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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和太子也是人,难道这个点就起身了不成,再说那么多人去恭迎,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还怕有人点名不成,我头实在是疼的很,一会再起来。”福妞迷迷糊糊的说完,又要睡下来。
玄玉觉得不对劲,一摸福妞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我马上请大夫来。”
而这边华愫已经要上马车,看着玄玉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拉着问:干嘛去?这么慌张?她起来了吗?
“主子,小公子昨夜便唤着头疼,这会都烧得糊涂了,都说吹不得风,主子昨天一个人走了,把小公子一个人扔在那里,能不烧吗?”玄玉也不怕华愫,当下就怒气冲冲的抱怨,他不是哥哥,才不怕他。
华愫心下一沉,也不管玄玉没规矩,道:“你快去请大夫,我去看看。”
福妞烧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凉丝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随后道:“玄玉,我想喝水。”
然后自己唇边便放了温热的茶水,她眼皮沉的慌,只想睡觉,她好像觉得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很熟悉,很舒服,微微调整了姿势,便昏昏的睡了去。
华愫把福妞耳边的发拢到耳后,心里早就后悔起来,昨日要不是自己气的糊涂,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在郊外那么长时间,现在烧成这样,若是自己好好解释,两人也不会闹成这样。
但是他好像每次遇到她就是理智不起来,他会发怒,会生气,会嫉妒,会吃醋,这些乌七八糟的情绪让他崩溃。
……
福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期间好像被灌下什么中药,嘴巴里一阵发苦,刚想起身,却发现手臂被人挽在怀里,她猛地一震,这怀抱这么熟悉,每每夜里都会抱着她,双手环住就怕她提了被子。
她喉咙微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再闭上眼,不动。
其实华愫早就在她起身那一刻就醒了,因为担心着她,他一向来就睡的极浅,只是他和她一样不知道怎么面对。
“那个……对不起。”福妞的头埋在华愫的怀里,吸了吸华愫身上独有的体香,闷闷的的声音贴在华愫的胸膛,声音不大,却让华愫的身子微微的颤了颤。
“我不该气你的。”福妞又道,似乎是生病,她没由来觉得自己矫情些,亦或者生病让她没由来贪念这份关心和温暖。
华愫没说话,他揉了揉福妞的头,其实他想说自己早就不生气了,想说自己很担心她,想说自己也对不起她,只是他没有,他狠狠的抱住她。
两人之间的冷战终于在这一个安静的怀抱中结束,福妞因为生病又睡了去。
翌日,华愫早早起身,昨日怀王和太子到了洛王城,今日福妞必须早点去洛王府邸,拜帖早在三天前怀王的亲信就送了来,可谓是极其的重视,若是晚了难免引人话柄。
华愫看着福妞赖床不肯起来,就亲自帮着她穿衣,福妞笑,她脾气去的快,而且昨天两天冰释前嫌让她病今天一早就好了,所以心情也是舒爽,随即摆着像少爷的派头,痞气十足:“小华子还不快些给少爷我穿衣,误了时辰有你好看。”
华愫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华子不正是叫他!立马掐了福妞的脸一下,让她自己穿。
“呀呀呀,别捏,公子我就靠这张脸吸引小黄花,捏坏了我可要孤独终老了。”
“噗!小公子只要不祸害人就是好事了,哪能孤独终老吧,还不快穿衣服,门前轿子都在等着了。”
洛王府,赫赫皇威独立。
福妞下了马车,因为华愫不方便过来,而且也不能带很多人,福妞就单独让玄玉陪着,进了门,递了拜帖。
“霜公子来的早啊。”福妞刚下轿子便看到君悦楼的老鸨下车给自己打招呼,当下回礼道:
“妈妈来的也挺早,请问太子和怀王这次请了大家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恩,大多是为了税收的事,但是因为洛王城无人管辖接手所以这次来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多多拿些钱来。”老鸨肉疼似的说道,随后又低声凑到福妞的耳边唠叨:
“朝廷大多就是这个样子,你到时候跟着大家捐就好了,捐过就可以走了,也没啥事。”
福妞点头,这不就是给朝廷钱吗,心下一思量有了个大概,一会别人捐多少自己就捐多少,毕竟是自己家的钱,都是福英和大伙辛辛苦苦挣得,能不给她福妞才不愿意给呢。
虽然才早上,但是很多人都纷纷落了座,来的都是央城数一数二的大老板,她跟着老鸨一起,倒像是妈妈带着孩子来参加聚会,因为央城里怕就她年纪最小了吧。
“霜公子早啊。”福妞入了座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云来楼少当家,有寒颤几句,福妞问:“这大伙都到齐这么久了,怎么太子和怀王还不来啊。”
“呵!像来就由我们等当官的,哪里有当官的等我们的,所谓士农工商,商贾本就低贱,朝廷没钱让咱们出钱,把我们往死里挖血肉,还摆出个正义凛然的样子。”
福妞没想到这少当家这么直言快语,也不怕得罪人,自己可是不敢当做别人的面抱怨,害怕隔墙有耳,只得赔笑,点点头。
“——太子到!”
“——怀王到!”
突然,两声带着古代皇宫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立马拉响开来,随后便见一前一后上来两个少年。束金冠,身着四爪蟠龙金袍,翩翩韶华朗朗,眉目威严,赫然就是传说中少年天才瑾上冉。
再看他身后,素白龙纹锦绣,万福滚边,夭桃浓李之颜,艳色绝世之姿,这人是……
似乎注意到福妞的目光,他微微侧脸,凤眸微睨,对着福妞翩然一笑,神态说不出的风韵闲韵。
福妞瞪大双眼,几乎想霍然从桌子上站起来,这可不就是昨日庙会拉着她红线还调戏他的少年?怎么现在倒是成了怀王?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她,想到拉拢她所以才故意昨日和她搭讪?
随着两人入座,众位名流商贾都从坐上站了起来,跪拜道:“太子千岁,怀王千岁。”
“起来吧。”太子少年老成,语气不怒自威,抬手下令道。
众人落了座,太子也不客道直入主题道:“谁是华霜酒楼当家?”
福妞身子一僵,似乎不适应太子开口就把他推上风口,众人有意无意的都往她的方向瞟,福妞起身,微微拱手一礼道:
“正是草民。”
“大胆!见了太子岂容尔等小辈无礼,还不跪下!”一副奸细的公鸭嗓子喝道,福妞冷笑,这就是下马威吧,想让她害怕?她身后背负可是一大家的口粮,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服软?
“大胆,太子没发话岂容尔等奴才开口?你把皇家威严至于何地?”福妞背脊挺着笔直,丝毫不足畏惧的看着那太监。
那小太监兰花指一指,气的实在无话反驳,只得低着头。
“呵呵,第一次有人把四儿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你果然厉害。”太子再次开口,眉眼舒朗开来,整个人显得温软,不似刚刚般不怒自威,太子又道:
“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听说你来洛王城不过一个月,有什么目的?”
“回太子,草民叫丁霜,秦城玛瑙镇丁家村人氏,初初来洛王城不过想图个温饱罢了。”福妞含糊道,太子早就把她调查的清楚,又怎么明知故问。
太子点点头,又看了怀王一眼道:“怀王认为这人如何?”
怀王倒不比太子威严,他一身闲散,笑的随意,懒懒道:“是个人才。”
“确实!”太子目光深沉的看了怀王一眼,又道:“本宫想提拔贤才,怀王认为这人可信的?”
福妞看着他们两兄弟皮笑肉不笑的对话早就一身的冷汗,她实在想象不出这怀王一副闲散无害的摸样为何像传闻中说的那般野心极大,看来皇家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吃人不吐骨头,杀了你还对你笑。
“信的,自然是信的。”怀王点头,看着福妞笑的宝光璀璨:“但是本王觉得太子有一点不巧。”
“哦?怎么说?”太子眉目微凛,随即立马又收捻起来问。
“昨日本王想着母妃上月来信,直催着本王讨个王妃生个世子出来,本王就想啊,本王每日不出府邸,谈何认识佳人讨了个王妃去,又听说这洛王城大寺阁的红线极灵,想来也是缘分,本王的红线那头阿,恰好就牵着这小子,昨日这小子还想着让本王伺候着他呢,哈哈哈哈。”怀王一想起昨日福妞要开他后苑,今日又知道他的身份,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大为爽快,他笑声舒朗,丝毫不在乎太子黑下去的脸色。
完了完了!这下不死也得死啊!福妞额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什么叫投靠太子,怕是太子现在都认为她和怀王有那么一小腿了,哪里敢放着奸细在他身边?这一想,福妞就抬头瞪了眼怀王。
而这一眼,恰恰好呗太子看道。
“确实胆大的很!”太子黑这张脸,小脸板板道:“一个无斗小民这般没有规矩怀王怎么容得他这般放肆?来人啊,拖下去给我抽他十鞭。”他说的随意,素白的手轻轻一挥,两侧立马把福妞按住,更是有人手里拿着银色的鞭子走了出来。
福妞大急,想这皇家果然冷血无情,好像自己没有得罪他吧,随随意意就要打他?
“太子这话可从何说起,怀王不表明身份,瞒着草民本就是怀王的不是,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煌煌天威浩荡,难道要用这皇威欺辱我这无斗小民不成?”
怀王也不说话,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眯了起来,侧着头,看着太子。
“你倒是有理了,那你现在的口气是和本宫说话的态度吗?欺辱?本宫如何欺辱你?你这词也未免用的猖狂了些吧,还不动手?”
“慢着!”怀王突然道,带着丝急迫,随后立马压制了起来:“太子和这小子叫个什么劲,他是本王的人,你这打了他还怎么伺候本王,太子就看在本王的面子饶了他吧,还不像太子叩头谢恩?”
福妞一看有戏,顺着怀王的话就跪了下来,道:“是草民的口气不对,还望太子勿怪。”
太子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即使生气也能很好的压制住,淡淡抬手,示意福妞起身,道:
“华霜酒楼今年做的很好,那不知霜公子可要拔个头彩,给众位当家的一个表率阿?”
什么!福妞一惊,想这太子如此狡猾,自己本想着看别人捐,再捐个不多不少的出来也就行了,现在太子这么说自己可以捐多了也不是,捐少了也不是,骑虎难下,一下子间竟没了主意。
怀王看着福妞,一双凤眸好笑的扫了扫福妞一眼,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应对。
正文 65亲自鞭刑
气氛稍显沉闷,怀王看着福妞好半天没憋出一句话,突然咳了一声,眼睛扫向太子。
福妞也想说话啊,可是她怕说多说少都不是,就偷偷瞥了眼君悦楼的老鸨,那老鸨也是聪明人,当下瞟了瞟太子,在袖口伸出一个手指。
一万两!福妞肉疼的想,这可得好大一家子几年的粮食,在丁家村她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草民…。草民捐助一万两!”
“嘶——”全场倒抽一口凉气,福妞心想,够多了吧,终于过关了,刚想擦汗却听太子一声怒斥:“丁霜,你是在耍本宫吗?一万两?你喂狗不成?”
什么!福妞霍然抬头,不解道:“草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呵,一万两,丁霜,你可知道去年云楼捐了多少两吗?”也没等福妞回话,太子自顾自道:“云楼去年逢了草蝗一难,税收克据但也捐了一百八十万,你这一万两还不够买京都一个茅厕,真是混帐!”
太子一声怒喝!惊得座上的商贾纷纷跪了下来,龙威再此,不敢多话,纷纷低着头。
福妞没想到原来是自己捐少了,喝!一百八十万,她这店才开业几天,自己都不知道赚没赚到三十万,太子倒好,挖心挖肉挖她一百八十万,卖了她都没有。
“皇兄息怒。”怀王第一次不叫太子为太子,改称皇兄,他笑淡了下去,道:“你是误会人家霜公子了,霜公子说一万两那不是黄金吗,你怎么也不听人家说完?”
“不!我可没说!”福妞本来是和着大伙一起跪下来的,现在她立马狼窜起来,把话说的飞快:
“太子,我店开业不到半个月,就算是日进斗金都不足一百八十万两,我装不了大头,而且也比不上云楼,太子生气也好,不生气也罢,我华霜就只捐一万两出来,还有一句话我想太子不知道,我是村里人,以前家里人三个月用不到十两银子,平日里吃个鸡蛋都是奢侈,我现在的生活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赚出来的,太子万人之上,动动嘴皮子就有人送来奇珍异宝,绫罗锦绣,但是不是每人都能和太子比,太子没吃过苦还是别为难草民了吧。”
“放肆!”太子霍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气个发抖,平生第一次被忤逆的滋味让他难以忍受,而且还是当着低贱商贾之面。
怀王一惊,刚想开口但看着太子阴沉的脸立马止住,他终究是忌惮着太子,太子若是想要杀谁便可以杀谁,所以他阻止不了,现在也没这个能力阻止!
“好你个丁霜!你也知道本宫是万人之上,那你今日又至我这太子何位?至我这大奥皇威何位?真是放肆,你这罪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当得起吗?”
“太子息怒!”福妞双腿跪了下来,背上早已透湿,她无法辩驳,皇家威严,天大的理由抵不过这四个字,所以她当不起。
“呵,你也知道。”太子看也不看福妞,斜睨了怀王一眼道:“怀王的人自然由怀王处置,怀王觉得这小子该当何罪?”
“这……”怀王自小在宫里长大,自然知道福妞无视皇威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幸好太子给他面子,若是太子判,怕是严威并俱,哪里有个渣剩。
“丁霜蔑视太子,无视皇威,乃是犯上之罪,本王觉得让人拖出去杖责十鞭以儆效尤,让他尝尝这皮肉之痛,下次就再也不敢这般放肆。”
“好!”太子点头吩咐道:“把本宫的蛟龙鞭拿来!”
怀王一听蛟龙鞭,脸上刷的立马惨白,再看向福妞,眼下又是一片阴霾。
这小小的身子,哪能抵抗蛟龙鞭的威力?
场中大气不敢出,心下也是为福妞捏着汗,大家虽然算不上好,但是也不差,一看太子就要行刑,也是担心,但是他们商贾就怎能对抗得了太子?
“太子!”突然,太子身边的太监端了个锦盒上来,一打开,泛着雾气的银白软鞭就露了出来,蛟龙鞭,取西凉鱼蛟最为坚韧的软筋所致,极寒之物,一鞭子下去保证皮开肉绽。
太子拿着鞭子亲自走了下去,福妞低着头,正好看见太子的鹿皮卷云靴踏在自己身前,她呼吸一紧,双眼紧闭。
“本宫问你可知错。”
福妞冷笑,她唯一的错就是不该和皇家的人讲道理!
福妞摇头,语气坚定,一字一句咬的清楚:
“草民不知!”
啪!
长鞭一抽,啪的一声在皮肉之上炸出一声脆响,福妞的身子猛地颤了颤,手指陷进肉里,背上一片火辣。
“本宫问你可知错!”太子又重复了一遍,极有耐心的问道。
“草民不知!”
啪!
又是一声,软鞭发出的铮然之声似打在每个人的心头,包括怀王,包括玄玉。
太子每一鞭子下去都会问同样的话,似乎赌气一般,福妞每次即使疼的发颤依旧也只有那四个字,“草民不知!”
坚定的,丝毫不妥协!
福妞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她跪在那里,血顺着破开的锦布一滴滴滴在白石地面,红白交映,触目惊心。
太子气的一把把沾了血的鞭子啪的一声丢在福妞眼前,看着福妞疼的发颤的身子,似乎压抑着什么,就是不发话。
怀王急的在原地开口又不是,不开口又不是,他担心福妞的伤,又怕自己开口惹得太子更加发怒,只能等。
全场诡异的寂静,似乎只有场中那满身浴血的少年鲜血滴落在地的声音,空气间晕开一片甜腥。
半响,太子开口:
“把她给我关到地牢,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去。”
随后,他又蹲了下来,手指狠狠钳制着福妞的下巴,强迫着福妞正视他,但是当看到那双满目通红的眼眸时手下突然顿了顿。
“你很好!”太子道,说完,他看也不看她,转身落座。
福妞低着头,谁都看不出她嘴角那抹讥讽,是,她很好,很好的现在快要疼死了!
门外,玄玉一双眼睛通红,手骨早已捏着泛白,一丝血色也无,他清楚的听到福妞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她那一声声‘草民不知’如那一声声落下的皮鞭狠狠抽在他身上。
玄玉不知道怎么回了宅子,门外的福英早就等着外面,担心福妞到现在还没回来,而现在一看见玄玉,立马问:
“你咋一个人回来了呢?妞妞呢?”
“她……她……”玄玉张张嘴,半响没个下文,福英心下立马觉得不对:“福妞出事了?”
玄玉点点头,这时玄尘感应到玄玉的压抑,立马赶了出来,随后是华愫。
华愫一出来,玄玉一震,立马跪了下来:“主子!我…。我对不起小公子!”
华愫脸色一冷,道:“她怎么了?”
虽无声,但是那喉间却颤了颤。
“小公子因为忤逆太子被太子用蛟龙鞭亲自鞭刑,现在已经被太子关押在洛王府的地牢,并扬言没有他的口令所有人不得探望。”小公子年纪那么小,谁不知道蛟龙鞭是何物,更别说太子练武之人,小公子那般大,怎么受得住?
“怎么可能,妞妞咋会得罪太子!你快说啊。”福英眼睛一红,一听福妞出事就急的赶忙问道。
“先别说,让别人听到向什么话,还不进屋!”玄尘算是比较冷静,众人一听,全部进了宅子。
玄玉原原本本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华愫的手握了又紧,紧了又握,终于在听玄玉把最后一个字说完以后无力的垂了下去。
“主子,你说现在怎么么?是要劫狱还是?”玄玉想,即使拼上这条命也要把福妞给救上来。
华愫摇摇头,半响道:“太子做的是对的!他是在保护她!”
“不可能,太子若是保护为何还要为难小公子?”
“因为怀王!怀王笼络了福妞,福妞在他手上会很危险。”华愫飞快的比了个手势,随后又道:“你们别急,现在唯一做的就是等。”
等!等的人心焦躁!
是夜,洛王府地牢。
福妞背后一片火烧火燎,如万蚁过境,疼痛难耐。
她一双眼睛通红,睁也睁不开,昨日发烫的额头今日又变得昏昏沉沉,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前世即使是死也没这般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