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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大人，您太高抬我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
“其实你们也太高抬我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
“……”赛博坦继续听着，意思就是：然后呢？
“……我说了个秘密，你似乎不惊讶？”不朽之王觉得冷场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呃，惊讶，太惊讶了！什么？您竟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不可能！您就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战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赛博坦意识到了什么，似乎自己的祖先啊，小心眼。他发誓，他看到了自己的祖先大人手里捏紧了武器。
“嗯，没什么，后人不要禁锢在我的荣光里嘛。”祖先大人说着挥了挥手，豪迈的说道：“我的遗物你拿到了……似乎不合身，不合身也没关系我让女武神帮你改一改，拿去穿吧都是世界之石做的，保证刀枪不入。”
“那个……祖先大人，既然刀枪不入为什么您身上满是伤痕？”
“……你知道的太多了，没事少说话。”
“……是，是是是祖先大人。”
“哼……”一开始那副神圣的模样渐渐被普通老人的形象代替，但是这并不妨碍那种伟大功绩鲜活站在面前的威压感：“我还要告诉你一句这世界远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美好，甚至一开始就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别探知的太多，无知才最幸福。”
“谢谢你的提醒，祖先大人那么你叫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哦，光顾着和你说话了，都忘记了。”
“……”
果然祖先大人都是不靠谱的么？仔细想想自己某一天也会变成祖先，自己就很不靠谱还怎么保佑后代啊……前提是得有后代。
“这世界从来不安全，我早就知道。我让我的子孙前往这个世界最边缘的小岛上，但是这世界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女武神说得对，她们将引领我的子孙前往这世界应该去的地方。不过前提是有人守护世界之石另外一方面既然死亡之翼是我封印杀掉的，那么她的女儿就交给你了！给阿卡托什一个面子，你就不用杀了她女儿了。”
“……祖先大人，我打不过她啊。”
“怂什么！男人打不过女人？”
“呃，祖先大人，别说她是只神格那么高的巨龙了，我连我老婆都打不过啊！您是不知道我妈打我的时候从来不看地方，我差点就要提前十几年来阿瓦隆了。”
“你母亲……莱是吧？下手的确有点狠啊，我看你都差点来了好几次了。”说着令赛博坦听的心惊胆战的话，不朽之王又说道：“你打不过也可能是事实，但是现在你就能打得过了。我会派三位女武神去帮你……不过前提是你把我的铠甲穿好了。我再送你几件东西”
说着，不朽之王递过来了……几枚戒指。
“……？这是啥？”
“都是我的婚戒，这是女武神祝福过的，也许会帮你解决很多问题。一枚是我结婚的戒指，那是持盾女武神的。一枚是皇家华丽戒指，一枚是号称团结的，我最反对的就是两只手非得带两只戒指，你十根指头二十八个关节你知道么？嗯……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那个，祖先大人，这些是你的婚戒……”
“怎么了？”
“你……不，您结婚了几次？”
“……你管着嘛？不数数你们有多少个部落？”啧了一声，有什么后代就有什么祖宗：“没事你就给我滚蛋吧，几十年内不许来！来了我就让你妈打你！现在你走吧，我的涅法雷姆。这里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呃……是您叫我来的。”
“阿瓦隆……英雄长居之地……”不朽之王看了看身后大河另一边，哪里闪烁着一阵灯火，时不时的还有大声的高唱：“有一件事情，如果你能在这次灭顶之灾……这又一次灭顶之灾中活下来。记得回故乡看看，不是冰封之道，而是那湍流大河之地。我们同种，我们同族，我们同声相和，我们的音乐声遏行云，在战士的天堂里，我们神游世界……我们相依相伴，我们无比强大。离开故乡的人总是牵挂着家乡，他们总是期盼着回家。他们带来的是长期保留下来的意念：我们是我们的过去，我们是我们的现在。带着新的自信和自豪，你这个涅法雷姆应该把值得珍藏的记忆带回家乡。经历了漫漫旅途回到故乡，而更加多姿多彩的新的旅途才刚刚开始。”
话还没说完，赛博坦就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他的姿势还保持着仰视，但是瞬间斗转星移，他从哪条大河旁回到了现实中。
第273章 270 以部族之血起誓，誓报此仇（）
传说中当世界刚刚被创造不就，布尔凯索人的前身种族便得到了神的馈赠。战神将他的力量分给了所有布尔凯索人的先民，而在那之前，“战神”是有工作目标的。他赋予了神秘力量的种族也是因为这个工作目标算是合同工，一签一辈子的那种。
战神之所以叫做战神当然是因为【王好战，请以战喻】的原因，好战一方面说明是善于作战，一方面说明是喜欢作战。凡事都有个保质期，时间这东西能够让众神一同陨落。那个年头诸神之间的法律也不够健全，巨龙属于那种炕吃炕拉的类型也没留下啥好的参照历史。就连众神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保证神性的纯正和神格的正统。
战神的任务是保护在亚瑞特山的深处里，存在的强大力量之源需要一位最强大神祗来保护的世界之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关于全人类与全世界。布尔凯索人的先民便承担这个责任，在战神的统治下兢兢业业的服务。
一开始大家都还算客客气气，人类崇拜神祗，神祗帮助人类。后来熟着熟着、就孰不知礼了。也有说法是战神被腐蚀什么的，也有说法是战神看到了被自己赋予了强大力量的部族人类竟然有超越自己的架势，这个不能接受。
这种想法不能接受，不过却并不难理解。举个例子
孟良崮上虎贲崩，千里驰援有天霞，非我见死不相救，奈何x军有高达？
当时李天霞之所以不帮着张灵甫，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妒忌么？张灵甫原本是自己的属下，哪怕他真的有才能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爬到了自己的上级位置？不黑一下简直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于是天霞黑了，虎贲崩了。
被原本的下属超越就让人受不了，神让人超越那就更是黑的飞起，更何况这位战神早就已经邪得厉害了。于是，战神开始了对有能力的布尔凯索人迫害，其中有被拘禁、杀害的不计其数。最牛逼的一个，叫做奎多斯？地狱咆哮？布尔凯索。
过程就不需要多叙述了，基本属于奴隶造反成功，战神被不朽之王正面活活打死，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而这帮“奴隶”呢在当时又属于high的飞起，旁边谁来了都敢正面上。打着为战神报仇的旗号来的猫三狗四也不少
全部被干掉。
当年还是魔物的时代，可是比现在人类之间的战争残酷血腥的多（嗯，当然没有宗教战争残酷、血腥）。来的都是传说中的种族，半神甚至是神之子，正体位来弄布尔凯索人，四面八方来攻，却都被杀了个干净。
部落便承担起了战神原来的责任对那力量之源守护者的责任。因此布尔凯索人的发展便止步不前，严格遵守着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履行着自己的历史使命。这些人为了保护那力量的源泉便开始迁徙前往北方，并且在那个时候服从不朽之王的通知，并且以其名字明明自己的种族将自己称之为【布尔凯索人】或者【布尔凯索之子】的古老王国子民。他们有着根深蒂固的神秘和传统，宗教信仰和生活习惯。为了对抗外部势力、沿途的窥视着和更好保护他们刚刚获得的土地，他们采取了部落般的生活。并且维持着少数的定居地点。孤立于世界之外，完全规避了三千年来的发展，魔法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渣滓，机械也没有他们的力量大。
因为布尔凯索人相信这些东西只会消弱他们与生俱来的决心与决定抗争一切的气魄。
基于以上原因，布尔凯索人对于土地的血缘变得无比浓烈，他们谨遵女武神的教诲和来自萨满们对于自然的崇拜。学会了力量自然的原始力量，提高自身的体力同时继承血脉中与生俱来的可怕力量。
那是来自被保护的【力量之源】的力量以前曾经说过，布尔凯索人之所以牛13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每次挥舞武器发动力量攻击，都等于产生一次小小的空间震动。切开钢铁装甲在他们看来和切豆腐的区别只在于这个面积更大，更容易切。
由于这种原因与世界格格不入，他们才会被和兽人认定成是同样的【种族】，甚至比兽人还兽人，包括他们原始的一切被称之为【野蛮人】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称呼实在是掩盖了其历史上伟大的光辉、灿烂的精神物质文化，与曾经拯救世界的功劳。是贸易商队也不敢来，旅行者也不敢前往。最大的原因就是【野蛮人】划分的境内，禁止一切闲杂人等出入！以守护不朽之王陵墓的名义，看守强大的力量。胆敢有人违抗？下场就和历代不开眼的想要征服布尔凯索人的家伙一样，会受到决定性的失败！
当年帝国就打算入侵北境，结果在一场兵对兵、将对将的正规战斗中，瞬间便被消灭了。成千上万的布尔凯索人呼喊着不朽之王的名号，如同狂风一般突然成群出现。但是在前一刻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这些野蛮人的脸上都有神秘的花纹，他们就像呼啸的山风狂暴的踏过侵略者的尸体。突然清醒的入侵部队立即扔掉他们的武器，有一半人逃跑，即使那些身经百战的入侵者都从未见过如此狂热的战斗。没有怜悯，没有退缩，但在最后，当入侵者全面撤退以后，也没有追逐，至少没有任何人观察到。
这就是布尔凯索式的战斗。
现在，这个种族重新起了曾经在大河流域的信念力挽狂澜的与胆敢踏上艾尔岚一步的敌人作战。天灾如何，亡灵又如何？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疯狂的涌入北境，世界三面来攻我自屹立于此，任凭雨打风吹去巍然不动。直至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绝不动摇毫不怜悯。
有智力的亡灵亦为之胆寒。
真正的战斗焦灼地点，其实绝不是南方而是艾尔岚海峡。在大地上向萨满自然祈祷，谨遵女武神的教诲，在不朽之王的名义下决不后退毫不怜惜。
死亡就是真正的归途！
大河流域
“这就是我的族人现在在做的事情，我作为所有布尔凯索人的大酋长，我为我的族人感到无上的光荣，为他们的死愤怒与不甘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到剩下的上古卷轴，以不朽之王的名义，杀光那群杂碎。”
第274章 271 天真无邪的笑容背后，可怜的帅傻瓜（）
大酋长叫起来有派头，但问题在于做起来有难度。漂亮话想的是不错，问题在于梦想和现实有距离。
和面前的几个魔物娘解释了一下，看看她们知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上古卷轴。毕竟人多势众，不朽之王的套装就是稀里糊涂被问出来的。虽然祖先的遗物被人稀里糊涂拿走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家的马桶扔到博物馆里展览一样，诡异而又别扭。
然后所有人群体摇头，因为这里没有一个是法爷，只有法爷才需要卷轴。
“这个啊，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吧。”
地下安全室内，在赛博坦的身边，这名帅哥……不，是长得比帅哥还帅的女性圣教军，正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擦拭着赛博坦刚刚拿到的不朽之王套装。
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着【好帅】【好酷】【好耀眼】！之类的话。每当这种时候，赛博坦都会发现这个帅气的女孩子脸上带着阳光般的……傻笑。真的是充满了梦想与憧憬，甚至有些漂亮的帅气的傻笑。让美女帅的合不拢腿的女人现在精神明显已经有所分裂了。
平时看上去也比较喜欢穿裙子，只有在作战的时候才穿盔甲。看上去应该也是很女性化，可惜的是穿上了裙子还是那样帅气，毕竟苏格岚人也有男人穿裙子的传统。可是当更加男性化的装备摆在眼前的时候，这位女孩就会第一时间冲过来，摆弄个不停。
喜欢女性化可爱用品的同时，似乎更喜欢男性化装备啊……什么龙纹饰品，大砍刀水火无情棍之类的。
如果不是太闹，或者是故意装作男性说话的话，平静下来看还是比较可爱的啊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个很脱线的性格原因吧。
“啊哈，啊哈哈哈这个是真帅气啊。”捧着不朽之王的头盔，用搌布擦了个干净后德蕾丝修女在脸上蹭了蹭，一脸的憧憬和满眼的星星：“帅气的不得了啊，真好啊，真希望每天都能擦这么威武霸气的头盔！这辈子都能擦的话实在是太幸福了”
一般女性都会以结婚为前提作为一辈子的幸福吧？这个一脸天真开朗傻笑的女孩却不管这么多，把不朽之王的头盔捧在手心，就好像教堂许愿一生的圣诺一样。
这世界真是伟大啊……能够创造出这种性格与外表极端反差的女人出来。披头散发的赛博坦躺在兽皮床上，不禁心说自己家里迪妮莎最起码也没有她这个样子。不过今天的收获还是蛮大的不朽之王的套装一次就都出了，有这种运气的八成就是狗屎运吧。嗯，肯定是这样的。
“对了，赛博。”帅气的女孩子问了一旁可爱的男孩子一句。
“？干嘛？”
“雇用我当你的骑士侍从吧？这样之后我就可以一辈子擦这件盔甲了。”
“……你睡醒了么？还是今天被僵尸感染了？”
“我信圣光的，信念坚定的话就是被咬了也顶多是自爆而已，感染不了话说我吃的不多，这些天相处下来我觉得我还算是个合格的监护人。骑士侍从啊，帮帮忙嘛”
赛博坦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天真的女孩，手上拎着自己祖宗的头盔，依旧在傻笑。
“我确定了，你的确是在某方面先天不足。”一阵见血的指出问题，赛博坦指着对方天真无邪的笑脸：“竟然在傻笑的时候连思维模式都变成傻瓜了你仔细想想，所谓帅气的盔甲和接下来的人生哪个更重要？”
“盔甲。”
“……好，你能在接下来活着我就同意你当我的骑士侍从……虽然我根本不是个骑士，我们布尔凯索人基本不骑马的。”赛博坦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明天开始我去寻找上古卷轴唉，这世道啊。真是”
“诶呀诶呀，不要这么说嘛帮帮忙嘛，帮帮忙嘛”德蕾丝修女摇晃着赛博坦的手臂，略有些不爽。
“你……放手，喂别晃了我让你放手啊！”猛然间赛博坦找到了和损友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在部落里和同年龄的孩子打打闹闹的日子。下意识的，他给了对方头顶一个巴掌。然而出手他就后悔了。
“诶呀好疼”好歹对方也是个女孩，虽然长得帅了点吧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没有的喉结，比平板身材强一点的胸部，以及娇柔的脸部特征。现在自己这么粗狂的出手，是不是让对方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一点？
“你出手打我？”捂着自己的脑袋，然而德蕾丝却好像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啊哈哈哈，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认可我了？诶呀，想想看我也许真的不是侍从，而是真得如同保护公主的骑士一样赛博坦，你才是我的公主啊”
“……我是不是把她刚刚打傻了？”赛博坦强忍着怒火看着面前挂着开朗笑容，一脸帅气逼人的说着欠揍的话：“还是说我现在再打一次她就恢复正常了？”
“看到了没有你们还说我和他的关系不好？”德蕾丝修女一转头，牛气冲天的对一旁的魔物娘与小修女们沾沾自喜的说道：“你们中间有谁被他打过么？没有吧，看看还是我和他关系更好一些，我就说嘛我一定可以成为他擦盔甲的专职人员你们还不信，我就是得说说看他长的多漂亮他才高兴嘛，一般来讲我夸奖过的女孩子都很高兴的啊。”
一旁的小修女和魔物娘们纷纷想要拦着德蕾丝修女让她别再说了，可惜的是事与愿违，越是拦着她她就越兴奋。越说就越把赛博坦真的往公主那边说，说到兴起的时候还把赛博坦拖着双臂举了起来。
“着家伙！！”赛博坦觉得自己打女人就已经很过分了，但是为什么会如此爽快？把搂着自己双肩的家伙打翻在地，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德蕾丝大人，德蕾丝大人？”一旁，一个小修女赶紧担心的抓住对方的手，一阵摇晃……
“我……我还活着，放心吧我很经打的。”德蕾丝？塔纳西玛修女举起了自己的手，一副自己还活着的模样：“圣教军考评中我的成就是优秀，所以绝对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骑士或者侍从。不要哭了我的公主，这里所有公主们都不要哭了。”
“……所有里包括我么？”
“当然，你是最漂亮……我只是说说场面话而已，别！赛博大人，别别别，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没回头就敢搭腔，回了头才发现赛博坦正一副无语的模样。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只是觉得自己身边喜欢女孩的女孩真的是太多了。
“轰隆！”的一声巨响，引得地表一阵颤动。
赛博坦惊讶的感觉到这一阵颤抖，还以为是地震，但是却只有一下。晃动之后便是平静，应该是有什么地方爆炸了才对。
“你们照顾一下这个被我打趴下的家伙。”赛博坦也来不及穿戴别的东西，只能曹操将两把圣剑的剑套皮带困在肩膀上，抽出圣剑向外走去：“我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来一个人我出去后关门，快。”
“等……等等，我也去！”忽然一脸的坚毅，来不及穿着盔甲的德蕾丝修女也从一旁拿出了双手连枷和盾牌往外就冲。
在小修女与魔物娘们纷纷说着“小心”和“不要出事”之类的担心话语的同时，赛博坦冲出地表。倒是没发现什么太过分的东西，只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就掉在附近的街道上。很明显是经过了很严重的冲击才重重砸在地表上，一个深达一米直径差不多也是一米的大坑就那么摆在路中央