怎么样了?〃郭进首先打破了沉默。

~~~~~~~‘~

铁木格昨夜喝多了酒,后半夜才回府,早上起来,眼窝有些发黑,人也像瘦了许多。他盘腿坐在榻上,端着碗一边喝着浓茶,一边想着心事。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门帘撩开,王傅撒吉思走了进来,此人身材不高,是铁木格受封的千户之一,也是他的智囊人物。撒吉思进帐后,向铁木格略施了一礼,向前走了几步,脸色紧张地道:“王爷,汗廷出事了!也遂皇太后的大帐昨天黎明前被人割断绳索,狂风掀倒帐衣,人砸死在帐篷内。”

“也遂死了?她……可是支持老三的人,她手上握有先大汗的遗诏,死了!”铁木格惊愕地张着嘴,瞪着眼,半天才回过神来。太突然了,也太是时候了,不知是怜惜还是感叹,他转了下发硬的脖子,用拳头狠狠地在紫檀木几上砸了几下,大彻大悟地对撒吉思说道:“妙!妙!风吹大帐,一切解决,再无障碍……老四有种,连救他性命的额娘也杀了,这回……这小子可要耍光棍,摘下面具,公开抢夺大汗宝座了!”

“王爷一点拨,臣下全明白了。”撒吉思装作眼前一亮,道,“听说事后老四在也遂皇太后大帐大翻一气,也没找到遗诏!”

铁木格赞成地拍了两下巴掌,说:“遗诏不翼而飞,老四没达到目的,这样机密的事你的人也知道了?”

“我中有人,人中有我,奴才还听说拖雷为寻找诏书,秘密杀了木哥太妃。”

“老四手太黑,咱们也得提防着点,这事昨天你咋没跟本王打招呼。”

撒吉思鼓着金鱼眼睛道:“昨天王爷被察合台拉去饮酒,奴才听了消息也不能去二王府,来了几次府里,王爷都没回来。后来听说回来也挺晚了,事也不是急事,就没惊扰王爷!”

“唉!”铁木格打了个唉声,说,“本来去杭爱山一路上累得够呛,想看过老三就回府睡大觉。贵由沉不住气,砍了老四一刀,不是老二用刀搪了一下,老四早没命了。老四气走了,扔下我走也走不了,守灵直到昨天中午,又撞上也遂皇太后去了,就一直呆到晌午,老二察合台非要拉去喝酒,也是盛情难却呀!”

“在杭爱山,王爷看出什么苗头没有?”

“袭击地点选取得好,但中间拉得太长,明显参与的兵力不足,老三像似从中间突围的。”

“二王爷喝酒时对王爷说了些什么话?”

铁木格苦笑地叹了口气,道:“察合台会说什么,说老三已死,说也遂哈敦在,先帝遗诏还在,作为长辈应该出面支持贵由为大汗。”

“可给王爷开了条件?”

“老二是个呆子,根本没谈这个,只说事后不会忘了本王。”

撒吉思眨了眨金鱼眼睛,舔了舔嘴唇,说:“空头支票,二王爷是真个不懂,还是装糊涂?”

“他不露底,咱们待价而沽吗!”

撒吉思忧心地道:“察合台请王爷喝酒的事,好像监国已经知道了。”

“老营内到处是他的人,他怎能会不知道。”

“他知道了,一准会赶来向王爷摸底,汗位竞争加剧,王爷的价码也该水涨船高了!”

铁木格点点头,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就是本王肚中的蛔虫,本王是得做些准备了。”

二人正在说话,侍卫进来报告:“王爷,拖雷四王爷在外求见。”

铁木格拍拍大腿,面露喜色,笑道:“你说得真准,看来老四撑不住了,要向本王寻助来了!”

撒吉思转着眼睛,凑近他的耳边道:“王爷,四爷明里一团火,背后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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